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2日 星期五

[R18][鬼滅]那個不打砲就出不去的房間─實義篇(完)

 [R18][鬼滅]那個不打砲就出不去的房間─實義篇(完)



總之就是個為了打砲而存在的東西!

不過因為想要多點變化而讓大家隨意的追加了各種平行世界的妄想設定,

這篇是

「已經跟義勇同居的鬼滅學園數學老師不死川實彌」X「畢業後被班導實彌拐去同居的年下義勇」

基本上就是這種無厘頭的純打砲文,請不要對深度和劇情有太多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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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嗯……」生理時鐘準時喚醒了不死川實彌,身為一個高中數學老師,加上從小家境清寒,睡懶覺偷懶什麼的從來不是他的生活習慣,不過他還是有調鬧鐘的,但今天卻等不到鬧鐘響就醒來了。

而且……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床......好軟,枕頭也是,唔?被子為什麼是白的.......

不死川實彌述的睜開眼睛坐起,只見自己躺著的床是像商務旅館那樣的純白床單跟被套,整個房間也是像小型商務旅館那樣毫無個性,一個梳妝台,兩張椅子,一個衣櫃,旁邊有個看起來像是通往浴廁的小門,以及一個上面還有個LED螢幕的門,可能是房間的出口。

旅館?

實彌抓了抓頭,他可不記得昨天做了甚麼需要來旅館的事情,因為他跟同居人要「做甚麼」可不需要特地去旅館浪費錢。

他下意識地看了下右手邊,自己的同居人好端端地背對著他蒙頭大睡呢。

也是啦,看起來好像是該繼續睡,大概是在作夢吧。

實彌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躺回去,抱著身邊的同居人閉上了眼睛睡回籠覺。


突然壓上來的體溫和重量把富岡義勇從淺眠中喚醒,一時間他似乎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背後會有個大型物體貼在身上,他眨著惺忪的睡眼好一陣子才明白了貼在背後的應該是自己的同居人,不死川實彌老師......啊,不是老師了。

高中畢業之後,他的班導熱情的邀請他一同分租他的公寓,說是這樣離他考上的大學比較近......確實也是近沒錯,而且也省錢,但在學校時就特別關心他的班導師,似乎有奇怪的夢遊症,總是會不小心夢遊到他床上跟他一起睡。

又夢遊了嗎......富岡義勇迷迷糊糊地想著,轉過身去想喊「前」導師起床,卻赫然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沒有穿上衣,雖然不死川實彌常常夢遊到他床上,但是至少都好好穿著睡衣......義勇有點緊張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睡顏,低聲地喊道:「不死川老師.....?」

「嗯?」還沒睡回去的實彌疑惑的睜開眼睛,只見眼前散亂著長髮的富岡義勇用著介於面無表情跟沒睡醒的眼神看著自己,還突然叫自己老師……果然他是不是忘了什麼?比如做完跟富岡做了什麼角色扮演情趣play跑來住旅館之類的?之前也有玩過,那時富岡的反應挺可愛的……


腦子基本上也沒有很清醒的不死川實彌做出了這樣的結論。

「怎麼了?富岡同學?一大早誘惑老師……」實彌伸出手撫去義勇落在白皙臉頰上的黑髮,向前吻上了那略略張開的粉色嘴唇,舌尖輕易的探入毫無防備的齒間,吮吻著自己的戀人-或者說-以為是自己的。

「唔......」義勇眨了眨纖長的睫毛,並沒有做出反抗,因為老師,不對,已經不是老師了......夢遊的時候偶爾會這樣亂親......實彌也因此對他道過歉,還說要義勇鎖門免得他又爬上來,可是......義勇也沒有真的很討厭就是了,不管是擁抱還是親吻的部分。


沒有得到預想中的抗議跟鄙視和嫌棄的眼神,或是「老師不可以」的情趣,實彌有些疑惑的結束了這個親吻,半撐起身子望著眼前被他親的更加迷惑的富岡義勇。

「富岡?」實彌疑惑的喊著。

「是?」富岡也回以疑惑的反應。

不對,果然不對,富岡這是生病了嗎?

「富岡,你不舒服嗎?發燒了?」實彌伸手貼著富岡的額頭,只覺得觸手溫暖,沒有發燒的跡象。

「沒有……我很好……」富岡搖了搖頭,抬起手觸碰自己剛剛被舔問過的唇。「所以,老師是清醒的……」富岡喃喃著有一半吞在口中的話語,剛剛實彌伸進他嘴裡的舌頭柔軟濕潤的感覺還殘留在舌尖。老師清醒的吻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了?你不是我的富岡義勇,你是誰啊?」不死川實彌調笑著,以為義勇還在跟他玩,義勇現在的樣子簡直像他們剛交往時的模樣,對他的所有動作都要想個一陣子,然後反應還常常不知道搭到哪條線的說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他是摸清楚了,但偶爾也會覺得當初的富岡果然還是很可愛的。

畢竟,現在的富岡可是如狼似虎,會對他提出一些驚人的PLAY的傢伙,雖然那也很辣,但是這麼清純的形象果然是令人懷念啊。

雖然完全沒有印象自己何時跟同居人達成了情趣PLAY,但不死川實彌卻擅自腦補了,只能說是色令智昏,再者,如果富岡義勇不要的話,隨時都能推開他,甚至直接打斷他肋骨。

實彌一邊感歎著一邊欺身壓了上去,再次吻上那呆怔著沒有闔上的唇,左手也不客氣的探入富岡睡衣下襬,貼著光滑的腹部,一路來到結實的胸膛,揉捏那尚未興奮的乳尖。

「......」年輕的義勇完全無法整合眼前的不死川實彌行動與言語之間的關係,老師一邊說著他不是他的富岡義勇一邊親他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摸他胸部?這種事情......是情侶做的吧?他只是跟老師分租公寓啊......

