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31日 星期日

[鬼滅之刃│義煉] 那個不打砲就出不去的房間─義煉篇 [R18]

 [鬼滅之刃│義煉] 那個不打砲就出不去的房間─義煉篇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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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


與大正軸,生還IF的煉獄還在雙向暗戀的義勇

現代軸,有前世記憶的警察煉獄杏壽郎





正文開始—


先醒來的,是嗅覺。

一個人睡與跟別人一起睡是不同的,即使與你同床的人不打呼不磨牙,另一個人的重量、呼吸、聲音跟味道,都會影響到你,更別說是像義勇這樣必須隨時保持警戒的鬼殺隊士。


所以,當他聞到身邊有著熟悉卻又不怎麼熟悉的味道時,他述的睜開眼睛掀起了被褥以最快的速度往後急退,右手本能的去摸放在床頭的日輪刀,卻撲了個空,這讓他更是緊張的運起呼吸備戰,但週遭沒有敵人,只是一個空蕩到有的奇怪的房間,而與他比鄰而眠的人是他很熟悉,但不可能在這時候睡在他身邊的人。

「煉獄……?」



為什麼自己會跟煉獄睡在同一個房間?自己的記憶有什麼問題嗎?這裡又是哪裡?這不是他的房間……是藤家嗎?

紛亂的思緒及問題紛至沓來,義勇決定先觀察這個房間,煉獄的呼吸看起來十分平穩,還把他剛剛掀起來的被子捲回去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首先要確認環境是不是安全的。


義勇起身四處張望,只見這是一個連窗戶都沒有,也沒有拉門,堪稱家徒四壁的房間,除了他跟煉獄躺的被褥外,床邊擺著一個樸實的檜木鏡台,房裡有一大一小兩道門,裝設居然是時髦的銅製把手,比較小的那道進去是居然是最先進的沖水便所,讓義勇看著便所呆了好一陣子,那東西他只在宇髓家和一些日子好過的藤家看過而已。


同一個空間裡頭還有銅製的洗臉盆跟浴盆,義勇呆了一下,將水龍頭轉開,用水潑了潑自己的臉,然後用襦絆的袖子擦乾,呆了一陣子之後走出去,又去開另一個門。


另一扇門打不開。


義勇又推又拉又轉,就怕這個明明是和室卻裝了西洋門鎖和便所的房間有什麼自己不懂的機關,但都沒有用,義勇吸了口氣抬起頭,這才發現門楣上有個布簾,上頭寫了一行字:「這是不行房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啊?」即使是神經線異於常人的富岡義勇,都不得不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富岡老師?」突然,煉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義勇一瞬間感到安心,如果是跟煉獄在一起,總是有辦法的吧?但是…他剛剛叫他什麼?


「老師?」義勇回過頭,只見煉獄掀開了被子起身,一頭霧水的抓著睡亂的頭髮,一雙大眼疑惑的四處張望-一雙?


煉獄的左眼,不是瞎了嗎?


在無限列車的任務之後,被打瞎了左眼斷了肋骨,身體開了個大洞,好不容易撿一條命回來的煉獄——但眼前的人,左眼宛如紅玉一般灼亮,大敞的襦絆裡頭也看不到那個碗大的疤。



這是什麼奇怪的血鬼術嗎……?義勇一方面提高警戒抓著身邊的板凳準備發難,一方面又覺得眼前的人……明明就是、煉獄啊……但他的傷口……

「你是誰?」義勇姑且發問了。

「耶……?我是……煉獄杏壽郎,你忘了嗎?我們昨前才見過面,我弟弟千壽郎是你的學生……」煉獄似乎有些難過的垂下眼角,但仍露出了微笑,但義勇更傻了。

千壽郎?學生?他什麼時候當了老師什麼時候教了千壽郎?

昨天……昨天倒是見過面,昨前他鼓起了勇氣,邀請重傷初癒的煉獄一起去吃鮭魚燉蘿蔔……

但昨天的煉獄,身上的傷,可沒這麼少。



「我……認識的煉獄杏壽郎,身上的傷可沒這麼少,你是、誰?」


「……義勇?」煉獄盯著義勇佈滿殺意的臉,卻沒有了剛剛那個微妙的寂寞神情,反而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開朗了起來。「你是……水柱,富岡義勇嗎?我是,煉獄杏壽郎。」煉獄彷彿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襦絆大開著,連忙綁好了它,端正的正坐在床上。「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確實是煉獄杏壽郎!」



「左眼失去視力。」義勇放下板凳,朝著眼前自稱煉獄杏壽郎的人走過去,他知道也確信這人不是他認識的煉獄,但……他好像,也是煉獄。即使沒有像炭治郎和鱗瀧師父那樣靈敏的嗅覺,他仍能嗅出那種味道,至少這個人……是煉獄。「橫隔下方有一個碗大的疤穿到背後,右肋下方有十公分長的疤痕,這是我認識的煉獄。」

「是的!如果你還想知道的話,右手上臂還有一個長一尺左右的疤痕,那個是你留下的!當時我們一起訓練時誤傷的,我記得你那時用的招式是生生流轉!」煉獄捲起右手的袖子,但手臂上並沒有他說的疤痕。「你……相信輪迴轉世嗎?義勇。」


「……」義勇呆怔著望著眼前的男人,沉默了良久,緩緩走到杏壽郎面前,然後正對著他在棉被上正坐了下來,期間,煉獄杏壽郎一直帶著笑容望著他,就像煉獄杏壽郎。「我覺得狀況很奇怪,我不明白,但至少,你似乎……是煉獄。」

「說真的!我也覺得非常奇怪!但似乎只能接受了!」煉獄如此回答。「但即使很奇怪,能夠再次見到義勇,我很開心哦。」


「有什麼好開心的?」義勇不解,好吧他不解的事情可多著了。

「唔姆!從哪邊說起呢?總之,你是大正年間,鬼殺隊的水柱富岡義勇沒錯吧?」

「嗯。」

「我是出生在距大正快要百年後的未來的煉獄杏壽郎,也就是大正時代的炎柱煉獄杏壽郎的轉世。」



「……所以,我也轉世了嗎?」義勇愣了一下。

「是!不過……我也是昨天才第一次見到你,以弟弟千壽郎新任班導師的身份。」杏壽郎的笑容帶了些無奈。「但你……我的意思是,我的時代的富岡義勇,似乎並不記得上輩子的事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實上我也是很片段的記得一些而已。我昨晚還特地煮了鮭魚燉蘿蔔和烤地瓜,想帶去給你吃呢!」


「……太好了。」義勇笑了開來,真是太好了,未來的煉獄沒有受這麼多殘酷的傷,未來的自己能與煉獄相遇,煉獄還為自己下廚……這種事情,現在的自己,也能擁有嗎?



「……」眼前令人懷念的笑容讓杏壽郎不知為何鼻子一酸,上輩子的記憶是一種很曖昧的東西,它就像一種深深埋在腦子裡某個交流,只有敲對了地方才會冒出來的灰塵,只有選對了肥料才能開出的花。他想念富岡義勇這朵花,非常想念。「我……可以抱抱你嗎?義勇。」

「……當然可以。」



「謝謝!」杏壽郎毫不猶豫的大張雙臂,以驚人的力道抱著富岡,像是一頭大犬似的蹭著對方的頸窩。「說真的,富岡不記得我讓我好寂寞,雖然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但是……真的希望,能像過去那樣抱著你。」



「……」懷裡高溫的身軀讓富岡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自己隱藏已久的,對煉獄杏壽郎的隱秘戀慕彷彿馬上就要炸開來,過多的情報讓義勇混亂成一團,能確定的只有—眼前的煉獄杏壽郎活得很好—這件事情。

那樣就好了,像那樣躺在蝶屋不知生死的煉獄,不想再看到了。

「我不知道,過去,是怎麼抱你的,這樣可以嗎?」但是……所謂過去的自己是怎麼擁抱煉獄的?他們並沒有如此親近過啊,即使他希望能更親近,但……富岡伸出手,彷彿不知道該把握正確的擁抱方法似的,有些僵硬的拍了拍杏壽郎的背,低聲喃喃自語著。



「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杏壽郎笑著將自己埋進義勇的頸間,吸取著他清新的氣味。「我只知道,我想要這樣抱著你,親吻你……就好像……我們曾經做過,而且本來就該這麼做一樣。」



「……」義勇再傻都聽得懂杏壽郎在暗示什麼,而且,不只是暗示而已。杏壽郎完全貼到了他身上,熱燙的體溫彷彿一個大懷爐,長髮在義勇的頸脖邊搔癢著,那雙帶著笑的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掃過喉結,緩緩的來到唇邊。

義勇偏過頭,吻上那微啟的唇,帶著試探意味的親吻並不強烈,彼此的唇在重疊的瞬間分開,接著又再次重疊,當彼此的舌尖相觸時,早已不知交換了幾次這樣的唇吻,他們在親吻中把自己卡進對方的懷抱裡,雙手緊緊擁抱著彼此的身軀,像是害怕下一秒對方就會消失一樣。


舌尖纏繞著,肢體相貼著,兩個對彼此的身軀可以說是完全不熟悉的人上軌道的速度卻意外地快,用上了很多舌頭的黏膩親吻成了他們交換氣息的主要方式,他們彼此輪流分享對方口中的味道,用舌頭朝拜對方整齊的齒列,直到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下顎流淌到胸口。

好不容易終於捨得分開時,煉獄已經把富岡推倒在被褥上,把頭埋在他胸膛吃吃的笑著。

富岡有些意外的低頭望著煉獄,畢竟他可沒聽過煉獄這樣的笑聲,但只看到他金燦燦的頭髮和與他的髮尾一樣紅豔的耳根。



「……」義勇舔了舔唇,意猶未盡的回味彼此唇舌相交的滋味,照道理說現在有床有被,親也親了,煉獄的反應也看起來很開心,但奇妙的感覺仍在阻止著自己進一步,好像如果自己跟這個煉獄上床,就等於對那位自己暗戀已久卻還沒告白的煉獄不忠似的。不過……「你,有看到門上的字嗎?」

「門?」杏壽郎疑惑的抬起頭,那雙總是帶著笑的唇被吻得有些腫,他沒有起身,而是直接轉頭望向門扉,看著上頭的橫幅,一個字一個字唸出來。「不行房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對,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但剛剛我試過了,真的打不開。」

「那還真是麻煩呢。」

「咦?很麻煩嗎?」義勇吃了一驚,這是杏壽郎不想做的意思嗎?

「很麻煩!因為有這種大義名份,就算你不想也得跟我做了!我本來想說要多誘惑你一下的!不過誘惑什麼的!也很麻煩!」杏壽郎起身,整個人坐在義勇的大腿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做出好像與誘惑什麼的完全沒有關係的決鬥宣言。



「不需要誘惑。」富岡腿一抬,輕巧地將煉獄反過來壓倒在被褥上,伸手觸碰著那似乎因為富岡的積極而意外的臉龐,低下身親吻著那完好的左眼。

言語已經不需要了,本來他們不是善於用言語溝通的人,這時候語言更是顯得多餘,富岡伸手解開煉獄早已散亂的襦絆,像是膜拜似的用手掌熨過膚色比自己所知的煉獄還白上一些,傷痕也更少的身軀,當手掌離開前往下一個地方時,親吻就隨之跟上,接著在深色的乳首那裏停了下來,用牙齒輕咬著那個部位,讓它挺立起來。



杏壽郎不自覺舔著下唇,用膝蓋蹭著富岡的下體,滿意地感覺到在哪邊的慾望硬挺的頂著丁字褲的綁著扎實的楎,將富岡的腰往下壓,好讓自己能更密合的去磨蹭那個部位讓它更加興奮。

富岡倒是不急似的,左右交替著手指與唇舌,緩慢而確實地舔咬、搓揉著煉獄的乳尖讓他興奮,把他的乳頭弄得又濕又硬。



「義勇很喜歡我的胸部嗎?」煉獄笑著對在自己胸前埋頭苦幹的義勇這麼說著,後者抬起頭,嘴邊還殘留著晶亮的唾液。

「因為,男人跟女人,都有胸部」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讓煉獄愣了一下,但馬上就聽懂了,眼前的富岡沒有跟男性性交的經驗,也沒有相關的知識,這還真是、沒想到呢.......該不會等下看到老二就萎了吧.......

「男人的話,要從後面這邊,進來......」基於擔心義勇看到他的老二硬不起來的理由,杏壽郎刻意地用手和襦絆遮著陰莖和睪丸,用手指從前方指著那個未經人事的入口。「只是,這邊本來不是拿來做這個的,所以要認真的潤滑才行......」



義勇看著那個是人都會有,但是顯然不是拿來進入的菊穴,伸出手指試著往裏頭探了一下,又熱、又乾、又緊,煉獄說的沒錯,直接進去絕對會受傷的,他不要煉獄受傷,更別說是因為他受傷。

「我找找。」義勇看了下旁邊的梳妝台,把抽屜拉了開來。


一打開抽屜義勇傻了,本來就面無表情更像是看到了新世界一樣一片空白,這已經不是單純不懂同性性愛的問題了,有些東西似乎超越了時代。

「煉獄……你知道這是甚麼嗎?」


只見義勇乾脆直接把抽屜整個抽出來給煉獄看,即使是見多識廣(別想太多了,因為是刑警)都有點傻了,有潤滑劑,還是他喜歡的地瓜口味,很好;有跳蛋,算在正常範圍,可以;有刮鬍刀,為什麼放在這裡而不是浴室?有手銬,這可有點重口了;最後那樣杏壽郎就不能接受了,尿道棒是怎樣?


