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郎是接到烏鴉送來的的訊息才知道杏壽郎發情了的,而且是千壽郎送的。
說句老實話,他搞不太清楚杏壽郎發情為什麼要傳訊給他知道,他們還沒有正式配合,沒需要算時間進行最有效率的交合,就算杏壽郎改變主意不等兩年了,也該是他親自發訊息才對。
但狀況卻不是這樣。
『哥哥發情了,需要協助,請時透先生盡可能到煉獄宅一趟』
千壽郎的字跡工整,用字謹慎,「盡可能」三個字微妙的傳達出「如果不可能那就算了」的意思。
於是當下他思考了手上任務的急迫性,要求負責該區域的甲級隊員有狀況立刻向他回報,就趕赴煉獄邸了。
「時透先生,感謝您白忙之中過來一趟。」千壽郎遠遠的就朝他跑過來,對他深深的一鞠躬,與他同齡而且身高也差不多的千壽郎,卻相當尊敬無一郎,把他當成一個年長者對待。
「還好,那個案件應該可以由甲級處理。」無一郎淡淡的回答。「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我過來,杏壽郎想要提前跟我配合嗎?」
「不……其實哥哥是反對請時透先生來的,他認為您身為柱的職責不應該為了這種事情耽擱……請您來是我的獨斷決定。」千壽郎低垂著本來就容易展現憂慮的八字眉,引導時透進門。「哥哥他昨天產生不規律的發情,打了兩針抑制劑之後有暫時壓住症狀,哥哥雖然不說,但我看得出來他仍十分難受……光是昨晚到今早,我已經為他換了五次褻衣,他甚至想說要泡在水裡算了,被我阻止了。」
「所以你請我來是希望我跟他交合,來平撫他的症狀嗎?」無一郎直白的說著,千壽郎因此紅了耳朵。
「關、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應該代替兄長做決定,只是他真的很難受……大夫說即使不是完成配合的對象,alpha氣味也會有助於安撫omega的發情期,我、我希望自己是alpha可是……」千壽郎的聲音越來越小,但無一郎也聽明白了,千壽郎希望時透安撫杏壽郎的發情期。
但是那個大夫卻沒跟千壽郎說明白,要一個alpha去安撫沒有配合過的omega可能發生什麼事情,無一郎回想著之前記下的筆記,未配合的omega跟alpha是很容易被彼此引導發情的,他記得自己還因此問過杏壽郎,為什麼他可以在一群未配合的alpha下悠然自得不被引導發情,他還得意地說他身體好之類的……
那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無一郎腦內的筆記到此變得一片空白,趕過來時忘了帶真是失策,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
「你找我來是對的,千壽郎,請幫我再準備兩盆熱水,不要讓別人靠近,還有……」時透看著緊張又害羞的千壽郎,認真的說著:「不管是煉……杏壽郎還是你,發情的時候再怎麼難受都不能待在未配合的alpha附近,因為一但未配合的alpha被誘發發情的話,會被強制交合的。」
「啊……是……!是的!那、那我去準備熱水了!」也不知道千壽郎是在針對哪個部份說是,他整張臉都紅到脖子去了,無一郎有些呆然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逕自走向杏壽郎的房間。
才到了門口,他就聞到那股只有alpha能聞到的味道,濃烈的,宛如上好的純米大吟釀,帶著點辛辣味的氣息,薰人欲醉。
無一郎不喝酒,他不清楚醉的感覺,但這股味道薰得他飄飄然的,感覺甚至有點……
愉快?
他試圖比較自己之前發情的狀況,卻發現自己的發情次數實在低的要命,至今也才發生兩次,好像沒什麼參考價值,胡蝶小姐說他的荷爾蒙分泌的狀況不太穩定,可能是因為年紀太小的關係。
不過現在的重點不是他,是杏壽郎。
「杏壽郎,我要開門了。」時透在門外喊著,不出所料的聽到了拒絕的聲音。
「不要開門!時透你不要進來!」聲音雖然有點缺乏中氣,但聽起來並不虛弱,應該還算好?
時透一邊想著,一邊無視房間主人的意願拉開了拉門。
瞬間那股酒氣撲鼻而來,時透甚至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暈眩,杏壽郎躺在被褥上把自己捲成一團,長長的頭髮被汗水浸濕,赤色的雙眼泛著霧氣,近乎惱怒的瞪著時透,這平常沒見過的表情讓時透有點心跳加速,還是說,這是氣味的關係?