實彌的舌頭靈巧地捲起他的舌,擾亂他本就不怎麼清晰的思緒,更別說胸前那刻意揉捏挑逗著乳尖的手,激起他自己也不熟悉的情慾。他沒有傻到不知道現在是甚麼狀況,但問題是,為什麼?

腦袋裡頭一片混亂的義勇終於在實彌的雙唇離開他的嘴唇往下親吻時下定決心用雙手推開眼前的男人,拿出作為高中生劍道冠軍的氣勢,從被吻的水淋淋的嘴唇裡吐出連珠炮似的句子。

「我是富岡義勇,18歲,剛從鬼滅學園畢業,就讀○○大學,目前因為交通的關係跟我的前班導不死川實彌分租公寓。請問,你說你的富岡義勇,是我嗎?」

被中斷了性騷擾行為的實彌眨了眨眼,望著眼前的人,這好像真的不是甚麼角色扮演play,他分得出來富岡說謊、演戲、說真話之間的差別,某種程度上都到達讀心術的程度,老被宇髓說他們很噁心......眼前的富岡沒有說謊,也不是在演戲。

仔細看看,他也真的比較年輕,不是看起來比較嫩而已,但......這也太奇怪了吧?現在是甚麼狀況?

不死川往後退了一下,直接跪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的富岡義勇,富岡義勇也認真地盯著他看,彷彿這樣就能夠說明白甚麼疑點似的,但是讓疑點越來越多,陌生的床,不是富岡的富岡,而且,看來也不是夢。

不死川實彌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嗯,還挺痛的。

「我是不死川實彌,25歲。」有一半是為了釐清思緒,實彌也開始自我介紹。「鬼滅學園的數學老師,但......我沒有擔任過“富岡義勇”的導師,因為,我的富岡義勇,年紀跟我一樣大。」

「……這樣啊。」富岡也跟著坐起來,平淡的點了點頭,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看了一下週遭,扣好了剛剛被實彌解開的睡衣,極為平靜的走下床,然後在雙足落地的一瞬間拔腿狂奔衝向房門!

「……!」富岡緊抓著門把想要打開,但明明是普通的喇叭鎖卻像裝飾品似的動也不動一下,他慌張的敲著門,那門卻發出像是水泥實心磚牆似的聲音,而不是木門的聲響。

實彌看著慌張到像是想要逃離殺人兇手還是強暴犯的義勇,無奈的從鼻子噴了口氣,剛剛自己是有點急色沒錯,但那也是因為搞錯人啦,而且誰想得到這種事情啊……那門是打不開嗎?

實彌光著腳走上前去,從後頭貼著義勇的身軀,伸手覆上門把,確定這東西真的完全轉不動,也沒有看起來像是鑰匙孔的東西。

「好像沒辦法打開……」

義勇在他貼上來的瞬間渾身僵硬了起來,完全不敢回頭面對那個剛剛對自己又親又摸又抱卻又不是他的「不死川老師」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搭著自己的手一起轉動(應該說,轉不動)門把後就往後退,讓他鬆了口氣。

「喂,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來這個房間的嗎?」

義勇呆了一下,一瞬間有點意識不過來對方是在喊自己。

不死川老師從來沒有喊過他「喂」。

雖然說、雖然說自己也是因為這個不死川老師是另一個人才想要逃跑的,但是這個不死川老師也太凶了吧?明明剛剛還在親親摸摸抱抱,還關心他有沒有生病的,為什麼一下子就變成「喂」了?好歹自己也是富岡義勇吧?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啊,明明昨天就跟平常一樣,在家裡跟老師一起吃了鮭魚燉蘿蔔,聊了大學的事情之後上床睡覺了,為什麼會到這裡?為什麼會有另一個不是不死川老師的不死川老師?

「為什麼叫我喂?」滿腦子的問號讓義勇沒來由的覺得委屈。「不死川老師不會這麼凶的。」

自己問的問題沒得到答案,反而得到一個委屈巴巴的回答,這可讓實彌愣住了,因為他在學校可是有名的凶殘老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不凶?不過確實也不能因為不是同一個富岡義勇就喂來喂去的……

「抱歉,因為……你不是我的那個富岡,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喊你,那你希望我怎麼叫你?」實彌老實的道了歉,一邊往後退回床邊坐下。

「……富岡,或是義勇,都可以。」義勇還是努力的扭著那個扭不開的門把,有些悶悶的說著。

「好,那就富岡同學吧。」其實能有的選擇也沒多少就是了,實彌決定加個「同學」比較不會覺得奇怪。「那可以回答我為什麼你回在這裡了嗎?」

「……我不知道,昨天,吃了鮭魚燉蘿蔔,睡覺,醒來就在這裡了。」義勇還在努力扭著門把。

「唔……我左思右想也差不多是這樣…」實彌有些無奈的說著,當然比起吃了晚飯就睡著的富岡同學,他的夜間活動稍微豐富了一點。

兩人瞬間陷入了沉默,一瞬間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義勇轉了老半天門把轉不開還一直轉,而實彌則四處查看房間裡有什麼東西,抽屜裡放了什麼,還去了趟廁所。

