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之刃│義煉] 那個不打砲就出不去的房間─義煉篇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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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
與大正軸,生還IF的煉獄還在雙向暗戀的義勇
現代軸,有前世記憶的警察煉獄杏壽郎
正文開始—
先醒來的,是嗅覺。
一個人睡與跟別人一起睡是不同的,即使與你同床的人不打呼不磨牙,另一個人的重量、呼吸、聲音跟味道,都會影響到你,更別說是像義勇這樣必須隨時保持警戒的鬼殺隊士。
所以,當他聞到身邊有著熟悉卻又不怎麼熟悉的味道時,他述的睜開眼睛掀起了被褥以最快的速度往後急退,右手本能的去摸放在床頭的日輪刀,卻撲了個空,這讓他更是緊張的運起呼吸備戰,但週遭沒有敵人,只是一個空蕩到有的奇怪的房間,而與他比鄰而眠的人是他很熟悉,但不可能在這時候睡在他身邊的人。
「煉獄……?」
為什麼自己會跟煉獄睡在同一個房間?自己的記憶有什麼問題嗎?這裡又是哪裡?這不是他的房間……是藤家嗎?
紛亂的思緒及問題紛至沓來,義勇決定先觀察這個房間,煉獄的呼吸看起來十分平穩,還把他剛剛掀起來的被子捲回去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首先要確認環境是不是安全的。
義勇起身四處張望,只見這是一個連窗戶都沒有,也沒有拉門,堪稱家徒四壁的房間,除了他跟煉獄躺的被褥外,床邊擺著一個樸實的檜木鏡台,房裡有一大一小兩道門,裝設居然是時髦的銅製把手,比較小的那道進去是居然是最先進的沖水便所,讓義勇看著便所呆了好一陣子,那東西他只在宇髓家和一些日子好過的藤家看過而已。
同一個空間裡頭還有銅製的洗臉盆跟浴盆,義勇呆了一下,將水龍頭轉開,用水潑了潑自己的臉,然後用襦絆的袖子擦乾,呆了一陣子之後走出去,又去開另一個門。
另一扇門打不開。
義勇又推又拉又轉,就怕這個明明是和室卻裝了西洋門鎖和便所的房間有什麼自己不懂的機關,但都沒有用,義勇吸了口氣抬起頭,這才發現門楣上有個布簾,上頭寫了一行字:「這是不行房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啊?」即使是神經線異於常人的富岡義勇,都不得不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富岡老師?」突然,煉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義勇一瞬間感到安心,如果是跟煉獄在一起,總是有辦法的吧?但是…他剛剛叫他什麼?
「老師?」義勇回過頭,只見煉獄掀開了被子起身,一頭霧水的抓著睡亂的頭髮,一雙大眼疑惑的四處張望-一雙?
煉獄的左眼,不是瞎了嗎?
在無限列車的任務之後,被打瞎了左眼斷了肋骨,身體開了個大洞,好不容易撿一條命回來的煉獄——但眼前的人,左眼宛如紅玉一般灼亮,大敞的襦絆裡頭也看不到那個碗大的疤。
這是什麼奇怪的血鬼術嗎……?義勇一方面提高警戒抓著身邊的板凳準備發難,一方面又覺得眼前的人……明明就是、煉獄啊……但他的傷口……
「你是誰?」義勇姑且發問了。
「耶……?我是……煉獄杏壽郎,你忘了嗎?我們昨前才見過面,我弟弟千壽郎是你的學生……」煉獄似乎有些難過的垂下眼角,但仍露出了微笑,但義勇更傻了。
千壽郎?學生?他什麼時候當了老師什麼時候教了千壽郎?