「千壽郎覺得你需要我幫忙。」時透拉上拉門,簡單的說明來意,走到杏壽郎身邊坐下,越接近那股氣味就越讓他燥熱,時透審視著自己身體的狀況,雖然還沒到前幾次發情的生理症狀,但確實越來越接近了。
「時透,麻煩你離開……你這樣,我很困擾。」杏壽郎咬著牙,吐出有點乾澀的聲音,他現在後穴裡頭還插著假陽具,時透那股如同朝霞般清新的氣味奇妙的稍微平撫了他的飢餓感,讓他下意識的想貼近時透。
不妙,這樣真的很不妙。
「但我也覺得你需要幫助。」時透看了看千壽郎留在被褥旁邊的臉盆和毛巾,將毛巾沾濕了貼上杏壽郎的臉頰,替他抹去不斷滲出的汗水,如同被霧氣籠罩的回憶似乎微妙的鬆動,卻又很快的被掩蓋起來,時透只好先暫時置之不理。
「我熬過去就好了!身為柱這種小事情可以自己處理!小芭內也都是自己撐過去的!」彷彿是要證明自己不需要幫忙,杏壽郎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說著。身為柱裡頭唯二的OMEGA,小芭內抑制劑的用量非常凶,因為他的發情期十分難熬,蝶屋甚至準備了一間不透風的小房間專門給他使用,他不止一次的表達羨慕杏壽郎的體質。
「你不用自己一個人處理。」時透說著,他覺得腦袋輕飄飄的,說的話也輕飄飄的,要是在平時他才不會這麼說,但不知道是不是被杏壽郎的氣味薰的,他相當自然的說出這句話。「人要互相幫助……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時透看向杏壽郎的神情有些恍惚,他把毛巾丟回水盆,意圖拉開杏壽郎的被褥。
「慢著時透,你該不會也發情了吧?給我清醒點!」雖然杏壽郎被脫水和乏力搞得跟重病一樣,但最難熬的第一天已經過去了,不至於像昨天這麼難受,至少拉著棉被搶回來還是能做到的。
問題在於,時透的氣味對他有別的影響。
「我非常清醒。」時透沒把被褥搶過來,他也不搶了,索性整個人趴到了杏壽郎身上,雙手撐在他汗濕的鬢邊。「我的心跳跟體溫雖然逐漸在上升,但都沒有到達你的程度,相反的,你的出汗狀況和體溫似乎因為我的關係平穩下來了。」14歲的ALPHA面無表情的望著躺在他身下的OMEGA。「你是炎柱,有更重要的任務,不應該被發情期這種東西絆住,如果你覺得我太小,會讓你的道德感不舒服,那就閉上眼睛好了。」
「......」杏壽郎瞪大了眼睛望著面前毫無表情的無一郎,一瞬間完全無法反駁他的話,他這輩子從沒有被發情期弄到沒辦法出任務過,一直以來也以此為豪,沒想到這次發情期莫名其妙的來勢洶洶,也暴露了他的體質無可諱言的缺點,一個還沒配合,不穩定的OMEGA。
見杏壽郎沒有反應,時透也不浪費時間,一把抓起他的被褥掀開,已經再次被汗水沾濕的褻衣凌亂的掛在杏壽郎的身上,時透當然也注意到了他連忙闔起的雙腿,和因為這個動作而滑落在外的假陽具。
時透將那個沾滿了杏壽郎體液的假陽具拿起來端詳,彷彿在懷疑這東西是做甚麼用的,杏壽郎脹紅了臉,連忙想要搶回來,時透卻高舉著那跟象牙假陽具,做出了宣告:
「我來幫忙。」
「幫......」
「閉上眼睛,你就不會覺得我小了。」說完,時透不由分說的伏下身,掀開他濕透沾黏的褻衣,將那不知道已經在杏壽郎的身體裡待了多久,手感溫熱的假陽具,再次送回煉獄的身體裡去。
「.......!」時透與其說是殘酷不如說是單純缺乏感情的舉動依舊為發情中的OMEGA帶來了快感,他一個人使用假陽具時無法深入的地方就這樣被無情的戳刺,使的他不由得踮起了腳尖,連腰都浮了起來,把這個反應當作鼓勵的無一郎立刻有效率的用另一隻手握住了煉獄昂揚發燙的男根套弄起來,被情慾折磨又自尊受損的杏壽郎咬著牙閉上眼睛,緊抓著雙拳似乎是在克制著自己推開無一郎的衝動,雖然說要他閉上眼睛的是無一郎自己,但不知為何,這個舉動讓年輕的14歲ALPHA胸口有些悶悶的。
如果在大個兩歲的話,就沒問題了吧?