等到實彌出了廁所後,義勇也接著去了廁所,換了實彌在那邊看門有沒有縫。

義勇出了廁所後,看裸著上身,只穿著睡褲的實彌查看門板的寬闊背影,不由得開口問道:

「請問……不死川老師,你跟……你的富岡義勇,是什麼關係呢?」

不死川回過頭望著離他遠遠的富岡,似乎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髮。

「是戀人。」實彌有些害羞的笑了。「所以剛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畢竟你們真的很像,應該說根本是同一個人……那你呢?跟你的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老師,不是……我的……」義勇皺起眉,彷彿不知該如何定義他跟不死川實彌的關係。「我是不死川老師的學生,他很照顧我,畢業之後,因為老師的宿舍離大學比較近,老師就邀請我跟他分組公寓,只是這樣而已。」

實彌瞪大了眼睛望著一邊想一邊說的義勇,彷彿對方在說什麼天方夜譚等級的故事似的。

「你說你們只是單純同居的師生?」

「嗯。」

「但我剛剛親你摸你你都沒反抗,你對師生的定義是不是有點問題?」

「沒反抗跟師生定義有問題是兩件事情吧?」義勇皺起了眉,有些不悅的反駁,但眼神卻有些漂移,沒有直接對上實彌的眼睛。「不死川老師很照顧我,他……只是有夢遊症,所以會在睡夢中有不當行為而已……」

不死川實彌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居然是這種無恥小人,誘騙學生跟他同居?(雖然畢業了)還騙富岡說自己有夢遊症,半夜爬到他床上去親親抱抱?他媽的就算只是同名的不死川實彌都讓他難以忍受,這根本是人渣!

實彌板起臉臉孔,跨著大步走到富岡義勇面前,雙手搭著他的肩膀,用著這輩子最像老師的口氣說著。

「富岡同學,他是在性騷擾你,這是犯罪,下次他再這麼做,你直接踢斷他肋骨,你能辦到吧?」

「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而且我並不想傷害老師。」年輕的富岡義勇本來有些虛無的表情變得嚴肅,甚至可以說是嚴厲的瞪著不死川。

「我的老天……」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到底是給富岡義勇灌了什麼迷湯?這都斯德哥爾摩了吧?自己當初追富岡義勇還搞到真的被踢斷過肋骨,結果這種腐爛老師還被另一個富岡袒護?不死川實彌都要覺得心理不平衡了。「很好,只要是不死川老師都可以是吧?那我可以嗎?」

不死川實彌對天,對他的富岡義勇發誓,他說這句話其實只是想要刺激一下眼前這個年輕的富岡義勇,讓他長點腦子而已。

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的富岡義勇,腦袋有洞的程度,比他的富岡要嚴重很多。

「你對另一個我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義勇看著他,本來凶狠的眼神也軟化了下來,用著清澈透明到不死川實彌覺得自己汙穢的要命的眼神望著他。

停下來,住手,不要說出來,不要做出來,不死川實彌,這傢伙不是你的富岡義勇,他還被另一個人渣不死川騙得團團轉,又親又抱的還不懂的反抗,你不可以跟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一樣是個人渣。

「那像剛剛那樣摸你也可以嗎?」不死川想要揍自己,他幻想著腦內有個自己正在痛揍自己,但現實中(這是現實嗎?)的自己卻欺身向前,與眼前年輕的富岡四目相接,彼此的氣息甚至能噴在對方臉上。

「就跟對另一個我一樣嗎?」年輕的富岡這次沒有避開不死川的視線,說真的,他沒有這麼蠢,真的,雖然他還是相信不死川老師有夢遊症,但是他也明白自己沒有積極阻止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他一直希望不死川老師的「夢遊」能夠更進一步。

但是沒有,不死川老師的夢遊大多停留在擁抱,親吻只是偶爾,而且也從沒把舌頭伸進來過。

他想要更多,卻不知如何開口。

「你知道你在說甚麼嗎富岡同學,我跟我的富岡義勇是......」

「戀人。」年輕的義勇截斷了他的話。「我也想要,和不死川老師,成為戀人。」

富岡脫口而出,那些他未曾對自己傾慕的人說出口的話,卻對眼前這個人說了,因為他並不是真的那個人,而是另一個,就算被拒絕也沒關係、就算被推開也沒關係,因為這不是真的,所以能夠說出口。因為太過相似,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所以能夠說出口。

「我確定你們是同一個人了,你們一樣彆扭。」不死川實彌勾起了半邊嘴角,右手從義勇的肩膀挪到了臉頰上,輕撫著年輕人細緻的臉頰。「這種話應該要對本人說啊,富岡同學。」實彌拉近了所剩無多的距離,貼上了年輕人的唇,然後即隨分開。

「說真的,綠了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對待你的方式太爛了,簡直就是個騙子,活該他被綠。」不死川說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自我辯解的話,而富岡則提出了反論。