昨天……昨天倒是見過面,昨前他鼓起了勇氣,邀請重傷初癒的煉獄一起去吃鮭魚燉蘿蔔……
但昨天的煉獄,身上的傷,可沒這麼少。
「我……認識的煉獄杏壽郎,身上的傷可沒這麼少,你是、誰?」
「……義勇?」煉獄盯著義勇佈滿殺意的臉,卻沒有了剛剛那個微妙的寂寞神情,反而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開朗了起來。「你是……水柱,富岡義勇嗎?我是,煉獄杏壽郎。」煉獄彷彿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襦絆大開著,連忙綁好了它,端正的正坐在床上。「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確實是煉獄杏壽郎!」
「左眼失去視力。」義勇放下板凳,朝著眼前自稱煉獄杏壽郎的人走過去,他知道也確信這人不是他認識的煉獄,但……他好像,也是煉獄。即使沒有像炭治郎和鱗瀧師父那樣靈敏的嗅覺,他仍能嗅出那種味道,至少這個人……是煉獄。「橫隔下方有一個碗大的疤穿到背後,右肋下方有十公分長的疤痕,這是我認識的煉獄。」
「是的!如果你還想知道的話,右手上臂還有一個長一尺左右的疤痕,那個是你留下的!當時我們一起訓練時誤傷的,我記得你那時用的招式是生生流轉!」煉獄捲起右手的袖子,但手臂上並沒有他說的疤痕。「你……相信輪迴轉世嗎?義勇。」
「……」義勇呆怔著望著眼前的男人,沉默了良久,緩緩走到杏壽郎面前,然後正對著他在棉被上正坐了下來,期間,煉獄杏壽郎一直帶著笑容望著他,就像煉獄杏壽郎。「我覺得狀況很奇怪,我不明白,但至少,你似乎……是煉獄。」
「說真的!我也覺得非常奇怪!但似乎只能接受了!」煉獄如此回答。「但即使很奇怪,能夠再次見到義勇,我很開心哦。」
「有什麼好開心的?」義勇不解,好吧他不解的事情可多著了。
「唔姆!從哪邊說起呢?總之,你是大正年間,鬼殺隊的水柱富岡義勇沒錯吧?」
「嗯。」
「我是出生在距大正快要百年後的未來的煉獄杏壽郎,也就是大正時代的炎柱煉獄杏壽郎的轉世。」
「……所以,我也轉世了嗎?」義勇愣了一下。
「是!不過……我也是昨天才第一次見到你,以弟弟千壽郎新任班導師的身份。」杏壽郎的笑容帶了些無奈。「但你……我的意思是,我的時代的富岡義勇,似乎並不記得上輩子的事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實上我也是很片段的記得一些而已。我昨晚還特地煮了鮭魚燉蘿蔔和烤地瓜,想帶去給你吃呢!」
「……太好了。」義勇笑了開來,真是太好了,未來的煉獄沒有受這麼多殘酷的傷,未來的自己能與煉獄相遇,煉獄還為自己下廚……這種事情,現在的自己,也能擁有嗎?
