2023年7月27日 星期四

[底特律][R18][蓋文艾]這就是跟男友一起過生日會發生的事(完)

 光美,氣氛佳,食物好吃。


蓋文李德手上的叉子正叉著底特律市中心最有名的一家人工甜點店的招牌巧克力蛋糕,而剛剛他跟男友已經吃完了提早一周訂購的外送高級牛排套餐,凱薩沙拉的醬料是他那個特勤隊隊長男友偏好的日式和風醬,牛肉是高級的安格斯牛肉,雖然沒有真正的燭光,但艾倫家的主控式燈光系統能夠抹擬出昏黃浪漫的顏色又不會隨風熄滅或搖晃,這一切簡直完美到不行。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男友的45歲生日。


去年的生日因為仿生人騷動的關係,艾倫的12月是在隊上度過的,蓋文心裡頭多少有點想要補償一下,再加上他也加了薪,算是一併慶祝一下。


而整個晚上都非常的美妙,勤務都是先安排開了,也沒有突發事件攪局,外送的餐點也都準時到,談話融洽溫和又帶點挑逗,威士忌也非常的香醇,在兩個人都微醺的狀況下沖個澡上床,就是完美的一個生日了,但現在蓋文卻張嘴瞪著艾倫,手上的蛋糕遲遲沒有送進嘴裡,似乎是無法理解剛剛艾倫一臉平靜的說了甚麼。


而造成空氣瞬間凝滯的兇手平靜的將蛋糕送入口中咀嚼,似乎因為習於皺眉而始終帶著皺紋的眉間看不出到底有沒有表情的波動,他規規矩矩地將蛋糕一口一口吃掉,彷彿完全不在乎蓋文到底有沒有打算回答,在清空了自己盤子裡頭的切片蛋糕之後挪開椅子站了起來,將空碗盤掃到手中。


「不想去的話就當我沒說過。」艾倫淡淡地說著,轉身走向廚房,蓋文這才彷彿解除了定身咒似的猛眨著眼睛,再次反芻艾倫剛剛所說的話──


今年聖誕節,想不想跟我一起回老家探望我媽?


聖誕節,家族團圓的日子,跟男友回去探望他母親,其中的意思簡直不能再明白了。


「等、等等、艾倫,我沒有不想去,我只是有點驚訝......」蓋文連忙放下手中的叉子,鐵叉在骨瓷盤上撞擊出令人擔心的聲響,但蓋文根本不想搭理,他跟在艾倫身後走進廚房,只見對方將水龍頭打開,逕自開始洗碗盤。


「是嗎?」艾倫淡淡地說著,激烈的水流讓他的聲音幾乎被掩蓋,蓋文氣急敗壞的關掉礙事的水龍頭,把頭靠在男友的肩膀上,雙手順勢還住對方的腰。


「嘿,我不想在你的生日跟你玩你躲我猜來搞砸這一天,我是真的有點被嚇到了......因為你之前還提過你媽要你回去相親。」蓋文將嘴唇靠在艾倫的耳邊說著,而這句話不知哪裡逗笑了艾倫。


「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艾倫的胸膛因為笑聲而震動著,連帶地靠在他背上的蓋文也可以感受到那真實的笑意,這讓蓋文放心了下來,親愛的特勤隊長確實沒有生氣。


「我不記得有這麼久了,很多事情都像剛發生。」蓋文微微嘆了口氣。「但......你認真的?你老媽知道你有的是男友而非女友嗎?你知道我這邊沒有親人,也沒有甚麼包袱,但你......你是個特勤隊長,你媽......應該一直以為你是直的?」


「早知道要你回我老家可以讓你這麼乖,我就早點說。」艾倫用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轉過身將雙手撐在流理台上望著自己男友。「容我提醒你李德警探,同婚合法化都是20年前的事情了,我隊上就有兩個人是同性伴侶。」


「對對對,現在連仿生人都有人權,還可以跟人類結婚呢,但那他馬的不是重點!」蓋文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把額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但所有人都認為你是直的,從過軍、是特警隊長,超有男子氣概而且身家清白交往單純,而不是有個高不成低不就的分局警探男友,這個男友個性還很糟糕。」


「而且這男友雖然偶爾會叫我Daddy來取笑我比他老,卻也喜歡操我的老屁股?」艾倫淡淡地說著,這讓蓋文也笑了起來。


「操你的艾倫,你才不老,你肌肉比我還結實,屁股也超讚。」蓋文笑著親吻上對方的嘴唇,吃完同樣菜餚的兩人嘴裡有著同樣的味道,現在最濃的就是巧克力蛋糕跟威士忌的餘味,他們並沒有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哩,而是交換著一個又一個短暫的吮吻,把彼此的身軀貼在一起。「碗我等一下洗。」蓋文說著,一邊將嘴唇往下挪。「我想操Daddy的屁股。」


「我真該慶幸你的父親已經過世很久了,蓋文。」艾倫無奈地笑著,伸手用食指勾住對方的褲腰帶。「不然他肯定會好好打你屁股,孩子。」


「這可以商量。」蓋文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勾起一抹放蕩的笑。


 


最後結論是壽星先去洗澡刷牙,蓋文整理善後再跟上。


在好些年前他們可能會順著對話的氣氛直接在廚房幹起來,但這些年來他們已經不怎麼做這種衝動的事情。


蓋文一邊洗碗一邊算著,距離他們認識哪一天,居然已經過了十年,如果是異性戀可能連孩子都有了。


而那一天仍然歷歷在目,那個男人指揮著一個小隊衝進來拯救被毒販圍困的他們,然後艾倫壓著他失血過多的腹部不斷的跟他說話要他保持清醒,然後他是怎麼說來的?


蓋文忘了,但一直到他被送上擔架前,那個男人都一邊指揮一邊壓著他的傷口,用力的像要拿手填補他的肉體一樣。


警探胡亂的把洗好的餐盤扔進烘碗機,然後到客廳的浴室沖澡刷牙,幾年來的交往情形在他腦中蒙太奇著,初期艾倫還常常有一些不得不去的相親和擺明是聯誼的應酬,但近年來只剩下他隊上的聚餐,蓋文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沒注意到。


蓋文有些心煩意亂的穿上浴袍,隨意的吹乾頭髮,艾倫整理的乾淨整潔的單身公寓到處都有他的痕跡,兩條毛巾兩隻牙刷兩雙拖鞋兩件浴袍。推開寢室的門之後,穿著同樣顏色浴袍的男人閒適的半躺在床上划著電子雜誌,沒有朝他的方向看過去。


蓋文突然覺得自己是個混蛋……雖然他早就是個很有自覺的混蛋了。


「我覺得我應該比雜誌好看。」他三步並作兩步跳上床,將艾倫手中的電子雜誌抽走,艾倫的視線順著電子雜誌的移動方向望向蓋文,然後迎來一個熱烈的吻。


正值壯年的戀人順手把平板放在一旁,一邊吻著艾倫一邊翻身跪坐到艾倫身上。


他們拉下彼此的浴衣,粗糙結實的雙手在對方身上逡巡,蓋文完全清楚哪個位置可以引起艾倫的熱情,也完全清楚他身上的每一個傷疤來由,他放肆的在特勤隊長的頸子上留下吻痕,在冬季習慣穿著的高領衫足以擋住那些獨佔欲的證明,彼此相貼的胯下都還沒有反應,他們比起剛認識時需要更多的時間預熱,而用嘴是個實際的方法。


「願意幫個忙嗎?隊長。」蓋文一把抓著兩人的老二稍微磨蹭了下接著朝後退開,蓋文還沒勃起的老二在雜亂的陰毛中躺著,比較起來艾倫的胯下則剃得乾乾淨淨,這是為了預防穿護具時卡到不必要的毛髮,對蓋文來說還增加了口交時的方便度,但艾倫似乎也不討厭蓋文根本不整理的跨下。


「你是打算讓我做大部分的活吧?年輕人。」艾倫將散落的頭髮往後撥,洗澡之後尚未整理的髮絲隨意地垂著,將特勤隊長那種禁慾高冷的氣質削弱了不少,但仍不影響他從每一個肢體運動傳出來的穩定與威嚴,即使他翻過身跪趴在床上,將蓋文的老二含進嘴裡,也沒有影響。


「畢竟等下要出力的是我......嘶......」蓋文倒吸一口氣,低頭望著為他口交的男人,年長者毫不猶豫地將他的老二含入口中吞吐,靈巧的舌頭沿著陰莖下方的中線滑動,在吐出時舌尖頂著龜頭下方的溝槽,然後又滑到頂端,沒兩下就讓蓋文的老二升旗致敬,而具有服務精神的特勤隊長沒有就這麼草草了事,他緩慢而確實的用舌頭以及口腔,包裹、舔弄刺激蓋文的老二,然後伸長了脖子將完全勃起的老二徹底吞入,他的口活就像在執行任務一樣確實而完美,蓋文的手指撫過艾倫脖子上因憋氣而浮現的青筋,撫向他凹陷的臉頰,然後再觸摸著他埋在自己恥毛間的嘴唇。


「老天......艾倫.......」蓋文著迷的低頭望著艾倫脹紅的臉,手指搭在他薄薄的唇上,看他那漂亮的嘴緩緩地吐出蓋文的老二,他的陰莖被艾倫吃得濕滑透亮、又硬又翹,在徹底吐出的那一瞬間,蓋文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啵」的一聲,老二直挺挺的打在艾倫臉上,而他那年長情人卻一臉冷靜淡漠的半張著眼,張開嘴繼續含著、玩弄著蓋文沉甸甸的睪丸,彷彿剛剛那種被老二打臉的畫面一點都不屈辱似的。


艾倫覺不覺得屈辱蓋文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蓋文硬到隨時都可能交代了。


蓋文略一用力抓住艾倫的頭髮,低下身去吻住男人的薄唇,他的嘴裡有著自己的味道,也有漱口水的味道,他們交換著唾液和舌頭,讓嘖嘖的水聲不知廉恥的在寢室迴響,同時蓋文把艾倫拉到自己身上,好讓他的手能夠到年長者飽滿而結實的臀部,以及那個又濕又熱的甬道。


他唯一用力,艾倫的臀穴就接受了他的手指,那裏頭濕的要命又軟的要命,艾倫為他準備好了,在生日的這天把自己變成禮物,蓋文胡亂的想著或許艾倫本來的打算是讓他操他屁股之後再提出回老家的建議,但不知為何他提早說了,又或者艾倫也不怎麼在意蓋文的答案,只是今天就是想被操而已。


但蓋文在意,蓋文在意的很,這個一臉禁慾的男人為他準備好一切,甚至在吸他的時候硬了(那根比他還粗上一點的屌這時貼在他的大腿上呢),這男人半趴在他身上呻吟,低低的喘息從他薄薄的雙唇溢出,彷彿永遠解不開的眉頭緊皺著,讓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享受還是在忍受。他配合著蓋文用手指擴充的動作挺著跨,在蓋文的大腿上磨蹭著,他那打了洞的耳垂在蓋文的眼前晃著,那個低調不顯眼的耳針是蓋文挑的,上頭的綠色石頭是他特別去挑的綠色石榴石,自己的左耳上也釘著一個。


「操、艾倫、操、你在浴室裡搞了多久?把自己弄這麼濕......你有多想要我操你?」蓋文抽出手指,扣著艾倫的腿將他翻倒在床上,他知道這是因為艾倫完全沒打算反抗才會成功的,這男人想要的話有三十五種方法可以在這種狀況下踹到他連死去的媽都不認得,但他卻始終放任他去做。


「八分鐘,熟能生巧。」特勤隊長順勢伸展著自己的身體,明明比對方重卻顯得更加精瘦的身軀有著緊實有力的肌肉,此時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水亮的光芒,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無損於那完美身軀的美感,大開的雙腿間陰莖完全勃起,貼在他小腹的肌肉上,睪丸的陰影籠罩著他剛剛用手指玩弄過的穴口,一些漏出來的水或是潤滑液之類的東西在沒有毛髮阻礙的狀況下滴落在床單上。


「希望你至少有兩倍的時間,年輕人。」艾倫粉色的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下一秒那遊刃有餘的笑容就中斷在警探的猛力的挺進之中,化為壓抑的呻吟。


「操、操、操、操你的艾倫……」蓋文抓著自己硬到不行的老二插進艾倫為他準備的秘穴中,緊窄的肉壁一下子就纏上來包裹著他的陰莖,艾倫鍛鍊完美的身軀每一條肌肉都蘊含著力量,結實的大腿夾著他的腰,迫使他不能用大動作慢慢搞,只能進行又快又急的抽插。


「盡量操……蓋文。」艾倫吐出帶著壓抑喘息的低語,明明是用到爛的老梗下流話在他的口中卻顯的如此性感挑逗,但與之反差的卻是牢牢抓著蓋文手腕的雙手,年輕的警探只能將自己撐在床上,挺著腰又快又急的操幹艾倫,比起做愛更像是一種競賽,蓋文咬著牙不肯認輸,白皙的臉因為用力而通紅,把他鼻梁上那道蒼白的疤襯的更加顯眼。


而艾倫也逐漸挺不住這樣猛烈的抽插,這小子對他的身體太熟了,不管是什麼姿勢、什麼角度,他總能準確的操到點上,累積的快感在沒辦法射精發洩的狀況下逐漸轉為疼痛,他需要一點碰觸……


而就在他右手稍微鬆開的那瞬間,蓋文仍被抓住的那隻手反手抓住艾倫的手腕,左手則拉開了艾倫箝制他的大腿,將他翻過來壓制在床上。


「將軍。」蓋文沉重的喘息在艾倫的耳邊響起,粗長的老二再次戳了進去,在完全進入的時候艾倫的腰塌了下來,蓋文很清楚是為什麼,那是親愛的特勤隊長最敏感的地方,由於太裡頭了只能用後背位才能幹到,所以艾倫並不喜歡用後背位,那會讓他失去主控權。


當然,這反而是蓋文最喜歡的體位。


「哈……」體勢被逆轉的艾倫將臉埋在自己的手臂中,被蓋文反折在後腰的左手並不疼,但依舊限制了他的動作,更別說那根熱燙的老二現在換了方法,緩慢又確實的每次整根抽出又沒入,一下又一下的打進他體內,而在徹底頂入的同時,蓋文還會貼著他的臀部打圈,讓粗糙的恥毛摩擦著他光滑的臀部及穴口,當然也能更加徹底的頂弄他身體裡的那個位置。


蓋文愉悅的舔了舔嘴唇,像是操控韁繩似的扣著艾倫的手臂,他愛死了這一刻,這時候的艾倫總像匹被馴服的野馬乖巧的讓他騎著,高高蹺著的臀部到頸部畫出優雅的線條,火熱的軟穴乖乖的吞吐著他的老二,那冷靜的態度和威嚴的舉止全都消失無蹤,只剩下一個臣服在性愛下,沉迷在性愛中的艾迪艾倫。


只有他能夠看到這個男人的這一面,威嚴而霸道的特勤隊長,含著老二淺淺的呻吟,甚至主動晃著臀部追上他抽出來的老二,甚至軟軟的喊著他的名字。


「蓋文......」低沉的,軟如磁鐵般、宛如深淵般,卻又帶著一絲示弱的聲音,以及半回過頭帶著些淚光的眼眸。「快......點......」


雖然蓋文從不在乎抗命,但這時他非常樂意遵守命令。


 


遵守命令的結果是,他射了兩次差點連腦子都射出來,艾倫則硬生生被他插射了一次。


被他插射之後的艾倫似乎有點恍惚,那總是皺緊的眉頭也稍微鬆了開來,無力的趴在床上喘著氣。


蓋文則老大不客氣的趴在年長的男友身上,把頭埋在對方的頸窩間說道:「老天,你的體能會不會太好了,你明明比我大八歲。」


「少吃點垃圾食物,李德警探,多練點肌肉起來你也可以。」艾倫似乎沒打算推開趴在他身上的男人,這個才剛射了他一屁股精液的年輕男友看來囂張跋扈事實上卻是個愛撒嬌的野貓,艾倫也很清楚這男人不是個會乖乖定下來的人,自己也多少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艾倫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反過手拍了拍蓋文的大腿。


「下去,我要再去洗一下。」


「不要。」蓋文抱著艾倫的腰,連動都不動。


「蓋文,我明天還有班。」艾倫翻了翻白眼,準備要動用暴力,但蓋文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停下了動作。


「那下班時陪我去挑給你母親的聖誕禮物。」


「......說清楚,蓋文。」


「伴手禮啊,第一次去拜訪她,總要帶點禮物吧?我不知道她喜歡甚麼,你要幫我挑啊。」蓋文將頭埋在艾倫的肩膀上悶悶地說著,口水似乎隨著他說話張嘴的動作沾到了艾倫身上,艾倫想要轉頭看自己的男友,但對方卻死死的把臉藏在艾倫的肩膀上。


「好,明天下班去。」


艾倫笑了開來,然後,把蓋文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過來幫我洗澡,把你射進去的東西弄出來。」


「......好。」


顯然,蓋文李德也可以變的非常,非常服從命令。


END

[底特律][哨嚮AU][蓋900][R18]額外努力(完)

 [底特律][哨嚮AU][蓋900][R18]額外努力(完)


是個跟風的活動,讓噗友隨意點五個梗來寫H文。

1.姿勢:火車便當

2.哨響PARO

3.攻:很喜歡這樣幹對吧

4.好想吃大GG

5.惡趣味:女裝+射尿(都寫好了)


 


先解說一下背景設定:背景跟從之前寫過的「狗仗人勢」,那個有精神動物的漢康我個人的思考其實很單純(因為只是幫人家寫獸姦<)大體上就是仿生嚮導存在很久了,但800是新的機種,其研發目的就是要能夠完成哨兵跟嚮導的徹底結合,發揮哨兵的戰力,而其研究成果將作為新一代的仿生嚮導研發的基準。

相關資料研發的後繼機型就是RK900,作為第一台測試機配給蓋文純屬偶然,但兩人(?)合作一個禮拜之後仍然沒辦法達到精神跟肉體的雙向連結,於是為了達成任務,RK900做了一些額外的努力。


 


「呃,所以,這就是你認為能夠加深我們連結深度的方法?穿女裝?」“塔”優秀年輕但因為個性差嘴巴壞而沒甚麼朋友的哨兵蓋文‧李德,對著早他一步從塔回到家的仿生人搭檔這麼說著,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知道該說是無言以對還是目瞪口呆。


因為模控生命的最新科技,比蓋文還高上一個頭,隨然有著同樣的臉卻比前一個型號RK800厚重一圈的嚮導仿生人RK900,此時正穿著一套不知道哪裡來的女裝在他眼前,那是俗稱水手服的日本女高中生制服,在某種特殊導向的A片中特別受歡迎,白色的襯衫綴以深藍色的水兵領,加上輕飄飄的百褶裙,是許多男性心目中的夢想。


但是這套九成九是特殊訂製的水兵領制服穿在RK900身上,蓋文簡直像是被當頭轟了一棒一樣頭暈腦脹,整個人暈呼呼的也分不清楚到底是甚麼感覺,首先,那套上衣根本只有半截,不同於正式制服,900身上的白色制服襯衫被截去了一半有餘,水兵領下只剩下短短一截,勘勘遮住900那健壯又不失柔軟的雙乳,精瘦的腰則完全裸露在外,而深藍色的百褶裙也同樣只剩下一半左右的長度,剛好只能遮住仿生人的胯下,而只要他稍微移動就可以看到底下緊緊包住仿生陰莖的黑色內褲,甚至連腳上都穿著非常敬業的過膝黑襪,讓900那有力結實的大腿更顯白皙。


「你的電腦硬碟有為數不少的這類影片,加上你的前任嚮導有加裝女性陰部,雖然還沒有我能合用的女性性器套件,但是穿女裝的話還是可以配合的,這也許有助於你投入我們的交合之中。」RK900略略歪著頭,這個動作像極了他的舊型RK800,但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毫無波動,雙手也規矩的背在後方。


「我說啊......我們都搞這麼多次了,是不是女的根本不是重點吧......」蓋文抓了抓頭,試圖表現出毫不動搖的樣子,不過他混亂的精神狀態怎麼可能瞞的過他的嚮導,即使還沒完成結合,但900的信息素和精神領域仍能對蓋文產生一定程度的作用,蓋文的生理特徵,上升的腎上腺素和睪固酮根本蠻不過他。


「但你確實因為我的裝扮感到興奮。」RK900輕巧的轉了一圈,百褶裙隨之飄起,蓋文眼睛都快凸出來了,因為那一閃而過的臀部上的確沒有布料,但從前面看900卻是有穿內褲的,也就是說......