「你並沒有綠了不死川老師。」

「啊?」

「我跟不死川老師沒有交往,所以無所謂綠不綠。」富岡語氣平靜地說著,一邊緩緩地解開自己的睡衣釦子,露出年輕健壯的胸膛。「但是,我正要綠了你那個世界的富岡義勇。」

「而且,我有很好的理由......必須綠他。」大概是因為下定了決心,眼前的年輕人剛剛那有些畏縮的態度消失無蹤,除了解開釦子的指尖還在懺抖外,看不出怯懦的跡象。

「啊啊......你果然有看到吧,那行字。」不死川實彌苦笑著伸出手,將那富岡摸了老半天也沒解開的睡衣釦子解開。

「我在門旁邊的時間比你久。」富岡不服輸地說著。

「很好,因為我在床旁邊的時間比你久。」不死川咧嘴笑了開來,將眼前的人推倒在床上。「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出現的房間,我們又是為什麼會到這裡,但它確實很親切地準備了所有該準備的東西來達成那行字。」

不死川一邊說著,一邊從床頭櫃拿出了潤滑劑跟保險套,甚至還有幾項情趣玩具,連性經驗都沒有的義勇瞬間刷紅了臉。

門上的LED,則彷彿在催促似的,放大了那行字。

不做愛的話,就出不去

「……那個,塞得進去嗎?」義勇看著不死川從抽屜倒出來的玩具,裡頭有一根大得有點誇張的按摩棒,驚恐地發出了疑問。

「不用擔心,要塞就去的不是那個。」看著被罩在自己身下,突然又表現的侷促不安的義勇,不死川笑了起來。「先從接吻開始?還是你不想跟不死川老師之外的人接吻?」

「剛剛已經接吻過了……」義勇模糊不清的嚅囁著,也不知道是在說已經做過了就不用做,還是反正都做了也不差這一些了。不死川挑了挑眉,伏下身貼上那不知道還在碎碎唸個什麼的嘴。

義勇毫無抗拒的任實彌長驅直入,雖然被吻過兩次,但基本上仍算是毫無經驗的處男只能任實彌在他口中肆虐,年長者靈巧的舌頭撈起那畏縮的軟肉吸吮,刻意地發出嘖嘖的吸吮聲,邀請對方來到自己的領地,但義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甚至連呼吸都忘掉,任由實彌把他嘴裡舔了個遍,不斷分泌的唾液從嘴角流淌而出,白皙的臉也脹得通紅。

「不會呼吸嗎?」實彌稍微離開了年輕人的唇,滿意的看著被他的親吻弄得眼眶和嘴唇都濕潤水亮,因為缺氧而再次顯得有些失神的義勇。

「……」義勇大口喘著氣,以搖頭代替回答。

不死川實彌不得不感嘆著自己家的那個也曾經有過這種時光。

「舌頭,伸出來一點,反正都做了,要學起來啊。」實彌吐出舌頭示範,用手指夾著義勇怯生生的軟肉,讓彼此舌尖相觸。「伸到我嘴裡來,模仿我剛剛做的。」

作為一個認真努力且勤奮向學的學生,義勇深吸一口氣,抓著不死川的肩膀將他向下壓,奮力的將舌頭伸了進去,管他三七二十一的用力亂舔一通,而作為老師的那個人忍不住發出笑聲,輕咬著對方毫無技巧的舌頭,更抓著義勇的頭髮,引導他在適當的時候拉開距離呼吸,整個房間裡頭就這麼迴盪著唇舌相交發出的濕潤水聲,和兩人濃重的呼吸。

「哈、哈……」良久,兩人終於結束了這個有點漫長的吻,義勇白皙的皮膚都染上了粉紅,實彌身上的傷痕顏色似乎也更深了。

「接下來我們去浴室。」實彌親了下義勇的額頭。

「啊?」

「教你最標準的,剛剛說了,要做就學起來。」實彌起身,將自己的睡褲脫了扔到地上,暗紅色的陰莖半半勃著,富岡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跟你差不多而已,富岡同學,你也脫了。」不死川笑著拉下富岡的睡褲,同樣的也因為剛剛的接吻而半勃,富岡連忙用手著這自己的下體。

「我、我昨晚睡覺前有洗澡了 ……」義勇似乎是想表示自己很乾淨的樣子。

「我相信你有洗,但你一定沒洗過屁眼裡頭,我要教你這個。」不死川有點壞心的笑著。

「沒有要吃幹嘛要洗?」義勇的臉都紅到快成為蕃茄了。

「……第一,就算沒有要吃,肛交前最好還是做過清潔比較好,不然可能會很煞風景。」實彌右手比了ok,把左手食指插了進去。「第二……你又知道我沒有要吃了?」實彌伸出舌頭,笑著舔了下右手比出的圈圈。

富岡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合不攏的看著不死川,不死川乾脆也就直接把當機了的富岡拉到浴室,讓他站在牆邊,然後從這個莫名其妙裝備齊全的浴室架上拿下一個寫著一堆英文字的塑膠罐,上頭還有這一根塑膠軟管,義勇再傻都知道這是做什麼的了。

「真的很周到啊,這個房間,這是拋棄式的浣腸液,一次就直接用掉一罐,用法很簡單,就戳進去,把裡頭的生理食鹽水都推到腸子裡,然後等個十分鐘排便,在用清水沖一下前端就好。」不死川一邊說著一邊熟門熟路的拆掉包裝塞進義勇手裡,順便查看了一下蓮蓬頭,果然貼心的很,還有帶矽膠軟管頭的管子,這樣就不用拆蓮蓬頭了。