「我們只會用到這個,其他的放旁邊。」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拿出潤滑劑,然後要義勇把抽屜丟旁邊去。



「這個東西是潤滑劑,我記得當年我們都是用香膏跟香油之類的……」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轉開瓶蓋,把大量潤滑劑倒在手上。「像這樣,再伸手指進去擴張潤滑……等我一下……」杏壽郎張大了雙腿,將泛著甜香的潤滑劑跟手指塞進自己後穴,義勇沉默但專心的看著他動作,名為水柱的男人眼光卻熾熱如炎,讓杏壽郎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唔……」羞恥跟在義勇眼前表演這種淫行的緊張感讓擴張並不太順利,杏壽郎首先插入一根手指反覆抽插,加入第二根手指時動作已緩了下來,特別是用兩根手指撐開自己時,義勇的眼神簡直讓他想挖個洞鑽進去,啊不對他正在挖……


「我來幫忙。」義勇說著,吐出口中的聲音嘶啞乾澀到連自己都難以置信,自己所戀慕的,宛如火焰一般照亮眾人,燃燒自我的男人,在他的眼前展現如此隱秘羞恥的姿態,蜜色的皮膚蒸騰著熱氣,緋紅的臉頰與迷濛的朱色眼瞳彷彿真的要燃燒起來一樣,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誘人。

也不等煉獄回答,義勇搭著杏壽郎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擠進去,後者因此緊繃了一下,隨即又逼自己放鬆下來。

「這個……多倒一些。」杏壽郎胡亂的把潤滑劑抓起來塞到義勇胸前,義勇結過後依言倒了一堆,把床褥都弄得濕淋淋的,更別說他們搭在一起的手。



杏壽郎的菊穴裡頭熱得要命,把潤滑劑推進去之後更是黏膩滑潤到有如能將人吞沒的沼澤,義勇一開始還跟著杏壽郎的頻率慢慢的擴張,但沒多久就自己掌握了速度,快速的抽著手指讓那羞恥的入口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享受著杏壽郎在他手中加快了呼吸,逐漸失去控制的姿態,他當然也發現了那被杏壽郎自己的手腕擋住的陰莖,在襦絆布料的遮擋下高高的勃起,沾濕了布料。



「煉獄。」義勇用空著的左手拉開煉獄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兩根手指的菊穴來不及閉合,被義勇增加了兩根手指取代,而高高聳起的陽具也這樣展漏在義勇的面前,杏壽郎喘著氣,低頭看著義勇難以解讀的表情,而此時對方也抬起了眼睛望著他。

口乾舌燥。

義勇舔了舔乾澀的唇,就這麼看著煉獄杏壽郎,低頭把那粗大陽具的前端含入口中。


義勇沒有技巧,但正是這樣才要命,他不只是吞而已,他明白口交是用嘴來代替進入的入口,配合著抽插的速度吞吐著杏壽郎的陽具也是正確的,但他不只是吞吐舔弄,甚至還用吸的,才幾下就讓杏壽郎難過得要死,還差一點射出來,連忙抓著義勇的頭髮阻止他。

「不、不要吸.....!」

「唔?」而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錯哪個部分的義勇也沒吐出陰莖,而是就這麼抬起眼望著煉獄,薄博的雙唇含著杏壽郎飽滿硬挺的陰莖,剛剛應是忍下來的射精慾望就在這麼一個眼神下淪陷。


「唔唔唔?」義勇疑惑地說了些甚麼,想當然爾根本聽不出來,但本來就頻臨邊緣的射精慾望加上舌頭和喉嚨的震動,杏壽郎終於還是忍不住在義勇的嘴裡射了出來,而完全沒預料到這件事情的義勇只覺得口中的陰莖抽動著,然後溫熱帶著腥氣的體液就這樣落在自己的舌尖與口中。



「……」他可沒呆到不知道自己嘴裡的是什麼,杏壽郎已經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整個人羞憤與死了。義勇將嘴裡黏稠的精液吐在手中,和著潤滑劑推進那個已經軟化了很多的菊穴,白濁的精液在視覺上造成的效果比潤滑液更加淫穢,下一步他也不需要再問杏壽郎了。「直接進去對吧?」


「……對。」杏壽郎的手臂仍羞恥的遮著自己的臉,但仍老實的點頭回應。


義勇抽出了手指,掐著煉獄的腰,扯開兜襠布,把再裡頭悶了老半天的陽具插入那個擴張完備的窄穴,只見那個窄小的入口被自己的陰莖頂開,然後乖巧的含住膨大光滑的龜頭,接著順暢的接受自己的插入,杏壽郎結實精壯的大腿緊繃著,卻只是讓義勇感受到舒適迷人的緊緻,不至於無法推進,當整根沒入時,杏壽郎的呼吸已經變得又短又淺,手臂下的臉龐想必如同牡丹般艷紅吧。


「嗯.....唔嗯......」義勇抓了自己的枕頭墊在煉獄的腰下面,毫不客氣的直接挺著腰抽插起來,杏壽郎短淺的呼吸因此而混入了嘶啞的呻吟,他遮著自己臉龐的雙手收緊握拳,透過手臂的空隙望著在自己身上挺動的男人,他等了二十多年,在幻夢的迷霧中尋找良久的前生情人,黑如暗夜的髮絲低垂,如深潭般的雙眸望著他遮的嚴實的臉,彷彿可以透過手臂看見他遮擋的眼眸似的專注。

「煉獄。」那雙薄唇淡淡地吐出他的姓氏,但下身卻不如他的呼喊般輕柔,簡直可以說是毫無節制的抽插著,每一下都是進根沒入再抽出到最頂然後再插進來,彷彿他只懂這種方法似的,杏壽郎也只能咬著牙回應他的呼喊,免得自己叫得太大聲。

「嗯......」


「杏壽郎。」這次低下頭靠著他的手臂,呼喊的內容換成了名字,杏壽郎抵著被褥的腳趾因此而蜷曲了起來,他只能短促的回應對方的呼喚。

「是!」

「手,可以抱著我嗎?」輕輕的,與那激烈的抽插完全不同的話語,宛如他提出的是一個多麼重大可怕的請求,會讓煉獄杏壽郎轉身就走。

「......當然沒問題,義勇。」杏壽郎笑了開來,緊繃的雙手摟住了身上的人,想要把義勇揉進自己身體裡去似的,雖然確實,有一部分已經在他身體裡了。

不同世界的兩人臉對著臉,火焰與深海般的眸子對望,唇舌交纏,彷彿要把對方刻進自己的靈魂般激烈的交合著,完全沒發現這詭異的房間早就已經允許他們出去。

「我沒有留下你,所以,請不要忘記我,義勇。」最終,當義勇將熱燙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煉獄火熱的身體裡時,未來的煉獄杏壽郎捧著他汗濕的臉龐,讓這句請求消失在兩人的唇間。

==========

「兄長大人!您今天不是要跟我去家長日嗎?為什麼還在賴床呢?」叫醒煉獄杏壽郎的不是鬧鐘,而是國二的弟弟還帶著點童音的嗓子和略帶怒氣的敲們聲,杏壽郎述的睜開眼睛,對著門外的千壽郎表示自己起床了,然後看了下自己胯間的一片狼藉,慶幸自己有獨立衛浴。

很熟悉的感覺,就跟過去無數場夢一樣,前世片段的記憶,有好的,有壞的,有血腥的,有溫暖的,有愉悅的,有遺憾的,但這麼明顯的─情色的,還是第一次。

「集中!」煉獄看著浴室整容鏡裡頭的自己,兩巴掌用力拍在自己臉頰上,今天可是要見義勇的日子(雖然認識才第二天),自己努力做了鮭魚燉蘿蔔(感謝科技,以及電鍋)還有自己的烤地瓜(氣炸鍋,科技的偉大,家家都該有一個),還特地臨時跟同僚抽換了假期,要去參加千壽郎的家長日。

昨天去接千壽郎時才知道義勇是千壽郎的新任班導,而對他的自我介紹毫無反應的富岡義勇也只是伸出了手淡淡地與他相握,就算已經很清楚並非所有人都能明晰的記得前生的記憶,杏壽郎仍覺得有些低落。

但是沒關係,重來就好了,再來一次就可以了,他知道很多事情,包含富岡義勇喜歡吃鮭魚燉蘿蔔,包含富岡常常莫名被動物討厭所以最好別邀請他去看動物園,包含富岡喜歡電影多過傳統的淨琉璃跟能劇,他能重來的,可以的,沒有關係。

杏壽郎匆忙的扒了幾口千壽郎做好的早餐,開了車急忙載著千壽郎往學校去,一邊思考著應該在甚麼最佳時機把鮭魚燉蘿蔔遞出去,也許第二節課結束後是個好時間,可以邀請富岡一起到中庭吃,他會願意的吧?他一定會願意的!

不過這樣的粗淺計畫就在他跟其他許多參加家長日的家長一樣跟千壽郎並肩走進校門時受到了挑戰,因為身兼風紀委員指導的體育老師富岡義勇就站在校門口。

「富岡......老師,早安。」杏壽郎努力的在一群嘈雜的家長與學生中,對著眼前目光灼灼的盯著學生的富岡義勇問好。「你還記得嗎?我是煉獄,千壽郎的......」

「記得喔。你是,煉獄杏壽郎」富岡看著他,眼神變的柔軟了起來。「......好久不見。」

END

收!工!


不得不說義勇攻真的有夠難!

謝謝大家陪我玩,謝謝大家拯救義勇(?)!


2021年1月22日 星期五

[R18][鬼滅]那個不打砲就出不去的房間─實義篇(完)

 [R18][鬼滅]那個不打砲就出不去的房間─實義篇(完)



總之就是個為了打砲而存在的東西!

不過因為想要多點變化而讓大家隨意的追加了各種平行世界的妄想設定,

這篇是

「已經跟義勇同居的鬼滅學園數學老師不死川實彌」X「畢業後被班導實彌拐去同居的年下義勇」

基本上就是這種無厘頭的純打砲文,請不要對深度和劇情有太多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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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嗯……」生理時鐘準時喚醒了不死川實彌,身為一個高中數學老師,加上從小家境清寒,睡懶覺偷懶什麼的從來不是他的生活習慣,不過他還是有調鬧鐘的,但今天卻等不到鬧鐘響就醒來了。

而且……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床......好軟,枕頭也是,唔?被子為什麼是白的.......

不死川實彌述的睜開眼睛坐起,只見自己躺著的床是像商務旅館那樣的純白床單跟被套,整個房間也是像小型商務旅館那樣毫無個性,一個梳妝台,兩張椅子,一個衣櫃,旁邊有個看起來像是通往浴廁的小門,以及一個上面還有個LED螢幕的門,可能是房間的出口。

旅館?

實彌抓了抓頭,他可不記得昨天做了甚麼需要來旅館的事情,因為他跟同居人要「做甚麼」可不需要特地去旅館浪費錢。

他下意識地看了下右手邊,自己的同居人好端端地背對著他蒙頭大睡呢。

也是啦,看起來好像是該繼續睡,大概是在作夢吧。

實彌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躺回去,抱著身邊的同居人閉上了眼睛睡回籠覺。


突然壓上來的體溫和重量把富岡義勇從淺眠中喚醒,一時間他似乎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背後會有個大型物體貼在身上,他眨著惺忪的睡眼好一陣子才明白了貼在背後的應該是自己的同居人,不死川實彌老師......啊,不是老師了。

高中畢業之後,他的班導熱情的邀請他一同分租他的公寓,說是這樣離他考上的大學比較近......確實也是近沒錯,而且也省錢,但在學校時就特別關心他的班導師,似乎有奇怪的夢遊症,總是會不小心夢遊到他床上跟他一起睡。

又夢遊了嗎......富岡義勇迷迷糊糊地想著,轉過身去想喊「前」導師起床,卻赫然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沒有穿上衣,雖然不死川實彌常常夢遊到他床上,但是至少都好好穿著睡衣......義勇有點緊張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睡顏,低聲地喊道:「不死川老師.....?」

「嗯?」還沒睡回去的實彌疑惑的睜開眼睛,只見眼前散亂著長髮的富岡義勇用著介於面無表情跟沒睡醒的眼神看著自己,還突然叫自己老師……果然他是不是忘了什麼?比如做完跟富岡做了什麼角色扮演情趣play跑來住旅館之類的?之前也有玩過,那時富岡的反應挺可愛的……


腦子基本上也沒有很清醒的不死川實彌做出了這樣的結論。

「怎麼了?富岡同學?一大早誘惑老師……」實彌伸出手撫去義勇落在白皙臉頰上的黑髮,向前吻上了那略略張開的粉色嘴唇,舌尖輕易的探入毫無防備的齒間,吮吻著自己的戀人-或者說-以為是自己的。

「唔......」義勇眨了眨纖長的睫毛,並沒有做出反抗,因為老師,不對,已經不是老師了......夢遊的時候偶爾會這樣亂親......實彌也因此對他道過歉,還說要義勇鎖門免得他又爬上來,可是......義勇也沒有真的很討厭就是了,不管是擁抱還是親吻的部分。


沒有得到預想中的抗議跟鄙視和嫌棄的眼神,或是「老師不可以」的情趣,實彌有些疑惑的結束了這個親吻,半撐起身子望著眼前被他親的更加迷惑的富岡義勇。

「富岡?」實彌疑惑的喊著。

「是?」富岡也回以疑惑的反應。

不對,果然不對,富岡這是生病了嗎?