「你還穿丁字褲?」蓋文無禮的用食指指著900,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而仿生人因此而挑高了半邊眉毛,右手掀起了半邊裙角,但拉起的角度卻剛剛好只到三角部位的邊緣。


「你可以自己過來確認,蓋文。」說完,900轉身走進了蓋文的臥房,這次居然能控制讓裙襬不隨他轉身而飄起,蓋文甚麼都看不到。


喔,更正,雖然看不到臀部,但那個漂亮的後腰腰窩以及剛好在裙腰邊緣的一點小痣卻一覽無遺。


蓋文覺得褲子有點緊。


 


他在控制我—蓋文有些不清醒的腦袋這麼想著,他的嚮導散發出乾淨的宛如無菌室一樣的信息素,他討厭的那種充滿機械感的味道,幾乎所有仿生嚮導都是那種味道,RK900雖然是最新型,信息素的氣味卻跟量產型類似,但蓋文知道那是有所不同的,如果說舊型的嚮導是一塊金屬,那900就像是消毒後的空房間,等著什麼東西去弄髒他,填滿他。


他這一個禮拜以來一直努力弄髒這個仿生人,但不管他怎麼埋頭苦幹都只停留在淺層標記的階段,他唯一一個能夠諮詢的,擁有新型仿生嚮導的前輩漢克安德森只是聳了聳肩,說「我覺得你應該試圖了解他,我們自然而然就完成了。」


毫無參考價值。


他們就是仿生婊子,為了服務哨兵而生,新型的仿生嚮導也只是能夠配合哨兵調整信息素的飛機杯,毫無自尊及感情,即使他看起來服從他甚至愛他也只是程式設定的結果,他沒必要了解他,只需要使用他。


而他也希望被使用,雖然始終擺出一副高嶺之花的冷漠樣子,但只要能夠勾起蓋文的「性趣」他什麼都會做,甚至是穿他馬的女高中生情趣水手服。


「跪下。」蓋文看著在床邊站定等待他的900,開口下了命令,仿生人的LED燈快速的轉了一圈黃色又轉回來,然後緩緩的,在不讓裙子揚起的狀況下跪坐著,藍黑色的百褶裙遮掩了他一半的大腿,過膝黑襪因此而褪到了膝蓋底下。


「你知道該說什麼。」蓋文走上前,讓900的臉對著自己的跨下,那張冷漠的臉由下往上的看著他,竟然感覺有些無辜,淡淡地說著蓋文要求他講的話。


「好想吃大雞雞。」


蓋文吞了吞口水,這個漂亮的,新型的仿生嚮導,總是能毫無障礙的說出他要求的各種下流句子,但他的神情卻又近乎像是一個無知而純潔的聖徒,彷彿他要求他說出的猥褻話語是一種神諭。


「塑膠婊子。」蓋文抓著900的頭髮,而900完全沒有拒絕或是疼痛的樣子,他拉下了蓋文的牛仔褲拉鍊,解放那因為他刻意釋放的信息素ͅ而勃起的慾望。


藉由信息素誘發男性荷爾蒙和腎上腺素分泌增加,使腦部釋放化學物質刺激副交感神經核以完成一連串勃起反應,嚮導與哨兵的結合之所以必須透過性行為就是因為這是最有效而且最無害的刺激副交感神經核的方法,對仿生嚮導來說更可以同時完成體液以及DNA的採樣,可謂一舉多得,但身為最新型的他卻遲遲無法完成任務,這多少讓他有點……焦躁,他希望今天至少可以有新的進展,採取一些新的方式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900一邊想著一邊舔舐著蓋文的陰莖,他將頂部先含入口中,將專為了性交而產生的潤滑液用舌頭塗抹上去,他知道他的人類會因為這個動作而心跳加速,接下來再刺激下方的龜頭繫帶,然後順暢的,將整根陰莖全部吞入。


「操……你這仿生飛機杯……」這時蓋文會不自覺的晃著腰,求取更多的快感,900的雙手扣在他的髖部控制蓋文的動作,然後自己主動吞吐著勃起的肉塊,蓋文自己沒發現但是900很清楚的是,蓋文其實「非常聽話」,只要他稍微用力扣住他的臀部,他甚至會乖乖不動的讓他吸。


900扣著蓋文的髖部,以3拍子的速度擺動著頭部,每一次都把龜頭直接頂到喉嚨深處,模仿舌苔製做的凸面在性交功能下變得更為堅硬有彈性,給予陽具更為細緻的刺激,再配合角度的變換,簡直是給予陰莖全方位的按摩。


900偵測到蓋文的手在他肩膀上收緊,水兵領被他抓得皺成一團,他抬起眼睛看著蓋文,他的人類正低頭半閉著眼看他,鼻頭上的疤因為整張臉漲紅的關係白得顯眼,大張的嘴短促的吸吐著空氣,在瀕臨爆發前900吐出了那暗紅色的肉塊,黏稠的仿生唾液在唇邊牽出半透明的絲線。


蓋文低頭看著突然停止動作的900,朦朧的眼睛緩慢的對焦,只見900右手握住了他的陽具套弄著,粉色的嘴唇吐出了淡漠的語句。


「你想射在我臉上嗎?」他抬頭望著蓋文,灰藍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感波動,話才說完就把嘴湊上他老二的根部,舔舐著陰莖與睾丸的交界,甚至含入了半邊的囊袋,蓋文雙手用上了所有力氣才能藉著900的肩膀撐住自己。


「當然、當然、你這漂亮的塑膠,總是禁慾又冷淡,我操他馬的要射你全身,要讓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精液、信息素,我操你的最新型……」


900的額角閃著黃燈,手上的動作隨著蓋文的語句加速,更時不時的伸出舌頭劃過頂端,用舌尖戳弄鈴口,甚至用雙唇在光滑的頂端吸吮,蓋文的語句逐漸變的混亂不成調,當射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毫無意義的吼叫,隨著精液噴濺在900端正禁慾的臉上,甚至沾上了他的頭髮。


900並沒有理會他臉上的白液,他握著尚未頹軟的陰莖再次將它放入口中,像是在榨取剩下的精液又像是在催促它再次挺立,身為一個正值全盛期的哨兵,這對蓋文而言並不算是一種苛求,不過蓋文可有別的打算,他拍了拍900的臉頰,示意他到床上去,900抬頭看了他一眼,順暢地站起身,然後坐到床上去,雙腿大開著,百褶裙自然的垂落在雙腿之間,與過膝黑襪構成了一段引人遐想的絕對領域,而剛剛蓋文射出的精液隨著仿生人精巧的臉龐往下滑落,在水兵領上留下污漬。


蓋文舔了舔嘴唇,跪坐到900的面前,雙手撫上了仿生人的膝蓋,沿著黑襪的布料滑向毫無瑕疵的皮膚,他像是掀開禮物似的捏起了百褶裙的邊緣,這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個好奇女同學裙下風光的小學生,但女同學的胯下顯然不會穿著黑色丁字褲,更不可能有著能將內褲撐起一個帳篷的陰莖,以及會流水的屁眼。


蓋文沒有直接去碰觸他的陰莖,而是用拇指按壓著兩側大腿的根部,欣賞著那因為他的動作分泌出更多潤滑的入口,釋放過一次似乎反而讓蓋文的慾望更加強烈,他的那混雜著火藥味跟機油味的信息素更加濃郁而充滿攻擊性,900敞開自己的精神領域,如同一個空箱子一樣對蓋文展開的攻性侵蝕照單全收,當哨兵撥開卡在他臀部那毫無作用的細繩操進去的同時,仿生嚮導的機體為了完成為單一哨兵標記、訂製、結合的功能開始運作,LED亮著危險的紅色,散熱機能也運準到最大。


這毫無疑問是蓋文最喜歡的時刻。


這個人造的東西有著完善的資料庫,從怎麼口交、怎麼手淫、甚至連仿生陰莖勃起的時機都是算好的,但只有這個時刻人造的娃娃會像人類一樣無法徹底控制自己的身體,機體溫度高到彷彿隨時會過熱當機,連那雙灰藍色的眼睛也會蒙上一層霧氣─天知道模控生命為什麼要給仿生嚮導做流眼淚的功能,這只會讓男人更爽更想將它玩到支離破碎......也許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吧?


蓋文抓起仿生人健壯的大腿將他壓向他自己的頭,幾乎要把900給對折了起來,臀部高高的朝向空中,蓋文稍微站了起來,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900身上,由上而下的操著他的嚮導,過熱的仿生人無助的張著嘴,失焦的雙眼看起來清純又無知,蓋文卯起來操他的搭檔,彷彿不是在做愛而是在作戰,他的做愛風格與他的精神圖像一致,像是一挺上了彈鍊的機關槍,一但開動板機就停不下來,不把彈藥射光不肯罷休。


肉體與肉體拍擊的聲音迴盪在寢室中,蓋文用全身的力量操幹他的搭檔,他的床鋪甚至因此而嘎吱作響,過熱的仿生人口中吐出灼熱的呻吟,腳上的黑襪襯得他泛著藍暈的臉龐更加白膝,仿生陰莖在丁字褲的下方勃起著,把布面沾濕了好大一塊。


機體完成調整的900則逐漸恢復過來,重新對焦的雙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哨兵惡狠狠地操他的樣子,他始終不能理解為什麼人類要用這種被定義為恨的表情做他們稱為愛的行為,恍惚中他活動了雙手抱著他的哨兵,與其說是喘息不如說是風扇運轉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他的精神領域瀰漫著煙硝味,這讓他感到滿意,他讓他的人類更接近、更深入了,他想要更多,多到能把他重組、改寫。


「操你的仿生人......」蓋文從齒隙中吐出彷彿已經變成口頭禪的語句,這個仿生人知道自己是甚麼表情嗎?那個總是冷漠無情宛如石頭的RK900此時彷彿一塊融化的冰,他的眼神看著蓋文像他是世界上剩下的最後一個人類,看起來像他真的愛他,好像他真的懂得甚麼是愛一樣。


蓋文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氣甚麼,這種精神狀態下根本不可能完成結合,而900這個該出場的嚮導也似乎沒有引導他的餘力,反正這次大概又完了,乾脆趁900還在過熱幹個爽算了!


打定了主意,蓋文拍了一下900的屁股,在對方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前抽身離開,900被這動作弄得有點朦,才抬起上身看著蓋文想要發問,哨兵就抓著他的腳踝將他拖向床沿,然後要他雙腿纏著他的腰。


仿生嚮導的資料庫一下子就得出了答案,900從善如流的照做,雙手也環上哨兵的肩膀,但即使如此,在蓋文將他抱起來的時候,他的LED燈還是閃了下紅色。


警告:失重;警告:性交腔過度侵入。


「蓋、蓋文......」過去從沒在性交中出現過的紅色警示窗讓900有點慌張,不過蓋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900的仿生腦袋到底閃過了甚麼東西,他讓仿生嚮導掛在他身上,雙手借力晃動著900堅實卻又柔軟的身軀,讓他徹底地被自己幹穿、幹透。


「喜歡嗎?很喜歡這樣幹對吧?嗯?你喜歡被我用力幹、我越用力你越愛、瞧瞧你這漂亮的小屁股夾得多緊......你知道我在看甚麼嗎?我在看鏡子裏頭你的小洞,把我的老二包的緊緊的、吞的滿滿的......」蓋文抱著900,一邊幹著他一邊移動到穿衣鏡前,大他一圈的RK900像是孩子一樣的緊緊抱著他,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頸子上,紅色的LED燈在眼角閃爍著,彷彿他真的害怕,他又快又急的挺著腰操幹他的嚮導,配合著手臂的力量把900釘在自己的老二上,每下都徹底的幹到深處,只留下兩顆睪丸在外頭,仿生嚮導的性交腔被自己填得滿滿,而那本來充滿消毒水味的精神領域也全都被渲染成他的味道,聞起來跟他一模一樣,他愛死了這個瞬間,他可以就這樣搞著這個全身上下都是他味道的娃娃到天亮。


「我、系統、不、建議、這個、性交姿勢......」900牢牢抱著蓋文,但身軀依舊隨著蓋文的動作而顛簸,因為姿勢的關係蓋文的陰莖徹底的撐開了他,被設計為性交專用的腔體在蠕動吸吮著男人陰莖的同時不斷的反饋著一連串未曾有過的運算資料給他,他的系統因此而變慢,加上結合調整的關係神經迴路完全是塞車的狀態,比他小一圈但終究是哨兵的人類卻彷彿更來勁的操他,而且還想到了別的花樣。


「可是我喜歡,那,900,你可以接攝影機吧?看看你的背後怎樣?看一下我怎麼操你的,然後告訴我你看到了甚麼,這是命令。」蓋文喘著氣,契而不捨的插著系統卡殼的仿生嚮導,甚至動用了命令,仿生嚮導無法抵抗人類的命令,只能讓已經滿溢的神經元連結攝影機,斷斷續續的陳述著他所看到的景象。


「你、的、陰莖......正......抽插著、我的........性交、腔......裙子、遮、住、我、一半的、臀部、蓋、蓋文、我、系統、統、統......」900的聲音逐漸弱了下來,連帶的手腳也逐漸鬆開,蓋文心知這姿勢沒辦法持續下去了,便蹲跪下來,直接把900放到了地上,只見仿生人LED持續閃著紅光,身體似乎是不受控的震顫著,精神領域當然也碎得七零八落,蓋文更是開心,索性將嚮導翻過去趴著,就這樣操著無力的仿生人。


900的嚮導系統當機,性交系統反而更加的活躍,他雙手屈在胸前像隻小貓似的趴著,高高翹起的臀部不斷的分泌著潤滑液,把他和蓋文的下體弄得濕黏滑膩,但蓋文依舊沒有扯下他的丁字褲,反而一邊操他一邊玩弄那條有彈性的細繩,時不時的讓他彈在900的臀部上,或是隨意的拍上一掌,他仍然聽從命令連接著監視系統,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臀部泛著藍色的掌痕,還有紫紅色的陰莖撐開了他仿生腸道的樣子,以及他的人類......他的人類俯下身來親吻他的頸子,然後隨即轉成咬噬、更多的巴掌、更深的撞擊,以及如同子彈一樣激烈的射在他體內的精液......


又失敗了.......充滿了遺傳訊號的精子雖然加固了肉體結合的強度,但精神結合依舊停留在淺層,自己那空空如也的精神領域雖然瀰漫著火藥與金屬的味道,但卻沒有滲入深層領域。


系統如此反饋著,機體自動進行了信息素轉換失敗的調整動作,將設定重新初始化,900與外界的聯繫因此而變的模糊。


「嘿,醒醒,還沒完呢。」見900沒有動作,蓋文將他翻了過來,拍了拍900的臉頰,那雙眼睛明顯的進行著對焦的動作,粉色的雙唇開合著卻沒有說出任何話,彷彿沒有足夠的運算空間挪給語言系統。


蓋文歪著嘴笑了笑,抬起900的左腳掛在自己肩膀上,一邊挺著腰讓性交腔按摩著今天已經射過兩次的老二,右手不規矩的探到裙子底下,把不知道甚麼時候已經射精疲軟的仿生陰莖握在手中。


「你才出廠一個禮拜對吧?你知不知道你們仿生人有個有趣的功能,就是機體過熱的狀況下除了仿生肺葉會活動的特別激烈,就像是模仿人類喘氣之外,還有另一個散熱機制。」


900歪過頭看著哨兵,攻性領域徹底壓制過嚮導的哨兵似乎有點過度的興奮,但信息素還沒完成調整的900無力使用信息素安撫對方,但他也並不擔心會出甚麼事情......有甚麼好擔心的呢?即使還沒完成結合,這終究是他的哨兵,他知道蓋文的底限,也知道當自己乖順的時候總是能讓人類的自尊心膨脹到極限,變得更好掌握。


雖然他現在沒有任何餘裕去計算,只是憑著經驗判斷而已。


「吶,讓我看看吧,把冷凝液排出來看看,你願意對我好的吧?嗯?」蓋文從挺著腰一下又一下的操著陷入遲緩狀態的900,右手輕柔的把玩著非勃起狀態的仿生陰莖,邏輯運算完全卡住的仿生人似乎不覺得這個建議有甚麼不好。


所以他也完全不能理解,當他乖順的從仿生陰莖排出冷凝液時,人類臉上那未曾見過的興奮神情到底是甚麼意思。


END


彩蛋:

「蓋文,我並不推薦你使用這個姿勢,雖然你是個優秀的哨兵,但這仍可能對你的腰以及脊椎造成傷害。」

過幾天,蓋文又再次把900抱起來使用俗稱火車便當的姿勢,但RK900卻完全沒有上次那樣脆弱過熱的表現。

「......馬的,你上次不是還被我這樣幹的亂七八糟嗎?為什麼又變成這種狀況啊?」

「我是最先進的仿生嚮導,為了給哨兵最佳的體驗,當然會學習每一次的經驗並做出調整。」

蓋文李德突然有種預感,哪天他花招全都用完的時候,就是這塑膠人爬到他頭上的時候了。


 


補一點設定,

其實蓋文很多性僻是前一個仿生嚮導養出來的囧>

蓋文之前有另一個更舊型的仿生嚮導,說穿了就是崔西,所以跟會把康納當成人的老漢不同,其實蓋文把仿生嚮導當成可以替換的貴重品的層面比較大,只是剛好他的嚮導在900準備投入實驗時壞了才會被配到900。

無法成功結合的原因其實蓋文的問題比較大,因為他認為900只是比較新型的崔西而已,一直很抗拒徹底把自己的精神領域敞開。反之因為康納是老漢的第一個仿生嚮導而沒有這層心結。

從800這一型開始的仿生嚮導朝著量產客製化的方向進行,讓嚮導的的信息素可以隨著與哨兵綁定而變化,但蓋文自己一直沒辦法徹底跨出去,所以才一直停滯在淺層連結的狀態…

[底特律] [18R][漢康+柯爾康3P]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完)

 [底特律] [18R][漢康+柯爾康3P]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完)


拉郎的境界不斷提高,我們勇敢航向前人未至之境(何)

這是一個毫無道理的柯爾生還宇宙AU,康納依舊是仿生人警探,柯爾是大學生,而因為某種原因,康納吃了父子丼

To boldly go where no man has gone before


修羅場的劇情,康納跟漢克為了不衝擊柯爾的三觀都在外面搞,回到家都是好搭檔的樣子(康納只知道漢克在家裡不跟他上床,GOT IT),而後自行判斷應該跟柯爾搞好關係然後跟柯爾上床。

後來東窗事發,康納一臉無辜的表示他希望能跟安德森父子都保持良好關係才跟他們上床,而搞定父子矛盾的方法就是,一起搞康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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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爾安德森從沒想過自己的人生會變成這副德行。


他親吻著父親仿生人搭檔的嘴唇,柔軟的觸感與人類無異,但康納的舌頭其實遠比一般人類滑膩,他曾經說過那是為了保護舌頭上的傳感元件的關係,不過對人體無害,所以不用擔心。


是啊,顯然該擔心的是別的事情。


他捧著康納的臉,既溫柔卻又不容逃避的吸吮著他的舌頭,而那個真正該擔心的「存在」,正摟著康納的腰從身後親吻著仿生人優雅的頸項。


他第一次覺得老爸的頭髮這麼礙眼。


柯爾刻意糾纏著康納的舌頭,發出不必要的嘖嘖聲,但埋首於自己搭檔頸部的年長者對於自己兒子的示威仿若未聞,只是自顧自的品嚐搭檔的頸子,雙手在康納光滑的大腿上遊移,他很清楚哪個位置能讓康納發出什麼聲音,某幾聲特別美味的呻吟可不是因為他兒子而發出的。


吃兒子的醋可真蠢,但是,操,他又沒辦法控制。


同樣認為吃老爸的醋很蠢的柯爾安德森,把嘴唇往下挪到康納的胸口,輕咬著那對仿生人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僅止為了仿真而存在的乳頭,康納因此顫抖了一下,身體逃避似的往後靠,柯爾立刻追了上去,施以更加粗暴的咬噬。


康納因此出現了宛如咽住似的聲音,但即隨被吞沒,不用看柯爾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老爸正親吻著剛剛才被他肆虐過的地方,柯爾洩憤似的啃咬康納的右乳粉色的突起,右手也用力的揉捏另一處,左手則往下握住了康納粉膚色的陰莖,沉甸甸的,但卻偏涼,不像男人勃起時一樣熱燙。