「那麼……你要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實彌看著已經整個人快石化的義勇問道。

「我、我……」義勇看著手上的東西,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但是,讓不死川幫忙浣、浣腸這種事情……

「算了,你不會吧,轉過去趴在牆上。」實彌有些不耐煩的搶過浣腸液,拉著義勇趴在冰涼的瓷磚牆上。「別擔心,我沒興趣看人上廁所,幫你灌進去之後我就會出去了,等下洗前端你也得自己來,知道嗎?」帶著一點強勢和一點哄騙的語氣似乎觸動了義勇某個神經,他的顫抖平息了下來,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乖,放鬆。」實彌用手指撥開那因緊張而繃緊的臀肉,把光滑的導管推了進去,義勇因此而顫抖了一下,手指無助的抓著牆邊,好來稀釋後庭傳來的詭異觸感。

「有、有東西進來……」

「對,因為我在給你浣腸。」實彌又好氣又好笑的說著,安撫的親吻義勇的後腰。「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冰涼的生理食鹽水被灌進了腸道,感覺上像是滲進了他的五臟六腑,義勇沒來由的好想哭,明明這個不死川對他已經很好很溫柔了,但就是好想哭,好羞恥,只好拼命的咬著牙忍住眼淚,一邊等待著那些液體灌完。

像是等了一個世紀這麼久,不死川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作業結束,把空桶扔掉一旁的垃圾桶裡。

「你做的很好,我出去等你,不用急,慢慢來。」像是哄著孩子一般,實彌抱著義勇的肩膀,在他唇上輕輕一啄,這些動作信手拈來無比自然,義勇不由得想到,那個世界的富岡義勇,每天都能得到這些嗎?擁抱、親吻,還有等一下要做的事情……

「謝、謝謝……」義勇抱著動作,有些緊張的說著,不死川這才想到什麼似的從旁邊的浴巾架拉下一件浴巾批在義勇身上。

「不客氣,別著涼了。」

在等待富岡萬事出來之前,不死川光著屁股在房間裡頭晃著,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能知道這房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什麼都沒有,那些保險套、潤滑劑也都沒有任何廠商名稱,包裝搞得跟無印良品一樣沒有標示,但無印良品可沒出這些東西,而那行「不做愛就出不去」的字依舊醒目到刺眼。

確定再也找不到線索的不死川從冰箱裡拿出礦泉水(一樣毫無標示,但依照貼心的程度來看應該是可以喝的),腦袋裡頭想著等下要怎麼帶這個處男,當年他跟自己家的富岡第一次非常的跌跌撞撞,功課也沒做夠,還搞到有一陣子富岡根本不敢再嘗試,他的肋骨就是那時被富岡踢斷的,後來還是拜這根斷掉的肋骨所賜才有第二次機會。

雖然還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處男義勇會跟自己一起出現在這個詭異的房間,而且那個人渣不死川也讓他有點不爽,但還是送佛送上西,好好的讓富岡體會性愛的愉悅好了,像是怎麼找敏感點之類的……或是一些特殊的玩法?

不死川的視線落在床頭櫃上那些被他亂放的情趣用品,裡頭有一條綑好的紅色繩子。富岡近年來雖然跟他嘗試了許多play,但是,他從沒把富岡綁起來過,因為他不給綁。(反倒是實彌自己被綁過),他的富岡說「我的座右銘是—不讓別人掌握自己的生殺大權」,還一邊說著一邊扯著繩子把他綁起來騎他。

也許有機會試試……?

「我、我準備好了……」實彌還在胡思亂想間,義勇就推開了浴室門出來,從濕潤的髮尾和皮膚看來,他可能還沖了一下澡,有些扭捏的包著浴巾,朝床邊的實彌走來,然後在對方開口說任何話之前,撲上前抱著不死川。

「……」見對方如此積極,不死川也不客氣,直接翻身把對方壓倒在床上,一邊親吻著義勇的鬢邊一邊伸手握住他依然半勃的性器套弄著。「剛剛洗屁股的時候,有沒有自己玩一下前面?」

「沒、沒有……」義勇緊張的抓著不死川的手臂,耳邊低沉的聲音和氣息讓他全身發熱,跟自己一樣,不死川的手也有劍繭,乾燥的掌心在他潮濕的性器上磨蹭,套弄起來並不順暢,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疼痛,但義勇的陰莖仍然硬了起來。

「那我教你。」不死川抬起身來,抓過床頭櫃的潤滑劑,老大不客氣的倒在自己手上,過多的潤滑劑滴在義勇身上,冰冷的感覺讓年輕人顫了一下。「用點潤滑劑尻起來會比較說服,稍微的用手搓熱點。」

實彌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搓著手上的潤滑劑,咕啾咕啾的聲音讓義勇連耳朵都紅了。