「……」眼前令人懷念的笑容讓杏壽郎不知為何鼻子一酸,上輩子的記憶是一種很曖昧的東西,它就像一種深深埋在腦子裡某個交流,只有敲對了地方才會冒出來的灰塵,只有選對了肥料才能開出的花。他想念富岡義勇這朵花,非常想念。「我……可以抱抱你嗎?義勇。」
「……當然可以。」
「謝謝!」杏壽郎毫不猶豫的大張雙臂,以驚人的力道抱著富岡,像是一頭大犬似的蹭著對方的頸窩。「說真的,富岡不記得我讓我好寂寞,雖然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但是……真的希望,能像過去那樣抱著你。」
「……」懷裡高溫的身軀讓富岡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自己隱藏已久的,對煉獄杏壽郎的隱秘戀慕彷彿馬上就要炸開來,過多的情報讓義勇混亂成一團,能確定的只有—眼前的煉獄杏壽郎活得很好—這件事情。
那樣就好了,像那樣躺在蝶屋不知生死的煉獄,不想再看到了。
「我不知道,過去,是怎麼抱你的,這樣可以嗎?」但是……所謂過去的自己是怎麼擁抱煉獄的?他們並沒有如此親近過啊,即使他希望能更親近,但……富岡伸出手,彷彿不知道該把握正確的擁抱方法似的,有些僵硬的拍了拍杏壽郎的背,低聲喃喃自語著。
「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杏壽郎笑著將自己埋進義勇的頸間,吸取著他清新的氣味。「我只知道,我想要這樣抱著你,親吻你……就好像……我們曾經做過,而且本來就該這麼做一樣。」
「……」義勇再傻都聽得懂杏壽郎在暗示什麼,而且,不只是暗示而已。杏壽郎完全貼到了他身上,熱燙的體溫彷彿一個大懷爐,長髮在義勇的頸脖邊搔癢著,那雙帶著笑的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掃過喉結,緩緩的來到唇邊。
義勇偏過頭,吻上那微啟的唇,帶著試探意味的親吻並不強烈,彼此的唇在重疊的瞬間分開,接著又再次重疊,當彼此的舌尖相觸時,早已不知交換了幾次這樣的唇吻,他們在親吻中把自己卡進對方的懷抱裡,雙手緊緊擁抱著彼此的身軀,像是害怕下一秒對方就會消失一樣。
舌尖纏繞著,肢體相貼著,兩個對彼此的身軀可以說是完全不熟悉的人上軌道的速度卻意外地快,用上了很多舌頭的黏膩親吻成了他們交換氣息的主要方式,他們彼此輪流分享對方口中的味道,用舌頭朝拜對方整齊的齒列,直到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下顎流淌到胸口。
好不容易終於捨得分開時,煉獄已經把富岡推倒在被褥上,把頭埋在他胸膛吃吃的笑著。
富岡有些意外的低頭望著煉獄,畢竟他可沒聽過煉獄這樣的笑聲,但只看到他金燦燦的頭髮和與他的髮尾一樣紅豔的耳根。
「……」義勇舔了舔唇,意猶未盡的回味彼此唇舌相交的滋味,照道理說現在有床有被,親也親了,煉獄的反應也看起來很開心,但奇妙的感覺仍在阻止著自己進一步,好像如果自己跟這個煉獄上床,就等於對那位自己暗戀已久卻還沒告白的煉獄不忠似的。不過……「你,有看到門上的字嗎?」
「門?」杏壽郎疑惑的抬起頭,那雙總是帶著笑的唇被吻得有些腫,他沒有起身,而是直接轉頭望向門扉,看著上頭的橫幅,一個字一個字唸出來。「不行房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對,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但剛剛我試過了,真的打不開。」
「那還真是麻煩呢。」
「咦?很麻煩嗎?」義勇吃了一驚,這是杏壽郎不想做的意思嗎?
「很麻煩!因為有這種大義名份,就算你不想也得跟我做了!我本來想說要多誘惑你一下的!不過誘惑什麼的!也很麻煩!」杏壽郎起身,整個人坐在義勇的大腿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做出好像與誘惑什麼的完全沒有關係的決鬥宣言。
「不需要誘惑。」富岡腿一抬,輕巧地將煉獄反過來壓倒在被褥上,伸手觸碰著那似乎因為富岡的積極而意外的臉龐,低下身親吻著那完好的左眼。
言語已經不需要了,本來他們不是善於用言語溝通的人,這時候語言更是顯得多餘,富岡伸手解開煉獄早已散亂的襦絆,像是膜拜似的用手掌熨過膚色比自己所知的煉獄還白上一些,傷痕也更少的身軀,當手掌離開前往下一個地方時,親吻就隨之跟上,接著在深色的乳首那裏停了下來,用牙齒輕咬著那個部位,讓它挺立起來。
杏壽郎不自覺舔著下唇,用膝蓋蹭著富岡的下體,滿意地感覺到在哪邊的慾望硬挺的頂著丁字褲的綁著扎實的楎,將富岡的腰往下壓,好讓自己能更密合的去磨蹭那個部位讓它更加興奮。
富岡倒是不急似的,左右交替著手指與唇舌,緩慢而確實地舔咬、搓揉著煉獄的乳尖讓他興奮,把他的乳頭弄得又濕又硬。
「義勇很喜歡我的胸部嗎?」煉獄笑著對在自己胸前埋頭苦幹的義勇這麼說著,後者抬起頭,嘴邊還殘留著晶亮的唾液。
「因為,男人跟女人,都有胸部」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讓煉獄愣了一下,但馬上就聽懂了,眼前的富岡沒有跟男性性交的經驗,也沒有相關的知識,這還真是、沒想到呢.......該不會等下看到老二就萎了吧.......