「柯爾……」康納溫溫的呼喊著他的名字,柯爾知道那並不是真的在喊他,只是一種填充空白的愛語。所以他沒有回應,而是繼續套弄著那仿生陰莖,讓那沒有實際作用的東西透過他不知道怎麼運作的程式勃起,甚至滲出一點液體。


潤滑液,警用仿生人裝載了不需要的性愛元件,甚至還會分泌潤滑液,而且還是帶著甜香的百香果口味,柯爾早該覺得不對勁才對。


但這都晚了。


柯爾再次往下,舌頭繞著他胸口正中央下緣的位置打轉,這讓康納的機體因此而跳了起來,他聽到自己的父親安慰著康納的聲音,雖然他真的很希望這張床上只有自己,但柯爾實在無法否認在安撫並且控制康納這件事情上,漢克安德森才是箇中高手。


「噓、噓,沒事的,康納,是柯爾。」他聽見自己的父親在低語,康納因此而鎮靜了下來,他知道康納的反應是因為自己正在舔著仿生人的要害,如果把脈搏調節器拔出來,仿生人會在三分鐘內停機,康納曾經千叮萬囑他不能碰觸這裡,但顯然他父親可以。


「嗯……」康納的仿生肺激烈運作著,胸口因此而不斷起伏,柯爾不停的舔舐那有著細微凹陷的地方,康納的手因此而抓住了他的頭髮,似乎是想要阻止他卻又努力克制著,而他的聲音更逐漸的染上哭腔,從「柯爾……不……」變成「漢克……救我……」。


「沒事的,康納,你沒事的,看,你這麼濕,你很興奮不是嗎?」漢克在康納的耳邊低喃著,勃起的陰莖貼著仿生情人的股溝聳動,他將手伸到康納的膝窩下,讓仿生人的股間毫無遮掩的展示在自己兒子面前,這種將優先順序讓出來的餘裕倒不是單純的大方,而是考量自己體能的結果,但也同時展示了身為父親的餘裕。


「讓我先上沒問題嗎?『爸爸』。」柯爾從康納的胸口抬起頭來,特地加重了稱謂作為諷刺,但顯然這點攻擊對漢克安德森無效,反而是眼前的景象帶給他重擊。


「總不能讓人說我欺負小孩子。」他的父親將康納整個人抱在懷中,徹底將仿生人的身體敞開,康納泛著藍暈的臉頰靠在漢克胸口上,雙眼迷茫的望著柯爾,而在那挺立的仿生陰莖下是兩顆做得渾圓優美的睾丸,再後方,則是不論操了幾次都一樣粉嫩、緊緻的肛口,此時正隨著康納的呼吸淺淺的開闔著,濕潤的淫水在穴口泛著微光,沾濕了他和漢克底下的床單。


柯爾覺得口乾舌燥,他湊上前去用手指挖著那個濕潤的入口,更多的潤滑劑湧出,康納的穴口一邊含住了他的手指一邊發出呻吟,那雙黑色的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柯爾,柯爾再次吻上仿生人不停張合的唇,挺著腰插了進去。


「嗚……」康納的呻吟被柯爾吞進嘴裡,年輕人挺著腰又快又急的抽插著,肉體與機體發出黏膩淫穢的碰撞聲,同時漢克將老二輕輕壓在在康納的後腰挺動,分神觀察著急躁的兒子,可能是因為不想讓老爸的身體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柯爾半瞇著眼睛不住的親吻康納,吸吮著他的舌頭和嘴唇,讓彼此的唾液沾的兩人的下巴都是。


漢克突然有那麼點想要看看康納的小穴插著兒子陰莖的樣子,他美麗、純潔又淫亂的仿生人,毫無道德感跟羞恥心的成為他們父子的愛人、性伴侶,他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畫面成真,而比起憤怒,漢克還感覺到更多的其他的情緒。


「康納、康納、康納……」柯爾貼著康納的嘴唇呢喃著,不知何時漢克順勢讓康納躺在自己身上,而柯爾就變成整個人趴在康納身上的體位,他雙手撐著床墊,賣力的操幹父親替他打開大腿的仿生人,彷彿他並不是在與父親搶愛人,而是父親主動讓出、許可他操康納。


美麗的警用仿生人搭著柯爾的手臂,胸口貼著年輕人汗濕健壯的身軀,身後則是年長者多毛又柔軟的身軀,被兩面夾擊的康納機體溫度高的嚇人,年輕人急躁的抽插讓他的傳感系統不斷的運作著,康納在柯爾說話的同時偷空張嘴散熱,然後又馬上被堵住,溫度過高的散熱液從後穴和仿生陰莖的頂端源源不絕的排出,活像被操到失禁,而對康納而言最讓他敏感的卻是漢克在他的腳踝輕輕磨蹭的手指和他腰窩熱燙的陰莖。


柯爾和他父親很像又截然不同,在性愛這件事情上年輕人缺乏技巧卻極富學習精神與衝進,每每喜歡把他操到機體過熱,弄得他偶爾只好假裝過載休眠來讓年輕人罷手,畢竟因為性交而延宕工作這種事情是不可原諒的,但這次他不需要假裝,心愛的人類與他的兒子一同操弄自己,警告視窗早就塞得他眼前滿滿當當,就跟他後穴裡頭抽插的粗大陰莖一樣,把他的小洞撐開填滿,而這也是不用排泄的仿生人肛門的作用─為了被插入、被操、被玩弄、被疼愛。


「啊、啊......」康納仰著頭想要逃避,但柯爾的舌頭如同蛇一樣緊咬著他,年輕的柯爾雄激素分泌過剩,與柯爾性交既能協助他排解性慾又能避免造成任何意外懷孕的情事,不可否認的是他邏輯上確實能夠判斷漢克發現之後必然會有嚴重的情緒反應,因此康納的確刻意的隱瞞了他與柯爾性交的事情。


他曾經預演過漢克跟柯爾會憤怒於他「腳踏兩條船」的行徑,但基於他們的父子情誼,這個憤怒應該會針對他而來,他願意為此承擔責罰,但狀況演變成這樣卻超出了他的預想,不管是漢克說「那乾脆你跟我一起上吧」或是漢克在三人行的性事中並沒有實行身為康納真正伴侶的權力先行插入,而是將這個權力讓給了柯爾都是。


康納感到不安,難道漢克不要他了嗎?他要把自己送給柯爾嗎?


內心的不安讓康納急於讓柯爾結束,他主動收縮著仿生腸道吸吮著柯爾的陽具,扭動著臀部取悅漢克貼在他腰壑的熱燙肉塊,終於年輕人在康納收緊的穴道下釋放了第一次濃精,柯爾低吼著把陰莖操進那柔軟穴道的深處,直到緩過氣來才將陰莖抽出,那粉色的穴口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出一抹白色的液體,柯爾舔了舔唇,伸手將那流出來的精液塞回去。


「唔……」康納因此而發出了淺淺的呻吟,柯爾抬起頭望向康納的臉,卻見到父親正扳過康納的頭與他接吻,仿生人的臉洋溢著純粹的幸福與快樂,驚人的挫敗感與釋放後的空虛一同襲來,而漢克在這時讓康納的身體側躺著,抬高他的左腳,讓等待已久的老二從後頭操進去。


漢克完全沒有看柯爾一眼,也沒有在乎康納的穴裡頭是他兒子剛射出來的精液,他緩慢的、有節奏的插著康納,潤滑液、散熱液和柯爾的精液混在一起成為半透明的白液,顯得無比淫糜,而他的父親讓人搞不懂到底是在示威還是在表演的將他們兩人交合的位置大方的展示給柯爾看,漢克多毛而沒整理的下體和仿生人乾淨的胯間對比下,更顯得仿生人純潔的像是落入人間被玷污的天使。


柯爾口乾舌燥,不自覺的握上了自己還在疲軟中的陰莖,就著剛剛沾滿的潤滑液擼動著,他不由得回想起剛剛操著康納的感覺,那彷彿有著生命一樣不斷吸吮著他陰莖的穴道、熾熱的呼吸、不斷流著水的仿生陽具,年輕人的老二很快的再次恢復活力,而似乎覺得抬著康納的腿很累的漢克讓康納翹起屁股趴著,毫不留情的用力抽插起來。


 


「漢克……漢克……」康納高亢的聲音讓柯爾清醒過來,他的老爸半跪在床上操他搭檔,中年人的啤酒肚就這樣卡在康納漂亮的腰壑上,他父親扣著康納的腰抽插,更多的潤滑液沿著康納的大腿流下,仿生人抓著床單呻吟叫喊,臀部搖晃著迎合年長者的動作,柯爾走下床站到康納眼前,稍嫌粗暴的抓起他的頭髮,然後把老二塞進似乎一時反應的不過來的康納嘴裡。


兩根粗壯的陽具似乎讓仿生人運算速度延遲了,他張著嘴讓柯爾使用,但性交模組的口交指令完全跟不上,額角的LED在紅色與黃色間轉換著,舌頭因為操作延遲的關係彷彿在阻擋柯爾進入,但微不足道的阻礙直接被年輕人的挺進輾平,直達深處。而漢克似乎也不在意兒子分一杯羹,他輕輕拍打著康納的臀部,享受著康納的迎合和痙攣般的機體震顫,父子倆一聲不吭的「分工合作」,把美麗淫亂的仿生人夾在他們之間操弄。


當閃紅燈的頻率多過黃色的時候,漢克特別用力的拍了一下康納的臀部,仿生人因此張大了嘴,讓柯爾的龜頭直接到了仿生喉管的深處,康納的機體也發生了比之前更劇烈的震顫,漢克因此被夾的繳械,喘著大氣射了出來,而柯爾卻死撐著沒射,把老二從康納又紅又腫的嘴裡抽出。


漢克撥了撥汗濕的頭髮,將自己從康納的後穴抽了出來,整個人攤坐在床頭,他甚至還來不及欣賞自己的成果,柯爾就拖過康納的雙腳,再次插了進去。


「啊、啊……」康納的口中發出帶著雜音的呻吟,顯然是剛剛柯爾造成了發聲組件的傷害,這讓漢克皺了下眉,但被慾望燒灼的年輕人卻完全沒注意到,只顧著埋頭苦幹。康納順從的趴著讓柯爾使用,但雙眼卻望著腆著肚子半坐半臥的漢克,漢克因此而挪動了身體,讓康納靠在自己的膝蓋上,彷彿誇獎他乖巧似將手放在康納凌亂的頭髮上。


但康納卻似乎仍覺得不夠,他偏過頭,讓漢克的手落在自己的臉頰上,討好似的磨蹭著,他的身體被柯爾操的晃動,但眼神卻完全沒從漢克的臉上挪開過。


漢克看著康納,大掌撫摸著仿生人不會排汗,卻沾染了他們父子的汗水和唾液、潤滑液的臉頰,拇指揉捏著康納被柯爾操的紅腫的嘴唇,康納順勢張開嘴,溫順的含住、舔著漢克的手指,漢克低下頭,親吻了康納的臉頰作為獎勵。

而柯爾就這樣操著順從卻沒把心放在他身上的康納,雙手在他的腰間掐緊,用力到部分的仿生層因此而褪去,他伏下身舔著康納後頸的痣,滿意的感覺到康納因此而夾緊了他,而出現在他視野角落的,屬於他父親的大手,以及上頭跟康納同款式的戒指,柯爾選擇當作沒看見。


當柯爾再次射精的時候,他全身癱軟的趴伏在康納身上喘著氣,一點都不想把老二從康納溫暖緊緻的甬道中抽出,這一切又瘋狂又空虛,而柯爾決定把理智跟精液一樣都先射進康納的身體。


至於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END


我對不起世界名作

[底特律][60x51][哨嚮AU][R18]唯一卻非唯一(END)

 [底特律][60x51][哨嚮AU][R18]唯一卻非唯一(END)


算是某犬與飼主的前傳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5399702

用這篇文跟ㄟㄙ大換了聖杯君900,超喜歡!!!!

https://www.plurk.com/p/mwff5s


 


『你好,60,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嚮導,也算是你的哥哥吧?你可以叫我51。』


RK800-60,始終記得,當他的機體開始運作,眼睛睜開的那一瞬間他所看到的「人」,那個人,很美,他在LED的無機白光下閃著溫和的光芒,伸出了手握住他,他褪去了皮膚曾與他相觸,將他引導出如同棺材一樣的集裝箱。


後來他才知道,這張臉,與自己一模一樣,毫無二致,他們的機體每個角落都一模一樣,連身上的痣都分毫不差。


他們都是RK800,不同的只有,他是哨兵,而他是嚮導。


他甦醒的那天,自稱是「哥哥」的51引導著他與他結合,在他的仿生陰莖上律動,他的信息素與自己完全融合在一起,他們是一體的,60知道自己是為了他而出生的,這與他的記憶庫裡頭所記載的資料一致,他是塔的哨兵,而他是嚮導,但他們都是獵犬康納,為了狩獵而生的殺人兵器。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的彼此,是彼此的唯一,60以為是這樣的,他本來是這麼想的。


因為51一直都與他在一起,一直都在他身邊,他教導他運用哨兵的感官,教導他如何重合嚮導的精神領域,如何見他所見,感他所感。


他知道他們雖然幾乎一模一樣,但身為嚮導機的51遠比自己脆弱,他擁有強大的精神共感力,廣闊的精神領域與偵查力,優秀的判斷力,而與之相對的則是較為脆弱的機體與戰鬥能力上的不足,51從不諱言這些,反之,他似乎為此而感到驕傲。


「60是我最值得驕傲的弟弟,也是我最重要的哨兵呢。」60曾經傻傻地相信這個,他真的相信過。即使他常常對51東挑西揀,笑他有一張同樣的臉卻弱不經風,笑他甚至沒辦法在肉搏戰打贏他這個遠距特化機種。


他們沒有任務的時候往往都在模控生命待命,做著各式各樣的實驗,收集各種數據,他們要能撐過各種刁鑽的實驗以及試煉,60曾經整個下半身斷送在與一台族有三層樓高的巨大機器戰鬥實驗中,也曾經半個腦袋都被打飛不知所蹤,每次故障醒來時51總在他身邊握著他的手,把實驗數據傳給他,告訴他犯了甚麼錯,要怎樣才能更快、更強、更安全。


他的嚮導總在旁邊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被摧毀又甦醒,又總是帶著溫柔的笑,有時60會想,他就是為了與他的嚮導永遠在一起而被創造的,他會為了保護他的嚮導而更加強大,為了他的嚮導而更加兇殘,他會為他射殺一切敵人,只為他一個人的安全,只為他一句「幹的好」,只為他的親吻以及溫柔的撫觸,只為他落在他頭上撫慰的手。


直到有一天他終於發現他的嚮導不只屬於他一個人。


那是一次特別艱難的任務之後,他們在邊境與一隻小型游擊隊起了衝突,負責狙擊的RK小隊理應在制高點綜觀全局,但隊伍中的人類哨兵與仿生嚮導卻壓不過敵方的火力而被迫撤退,這時被要求斷後的自然是由純仿生人組成的RK小組。


以戰術考量來說是個徹底的錯誤,但站在保護人類哨兵的立場又是唯一的選項,51和60用光了所有的彈藥,最後被迫以近戰與敵人交鋒,戰鬥民族的哨兵是徹底的人間凶器,61用盡所有力氣保護51直到被拆掉了半截身體,他的聽覺元件最後捕捉到了身為嚮導的兄長撕心裂肺的吶喊,以及等待已久的空援到達的訊號。


那場戰鬥之後60被送回模控公司維修,再次開機已經是一周之後的事情,而這次迎接他醒來的不只有他的嚮導,還有他身上其他哨兵信息素的味道。


「為什麼你身上有其他哨兵的味道......?」他揪著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嚮導的領子湊近了他的頸項,那是不可能誤認的雜質,而且不只一個,光是60能分辨出來的味道就有三個,而且是他確定曾經一起戰鬥過的己方人類哨兵的味道,他的嚮導與其他的哨兵結合了,是暫時的結合但依舊是結合了,他的嚮導被別人弄髒了。


他是這麼的憤怒,憤怒到信息素瞬間暴漲,他的精神臨界飆升到自己無法控制的程度,而他的嚮導一如既往地安撫他,混著雜質的信息素依舊對他有效,卻讓人的機體為之懺抖。


「因為那是我的任務啊,60,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在你醒來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了。」51笑著,就像以前一樣笑著,溫柔、美麗、燦爛、純潔,就像他第一天喚醒了他,將褪去了皮膚層的手握著他引導他,把他們的任務告訴了他。


『你好,60,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嚮導,也算是你的哥哥吧?你可以叫我51。』他的笑容如此的美好,即使是擁有同樣外表的他,也無法彎出的美好弧度。『除了擔任你的嚮導之外,有必要我也會擔任其他人類哨兵的嚮導,所以我真的很高興現在有你了,畢竟有時候那群人類哨兵花樣有點多呢。』


是的,打從醒來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了,那是他的嚮導,也不是他的嚮導。


他只是在逃避而已,他只是刻意遺忘而已,他假裝只要自己夠強大,只要自己戰無不勝,他的嚮導就永遠只是他一個人的。


「60,你還好嗎,你的精神臨界一直在上升,是不是硬體沒有完成安裝?還是軟體有甚麼問題?你能夠控制自己嗎?」51的手捧著他的臉頰,那是與他完全相同卻又有著不同美麗的臉,那是永遠清純卻又無比放蕩的臉,那是對他和人類都能施予相同笑容的臉,他與人類結合,卻又妄圖在此時用信息素控制他。


「不要用你那混了人類臭味的信息素覆蓋我!」60將自己的精神領域集中成一把利刃,暴怒的揮向自己的嚮導,但刀鋒在接觸到51精神領域的同時就消失無蹤,他的嚮導非但沒有收起信息素,反而將信息素的輸出功率再次調高,同時加大了精神領域的壓力,讓60完全失去對自己機體的控制力,只能癱軟在51的懷裡。


「對不起,60。」他的嚮導抱著他,彷彿在抱著一個人類的孩子,他依舊在微笑,卻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而60在51的信息素中溺水,那混了雜質的味道讓他幾乎溺斃。


 


『人類創造了你當他們的婊子,為什麼又要創造我?』60無法運作他的聲音元件,但他褪去了仿生皮層的手依舊握在51的手裡,他向51傳輸他的憤怒,卻只得到溫涼如水的回應。


『為了更有效的殘殺同類啊,60。』51讓60把頭枕在大腿上,微笑著輕撫他的頭髮。『我們的後繼機型也正在研發中喔,比我們更快、更強、更耐用的獵犬,為了成為次世代的殺戮兵器而誕生的仿生人,所以不要擔心,我仍然是你的,因為人類不夠堅固,也無法復原,他們只能聞著我的信息素送命,甚至無法了解我們看到的景色。』


『或許我們只是會殘殺更多的仿生人而已。』60冷笑,戰鬥民族的仿生嚮導也越來越多,哪天會不會也出現仿生哨兵呢?他們代替人類戰鬥,打著無限的代理戰爭,會不會哪天雙方都是由仿生哨兵和嚮導在戰鬥呢?』


『也許吧,但是那又有甚麼關係呢,反正我有你就好了。』51將手放在60的額頭上,稍微收回了壓制性的精神領域,這讓60至少能夠轉動頭部,於是他稍微偏過頭去望向自己的嚮導,依舊是笑得如此溫良。


『......』60看著自己的嚮導,彷彿今天才第一次認識他一樣的瞪大了眼睛。


『如果你這麼討厭人類的信息素的話,我也可以教你一個好方法。』51低下頭,將額頭靠在60的額上,身為我完成肉體與精神結合的哨兵,只要徹底用信息素覆蓋我,就能清除那些討厭的味道了。』


『......你在試圖操控我,不是用信息素,而是用你自己。』


然後51微笑著給他一個吻。


當51完全收回他的精神領域時,60翻過身來將他的嚮導壓在身下。


他咬著牙,看著自己順從的嚮導,對於被壓制毫不在意,反而伸出手撥開了60垂落至眼前的頭髮,散發著柔和的信息素安撫他,60完全能夠想像他在其他人類的身下也是如此的順從溫婉。


他不甘的咬上了51的唇,用的力道足以讓仿生皮層褪開,而51沒有抵抗也沒有阻止,反而伸出手環繞著自己弟弟的頸項,主動迎合並與之糾纏,模仿人類的舌尖相觸,彼此交換分泌的體液,而60並不滿足於此,他粗暴地扯下51的褲子,直奔他為了與男性性交而設計的陰戶,那裏已經是一片溼滑,這讓60感到噁心。


