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9日 星期一

[鬼滅之刃│玄實,抹布實] 作惡夢能不能就好好做啊?[R18]

 這是一個玄實+抹布實的肉文,因為我不小心作了個夢,覺得應該要寫出來(是不是有風吹過)




正文-------------


無法動彈


不死川玄彌只能看著眼前悽慘的景況上演,他雙手被手銬綁在背後,嘴上也封著膠帶,眼前一群男人將他的哥哥壓在桌子上,恣意的凌虐自己最愛的哥哥。


不死川實彌雙手則被綁在頭上,嘴裡塞著他自己的內褲,身上的襯衫被扯開,釦子都不知道飛到了哪去,白色的布料早就沾滿了唾液、精液,或許還有其他別的東西,數學老師白皙的胸口上兩顆挺立的乳尖被凌虐到紅腫,粗暴的咬痕疊加在原本的傷痕之上,但這樣的場景並沒有讓施虐者心軟,反而讓他們更加興起;他們強迫套弄著不死川實彌的陽具讓他勃起,一邊輪姦著他一邊逼迫他高潮,勤於健身的大腿因為快感和痛苦而忍不住收緊夾著施虐者們的腰,更多的言語汙辱當然也就隨之而來。


「被強姦還能硬起來,實彌老師真是不得了的受虐狂呢。」

「射幾次了有沒有幫老師記起來啊,數學很重要的!」

輪姦者們哄堂大笑。

「老師夾的好緊啊,這麼有力的大腿難怪學生們搞不定你,要付錢請人來呢。」

「這年頭的年輕人也越來越不得了了......喂,你也搞太久了吧,該換人了!」


不知道第幾次、第幾個男人再次的把汙濁的精液射進不死川實彌已經裝滿了白濁液體的後穴,滿足的抖著老二退了出來,實彌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也可能已經沒力氣掙扎,甚至可能昏倒了,他的雙腿無力的垂在桌緣,精液從他被操的合不攏的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其中一個流氓看著被他們抓來當餌,被綁在角落的玄彌,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你們說,讓他心愛的弟弟去操他好不好啊?」流氓們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實彌無力的大腿,在那白皙的大腿內側,有著用奇異筆畫上的正字記號。


那是這群畜牲在他哥哥體內射精的次數。


「唔!」玄彌拼命的搖著頭,早就哭了不知多久的眼睛再次流下淚水,他不能在這種狀況下操他哥哥,他不能這樣!


「哎呀,弟弟不願意呢。」

「也是啦,聽說哥哥撕過弟弟獎狀啊,真是壞哥哥。」

「那這樣好了,我們來個簡單的即席考試好了。」

「玄彌君,3個正字又2劃,請問是多少呢?」


「......」

「......」



「為甚麼要在這時候考數學啦!!」

玄彌大喊著從床鋪上彈起,昏暗的室內沒有流氓、沒有繩子,他沒有被綁住,但是有他哥,他哥正躺在他身邊,然後用著一臉疑惑又不爽的表情瞪著他。

「怎樣?作夢都不爽考數學?」

「......哥哥、哥哥你沒事嗎?」玄彌無視於兄長殺人的神情,連忙掀開被子扯開睡衣查看實彌的狀況,哥哥很好,身上沒有多餘的傷痕,乳頭腫的很自然,是玄彌他自己吸的,下體也乾乾淨淨,當然,他老哥不喜歡帶著被內射的精液過夜,一定會清理後才睡覺。


「你幹嘛了?作噩夢?」見玄彌動作這麼異常,實彌也不生氣了,他拍了拍玄彌的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這種症狀他很熟悉,是作了噩夢的症狀,每次夢到玄彌死去時他也會有這種不當反應。


「嗯......」玄彌抱著實彌,整個人不客氣的壓在他身上,像是要用全身的皮膚確認兄長的存在一樣,把頭窩在實彌的頸窩。


「別怕,只是夢而已。」對夢的內容一無所知的實彌抱著心愛的弟弟,將一旁的被子拉過來蓋好。「我在這呢,好好的在這裡。」


玄彌一邊緊緊抱著兄長一邊慶幸那只是個過渡荒淫的惡夢,一邊萬般慶幸哥哥沒有追問噩夢的內容,夢見哥哥被輪姦還在腿上畫正字這種內容撕裂了嘴都不能說出口,但是個不能說出口的是,他一瞬間真的想不起來3個正字又2劃應該是多少。


這種事情死都不能說!!


