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3日 星期日

[鬼滅之刃][宇煉]噗幣轉蛋─原作向,宇煉砲友

 [鬼滅之刃][宇煉]噗幣轉蛋─原作向,宇煉砲友



「我想請您幫個忙,音柱大人。」


這是宇髓天元與煉獄杏壽郎關係的開始。


不,不要誤會了,當時煉獄杏壽郎所說的幫忙,指的並不是性愛這方面的,而是武術方面的指導,那時,年僅16歲的煉獄杏壽郎,已是階級甲的隊士,所有人都在等他爬上炎柱的位置,而他所缺的只是碰上一個十二鬼月的運氣,或是再多斬殺23隻鬼。


而他需要的幫忙是鍛鍊,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更重要的是,曾與他的父親煉獄禎壽郎一起出過任務,一起工作過的對手。


「那為什麼是我啊?悲鳴嶼更加適合吧?」宇髓提出理所當然的疑惑。

「因為我與悲鳴嶼大人的差距太大了!這樣無法獲得良好的訓練成果!實力接近一點的會比較好!」煉獄杏壽郎回以率直又讓人火大的回答。


「啊啊......這意思是你覺得我跟你差不多是吧?狂妄的小子......」宇髓笑了起來,用力的捏響了拳頭。「我可是從十歲起就在人血堆裡打滾的忍者宇髓天元大人,你可要好好撐著啊,乳臭味乾的小鬼。」


從此只要有機會煉獄杏壽郎就會來找他麻煩,經常問他「我這招跟父親比起來有差很多嗎?」這樣的問題,每一次出完任務之後他的刀法跟眼神就越來越銳利,也更加接近成為炎柱的目標。


當然他們也就逐漸從對練的夥伴變成了近乎朋友的關係,甚至有時候會一起喝酒,討論任務中的事情,他的三個老婆也挺喜歡他的,畢竟煉獄杏壽郎也算是個美少年嘛,只是比不上他宇髓天元大人就是了。


可能就是因為變成了朋友吧,天元才發現,這個比他年輕不過三歲的少年,跟他弟弟有點像,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很難說,但.......這個少年,跟他弟弟一樣,為了任務不惜一切。


好的那一面是,煉獄杏壽郎並不是個沒有人性的人,反過來說,他的人性相當的豐沛,為他人著想、思考正向、努力認真;壞的那一面是,思考全部都以任務出發、職責出發,而這個傾向在他當上炎柱之後更加嚴重。


某一天宇髓發現,他很久沒有看到煉獄杏壽郎除了笑之外的表情了。


「我說你啊,沒必要在我眼前也掛著那副表情,知道嗎?」那天晚上他邀請杏壽來家裡喝酒,酒過三巡才說出這句話,然後滿意地看到他的笑容凍結。

「.......這麼明顯嗎?我還真不成熟。」終於煉獄垂下了眉梢與嘴角,雖然還是在笑著,但已經不太一樣了。


「這個嘛,如果是隊士們可能不會發現吧,因為你平常就是個大嗓門,動不動就加油加油別放棄你一定可以的,但是你以為我認識你多久啦,杏壽郎。」天元替煉獄斟了不知道第幾輪的酒,滿意地看著他的臉在燭火下更加艷紅。


「哈,也沒有多久吧?才兩年。」

「以鬼殺隊來說,兩年算很久了,所以啊,你想裝大人無妨,但是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這麼勉強,畢竟你身上的傷痕還有我的一份呢。」宇髓說的是某次對練時他一時失手,在煉獄的胸口畫下的疤痕,但經過了多次與鬼的苦戰之後,那道疤痕也淹沒在更新的傷疤之中了。「這麼說來你也18歲了,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啊?這裡用過沒有啊?要不要哥哥帶你去見見世面啊?」宇髓趁著酒興說著胡話,這種話在男人之間也不過是普通的垃圾話罷了。


「去遊墎玩過了,但實在是沒甚麼興致.......哪,宇髓,我問你個問題。」

「甚麼問題?」

「你跟男人做過嗎?」


那個晚上他們的關係一口氣跨到了另一個層次。


他們會在一些「感覺比較不好」的任務之前上床,或是在一些受害嚴重的任務之後上床,有時候是宇髓去找煉獄,有時候是煉獄去找宇髓,其實煉獄也就算了,以他一個有三個老婆的人來說居然還跟煉獄維持這種關係簡直是亂七八糟。


就像現在,剛出完任務的煉獄身上還沾著鬼的血,塵土和沙子,就像從煉獄裡出來的餓鬼,在黎明來臨的前一刻,擅自進入他家,站在他床前。


「......過來。」宇髓隊煉獄伸出了手。


煉獄的心跳聲紊亂,他認得這種聲音,那是有人在他手上失去了生命的聲音,那是他沒辦法保護某種事物的聲音,那是與某個自己應該能做到的事情失之交臂的聲音。


「宇髓。」他撲倒在他身上,帶著鬼的血、塵土、汗水,弄髒他的被褥跟睡衣,煉獄急切的伸手探向他的陰莖,宇髓則阻止了他。


「別動,讓我來,你也累了。」他翻身將煉獄壓在身下,那頭煉獄家特有的,金色卻帶有紅色髮尾的頭髮黑夜中失去光芒,宇髓不喜歡這樣。


他褪去煉獄的褲子,煉獄則脫下自己的衣服,他赤裸的身上沒有新增的傷痕,顯然對手不強,只是他來晚了。只因為晚了一步,與應當能拯救的生命失之交臂。


煉獄在他身下沉默的仰躺,宇髓則舔上了他那蟄伏於雙腿間的性器,他很清楚要怎麼讓這個小他三歲的男人高潮,他厚實寬大的手掌壓制煉獄的大腿,大拇指在鼠蹊部按壓,不需要去含他的陰莖,只要這樣去刺激旁邊的肌肉,再去舔舐冠狀溝的部位,杏壽郎就會硬起來,他完全勃起的長度跟粗度只稍遜自己一點,但形狀和弧度卻非常漂亮。