「富岡,你不舒服嗎?發燒了?」實彌伸手貼著富岡的額頭,只覺得觸手溫暖,沒有發燒的跡象。

「沒有……我很好……」富岡搖了搖頭,抬起手觸碰自己剛剛被舔問過的唇。「所以,老師是清醒的……」富岡喃喃著有一半吞在口中的話語,剛剛實彌伸進他嘴裡的舌頭柔軟濕潤的感覺還殘留在舌尖。老師清醒的吻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了?你不是我的富岡義勇,你是誰啊?」不死川實彌調笑著,以為義勇還在跟他玩,義勇現在的樣子簡直像他們剛交往時的模樣,對他的所有動作都要想個一陣子,然後反應還常常不知道搭到哪條線的說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他是摸清楚了,但偶爾也會覺得當初的富岡果然還是很可愛的。

畢竟,現在的富岡可是如狼似虎,會對他提出一些驚人的PLAY的傢伙,雖然那也很辣,但是這麼清純的形象果然是令人懷念啊。

雖然完全沒有印象自己何時跟同居人達成了情趣PLAY,但不死川實彌卻擅自腦補了,只能說是色令智昏,再者,如果富岡義勇不要的話,隨時都能推開他,甚至直接打斷他肋骨。

實彌一邊感歎著一邊欺身壓了上去,再次吻上那呆怔著沒有闔上的唇,左手也不客氣的探入富岡睡衣下襬,貼著光滑的腹部,一路來到結實的胸膛,揉捏那尚未興奮的乳尖。

「......」年輕的義勇完全無法整合眼前的不死川實彌行動與言語之間的關係,老師一邊說著他不是他的富岡義勇一邊親他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摸他胸部?這種事情......是情侶做的吧?他只是跟老師分租公寓啊......

實彌的舌頭靈巧地捲起他的舌,擾亂他本就不怎麼清晰的思緒,更別說胸前那刻意揉捏挑逗著乳尖的手,激起他自己也不熟悉的情慾。他沒有傻到不知道現在是甚麼狀況,但問題是,為什麼?

腦袋裡頭一片混亂的義勇終於在實彌的雙唇離開他的嘴唇往下親吻時下定決心用雙手推開眼前的男人,拿出作為高中生劍道冠軍的氣勢,從被吻的水淋淋的嘴唇裡吐出連珠炮似的句子。

「我是富岡義勇,18歲,剛從鬼滅學園畢業,就讀○○大學,目前因為交通的關係跟我的前班導不死川實彌分租公寓。請問,你說你的富岡義勇,是我嗎?」

被中斷了性騷擾行為的實彌眨了眨眼,望著眼前的人,這好像真的不是甚麼角色扮演play,他分得出來富岡說謊、演戲、說真話之間的差別,某種程度上都到達讀心術的程度,老被宇髓說他們很噁心......眼前的富岡沒有說謊,也不是在演戲。

仔細看看,他也真的比較年輕,不是看起來比較嫩而已,但......這也太奇怪了吧?現在是甚麼狀況?

不死川往後退了一下,直接跪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的富岡義勇,富岡義勇也認真地盯著他看,彷彿這樣就能夠說明白甚麼疑點似的,但是讓疑點越來越多,陌生的床,不是富岡的富岡,而且,看來也不是夢。

不死川實彌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嗯,還挺痛的。

「我是不死川實彌,25歲。」有一半是為了釐清思緒,實彌也開始自我介紹。「鬼滅學園的數學老師,但......我沒有擔任過“富岡義勇”的導師,因為,我的富岡義勇,年紀跟我一樣大。」

「……這樣啊。」富岡也跟著坐起來,平淡的點了點頭,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看了一下週遭,扣好了剛剛被實彌解開的睡衣,極為平靜的走下床,然後在雙足落地的一瞬間拔腿狂奔衝向房門!

「……!」富岡緊抓著門把想要打開,但明明是普通的喇叭鎖卻像裝飾品似的動也不動一下,他慌張的敲著門,那門卻發出像是水泥實心磚牆似的聲音,而不是木門的聲響。

實彌看著慌張到像是想要逃離殺人兇手還是強暴犯的義勇,無奈的從鼻子噴了口氣,剛剛自己是有點急色沒錯,但那也是因為搞錯人啦,而且誰想得到這種事情啊……那門是打不開嗎?

實彌光著腳走上前去,從後頭貼著義勇的身軀,伸手覆上門把,確定這東西真的完全轉不動,也沒有看起來像是鑰匙孔的東西。

「好像沒辦法打開……」

義勇在他貼上來的瞬間渾身僵硬了起來,完全不敢回頭面對那個剛剛對自己又親又摸又抱卻又不是他的「不死川老師」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搭著自己的手一起轉動(應該說,轉不動)門把後就往後退,讓他鬆了口氣。

「喂,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來這個房間的嗎?」

義勇呆了一下,一瞬間有點意識不過來對方是在喊自己。

不死川老師從來沒有喊過他「喂」。

雖然說、雖然說自己也是因為這個不死川老師是另一個人才想要逃跑的,但是這個不死川老師也太凶了吧?明明剛剛還在親親摸摸抱抱,還關心他有沒有生病的,為什麼一下子就變成「喂」了?好歹自己也是富岡義勇吧?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啊,明明昨天就跟平常一樣,在家裡跟老師一起吃了鮭魚燉蘿蔔,聊了大學的事情之後上床睡覺了,為什麼會到這裡?為什麼會有另一個不是不死川老師的不死川老師?

「為什麼叫我喂?」滿腦子的問號讓義勇沒來由的覺得委屈。「不死川老師不會這麼凶的。」

自己問的問題沒得到答案,反而得到一個委屈巴巴的回答,這可讓實彌愣住了,因為他在學校可是有名的凶殘老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不凶?不過確實也不能因為不是同一個富岡義勇就喂來喂去的……

「抱歉,因為……你不是我的那個富岡,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喊你,那你希望我怎麼叫你?」實彌老實的道了歉,一邊往後退回床邊坐下。

「……富岡,或是義勇,都可以。」義勇還是努力的扭著那個扭不開的門把,有些悶悶的說著。

「好,那就富岡同學吧。」其實能有的選擇也沒多少就是了,實彌決定加個「同學」比較不會覺得奇怪。「那可以回答我為什麼你回在這裡了嗎?」

「……我不知道,昨天,吃了鮭魚燉蘿蔔,睡覺,醒來就在這裡了。」義勇還在努力扭著門把。

「唔……我左思右想也差不多是這樣…」實彌有些無奈的說著,當然比起吃了晚飯就睡著的富岡同學,他的夜間活動稍微豐富了一點。

兩人瞬間陷入了沉默,一瞬間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義勇轉了老半天門把轉不開還一直轉,而實彌則四處查看房間裡有什麼東西,抽屜裡放了什麼,還去了趟廁所。

等到實彌出了廁所後,義勇也接著去了廁所,換了實彌在那邊看門有沒有縫。

義勇出了廁所後,看裸著上身,只穿著睡褲的實彌查看門板的寬闊背影,不由得開口問道:

「請問……不死川老師,你跟……你的富岡義勇,是什麼關係呢?」

不死川回過頭望著離他遠遠的富岡,似乎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髮。

「是戀人。」實彌有些害羞的笑了。「所以剛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畢竟你們真的很像,應該說根本是同一個人……那你呢?跟你的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老師,不是……我的……」義勇皺起眉,彷彿不知該如何定義他跟不死川實彌的關係。「我是不死川老師的學生,他很照顧我,畢業之後,因為老師的宿舍離大學比較近,老師就邀請我跟他分組公寓,只是這樣而已。」

實彌瞪大了眼睛望著一邊想一邊說的義勇,彷彿對方在說什麼天方夜譚等級的故事似的。

「你說你們只是單純同居的師生?」

「嗯。」

「但我剛剛親你摸你你都沒反抗,你對師生的定義是不是有點問題?」

「沒反抗跟師生定義有問題是兩件事情吧?」義勇皺起了眉,有些不悅的反駁,但眼神卻有些漂移,沒有直接對上實彌的眼睛。「不死川老師很照顧我,他……只是有夢遊症,所以會在睡夢中有不當行為而已……」

不死川實彌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居然是這種無恥小人,誘騙學生跟他同居?(雖然畢業了)還騙富岡說自己有夢遊症,半夜爬到他床上去親親抱抱?他媽的就算只是同名的不死川實彌都讓他難以忍受,這根本是人渣!

實彌板起臉臉孔,跨著大步走到富岡義勇面前,雙手搭著他的肩膀,用著這輩子最像老師的口氣說著。

「富岡同學,他是在性騷擾你,這是犯罪,下次他再這麼做,你直接踢斷他肋骨,你能辦到吧?」

「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而且我並不想傷害老師。」年輕的富岡義勇本來有些虛無的表情變得嚴肅,甚至可以說是嚴厲的瞪著不死川。

「我的老天……」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到底是給富岡義勇灌了什麼迷湯?這都斯德哥爾摩了吧?自己當初追富岡義勇還搞到真的被踢斷過肋骨,結果這種腐爛老師還被另一個富岡袒護?不死川實彌都要覺得心理不平衡了。「很好,只要是不死川老師都可以是吧?那我可以嗎?」

不死川實彌對天,對他的富岡義勇發誓,他說這句話其實只是想要刺激一下眼前這個年輕的富岡義勇,讓他長點腦子而已。

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的富岡義勇,腦袋有洞的程度,比他的富岡要嚴重很多。

「你對另一個我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義勇看著他,本來凶狠的眼神也軟化了下來,用著清澈透明到不死川實彌覺得自己汙穢的要命的眼神望著他。

停下來,住手,不要說出來,不要做出來,不死川實彌,這傢伙不是你的富岡義勇,他還被另一個人渣不死川騙得團團轉,又親又抱的還不懂的反抗,你不可以跟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一樣是個人渣。

「那像剛剛那樣摸你也可以嗎?」不死川想要揍自己,他幻想著腦內有個自己正在痛揍自己,但現實中(這是現實嗎?)的自己卻欺身向前,與眼前年輕的富岡四目相接,彼此的氣息甚至能噴在對方臉上。

「就跟對另一個我一樣嗎?」年輕的富岡這次沒有避開不死川的視線,說真的,他沒有這麼蠢,真的,雖然他還是相信不死川老師有夢遊症,但是他也明白自己沒有積極阻止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他一直希望不死川老師的「夢遊」能夠更進一步。

但是沒有,不死川老師的夢遊大多停留在擁抱,親吻只是偶爾,而且也從沒把舌頭伸進來過。

他想要更多,卻不知如何開口。

「你知道你在說甚麼嗎富岡同學,我跟我的富岡義勇是......」

「戀人。」年輕的義勇截斷了他的話。「我也想要,和不死川老師,成為戀人。」

富岡脫口而出,那些他未曾對自己傾慕的人說出口的話,卻對眼前這個人說了,因為他並不是真的那個人,而是另一個,就算被拒絕也沒關係、就算被推開也沒關係,因為這不是真的,所以能夠說出口。因為太過相似,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所以能夠說出口。

「我確定你們是同一個人了,你們一樣彆扭。」不死川實彌勾起了半邊嘴角,右手從義勇的肩膀挪到了臉頰上,輕撫著年輕人細緻的臉頰。「這種話應該要對本人說啊,富岡同學。」實彌拉近了所剩無多的距離,貼上了年輕人的唇,然後即隨分開。

「說真的,綠了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對待你的方式太爛了,簡直就是個騙子,活該他被綠。」不死川說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自我辯解的話,而富岡則提出了反論。


「你並沒有綠了不死川老師。」

「啊?」

「我跟不死川老師沒有交往,所以無所謂綠不綠。」富岡語氣平靜地說著,一邊緩緩地解開自己的睡衣釦子,露出年輕健壯的胸膛。「但是,我正要綠了你那個世界的富岡義勇。」

「而且,我有很好的理由......必須綠他。」大概是因為下定了決心,眼前的年輕人剛剛那有些畏縮的態度消失無蹤,除了解開釦子的指尖還在懺抖外,看不出怯懦的跡象。

「啊啊......你果然有看到吧,那行字。」不死川實彌苦笑著伸出手,將那富岡摸了老半天也沒解開的睡衣釦子解開。

「我在門旁邊的時間比你久。」富岡不服輸地說著。

「很好,因為我在床旁邊的時間比你久。」不死川咧嘴笑了開來,將眼前的人推倒在床上。「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出現的房間,我們又是為什麼會到這裡,但它確實很親切地準備了所有該準備的東西來達成那行字。」

不死川一邊說著,一邊從床頭櫃拿出了潤滑劑跟保險套,甚至還有幾項情趣玩具,連性經驗都沒有的義勇瞬間刷紅了臉。

門上的LED,則彷彿在催促似的,放大了那行字。

不做愛的話,就出不去

「……那個,塞得進去嗎?」義勇看著不死川從抽屜倒出來的玩具,裡頭有一根大得有點誇張的按摩棒,驚恐地發出了疑問。

「不用擔心,要塞就去的不是那個。」看著被罩在自己身下,突然又表現的侷促不安的義勇,不死川笑了起來。「先從接吻開始?還是你不想跟不死川老師之外的人接吻?」

「剛剛已經接吻過了……」義勇模糊不清的嚅囁著,也不知道是在說已經做過了就不用做,還是反正都做了也不差這一些了。不死川挑了挑眉,伏下身貼上那不知道還在碎碎唸個什麼的嘴。

義勇毫無抗拒的任實彌長驅直入,雖然被吻過兩次,但基本上仍算是毫無經驗的處男只能任實彌在他口中肆虐,年長者靈巧的舌頭撈起那畏縮的軟肉吸吮,刻意地發出嘖嘖的吸吮聲,邀請對方來到自己的領地,但義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甚至連呼吸都忘掉,任由實彌把他嘴裡舔了個遍,不斷分泌的唾液從嘴角流淌而出,白皙的臉也脹得通紅。

「不會呼吸嗎?」實彌稍微離開了年輕人的唇,滿意的看著被他的親吻弄得眼眶和嘴唇都濕潤水亮,因為缺氧而再次顯得有些失神的義勇。

「……」義勇大口喘著氣,以搖頭代替回答。

不死川實彌不得不感嘆著自己家的那個也曾經有過這種時光。

「舌頭,伸出來一點,反正都做了,要學起來啊。」實彌吐出舌頭示範,用手指夾著義勇怯生生的軟肉,讓彼此舌尖相觸。「伸到我嘴裡來,模仿我剛剛做的。」

作為一個認真努力且勤奮向學的學生,義勇深吸一口氣,抓著不死川的肩膀將他向下壓,奮力的將舌頭伸了進去,管他三七二十一的用力亂舔一通,而作為老師的那個人忍不住發出笑聲,輕咬著對方毫無技巧的舌頭,更抓著義勇的頭髮,引導他在適當的時候拉開距離呼吸,整個房間裡頭就這麼迴盪著唇舌相交發出的濕潤水聲,和兩人濃重的呼吸。