還有,該死的我妻善逸,下次再拿甚麼沒收的色情漫畫給他看試試,他一定現場把那些書咬爛!!



END 沒惹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夢到這個。


2021年3月23日 星期二

[鬼滅之任│杏千] 過年就是要吃惠方卷啊 [R18]

 [R18][鬼滅][杏千]過年就是要吃惠方卷啊



寫在前面:這是一篇從人設開始就非常發散的安價,只是為了讓兄弟打炮而且還失敗的存在
千壽郎是17歲的家事YOUTUBER(高中生),杏壽郎是25歲社畜)

標題與內文沒有直接關係


       
       
正文開始~
       
「那麼這就是我們今天的《家事好朋友》的內容,在家也能簡單做拔絲地瓜的祕訣喔!如果大家喜歡的話請記得訂閱我的頻道!」千壽郎在手機鏡頭前捧著剛出爐的拔絲地瓜,露出燦爛甜美的笑容,定格三秒,然後放下地瓜關掉手機錄影。「效果應該還可以吧,等一下再剪輯一下就大功告成了。」

       
千壽郎是個正準備邁入聯考地獄的高二生,經營著一個頗有人氣的YOUTUBE頻道,雖然比不上什麼百萬直播主,但有著一群非常死忠的粉絲,粉絲們對業配也相當買單,所以收入還算是不錯,讓千壽郎為自己攢了一筆大學學費。

       
當初開始做YOUTUBER的原因其實只是想要分擔家計,因為母親患有罕見疾病,導致父親和兄長都為了母親的病奔走,千壽郎就在學校老師的建議下拍攝自己做家事、煮飯的影像上傳到youtube,兩三年下來居然累積了相當程度的粉絲與收益,明明自己也只是把網路上找到的家事小撇步拿來拍而已,現代人真是不可思議啊…
       
去年哥哥大學畢業邁入職場,家裡的負擔也輕了許多,但千壽郎卻有些捨不得放掉這個頻道了,畢竟許多粉絲都很熱情,而且這個頻道讓沒什麼特殊專長的千壽郎有個與眾不同的地方,當然也不是沒有帶來困擾,不過鬼滅學園本身怪人就多,千壽郎也就沒有特別醒目了。
       
至於那些困擾啊……有些可能在其他人眼中很奢侈吧?畢竟自己的髮色相當醒目,因此常常在商店街被婆婆媽媽們認出來之後被塞很多贈品或是介紹一些奇特的知識,還因為父親不知為何很愛自主入鏡而被粉絲取笑,不過最麻煩的果然還是同班的無一郎動不動就會說什麼「千壽郎來幫我做家事吧」之類的話……(還因此被他哥哥有一郎白眼),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個頻道給他的收穫還是大於困擾的。
       
輕巧地裝好了拔絲地瓜,千壽郎換上外出服,拎起保溫袋出門,準備去慰勞明明是除夕還要苦命加班的大哥,他的大哥杏壽郎在畢業後因為成績優異,加上又是從高中到大學以來的劍道冠軍,很快的就獲得了產屋敷會社的內定,產屋敷會社的薪水非常優渥,只是壓搾員工的程度也相當不留情就是了。
       
千壽郎腳步輕快的走向社區的公車站牌,時間算得剛剛好,再兩分鐘車子就來了。
       
雖然是除夕假日,但不知為何車上的人非常多,千壽郎有些無奈的想著,但仍是刷卡上車了,因為要好好的慰勞假日加班的哥哥才行啊!只是沒想到過沒多久,他就感覺有點怪怪的。
一開始他還說服自己這應該是錯覺,但刻意地用包包擋開兩次,屁股卻還是有東西碰上來的感覺之後,他就非常肯定,自己碰到色狼了。

他該大叫嗎?但他是男孩子啊,男孩子被色狼騷擾,這也太丟臉了……而且到底為什麼色狼會跳上男生啊?他穿的可是牛仔褲,摸起來好摸嗎?
       