「宇髓.......」杏壽郎的手擋著自己的臉,低喃著他跨間的男人的名字,將這聲呼喊權充鼓舞,宇髓張嘴含住那光滑粉嫩的頂部,用舌頭挑逗著頂端的小孔,按照煉獄的說法這根沒用過幾次,宇髓不認為他有說謊。


挑弄了幾下之後,宇髓就熟門熟路的從被褥旁邊的鏡盒拿出香膏,被夜襲個幾次之後他就養成了這種習慣,不然這時候還要去找實在有夠煞風景。


他挖出了一坨帶著桃花香氣的香膏,用食中指送入煉獄窄小的穴口,一邊繼續吞吐著杏壽郎的陰莖,炎之呼吸的繼承人雙腿因此而緊繃,然後再放鬆下來,迎接宇髓的侵入,他愛死了這一瞬間,某種程度上來說搞不好比正式插入還愛,因為這個總是在所有人面前笑著、逞強著的男人,放下防備,打開城門的一刻,他經過千錘百鍊,能夠控制身上每一寸肌肉的肉體對他毫不設防,甚至歡迎他的進入,在他的指姦下放鬆,隨著他的手指起舞、呻吟,丟掉那已經變成他們本能的全集中呼吸,喘得像是個初出茅廬的小鬼。


「哈......」杏壽郎依舊雙拳緊握以臂遮臉,但這不影響宇髓的樂趣,他骨節粗大的手指在那火熱緊緻的穴裡抽插著,香膏很快的被煉獄比常人更高的體溫融化,讓緊緻的後穴更加滑膩柔軟,當進入三根手指的時候煉獄的呼吸更加急促,不自覺的挺動著腰跨追逐著天元含他老二的嘴,煉獄情色的呼吸聲與他擴張、抽插後穴的聲音融合成淫靡的樂章,當擴張的差不多時,宇髓「波」的一聲吐出了杏壽郎的陰莖,舔著唇直起身來看著他依舊遮掩雙手的臉,伸手將之拉開。


他看不太到他的表情,黎明前的夜晚畢竟太過黑暗,連他那雙在黑暗中都能清晰可辨的赤色眼眸此時也緊閉著,眼角卻滯留著一滴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珠。


宇髓低頭舔去眼角的水珠,一邊將雄偉的肉刃插入已經擴張完畢,柔軟火熱的腸道中。


「哈啊......」煉獄被天元抓住手腕,沒辦法抓住任何東西,只能握緊拳頭忍受與快感一同迎來的疼痛,天元的體溫稍低於炎之呼吸使用者的他,即使是充血硬挺的陰莖也是,每一次都像是一條冰塊插進了他的後穴,但那也只是剛開始而已,當那個男人開始抽插的時候,那種冰冷的感覺就會逐漸消失,就像這個男人也被他的體溫燒灼一樣,他們的呼吸會一同變的混亂,然後又取回各自的步調,宇髓喜歡弄亂他的呼吸,用他的老二、他的吻,他溫柔又狂放的愛撫。


「杏壽郎.......」宇髓讓煉獄的手環繞他的頸脖,雙手扣著他的大腿將之往下壓到底,讓他的臀部抬起,更徹底的接受他的插入,他把煉獄帶進他的節奏裡,讓抽插的聲音和肉體拍擊的聲音變成一股樂章,他知道用甚麼角度能讓這個隱忍的男人發出更為高亢的聲音,知道這個男人喜歡被咬乳頭,知道這個男人完全被自己控制,只能發出充盈著近乎哭泣的呻吟時有多令人興奮。以及當煉獄杏壽郎這個男人徹底地、完全地敞開,毫無保留地接受他的老二、接受他的侵入、接受他射在那比常人更火燙的身體裡的時候,有多麼美麗。


當然,宇髓最喜歡的就是直接用老二操到杏壽郎硬生生射出來的那一刻。


「哈、哈、哈......」杏壽郎喘著氣,終於睜開了那雙赤色的眼,有些迷濛地望著一臉得意的天元,慵懶地握著自己雖然射了精,卻還半硬著的老二擼動,吐出剩下的精液,宇髓也不急著退出煉獄的身體,而是一邊緩緩地挺動著腰跨,一邊愛撫杏壽郎緊繃的手臂和大腿,宇髓喜歡慢慢地享受這個時刻,延長煉獄杏壽郎的非武裝時間。


當他們都滿意了之後就會離開彼此的身體,基本上他們不搞相擁而眠這一套,因為那親密地太超過了,不過通常他們做愛的時間也不怎麼適合相擁而眠大概是另一個原因。


不過宇髓倒也不在意,不只是因為他還有三個老婆可以抱,也因為,沾染著精液跟汗水,在初昇的晨光中紮起頭髮,再次武裝回那個身為炎柱的煉獄杏壽郎的那一幕,他怎麼都看不膩。


「早安!宇髓!那我回去了!」


「早啊,煉獄,再見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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