「男人的話,要從後面這邊,進來......」基於擔心義勇看到他的老二硬不起來的理由,杏壽郎刻意地用手和襦絆遮著陰莖和睪丸,用手指從前方指著那個未經人事的入口。「只是,這邊本來不是拿來做這個的,所以要認真的潤滑才行......」
義勇看著那個是人都會有,但是顯然不是拿來進入的菊穴,伸出手指試著往裏頭探了一下,又熱、又乾、又緊,煉獄說的沒錯,直接進去絕對會受傷的,他不要煉獄受傷,更別說是因為他受傷。
「我找找。」義勇看了下旁邊的梳妝台,把抽屜拉了開來。
一打開抽屜義勇傻了,本來就面無表情更像是看到了新世界一樣一片空白,這已經不是單純不懂同性性愛的問題了,有些東西似乎超越了時代。
「煉獄……你知道這是甚麼嗎?」
只見義勇乾脆直接把抽屜整個抽出來給煉獄看,即使是見多識廣(別想太多了,因為是刑警)都有點傻了,有潤滑劑,還是他喜歡的地瓜口味,很好;有跳蛋,算在正常範圍,可以;有刮鬍刀,為什麼放在這裡而不是浴室?有手銬,這可有點重口了;最後那樣杏壽郎就不能接受了,尿道棒是怎樣?
「我們只會用到這個,其他的放旁邊。」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拿出潤滑劑,然後要義勇把抽屜丟旁邊去。
「這個東西是潤滑劑,我記得當年我們都是用香膏跟香油之類的……」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轉開瓶蓋,把大量潤滑劑倒在手上。「像這樣,再伸手指進去擴張潤滑……等我一下……」杏壽郎張大了雙腿,將泛著甜香的潤滑劑跟手指塞進自己後穴,義勇沉默但專心的看著他動作,名為水柱的男人眼光卻熾熱如炎,讓杏壽郎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唔……」羞恥跟在義勇眼前表演這種淫行的緊張感讓擴張並不太順利,杏壽郎首先插入一根手指反覆抽插,加入第二根手指時動作已緩了下來,特別是用兩根手指撐開自己時,義勇的眼神簡直讓他想挖個洞鑽進去,啊不對他正在挖……
「我來幫忙。」義勇說著,吐出口中的聲音嘶啞乾澀到連自己都難以置信,自己所戀慕的,宛如火焰一般照亮眾人,燃燒自我的男人,在他的眼前展現如此隱秘羞恥的姿態,蜜色的皮膚蒸騰著熱氣,緋紅的臉頰與迷濛的朱色眼瞳彷彿真的要燃燒起來一樣,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誘人。
也不等煉獄回答,義勇搭著杏壽郎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擠進去,後者因此緊繃了一下,隨即又逼自己放鬆下來。
「這個……多倒一些。」杏壽郎胡亂的把潤滑劑抓起來塞到義勇胸前,義勇結過後依言倒了一堆,把床褥都弄得濕淋淋的,更別說他們搭在一起的手。
杏壽郎的菊穴裡頭熱得要命,把潤滑劑推進去之後更是黏膩滑潤到有如能將人吞沒的沼澤,義勇一開始還跟著杏壽郎的頻率慢慢的擴張,但沒多久就自己掌握了速度,快速的抽著手指讓那羞恥的入口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享受著杏壽郎在他手中加快了呼吸,逐漸失去控制的姿態,他當然也發現了那被杏壽郎自己的手腕擋住的陰莖,在襦絆布料的遮擋下高高的勃起,沾濕了布料。