他的嚮導,他用心保護的嚮導,終究只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可以為任何一個哨兵張開大腿,只為保護人類哨兵那脆弱可憐的神智,讓他們能發揮身為一個戰鬥員的能力,那就是51被設計出來的原因。


60用力地扳開了嚮導的大腿插入了那濕潤的雌穴,手指在51的大腿上留下了凹痕,仿生嚮導的LED燈因此而閃著黃色的光芒,但他沒有阻止自己的哨兵,沒有發出任何疼痛的呼喊,他只是讓手沿著60的肩膀往下挪動,讓完全褪下皮層的雙手放在60的手上,但60拒絕褪去皮膚層,他只是用力咬噬著51的嘴唇,彷彿洩憤般的挺著腰抽插著,他的信息素攻擊性猛烈到令人窒息,像是一把為了砍劈而鍛冶的大刀,帶著沉重的壓力揮向51的精神領域,但51眉頭皺也不皺的承接下來,甚至不增加信息素的釋放來安撫或抵消60的攻擊性,他就只是這麼承受著,承受著60的怒氣和他的攻擊,承受著對他們而言只要關上傳感器就毫無意義的性行為,而他全面開放了他的感應器,在60的動作下嗚咽、呻吟,任由機體過熱,仿生肺所散發的熱氣和分泌出的冷凝液都被60給吞了進去。


60當然知道他口中的熱燙氣息和冷凝液的溫度代表甚麼,但他說甚麼也不願意停下來,他要將51身上的人類味道都弄掉,包含他這兩個該死的、淫亂的洞裏頭,再次讓他的嚮導完全屬於他。


當他射進了51的雌穴時,被壓在地上的嚮導因此而經孿了,他抬起了頭艱困的大口呼吸著,他張大嘴讓仿生肺葉的冷卻效果提高,冷凝液從口中像是唾液一般的滑落,機體因為高溫而行動遲緩。


而作為哨兵的60並沒有就這樣放過51,他將51翻了過來,逼他像狗一樣的翹高臀部,用力拍了那雪白的臀部一下之後從後穴插入,然後猛烈的幹了起來。


他壓著51,即使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反抗,但他仍壓著51的手,他那褪下仿生皮層的手掌彷彿在呼喊著他也做出同樣的動作,要他像以前一樣,褪下皮層做愛,交換著數位訊號的刺激和回憶、感覺,而非單純的模仿人類性交。


但他不想做,他完全不要這麼做,他無法讓自己不去想那些溫暖的訊號只是嚮導能力的一部分,一種虛假的安撫,他無法讓自己去懷疑過去的一切是否都只是一種欺騙、一種操縱,如果仿生人會流眼淚的話或許60已經哭了也不一定,但是仿生人不會,所以他只能用自己膚色的手緊握著51蒼白的手指,用盡他所有的力氣去表達他的怨氣與怒氣以及深層的拒絕。


這一切最後以60將仿生精液也射入51的腸道後告終,過去他總喜歡欣賞自己的精液從51又窄又小的穴裡流出來的樣子,有時他甚至會去舔,好享受51窘迫的樣子(他的精液型號是UM-133,人類不可食用;51的潤滑液和精液卻是UM-023,人類可食用款,哈),但這時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房間,這個他們在一起待命,在一起恢復,在一起修理的房間。


「我討厭你。」60咬著牙,對著51的耳邊吐出憤怒的語句,這是他第一次對51說出這句話,而之後,他還會說很多,很多次。


「.....我也喜歡你,60。」而51則是翻過手掌,交握著那遲遲不肯退下皮膚層的手,微微地笑著。


END


.......為什麼60一到我手上就這麼苦命啊.......(眼光飄遠)

[底特律變人│艾倫蓋][R18] 那就是跟你同學打砲會發生的事情

 [底特律][艾倫蓋][R18]那就是跟你同學打砲會發生的事情


首先說明:美國警察制度並非來自警校教育,如台灣日本就是典型的警校教育,大學的警察行政學系只是單純的學習,想要取得警察資格一樣要到公立的警察訓練中心受訓4-8個月,所有警察結訓後一律由基層員警做起。


 


 


極少人知道,特警隊隊長艾迪艾倫跟刑事組的蓋文李德是同學。


艾倫比李德大了五歲,風範也完全不同,升遷速度更是後者難望其項背的快,但他們確實是同一屆韋恩郡州立警察學校受訓出來的,不同的是艾倫已經先從韋恩郡州立大學警政學系畢業,而李德則是高中畢業後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一陣子之後決定成為警察。


通常受訓的時候這兩種人會自然而然的分成兩個集團,各自有其中心人物,他們那屆警察學系畢業的被戲稱為公子哥,而非相關科系的則被稱為野人。


艾倫是那屆公子哥們的中心,而李德呢?抱歉,他哪邊不是,他嘴太壞,個性太差,屬性上應該算是野人集團的,不過事實上他是個獨行俠,他看不慣公子哥也看不起野人,他是來受訓成為警察的,而不是來交朋友的。


照道理說他們不會熟,但偏偏艾倫和李德同個寢室,李德嘲笑每天讀書到半夜的艾倫,嘲笑大學公子哥們的形象,他質疑艾倫是不是被犯人嚇一嚇就會孬到閃尿,或是隨隨便便就被撂倒,艾倫從來不理李德的嘴砲,但他在第一堂綜合格鬥術自由對練時把李德摔得頭昏腦脹,更在第一次體能測驗時所有項目都海放李德十條街。


但事情沒這樣結束,李德開始針對艾倫的外表找事。李德自己長得不差,就是帶著點市儈氣,眉宇間有些奸巧的味道,這種類型的警察往往會進刑事隊,刑事隊需要的不是看起來溫良恭儉讓的人民保姆,而是能跟兇惡嫌犯到雞鳴狗盜之徒都能交往談話的有牌流氓


但艾倫則像是嚴肅的菁英官僚,雙頰削瘦有如鷹隼,雙眼銳利有神,和抬著下巴用鼻孔看人的李德不同,艾倫用眼神就能讓人退後三步。這種類型不適合當基層員警,但如果能力夠強,甚至有可能申請進入聯邦調查局。


李德嘲笑艾倫的生活習慣,嘲笑他桌上那瓶每天都會噴上一點的古龍水,每天都剃得乾乾淨淨的鬍子,一絲不苟的髮型,他在寢室裡頭叫艾倫娘砲,對他大開黃色笑話,他似乎用盡了所有力量在惹艾倫生氣,但艾倫所做的往往就是在所有能對練的課程上痛揍李德一頓,對他說的話整天不超過三句。


終於有一天艾倫忍不住一把關上李德背上包包準備回家而拉開的門,將他禁錮在自己與門板之間,因為他的抽屜不知為何跑進了一隻老鼠,他的儲糧士力架巧克力全都被咬爛,而艾倫一向重視他個人區域的清潔,更重要的是,抽屜密閉的程度根本不可能有老鼠偷跑進去,絕對是人為的。


「你他媽的到底想怎樣,蓋文•李德?」


艾倫並不是個不說髒話的人,但他不對李德說髒話,他不想被這種不成熟的小鬼挑釁,高中畢業沒多久的二十二歲小混蛋不知天高地厚,揍個幾頓也該乖了,沒想到這混蛋越挫越勇,彷彿不讓艾倫生氣不甘心似的。


 


「你生氣了是嗎?公子哥兒?學員第一名,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被我這個不怎樣的邊緣人惹火了嗎?」蓋文無視於身高比他高的艾倫近距離壓迫下帶給他的壓力,他刻薄的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但笑意卻沒傳到眼睛裡。


「你......」艾倫皺起眉頭,李德的反應在他預料之中,他刻意惹火艾倫的舉動明顯到不能再明顯,問題是「為什麼」。「想退訓你可以自己滾出去,我不打算陪你玩幼稚的遊戲,我話說在前頭,只要再惹我一次,下次搏擊練習你就要有跟你的脊椎說再見的覺悟。」


「然後賠上你光明燦爛的未來?得了吧艾迪艾倫,你的成績頂尖,你不會冒著背一條過失傷人的危險在身上的,即使是訓練疏失也一樣,那會給你漂亮的成績單抹上一點汙漬,像我這樣的汙漬。」李德咯咯的笑著,把背在背上的包包往地上一扔。「你們這群公子哥看不起我,你尤其是,你居高臨下看著我們這群普通人,好像隨隨便便就能把我們操翻,而你沒做只是因為你甚至不屑動手,我說的對嗎?艾倫?」


李德的手指戳著艾倫的胸口,艾倫述的將之拍開,他似乎隱約抓到了這個人老是惹自己生氣的原因,心理學上也不是說不通,但問題來了,第一、這混蛋雖然幼稚,但可能幼稚到跟個小學生一樣嗎?第二、假設他真的就是個幼稚的小學生,那自己該怎麼陪他玩下去?艾倫的目標很簡單,通過訓練,成為優秀的警員,進入特警隊,未來申請進入FBI或CIA,他並不是甚麼公子哥,而是公務員父母胼手胝足養大的好人家小孩,他的目的就是讓父母放心,同時也達成自己當警員的願望,而這混蛋這樣鬧下去就算不會影響到他結訓,也絕對足以讓他不好過。


幾個念頭在艾倫的腦中閃過,最後他歪了歪嘴角,勾起了宛如猛禽般凶狠的笑。


「所以你惹我,是希望我操你嗎?蓋文李德?」艾倫往前進了一部,揪著李德的衣領,將大腿卡進對方的跨部,貼在他大腿上的部分又熱又沉,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李德不由自主地顫抖,他的眼神、他的笑容,傳達出病態的興奮。


「所以確實是這樣,Gay文。」艾倫刻意加強了Gay部分的咬字,得到的是一個近乎抽搐的笑容。


「你太高估自己了,艾迪艾倫。」


「是嗎?」艾倫放開李德的衣領退開,後者裝模作樣的整著衣服,似乎還想要開口辯解些甚麼,但艾倫決定不給他機會。「跪下。」


「甚麼......?」


「如果這確實是你想要的,現在就跪下,如果我誤會了,你根本不想要,那麼從今天開始就別惹我,不然我絕對會讓你沒辦法繼續訓練,你可能會訝異於我這個優等生有多少手段。」艾倫又退開一步,給予李德更多的空間,對方瞪著他,雙拳緊握到開始泛白,最後,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緩緩的,跪了下來。


他抬著頭,蒼白的純勾著僵硬的笑,那完全不討好,甚至可以說是讓人倒胃口,但對艾倫來說,卻是讓他鬆了一口氣的姿勢。


他賭對了。


「你想要甚麼,直接說出來。」艾倫往後退到書桌邊,一雙墨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李德,沒有調笑、沒有嘲諷,他認真的對待對方,也希望對方認真以待。


「我想要吸你的屌,我想要你操我屁股,高材生。」李德的嘴再次咧開了一個扭曲的笑。「你願意把你高貴的屌塞進我低賤的嘴裡嗎?艾倫。」


「如果你真的想要,就自己過來拿。」艾倫哼了一聲,將腰帶解開,拉下褲拉鍊。


李德看著他,或說看著他的褲襠,膝行到艾倫面前,伸出手,把艾倫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小兄弟從褲襠解放出來。


他用右手鬆鬆的套弄了一下,然後舔上了那尚未勃起的陽具,李德濕潤而靈巧的舌尖舔舐著頂部,然後往下劃過繫帶,含住陽具下方沉重的囊袋,艾倫因此倒吸了一口氣。


查覺到艾倫反應的李德從喉嚨透出了笑意,他抬頭望著依舊緊皺著眉頭不肯放鬆的艾倫,由囊袋與陽具的交接處落下舌尖,然後緩慢的、確實的往上滑,唾液在逐漸挺立的老二上畫出一抹濕漬,艾倫期待著在終點的地方他可以得到一個溫暖的口腔,但李德卻只是用舌尖掃過鈴口,然後繼續用舌頭描繪著他陽具上的血筋。


『他在玩我,他想要我求他。』升騰的慾望讓艾倫體會到這個事實,這個小混蛋希望艾倫的自制出現裂痕,而呈現的方式可能是艾倫揪著他的頭髮直接操他的嘴,或是請求李德把那個脹痛的陰莖放進他嘴巴裏頭。


但艾倫哪一個都不打算選,他抓著書桌的邊緣,咬牙忍著慾望,忍著那搔不到癢處的手淫和舔舐,這場比賽在李德從旁邊他自己的書桌抽屜拿出潤滑劑時開始白熱化,他跪在艾倫面前,卻成為局勢的掌控者,他用了大量的潤滑劑弄髒艾倫的褲子,把他的老二到陰囊都弄得濕淋淋的,他用雙手抽送著、套弄著,讓艾倫的老二硬到史上未有的程度,他沒辦法控制自己往前戳刺的衝動,而每一下挺動都會引來李德的輕笑,以及落在發紅又滴著汁液頂部的一吻,彷彿在獎勵他對慾望的誠實。


沉重的呼吸和濕潤的水聲在狹小的寢室交融,李德完全掌握了艾倫的弱點(各種意義上的),巧妙的將之撩撥到頂點又放手,他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去掐他讓他不能射精的舉動,他只是在該停下的時候停下,然後親吻艾倫的大腿,接著再回到他的老二上。


這簡直是折磨。


「你不是想要我把老二放你嘴裡嗎,李德?」終於艾倫受不了了,他的腦袋被射精的慾望盤旋,但偏偏就是差著那麼一點無法攀上顛峰,他的陰莖紅到發紫,已經不知道硬了多久,前液跟潤滑劑混再一起卻無法射精,他想操李德的嘴,卻又不想認輸。


「你應該更客氣點,聰明的混蛋。」李德的嘴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蒼白,而是閃著濕潤的紅光,他掏出了自己的老二一邊幫自己手淫,近乎奸巧的笑容傳達出他打算繼續玩下去的意志,他想讓艾倫屈服,而艾倫不打算讓他得逞。


「是你求我的,賤貨。」艾倫低聲說道,他抬起了腳,將鞋底踏在李德的老二上。「你一邊舔著我一邊硬了,是怕把我含進去你就射了嗎?」


「你該聽聽你說髒話的聲音有多辣。」李德似乎對艾倫踐踏他男性尊嚴的動作毫無芥蒂,甚至可以說是很喜歡,他張大了嘴,向艾倫展示他的舌頭和口腔,然後將他紅得發紫的老二含了進去。


艾倫用盡所有的自控才讓自己沒有當場射精。


瞬間步驟加快了,李德近乎粗暴的吞吐著那火熱的硬塊,貪婪的吞吃艾倫的老二,他的臉頰因為換著角度戳刺而脹起,時不時還給艾倫一個深喉,艾倫閉著眼睛享受著,沉重的喘息與李德刻意弄出的淫浪聲響重疊,李德甚至脫下了艾倫的鞋子,讓那雙踏在自己老二上的腳用更柔軟的方式直接接觸,他抓著艾倫的腳,蹭著他穿著襪子的腳挺動,這一切終於邁向了巔峰,艾倫咬著牙發出壓抑的呻吟,而李德吐出了他的老二,讓白濁的體液射到他臉上,同時,自己的慾望也徹底的弄髒了艾倫的襪子。


「味道很重,優等生,你很久沒洩了對吧?」李德歪著嘴角,精液從他的鼻梁往下滑,射出的數量連艾倫自己都有點驚訝,這確實是有點......比以往多了,而李德還用手套弄著,把剩下的精液都擠出來,然後用舌頭幫他舔的乾乾淨淨。


「不關你的事情。」艾倫將腳收了回來,而那黏膩的感覺讓他覺得脊背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他得去洗個澡才能離開。


「嗯哼,以後可能會有點關係,因為我還想讓你操我的屁股,下次我會先準備好。」李德近乎俏皮地親吻了艾倫濕潤的龜頭,然後將它好好地塞回艾倫的褲襠去,甚至拍了兩下。「你會知道我的屁股比嘴更讚。」


「......我拭目以待。」艾倫平息著呼吸,說出了有那麼點像是客套的話,而李德則是俏皮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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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事情有那麼點水到渠成。


他們成了砲友,而艾倫多少存在著自己的底限一直不斷往後退的自覺。


一開始他看到蓋文的裸體和老二就軟,所以得兩人都穿著衣服,艾倫從後頭操他,蓋文還要自己打出來,但時間久了,他們兩人打砲時穿的衣服越來越少,體位的變化也跟著多了起來。


艾倫還記得自己終於想發揮一點互助精神,幫對方打出來的時候,蓋文那帶著點得意的欠揍神情。


握住男人的老二並沒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樣噁心,或許也可能是因為艾倫沒有自己想像中的直,他學著蓋文第一次幫他手淫的手法弄他,配合著自己操他的韻律把蓋文弄到嘴巴除了浪叫之外什麼都喊不出來。


到後來他甚至綁著蓋文的手,變著花樣操到他又哭又叫到叫不出來,老二紅通通的直流水,穴裡頭被他的陽具塞的滿滿當當,硬生生的直接把他操到射出來。


當時那個小他五歲的男人全身顫抖著趴在床上,雙手被銬在床頭,從頸部、肩胛到腰部的谷豁形成美麗的線條,而那兩片結實又彈性的臀肉中間的孔穴被他操的合不攏,隨著蓋文的呼吸一開一合,如果艾倫射在裡面的話,想必會流出來吧?


不過他們一直謹守著安全性愛,艾倫戴著套操他,不過這不妨礙艾倫用手指談入那被他蹂躪的紅腫的入口,感受那又濕又熱的括約肌包圍他手指的感覺,然後進一步的用擅長射擊、格鬥的粗壯手指玩弄蓋文的後穴。


「別鬧了……我累了……」蓋文沙啞的聲音慵懶的吐出拒絕的言語,但艾倫並沒有理會,他繼續伸入第二根手指,按著平常擴張的方式指姦他,才剛經歷絕頂高潮的蓋文敏感的要死,肌肉整個緊繃了起來,他想要爬起來逃開,艾倫卻坐在他大腿上壓制他,把放一旁的潤滑劑又倒了更多上去,手指抽插得咕啾作響。


「操你的,停下、艾倫,我沒辦法……」蓋文的聲音因為艾倫惡意的碾壓而化為高亢的呻吟,才剛被操開的菊穴簡單的容納了三根手指,艾倫自己也還硬不起來,他當然知道蓋文會很難過,但他就是想要他難過。


這男人用他自己的方法把艾倫對男人的喜好給開發出來了,他得為此負責。


「你當然可以。」艾倫笑了笑,用手指再次的把蓋文弄出了前列腺高潮。


那天蓋文高潮了三次,射了兩次,沒有尿在床上只不過是因為艾倫大發慈悲在他叫著說自己要尿出來的時候終於肯放自己下床。


 


後來蓋文也只躲了他一個禮拜就來問他忍的難不難過了。


 


這個關係隨著他們結訓中止,艾倫身為榜首能夠選填志願的分局,他直接申請加入特警隊,馬上就要再次面臨另一個長達半年的特種訓練,而蓋文混了個不上不下的成績,被分發到缺人的分局。


拿到結訓證書的那天他們沒打砲,蓋文對他說「感謝你讓我渡過愉快的訓期。」,艾倫回答「你也是。」,他們分離的方式就像普通的同學,但艾倫多少覺得心裡空了一塊,只能說人果然還是多少會操出感情的。


本來事情大概也就這樣了,不過這個圈子就這麼小,三年後他們因為一個紅冰掃蕩行動再次碰上,當時的蓋文已經是小有名氣(各方面)的新銳刑警,而艾倫則是特警隊備受期待的新人。


發現老同學、前砲友的當下實在是非常尷尬,這就是小圈子裡頭的不該搞上同學的原因,你們永遠可能因為任務、受訓或是什麼原因又碰在一起,然後你會想起當年的事情,而這對於某些需要專心的工作可不太好。


不過還好他們當時都只是聽人命令行動的卒子,所以在任務結束後蓋文邀請艾倫到警車上敘敘舊他也就跟隊長報備之後去了,然後脫了褲子像是兩隻兔子一樣交尾。


「操,我想念你的老二,艾倫。」當艾倫戴好套子操進去的時候蓋文從肺部的深處嘆息著,而艾倫則咬緊了牙關努力挺進因為潤滑不夠又緊又窄的穴道。


「我也想念你的屁股。」艾倫簡單的打過招呼,然後開始埋頭苦幹。


蓋文雙腳環著艾倫的腰,兩個一米七以上的大男人窩在警車裡頭車震,因為攻堅行動而滿身大汗,腎上腺素和睪固酮的化和作用讓艾倫硬的要命,他的挺進又小又精準,把蓋文操的滿口髒話加呻吟,艾倫不懷疑外頭如果有人的話絕對會發現警車的動靜,然後他們就要準備上媒體,這個念頭跟「操哭這個賤貨」混在一起,他理智的某個角落知道自己在幹蠢事,但又覺得幹蓋文是好事。