「哈、哈……」良久,兩人終於結束了這個有點漫長的吻,義勇白皙的皮膚都染上了粉紅,實彌身上的傷痕顏色似乎也更深了。

「接下來我們去浴室。」實彌親了下義勇的額頭。

「啊?」

「教你最標準的,剛剛說了,要做就學起來。」實彌起身,將自己的睡褲脫了扔到地上,暗紅色的陰莖半半勃著,富岡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跟你差不多而已,富岡同學,你也脫了。」不死川笑著拉下富岡的睡褲,同樣的也因為剛剛的接吻而半勃,富岡連忙用手著這自己的下體。

「我、我昨晚睡覺前有洗澡了 ……」義勇似乎是想表示自己很乾淨的樣子。

「我相信你有洗,但你一定沒洗過屁眼裡頭,我要教你這個。」不死川有點壞心的笑著。

「沒有要吃幹嘛要洗?」義勇的臉都紅到快成為蕃茄了。

「……第一,就算沒有要吃,肛交前最好還是做過清潔比較好,不然可能會很煞風景。」實彌右手比了ok,把左手食指插了進去。「第二……你又知道我沒有要吃了?」實彌伸出舌頭,笑著舔了下右手比出的圈圈。

富岡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合不攏的看著不死川,不死川乾脆也就直接把當機了的富岡拉到浴室,讓他站在牆邊,然後從這個莫名其妙裝備齊全的浴室架上拿下一個寫著一堆英文字的塑膠罐,上頭還有這一根塑膠軟管,義勇再傻都知道這是做什麼的了。

「真的很周到啊,這個房間,這是拋棄式的浣腸液,一次就直接用掉一罐,用法很簡單,就戳進去,把裡頭的生理食鹽水都推到腸子裡,然後等個十分鐘排便,在用清水沖一下前端就好。」不死川一邊說著一邊熟門熟路的拆掉包裝塞進義勇手裡,順便查看了一下蓮蓬頭,果然貼心的很,還有帶矽膠軟管頭的管子,這樣就不用拆蓮蓬頭了。

「那麼……你要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實彌看著已經整個人快石化的義勇問道。

「我、我……」義勇看著手上的東西,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但是,讓不死川幫忙浣、浣腸這種事情……

「算了,你不會吧,轉過去趴在牆上。」實彌有些不耐煩的搶過浣腸液,拉著義勇趴在冰涼的瓷磚牆上。「別擔心,我沒興趣看人上廁所,幫你灌進去之後我就會出去了,等下洗前端你也得自己來,知道嗎?」帶著一點強勢和一點哄騙的語氣似乎觸動了義勇某個神經,他的顫抖平息了下來,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乖,放鬆。」實彌用手指撥開那因緊張而繃緊的臀肉,把光滑的導管推了進去,義勇因此而顫抖了一下,手指無助的抓著牆邊,好來稀釋後庭傳來的詭異觸感。

「有、有東西進來……」

「對,因為我在給你浣腸。」實彌又好氣又好笑的說著,安撫的親吻義勇的後腰。「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冰涼的生理食鹽水被灌進了腸道,感覺上像是滲進了他的五臟六腑,義勇沒來由的好想哭,明明這個不死川對他已經很好很溫柔了,但就是好想哭,好羞恥,只好拼命的咬著牙忍住眼淚,一邊等待著那些液體灌完。

像是等了一個世紀這麼久,不死川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作業結束,把空桶扔掉一旁的垃圾桶裡。

「你做的很好,我出去等你,不用急,慢慢來。」像是哄著孩子一般,實彌抱著義勇的肩膀,在他唇上輕輕一啄,這些動作信手拈來無比自然,義勇不由得想到,那個世界的富岡義勇,每天都能得到這些嗎?擁抱、親吻,還有等一下要做的事情……

「謝、謝謝……」義勇抱著動作,有些緊張的說著,不死川這才想到什麼似的從旁邊的浴巾架拉下一件浴巾批在義勇身上。

「不客氣,別著涼了。」

在等待富岡萬事出來之前,不死川光著屁股在房間裡頭晃著,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能知道這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什麼都沒有,那些保險套、潤滑劑也都沒有任何廠商名稱,包裝搞得跟無印良品一樣沒有標示,但無印良品可沒出這些東西,而那行「不做愛就出不去」的字依舊醒目到刺眼。

確定再也找不到線索的不死川從冰箱裡拿出礦泉水(一樣毫無標示,但依照貼心的程度來看應該是可以喝的),腦袋裡頭想著等下要怎麼帶這個處男,當年他跟自己家的富岡第一次非常的跌跌撞撞,功課也沒做夠,還搞到有一陣子富岡根本不敢再嘗試,他的肋骨就是那時被富岡踢斷的,後來還是拜這根斷掉的肋骨所賜才有第二次機會。

雖然還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處男義勇會跟自己一起出現在這個詭異的房間,而且那個人渣不死川也讓他有點不爽,但還是送佛送上西,好好的讓富岡體會性愛的愉悅好了,像是怎麼找敏感點之類的……或是一些特殊的玩法?

不死川的視線落在床頭櫃上那些被他亂放的情趣用品,裡頭有一條綑好的紅色繩子。富岡近年來雖然跟他嘗試了許多play,但是,他從沒把富岡綁起來過,因為他不給綁。(反倒是實彌自己被綁過),他的富岡說「我的座右銘是—不讓別人掌握自己的生殺大權」,還一邊說著一邊扯著繩子把他綁起來騎他。

也許有機會試試……?

「我、我準備好了……」實彌還在胡思亂想間,義勇就推開了浴室門出來,從濕潤的髮尾和皮膚看來,他可能還沖了一下澡,有些扭捏的包著浴巾,朝床邊的實彌走來,然後在對方開口說任何話之前,撲上前抱著不死川。

「……」見對方如此積極,不死川也不客氣,直接翻身把對方壓倒在床上,一邊親吻著義勇的鬢邊一邊伸手握住他依然半勃的性器套弄著。「剛剛洗屁股的時候,有沒有自己玩一下前面?」

「沒、沒有……」義勇緊張的抓著不死川的手臂,耳邊低沉的聲音和氣息讓他全身發熱,跟自己一樣,不死川的手也有劍繭,乾燥的掌心在他潮濕的性器上磨蹭,套弄起來並不順暢,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疼痛,但義勇的陰莖仍然硬了起來。

「那我教你。」不死川抬起身來,抓過床頭櫃的潤滑劑,老大不客氣的倒在自己手上,過多的潤滑劑滴在義勇身上,冰冷的感覺讓年輕人顫了一下。「用點潤滑劑尻起來會比較說服,稍微的用手搓熱點。」

實彌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搓著手上的潤滑劑,咕啾咕啾的聲音讓義勇連耳朵都紅了。

「你真的很可愛,一直臉紅。」實彌不由得調笑著年輕人,接著把沾滿了潤滑劑的雙手挪到了義勇的陰莖上。

「……!」

「基本就是尻老二你應該懂,但其實下面的睪丸,尤其是會陰這邊更敏感。」不死川低著頭,用左手套弄著義勇嫩粉色的陰莖,右手則一邊揉弄著下面的雙球,還時不時的按壓著會陰,義勇咬著牙,雙手緊抓著被單,努力的壓抑從胸口溢出的呻吟,他的感覺被集中在那個慾望的中心,不死川的手好熱,碰到的地方都像燃起火焰那樣熱,他不只是套弄而已,還不斷地用手指刺激頂端和繫帶,義勇不由自主的踢動雙腿,不死川因此而停了下來。

「不死川……?」義勇眨著濕潤的眼睛看著突然停下動作的實彌,對方因此露出了微笑。

「先約法三章,我可不想被你踢,所以下次你要是不小心踢到我,我會把你綁起來。」

「綁你才對吧……」顯然有點排斥這個提案,雖然被實彌弄得有些情慾高漲,但仍不願意妥協。

「這麼快就想綁起老師了?」實彌勾起了嘴角,伏低身子趴在義勇的雙腿之間。「要是把我綁起來,教學就得暫停了呢。」

說完,不死川張開口,輕巧的含著被潤滑液弄得光滑水亮的龜頭。

「唔……!」溫熱濕潤的觸感讓義勇驚叫出聲,實彌吞吐著口中的肉棒手指一邊按壓著會陰一邊揉弄雙球。雖然嘴上說得硬,義勇也不願意踢到不死川,雙腳緊繃著在床單上踩踏,腳趾因為陌生的快感而蜷曲。而且不死川不只是吞吐而已,他的舌面靈巧地貼著龜頭頂部舔弄,又用舌尖逗弄著鈴口,牙齒時不時地刻意擦過陰莖上凸起的筋脈,無法理解這些快感的義勇捂著嘴,眼睛充滿了淚水。

而這一切在不死川把手指探入他清潔過的後穴時變得無法忍受,結實有力的手指撐開了他還濕淋淋的後穴,不死川推入了更多的潤滑劑,好讓手指能順暢的抽插,義勇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緊咬的嘴唇也忍不住呻吟,不死川持續進逼,手指增加成兩根,毫不猶豫的刺激那個他早就熟悉的要命的位置,滿意的看著義勇如同一條瀕死的天鵝一樣揚起了頸子,發出了誘人的哭喊。


「啊……啊啊啊啊!」完全不懂也不想壓抑射精的慾望,義勇的陰莖搏動著,在實彌的口中射了出來,實彌停下了吞吐的動作,稍微用上一點力吸吮,又刻意的揉弄著緊繃的睪丸,直到這波精液全都被他吞入口中,他才又再次低下頭吞吐著。

才剛射精的敏感陰莖再次被如此刺激,義勇被逼出的眼淚更是洶湧,屁股裡的手指也增加成三根,把他的後穴撐開撐大,他抓著被單想逃,實彌便懲罰性的用力捏了下他的雙球,義勇只好乖乖的躺在原位。


但實在是太多了,不管是被揉弄擴張的後穴,還是敏感的要命還被持續刺激的陰莖和睪丸,不管義勇怎樣喊著「不要、好奇怪、討厭」都沒辦法阻止實彌,最後他終於受不了踹了實彌的腰一腳,吃痛的實彌抬起頭,有些惱怒的看著他。

「對、對不起,可是、很奇怪……我受不了……」義勇結結巴巴的道歉,被快感折磨的眼眶還流著眼淚,硬被弄到在勃起一次的陽具紅通通的滴著水。

「……我先說清楚,不痛,但是,如果有人在幫你口交,我完全不建議你踢他或打他,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你可能會踹我,現在你這邊可能已經被我咬斷了。」實彌如此說著,義勇也想了起來,人類在受到撞擊或疼痛的時候會下意識咬牙接受衝擊,剛剛那一腳確實是……很危險……

「可是我忍不住……」義勇咬著唇別過頭,把自己埋進枕頭裡。「不然你把我綁起來好了…」

實彌挑了挑眉,倒是真沒想到剛剛還說不給綁的人居然就這麼答應被綁了,他拿起一旁的紅繩將之解開,手腳俐落地將義勇的雙腿綁分開綁在兩邊的床腳,還留了一段繩子讓他不至於完全無法動作,義勇有些侷促不安地看著他,在實彌準備要綁他的手時縮了起來。

「不用綁手吧?」


「總要綁一下,不然你打我也是很危險的。」實彌用著溫和到讓人覺得噁心的笑容說著。不由分說地將義勇的雙手也綁了起來。

被四肢固定住的義勇緊繃不安的程度甚至壓過了慾望,剛剛才被挑逗到硬挺的老二也軟了下來。

「真是的......」實彌苦笑了下,綁人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相對應的刺激跟情趣的話,就只是單純的束縛和障礙而已,他並不想讓富岡只有不舒服的感覺。「別緊張,放鬆,感覺我就好。」實彌趴伏在義勇的身上,兩人的身軀都完全光裸的現在,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觸感,義勇的體溫比不死川低很多,對義勇來說實彌的體溫簡直是個暖爐,但對實彌來說就完全相反了,但是他一點也不在意。

實彌在義勇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得吻,在頸子的地方停留的特別久,雙唇一邊吸吮著,一邊舔著那一小塊皮膚,彷彿要做記號似的留下烏青的吻痕,接著來到訓練有素的結實胸口,兩顆粉色的乳尖更是被實彌反覆的照顧,用舌頭和牙齒間那對男人來說沒甚麼用的部位挺立起來,再用手指搓揉著堅硬的乳粒,義勇好幾次都想要縮起身子,但在四肢被固定的狀況下當然是天方夜譚,越往下,親吻就帶著更多的唾液,更私密的挑逗,當實彌用舌尖舔著他肚臍時,他掙扎到整張床都晃動了起來,而好不容易吻到男性欲望的位置時,義勇的陰莖已經又興奮的如剛剛一樣了。

年長者對著被五花大綁的年輕人咧嘴一笑,雙唇貼著龜頭的頂端,用舌尖和舌面反覆的刺激、舔舐,手指再次入侵那個剛剛已經擴張的差不多的穴,用更多的潤滑劑讓它更滑、更軟、更甜美。

「唔......!」出乎意料之外的,義勇這次居然沒兩下就射了出來,雖然不多,但這次都落到了實彌的臉上。

「你不忍忍的話,等下會受不了喔。」實彌坐起身子,用手指刮去臉上的精液,或著潤滑液一起推進那個被實彌弄得又熱又軟又濕的小洞,接著換上自己的老二,將光滑的頂端緩緩地推進那未經人事的穴口。

「......!」義勇咬著唇,全身肌肉都因此而緊繃著,但反而更讓他清晰地意識到現在正在進入他的火熱硬塊,不是甚麼塑膠導管,而是活生生的,搏動著血液和精液的男性肉棒。

「放鬆點......你快夾死我了......」

「可是......痛......好大......」義勇無辜的咬著唇,這個東西怎麼可能塞得進來嘛!

