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杏千杏亂倫邊緣描寫注意
杏壽郎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他不得不感謝蝶屋的所在位置離他家並不算遠,饒是如此他依舊得用上全力衝刺才能在十分鐘內到家,而即使是以這樣的方式消耗體力,他體內的飢餓感與燥熱仍無稍減。
「兄長你回……」在院子掃地的千壽郎只來得及補捉到杏壽郎的殘影,杏壽郎就從他身邊飛掠而過,連話都來不及說完。
杏壽郎衝到水井邊急忙打起一桶水從頭淋下去,冰涼的井水稍微減低了他的燥熱感,卻無助於飢餓感的消解,而從後穴滲出的體液讓他知道這並非真正的飢餓。
他又打起一桶水當頭淋下,這時也千壽郎擔心的小跑步過來。
「兄長,您怎麼了嗎?您這是……發情了?」明明已將屆分化的年齡,千壽郎卻完全沒有發情的徵兆,但他從書上學過相關知識,當然也清楚他哥哥的身體狀況,他哥哥簡直健康規律到能讓全天下因為婦女病困擾的女性和因發情期而頭痛的OMEGA嫉妒的程度,現在根本不是他的發情期才對,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千壽郎,幫我打冷水,把浴缸打滿,我……去處理一下。」杏壽郎對著弟弟勾起有些艱難的笑,濕淋淋的手落在千壽郎的頭髮上,然後腳步踉蹌的朝自己房間走去。千壽郎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只好乖乖的聽話打水。
『如果我是ALPHA就可以幫哥哥了……但像我這種連日輪刀都無法變色的人……不要想了,至少要好好的幫哥哥其他的瑣事!』千壽郎一邊鼓舞自己一邊用比平常還快的速度將水打上來。
杏壽郎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間,從壁櫥裡拉出一個木箱,打開之後赫然是兩枚之前胡蝶塞給他以防萬一的針劑,以及三個不同粗細大小的象牙假陽具,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拿出針劑戳向自己的脖子,劇烈的疼痛從內側重擊他的下腹,杏壽郎直接倒在地上抱著肚子,把自己縮成一團。
「這可真是……不像話……」杏壽郎苦笑著自言自語,他對於自己對發情期各種反應的控制都是相當有自信的,除了第一次分化的發情確實折磨了他三天以外,他從沒這麼難堪過。
他現在身上完全是濕的,不只是井水而已,他的丁字褲全都是被自己分泌出來的體液弄濕的,陰莖也硬得難受。
那股被炭治郎氣味引出的飢餓感還在侵蝕他,藥劑引起的疼痛消散後,飢餓感激烈的反噬而來,讓杏壽郎不由得呻吟出聲。
那個少年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味。
像是在陽光下打碎曝曬的稻穀,溫暖又引人食慾的香氣,深深的竄進他的鼻腔,他的內臟,勾起他甚少被喚起的性慾。
杏壽郎自暴自棄的解開腰帶拉下褲子,被水沾濕的布料黏在皮膚上無法輕易除下,只好拉到膝蓋下方就粗暴的拉開丁字褲,用自己的手指探進後穴。
「哈……啊……」杏壽郎壓抑著喘息,把結實修長的手指往深處壓去,他的後穴濕淋淋的泛著水,像是個失禁的孩童,這個認知讓他的臉上羞紅,但他的飢渴無法因為自己的兩根手指就停止,他扯開前檔,握住自己的性器,為了讓雙手都能方便動作而用頭頂著榻榻米翹高臀部,像是頭動物般的自瀆著。
「可惡……」手指不夠,完全不夠,他當然清楚,他用後穴濕淋的淫水為潤滑套弄自己的陰莖,硬挺的的老二傳來的快感稍微分散了後穴的不足感,但最終他還是得要填滿他飢渴的後穴,這是男性OMEGA的宿命,第二套性器官,諷刺的與排泄口在一起。
他抓起盒子裡的假陽具,也不看自己到底抓了哪一個,就不客氣地一捅到底,象牙冰冷堅硬的觸感讓杏壽郎身體一震,陽具吐出了一些精液。
好餓,好餓。
一波小高潮反而更刺激了那該死的飢餓感,他艱難的抽動後穴裡的假陽具,用同樣的頻率套弄著自己的老二,只求這股飢餓感能快點被滿足,那個少年的味道居然如此可怕,他從未碰過如此刺激他飢餓感的味道,即使是像九柱那樣的強者都沒有,但是他現在好餓,他好想多聞聞那個味道,嚐嚐他的皮膚,他的舌尖還殘留著他汗水苦鹹的味道,回想起這些讓他更加的飢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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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官被放大了,也被縮小了,他覺得身上的隊服好重,貼在皮膚上的感覺讓他呼吸困難,那個少年留下稀薄味道卻被無限放大,佔據他的嗅覺,這氣味讓他硬的更加難受,自母親死後再沒流過的眼淚因為生理原因盈滿眼眶,他努力的抽插著後穴的象牙陽具,咬著自己的斗篷壓抑呻吟及呼喚,他的身體在吶喊著想要活生生的、熱騰騰的陰莖,想要人類的碰觸和特定的氣味,他的唾液、汗水和分泌液全都在榻榻米上混在一起,他艱難的回想他初次發情到底是怎麼渡過的,卻發現自己當時也沒有這麼淒慘。