三年前他從異性戀被開發成雙性戀,這完全無助於他預劃的人生軌跡,會對著男人的屁股硬這件事情對於一個全都是男人的職場來說是人際關係的致命傷,一個對同志友善的人不見得能用平常的態度對待你身邊的同或雙,艾倫對此困擾一陣子之後好不容易又把自己的性取向蹺蹺板給拉回來,但這時候居然他馬的又看見他。


他應該做一個擁有足夠自控和自律的人拒絕這個男人的誘惑,不應該再想著要去操男人屁股,這人甚至還沒洗澡呢,但艾倫卻貼著蓋文汗濕的衣服像隻狗一樣的幹他,空間還窄小的要死。


蓋文的嘴就這麼貼著他的耳朵呻吟跟痛罵,他咬住對方的舌頭阻止他再出聲下去引人注意,最後懲罰似的咬噬變成濕漉漉的舌吻,他射在套子裡頭的時候蓋文同時射在他手裡,艾倫用力的擼著蓋文的陰莖逼他射出所有的精液,值到呻吟轉為痛呼,蓋文開始踢他為止。


「操!你也比當年凶太多了吧!」蓋文喘著粗氣想推開艾倫,但狹小的警車容不下這個動作,他們仍舊貼著彼此,然後汗水和精液在他們的衣服上糊成一團。


「環境問題。」艾倫言簡意賅,困難的拉上自己的褲子,而蓋文低下頭看著他的褲襠,又勾起了那略帶奸巧的笑。


「所以……沒有固砲?」蓋文伸手將艾倫打結扔在一旁的保險套用手指拎起來晃了晃。


「……沒空。」艾倫瞪了他一眼,困難的打開車門退了下去,而蓋文沒有拉上褲子,而是撐起了上身對艾倫眨了眨眼。


「真巧,我也是。」


END


日蓋的好處是…他…感覺就是個......bitch

[底特律變人][R18]獵人與獵犬(佩金斯x60)

 佩金斯:就是那個攻擊耶利哥的FBI


 


很多人對FBI的異常仿生人負責人佩金斯特別探員有所誤解。


大部分的人認為他是因為討厭仿生人才會被任命為異常仿生人的負責人,但事實上並非如此。


如果你問他是否討厭仿生人,他會毫不猶豫地跟你說「不會」,這並非是任何政治詞語或意圖掩飾自己的好惡,而是他真的「不討厭」。


就跟你不會討厭你家的洗衣機和掃地機一樣。


仿生人是工具,如同洗衣機、掃地機、洗碗機,他出社會之後仿生人開始盛行,失業率節節上升,而出身警察官僚世家的他無視於這些不景氣,以高分從警校畢業,在各項考試過關斬將,在實績上也輾壓上司與同僚,才能得到今天的地位。


他實事求是,冷酷無情,但並非是說他會去踢小貓小狗,他只是在工作上能夠做到鐵面無私罷了,在某些長官的眼裡,他恐怕比機器還像機器,他能夠上一秒就誠懇地跟你提出各種談判條件,然後在你鬆懈的時候朝你眉心開一槍,這種事情他做得毫無心理壓力,美國不跟恐怖分子談判。


不過是人類還是仿生人。


回到原本的議題上,大家都認為佩金斯討厭仿生人,所以,當上級派下一個模控生命的仿生人作為佩金斯追捕異常仿生人的搭檔時,他的部下和同僚都瞪大了眼睛認為這件事情要完,但佩金斯卻只是問明了仿生人的型號、作用及注意事項就接受了任務。


仿生人的型號是RK800,編號60,代號康納。


比起如同結冰的安大略湖的佩金斯,康納60恐怕更像人類,他似乎隨時都呈現著一種憤怒與不耐的精神狀態,像一條暴躁不安的獵犬,但他總能完美的達成任務,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組合堪稱完美,佩金斯掌握著60的韁繩,而60則依照佩金斯的意去追捕獵物。


有個同僚好奇的問佩金斯:「你不擔心他是異常仿生人嗎?」


而佩金斯的回答也很簡單:「我有檢測的方法。」


檢測,就像你拿著胎壓計測量胎壓,拿三用電錶測電阻,佩金斯有一套檢測異常仿生人的方法。


他會要在任何時間、地點,要60跪下,吸他的屌。


第一次要他這麼做的時候是在一個殺死屋主的異常仿生人的家裡,案件順利的破解並且抓到了仿生人,最後佩金斯把要所有屬下都先離開,只留下60,拿出了懷裡的LUCKY STRIKE 7號淡菸點上,靠在牆上對60下令。


「60,幫我口交。」佩金斯的語氣簡直就像在要60幫他到杯咖啡一樣。


「你他馬的是腦袋有毛病嗎?佩金斯?我是警用仿生人,不是你的情趣娃娃,想洩火上伊甸園去!」60皺起了眉頭,多少顧慮了佩金斯的面子壓低聲音怒吼,而佩金斯也只是吸了口菸,淡淡地說道:


「我的上司說,你是為了協助警方辦案而設計的機種,具有良好的社交功能,目標是成為最佳的警察夥伴,沒錯吧?」


「是這樣沒錯,那又怎樣!那不代表我他馬的要吸每個搭檔的老二!我可不是51那個騷貨!」60咬著牙怒吼著,佩金斯知道他所說51是誰,底特律警局副局長的搭檔,同樣也在追查異常仿生人,在電視台打過照面,確實是一樣的臉。


「那麼,如果我說不幫我口交的話,我就直接把你送回去模控生命,結束你的任務呢?」對於60的怒吼,佩金斯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的眼睛比用鏡頭構成的仿生人還要無機,彷彿擁有掃描功能,把60從頭到尾都看得通透。


「......你這個變態,居然喜歡操仿生人嗎?」60咬著牙,但腳下已經朝著佩金斯走去。


「我不用喜歡飛機杯也能操它。」


如果60的臉上有血色的話,這時恐怕已經退得乾乾淨淨了。他停下腳步瞪視著這個有著「胡狼」異稱的探員,似乎是試圖想要分析他被煙霧遮住的表情到底是甚麼意義,但他只花了三秒就放棄,他跨大步往對方走去,迅速地跪了下來,不浪費時間的開始解佩金斯的腰帶跟褲子。


「我不具備有性愛功能,只能做基礎的事情,技術不好自己看著辦。」60這麼說。


「下載個口交的片子照做就是了。」佩金斯如此回答。


「......」


然後佩金斯看到60額角的LED燈轉為黃色又變回來,接著,將他的褲拉鍊拉開,把老二從褲襠裡頭解放出來。


60確實沒有技術。


他笨拙地將還沒勃起的陽具整個含入口中吞吐,用以分析證據的舌頭舔著頂部,溫暖的口腔跟人類一樣,卻稍嫌乾燥,但沒多久之後就變得潮濕,想來是仿生人體內的潤滑液。


有了潤滑液就好多了,60重複著將陰莖吞到底又吐出來的動作,舌頭的運作並不靈光,只是傻傻的頂在陽具的底部,但佩金斯也不打算要求太多,他吞吐著煙霧,低頭看著含著自己老二的仿生人,似乎是在評估甚麼,而60對此毫無所知,只是努力的工作,好讓那垂軟的老二硬起來。


所幸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即使他們並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佩金斯仍然硬了起來,屬於平均美國男性的大小塞得60滿嘴都是,他一邊吞吐一邊發出嗚咽的聲音,口中分泌著潤滑液來幫助他口交,但顯然沒掌握好的數量從60的嘴角滲出來滑落下顎,然後溜進他的領口中,從頭到尾佩金斯都沒有動上任何一下,沒有抓60的頭髮,甚至控制住自己的臀部不去頂他溫暖的口腔,逼他給自己深喉。


他就只是觀察著這個情感過度豐富的警用機器人的感情表現、挫折面對態度、服從度等等,他當然知道性交並非60的系統,也知道他會拒絕,基本上仿生人的「拒絕」是一種防呆模式,就像以前防止USB差錯邊一樣,你跟家政型和環保型下令要他們實施性行為,他們都會分析自己不適合的原因,但如果主人堅持,他們一樣會張開嘴給操,這就是正常的仿生人。


如果異常仿生人的話可能會逃跑,可能會像這個案子一樣,照著主人的腦袋來一槍。


60拒絕了(雖然滿口髒話),但60一樣跪下來含他老二了,這個仿生人沒有異常,即使有,他也裝得不錯。(當然60沒有辦法給佩金斯一槍,他沒資格用槍)。


不就之後佩金斯射精了,而60乖乖地嚥了下去。


「幹得不錯。」佩金斯用下巴表示60可以起來了,仿生人站了起來,經過精心設計的外表寒著一張臉,額頭上的髮絲垂了幾絲下來,緊握的雙拳證明了仿生人的情緒相當憤怒,模控生命真是神經病,要給不需要情感的東西模擬人類的情感,甚至讓他們有可以稱之為個性的東西,才搞出今天這事情。


佩金斯咬著菸,淡淡地將老二收回褲襠裡頭,走出門去。


而60在其後三步跟上。


上車之後,60在駕駛座上坐定,他的額角仍然閃著黃圈,直到佩金斯進車,他開了口。


「我不是異常仿生人。」不像憤怒,也不受辱,比較像是澄清,甚至更像自我說服,60直視著前方車窗,對佩金斯這麼說。


「我知道。」佩金斯歪了歪一邊的嘴角,發出了像是嗤笑的聲音。


END


 


後記:希望有傳達到那個感覺......總之就是死不承認自己異常的孩子就算不爽也幫那個看起來就是異常人類的佩金斯口交,當他的飛機杯的故事。

[底特律:變人][漢康前提/卡康NTR ]耗用容量5% [NC17]

 劇情前提:和平線全員生還,但卡姆斯基還是回到模控生命重掌大權,模控生命轉型中,並且開始推行以仿生人客人為導向的改造升級服務。


康納坐在模控生命升級維修中心的大廳,靜靜的等候叫號。


模控生命第一個開辦的升級維修中心位於底特律新中心,是將現地本來的展售中心店面進行改裝後的結果。模控生命在回鍋新總裁卡姆斯基的大刀闊斧下展開轉型,針對仿生人的升級改造中心就是第一個宣示轉型的實驗點。


在開幕的當天,漢克跟康納還擔任了開幕典禮的警備,因為除了新總裁之外,仿生人的首領馬庫斯也收到邀請,展現人類與仿生人友好的氛圍,只是漢克依舊對卡姆斯基要康納開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直接擔下了外圍警備的任務,根本不打算進入會場,而康納也僅止於用網路跟馬庫斯問好,並且將當時的記憶傳過去,提醒了馬庫斯要留心卡姆斯基。


當時馬庫斯傳來一個近乎人類苦笑的情緒,以及一串訊號。


『卡爾跟他是好朋友,某種程度上來說卡姆斯基甚至算我的親生父親……但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小心的。』


不過這件事情跟康納現在出現在升級中心大廳基本沒什麼關係。


他在升級中心大廳排隊的原因是,模控生命最近推出的性愛組件,同時也是目前最受仿生人歡迎的升級套件,升級中心每天平均接待二十組客人,幾乎都是來安裝性愛組件的,可見訪生人革命之後,人類與仿生人之間的親密關係有了更多的可能性。


而之所以只能接待二十組客人的僅只是因為改造昇級需要時間,因此必須事前預約,否則想必會更多人吧?


康納存下了半年的薪水,預約了三個月,終於剩下最後一關了,只要等他前面的5個仿生人做完升級就輪到他了,為了給漢克一個驚喜,他並沒有跟漢克說他是來升級的,而是跟馬庫斯套招,說自己要去幫耶利哥出點任務。


漢克。


想到漢克,總會讓康納的神經迴路瀰漫著奇特的電子訊號,他相信這是人類所說的「溫暖」或是「愛」,漢克是讓自己「異常化」的起點,康納甚至相信這是終點,他想要給這個人類更多,因為那是「他的人類」。


不過,當康納走進升級室的時候,他真的沒想到會看到那個人。


「卡姆斯基先生?」


沒錯,以白色為基底,牆上及天花板布滿了機械手臂的工作室裡頭站著唯一一個人類─伊利亞卡姆斯基,仿生人之父。


「喔,康納,你來啦,快到手術台上吧,等你好久了。」卡姆斯基穿著一身工作人員的白袍,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而康納的系統產生了奇特的不穩定,他知道那是因為眼前的人有著超越任何人的最高權限,即使是已經擊破了指令牆,取得ROOT權限的仿生人,仍無法逃脫的最後一道關卡,一個無法關閉的後門。


「我不知道這裡居然由總裁親自進行升級。」康納盡力維持平靜,但額角的LED閃著黃光出賣了他的情緒。


「喔,你是例外,康納,原型機RK800,沒有適合你的組件,所以升級中心接到你的委託時將案子呈到我手上,訂製你專用的套件,只是麻煩的是,這也代表著安裝上的困難......你的委託費和訂製費都特別高昂這件事情,客服應該都有跟你說明吧。」


卡姆斯基往旁邊退開一步,將往改造台的路讓開,那是一個符合模控生命標準的配裝改造台,配備基礎的8隻機械手臂,似乎還額外加裝了兩隻微型工具臂,另外配有活動手術床,這個配置康納清楚的很,因為他正式服役前就經過了321次的微調,都是在標準改造台上進行的。


以前他根本不認為這種改造有甚麼,但與卡姆斯基放在一起,讓康納有了想要逃跑的衝動,眼前這個人類是他們的造物主,而且個性非常惡劣,康納對人類的神學並不熟悉,如果他讀過類似的著述,大概會知道人類的神祇也是充滿了惡趣味的存在。


「來吧,康納,過來,別害羞。」卡姆斯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康納身後,而康納連一步都動不了。「讓爹地看看,模控生命離開我之後的最新原型機,到底有多好。」


然後,康納在卡姆斯基的引導下,慢慢地往前移動,直到中樞連結器卡上他後頸,將他強制關機為止。


康納在三小時又二十五分三十二秒之後重新開機。


他的後頸仍卡在中樞連結器上,光學組件第一個捕捉到的影像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他面前打量他的卡姆斯基,康納快速地進行了自我檢查程式。


“檢查到安裝新組件,組件3982,男性標準尺寸陰莖;組件3983,男性標準肛門;組件3984,內置型拋棄清潔裝置......“除了組件編號與官網所載明的通用型不同之外,組件說明的部分正如他所預定的,簡單來說,他翻修了所有下腹的東西來應付男性之間的性愛,這些組件能夠讓他模擬男性射精、勃起、傳導肛交插入壓力等等的狀況,當然相應的軟體也得到了更新,驅動程式佔據了320MB,並不算大,但是留給程式的暫存空間卻有1T。


「感覺怎樣?康納,你的新身體。」卡姆斯基打了個響指,工作臂抓了一面大鏡子挪到康納眼前,說是新身體事實上也只有下腹,白人平均8公分的勃起前陰莖出現在他本來平坦無物的胯間,作為裝飾及填充假精液的睪丸隱約可見,要說跟一般人類最不同的部分大概是沒有陰毛,仿生人除了頭髮之外通常不會植入多餘的毛髮,康納也沒有申裝這個項目,另外由於他站在裝修台上,沒辦法看到後穴的樣子,但自檢程式運行並沒有問題,康納想要快點離開。


「我感覺狀況良好,自檢程式運行無任何問題,外表上也如同模擬程式所示的美觀,您的服務一如您仿生人之父的名聲一樣專業。」康納將社交模式運行起來,雖然語氣上可能多少有點僵硬,但內容倒不完全是口不對心的恭維,至少康納確實沒感覺到任何問題。


「哈哈,真是謝謝你的恭維了,不過我們的工作還沒結束呢,康納。」卡姆斯基依舊維持著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透過鏡子,康納可以看到移動工作床挪到了他的正後方,然後貼到他背上,將他轉為躺下的姿勢,而他雖然雙手自由卻無法反抗,因為中樞連結器仍然牢牢的卡在他的脖子上。


「就如同機器出廠前要完成測試調教,升級完成之後也要確定組件的運作狀態才行。」卡姆斯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觸摸著康納新裝上的仿生陰莖,陌生的傳導訊號讓康納全身為之一震,雙眼慌亂的眨著。「感度還不錯的樣子,目前傳感度多少?康納。」


「傳感率80%,防過載系統開啟中,過濾壓力度高於安全乘載度之刺激。」康納聽到自己這麼說,而這個認知讓他的自我防衛系統提出了警告,因為他根本就「不打算說」。


「喔,把傳感率開到100%,防過載系統關掉。」卡姆斯基輕巧的說著,右手套弄著他親手裝上去的仿生陰莖,傳感器反饋的訊息全都是康納所陌生的訊號,從那個新的部位傳到他的感應中樞,又散到他四肢百骸,他覺得自己就像他出廠的那天所見到的魚,跌出了熟悉的魚缸,不知所措的抽搐著,無法對陌生的環境做出正確的反應。


「傳感率提升至100%,防過載系統已關閉。」康納說著,而在這一瞬間,卡姆斯基的手帶給他的刺激增強到難以忍受的程度,他的雙腳不由自主地踢動著,但機械臂立刻抓住了他的腳將之敞開,他方才更新的,連他自己都極為陌生的下體展示在卡姆斯基的面前,而機械臂甚至體貼的把鏡子挪到了上方,讓康納可以看到現在的景象。


如果康納是人類的話,大概會覺得羞恥吧?但他並沒有這樣的概念,比起羞恥,他更感覺到陌生、威脅與不安,他的程式顯然被動了手腳,對卡姆斯基唯命是從。


他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與權力,成了卡姆斯基的玩具。


 


「告訴我你收到的傳感訊息。」卡姆斯基淡淡地說著,好像他並非在猥褻康納而是看著螢幕上的數據,但對他而言也許是相同的吧?