「好、好、好,我的富岡少爺。」實彌雙手稍微抬起義勇的大腿,低下身來親吻著義勇的耳廓,含著小巧可愛的耳垂,一邊呢喃著淫穢的愛語,一邊稱讚著身下人乳頭的堅挺,一邊吐露著曾經有過義勇能夠分泌乳汁的性幻想;一邊用指尖戳著肚臍,一邊告訴他屬於他的那個富岡義勇,在這裡打了個肚臍環,還是實彌親手打上的;一邊按壓著敏感的會陰,玩弄著睪丸,一邊告訴他有些玩具可以讓他高潮迭起到哭都哭不出來。

「哈啊......」富岡懺抖著,在那些他從未從「不死川老師」口中聽過的淫語興奮,逐漸被不死川的老二剖開、穿透,那麼大的肉棒就這麼擠進他的身體,把他弄得好痛又好滿好舒服又好撐,他感到有東西貼在他的臀部上,那根又長又大的東西終於到底了,又緩緩地抽出去一截,然後又推進來。

「我.......有件事情要補充一下。」突然間,實彌插沒幾下就停了下來,似乎真的很懊悔似的貼著他的額頭說著。「我忘了帶套,正確的做法,應該是要戴的。」

「可是我......沒病啊......」義勇眨著纖長的睫毛,生理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用彷彿快哭出來似的說著。「我沒關係......你......再動一下,套子、晚點、再說......」

「......你喜歡嗎?我不戴套操你?」粗魯而直白的淫語讓義勇紅著臉點頭,然後又補充了下一句話:

「手.....解開,我想要、抱不死川老師......」

「好吧,我可能真的不適合玩這種遊戲。」實彌乾脆地解開了義勇的雙手,也不等對方反應,就掐著義勇的腰直接操幹了起來。

「嗚......」還有些發麻的雙手緊握著拳,並沒像義勇自己所說的擁抱實彌,反而像是再忍耐著揍人的慾望似的,實彌似乎也有猜到,也只是含著笑望著剛被開苞的小處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粗暴。

「哈、哈啊......」第二次射精的陽具又被操到勃起了,因為實彌的操幹在空中晃動著,雖然有潤滑劑,但又大又硬的肉棒仍讓義勇的腸道熱辣辣的疼,腸道裡頭的皺褶彷彿都被磨平了,被弄成不死川的形狀了,他又倒上更多冰涼的潤滑劑,跟著他的操弄一起推進去,潤滑劑濕黏的聲音跟著肉體拍擊的聲音一同響起,還夾雜著實彌讓人羞得想死的「稱讚」。

「你做的很好,就是這樣子,腰可以自己稍微動一下。」實彌抓起義勇彷彿不知要擺到哪裡的手,把那雙手當作韁繩似的駕馭著富岡,變著角度操著他的前列腺,讓他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大,一次比一次高,明明都已經射了兩次,那漂亮的老二仍然被他操的硬到流著水,在每一次的操幹中甩著晶亮弧度。

「唔......不、不死川、老師.....」義勇喘著氣吐出哀鳴,他好想射,他需要刺激,他想要不死川的手來套弄他的老二、像剛剛那樣玩弄他的龜頭,後面也變得很舒服但是前面也想要。

「我喜歡你、我愛你,幫幫我......前面的、也想要......」被欲望弄得亂七八糟的義勇胡言亂語著,照理說是愛語的語句似乎完全沒有感動到不死川,反而得到了一聲嗤笑。

「那不是能亂說的話,富岡同學。」作為懲罰,實彌把剛剛扔在一旁的繩子撿回來,繞在義勇的雙手手腕上,將之綁縛在一起,壓到了頭頂上。「不過為了獎勵你的勇氣,我再教你一課......只用後門高潮。」

「不要......!」初嘗情慾的年輕人抗議著,但被束縛住自由的手腳根本無從反抗,只能在銀髮教師的「教鞭」下屈服。

「你現在可以夾緊一點了,我們來試試你需要多久才能自己射出來。」

義勇深潭也似的雙眸泛著漣漪,倒映著鬼滅學園的惡魔數學老師的笑容。


=====

如果有根煙的話,不死川實彌真的很想來一根,可惜的是這個房間的「準備周到」似乎不包含事後煙這個部份。

不過他想抽菸倒不是因為完事了,於是懊惱於自己的孩子氣。

雖然說對一個處男來說自己是搞得太狠了一點啦,但是這個年輕的富岡隨隨便便就說出「我愛你」這句話,實在是讓他火整個上來了。

而火起來的結果就是搞得更狠。

媽的,自己的富岡可是從沒對他說過,就算是把他搞到射尿了都沒說。

他看著趴在床上,手上還纏著繩子,右腳的繩子倒是被他解開好翻身,臉上還留著淚痕的富岡,自我厭惡的感覺又更強了。

他狠狠操了這處男半個小時,硬是操到他只用後面就射了出來,只是射到第三次也沒什麼東西了,幾乎都只是稀稀的精水,富岡還以為自己失禁了,真的崩潰大哭了起來。


真是,太糟糕了,自己實在也沒比那個人渣不死川好多少 。

好吧,至少自己沒有內射,所以應該可以對自己評價好一點。

不死川如此自我安慰著,然後振作起來替富岡收拾善後。

他將富岡左腳的繩子也解開,把眼前昏過去的青年抱起來前往浴室,迷迷糊糊的富岡趴在他身上,喃喃的喊著「不死川老師……」,實彌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可別對那個人渣太好啊富岡同學,不死川實彌是個很容易得寸進尺的人,不小心你就會被吃乾抹淨的。」把對方吃乾抹淨的男人毫無羞愧的說著。

這個神奇的房間完成了他的任務,當他們踏出這個門之後,這裡頭發生的事情會被當成一場夢,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但即使如此,如同在水面投下石頭一般,即使必定會消失,漣漪也曾經存在。

石頭也是。

END



然後我發現這兩邊的義勇顯然一個是錆兔剛死的義勇,另一個是水柱義勇XDDD一邊寫實彌被老婆刻的死死地超好笑XDDDD


番外


 

「……」熟悉的漲尿感跟晨勃在鬧鐘響起前叫醒了實彌,他半夢半醒的下床,一邊刷牙一邊等海綿體放棄它晨間的例行工作,上完廁所之後回到床邊,看著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黑髮同居人。

今天休假,可以多睡一點沒錯,不過義勇通常都醒的比他早,今天算是托了生理現象的福,讓他可以看到戀人久違的天使睡顏。

實彌窩回床上,光裸的上身貼著的把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的戀人的背,手臂伸過去環著他的腰。

「唔……」富岡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不過實彌知道他醒了。

「富岡。」

「唔……」

「我做了個夢。」

「嗯?」

「我夢到跟年輕的你打了一砲。」

「……啊?」

「清純可愛,親一下就臉紅,還不會邊接吻邊呼吸。」實彌一邊說著一邊吻著義勇的頸子。 「喔……」 「你被我操到射尿了,哭了出來,一邊喊『不死川老師,不要了。』」


 

富岡義勇在戀人的懷抱中轉過身,只見實彌那張佈滿疤痕的臉帶著意味深長地微笑看著他。

「我只能當一次處男。」跳過了三四個思考環節,直奔自己想表達的主題,社交障礙的富岡義勇如是說。

「我還夢到我綁了你,偶爾也該讓我掌握一下生殺大權。」實彌也跳過細節直奔目的,他親吻著義勇,比起已經刷牙洗臉的實彌,義勇的味道可不怎麼清新,不過實彌不在意。

「……不要。」

「那說句我愛你。」

「……」義勇沉默。

「那睡覺。」實彌閉上眼睛。

 

假日如同往常一樣悠閒渡過,只是義勇似乎被實彌的話給影響了,發呆的狀況比以往更嚴重,到晚上就寢時,義勇拿出了他們其實並沒有真的很常用的繩子。

「喂喂,你真的要綁啊?」

「嗯。」

「搞半天你今天心不在焉在想這個啊?只能綁手跟下半身喔,我禮拜一有課。」鬼滅學園的魔鬼數學教師像是自首的犯人似的主動伸出併攏手腕的雙手,義勇點了點頭,將紅色的情趣麻繩纏了上去,把實彌縛在床頭。

掌握主導權,主動親吻,主動愛撫,主動擴張自己,主動騎上去自己動,其實把實彌綁起來之後,義勇要負擔的事情一下子多很多,他並沒有真的很喜歡綁實彌。

但是,這時候的實彌才會放下那個刻在骨髓裡的長男性格,停止對義勇付出過度的照顧。

當義勇坐在實彌的陰莖上,將那熟悉的肉棒納入體內時,他望著深紫色眼瞳的戀人,傾身給予一吻。

 

我愛你。

簡單卻讓人羞於啟齒的語句,淹沒在相疊的唇間。

END

2021年1月13日 星期三

[R18]炭千杏]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番外─三人行不行

 

[炭杏千]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番外─三人行不行

 

警告:本文會有複數的插入行為以及親密行為,包含明顯的兄弟亂倫,插入性行為的部分包含 #炭千 #千杏,前三分之二是炭千插入,在進入杏千段之前會警告斷章,請觀者自行取捨。

 

承襲本篇的設定,炭煉搞在一起而且兩情相悅,我們先留無慘一條命,好讓炭炭變成日柱()

 

一直以來就對兄長抱持的孺慕之情,在炭治郎成為煉獄家的人之後,從一開始的「哥哥被搶走了」的心情,逐漸接受炭治郎,甚至喜歡上炭治郎,悽慘的發現自己又失戀一次,但也接受了自己無望的愛情,支持著兄長跟炭治郎。

兩年後千壽郎16歲,終究還是跟每一代的煉獄一樣分化成OMEGA,而他的第一次發情期就慘到完全壓不下來,藥跟玩具都沒用,而且跟當年杏壽郎被炭治郎引發發情期之後對所有APLPHA都出現味道的互斥的症狀相同,只能接受炭治郎的味道時,他們就知道,煉獄家又一個OMEGA栽在竈門炭治郎手上。

 

註:我們先假設那個世界的男人可以結婚,不過炭治郎還是沒有改姓,因為炭治郎已經是竈門家最後的男丁了,與杏壽郎約定爾後孩子會輪流姓煉獄跟竈門。

 

前略,直接上打炮

 

 

 

 

  「兄長……對不起……」被發情期折磨了三天的千壽郎雙眼通紅,眼淚與汗水一同滑下臉頰,對端坐在被褥旁的兄長道歉。

  怎麼會這樣啊,本想將這樣的戀慕隱瞞一生的,本想將這樣無望的戀情埋葬的,為何會發生這種事情?為何他的身體已經認定了炭治郎的味道而不接受其他人?千壽郎寧可隨便找個ALPHA將自己交出去,也不願意介入兄長與他的夫婿之間啊。

  他愛著兄長,也愛著炭治郎,傷害他們兩人其中一個都比傷害他更痛苦,更別說一次傷害兩個。「我可以忍受的,再請蟲柱大人多開點抑制劑就好……等、等發情期過、給我安排相親……」

  「又是毫無道理的道歉,又是說些傻話,看來你真的是燒暈了。」杏壽郎僅存的右眼愛憐地看著幼弟,將水盆裡的毛巾沾濕,為千壽郎擦臉。「我從未因為自己的OMEGA道歉吧,你當然也不需要。」

  「可、可是……」千壽郎偏著頭,本能地靠向冰涼濕潤的毛巾,兄長的笑容是如此的溫柔,請不要這樣,請不要這樣啊,請不要再用您的溫柔讓千壽郎更貪心了,兄長。

  「沒有甚麼好可是的,解決的方法很簡單,我跟炭治郎已經想好了,只是要問你同不同意。」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弄濕了毛巾,這次則從千壽郎汗濕的頸項往下,輕巧的拉開弟弟鬆垮的褻衣,擦拭著有些單薄的胸膛。

  「什、什麼?」除了隨便給千壽郎找個ALPHA之外的方法,千壽郎只能想到一個,在無數次午夜夢迴中出現在睡夢中,那個他不可能宣之於口,甚至只要不小心夢到就會羞於見到兄長跟炭治郎的可能性。

  「你願意和兄長共享炭治郎嗎?」杏壽郎淡淡地說著,努力維持平靜的臉龐依舊染上了紅暈。「在你提出任何反對意見前我要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委屈,相反的,我有點高興。」

  「高興……?」千壽郎傻傻地重複著。

  「這樣千壽郎就永遠不會離開哥哥了。」杏壽郎說著,低下頭輕吻著弟弟微啟的唇。

  那本來只該是個點到為止的吻,但千壽郎卻主動伸出舌頭,索取著兄長更進一步的給予,乾渴的口唇遇上濕潤熾熱的杏壽郎,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得到了甘霖,而這索求的慾望到底是來自數百個求不得苦的夜晚,還是單純對水分的渴求,連千壽郎自己都說不清。

  而弟弟的索求似乎鼓勵了杏壽郎,他吸吮著千壽郎小巧的軟舌,憐惜的舔著他有些乾裂的唇,像是教導幼弟該如何與人唇舌交纏似的挑逗著千壽郎的舌頭,完全沒有這類經驗的少年從鼻腔溢出呻吟,不像兄長那樣擅長呼吸法的他,沒多久就被吻的頭暈目眩。