「呼呼呼……好想把你做成壺啊……」那個癡漢在千壽郎的頭上低聲說著,帶著扭曲慾望的嗓音讓千壽郎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我是你的忠實粉絲呢,我最喜歡看你洗杯子跟茶壺了,你的手好可愛,如果把你變成壺的話,一定會變成很棒的藝術品吧……」
       
對方不只是個變態,顯然還不是個普通的變態,千壽郎明白這不是猶豫或害羞的時候,他牙一咬,抓緊了手上裝了保溫盒和罐裝咖啡的便當袋,朝著對方說話的角度用力往上甩,只聽到一聲慘叫,對方的手也離開了千壽郎的臀部,旁邊的人似乎都被這聲慘叫嚇了一跳,紛紛望向這兩人的方向。
「司機先生!請幫我開到警局!這裡有變態!」

「太、太過分了!我甚麼都沒做啊!你為什麼要打我!」只見那個長相猥瑣的人突然蹲下來大哭了起來,指控千壽郎突然打她。但很遺憾的,這個世界是看臉的世界,更別說千壽郎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使一開始因為害羞而不敢反抗,但一但反抗就不會收手!
「不要開玩笑了!你這變態!有話我們去警察局說!」
       
千壽郎毫不退縮的態度顯然贏得了所有人的信任,旁邊兩個見義勇為的男士協助將變態綁了起來,司機稍微繞了下路把車停在警局前,請警察把變態逮捕了。
       
只是雖然逮捕了變態,千壽郎要送拔絲地瓜給哥哥當點心的計畫也受到了影響,畢竟他是受害者,得留下來做筆錄,恐怕是趕不上哥哥的午休時間了。

「千壽郎?是千壽郎嗎?」正當煩惱的時候,突然有人出聲喊了千壽郎,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個意外的熟人。

「啊,是義勇先生!」千壽郎笑著跟對方打了招呼。
來人是富岡義勇,25歲,千壽郎跟他是在YOUTUBER聚會上認識的,頻道是「水之呼吸—你不知道的冷知識」,顧名思義就是專門介紹諸如「蚊子殺死的人類是世界上最多的」之類的冷知識,製作認真又精美,配圖跟資料都極為考據,但他講話缺乏起伏收音又小聲,所以不怎麼受歡迎。不過關鍵果然還是因為他會用狐狸面具擋著臉的關係吧……
       
千壽郎還記得聚會的時候他一個人在角落吃著鮭魚燉蘿蔔,總覺得他有點可憐的千壽郎刻意去搭話才認識了對方。
       
「義勇先生怎麼也在警局?」
「剛剛……碰到了色狼。」義勇沒有多說詳情,沒什麼表情波動的臉龐看不出情緒反應,千壽郎瞪大了眼睛說道:
「咦?義勇先生也碰到了色狼?」
「沒事的,把他手直接打斷就好。」富岡搖頭表示無妨,大概也是他的處置方法吧?「你……也被騷擾了?」
「是、是的……但是我有反抗!我用便當打了他的頭!」千壽郎舉起手上的便當袋得意的說著。
       
「我說你們兩個性騷擾受害者還不走啊?」只見一個巡警從警局裡走出來,臉上觸目驚心的疤痕比起警察看來更像黑道。「剛剛那個白目說要告你過度傷害,我處理了,下次記得打斷手就好,連腿都踹斷有點多了。」他對著富岡這麼說。
       