「你真的很可愛,一直臉紅。」實彌不由得調笑著年輕人,接著把沾滿了潤滑劑的雙手挪到了義勇的陰莖上。

「……!」

「基本就是尻老二你應該懂,但其實下面的睪丸,尤其是會陰這邊更敏感。」不死川低著頭,用左手套弄著義勇嫩粉色的陰莖,右手則一邊揉弄著下面的雙球,還時不時的按壓著會陰,義勇咬著牙,雙手緊抓著被單,努力的壓抑從胸口溢出的呻吟,他的感覺被集中在那個慾望的中心,不死川的手好熱,碰到的地方都像燃起火焰那樣熱,他不只是套弄而已,還不斷地用手指刺激頂端和繫帶,義勇不由自主的踢動雙腿,不死川因此而停了下來。

「不死川……?」義勇眨著濕潤的眼睛看著突然停下動作的實彌,對方因此露出了微笑。

「先約法三章,我可不想被你踢,所以下次你要是不小心踢到我,我會把你綁起來。」

「綁你才對吧……」顯然有點排斥這個提案,雖然被實彌弄得有些情慾高漲,但仍不願意妥協。

「這麼快就想綁起老師了?」實彌勾起了嘴角,伏低身子趴在義勇的雙腿之間。「要是把我綁起來,教學就得暫停了呢。」

說完,不死川張開口,輕巧的含著被潤滑液弄得光滑水亮的龜頭。

「唔……!」溫熱濕潤的觸感讓義勇驚叫出聲,實彌吞吐著口中的肉棒手指一邊按壓著會陰一邊揉弄雙球。雖然嘴上說得硬,義勇也不願意踢到不死川,雙腳緊繃著在床單上踩踏,腳趾因為陌生的快感而蜷曲。而且不死川不只是吞吐而已,他的舌面靈巧地貼著龜頭頂部舔弄,又用舌尖逗弄著鈴口,牙齒時不時地刻意擦過陰莖上凸起的筋脈,無法理解這些快感的義勇捂著嘴,眼睛充滿了淚水。

而這一切在不死川把手指探入他清潔過的後穴時變得無法忍受,結實有力的手指撐開了他還濕淋淋的後穴,不死川推入了更多的潤滑劑,好讓手指能順暢的抽插,義勇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緊咬的嘴唇也忍不住呻吟,不死川持續進逼,手指增加成兩根,毫不猶豫的刺激那個他早就熟悉的要命的位置,滿意的看著義勇如同一條瀕死的天鵝一樣揚起了頸子,發出了誘人的哭喊。


「啊……啊啊啊啊!」完全不懂也不想壓抑射精的慾望,義勇的陰莖搏動著,在實彌的口中射了出來,實彌停下了吞吐的動作,稍微用上一點力吸吮,又刻意的揉弄著緊繃的睪丸,直到這波精液全都被他吞入口中,他才又再次低下頭吞吐著。

才剛射精的敏感陰莖再次被如此刺激,義勇被逼出的眼淚更是洶湧,屁股裡的手指也增加成三根,把他的後穴撐開撐大,他抓著被單想逃,實彌便懲罰性的用力捏了下他的雙球,義勇只好乖乖的躺在原位。


但實在是太多了,不管是被揉弄擴張的後穴,還是敏感的要命還被持續刺激的陰莖和睪丸,不管義勇怎樣喊著「不要、好奇怪、討厭」都沒辦法阻止實彌,最後他終於受不了踹了實彌的腰一腳,吃痛的實彌抬起頭,有些惱怒的看著他。

「對、對不起,可是、很奇怪……我受不了……」義勇結結巴巴的道歉,被快感折磨的眼眶還流著眼淚,硬被弄到在勃起一次的陽具紅通通的滴著水。

「……我先說清楚,不痛,但是,如果有人在幫你口交,我完全不建議你踢他或打他,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你可能會踹我,現在你這邊可能已經被我咬斷了。」實彌如此說著,義勇也想了起來,人類在受到撞擊或疼痛的時候會下意識咬牙接受衝擊,剛剛那一腳確實是……很危險……

「可是我忍不住……」義勇咬著唇別過頭,把自己埋進枕頭裡。「不然你把我綁起來好了…」

實彌挑了挑眉,倒是真沒想到剛剛還說不給綁的人居然就這麼答應被綁了,他拿起一旁的紅繩將之解開,手腳俐落地將義勇的雙腿綁分開綁在兩邊的床腳,還留了一段繩子讓他不至於完全無法動作,義勇有些侷促不安地看著他,在實彌準備要綁他的手時縮了起來。

「不用綁手吧?」


「總要綁一下,不然你打我也是很危險的。」實彌用著溫和到讓人覺得噁心的笑容說著。不由分說地將義勇的雙手也綁了起來。

被四肢固定住的義勇緊繃不安的程度甚至壓過了慾望,剛剛才被挑逗到硬挺的老二也軟了下來。

「真是的......」實彌苦笑了下,綁人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相對應的刺激跟情趣的話,就只是單純的束縛和障礙而已,他並不想讓富岡只有不舒服的感覺。「別緊張,放鬆,感覺我就好。」實彌趴伏在義勇的身上,兩人的身軀都完全光裸的現在,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觸感,義勇的體溫比不死川低很多,對義勇來說實彌的體溫簡直是個暖爐,但對實彌來說就完全相反了,但是他一點也不在意。