  「哈、哈……兄長……」千壽郎躺在被褥上大張著嘴喘氣,本已被擦拭掉的眼淚再次盈滿眼眶,杏壽郎吻去弟弟眼角的淚水說道:

  「那我叫炭治郎進來了,可以嗎?」

  「……好、好的……兄長[冬1] 。」千壽郎羞稔的拉起被褥蓋住頭臉,但仍明白地答應。

       

  「炭治郎,進來吧。」拉門外的炭治郎得到了許可,恭謹的跪坐著將拉門拉開,除了他所熟悉的純米大吟釀香氣外,還嗅到了甜酒釀一般的甜香,讓他感到一陣燥熱與暈眩,陽具毫不客氣的硬了起來,讓炭治郎有些羞愧。

       已經配合過的伴侶對彼此的味道會有依存,但是在發情期之外的時間是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也不會再對配合伴侶之外的氣味發情。但距離他和杏壽郎的發情期都還有一段時間,顯然現在正在撩撥他的是千壽郎的味道。

      

  雖然說杏壽郎早就跟他做過心理建設,也表示自己樂觀其成,但一股愧疚感仍然襲上心頭。

       

  「待在門口做甚麼,過來吧。」杏壽郎微笑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他又怎麼會不明白炭治郎在猶豫甚麼呢?事實上光是說服他在門口等著就費他一番唇舌,現在好不容易至少把人拉進來了,可不能就這樣結束了。

       

  「是......」雖然已結親兩年,身高都抽得比他高了,甚至也因其使用的日之呼吸而成為「日柱」,但炭治郎還是改不掉緊張時就會對自己的丈夫過於恭謹的毛病。不過最嚴重的大概是他仍然改不掉「煉獄先生」這件事情吧,有時宇髓還會拿這件事情笑話他。

       

  「說吧,他會聽到的。」杏壽郎笑著拍了拍隆起的被團,那被團小山因此而抖動了一下,從被團的空隙露出的甘酒甜味讓炭治郎有點口乾舌燥。

       

  「千壽郎......我想要問你......你願意接受我作為你的ALPHA嗎?一個......已經屬於你兄長的ALPHA。」炭治郎低垂著頭,甘酒的甜味不斷的讓他全身燥熱,血氣上湧,他從未對杏壽郎之外的人有過這種渴求,對方是千壽郎這件事情讓他感到罪惡。他甚至有點痛恨自己的味道,杏壽郎也好,千壽郎也好,為什麼都會被他弄成這樣,被迫與他綁在一起?

       

  雖然現在與杏壽郎已經可以說是鶼鰈情深,甚至感情好到被音柱調笑,被戀柱羨慕,但是當初作為「杏壽郎不得不接受的ALPHA」這件事情,還是多少在炭治郎的心裡留下疙瘩,現在千壽郎也是這樣,根本是揭他的舊瘡疤。

       

  「太過分了......」千壽郎在被褥底下的聲音彷彿在啜泣著。「我、要我如何回答......

  「千壽郎,我沒有想惹哭你的,我只是......只是想確定你是否願意接受我。」炭治郎連忙低下身想安慰千壽郎,但這個動作讓對方的味道更加明顯,連已經浸透被褥的氣味都一起襲來,炭治郎差點想要整個人趴在被褥上頭汲取那股甜香。

       

  「就回答你心裡所想即可,千壽郎。」年長的煉獄微笑著伸出手拍了拍應該是頭的位置。

       

  「......我,戀慕著,炭治郎......我、喜歡上了、自己兄長的伴侶,很久了.......我才、才要問.......兄長跟炭治郎、能不能接受、我成為被褥上的第三人......」說話聲伴隨著止不住的嗚咽,千壽郎完全不敢揭開被褥,炭治郎那帶著陽光下曝曬的稻穀般的氣味勾起他完全不熟悉的飢餓與性慾,但他包裹住自己的原因更多是因為羞恥,這兩者混在一起讓他不住的啜泣。「我想要成為、炭治郎的、伴侶......就算、就算炭治郎、已經是兄長的伴侶,也沒關係......因為我、喜歡炭治郎、也喜歡兄長啊......

       

  毫無疑問的,這是最完美的答案了,至少炭治郎想不到比這更完美的了。但面對眼前還是不肯揭開的棉被小山,炭治郎還真是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炭治郎,這樣吧,今天你就好好享齊人之福,坐著享受吧。」杏壽郎又好氣又好笑,這兩年相處下來,雖然炭治郎還是有其謙恭拘謹之處,但在床事方面倒是有長足進步,甚至不知去哪學了一些奇技淫巧一同享受......想到此處杏壽郎有些紅了臉,但仍毫不猶豫的拉起炭治郎的褻衣,滿意地看到炭治郎依照他的吩咐沒有穿著褌。

  「煉、煉獄先生!」炭治郎連忙下拉下褻衣,然後馬上被阻止了。

  「躺著,竈門少年。」杏壽郎調笑著回以對應的稱呼。

       

  「來,千壽郎。」杏壽郎毫無阻礙的拉起千壽郎身上的被褥,其下的千壽郎沒有拉住被褥,而是蜷縮的如同嬰兒般,留著眼淚咬著下唇望向兄長。「哥哥教你怎麼做。」杏壽郎壓低了嗓音,指引著弟弟朝著房間內唯一的ALPHA身前過去,而他那純米大吟釀的酒香瞬間多了煽情的成分,似乎是被連帶勾起了發情期。

       

「千壽郎,舔過冰棒吧。」杏壽郎在炭治郎跨間趴下,佔據了他的左腿,明顯的將另一邊讓給了弟弟。口中說著令人臉紅的淫語。「現在要舔的,是日柱喔。」

       

  炭治郎發誓自己總有一天會因為伴侶這種諧音黃色笑話腦部充血而死,但在此之前,他可能會因為過度幸福而死去。

       

  杏壽郎和千壽郎一人占據了他一邊大腿,將臉湊向那怒張的赭色肉柱,伸出舌頭舔舐著青筋暴起的莖身。杏壽郎抬起眼望著炭治郎,與那滿溢著慾望與羞恥的眸子視線相交,杏壽郎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在那頂端親吻了一下,滿意地看著伴侶的臉更紅了之後繼續施為。

  而顯然沒有這種餘裕的千壽郎則認真地盯著眼前的陽具,粉嫩的雙臉通紅,細緻的舔著那怒張的慾望,不由自主流下的唾液甚至弄濕了炭治郎的雙球。

  兩位煉獄的合作讓炭治郎喘著粗氣,雙腿因為過度的快感而緊繃懺抖,當那傲人的長度完全勃起時,兄弟倆舔上了那滲著前液的頂端,彼此的唇舌混著炭治郎的體液糾纏。

       

  煉獄兄弟相似的臉卻有截然不同的氣質,而這對美麗的兄弟此時正在他的陽具頂端唇舌糾纏,兩人的唇瓣一下子含著頂端舔過鈴口,一下子伸出舌頭與兄弟相觸,兩人的唾液混著跟滲出的前液把炭治郎的陰莖弄得水淋淋的,這讓炭治郎硬得難受,這種搔不到癢處的舔弄讓快感累積到臨界,卻又無法射出。

  「煉、煉獄先生……」炭治郎不由得出口求饒,卻同時收穫了兩個煉獄的眼神,以及越加濃郁的慾望氣息。

  「你在叫哪個呢,竈門少年。」杏壽郎勾起了嘴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是、杏、杏壽郎……」炭治郎滿臉通紅,被兩個OMEGA的氣味薰的快要暈眩,杏壽郎身上的純米大吟釀酒香以及千壽郎身上的甘酒甜香混在一起簡直要命。

  「不行喔,今天我們的主角是千壽郎,你要多喊喊他。」

       

  杏壽郎將幼弟抱在懷裡,千壽郎羞澀的將自己的臉埋在兄長的胸口,白嫩的臀部被兄長寬厚的大手分開,那裡小穴早已汁水淋漓,粉嫩的入口卻羞澀的閉合著。

  「來幫幫千壽郎吧,少年。」杏壽郎如此呼喊著已經不能再稱之為少年的伴侶,其中飽含著只有他們明白的愛意。

       

  炭治郎望著眼前讓人腦部跟下體一起充血的美景,有些恍神的爬了過去,手指輕觸著那個流著水的害羞穴口,指尖一下子就被含了進去,炭治郎便順勢將中指慢慢推向前去。千壽郎顫抖的抓著杏壽郎的手臂,後者親了親弟弟的頭髮安撫他。

  「不要怕,你知道炭治郎跟哥哥都不會傷害你的。」

  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讓千壽郎勃起的陰莖與自己的相觸,大手抓著兩人的陰莖一同套弄。彷彿是要跟自己的伴侶較勁似的,炭治郎趴伏在榻榻米上,用自己的舌頭取代了手指。

      

  「啊!」千壽郎驚叫出聲想要閃躲,腰卻被兄長扣著,雙臀也被炭治郎有力的手指抓著,在發情期會化出生殖腔的腸道不斷分泌出潤滑液,炭治郎的舌頭就這樣侵入那又濕又軟又熱的地方,比起杏壽郎,千壽郎的骨盆更窄,未經人事的穴口更緊,當炭治郎將舌頭伸進去時,那腸肉就急切地纏上來包圍,但更深處的地方依舊需要他用力頂開挺進,讓人擔心他是否真能接受自己的龐然大物。

      

  「沒事,交給我們就好了。」杏壽郎右手一邊套弄著兄弟倆濕淋淋的陰莖,一邊吻著千壽郎的額頭安撫著他,左手扣著他纖腰的力道卻一點都沒有放鬆。

  整張臉都埋在千壽郎窄小白嫩臀肉間的炭治郎更是手指與舌頭並用,雙手拇指撐開粉色的穴口,不斷的用舌頭頂進,舔弄著柔軟的皺褶,炭治郎的舌頭遠遠搆不到深處的敏感點,但靈巧柔軟的舌觸和過多的液體傳來的水聲,足以讓千壽郎羞得想找洞鑽進去。

      

  但現在要被鑽的洞是他,而且他非常、非常的想被鑽。

 

  由於煉獄家體質的關係,千壽郎也早在14歲就看書學第二性別間的性事了(因為杏壽郎是14歲時分化的),更別說後來家裡有兩個發情期來的時候會沒日沒夜的做著的兩個柱,他懂得恐怕比杏壽郎以為的還多。

  他知道自己渴望甚麼,他想要炭治郎那赭色的猙獰男根進入他的身體,捅進他的後穴,撐開在發情期時會張開的生殖腔,把精液灌滿他的子宮。因為還沒卸下炎柱的身分,兄長他兩年來都沒懷孕,搞不好......搞不好他還能先幫炭治郎生孩子。

       

  這樣的想法讓千壽郎更加羞愧了,他抓著兄長的手臂啜泣得更厲害了,被性慾、飢餓、快感和愧疚感交逼的他簡直要瘋了,此時那股稻米香為貼近了他的後頸,毫不遮掩的竄入他的鼻腔,啊啊,他好想吃下這個人啊、想要不顧一切的吃下他啊。

  「千壽郎,你還好嗎?」炭治郎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千壽郎這才吸著鼻子從兄長的胸口抬起頭來,只見兩位年長者雖然臉上滿是紅暈和汗水,卻仍一臉關懷的望著他。

       

  「想要......」千壽郎伸出右手抓著炭治郎半開的褻衣,湊上唇與他親吻。

那是混雜了太多體液的古怪味道,又酸又澀又帶著點苦,但很快地就被炭治郎本身的味道壓下去,炭治郎引導著千壽郎的舌頭與他糾纏,細膩而溫柔用舌尖舔過他口腔內的每個部分,千壽郎好幾次不由自主地想要咬下去都被逃掉,而他想咬的原因不是為了別的,正是因為稻香太過刺激食慾。

       

  但想咬人的衝動很快地隨著缺氧而消失,從書上學的接吻方法在實戰時直接歸零就算了,擅長日之呼吸的炭治郎接吻的方法讓千壽郎根本無法呼吸也忘了呼吸,當炭治郎終於離開他,把舌頭伸出他嘴巴外頭時,千壽郎已經有些翻起了白眼,忘記閉合的唇被吻的紅腫,唇角流淌著外溢的唾液,不知何時他整個人已經被換了個姿勢躺在杏壽郎的身上,大張著雙腿等待ALPHA的疼愛。

       

  而杏壽郎火熱的性器則貼在他的腰後,那硬度絕對是勃起著的,但年長的煉獄卻似乎決定忽視自己的慾望與快感,抱著懷中的弟弟,專心一致的協助千壽郎成為他們伴侶間的第三人。

       

  「炭治郎.....我好餓......」千壽郎恍惚地低語著、祈求著,他伸出右手,很快地被眼前的人抓住,五指交握緊扣壓在榻榻米上,炭治郎伏下身貼在千壽郎大汗淋漓的身軀上,輕吻了下那渴求的唇,溫暖的笑了起來。

  「馬上餵飽你,千壽郎。」等待已久的肉莖隨之頂上那個窄小的穴口,緩慢卻堅定的將少年未經人事的穴道擴張、頂開,粗大的陰莖把變成了性交器官的泄殖腔填滿了、充盈了,千壽郎張大了嘴喘著氣,難以置信的充盈感和滿足感與莫名其妙的恐懼一起湧上,他的感覺好像消失了,除了那個正在接受炭治郎以外的地方似乎都不見了,好舒服、好可怕、好舒服、好可怕好舒服但是好可怕,他要不見了、消失了。

       

  當炭治郎盡根沒入之後,他並沒有馬上開始抽插,而是越過了千壽郎的肩膀,吻著一直在後頭不發一語,沉穩的看著他們的伴侶,接著他們輪流親吻有些失神的千壽郎,直到那雙赤紅的瞳孔再次被欲望滿盈。