「……可是你上次要我除了手之外一併把腳踢斷。」富岡如此說著。
「……我不記得了。」臉上充滿傷痕的巡警別過頭去。「總之,你們兩個人沒事就走吧,沒事早點回家去,別再被騷擾了。」
「好的,謝謝你。」千壽郎禮貌地點頭微笑著,但富岡顯然沒這麼客氣。
「我又沒辦法控制他們……」毫無疑問的,富岡說的是正論,警察卻發起了脾氣。
「真是氣死人了你們這兩個傢伙!那個高中生也就算了!富岡義勇你都幾歲了還不會保護自己嗎?算了!我用警車送你們回家!」
       
「啊、那個,警察先生,我想起產屋敷會社,可以麻煩您帶我去嗎?」千壽郎連忙說著。
「產屋敷?」
「是!我哥哥在加班,我想送點心給他!」
「……給哥哥送東西啊,真是好弟弟呢。」聽到千壽郎這麼說,巡警的臉色也和緩了下來。「好吧,我帶你去,富岡你一起上車,等下我再帶你回家。」
       
三人坐上車之後千壽郎有點興奮又有點侷促不安,畢竟他可沒有坐過警車呢!不過那一陣子的新鮮感過後,千壽郎開始覺得有點安靜了,剛剛聽刑警跟富岡先生講話的感覺好像很熟的樣子,怎麼現在都不說話啊?
覺得空氣太安靜的千壽郎決定找富岡搭話。
「那個、富岡先生上次的影片,關於大正時代日式料理和西洋料理交融的冷知識影片很有趣呢!有沒有興趣我們來做一個合作影片?」
       
「怎麼合作?」顯然沒有跟別人合作過的義勇反問。
「呃……到我家來?基本上我們調性很合啊,下次我想做各種家用消毒水和清潔劑的做法,義勇先生準備一些和消毒水清潔劑相關的冷知識怎麼樣?」
「聽起來不錯。」義勇乾脆的點頭,然後又陷入了沉默。
千壽郎忍不住苦笑了,照理說他們youtober都是很會自言自語的,怎麼跟富岡先生說話馬上就會句點啊?
「小鬼你也是拍影片的啊?」反倒是在前頭開車的巡警開口了。
       
「是的,我有在經營一個家事youtube頻道,像是介紹怎麼快速清理抽油煙機,或是處理沾黏的平底鍋之類的小技巧,這裡有我的名片,歡迎您訂閱喔!不死川巡查!」千壽郎機靈的從包包裡頭掏出名片來,不死川也乾脆的伸手接過。
       
「……你是不是有拍過做萩餅的片?」不死川用眼角餘光看了下名片,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說著。
「是的,是有拍過!」千壽郎有精神的回答,基本上也就只是教大家如何用萬用鍋快速煮滾紅豆和糯米飯,以及順應現在的減肥風潮減低糖分,還有怎樣做比較不易沾黏而已。關於減糖的部份還小小的引發了粉絲間對於傳統點心該不該減糖的爭論。
       
「這傢伙之前照著影片做了一堆,我覺得不減糖比較好吃。」不死川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說著,看起來這兩人真的很熟……但隨意開口問好像很失禮……
       
「兩位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你們是朋友嗎?」壓不過好奇心,千壽郎開口詢問。
       
「朋友?算……嗎?」不死川似乎對於這個定義有點猶豫,反而是一直沉默的富岡簡單而堅定的回答了。
「是朋友。」
       
然後空氣又回歸沉默,千壽郎決定要滑手機逃避了,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什麼比海還深的糾葛似的,不要介入比較好。
       
一滑開手機,就看到通訊軟體一整排的未讀訊息和未接來電,對了,剛剛跟哥哥說了要給他送點心,現在有點晚了,一定很擔心吧?
       
