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3日 星期三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十)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十)


吾友提醒我猗窩座基本上應該要用比較古風的名詞而非OMEGA,因此以下猗窩座會用陰陽人這種說法。

不得不說,本篇寫得不好,但我已經盡力了,砍了三次拖了一個禮拜,我的能力就只到這邊了(痛哭)

本篇要魔改的部分有無限列車的對上參戰,以及戰鬥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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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柱是個Omega這件事情並不是祕密,沒有人想要隱瞞也沒必要隱瞞,Omega跟Alpha的交互影響只對彼此有意義,兩種第二性別都能比一般人更快的習得呼吸法,這才是重要的事情。

但確實,Omega比起Alpha多了一些限制,要比喻的話,Omega就像是一個能裝五合米的容器,再怎麼堆上去也無法裝八合米,但Alpha則一開始就能裝八合米。

因此,他也不是沒有碰過各式各樣的惋惜,甚至憐憫的發言,至於惡意的話,光是從他父親口中吐出的,就是從別人那邊收到的百倍了,有時候杏壽郎甚至會覺得他能如此平淡看待外人的評價是因為他父親的關係,畢竟來自至親的傷害,比甚麼都來的痛。

不過針對第二性別的惡意往往不會來自於鬼,因為鬼沒有第二性別,本來有第二性別的人只要便化為鬼,第二性別也會隨之消滅,也因此他們無法嗅出煉獄的味道,當然也不會對此有議論了。

所以不得不說,像這樣明顯的,來自鬼對於他第二性別的反應,還真是第一次碰到。

「你就是那個代代都是陰陽人的炎柱!?」

當上弦之鬼口中說出這個名詞時,煉獄和炭治郎其實都愣了一下,因為這個名詞在蘭醫,也就是現在稱的西醫傳入後已經基本上沒有人使用了。

而眼前的上弦之鬼知道煉獄就是炎柱-一脈相承的OMEGA時,本來的鬥氣和殺氣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開始抱怨起來了?

「……啊啊,好討厭啊,為什麼會是陰陽人啊,鬼殺隊的女人跟陰陽人都很讓人討厭,明明該是在家生孩子的存在,卻拿著刀上戰場,女人跟陰陽人的戰場就該在產褥上,而不是這裡。」上弦之鬼的煩躁明顯地寫在臉上。「明明是個陰陽人卻如此強悍,你應該經過了刻苦的訓練吧?你的鬥氣已經接近至高的境界了,但是是陰陽人就完了,到此為止了。」

「我確實是炎柱,也是個OMEGA,我們代代都是,但那並不影響我們斬鬼的志業。」杏壽郎壓抑著逐漸升騰的怒氣和煩躁回答,顯然的眼前的鬼似乎把女人和OMEGA都歸類在不殺的那一邊,但這並不會讓杏壽郎覺得開心,因為對方極為明顯的,在輕視自己。基於鬼殺隊的職責,他知道這應該可以成為致勝的突破口,但同時,煉獄杏壽郎身為武人的那個部份卻因此而叫囂著。

「你看起來似乎不想打,但那不影響我的任務,去死吧,鬼。」煉獄杏壽郎運起炎之呼吸,第一型不知火出手,直取上弦之鬼的脖子!

「喔!真是精采的速度!」上弦之鬼並沒有迎戰,反而是往後退了一步,間不容髮的閃過杏壽郎的刀鋒。「為什麼你這麼強偏偏是陰陽人啊!杏壽郎!」上弦之參的語氣中有著滿滿的失落,杏壽郎瞪大了原本就相當醒目的眼,不理會對方的碎念,赤炎刀接連出手,逼得上弦之參出手格檔。

「我殺的柱裏頭還沒有炎柱呢!因為炎柱都是陰陽人,我最討厭這種不上不下的東西了,作為武人無法達到巔峰,作為子宮又無法像女性一樣簡單生子,天生的半瓶水,沒有比這更可悲的存在了。」上弦之參用雙拳靈敏的擋下杏壽郎接二連三的凌厲攻勢,明明看起來是肉體卻堅硬如鐵,只要用力稍微不足,就只能切進肉體,無法分筋斷骨,更別說上弦之參根本沒打算跟他打,只是一昧地閃避,想要借力攻擊都無法。

「你很努力才達到這樣的成就吧?在跟我打過的人裡頭你也算是數一數二了,但是你我都很清楚,陰陽男終究是無法達到那些雙陽男的境界的。」眼前的杏壽郎越加凌厲的殺氣和攻勢讓上弦之參更加的沮喪,為什麼會是個陰陽男呢?為什麼上天會給這樣一個人一個有限制的身軀呢?

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啊。

一個莫名其妙的雜訊閃過上弦之參的腦袋,就這麼一瞬間,杏壽郎揮刀砍掉了他的左手,上弦之參也毫不在意,因為他是鬼,再生不需要一秒,不會死,更不會為了陰陽男的生理問題煩惱。

「哈,有了。」上弦之參想到此處笑了開來,本來一直閃避的他揮出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差點來不及閃避的煉獄因此被擦傷了左額,但上弦之鬼也沒有趁勝追擊,反而往後跳開一段距離,很開心似的對杏壽郎說:「杏壽郎,成為鬼吧,你想想,成為鬼之後,你就不會被時間限制了,你可以持續鍛鍊,直到至高的境界,更重要的是,你的身體會毫無限制,沒有子宮、沒有發情期、聞不到那些干擾你身體的味道!」