實彌在義勇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得吻,在頸子的地方停留的特別久,雙唇一邊吸吮著,一邊舔著那一小塊皮膚,彷彿要做記號似的留下烏青的吻痕,接著來到訓練有素的結實胸口,兩顆粉色的乳尖更是被實彌反覆的照顧,用舌頭和牙齒間那對男人來說沒甚麼用的部位挺立起來,再用手指搓揉著堅硬的乳粒,義勇好幾次都想要縮起身子,但在四肢被固定的狀況下當然是天方夜譚,越往下,親吻就帶著更多的唾液,更私密的挑逗,當實彌用舌尖舔著他肚臍時,他掙扎到整張床都晃動了起來,而好不容易吻到男性欲望的位置時,義勇的陰莖已經又興奮的如剛剛一樣了。

年長者對著被五花大綁的年輕人咧嘴一笑,雙唇貼著龜頭的頂端,用舌尖和舌面反覆的刺激、舔舐,手指再次入侵那個剛剛已經擴張的差不多的穴,用更多的潤滑劑讓它更滑、更軟、更甜美。

「唔......!」出乎意料之外的,義勇這次居然沒兩下就射了出來,雖然不多,但這次都落到了實彌的臉上。

「你不忍忍的話,等下會受不了喔。」實彌坐起身子,用手指刮去臉上的精液,或著潤滑液一起推進那個被實彌弄得又熱又軟又濕的小洞,接著換上自己的老二,將光滑的頂端緩緩地推進那未經人事的穴口。

「......!」義勇咬著唇,全身肌肉都因此而緊繃著,但反而更讓他清晰地意識到現在正在進入他的火熱硬塊,不是甚麼塑膠導管,而是活生生的,搏動著血液和精液的男性肉棒。

「放鬆點......你快夾死我了......」

「可是......痛......好大......」義勇無辜的咬著唇,這個東西怎麼可能塞得進來嘛!

「好、好、好,我的富岡少爺。」實彌雙手稍微抬起義勇的大腿,低下身來親吻著義勇的耳廓,含著小巧可愛的耳垂,一邊呢喃著淫穢的愛語,一邊稱讚著身下人乳頭的堅挺,一邊吐露著曾經有過義勇能夠分泌乳汁的性幻想;一邊用指尖戳著肚臍,一邊告訴他屬於他的那個富岡義勇,在這裡打了個肚臍環,還是實彌親手打上的;一邊按壓著敏感的會陰,玩弄著睪丸,一邊告訴他有些玩具可以讓他高潮迭起到哭都哭不出來。

「哈啊......」富岡懺抖著,在那些他從未從「不死川老師」口中聽過的淫語興奮,逐漸被不死川的老二剖開、穿透,那麼大的肉棒就這麼擠進他的身體,把他弄得好痛又好滿好舒服又好撐,他感到有東西貼在他的臀部上,那根又長又大的東西終於到底了,又緩緩地抽出去一截,然後又推進來。

「我.......有件事情要補充一下。」突然間,實彌插沒幾下就停了下來,似乎真的很懊悔似的貼著他的額頭說著。「我忘了帶套,正確的做法,應該是要戴的。」

「可是我......沒病啊......」義勇眨著纖長的睫毛,生理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用彷彿快哭出來似的說著。「我沒關係......你......再動一下,套子、晚點、再說......」

「......你喜歡嗎?我不戴套操你?」粗魯而直白的淫語讓義勇紅著臉點頭,然後又補充了下一句話:

「手.....解開,我想要、抱不死川老師......」

「好吧,我可能真的不適合玩這種遊戲。」實彌乾脆地解開了義勇的雙手,也不等對方反應,就掐著義勇的腰直接操幹了起來。

「嗚......」還有些發麻的雙手緊握著拳,並沒像義勇自己所說的擁抱實彌,反而像是再忍耐著揍人的慾望似的,實彌似乎也有猜到,也只是含著笑望著剛被開苞的小處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粗暴。

「哈、哈啊......」第二次射精的陽具又被操到勃起了,因為實彌的操幹在空中晃動著,雖然有潤滑劑,但又大又硬的肉棒仍讓義勇的腸道熱辣辣的疼,腸道裡頭的皺褶彷彿都被磨平了,被弄成不死川的形狀了,他又倒上更多冰涼的潤滑劑,跟著他的操弄一起推進去,潤滑劑濕黏的聲音跟著肉體拍擊的聲音一同響起,還夾雜著實彌讓人羞得想死的「稱讚」。

「你做的很好,就是這樣子,腰可以自己稍微動一下。」實彌抓起義勇彷彿不知要擺到哪裡的手,把那雙手當作韁繩似的駕馭著富岡,變著角度操著他的前列腺,讓他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大,一次比一次高,明明都已經射了兩次,那漂亮的老二仍然被他操的硬到流著水,在每一次的操幹中甩著晶亮弧度。

「唔......不、不死川、老師.....」義勇喘著氣吐出哀鳴,他好想射,他需要刺激,他想要不死川的手來套弄他的老二、像剛剛那樣玩弄他的龜頭,後面也變得很舒服但是前面也想要。

「我喜歡你、我愛你,幫幫我......前面的、也想要......」被欲望弄得亂七八糟的義勇胡言亂語著,照理說是愛語的語句似乎完全沒有感動到不死川,反而得到了一聲嗤笑。

「那不是能亂說的話,富岡同學。」作為懲罰,實彌把剛剛扔在一旁的繩子撿回來,繞在義勇的雙手手腕上,將之綁縛在一起,壓到了頭頂上。「不過為了獎勵你的勇氣,我再教你一課......只用後門高潮。」