「煉獄。」義勇用空著的左手拉開煉獄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兩根手指的菊穴來不及閉合,被義勇增加了兩根手指取代,而高高聳起的陽具也這樣展漏在義勇的面前,杏壽郎喘著氣,低頭看著義勇難以解讀的表情,而此時對方也抬起了眼睛望著他。
口乾舌燥。
義勇舔了舔乾澀的唇,就這麼看著煉獄杏壽郎,低頭把那粗大陽具的前端含入口中。
義勇沒有技巧,但正是這樣才要命,他不只是吞而已,他明白口交是用嘴來代替進入的入口,配合著抽插的速度吞吐著杏壽郎的陽具也是正確的,但他不只是吞吐舔弄,甚至還用吸的,才幾下就讓杏壽郎難過得要死,還差一點射出來,連忙抓著義勇的頭髮阻止他。
「不、不要吸.....!」
「唔?」而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錯哪個部分的義勇也沒吐出陰莖,而是就這麼抬起眼望著煉獄,薄博的雙唇含著杏壽郎飽滿硬挺的陰莖,剛剛應是忍下來的射精慾望就在這麼一個眼神下淪陷。
「唔唔唔?」義勇疑惑地說了些甚麼,想當然爾根本聽不出來,但本來就頻臨邊緣的射精慾望加上舌頭和喉嚨的震動,杏壽郎終於還是忍不住在義勇的嘴裡射了出來,而完全沒預料到這件事情的義勇只覺得口中的陰莖抽動著,然後溫熱帶著腥氣的體液就這樣落在自己的舌尖與口中。
「……」他可沒呆到不知道自己嘴裡的是什麼,杏壽郎已經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整個人羞憤與死了。義勇將嘴裡黏稠的精液吐在手中,和著潤滑劑推進那個已經軟化了很多的菊穴,白濁的精液在視覺上造成的效果比潤滑液更加淫穢,下一步他也不需要再問杏壽郎了。「直接進去對吧?」
「……對。」杏壽郎的手臂仍羞恥的遮著自己的臉,但仍老實的點頭回應。
義勇抽出了手指,掐著煉獄的腰,扯開兜襠布,把再裡頭悶了老半天的陽具插入那個擴張完備的窄穴,只見那個窄小的入口被自己的陰莖頂開,然後乖巧的含住膨大光滑的龜頭,接著順暢的接受自己的插入,杏壽郎結實精壯的大腿緊繃著,卻只是讓義勇感受到舒適迷人的緊緻,不至於無法推進,當整根沒入時,杏壽郎的呼吸已經變得又短又淺,手臂下的臉龐想必如同牡丹般艷紅吧。
「嗯.....唔嗯......」義勇抓了自己的枕頭墊在煉獄的腰下面,毫不客氣的直接挺著腰抽插起來,杏壽郎短淺的呼吸因此而混入了嘶啞的呻吟,他遮著自己臉龐的雙手收緊握拳,透過手臂的空隙望著在自己身上挺動的男人,他等了二十多年,在幻夢的迷霧中尋找良久的前生情人,黑如暗夜的髮絲低垂,如深潭般的雙眸望著他遮的嚴實的臉,彷彿可以透過手臂看見他遮擋的眼眸似的專注。
「煉獄。」那雙薄唇淡淡地吐出他的姓氏,但下身卻不如他的呼喊般輕柔,簡直可以說是毫無節制的抽插著,每一下都是進根沒入再抽出到最頂然後再插進來,彷彿他只懂這種方法似的,杏壽郎也只能咬著牙回應他的呼喊,免得自己叫得太大聲。
「嗯......」
「杏壽郎。」這次低下頭靠著他的手臂,呼喊的內容換成了名字,杏壽郎抵著被褥的腳趾因此而蜷曲了起來,他只能短促的回應對方的呼喚。
「是!」