「還餓......」千壽郎動了動被炭治郎抓著的右手手指,左手不知何時已經被杏壽郎握在手中。

  「那是因為才幫你裝了飯,還沒開動啊。」炭治郎笑的溫和,說的話也像是在餐桌上給千壽郎添飯一樣。「那,我‧開‧動‧了」

       

  接著那將他的後穴脹得滿滿的肉柱,開始了一連串毫不停歇的抽插。

 

躺在最底下的杏壽郎等於是將千壽郎墊高了一個適合的高度讓炭治郎動作,炭治郎左手與千壽郎十指交扣,空下的右手撐在榻榻米上,精實健壯的腰穩定而有力的律動著。

 

雖然不是沒有自己用玩具玩過,但因為發情期來得太晚,千壽郎之前大多是撫慰自己的陰莖而已,對後庭的快感可以說是相當的陌生,漲大的肉塊壓迫著他的內臟,時不時擦過某個讓他想要尖叫出聲的位置(還是他真的叫了?他不知道),緊繃的雙腿夾著炭治郎健壯精實的腰,他的味道變得像是剛起鍋的飯似的香甜,甚至似乎滲入了一些酒香。

想要,好餓,好渴。

 

不知道是不是他臉上的飢渴過於明顯,炭治郎低下身親吻著年輕的OMEGA,這次他記得要給他留下呼吸的餘地了,他一點一點的延長接吻的時間,搭配一次又重過一次的抽插,因為不斷累積的快感,千壽郎的呻吟再次伴隨著啜泣。

而他的兄長,他親愛的兄長,火熱的鼻息吐在在千壽郎的耳邊,他不斷呢喃著「舒服嗎?千壽郎,你做得很好,再多用點舌頭,對……」更讓他羞到隨時可以都能暈過去。

 

而這一切在炭治郎把嘴唇移到了他的胸乳上時更是失控,日柱那標誌性的耳飾在他的胸口搔癢著,他火熱的唇舌時而吸吮、時而咬噬著千壽郎的右乳,杏壽郎的手配合的揉捏著另一邊的乳尖,沒這樣被刺激過的千壽郎難耐的弓起腰,但仍阻止不了兩位長者的肆虐,炭治郎的抽插更是毫不留情的撞到深處,把那個為了生子而產生的器官打開,迎接那帶來極樂的肉塊。

 

「啊、啊、啊--!」隨著一個過份的吸吮,千壽郎再也忍不住,沒有收到撫慰,僅是在兩人的下腹間摩擦的陰莖射出了精液,少年的身體因此而緊繃,絞緊了在自己的身體裡衝撞的陽具,炭治郎鬆口放開了那被他吸吮得通紅的果實,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野獸似的將那溫柔的吸著他陰莖想要榨取精液的軟肉撞開。

 

「不、不要……!」還要繼續嗎?還要繼續嗎?他已經、已經夠了吧?好可怕、好舒服、好多、好滿、好漲!被打開了,身體裡,被打開了、被進入了、被填滿了、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啊、但是好可怕啊!

「千壽郎。」啊,是兄長,他最愛的兄長,親吻著他的耳廓,從後頭反扣著他的手掌,他身上的味道好香,那是酒嗎?是酒的香味嗎?。

「千壽郎。」啊,是炭治郎,溫柔的赫眸,滿懷愛意的看著他, 是看著他的,他的雙瞳倒映著他的身影。

「別擔心,我們會接住你的。」

千壽郎分不清楚這是誰說的,只知道那火熱堅硬的肉塊,在他的體內噴射出灼熱的種子,澆灌著他為此而誕生的器官。

 

「你還好嗎?千壽郎。」不知過了多久,千壽郎感覺到冰涼的毛巾落在自己的額頭上,身下的觸感已經不是透過褻衣仍可以感受到的火熱軀體,而是柔軟卻相對冰涼的被褥,炭治郎仍跪坐在他雙腿之間,仔細的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與精液,而杏壽郎則在左邊為他遞送及搓洗毛巾,也負責上半身的部份。

「是、是的……我剛剛……昏過去了?」兩位年長者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千壽郎又紅了臉?真是太沒用了,連自己什麼時候被搬到被褥上都不知道。

 

「放心吧,才想幫你擦洗就醒來了。」彷彿知道弟弟在想什麼,杏壽郎在千壽郎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我們一邊收拾,你在稍等一會兒就好了,你知道的吧?就是、我們結合的這裡……現在卡著的地方,是因為成了結的關係,所謂的結就是……」炭治郎一邊擦著千壽郎的腹部,剛剛還朝著他身體裡頭猛撞的男人此時卻紅了臉試圖說明第二性別的生理現象,千壽郎紅著臉笑了起來,想找個什麼東西擋著臉卻找不到,只好偏過頭去,用手掩著臉龐。

 

「我、我知道的,我能感覺到……炭治郎的柱……現在卡著我,在我身體裡頭……射、射精呢,ALPHA都是這樣的……」千壽郎用雙手遮住了臉,臉上燙的要命,啊啊……居然說出這麼不知羞的話……

「呼呼。」杏壽郎的笑聲不合宜的響了起來,馬上知道他想起什麼的炭治郎狠狠的瞪了伴侶一眼,當然-毫無用處。

「兄長?」

「沒什麼,想起一件往事。」

「煉……杏壽郎!」

「我告訴你,千壽郎,他呢,第一次跟我交合的時候,甚至不知道ALPHA會成結。」杏壽郎壓低了聲音在千壽郎耳邊低語,後者訝異的望向為了不把體重壓在他身上而端坐著的ALPHA,只見炭治郎有些不服氣似的扁著嘴,但仍是點頭承認了這件事。

「我沒經驗嘛……」

 

千壽郎眨了眨眼,忍不住彎起嘴角微笑,像這樣的床第之事,兄長過去是完全不會跟自己說的,現在他不但能知道,還能加入……

 

「我覺得這樣的炭治郎......也很可愛。」千壽郎羞紅了臉,卻不好意思看著炭治郎,反而對著自己的兄長笑著,也因為這樣千壽郎才發現了杏壽郎潮紅的臉色,以及與自己一樣的不正常發汗,還有越來越濃烈的酒香,那是......

 

「真是抱歉啊,千壽郎,哥哥本來該讓你和炭治郎單獨聊天的,但我似乎有點被誘發發情期了,能跟你借一下炭治郎嗎?」在千壽郎詢問之前,杏壽郎就直接開口要求,過於爽朗的效容讓千壽郎有種自己的哥哥只是想要多添一碗飯的錯覺,雖然說好像也沒有錯......

「請不要這麼說,兄長,我才是第......!」過於自卑的話語還沒說出口,就被杏壽郎用吻堵在嘴裡,那讓人暈眩的酒香不像炭治郎那樣勾起他的情慾,反而給千壽郎安心的感覺,那是兄長的味道嗎?OMEGA照理說是無法聞道彼此味道的,他也從未嗅聞到兄長的氣味過,現在能聞到是因為他們同樣與炭治郎配合了嗎?

 

「我們同樣是炭治郎的伴侶,沒有誰是第三者,懂嗎?千壽郎。」這個吻顯然只是為了堵住千壽郎的嘴,所以僅是貼了一下就結束了,千壽郎點了點頭,臉上但著還沒褪去的紅暈說著:

「那麼,也請兄長不要說甚麼借不借的!既然同樣是伴侶......應該、都要獲得滿足才行。」

 

「我總覺得你們兩兄弟正在我面前討論著跟我非常有關,但卻又不讓我發言的事情......我才是第三者吧?」炭治郎偏著頭佯怒,果不其然逗笑了煉獄兄弟,兩兄弟笑了一陣之後杏壽郎站了起來,解開了褻衣腰帶,露出早已硬了整晚的陽具,以及被流淌的淫水弄濕的兩條腿。

「那麼,請問我們兩兄弟的伴侶,炭治郎,願不願意把嘴巴借我用一下呢?」

「樂意之至。」

 

千壽郎看著自家兄長站到炭治郎旁邊,那陽具並不像ALPHA的炭治郎那麼粗大,卻帶著像是日輪刀似的洗煉美感,顏色也偏紅,不像自己是粉紅色的,大概是顧慮到躺在被褥上的千壽郎,他們刻意調整了一個能讓千壽郎看清重點的角度,連手都只用外方的手,好讓千壽郎的視線不會被阻擋到。

 

雖然說還刻意調整了讓千壽郎能看到的角度,但像這樣子做口交給別人看還真是第一次,炭治郎有些緊張的望著伴侶挺立的陰莖,光滑的前段早就滲出一堆前液,顯然是已經忍得夠久了,純米大吟釀的酒香摻雜著慾望的氣息,他抬頭望著用渴求的眼神看著他的杏壽郎,緩緩的張開嘴,將那光滑濕亮的前端含進嘴裡。

 

杏壽郎輕輕抓著炭治郎綁起的馬尾,挺著腰將等待撫慰已久的陽具送進伴侶溫暖的口腔,炭治郎一邊將熱躺的陽具吞入口中,左手一邊伸到後方,兩根手指直接插入那渴望著陰莖的入口,杏壽郎因此顫抖了一下,但仍不斷的推進,千壽郎則口乾舌燥的看著兩位長者,看著那長度一點一滴的沒入炭治郎的雙唇,看著炭治郎完全如字面意義上的伸長了脖子,將兄長那長度大於男性平均的勃起都吞進嘴裡。

 

炭治郎赭色的眼睛因為窒息感而泛著淚水,但仍沒有吐出那佔據了他整個口腔和前端呼吸道的陽具,他的吞嚥反射運作著,喉頭的肌肉按摩著頂端,不用看他就知道杏壽郎滿意的很,薰人欲醉的酒香讓他被千壽郎包裹的陰莖又硬了起來,就連千壽郎也受到了影響,自顧自的撫慰起自己來。

 

「唔.......」千壽郎套弄著自己粉嫩的陰莖,不自覺的舔著下唇,跟著炭治郎喉結上下運動的頻率吞嚥著口水,後穴裡頭成了結的陽具搏動著射精,甚至比剛剛更為堅硬。

那是當然的吧?即使是OMEGA的自己都覺得兄長的氣味如此醉人,對ALPHA的炭治郎來說應該更誘人吧?他吞的是如此之深,雙唇直接碰觸到兄長金色的濃密恥毛,然後再吐出到剩下頂部,再一口氣吞回去,那麼大那麼長的肉柱,就這麼被炭治郎吃的水亮濕潤,跟剛剛自己舔炭治郎的方法完全不同,自己剛剛那真的只是在舔冰棒而已。

但杏壽郎似乎還想要更多,他的後穴被插了兩根手指,咕啾咕啾的滲著水,一開始他還能跟著炭治郎的韻律,後來逐漸的急躁起來,他不再等炭治郎吞到底部,而是抓著伴侶的頭髮控制速度,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抽插,炭治郎也交出主導地位放鬆下顎,專心地用手指玩弄對方的後穴。

 

但是,那樣是不夠的。

千壽郎很清楚,那樣遠遠不夠。

兄長的後穴需要更火燙更有生氣的東西,不是手指也不是死物,是炭治郎那卡著自己成了結的陽具,那搏動著在自己的體內射精的存在,千壽郎恍惚間想起那個炭治郎還沒出現在他生命的某一天,他的兄長的發情期完全失控,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頭用那些死物取悅他自己,當時的他是這麼的想要幫助兄長啊.....

 

「炭治郎......!」隨著一聲低吼,杏壽郎咬著唇,將自己送到了炭治郎的喉嚨深處,而早有準備的青年毫無抵抗的將那長度完全吞嚥到最底,一絲不漏的承接伴侶的精液,與ALPHA澄潔之後還會繼續射精的陽具不同OMAGEBETA男性的射精都是激烈而短暫的,炭治郎細心、緩慢的吞嚥了一陣,最後張開嘴,讓杏壽郎的陽具從他的舌頭上滑出,上頭濕淋淋的都是炭治郎的唾液,杏壽郎的精液連一點都沒有漏出。

 

********************千杏插入注意************************

 

千壽郎掐著自己的陰莖,微啟的粉唇吐著艷紅的舌,雙腿因為刻意忍著射精慾望而緊繃,因此而更明顯的感受到炭治郎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在他的泄殖腔裡源源不絕的送出那本來應該要分給兄長的子種,現在全都在他肚子裡了。

 

「千壽郎?讓我來吧。」炭治郎啞著嗓子低頭望著他,似乎是以為千壽郎還沒高潮而想伸手幫忙,但千壽郎用力的搖了搖頭,因為情潮而泛紅的臉又添了份羞怯。

「我……我想要、想要進入兄長的身體,男性的OMEGA是沒辦法讓男性OMEGA懷孕的,炭治郎現在卡著我,我可以、幫幫兄長的……吧?」講到最後,千壽郎的聲音在兩位長者的訝異的注視下越來越低。啊啊……果然是太貪心了吧?跟兄長分享了炭治郎之後,還想跟炭治郎分享兄長……能和兄長同床,接吻,兄長還幫自己手淫,自己該要知足了才是……像這樣的貪慾,是因為第二性別的覺醒嗎?