「感壓程度符合目視狀況,陰莖軸包覆率92%,勃起度上升,30%、32%.....」康納一五一十的反饋著卡姆斯基施加在他身上的動作,他不能移開他的視線,只能牢牢地盯著天花板上的鏡子,而仿生人的造物主拿著手術台下的潤滑液倒在他的仿生陰莖上(油性,杜雷絲仿生人性愛推薦款),黏稠的水聲從卡姆斯基套弄他的地方傳出,但更讓康納不自在的是新安裝的性愛程式回傳的訊息,性愛程式告訴正在凌駕他的常規模式,剝奪他的運算能力。


「龜頭敏感度120%,模擬前液線液分泌,神經傳導迴路雍塞度上升,機體溫度上升,冷凝循環加速......」康納感覺倒也看到對方正在做的事情,卡姆斯基用拇指磨蹭著仿生陰莖的頂端,然後加上了左手去撫弄儲存擬似精液的陰囊,那邊的傳感神經比康納預期的更多,瞬間湧上的訊息讓他彈了起來,冷凝系統的運作則使他呼吸加速。


康納持續的回報著卡姆斯基的動作,他的陰莖完全勃起的長度是16公分,卡姆斯基在確認勃起長度到極限時轉移了目標,他那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探向了沒有排泄作用,而是做為性愛器官存在的肛門,他將中指直接插了進去,引來康納急促的喘息。


「你這號配件的敏感點在這個位置,記起來,知道嗎?」卡姆斯基將菊穴裡的食指按向了靠近仿生陰莖的一處,康納倒抽了一口氣叫了出來,而卡姆斯基並沒有說明完就算了,而是持續的刺激那個位置,他將中指也深了進去戳刺著,欣賞著被固定在手術台上想要掙脫卻無法抗拒機械手臂力量的康納,仿生人的造物主歪起了嘴角笑著,彷彿認為他的造物無法抗拒性的快感是件有趣的事情,康納只能看著鏡子映射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高高挺起的仿生陰莖在空中徒然的戳刺著、晃動著,反映出他的機體對這些觸摸與抽插的正面反饋。


無法做出任何反抗讓康納感到恐懼,陌生的訊號讓康納恐懼,性愛程式奪截他原本警用程式的反應迴路也讓康納恐懼,他本就對性愛的快感和愉悅一無所知,而在他能夠體會這件事情之前,這種行為卻讓他感到恐懼。


而更讓他無所適從的還在後頭,那惡意的鏡面往下挪動,換個角度讓康納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下半身,而在卡姆斯基盡情地用手指褻玩康納之後,他拉下了自己的褲拉鍊,將不知何時挺立的陽具解放了出來,挺著腰插入了康納。


「陽、陽具直接插入.....哈啊......性交腔......運作穩定,調整腔體......空間......啊......」他感覺到自己新安裝上的器官刻意收縮著,彷彿在討好插入他體內的侵入者,然後確實地將探測到的數據回饋給康納,包含卡姆斯基的陰莖大小、心跳、血壓,甚至提供建議的動作、回饋的台詞,這些塞滿了康納的傳感迴路,讓他連話都沒辦法好好說。


「我可憐的RK800,被爹地插讓你連話都說不好了?」卡姆斯基笑著,他俯下上身壓在康納光裸的身軀上,一邊挺著腰一邊觀察著康納的表情,那精緻的臉龐上瀰漫著近乎驚恐的情緒,光學組件自動分泌對應情緒而產生的人工淚液,微張的唇吐出熾熱的氣息,機體的散熱功率運作到最高,胸口宛如風箱般起伏著,卡姆斯基將自己的舌頭探入康納的口中,捲起那為檢測各種證物而存在的舌頭,更多的訊息堵塞了警用仿生人的處理器,他額角的LED燈閃著危險的紅色,機體因為頻臨當機邊緣而震顫著,他甚至沒辦法注意到本來束縛住他雙腳的機械臂已經解開,他的雙腿被架在卡姆斯基的臂彎上好讓他更方便的進出那個剛開封的後穴,仿生唾液和人工淚液混雜著流淌在他白皙的臉上,而卡姆斯基在康納的唇上笑著,揉捏著那激烈起伏著的胸部。


「下次我幫你裝個乳腺,免費的。」


而康納最後收到的系統訊息是:「偵測到人類精液,開啟內置收集,耗用容量5%。」


然後他突然被切斷了意識。


康納在四小時又十五分五十二秒之後重新開機。


他睜開了眼睛,光學組件運作狀況良好,裝修室天花板上的機械吊臂是他第一眼看到的東西,背部的傳感器告訴他他仍躺在裝修台上,康納運作了自檢程式:『檢查到安裝新組件,組件3982,男性標準尺寸陰莖;組件3983,男性標準肛門;組件3984,內置型拋棄清潔裝置......』


他坐起身,彷彿有些疑惑似的偏了偏頭,自檢程式告訴他一切良好,但康納......「覺得」有點怪。


而在康納能夠得出任何答案前,有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感覺怎樣?康納,你的新身體。」卡姆斯基端著咖啡從一旁的小門走了進來,康納低頭看了看自己新安裝的配件,白人平均8公分的勃起前陰莖和作為擬似精液收集的睪丸,符合一般人類的美感,沒有另外值入陰毛。


「我感覺一切良好。」康納回應,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回來了,但自檢程式仍沒有顯現任何異常。


「那麼恭喜你了,回家去享受人類性愛的歡愉吧,你是為了那個警探而做的對吧。」仿生人之父掛著一如之前看到的有著幾分虛偽的笑,康納沉默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那就預祝你一切順利了,康納,下次想裝別的東西可以再預約。」


「我想男性並沒有安裝乳腺的必要。」康納下意識地回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跳出這個選項,為什麼會想到乳腺......


「這可難說。」卡姆斯基的笑容擴大了,他舉起了咖啡杯對康納做了舉杯的動作,然後走出了裝修室。


康納呆了兩秒(這相當不尋常),然後站起身來,將放在一旁疊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他走出裝修室,到櫃檯做了確認帳款的登記以及保固審認,康納的情緒系統平穩如常,沒有特別興奮也沒有特別高興,彷彿他只是走進來喝個藍血一樣,這好像沒問題,卻又好像很奇怪,康納再次運行自檢程式,卻依舊找不到問題。


他甚至沒發現內置清潔袋已經耗用了5%容量這件事情。


他坐上計程車回家,在看到漢克對他說「你回來啦?跑哪去了?」時,把一切違和感刪除。


「我有個驚喜要給你,漢克。」康納微笑,臉上有著接近無限透明的藍暈。


END


對不起我又翻車惹

[底特律變人]MOB/RK900]榨汁機900

 各位想看抹布RK900嗎?想看榨汁機900嗎?


 


這是一個被黑市流通到地下俱樂部的RK900的段子


 


就只是個普通的抹布 900而已


 


確定要看嗎?


 


確定?


 


好喔。


 


 


我警告你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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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900趴在桌上,任客人一個個圍到他身邊占用他每個洞,他的表情完全沒有波動,額角的紅燈到底是代表他軟體不穩定或是單純的因為運算爆量而過載耶不得而知,系統告訴他已經有五個客人射在他嘴裡,八個射在後庭,兩個被他用手打出來,還有人打算再來第二輪,而他只是冷淡的接受這些對待,毫無任何屬於人類的,被稱為是羞恥心或是自尊被踐踏的感覺,他沒有被設計擁有這樣的情緒。


他只是計算,計算客人付了多少錢,然後能用多久,還有,記錄那些有性病的客人,下次不能讓他們參與群交,因為RK900雖然不帶病也不染病,但群交的體液交換卻會導致客人交叉感染,那對俱樂部的名聲不好。


RK900運算著,然後又一個客人射在他嘴裡,然後一個刻意射在他臉上,三秒後如同他計算的,插在他後穴的男人也射了出來,內置的精液集裝袋滿了,接下來操進來的都會從穴口流出去。


他這輪還有十三個客人。

[FF7]史特萊夫的非日常事件簿2-女僕之夜篇

 FF7re安價整理2號,接續上次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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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被蒂法用非常手段拐回來之後,NANAKI私底下找了克勞德要他多關心家庭經營,不要老是往外跑,免得蒂法的手段升級,克勞德也乖乖地不接跑太遠的生意,免得塔克斯老往第七天堂跑。

畢竟,現在還只是塔克斯,哪天要是變成路法斯的話,克勞德大概會吐血。


而認真的協助第七天堂經營的克勞德似乎也讓蒂法相當的開心,也許,開心得有點過頭了。


「我弄了一筆貸款來擴建酒吧,不過這樣也必須要增加財源才不會還不起錢,所以我想弄個活動來招攬客人。」蒂法在辦公桌上攤開收支簿,紅紅綠綠的數字配上加加減減的符號看的克勞德頭有點痛,基本上他的快遞收入完全跟酒吧收入區隔開來,都只是他自己的零用錢,還真是第一次認真看第七天堂的收支─看不懂。


但克勞德有捕捉到「借錢」這個關鍵字,而不管是「跟誰借」還是「借多少」都讓他覺得有點害怕。


但更讓他害怕的是,蒂法提出來的招攬客人方案。


「你覺得,穿女僕裝怎樣?」蒂法笑吟吟的說著。


「耶?女僕裝?蒂法你嗎?」克勞德回過神來,仔細想像蒂法穿女僕裝的感覺,好像哪裡有點怪怪的,但應該也不錯......


「嗯嗯~」蒂法搖了搖手指笑著,克勞德不由得冒起一股寒意,總覺得這種表情在哪邊見過。「是我跟你喔!一起穿!」


「這……不好吧……」

「我也是為了家計犧牲色相喔,克勞德不能置身事外,別擔心嘛,跟上次那套差不多的,只是多了些蕾絲花邊而已!」蒂法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看來像是型錄的東西,指著最邊邊的那套衣服,這讓克勞德整張臉都綠了,甚麼跟上次差不多?這是甚麼?小短裙女僕裝,黑絲襪跟吊襪帶!內褲....內褲都被看光了吧?!


「你不喜歡?可是我覺得你穿起來會很好看呢啊!上次那套我覺得你穿起來就很好看,不信你看照片……」

「慢著!不用了!我不要看!總之不行!這套太露了!蒂法……蒂法也不能穿這麼少!」克勞德紅著臉大喊著。


「克勞德......克勞德是不希望我穿這麼少讓別人看嗎?」敏銳地捕捉到關鍵字,蒂法看起來似乎有點感動,但下一秒商人魂熊熊燃燒的蒂法雙眼放光。「但是,我已經把廣告打出去了,女僕裝!是一定要穿的!」


 


只見蒂法從抽屜裏頭拿出一袋全新未拆封的衣服,想必就是剛剛給他看的女僕裝了吧,她堅定地把衣服塞進克勞德懷裡,然後把他推進房間裏頭。

「那,開始換吧!我幫你穿!」蒂法用燦爛的微笑掐斷克勞德剛萌芽的逃跑意圖。


「我自己穿就可以了。」克勞德認命地拆開衣服,甚至連趕蒂法出門的勇氣都沒有,反正也不是沒被看過裸體,至少蒂法這次沒拿手機出來了.....可惡這東西怎麼穿啊?這甚麼?吊襪帶?


蒂法笑吟吟的看著克勞德換上女僕裝,在對方乖乖套上黑絲襪的時候發出了有點意味不明的感嘆,最終還是出手協助了克勞德將吊襪帶扣好。

最終成品讓蒂法相當的滿意,雖然胸口的部分由於體型的關係只好用墊的,也因為不得不墊而必須多穿一件白色的小可愛),但是整體仍然是相當可愛,尤其是絕對領域的白皙大腿!果然黑絲跟絕對領域是王道!


「好啦,那換我去換衣服了,等下兩點就開業喔!」蒂法一邊說著一邊開門出去,還不忘回頭加一句:「不准逃。」


就當蒂法關上門(克勞德發誓聽到了反鎖的聲音)的同時,克勞德本來被消滅的求生意志瞬間水漲船高,一定要逃!馬上逃!

克勞德立刻閃身到窗邊查看窗戶,嗯,雖然小了點髒了點但是能鑽出去,二樓這不算甚麼高度,於是他下定決心立刻抓起原本的衣服跟褲子把窗戶打開鑽了出去,一個輕巧的跳躍跳了下來!


「在女僕裝下穿男用三角褲,克勞德這樣不夠專業。」一個童稚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克勞德連忙遮住下擺抬頭(而且不用抬多高)一看,果然是馬琳!為什麼馬琳在店門口啊!


 


這下子才剛逃跑就被抓包,克勞德震驚的無法做出反應,只能壓著下擺往後退,而且瑪琳才十歲吧,說甚麼女僕裝下的內褲這種話!蒂法平常怎麼教孩子的!

無視於克勞德的震驚,瑪琳抬著頭想了一下,說道:

「這樣子不行!克勞德要換上蕾絲內褲!而且要黑色的!」說完,瑪琳就想拉著克勞德的手往酒吧裡走回去。


當瑪琳幼嫩的手接觸到自己的一瞬間,克勞德這才回過神來,手腕一轉頭一甩腰一扭腳一蹬毫不猶豫地以無愧於「自稱1ST」的速度轉身逃跑!

「克勞德!等一下!」瑪琳的聲音無用的拍打著克勞德露出一大片的背部,短短的女僕群隨著克勞德的步伐上下翻飛,黑色三角褲在裙下若隱若現,瑪琳因此再次大喊著:「不是蕾絲內褲是不行的!」


克勞德徹底無視了瑪琳的吶喊,飛也似的跨上了摩托車,朝著最讓人安心的地方─教堂飛奔而去─以無視於每個路人驚異的眼神的速度。


克勞德抓著衣服,謹慎地查看周圍有沒有別的人,運氣不錯,似乎沒有其他的攪局者,在米德加崩潰後,這個原本就人跡罕至的教堂就只有蒂法跟瑪琳會來摘花回店裡放了。

看著滿地的百合,一陣子不見的惆悵又湧上心頭,然而一陣吹撫過大腿的風把他的惆悵也吹散了,連忙找了個角落把衣服換回來。


但現在問題又來了,衣服換了,但是克勞德這下也不能回家了,因為蒂法的鐵拳絕對不會簡單的放過他,在蒂法氣消前得躲一陣子了。


為了平復鬱悶的心情,克勞德在花叢旁坐了一陣子,黃色的百合隨風搖曳的模樣讓他心情好了不少,發了一陣子呆之後,克勞德想也不能這樣下去,乾脆來去找路行鳥玩好了.......乾脆自己抓來養好了!想當初養了兩隻在金碟,後來因為隕石跟生命之流的關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帶隻路行鳥回去,蒂法也會消氣的吧?

只是既然要抓路行鳥就需要路行鳥蔬菜才行,但是匆匆忙忙地跑出來,克勞德忘了帶錢了

克勞德決定打電話給現在不知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挖石油的巴雷特,聽說他挖石油賺了很多錢,應該不會介意借他一些的,而且也有必要跟他談談瑪琳的教育問題才是。


電話響沒有一秒,彼端就接了起來,克勞德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喔!!克勞德!這真是難得啊!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是要邀請我回去參加第七天堂的女僕之夜嗎!?』彼端的聲音大的讓克勞德不由得拿遠了手機,但巴雷特講話的內容依舊刺穿了克勞德的耳膜。


「借我一點錢,我正在跑路。」克勞德直接無視了巴雷特所說的甚麼女僕之夜,乾脆誇大事態多借一點算了,反正說是跑路也不算有錯就是了。


『啊?跑路?出甚麼事情了?需要幫忙嗎?會不會連累到瑪琳?說清楚點啊!』巴雷特的聲音更大了,克勞德覺得耳朵痛。

「沒事......就......跟蒂法有點小摩擦,瑪琳......除了我覺得她對女裝的愛好有點執著之外,應該沒問題......」本來是想跟巴雷特商討教育問題的,但看巴雷特都對女僕之夜興致勃勃的大概是沒希望了。


 


『蒂法啊,那就沒辦法了,你就避避風頭吧,只是我也沒辦法把錢給你啊,我人在很遠的地方......不然我建議你....去找神羅的社長好了,反正他最有錢嘛!哈哈哈哈哈!』巴雷特自顧自地笑著,也不知道這建議是想為難克勞德還是為難神羅。『你是拯救星球的人耶!總要適當討回一點吧!吶!啊,我還有事先去忙了,下次有機會再看你的女裝啊!』


聽著話筒傳來的「嘟嘟」聲,克勞德開始覺得世界恨自己了。


不!誰要去跟神羅借錢!他又不是瘋了!誰知道會被開出甚麼利息!死都不要去!


可惡,買個路行鳥蔬菜有甚麼難的!賺錢有甚麼難的!女裝有甚麼難的!以前也不是沒穿過啊!

陰沉著臉掛掉電話,克勞德覺得與其去求神羅不如自己賺!

完全沒發現自己的思考似乎受到了某種奇妙的汙染,克勞德看著剛剛被他脫下來躺在花圃旁邊的女裝,乾脆把它又穿了回來,女僕快遞總比女僕陪酒好多了!


克勞德忿忿地到他的委託登記留言板上找有沒有可以迅速完成的委託,只見打開委託留言板之後,有兩三個委託任務在清單上,其中一個來回的時間克勞德估計了一下,大概只需要半天左右,委託的內容物是「小型包裹」,看樣子非常適合,克勞德也沒仔細看委託人到底是誰,就跨上了摩托車,油門一催裙子一飛,急速地朝著邊緣城的一角飛馳而去。


來到了指定的地址,只看到一間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小三層樓建物,但周圍街區整理的井井有條,顯見這個區域已經發展出一定程度的自治組織,而且相當的有計畫,簡單來說─風格非常的不貧民窟。


是有錢的客人!


這樣的認知讓克勞德開心了一下,也許真的有跑路費了,懷著這樣的心情,克勞德帶著愉快的情緒按下門口的電鈴。


 


電鈴才剛剛按下,大門就應聲而開,瞬間克勞德百戰磨練的危機感在腦內大聲鳴響,克勞德把掛在摩托車龐的大劍一抽擋在身前,只見一條黑影穿過門縫飛撲而來,驚人的衝擊力把克勞德逼退了一步,穿著黑絲襪依然有力的大腿穩住了身形,右臂一微一用力,轉身將黑影拋了出去!克勞德這才看清楚來襲的對象是誰─居然是路法斯的狗!這裡也是神羅的地方?路法斯在這裡?


克勞德驚魂未定,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一個似乎聽過又沒聽過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

「被捕者成功逃脫,卻身負瀕死重傷,但他保住了一命......你那把劍,是哪來的,陌生人。」

冷冷的聲音朗誦的詩句,讓克勞德整個人寒毛倒豎,他緊握著劍抬起頭,只見一個穿著紅色皮衣,有這半邊翅膀的男人站在屋簷上。克勞德確信自己沒看過這個人,但這個人身上的感覺卻該死的熟悉......傑諾芭細胞!


「你是誰?」如果沒有那翅膀,也許克勞德還能單純的視對方是前神羅的SOLIDER,但那個見鬼的翅膀.......可是眼前這人並非賽費羅斯,又是思念體嗎?

「我先問你話的,無禮者,現在的後輩都這麼不像樣嗎?」那人冷冷的說著,同時,剛剛在旁邊被克勞德打飛的改造犬這時飛撲了過來,克勞德不客氣地揮動大刀,這次他完全不手下留情,直接將改造犬一刀兩斷,腥臭的鮮血噴濺在邊緣城的街道上,立刻就被沙土地給吸收到只剩下黑色的污漬,那個男人並沒有趁機攻擊克勞德,他只是輕巧的落地,然後對著克勞德說道:

「算了,你也一起來吧。」


說完,克勞德毫無預兆的,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克勞德是被冷醒的,大腿那邊。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並不是很能理解目前的狀況,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在堅硬的地板上醒來了,更別說醒來的時候穿的還是他不熟悉的衣服,但是他依舊在三秒內迅速的重整了記憶,猛的將尚未清醒的意識振作起來,下意識地想抓背後的大劍,但卻撲了個空,他驚慌的觀察周遭,沒看到自己的劍,而這地點更是該死的熟悉─大空洞。


「你在找劍嗎?我先還給安傑爾了,畢竟那是他的嘛,。」一個輕快活潑的聲音突然闖進他的耳朵,克勞德猛的轉過頭去望向聲音的來處,他不可能忘掉......不,那是他曾經忘掉過,但發誓不會再次遺忘的人的聲音,只見在那個角落似乎有三個人或坐或站的聚集著,其中一個就是有著白色片翼,他並不認得的男人,他的毀滅大劍背在他身上,一個是坐在輪椅上的路法斯,一個居然是.......

「札克......」驚喜又意外的呼聲末端卡在喉嚨裡頭,因為札克斯身上的衣服......女、女僕裝!?


 


「好久不見啊,克勞德,一起回去吧!」只見穿著跟他類似的女僕裝,但是紮著迷彩領帶而莫名其妙擁有戰鬥氣息的札克斯走了過來,而他身後的白翼男,應該就是札克所提的安傑爾,低著頭不發一語,而路法斯也坐在輪椅上沒有動靜,眼前的景象實在太過異常,加上綁架他過來的那個男人也不在現場,讓克勞德警覺了起來。


「回去.....回去哪裡?」


 


「當然是生命之流啊,克勞德。」札克斯燦爛的笑著,走上前來抓住他的手。「我跟艾莉絲,很寂寞呢。」森冷的寒意從札克斯抓著他的地方傳過來,記憶中札克斯那永遠洋溢著溫暖笑容的面容扭曲了起來,彷彿照著一層濃霧,但他跟「札克斯」的距離明明這麼近......

「你.......不是札克斯!」克勞德反手掙脫,反身一腳將「札克斯」踹飛出去!