千壽郎連忙回撥,電話響不到一秒就被接了起來。
       
『千壽郎!千壽郎你快到了嗎?怎麼這麼晚?要不要哥哥去門口接你!』明明並沒有開擴音,手機彼方的聲音就大到連不死川都能聽到了,千壽郎連忙拿遠手機,等哥哥冷靜下來再說話。
       
「沒事啦,兄長,路上有點塞車所以遲到了,我快到了,你等我一下就好。」千壽郎充滿元氣的回答,不想把自己被性騷擾的事情說出來讓哥哥擔心。
       
『可是千壽郎的定位在警局停了很久啊!千壽郎出了什麼意外瞞著哥哥嗎?!』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戳破弟弟的謊言,半小時前他就打開手機定位資料一直查看,看到千壽郎定位停在警局,他緊張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直打電話,連隔壁的宇髓都看不下去,拿著資料夾敲了他的頭好幾次。
       
「我真的沒出什麼事情……」千壽郎微弱的說著,其實他又沒犯什麼錯,老實說就行了,但就是覺得很丟臉,無法跟兄長誠實相告,自己居然被男生摸屁股……
「他被癡漢騷擾了,把對方制服送警局。」富岡看千壽郎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不耐煩,乾湊上去補話。
       
『我馬上去找你!』電話彼端的聲音都快震破手機喇叭了,只聽得急促的腳步聲跟慌張的聲音一起傳來。『千壽郎!你待在原地別動!』
       
「兄長!請不要衝動!我已經在路上了!警察先生開車帶我去找您了!您請在公司等我啊!」千壽郎緊張的大喊。
       
電話的彼端沒有傳來回應,螢幕上顯示著通話中斷,大概是進了電梯沒有收訊了吧?千壽郎緊張的的不知如何是好。
「愛護弟弟的好哥哥,我欣賞!」後座的兄弟互動似乎讓不死川很開心,他直接打開警笛喊道:「不死川宅急便!抓穩了!」
       
「哇啊啊啊啊!」千壽郎連忙抓著椅背穩住身體,富岡則貼心的幫千壽郎繫上安全帶再繫上自己的,仗著警笛開路的不死川不到五分鐘就開到了產屋敷會社樓下,只見煉獄杏壽郎已經站在會社大樓門口,盯著由遠而近的警車。
       
「兄長!」千壽郎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杏壽郎立刻迎上前抱住弟弟。
「千壽郎!」
感人的兄弟重逢熱情上演,富岡跟不死川也下車看著眼前的親情大戲。富岡腦袋裡思考著剛剛不死川到底闖了幾個紅燈,就在此時,杏壽郎搖晃著如同燃燒般的金髮怒目上前,一把將抓住富岡的領子。
「你居然敢性騷擾千壽郎!」
       
「兄長住手啊!您誤會了!」在杏壽郎放開自己並走向警車時千壽郎便有所警覺,當兄長抓起富岡的領子時,千壽郎連忙抱住杏壽郎的腰制止。
「不要衝動啊,好哥哥。」接著不死川抓住了杏壽郎揪著富岡領子的手。「這傢伙是另一起性騷擾案的受害人,我剛好帶著一起走而已。」
       
「……」富岡則是一臉完全不清楚為什麼有個金髮大眼睛的凶神惡煞揪著自己領子的表情,開口說道:
       
長得好像啊,是千壽郎的哥哥吧?既然千壽郎要我去他家拍片,那應該跟人家打招呼吧?
「你好,有機會和令弟合作是我的榮幸。」無視於對方揪著他領子的手,富岡義勇毫無脈絡的說著。
       
杏壽郎被這天外飛來一筆弄得有點傻,但在弟弟和警察的聯手阻止下也知道自己搞錯了,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老實的對眼前的人道歉。
「真是抱歉!我剛剛誤會你是性騷擾千壽郎的色狼了!」
       
「性騷擾真的很麻煩,我這邊也有一些防身術的教學可以分享。」富岡整理了下被抓皺的衣領,思惟似乎已經跳了兩三個階段,不過杏壽郎卻好像完全能捕捉到那遺失的思惟似的笑了起來。
「唔姆!那就先謝謝你了!」
       