無一郎不無遺憾地想著,但現下這樣的心情毫無意義也毫無用處,重要的是幫杏壽郎處理他的狀況,盡早讓他能回到工作崗位上才是。
時透重複著近乎機械性的抽插,平時都是拿著刀的手穩穩地將假陽具一次又一次地送到杏壽郎的最深處,帶著繭的手指就著杏壽郎不停泛出的前列腺液當潤滑,發出咕啾咕啾令人害羞的聲音,平時總是以年長者、大哥自居的煉獄這時候顯得異常脆弱。
好香。
無一郎不自覺的舔了下乾澀的唇,他這才發現自己也在冒汗,陰莖在丁字褲裡脹得難受。
他調整姿勢,把杏壽郎的右腿抬到肩上然後伏下身,身高差讓這個動作並不需要太為難煉獄的柔軟度就能完成,也能讓時透更貼近杏壽郎的身體,好凸顯自己的氣味。
「杏壽郎。」時透缺乏起伏的聲音呼喊著OMEGA的名字。「這樣有沒有比較舒服?」年輕的ALPHA毫無自覺的刺激煉獄杏壽郎已經頻臨沸點的羞恥心,朝霧般清涼的氣味更是讓他的理智在被情慾煎熬的同時意外的思緒清晰,清楚的認知到現在自己被一個小他六歲,年僅14歲的同僚用假陽具玩弄,如果是臉皮再薄一點的人恐怕都要羞憤自殺了。
還好他不是別人,他是煉獄杏壽郎,一但思考越冷靜清晰,他就越能夠將這些見鬼的東西都通通丟進正向思考的框架裡頭運作,他很清楚時透在幫助自己,也很清楚時透只是在關心他會不會覺得不舒服,那他也不該像個小姑娘一樣不給時透任何反應,不管今天過後他們的關係怎麼發展,或是哪天時透恢復記憶會怎麼看待今天的事情,他,煉獄杏壽郎,都不能讓時透在第一次(應該是第一次吧?大概?)的性事上就感到挫折。
雖然杏壽郎也是第一次就是了。
總之,雖然還是閉著眼睛避免觸發他要命的罪惡感(天啊,14歲,他跟千壽郎一樣大!),但煉獄鬆開了緊握的雙拳,搭上了時透的肩膀(要命,這個姿勢下時透甚至搆不到他的下巴),相當誠摯地而且中氣十足地回答:「唔嗯!我覺得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誠摯的過頭了,無一郎呆了一下,然後將那根假陽具整根抽了出來,再次無情的一插到底,這次杏壽郎倒吸了一口氣,在無一郎的手中抽搐著射了出來,在對方的手上以及黑色隊服上噴上白濁的精液。
杏壽郎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本能的控制著呼吸,時透的味道跟他的幫助確實讓他好過多了,那從昨天開始一直折磨他的飢餓感不再強烈到讓人無法忍受。
他得向時透道謝才行。
煉獄努力地睜開被汗水和淚水浸濕的雙眼,只見無一郎正在脫下被杏壽郎的精液以及汗水沾汙的隊服,露出與年輕的臉龐不合襯的結實的肌肉,發現杏壽郎睜開眼睛之後,反而皺起了眉頭,用手遮住他的雙眼。
「不准看。」14歲的霞柱說著,伏下身讓自己貼著煉獄的身體,釋放出在褲子裡頭悶了老半天的陰莖,讓自己的陽具貼著杏壽郎的陽具。「這次換你幫我,當然我也會繼續幫你。」時透靠在煉獄的胸前說著,不知道是不是姿勢的關係,他覺得時透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我會長大的,再過兩年,到時候你就不需要這個了。」時透拉著杏壽郎的手來到兩人的腹間,一邊著麼說著。
「無一郎!我要聲明並不是大小的問題!而且你年紀還小......」杏壽郎碰到無一郎的陰莖時就知道他誤會甚麼了,平時的他對於任何自暴自棄、低潮、自我厭棄的人都能夠搬出一套大道理來鼓勵對方,但眼前的場景似乎非常不宜。
「我知道,所以,我們先解決你的問題。」無一郎一邊說著,一邊咬住了煉獄的乳頭打斷了他的話。「個子小也有特別方便的事情能做。」
煉獄杏壽郎在接下來的兩個時辰裡不只一次的思考著,自己可能得在胸口貼著繃帶才能穿隊服這件事情。
TBC
結果沒有本番,因為.......時透他覺得.......跟那根假的比起來,他的太小了.....可能......杏壽郎會不夠舒服......
對不起,無一郎............(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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