「不要......!」初嘗情慾的年輕人抗議著,但被束縛住自由的手腳根本無從反抗,只能在銀髮教師的「教鞭」下屈服。

「你現在可以夾緊一點了,我們來試試你需要多久才能自己射出來。」

義勇深潭也似的雙眸泛著漣漪,倒映著鬼滅學園的惡魔數學老師的笑容。


=====

如果有根煙的話,不死川實彌真的很想來一根,可惜的是這個房間的「準備周到」似乎不包含事後煙這個部份。

不過他想抽菸倒不是因為完事了,於是懊惱於自己的孩子氣。

雖然說對一個處男來說自己是搞得太狠了一點啦,但是這個年輕的富岡隨隨便便就說出「我愛你」這句話,實在是讓他火整個上來了。

而火起來的結果就是搞得更狠。

媽的,自己的富岡可是從沒對他說過,就算是把他搞到射尿了都沒說。

他看著趴在床上,手上還纏著繩子,右腳的繩子倒是被他解開好翻身,臉上還留著淚痕的富岡,自我厭惡的感覺又更強了。

他狠狠操了這處男半個小時,硬是操到他只用後面就射了出來,只是射到第三次也沒什麼東西了,幾乎都只是稀稀的精水,富岡還以為自己失禁了,真的崩潰大哭了起來。


真是,太糟糕了,自己實在也沒比那個人渣不死川好多少 。

好吧,至少自己沒有內射,所以應該可以對自己評價好一點。

不死川如此自我安慰著,然後振作起來替富岡收拾善後。

他將富岡左腳的繩子也解開,把眼前昏過去的青年抱起來前往浴室,迷迷糊糊的富岡趴在他身上,喃喃的喊著「不死川老師……」,實彌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可別對那個人渣太好啊富岡同學,不死川實彌是個很容易得寸進尺的人,不小心你就會被吃乾抹淨的。」把對方吃乾抹淨的男人毫無羞愧的說著。

這個神奇的房間完成了他的任務,當他們踏出這個門之後,這裡頭發生的事情會被當成一場夢,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但即使如此,如同在水面投下石頭一般,即使必定會消失,漣漪也曾經存在。

石頭也是。

END



然後我發現這兩邊的義勇顯然一個是錆兔剛死的義勇,另一個是水柱義勇XDDD一邊寫實彌被老婆刻的死死地超好笑XDDDD


番外


 

「……」熟悉的漲尿感跟晨勃在鬧鐘響起前叫醒了實彌,他半夢半醒的下床,一邊刷牙一邊等海綿體放棄它晨間的例行工作,上完廁所之後回到床邊,看著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黑髮同居人。

今天休假,可以多睡一點沒錯,不過義勇通常都醒的比他早,今天算是托了生理現象的福,讓他可以看到戀人久違的天使睡顏。

實彌窩回床上,光裸的上身貼著的把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的戀人的背,手臂伸過去環著他的腰。

「唔……」富岡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不過實彌知道他醒了。

「富岡。」

「唔……」

「我做了個夢。」

「嗯?」

「我夢到跟年輕的你打了一砲。」

「……啊?」

「清純可愛,親一下就臉紅,還不會邊接吻邊呼吸。」實彌一邊說著一邊吻著義勇的頸子。 「喔……」 「你被我操到射尿了,哭了出來,一邊喊『不死川老師,不要了。』」


 

富岡義勇在戀人的懷抱中轉過身,只見實彌那張佈滿疤痕的臉帶著意味深長地微笑看著他。

「我只能當一次處男。」跳過了三四個思考環節,直奔自己想表達的主題,社交障礙的富岡義勇如是說。

「我還夢到我綁了你,偶爾也該讓我掌握一下生殺大權。」實彌也跳過細節直奔目的,他親吻著義勇,比起已經刷牙洗臉的實彌,義勇的味道可不怎麼清新,不過實彌不在意。

「……不要。」

「那說句我愛你。」

「……」義勇沉默。

「那睡覺。」實彌閉上眼睛。

 

假日如同往常一樣悠閒渡過,只是義勇似乎被實彌的話給影響了,發呆的狀況比以往更嚴重,到晚上就寢時,義勇拿出了他們其實並沒有真的很常用的繩子。

「喂喂,你真的要綁啊?」

「嗯。」

「搞半天你今天心不在焉在想這個啊?只能綁手跟下半身喔,我禮拜一有課。」鬼滅學園的魔鬼數學教師像是自首的犯人似的主動伸出併攏手腕的雙手,義勇點了點頭,將紅色的情趣麻繩纏了上去,把實彌縛在床頭。

掌握主導權,主動親吻,主動愛撫,主動擴張自己,主動騎上去自己動,其實把實彌綁起來之後,義勇要負擔的事情一下子多很多,他並沒有真的很喜歡綁實彌。

但是,這時候的實彌才會放下那個刻在骨髓裡的長男性格,停止對義勇付出過度的照顧。

當義勇坐在實彌的陰莖上,將那熟悉的肉棒納入體內時,他望著深紫色眼瞳的戀人,傾身給予一吻。

 

我愛你。

簡單卻讓人羞於啟齒的語句,淹沒在相疊的唇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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