「唔嗯……!」杏壽郎近乎粗暴的擼動自己的陰莖,一邊將假陽具捅到最深處,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為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少年的味道就變成這樣,但眼下超越他過往任何一次經歷的發情都再再顯示了兇手就是那個有著稻穀香味的少年,那個少年看起來瘦小,但跌落到他懷裡時卻可以感受到經過鍛鍊的結實肌肉,以及有力的大腿與手臂,他不由得想像著那少年衣服下的肢體有怎樣的線條,是否有足以填滿他的陽具。
「嗚呼……」杏壽郎終於還是踢掉了褲子,改為仰躺在榻榻米上,換過盒子裡最大的假陽具插入自己的後穴,這次冰冷的觸感讓他驚叫出聲,陰莖也抽動著射了出來,沾染在他已經亂七八糟的隊服上。
但他已經無暇顧及這個問題了。
雖然還是硬著,但射了一次讓杏壽郎的腦袋多少清醒了點,他試圖讓呼吸平穩下來,回到常中的狀態,這也讓週遭的聲音重新進入他耳中。
「……請離開!不要再為難兄長了!」千壽郎的聲音從拉門外傳來,杏壽郎艱難的眨了眨被汗水和淚水覆蓋的眼睛,還沒釐清思緒就聽到下一句話。
「哼,就算不進去我也知道那個沒用的兒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冷漠又粗暴的語氣一瞬間讓杏壽郎如墜冰窖,他像是被電到似的彈了起來,將假陽具抽出身體,一瞬間那飢餓感又再次襲來,但已不像剛剛那樣難以忍受。
「你早該聽我的,去找個ALPHA生孩子就行了,當什麼柱!既然沒有天份,還是早點放棄吧!」父親冰冷的話語一如往常,而且這也不是杏壽郎第一次聽到了,只是現下的狀況讓杏壽郎無法像過去那樣淡然以對,他不得不感謝千壽郎擋住了父親,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杏壽郎再次調整呼吸,把盒子裡的第二次針劑再次從脖子上打下去,劇烈的疼痛再次讓他蜷縮在地板上,他努力維持常中,希望讓疼痛能快點緩解下來。
「兄長,您還好嗎?」千壽郎的聲音伴著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我……很好。」杏壽郎咬著牙回答,但嘶啞的聲音卻撤底出賣了他的狀況。
「兄長,我要進門了。」顯然杏壽郎的回答增加了千壽郎的擔憂,他輕輕的拉開了拉門,而杏壽郎要他等等的聲音甚至喊不出去。
於是千壽郎所看到的,就是褪下了褲子,衣服散亂敞開,明明渾身濕透又散放著蒸騰熱氣的杏壽郎,而榻榻米上還散落著三根假陽具。
杏壽郎連忙用披風把自己遮起來,但也只能做到這樣了,從身體內部鑽出的疼痛與戰鬥的傷痛完全不同,他全身力氣像是被抽乾似的,而且,非常的,餓。
「兄長……您還好嗎?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千壽郎關上拉門,緊張的跑到杏壽郎身邊坐下,撥開他因為不知道是因為井水還是汗水濕透的頭髮,掏出手帕為杏壽郎擦臉。
「我、我真的可以應付,千壽郎、你出去、好嗎?」杏壽郎努力對弟弟擠出微笑,暗自慶幸自己的弟弟不是ALPHA,不然可能會發生無可挽回的事情。
但一向聽話又乖巧的千壽郎此時卻用力的搖著頭,拒絕離開兄長身邊。
「我知道哥哥身上發生什麼事情的!我……如果沒意外我也會是OMEGA,所以、我、我自己也有看書學一點知識!」千壽郎端正坐姿,一手抄起一根還濕漉漉的假陽具,紅著臉大聲宣示:「我能夠幫忙兄長的!」
還被疼痛和飢餓感折磨到杏壽郎,看著眼前才14歲的胞弟用著壯士斷腕的決心一手拿著一根假陽具,一股荒謬感讓杏壽郎不由得笑了出來,千壽郎的臉更是紅得快要滴血一樣。
「我、我很認真的!兄長……」千壽郎急忙著想說明自己真的有能力做些什麼讓兄長舒服,但杏壽郎卻搖了搖頭,伸出手將千壽郎摟進懷裡。
「抱歉,千壽郎,讓你擔心了……我真的沒事的,只是剛剛……發生了些意外而已。」杏壽郎拍了拍胞弟的頭,把自己的頭埋進千壽郎的頸間,那是千壽郎獨有的味道,像是曬了太陽的枕頭一樣軟蓬蓬的,但那不是ALPHA或OMEGA的味道,就是千壽郎的味道。
讓人安心。
「……如果沒事就,太好了……兄長。」怎麼可能沒事,千壽郎讀過書,他很清楚,OMEGA的發情期持續個兩三天是正常的,以往哥哥的發情期沒這麼兇猛,甚至可以說是平順,但也都是三天左右的時間,但兄長拒絕了他的幫忙……也是啊,有哪個正常的兄長會讓弟弟用假陽具弄、弄、弄他屁股的。
「對不起我身上髒的要命,弄髒了你的衣服了。」杏壽郎似乎真的取回了冷靜,他拉開與千壽郎的距離,果然千壽郎的道服上沾滿了液體,其中還包含杏壽郎才射出來的精液。
「沒關係,兄長。」千壽郎搖搖頭微笑著,雙手還拿著假陽具。「這只是小事……兄長要洗澡嗎?洗澡水放好了,依照你的要求是冷的…但是真的不要熱水嗎?」
「真的不用,千壽郎……那個也還我吧。」杏壽郎有些尷尬地指著千壽郎手上還拿著的東西,千壽郎則回以甜美體貼的笑容。
「沒關係的,就由我來收拾吧,哥哥您先去盥洗,至少這個忙我能幫上的!」
煉獄杏壽郎屈服了。
TBC
不知為何,我的良心好像回來了。(呆)
屈服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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