「手,可以抱著我嗎?」輕輕的,與那激烈的抽插完全不同的話語,宛如他提出的是一個多麼重大可怕的請求,會讓煉獄杏壽郎轉身就走。
「......當然沒問題,義勇。」杏壽郎笑了開來,緊繃的雙手摟住了身上的人,想要把義勇揉進自己身體裡去似的,雖然確實,有一部分已經在他身體裡了。
不同世界的兩人臉對著臉,火焰與深海般的眸子對望,唇舌交纏,彷彿要把對方刻進自己的靈魂般激烈的交合著,完全沒發現這詭異的房間早就已經允許他們出去。
「我沒有留下你,所以,請不要忘記我,義勇。」最終,當義勇將熱燙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煉獄火熱的身體裡時,未來的煉獄杏壽郎捧著他汗濕的臉龐,讓這句請求消失在兩人的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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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大人!您今天不是要跟我去家長日嗎?為什麼還在賴床呢?」叫醒煉獄杏壽郎的不是鬧鐘,而是國二的弟弟還帶著點童音的嗓子和略帶怒氣的敲們聲,杏壽郎述的睜開眼睛,對著門外的千壽郎表示自己起床了,然後看了下自己胯間的一片狼藉,慶幸自己有獨立衛浴。
很熟悉的感覺,就跟過去無數場夢一樣,前世片段的記憶,有好的,有壞的,有血腥的,有溫暖的,有愉悅的,有遺憾的,但這麼明顯的─情色的,還是第一次。
「集中!」煉獄看著浴室整容鏡裡頭的自己,兩巴掌用力拍在自己臉頰上,今天可是要見義勇的日子(雖然認識才第二天),自己努力做了鮭魚燉蘿蔔(感謝科技,以及電鍋)還有自己的烤地瓜(氣炸鍋,科技的偉大,家家都該有一個),還特地臨時跟同僚抽換了假期,要去參加千壽郎的家長日。
昨天去接千壽郎時才知道義勇是千壽郎的新任班導,而對他的自我介紹毫無反應的富岡義勇也只是伸出了手淡淡地與他相握,就算已經很清楚並非所有人都能明晰的記得前生的記憶,杏壽郎仍覺得有些低落。
但是沒關係,重來就好了,再來一次就可以了,他知道很多事情,包含富岡義勇喜歡吃鮭魚燉蘿蔔,包含富岡常常莫名被動物討厭所以最好別邀請他去看動物園,包含富岡喜歡電影多過傳統的淨琉璃跟能劇,他能重來的,可以的,沒有關係。
杏壽郎匆忙的扒了幾口千壽郎做好的早餐,開了車急忙載著千壽郎往學校去,一邊思考著應該在甚麼最佳時機把鮭魚燉蘿蔔遞出去,也許第二節課結束後是個好時間,可以邀請富岡一起到中庭吃,他會願意的吧?他一定會願意的!
不過這樣的粗淺計畫就在他跟其他許多參加家長日的家長一樣跟千壽郎並肩走進校門時受到了挑戰,因為身兼風紀委員指導的體育老師富岡義勇就站在校門口。
「富岡......老師,早安。」杏壽郎努力的在一群嘈雜的家長與學生中,對著眼前目光灼灼的盯著學生的富岡義勇問好。「你還記得嗎?我是煉獄,千壽郎的......」
「記得喔。你是,煉獄杏壽郎」富岡看著他,眼神變的柔軟了起來。「......好久不見。」
END
收!工!
不得不說義勇攻真的有夠難!
謝謝大家陪我玩,謝謝大家拯救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