 

「對、對不起,我太不知羞了吧?請當作我沒說過!」千壽郎抓起被褥的一角想擋住臉,卻聽到了兄長的低笑。

「想不到啊真想不到,千壽郎真的長大了呢!」大敞著褻衣,才剛發洩後的陰莖還半勃著,杏壽郎以這樣的姿態感嘆著的畫面實在是有點讓炭治郎想笑出來。

「我先說我沒意見,應該說……我其實,挺想看的。」炭治郎一邊說著也一邊紅了臉,因為剛剛幫杏壽郎做了深喉的嗓子還啞著,乾脆假意咳了兩聲,好像這樣就能假裝自己沒說出什麼淫穢內容似的。

 

「千壽郎沒什麼錯,倒是這種事情還讓弟弟開口,作為哥哥的我也太沒用了。」杏壽郎把身上已經沒有作用的褻衣脫下墊在榻榻米上,一邊思考著下次要多鋪兩床被褥一邊躺了下來,像要分娩似的大張著雙腿,露出那渴求著男根進入而收縮著的分泌潤滑液的穴口。「那麼千壽郎……你想怎麼來呢?」

 

「咳,看樣子,還是得由我幫忙呢。」在千壽郎開口前,炭治郎就裝模作樣的說著,畢竟他清楚的很,雖然杏壽郎裝的十分大方豪放,那種尖銳的緊張氣味仍是傳了過來,而且務實來說,他不幫忙的話,這種狀態下千壽郎也很難做些什麼。

 

「千壽郎,來,你腳抬一下,我們轉個身,會有點痛,忍一下喔。」

「好、好的……哇啊!」千壽郎才點頭答應,滿面微笑的炭治郎就抓著他兩條纖細的大腿讓他整個人翻轉了180度,順勢往後高跪,讓千壽郎趴在被褥上,動作之順暢讓杏壽郎都想鼓掌了!

「雖然做過幾次,但是當旁觀者看還是第一次呢!炭治郎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雖然沒有鼓掌,但這麼大聲喝采也夠讓炭治郎尷尬了。

「煉獄先生……」炭治郎紅著臉瞪了伴侶一眼,杏壽郎這才收起了笑。

「抱歉,是我不好。千壽郎還可以嗎?」

「是、是的,剛剛只是有點被嚇到……」千壽郎抬起頭來望向兄長,只見杏壽郎帶著笑回望著他,洋溢著愛意的眼神參雜了一些感嘆的微波。

 

「千壽郎真的,長大了。」又一次重複著這句話,杏壽郎把身體往前挪,直到千壽郎剛好能趴在他雙腿之間,好讓卡在一起的兩人不需要做多餘的移動。「照你的心意做吧,千壽郎,那也是……我的心願。」

 

「真是的...... 兄長這時候、用這麼嚴肅的口氣說甚麼啊......」被這麼一轉,後頭炭治郎的存在感又更強了,弄得千壽郎的注意力有些分散,雖然不覺得餓了,但整個人反而暈呼呼的。說想要進入兄長身體是自己說的,但這下反而有些不知該怎麼做起了,還要前戲嗎?剛剛兄長已經......

 

「千壽郎可以直接進去喔,杏壽郎已經準備好了。」炭治郎輕笑著在年輕的煉獄耳邊說著,抱著他的腰將他往前頂。

「是的,千壽郎,哥哥等你很久了。」杏壽郎自己拉了枕頭過來墊著腰,輕輕的扶著千壽郎未經人事的陰莖來到宛如熟爛果實般滴著水的穴口,收縮著的環狀肌吸吮著少年青澀慾望的頂端。「來吧,我的千壽郎。」

 

「兄長........」在身後火熱軀體的推波助瀾下,千壽郎一邊親吻著杏壽郎一邊將陰莖挺進那又熱、又濕、又軟,卻又在進入的瞬間緊緊纏上來吸著他稚嫩陽具的腸道,炭治郎的胸口緊密的貼著他的背,砰咚碰咚的的心跳也在加快,彷彿也期待著此刻一般,那濕滑的甬道也不需要他的謹慎對待,一下子他就插到了最底,三人緊密無間的結合著,被炎之呼吸和日之呼吸傳人火燙的軀體給包圍的千壽郎覺得自己快要暈厥過去,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兩人身上的熱能還是因為兄長那薰人的酒香。

 

「千壽郎......」杏壽郎引導著弟弟的手來到自己的胸膛,飽滿結實的胸肌並不像女性一樣柔軟可人,而是經過鍛鍊的身軀才有的結實與彈性,又熱又大的手引導著弟弟較小,卻因操持家事而粗糙的手在胸乳上逡巡,最後掐上挺立的赤色乳尖。接下來的部分千壽郎就明白了,他低下頭吸吮著右邊的乳頭,下身也在炭治郎的催促下動作了起來。

 

他貼著兄長的身軀晃動著腰,身後的碳治郎也跟著他動作,那不容忽視的結仍然卡著,仍然卡著,雖著每一次的抽插往他的身體深處撞去,不像剛才那樣整根大開大闔的操弄,卻因為太深而弄得他渾身酥麻;而完全沒有被這樣的溫柔鄉包裹過的陰莖更是舒服到千壽郎腦袋都要融化的程度,每一次的抽插都被兄長的腸道細膩的吸吮包裹,讓他像個孩子似的吸著杏壽郎的乳頭,卻被快感驅使著像條野獸似的晃著腰部,撞擊著那濕潤滑膩的處所,肉體的拍擊聲混雜了淫靡的水聲和千壽郎吸吮著發出的嘖嘖聲,任誰聽到都要因為這淫亂的旋律而臉紅。

 

杏壽郎雙腿夾著自己的弟弟和伴侶,在被吸著胸部的同時吻著弟弟身後那逐漸開始掌握所有韻律的ALPHA,體力不支又被前後夾攻的千壽郎很快地就不再是以自己的意志挺腰,而是被推著操自己哥哥,而日柱在「履行職責」這件事情方面也是毫不含糊,他不只推著千壽郎去操,還教他要怎麼樣才能操的好。

 

「千壽郎,我告訴你,這個地方,像這樣從底下頂上去的話,你哥哥會很舒服喔。」

「等一下、炭......

 

杏壽郎根本來不及阻止,已經被高熱和快感弄到糊成一團的千壽郎就聽話的由下往上頂去,炭治郎更過分的用手掌配合著從他的小腹往下壓,敏感點被這麼刺激的杏壽郎倒吸了一口氣,毫無防備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而讓自己的兄長如此興奮的千壽郎更是高興地暈了頭,抓著杏壽郎的膝蓋就是一陣猛操。

「哥哥、哥哥喜歡、這樣嗎?千壽郎、做的、好嗎?」千壽郎粉嫩的臉紅得宛如蘋果,平時掛在嘴上的敬語此時也飛到了九霄雲外,一口一個哥哥討賞似的喊著,而敏感點被如此惡意頂弄的炎柱顛怒的瞪著弟弟背後的男人一眼,接著抓住弟弟的肩膀,上氣不接下氣的讚賞著。

「千、千壽郎、做的、很、很好.....!」雖然沒辦法操進生殖腔,但弟弟的努力加上伴侶的氣味足以讓他高潮,不,甚至是有點超過了。

 

沒有接受到ALPGA精液的腸道敏感的要命,拚了命的吸著千壽郎才剛發育沒多久的陽具,不斷的對敏感點的刺激更是讓杏壽郎簡直要瘋掉,雖然被稱讚的千壽郎沒多久就射了經,但又被自己腸道裡的ALPHA陰莖給刺激著硬了起來,就著千壽郎自己才射出的精液和杏壽郎流得亂七八糟的體液繼續操。未經人事的千壽郎怎麼受得了這個,才第二次就哭喊著不要,卻無法推開身後的ALPHA,更無法拒絕眼前的OMEGA,終於在射了第三次時只剩下稀稀的液體,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下次......我想看、千壽郎、操你後面......」杏壽郎喘著氣,抱著在自己懷裡暈過去的胞弟佯怒。

「其實,我不怎麼反對,但是......」炭治郎人畜無害的微笑著,臉上還帶著未褪的鴻運,將自己好不容易消退的結從剛結合的新伴侶身體裡退出,千壽郎那被他撐的紅腫的穴口沒有落出任何一滴精液,全都好好的射進了子宮和洩殖腔內。

 

「我覺得,在此之前,杏壽郎可能會想知道.......千壽郎的裡頭,是不是跟甘酒一樣甜。」炭治郎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將猙獰水亮的赭色肉柱貼到了伴侶的嘴邊,上頭還沾著些許的精液和剛成熟的OMEGA的體液。

杏壽郎仰頭望伴侶,手賞輕撫著失去意識的弟弟,露出了微笑。

「我得說,我大概是三生有幸的才有你這個伴侶。」杏壽郎輕吻了下那光華的頂端,用舌尖輕挑著敏感的洞口。

「真希望您說這種話時別貼這個場合啊.......」炭治郎半真半假的嘆著氣,將軟下來的慾望送進伴侶火熱的口中。

 

有點疼,可是,很舒服。

 

全身充滿了奇妙的酸痛,但並不會覺得不適,反而有種讓人滿足的感覺,特別是肚子裡頭暖暖的,像是有個暖爐在裡頭。

但更暖的是身邊的暖爐,還有純米大吟釀的濃醇香氣,不像以前父親酗酒之後的濃重酒臭,而是淡淡的香味,讓人想要再多睡一會。

「唔……」千壽郎掙扎著發出聲音,努力的想要振作起來,他不能賴床啊,要起來做早飯了,今天要做暖呼呼的地瓜飯,飯要跟炭治郎的味道一樣香才行呢……咦?炭治郎?

 

千壽郎驚呼著睜開眼睛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一條手臂給橫在胸前擋住了,千壽郎眨了眨眼,望向身邊的人,只見杏壽郎支著頭,微笑著向他道早安。

「早安,千壽郎,身體還好嗎?」

「兄、兄長早……」乾裂嘶啞的聲音從少年的口中吐出,杏壽郎連忙拿了床邊的茶水給千壽郎喝。

「慢慢喝,還有,昨晚你也累了,別急著起床,而且你發情期也還沒過,炭治郎會處理早飯,你就好好歇著就是了。」

 

「唔唔嗯……」千壽郎雙手捧著茶杯,臉上泛著一絲紅暈,全身的酸痛和後穴的飽脹、麻癢,都在喚醒昨天千壽郎的荒唐記憶,他同時跟他生平最尊敬最愛的兩位年長者上床,成了伴侶了……

 

千壽郎偷眼看著身邊披散著頭髮的兄長,對方正帶著溫暖的微笑望著他,伸手玩弄千壽郎的頭髮。

「千壽郎的頭髮也越來越長了。」

「是的……因為,我許了願望。」千壽郎靦腆的笑著。「我希望……兄長每次出任務都能平安回來,後來,把炭治郎也加了進來。」

 

「……」杏壽郎沒有說話,只是帶著微笑捲著弟弟的髮絲把玩。

 

千壽郎把茶杯放在膝上,偏過頭望著看似在想著甚麼,又像只是單純的晨起發呆的兄長,赫然想起他們兄弟已經很久沒有同寢而眠了,早在杏壽郎分化前就開始了,應該是加入鬼殺隊沒多久之後吧?雖然那是一定會到來的時刻,但千壽郎還記得,第一次沒有兄長陪同就寢的夜晚,他抱著棉被偷哭了好久、好久,到後來,他不只習慣了一個人就寢,還習慣了空蕩蕩的,大多時間只剩下他與整日買醉的父親的房子。

 

現在一切又再次改變了,房子裡多了炭治郎,他也再次的能與兄長同床......即使只是相擁而眠,都令千壽郎感到開心,更別說......

想起昨晚的荒唐,千壽郎又紅了臉,還在發情期中的他馬上下體為之濕潤,這體質也太麻煩了......

「千壽郎可能要先吃了早飯,再吃別的東西喔,不然你體力會不夠的。」發掘了千壽郎氣味波動的杏壽郎調笑著幼弟,千壽郎連忙把杯子又端了起來,喝著裡頭不存在的水,好把潮紅的臉擋住。

 

「杏壽郎、千壽郎,我要開門囉。」這時拉門傳來敲門的聲音,杏壽郎應了聲之後,拉門隨之開啟。

「早安,炭治郎。」兩個煉獄同時向著門口的伴侶問好,只見穿著襦絆的炭治郎跪坐在門前,身邊放著承裝早餐的托盤,在拉開拉門後就看著他們兄弟發呆。

「炭治郎?」杏壽郎對著青年揮了揮手,後者這才大夢初醒似的把托盤端起來走過去。

「抱歉,剛剛不小心有點愣住了,這是千壽郎的早餐,我弄了地瓜粥、雞蛋,除了醃菜外還加了一些肉絲,千壽郎這兩天會比較辛苦,要吃好一點呢。

 

「確實是這樣沒錯,水也要多喝點喔,千壽郎,炭治郎在發情期時有時會不太節制,雖然這次是被你的發情期影響連帶的,所以應該不會太嚴重,但是如果太累的話一定要說喔!」杏壽郎認真的補充,而會讓千壽郎發情期辛苦的因素之一這才發現自己這話簡直像是要千壽郎吃飽點才能讓他折騰似的紅了臉。

 

「我、我會努力的,吃飯跟,喝水,當然還有......床、床上的事情。」千壽郎則是在炭治郎臉紅著遞碗過來時才想通了兩位年長者在說甚麼,除了臉紅之外,下身也更濕了。

 

「我先去、給千壽郎打點水,備用。」炭治郎說完便想要起身,杏壽郎卻要他坐回去。

「我來吧,接下來是你們兩人的時間了,煮飯我不成,其他的雜事我還可以的。」

「兄長?」見杏壽郎要離開,千壽郎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前者微微一笑,在弟弟兼伴侶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極有朝氣的說:

「有道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昨天是領進門的部分,接下來這兩天是你們兩人的工作!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了!炭治郎!」

「是!煉獄先生!」

「不要亂用成語啦!兄長!」

 

而三個月後,千壽郎和炭治郎的「修行成果」,成了鬼殺隊內部廣為流傳的喜訊。

 

END


 [冬1]

[底特律][漢康/艾倫九蓋]假日加班亦日常

 [底特律][漢康/艾倫九蓋]假日加班亦日常 ★可能是因為今年沒甚麼過節的感覺所以也很沒甚麼過節感覺的聖誕賀文(?) ★不知為何雞巴人蓋文李德居然已經被我默認為會同時跟人類和仿生人搞上了 正文開始====   在警界流傳著一句話:「民眾過節,警察過關」。 這句話的意思挺簡單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