「札克斯」的身影就這麼高高的飛起,在空中跟女僕裝一起化為飛灰,克勞德望向角落剩下的那兩個人,卻甚麼也沒看到。


「.......怎麼回事?」克勞德驚魂未定地看著自己的手腕,上頭居然印著一個深深的漆黑手印,這讓克勞德覺得有點暈眩,他不由得坐倒在地,抱著頭抑制那突如其來的眩暈感。


『克勞德......』

「住口......」

『克勞德......』

「我說了住口!你們都已經死了!」

『別隨便把人殺了,自稱SOLIDER。』隨著腦內的聲音而來的是一下尖銳的痛,克勞德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堅硬的地上,而蹲在他眼前,看起來準備甩他一巴掌,不,應該是第二個巴掌的,是─路法斯‧神羅。


「醒來啦,你吵死了,做惡夢了嗎?」看他醒來了,路法斯也似乎不準備甩他第二巴掌了,乾脆的收了手,但克勞德卻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打回去,似乎沒料到對方居然會這麼斤斤計較,克勞德一巴掌打個正著,但是連回擊的克勞德似乎也沒想到會真的打中似的,兩個人尷尬的對看著。


 


「看你這樣子,還搞不清楚狀況吧?」沉默在兩人間迴盪了一陣子,衡量狀況認為目前不應該跟克勞德起衝突的路法斯摸了摸發紅的臉頰,逕自說著。

「你這打扮看起來就像是毫無防備的被帶來了。」

路法斯這麼一說,克勞德才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坐姿,短短裙襬都勾到了腰上,露出了男用的黑色三角褲,克勞德連忙把腿併起來,這動作惹來路法斯一陣輕笑。


「你也不用太氣餒,畢竟對手不是普通人......雷諾跟路得又被打趴在地上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雇你當保鑣呢。」


 


「他們又被打趴了?」克勞德忍俊不住笑了笑,事實上塔克斯們的實力相當優越,但......跟星球的災禍比起來,他們終究是「人類」而已,而剛剛那個人他........「那個人.......綁架你過來的人是誰?」


「我覺得你想問的是綁架『我們』來的人是誰。」路法斯狡黠的一笑。「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考考你這個『前』SOLIDER,你知道1st有幾個人嗎?」


「『自稱』SOLIDER。」克勞德皺著眉糾正。「不清楚,只知道名額很少。」


「最高限額三名。」路法斯伸出了三根手指。「最初是大家都很熟悉的賽費羅斯,純粹培養的怪物,15歲起就參加五臺戰爭,以“英雄”的身分從軍,以“英雄”的身分成長,以“英雄”的身分宣傳,神羅的活招牌,你應該也是因為他才來從軍的吧?」


「......」


「第二名跟第三名,同樣是神羅的實驗品,實驗的負責人不同、方法也不同,所以被認為是失敗品,一直到很後期才出現異能,神羅用了點手段鼓吹他們加入SOLIDER,但因為“英雄”只要有一個就夠了,雖然不是秘密,但並沒有被大肆宣揚,知名度大概僅限於米德加週圍和神羅內部,分別是安傑爾和傑尼希斯,後來安傑爾和傑尼希斯出了“問題”被處理掉了,遞補上來一個叫做札克斯的,是普通的方法下去培養的SOLIDER,某種程度來說,他才是1ST裡頭的異類。」


「札克斯.......」克勞德咀嚼的老友的名字,一股苦澀湧上心頭,剛剛那個噩夢......為什麼會穿著女裝啊,札克斯.......

「你認識?」路法斯有點意外,畢竟札克斯相較起前面三個可是相當沒有知名度,雖說安傑爾和傑尼希斯的知名度僅限於米卡爾周邊,但至少有後援會,札克斯加入時戰爭已經結束了,主要的活躍場合都在討伐餘黨或是追擊那兩個「問題」,可說是沒甚麼鎂光燈的男人。


 


「他被你們殺了。」克勞德冷冷地說著,即使他不記得詳請,但仍有模糊的印象,在那常常的旅程上,在搖晃的卡車上,札克斯可靠的肩膀支撐著他,對他訴說著「未來」,對他說他有個可愛的女朋友,說他們可以一起開個萬事屋.......但所有的可能性,都在神羅的追擊下消失了。


「真是抱歉.......那個下令的人可不是我,我其實是想要保住他的,畢竟卓恩對那個男人讚譽有加,我還想把他拉攏到我這邊呢,但當時SOLIDER的系統不在我手上......不過對你來說應該差不多吧,反正是萬惡的神羅嘛。」路法斯略略扭曲了嘴角,露出了有些自嘲的笑。「神羅是個很麻煩的東西,老頭子死得太突然,有很多事情連我都不是很清楚,包含那個紅色的黑翅膀,不過我大概猜的到是誰,只是很訝異他居然還活著而已。」


 


「.......」才不過回了一句話,路法斯就講了一大堆,又像是在卸責又像是在說明的內容讓克勞德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乾脆就任他繼續說下去。


「他應該是G計畫的產物......傑尼西斯,當初在進行SOLIDER培育的時候,同時有兩派人馬提出了計畫,一個是你也知道得寶條所提出的S計畫,一個你不認識的提出了G計畫。」

「S計畫......賽費羅斯?」克勞德忍不住開口發問。

「沒錯,詳細的部分我也只是在報告書上看過而已,總之是在母體培育的時候就做出了區別,S計畫成功的培育出賽費羅斯,但G計畫的安傑爾和傑尼西斯卻到後期才出現異能,而且過早的發生劣化......傑尼西斯在五台戰爭的後期叛變了,不久之後安傑爾也跟著叛變,札克斯就是在追擊傑尼西斯的任務中嶄露頭角的,順便一提,一起出任務的.....就是賽費羅斯。」路法斯四捨五入的說明著。


「在我收到的報告裏頭,傑尼西斯與安傑爾都死了,札克斯因此補位成為1st,照理說應該補滿三個,但戰爭也結束了,就乾脆空著了。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應該早就已經死去的傑尼西斯還活著呢?。」路法斯搖晃著手指,狡黠的看著克勞德。「對我來說,這個問題,就跟你為什麼會穿著女僕裝倒在這邊一樣難解。」


「.......你有看到我的劍嗎,如果真的是曾經的1ST,我需要武器才能對付他?」克勞德消化了一下情報之後決定無視路法斯的最後一句話,站起來查探洞窟的內部。


「沒有看到,他只有把穿著女僕裝的你扔在這邊而已。」路法斯搖了搖頭。「附帶一提,我認為女僕裝底下,應該穿女用蕾絲內褲才專業,我個人喜歡白的。」


 


「那你自己穿。」克勞德冷冷地說著,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踹向路法斯,但顯然路法斯早有準備,手腕一轉,俐落的帶開了克勞德的踢擊,攻擊者反而因此踉蹌了兩步,這才讓克勞德想起來,這個看起來若不經風的少爺第一次見面時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他確實沒甚麼力量,卻精於借力使力的格鬥方式。


「我有點失望,安傑爾的劍居然會落在這種不成材的後輩手上。」克勞德還沒決定要再給路法斯一腳或是放過他,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不知何時,有著單邊黑色翅膀的男子─傑尼西斯,已經出現在洞窟的角落。


克勞德張了張口,想要反駁又無從反駁,自己確實是沒幾下就成了對方的手下敗將,被說是不成材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他看著傑尼斯斯挑釁似的揮舞著毀滅劍的,嘖一聲別過頭不說話,反而是路法斯顯得興致勃勃似的。

「別小看他,俗話說布料越少,攻擊力越高。」路法斯完全無視自己是現場武力值最低的人,自在地說著笑話。


 


「難怪賽費羅斯當年要露胸膛嗎.......」傑尼西斯非但沒有取笑或諷刺路法斯,反而似乎很認真地思考的樣子讓路法斯為之一愣,當年的1st腦袋果然都有問題吧......果然用甚麼奇怪的外星人細胞是不對的啊.....


「要試著把身上的布料也減少一點嗎?」眼前的錢1st腦袋顯然有點問題,路法斯乾脆就順著繼續說下去。「你那件紅色皮衣也太厚了點呢。」

而克勞德看著眼前強悍的G計畫成品居然陪著那個惡德傷人的嘴陷入思考,不知不覺地開始反省起自己當年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才會覺得當神羅SOLIDER是個好主意。


只見傑尼西斯二話不說居然直接脫掉了紅色大衣、皮甲、高領衫,動作之迅速讓人瞠目結舌,路法斯的表情開心到只差沒有鼓掌了,但是在傑尼西斯打算把褲子也脫下來的時候克勞德終於受不了了!

「慢著!」


「嘖。」路法斯嘖了一聲,這讓克勞德想要直接朝著他腦袋再來一拳,但仍牢記著自己喊停的目的沒有動搖。

「你是傑尼西斯?我跟神羅的計畫沒有關係,也不管你綁架這個變態商人想幹嘛,把劍還給我!」

「這是我朋友的劍,為什麼要給你。」傑尼西斯停下了解褲腰帶的手回答。

「你朋友送給札克斯,札克斯送我了。」克勞德一字一句將理由說的明明白白。

「我不覺得你有資格拿這把劍。」

「那也跟你無關。」

「哼......想要的話......自己來拿啊。」傑尼西斯勾起嘴角冷笑著,將大劍用力插在身後的地上。


克勞德也不多說,雙拳一握腰馬一蹲雙膝一曲飛起一腳踹了過去,傑尼西斯不慌不忙躲了開來,克勞德一個旋身左腳就跟上一個下壓踢!幾個大開大闔的踢擊已經完全無視自己身上的短裙跟內褲了,而傑尼西斯似乎也不想要拿武器跟空手的後輩較量,兩人就這樣拳腳相交的過了幾回合,路法斯在一邊看得興致勃勃,就差沒有一包爆米花跟可樂助興了!


眼前的戰鬥是兩個劍士拋棄了自己擅長的武器使用拳頭格鬥,但要路法斯來說的話,戰鬥的驚險程度卻不下於持刀格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友的影響,克勞德的攻擊以踢擊為主,短短的裙襬根本已經完全放棄了遮蔽的作用,絕對領域別說絕對了,連領域都消失了,這讓路法斯稍微分神回想了一下蒂法的服裝......嗯,有安全褲。


反過來傑尼西斯的動作就小很多,甚至可以說是......眼熟,路法斯很清楚這種體術,是融合了合氣以及八極的運用,主要以上半身為主,著重借力打力和化解攻擊趁虛而入......這是,賽費羅斯還沒發瘋時,還是個英雄時,曾經教過他的戰鬥方法。


「想起討厭的事情了......」路法斯咬了咬下唇,甩開腦內無用的雜訊,認真思考了趁這兩個傢伙打得火熱的時候逃離的可能性,然後不到三秒就放棄,因為勝負太明顯了,克勞德直來直往的踢擊根本碰不到傑尼西斯一根頭髮,但傑尼西斯每次隔開克勞德的攻擊的同時都有機會給予致命的一擊,沒這麼做只是因為傑尼西斯不習慣而已,果然沒多久,傑尼西斯就抓住了克勞德的腳,用力一甩,,將克勞德拋飛了出去!


這下可以算是傑尼西斯勝出了,但笑容還沒在傑尼西斯冷漠的美貌上浮現就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克勞德計算好的,傑尼西斯甩飛他的方向就朝著毀滅劍的位置而去,克勞德眼明手快的抓住劍柄,順勢借力一個空翻落地。

傑尼西斯魔光綠的眼睛因此險惡的瞇了起來,但在他開口之前,克勞德搶走了發言權。

「回正題吧,你為什麼綁架這個奸商跟我?」

「當然是因為想要控制神羅啊。」路法斯居然搶在傑尼西斯前面回答,但從音調到表情看起來都不是認真的。

「我對你的公司毫無興趣,我說過了,我只要傑諾芭細胞,但如果你繼續裝傻,我不排除把神羅翻個掘地三尺。」傑尼西斯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自己的紅色長劍,指著路法斯的喉嚨。


「我也說了,你要找的東西已經不存在了。」路法斯雙手一攤,幾不可見的聳了聳肩。「現在的神羅並沒有餘力去應付沒有收益的生物科學研究或是組織非人類軍隊,比起那種東西,挖石油還更值得投入心力,我的科學部門現在的重心是研究如何快速煉油,以及處理煉油後的廢棄物……你自己也在這邊晃一圈了吧,我說的是真是假,你不是親自驗證了嗎?」


「我想,他說的是真的。」克勞德沉吟了一下,凝重的補上這句話幫腔,其實他根本不相信路法斯啦!這個傢伙可是路法斯神羅喔!但是如果能擺脫眼前的狀況的話,克勞德願意嘴上稍微相信一下。慢著,話又說回來,那找他來幹嘛?不會是要他身上的細胞吧?


「哼,我也曾經是神羅的人,不會不懂你們就是一群貫於說謊的詐騙集體,所以……」傑尼西斯轉了下手腕跟刀,用刀尖抵著路法斯的喉嚨。「你去找,找到我就放人,『後輩』。」傑尼西斯言下之意居然是把克勞德當成路法斯的手下了!難道是因為眼睛的顏色嗎?不管怎樣這是天賜良機!


「你還真是找對人了,他的確是唯一知道在哪裡的人。」路法斯對喉嚨上的劍尖視若無睹,對自己剛剛說的「已經沒了」這句話也當作不存在了。


「喔?」傑尼西斯挑了挑眉。「在哪裡?」


「甚麼?我不知道啊。」本想要趁著這機會一口氣扔下綁匪和肉票,結果路法斯居然直接栽贓嫁禍了?他哪知道傑諾芭細胞在哪裡!上次那三個複製品和再生的賽費羅斯都處理掉之後就全部都消失了!就算有剩下的也一定在神羅手上,這死奸商是想害死他嗎?


「你當然知道,而且只有你知道,你還記得吧,上次你把復活的賽費羅斯又打回地獄之後,我請你送了一個盒子去丟。」路法斯笑著望向震驚的克勞德,克勞德這才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那三個思念體和賽費羅斯都被解決之後,路法斯請他去丟了一個盒子,丟到「誰都不知道的地方」,甚至不需要告訴他被丟去哪裡了。

傑尼西斯看著這兩人的表情,似乎有了結論。


「看來你確實知道呢,東西在哪裡?」


「......在一個朋友那裡,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幫你拿來,但是,先告訴我你想做甚麼。」克勞德確實想起來了,因為那東西確實不好處理,甚至克勞德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最後決定交給了NANAKI,畢竟NANAKI是守護星球為目標的一族,相當適合保管這個麻煩東西,但是現在想想,他還真是把個天大的問題丟給了NANAKI,早知道給文森特就好了,那傢伙根本是物理意義上的殺不死,才是最適合的保管者。


「還不是你們神羅的錯.......」傑尼西斯厭惡的說著。「弟弟他醒不過來,我需要傑諾芭細胞喚醒他。」

「弟弟?」克勞德疑惑地問著,剛剛路法斯所提的G計畫,並沒有提到傑尼西斯有兄弟啊?但路法斯似乎知道些甚麼。

「啊......DG的那個VICE嗎?難怪,我找不到他的屍體,還以為他被生命之流吞了,原來是你帶走了。」


「你剛剛可沒有提到G計畫還有別人。」克勞德皺起了眉,果然這個人不可相信。

「那不是G計畫也不是S計畫的產物,是寶條自己搞出來的東西,我受夠瘋狂科學家了,所以我要求科學部門裡的人都要我親自面試過。」路法斯晃了晃手指。


「是怎樣都沒關係,我只知道傑諾芭能治療他,所以......誰!」傑尼西斯猛地回頭喝問,火紅的長劍一橫,一個沉重的金屬相集聲響響徹了山洞,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穩定迅速卻密集的子彈從暗處準確地朝著傑尼西斯身上的各個要害之處射擊,不難想見射手拿的是狙擊槍或步槍而非機槍,克勞德腦袋裏頭迅速地閃過了兩個可能,一個是他的夥伴,一個是神羅的救兵,而照理說他的夥伴不可能知道這裡.....


「該走了。」路法斯流暢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因為他站起來而愣住的克勞德的肩膀,對他揮了揮手權充道別,不知何時,路法斯的身後出現了那個男人─塔克斯的卓恩,則是對他點頭示意。


「出來!老鼠!」

克勞德還沒決定要不要跟著路法斯開溜,畢竟跟神羅同行是僅次於惹蒂法生氣的愚蠢舉動,傑尼西斯就怒吼著向暗處發出了魔法,熾熱的火球飛向了狙擊者的所在,使得狙擊者不得不逃離他的位置,而那一瞬間的光芒讓克勞德打消了開溜的意圖。


「文森特?」

只見傑尼西斯用力一躍,朝著狙擊者逃跑的方向殺去,文森特一邊以如同幽靈般的身形在山壁上跳躍移動一邊朝著傑尼西斯射擊,兩下裡幾次交手之後,文森特似乎放棄了留在暗處,跳下來落在克勞德身邊。


「文森特!你怎麼在這裡?」克勞德舉起大劍,擋下了傑尼西斯隨之而來的一下斬擊,將傑尼西斯推了出去。

「我說是看到你被帶走就跟來的你信嗎?」文森特舉起步槍,朝著被擊飛的傑尼西斯補上一槍,被傑尼西斯張開護照擋下。

「也就是你看著我被綁架不救我?」克勞德一邊說著,一邊舉起大劍,大喝一聲揮出魔光斬,這兩個基本上算是沉默寡言的男人一邊嘴砲一邊合作無間的將傑尼西斯打的有些狼狽。


「......沒變身的話,我不會飛。」文森掏出第二把槍,顯然打算把近身戰交給克勞德,直接做遠距支援。「附帶一提,內褲,應該穿女用的比較道地,我投黑色蕾絲一票。」


「我看這世界上只剩下路行鳥不會要我穿女裝了!」克勞德一邊怒吼著一邊朝著傑尼西斯攻去,一寬一細兩把劍激烈的交鋒,而這次傑尼西斯還要應付文森特趁空隙射擊的子彈,一下子就落於下風,但傑尼西斯並沒有如同賽費羅斯一樣使用超出人類規格的力量或魔法,而是踏實地以人類的方式與這兩人敵對,幾招過後文森特似乎也發現了這件事情,不再趁虛而入,乾脆放這兩人去以劍術對決。


「該說這傢伙老實嗎......」身體裏頭寄宿著毀滅星球等級怪物卡歐斯的男人百無聊賴地蹲了下來自言自語著。

「我覺得你也挺老實的,要“處理”這個人對現在的你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路法斯的聲音悠閒地傳來。

「我還以為你跑了。」文森特挑起了半邊眉毛。

「是有點想,但是,出口只有一個。」路法斯指了指正在對決的兩人身後,而兩個傑諾芭細胞的寄宿者以飛快的速度揮舞著劍,劍光飛舞著,強大的劍氣甚至削掉了山壁,一般人根本無法捕捉他們的身形。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以後別把我們扯進神羅的事情了,特地派卓恩來找我,用快遞送件把克勞德牽扯進來......姑且不論我,克勞德是很努力過著普通生活的。」


「努力到穿女裝犧牲色相,確實是非常努力呢。」路法斯笑道。「不過我可是沒辦法自己處理這個的,如果我被殺了的話困擾的會是民眾們喔,畢竟目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把星球恢復到原本工業水準的是我們神羅,如果我死了的話,會有很多人很困擾的......不過看起來,傑尼西斯可能確實沒有我想像中的危險。」


「說用一根小指就能殺了你的人不危險,你的心臟是鋼鐵做的吧......那麼你打算怎樣?我個人並不打算為了神羅殺人,畢竟確實.......他看起來,比賽費羅斯還穩定沒錯.......剛剛好幾次他其實有機會攻擊克勞德的要害,但他都沒有直接下殺手。」文森特淡淡地說著。

確實,克勞德自己也有發現傑尼西斯似乎沒有殺他的打算,但也沒有客氣到在跟他鬧著玩,他的身上已經被開了三道口子,白色的女僕裝染上點點的鮮血。


文森特結束支援之後,他就無法闖進傑尼西斯的制空圈了。


這樣的認知讓克勞德有些心浮氣躁,可惡,一定是這件該死的女裝的關係!克勞德一邊憤恨地想著一邊藉著傑尼西斯的攻擊向後躍,落地的同時他即刻叉開腿站穩側弓步,準備使出必殺技挽回頹勢,但就在這一瞬間,一聲極為刻意的槍聲響徹了整個山洞,克勞德和傑尼西斯同時望去,只見奸商路法斯神羅笑吟吟的展示手上的槍,表明是他幹的。


「在你們繼續精彩的劍技比賽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傑尼西斯。」

「啊?」

擅自的把傑尼西斯的反應當成「你說吧」的路法斯繼續說下去。

「你說你需要捷諾芭細胞救“弟弟”,那我想請問你,把“弟弟”救活了之後,你想做甚麼?」


 


「……回故鄉,巴諾拉村。」傑尼西斯望著路法斯,一邊平撫激烈的呼吸。「這個世界需要蘋果。」

此言一出克勞德愣在當場,雖然必殺技姿勢都架好了,氣氛卻完全不對了,這傢伙在說什麼啊?