「生者必滅,盛者必衰,正因為人類的時間有限,生命才顯得可貴,正因為我們都有所限制,才更知道彼此扶持前進的重要。」杏壽郎一邊說話一邊調勻呼吸,毫無疑問的,上弦之參的實力確實遠在他之上,在戰鬥中不回那個囉唆的鬼話可不單純是因為討厭他而已,而是因為在那樣的速度中一旦開口說話就會打亂呼吸,而最讓人厭惡的是,他雖然已經將速度催到極限,逼他出手格擋,但不論是怎樣的傷口,甚至是斬下他的手,也能在瞬間再生。「不論你給我多少理由,我都不會成為鬼。」

「真是讓人無法理解,明明有那個麻煩的身體,卻不想擺脫它,難不成你真的想自己生孩子?」上弦之參嘴上仍不饒人,但煉獄可不打算讓他再說下去了,因為,他的身體確實來找麻煩了。

「炎之呼吸,三之型-氣焰萬象!」杏壽郎高高躍起,施以猛烈的斬擊。

「哈…哈…伊之助……幫個忙,把我、往後、拉……離煉獄先生遠一點……」竃門炭治郎緊盯著眼前的戰況,奮起因為火之神神樂和嚴重挫傷的身軀,抓著身邊的同期的手,艱難地說著。

「怎麼了?三太郎?傷口裂開了嗎?」而伊之助卻顯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你、沒聞到嗎?藥、好像、沒效了、我不能、離煉獄先生太近、那會、影響他……」

「啊?不會吧?我沒聞到啊!嘖,真是麻煩!」伊之助似乎沒有感覺,可能他的頭套也有起到阻隔的作用吧,總之伊之助確實理解了眼前的狀況,直接拉著炭治郎的領子把他往後拖。「有沒有備用的藥?」

「……剛剛、摔下火車時,掉了……、炭治郎死命地維持常中,艱難的開口說著,他打從心底祈禱藥效過的人是他,而他有反應只是因為自己嗅覺太好,而不是煉獄先生的藥效退了。

「真是太好笑了,後面兩個弱者反而是雙陽男嗎?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杏壽郎!」注意到後面兩個鬼殺隊員的動作,上弦之參隨口猜測著,一邊閃過煉獄的第三型,煉獄順勢低下身體,借力向前突刺,上弦之參用手腕將煉獄的刀鋒擋開,左拳間不容髮揮出,正中閃避不及的杏壽郎右腹,一陣讓人牙酸的骨折聲響徹夜空,杏壽郎像是被鐵錘撞擊似往後踉蹌了兩步。

「第一型—不知火!」完全清楚自己現在體溫跟心跳數都直線上昇,逼近發情邊緣的煉獄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停下攻勢,必須順勢增強呼吸的運作讓刀法攻擊更加凌厲,更別說剛剛那一拳直接打碎他肋骨外還刺穿了他的肝臟,他無法與上弦之參打持久戰。

「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你不要再逼我殺你了杏壽郎!我真的不想跟陰陽人打啊!」戰鬥的慾望和莫名其妙的堅持似乎讓上弦之參暴躁了起來,他的雙手因為硬擋不知火被斬斷,又在眨眼間再生,他向後高高躍起,雙拳朝著空中揮出!「破壞殺,空式!」

「炎之呼吸,第四型—盛炎的蜿蜒!」完全看不見的空壓隨著對方的揮拳襲來,杏壽郎憑著直覺擋下了第一擊,接下來用呼吸型擋下爾後的攻擊,兩人的距離被遠遠拉開,杏壽郎想要追擊卻牽動腹部的傷勢,只好放棄這個意圖。

上弦之參落地後再次開口,真的是很愛說話的一個鬼。

「你真的是讓我很心癢啊杏壽郎,居然能把陰陽人這種可悲的身體鍛鍊到這種程度,斬擊凌厲、直覺敏銳……但也就到此為止了,你肋骨全碎了吧?我敢保證內臟也受傷出血了,再跟你打下去就違反我的原則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情!」杏壽郎咬牙,憑著意志壓抑住腹部的疼痛,第五型炎虎出手,一口氣縮短兩人的距離!

「破壞殺-亂式!」上弦之參這次也不躲了,直接迎上杏壽郎的攻勢,左手在近似袈裟斬的軌道下直接被削斷,右拳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襲向杏壽郎的頭顱,杏壽郎連忙扭頭也無法完全避開攻勢,左眼一陣劇痛,左耳也只剩下激烈的耳鳴,杏壽郎順勢旋身再次揮出不知火,被上弦之參輕易的避開。

「我想到該怎麼辦了,杏壽郎。」上弦之參看著眼前喘著氣,左眼被毀的男子,露出了笑容。「我有個很討厭的同僚,他的興趣跟我完全相反,他喜歡吃女人,還特別喜歡抓陰陽人來玩弄、轉化。」

「我讓他來找你吧,杏壽郎,雖然我討厭他,但他確實很有一套,只要你變成鬼,脫離那個充滿限制的身體,我們就能一直打下去了!」上弦之參露出了近乎天真的笑容,右足一點,消失在夜色中。

「什麼……」煉獄杏壽郎看著突然消失無蹤,只剩下揚塵的前方,一瞬間完全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陽緩緩昇起,然而達到了預設的勝利條件的煉獄杏壽郎,第一次無法感到高興。

TBC

X他XXX的難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管了啦我只能做到這裡了啦!

我真的很不會寫猗窩座,更別說本篇還要帶設定(痛哭)

有人應該眼尖的發現,本篇上參沒有自報家門,因此從頭到尾只能稱呼他上參,他不想對一個陰陽人報家門

另外,對,他沒有開羅針,同樣的我也把煉獄第九型的部分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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