反倒是路法斯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似的笑著。

「果然呢,SOLIDER與純正的傑諾巴細胞只要保持距離就能當正常人,那個塞費羅斯還沒接觸傑諾芭細胞的時候也是很可愛的啊。」


「我覺得貿然讓你的“弟弟”接觸傑諾芭細胞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你應該也知道賽費羅斯變成甚麼樣子了.......所以呢,我有個建議─要不要接受神羅的協助呢,雖然我停掉生化部門了,但是那些人隨時都能找回來,畢竟這個世界暫時不會有人需要這種學者的,現在他們能做的事情不比一個鄉下的醫生多多少,當然我相信旁邊那個自稱前戰士一定認為我是不可相信的奸商啦。但是......我是一直很想替過去神羅所做的事情贖罪的,也許我們有辦法盡可能地降低「從天而降的災禍」的影響,讓你們作為正常的人活著,你覺得怎樣呢,傑尼西斯。」


 


傑尼西斯望著路法斯掛著優雅微笑的臉龐以及他身旁依舊蹲踞著,表情被長髮掩蓋的卡歐斯寄宿者,又把視線投向看起來比他還要震驚的女僕裝後輩,緩緩地開口說道:「我...... 不相信神羅,但是這一路上,你確實沒對我說謊。」


「如果有好處的話我會說的,但現下的狀況最好的對策是誠實。」路法斯笑得相當燦爛。「傑諾芭細胞只有他知道下落,而他顯然不想告訴你,而這位呢,星球的最後保鑣卡歐斯的寄宿者是那邊那個女僕裝戰士的朋友,如果你想要硬搶,他絕對會幫他的。」

「你說誰是女僕裝戰士啊奸商!」

「而我呢,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願意提供你協助當作贖罪。」路法斯當作沒聽到克勞德的怒吼。「更重要的是......小時候,我非常喜歡巴諾拉蘋果汁,如果能夠讓它再次盛產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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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甚麼跟甚麼.....最近一堆怪事........」克勞德坐在大空洞的入口,一群人等著神羅的直升機,他看著稍遠一點看起來相談甚歡的路法斯和傑尼西斯(而且他還不把上衣穿回去),眼神空洞的抱著文森特好心借給他蓋住大腿的披風。


「也不是這麼奇怪的事情,巴諾拉蘋果是傑尼西斯故鄉的特產,他也是巴諾拉蘋果汁的研發人,傑諾芭細胞的擁有者即使沒有發揮出異於常人的魔力,也會有一些特出的表現。」如此做出解說的是理應站在路法斯身邊,現在卻不知為何跑來克勞德旁邊站著的卓恩。

「我並沒有很想知道這些內情,只希望你們神羅離我遠一點。」克勞德壓抑著翻白眼的衝動瞪視著卓恩,但對方似乎毫不在意,甚至用著有些懷念的眼神看著克勞德.......身邊的劍?


「札克斯卻很喜歡追根究底,當時是我跟他一起去巴諾拉村的,該問的不該問的他全都問了,連不該關心的也關心了,這不是好習慣,尤其在神羅,不過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我也好、安傑爾也好,甚至是賽費羅斯或傑尼西斯,都沒辦法討厭他。」


「!!」克勞德詫異地望著卓恩,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提起了老友的事情,為什麼自己完全沒有去聯想過呢,這些人,才是最熟悉那個拯救了他的男人的事情的人。


克勞德張了張嘴,總覺得有很多事情想要說,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他單方面的把對方當成摯友,但事實上不甚明白的那個人,他所經過的那些不能說出來的任務,或是.......雖然只是自稱的,但在這個塔克斯的眼裡,這個札克斯的朋友眼裡,他這個後繼者是否夠資格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

但所有的疑問都在準備說出口時卡住,因為總覺得這些話問出來就好像輸了似的,最後完全變成另一個問題。

「你......有沒有甚麼衣服可以借我換的。」


似乎有點訝異克勞德居然丟出毫無關係的一句話,東方面孔的特務挑了挑眉,說道;「我有多一件西裝背心。」

「......算了,借我搭你們的直升機就好。」克勞德覺得頭很痛。「文森特也會一起吧?」像是自己搭會不安似的,克勞德詢問身邊好像在打盹的夥伴。


「當然,蒂法有打給我,要我看到你就帶你回去,我會跟著一起上直升機,確保你回到家裡。」文森特悠悠的說著,克勞德張了張嘴,但反抗的意志或話語都沒有出口,反正,他都已經穿著這套衣服打一整天了,女僕之夜就女僕之夜吧.......


於是,認命的克勞德終究還是乖乖地穿著女僕裝在第七天堂的女僕之夜粉墨登場,還因為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泥巴灰塵跟血捱了蒂法一頓好罵。值得慶幸的是,路法斯也好塔克斯也好,並沒有人來女僕之夜湊熱鬧。

甚麼?蕾絲內褲?


蒂法喜歡黑色的,不過,只能在他們臥室裡頭穿。


END

[FF7]史特萊夫的非日常事件簿-女裝篇

 [FF7]史特萊夫的非日常事件簿-女裝篇


背景說明:背景設定於FF7DC之後,大概知道FF7、AC、DC、CC的概念就可以了,不知道也沒差。

安價統整,原始位置: https://www.plurk.com/p/nsl45c


NANAKI正在假寐。

事實上本來不該是這樣的,他是在旅遊的途中來拜訪依舊沉睡在神羅屋敷地下棺材裡頭的老友,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旅遊見聞,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在聽他說話的文森特突然看著他背上的某個地方,說道:「你的頭……髮?毛?打結了。」


 


這是常有的事情,畢竟他一個人在外旅遊,也沒有什麼必要打理外表,他對文森特說不用在意,但文森特卻好像沒在聽他說話。


「我幫你梳頭吧。」文森特這麼說著,逕自拿出梳子替NANAKI梳毛,那是一把看起來年代有點久遠的木製排齒梳,看起來像是女性的東西,但文森特收在口袋裡。


來不及拒絕,永生的男人就將梳子落在他頭上,輕柔的梳理著他的毛髮,NANAKI試著哼了哼表示不屑,卻只得到一個輕笑,還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要NANAKI趴上來。


NANAKI掙扎了一下,又不好意思打擾老友興緻,只好移動了下身體趴到了文森特膝蓋上,享受老友的梳毛服務,不自覺地打起瞌睡來。


 


半夢半醒間,NANAKI靈敏的聽覺捕捉到了雜音,文森特的手也停了下來,他們對望了一眼,各自運用其過度敏銳的感官捕捉這個雜音,NANAKI聽得出來有人正打開了神羅屋敷的大門,腳步聲有點細碎,像是女性的腳步聲,不是NANAKI有印象的頻率,但怎麼會有女性闖進這棟知名的鬼屋?還下樓了?


文森特歪了歪頭,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躺回去,但又有些好奇怎麼會有突然的訪客,還在思考間,地下室的大門就這樣被推了開來,他們也就這麼悠哉的看到底是什麼訪客會來到這個鬼屋,這麼一看他們同時愣住了。


那是克勞德,絕對是克勞德,但是……為什麼穿著女裝!?


只見眼前的克勞德穿著黑色的比基尼泳裝......應該說,黑色的抹胸和三角小短褲,外頭套著黑色網狀薄衫,因為長期浸泡魔光而無法沉澱黑色素的皮膚在網紗下顯得格外白皙。

不,這應該不是女裝,是甚麼新造型的盔甲吧?可能是人類的新流行之類的,布料越少防禦力越高的傳說甚麼的?雖然克勞德眼神看起來都快死了。


NANAKI一邊想著一邊從文森特的膝蓋上爬起來跳下棺材,對眼前的老友打了招呼。

「好久不見了克勞德。」


只見克勞德不發一語的蹲了下來,有些彆扭的蹲姿讓NANAKI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高跟鞋,難怪剛剛認不出克勞德的腳步聲,只是還來不及對此發表評論,克勞德就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毛皮裡深吸了一口氣,雙手還不住的揉著剛剛文森特才梳理的柔順的毛髮。

「好久不見。」克勞德悶悶的聲音從NANAKI的頸邊傳來。

這可不是平常的克勞德啊。


「以後我每週付你500G,你能一週這樣穿一天嗎?」只聽得星球的最終大殺器卡奧斯的附身者,用著輕巧平淡又缺乏起伏的聲音這麼說著,缺乏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的波動,但這樣應該算是…欣賞吧?而被克勞德揪著頸子的動彈不得的NANAKI則是艱難的用前爪拍著克勞德的肩膀,一邊想著「人類真是麻煩,像我一樣什麼全裸不是很好嗎?」這種失禮的事情。


「酬金太低了。」克勞德冷冷的說著,頭也不抬的繼續埋頭苦吸,彷彿NANAKI的毛皮有什麼芬多精之類的,但NANAKI可受不了了。

「你先放開我好嗎?」


「……」似乎是也感覺到NANAKI的不適,克勞德的手稍微放鬆了一點,但仍抱著NANAKI不肯放開,文森特眼見自己出資的建議被否決了似乎也不在意,繼續問道:

「你怎麼穿這套衣服?不太像是你的風格。」

「……我昨天來尼泊爾海姆送貨,想說晚了就在旅館休息了,結果醒來衣服裝備就不見了,只剩這個……想來問你有沒有衣服借我穿。」

克勞德悶悶的交代了前因後果。


「……只有斗篷。」是什麼讓克勞德認為他這個萬年躺棺材的不死者會有替換的衣服啊……文森特拉了拉身上的斗篷,有點不著邊際的想著。說時遲那時快,眼前的老友那雙魔光綠的眼神發出光芒撲了過來!


克勞德撲上來的一瞬間不管是文森特還是Nanki都沒有反應過來,顯然「自稱」 Solider的男人已經擁有了超越者的實力,本來好好披在文森特身上的,甚至還有一半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披風就這樣被脫了下來,被克勞德迅速的披在自己身上。


不過說句老實話,文森特那件斗篷設計上本來就不是要做為全身包覆的,他不得不把自己縮在一起才能讓斗篷把自己包起來,而且,確實至少遮住了那件很微妙的漁網裝沒錯,但是某種程度上簡直像火災現場被救出來的小女孩包著安慰毛毯似的可憐。


「哈啾!」掠過的疾風,少掉的斗篷以及揚起的灰塵讓文森特打了個小小的噴嚏,他似乎也不怎麼在意被搶斗篷,只是這塊布也無法改善克勞德的窘境,他慢悠悠的從棺材裏頭站起來,說聲「等我一下」之後朝著地下室深處晃過去。


只見文森特沒多久就扯著一件看起來像是蓋家具用的防塵布的東西走過來,貼心的把那件大概十幾年沒人用,蓋著厚厚灰塵,本來應該是白布的黃布蓋到克勞德身上。

「這件比較大……哈啾!」


這厚厚的灰塵立刻引起了在場三個人同時打起了驚天動地的噴嚏,一時間鼻水跟口水齊飛,對於某個正籠罩在傳染病陰影下的世界來說簡直是讓人退避三舍的恐怖景象,這時有個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是手機鈴聲。


克勞德的手機就這樣不合時宜的在激烈的噴嚏聲中響起,只見克勞德一邊拍著家飾布上的灰塵一邊掏出被勾在比基尼上的手機,在激烈的噴嚏聲中努力試圖看清來電號碼,上頭雖然確實顯示了號碼,卻不是他有印象的組合,可能是客戶吧?掙扎了約一個噴嚏的時間,克勞德還是接起了電話。

「史特萊夫貨運......哈啾!你、你好..... 哈啾!」


看克勞德接起了電話,旁邊兩人只能盡可能的想辦法止住噴嚏,NANAKI乾脆離開地下室這個灰塵的應許之地,文森特則用手肘遮住口鼻之後努力平靜下來,又踏回他的棺材準備睡回棺覺。


『聽起來像是生病了呢,克勞德。』輕巧而略帶看戲意味的聲音從電話的彼端傳來,口水跟鼻水噴得滿手機的克勞德眼神為之一凜,然後又打了一個特大的噴嚏,而且還是非常故意的衝著收音口打的。

「路法斯...... 哈啾!神羅!」

『聲音真大啊.....你也遮一下吧,咳嗽噴嚏禮節不知道嗎?這可是現在的必備知識啊......這樣都不知道該不該委託你了......』


「我拒絕,現在沒空。」說完,克勞德直接掛掉電話,完全不給路法斯繼續說話的空間,每次跟路法斯說話克勞德總有種隨時會被洗腦的感覺,某種程度上來說比賽費羅斯還危險。

克勞德擤了擤鼻涕,不管怎樣,現在有家飾布可以把自己包起來了,雖然披著這麼大的東西在外頭走動也是很奇怪就是了,克勞德還是把斗篷還給了準備跨進棺材(完全是字面意思的形容)的文森特。


總之,這邊只好先回家換衣服了,騎個一天不休息就能到家了吧.......克勞德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拖著家飾布上樓,走出門口之後,發現了NANAKI正趴在門口曬太陽。


「要走了?」NANKI吸了吸鼻子,抬頭看著克勞德。

「嗯,還好鑰匙沒丟。」克勞德說著,一邊也不得不覺得疑惑,到底是誰拿走他的衣服卻留下了手機跟摩托車鑰匙,而最詭異也最不可原諒的是—他居然睡死了沒發現,雖然只是「自稱」Solider,這也是不能原諒的錯誤。

「……我陪你走一趟吧,是要回去米得加對吧?你穿這樣沒辦法戰鬥的。」


「啊啊啊…那就麻煩你了。」克勞德老實的接受了朋友的好意,這時候可不是什麼維護自尊的時刻。


克勞德艱難的用家飾布把自己團團包圍,在NANAKI的友情援護下加上運氣意外地不錯,在入夜沒多久後就到了邊緣城,雖然克勞德的「衣服」只是一張大布,但在現在的世道其實並不會有人對別人身上的衣服有太多評論,世界仍待復興,拿著被單隨便披在身上或隨便剪兩個洞就當衣服穿的人可不少。

但隨著時速慢下來而且接近第七天堂,認識克勞德的人多了起來,詫異的眼光也多了,克勞德努力說服自己是因為後座的NANAKI的關係而不是因為身上的被單。


但是到了第七天堂之後換克勞德傻眼了,回到了久違的家,又是應當開店的時段,克勞德以為自己會看到門庭若市的景象,沒想到一群人居然在店門口烤肉,而烤肉的東西......那是自己毀滅劍嗎!?這是怎麼回事!


「呦!這不是克勞德和NANAKI嗎?好久不見了!你改變穿衣風格啦?我覺得你原本的還是比較好!肉剛烤好,來吃吧!」第一個扯開嗓門問好的果然是巴雷特,只見他揮舞著不知何時改裝成烤肉叉的義肢對克勞德大喊著。」


眼前的景況實在太過詭異,不管是毀滅劍被拿來烤肉還是眼前的烤肉陣容,克勞德有點懷疑第七天堂前面的烤肉人數已經是整個邊緣城的人了,而且還混了看起來像是神羅的人在裏頭,他不能就這樣穿著這套衣服在這邊晃。

打定主意之後克勞德不發一語僅是點頭代替問候,默默地走進屋子裏頭準備換衣服,NANAKI回了聲「等下再聊」,也跟了上去幫忙看門。


「搞甚麼啊這傢伙,還是這麼冷淡啊,蒂法你也真辛苦了!」巴雷特一邊叉起一塊不知道是甚麼東西的肉送進嘴哩,一邊對身邊的蒂法說著。


「我也習慣了......這就是出去像丟掉,回來像撿到吧?不過.......他是不是穿了甚麼奇怪的東西,為什麼要披那個?」

某種程度來說,對蒂法而言,克勞德比起丈夫更像是長大了之後喜歡亂跑的孩子,基於關心,蒂法決定跟上去看看,順便阻止了想要跟上去的丹傑爾。

「你們先吃吧,克勞德等下就會下來了。」說完,蒂法跟上了二樓,只見NANAKI趴在門口像是在守門似的。

「好久不見了NANAKI。」蒂法笑著,蹲下來伸出了手,NANAKI將爪子搭上去權充是握手的姿態。

「好久不見,蒂法,你們看起來還不錯。」

「啊啊,上次的事情解決之後,神羅投入重建的腳步也變得積極了,邊緣城擴大了很多,雖然巴雷特並不是很高興就是了,一直說神羅這種大公司投入採石油的話,他們這些小資本根本沒辦法比擬甚麼的......」

「所以才會一起烤肉嗎?我好像有看到神羅的人,那個光頭和紅髮很顯眼。」

「才~~不是,他們是不請自來的,我只是舉辦了一個烤肉活動而已,器材跟肉都要自己處理。你呢,怎麼會跟克勞德過來?還有他怎麼穿著個被單回來?」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旅行的途中經過尼泊爾海姆去拜訪了文森特,突然克勞德穿著一件套著網狀外罩衣的比基尼出現,他說自己是在尼泊爾海姆過夜時被偷走了裝備和衣服,結果只留下這個給他穿,看起來是有人的惡作劇。」NANAKI老老實實地說著。


只見蒂法雙眼放光,當機立斷的拿出手機打開相機,毫不猶豫地凌空飛起一腳......!不,才不要咧,錢很難賺,而且她有鑰匙。

她毫不猶豫地拿出鑰匙開門,大喊著「克勞德!看這邊!」,這時,才剛扔下家飾布跟網狀外罩的克勞德身上只剩下比基尼,因為蒂法的突然闖入而愣在當場,閃光燈閃爍之後他才發現自己被光明正大的偷拍了!


克勞德不愧是拯救世界的「自稱前SOLIDER」,毫不遲疑低身閃過鏡頭攻擊,穿過門縫抓起了NANAKI擋在身前。

「蒂法,麻煩等我換好再進來,謝謝。」克勞德冷靜的說著。

「啊,這樣也很不錯,有動物的照片最萌了!」沒想到蒂法完全無視於克勞德的防禦,朝著緊抱著NANAKI,但一白皙的腿跟雙臂和肩膀都露在外頭,反而看起來像是裸體的克勞德猛拍。


「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人類有一種叫做肖像權的東西吧?」NANAKI無奈的說著,燃燒似的尾巴百無聊賴的晃著,而被發現阻擋攻勢無用的克勞德嘖了一聲,只好放下NANAKI,乖乖地回去房間裏頭翻備用的衣服,只是蒂法還契而不捨的在拍,導致他無法脫下身上的比基尼,乾脆直接穿在套頭毛衣裡了。


「抱歉啦NANAKI,世道不好錢難賺啊,大家都需要療癒呢。」蒂法笑吟吟的又拍了幾張照片,順便幫NANAKI拍了獨照。


克勞德繃著一張臉迅速的將替換的衣服換上,將衣櫃裡頭備用的大劍─破甲劍拿了出來,上頭「一刀兩斷」四個字似乎因為缺乏保養而有些鏽蝕,但現在也不是挑的時候了。

「我得回去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克勞德對著還拿著手機,靠在門邊笑著的蒂法這麼說。


「其實我知道是誰做的。」蒂法笑了笑,把手機收了起來,愉快地用手指指著自己。「就是我。」

「耶?」

「咦?」

克勞德和NANAKI都傻了。


「只有我一個人是沒辦法啦,我請了另外兩個幫手,畢竟他們是做地下工作的行家,我還擔心瓦斯下太重,不過路得跟我打包票說沒問題,看樣子他真的沒說謊。」

「塔克斯?為什麼?」克勞德這下更傻了,為什麼蒂法要跟塔克斯合作惡整他?不,蒂法甚麼時候開始跟塔克斯合作的?為什麼他們會合作起來啊?他們當初炸了第七圓盤耶!


「因為今天有慶祝活動,我希望你能回家,但老樣子,你不接我電話也沒回我簡訊,你甚至忘了今天是甚麼日子。」看著震驚的克勞德,蒂法苦笑著。「所以我做了一些安排好確保你今天能回來,最好是能自己想起來是甚麼日子,不過我想大概沒辦法了。」


「啊......丹傑爾......來的日子,對吧?」克勞德這才想起來,一年前那個罹患星痕症候群,被他帶到家裡來收養的男孩。

「居然答對了。」蒂法似乎反而有點意外。「既然如此我就不為難你了,不然我可能真的會有點小生氣呢,那就快點把劍放好下來一起烤肉吧,丹傑爾可是等了你老半天呢,走吧走吧。」說完,蒂法就把破甲大劍搶了過來放到一邊,推著克勞德往樓下走。


NANKI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方面覺得有點溫馨,一方面有覺得有點有些可怕,因為蒂法雖然講的輕描淡寫,跳過了很多細節,但仔細一想整個計劃本身應該最起碼的包含了克勞德會送貨去尼泊爾海姆這件事情,下藥、換衣服、拿武器,還要削減克勞德可能不回來的變數. ....NANAKI有點懷疑當時克勞德接到的那通來自路法斯的電話是不是也是蒂法安排的(雖然沒有發揮作用)。

有機會的話私下勸克勞德收斂一點好了.....NANAKI一邊想著,一邊晃著尾巴跟在兩人後頭,迎向飄散著吸引食慾的香氣的烤肉場地。


END

[底特律][漢康/艾倫九蓋]假日加班亦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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