「……不客氣。」眼前閃耀的笑容似乎晃的富岡有點暈眩,他直接窩回警車坐著,而車外的杏壽郎則對著不死川道謝。
「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的是人民的保姆!」杏壽郎誠懇的雙手握著不死川的手。
「別客氣,順道而已,你們兄弟看來感情很好。」不死川微笑著,那張佈滿傷疤的臉此時看起來意外的溫暖。
       
「那當然!千壽郎可愛到我放進眼睛都不覺得疼!」杏壽郎大聲的說著,害得千壽郎相當不好意思,只好抓著兄長的衣袖說道:
「兄長您上班時這樣跑出來沒問題嗎?」
「唔姆!沒問題的!宇髓會幫我掩護!」杏壽郎毫不掩飾的說著可能會讓產屋敷會社扣他薪水的問題發言。「倒是我很想請問一下警官那個騷擾我弟弟的變態在哪裡?我想讓他明白對別人的弟弟動手會有什麼下場。」
煉獄杏壽郎用著燦爛的笑容,毫無陰霾的說著。
「兄長!他已經被逮捕了啦!」千壽郎連忙阻止兄長說出更多涉嫌恐嚇的句子。
「別擔心!千壽郎!等我處理完那個變態就會馬上來幫你消毒!」杏壽郎已經完全不聽人話了。
「兄長你冷靜點啦!」
       
「同樣身為哥哥,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他既然已經在局裡了,我也不能隨便讓你對他動手。」不死川認真的說著。「但是,等那個變態出來之後,我會交給你處理的。」
煉獄杏壽郎與不死川實彌對望了一眼,彷彿在彼此的眼神中萌芽了甚麼只有長男兼弟控兼怪物家長的人才能理解的情緒,兩人都舉起了右拳互相碰了一下,達成了可怕的同盟。


「......既然哥哥都已經在休息了,那要吃點心嗎?」明白自己哥哥進入不聽人話狀態時說甚麼都沒用,更別說這位不死川巡查好像跟哥哥也是同類,千壽郎決定裝作沒聽到了,反正哥哥應該不會留下甚麼把柄被抓到才是.......如此思考著的千壽郎,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今天的煉獄家,依舊十分的和平。

END

下接毫無脈絡的R18番外




「千壽郎被變態碰到哪裡呢?」年方十七的少年柔若無骨的被兄長抱在懷裡,被吻腫的唇角還掛著溢出的唾液,身為兄長青年肆無忌憚地將弟弟拉到公司給加班社員們暫時休息的休息室中親吻,左手緊扣著弟弟的腰,右手則撫上那略嫌單薄的胸部。


「全部......都被碰到了,要兄長幫我消毒.....」千壽郎紅著臉,被杏壽郎撫摸的胸口心跳不聽使喚的加速著,當然他只被變態摸了屁股,但是......想要更多......兄長的碰觸。
       
「嗯?」杏壽郎不悅的挑起眉,將弟弟抱起扔到休習室狹窄的鋁製單人床上,寬厚的身軀隨即壓在上頭,充滿壓迫感的望著千壽郎。「難道那傢伙跟我很像嗎?不然你怎麼乖乖讓人碰了這麼多地方?」
       
「怎麼可能!」聽到杏壽郎這麼說,千壽郎激烈,甚至可以說是猛烈的反駁著。「那種變態甚至及不上兄長一根腳毛!退一萬步說根本像做壞的壺!如果不是在公車上我甚至不會讓對方靠近!就算是想要調戲千壽郎,也請兄長不要這樣貶低自己!」
       
杏壽郎眨著一雙杏眼望著千壽郎,發現自己反應太過激烈而且方向也不太對的千壽郎放開了杏壽郎的西裝,在兄長的身下縮成一隻蝦子。
「啊……好羞恥……」
       
「嗯?千壽郎覺得哪裡羞恥?」杏壽郎覺得有些好氣又好笑,雖然弟弟個性溫和,但從小跟他一起鍛鍊劍道,即使稱不上一流,也是平均之上的強度,他可不覺得千壽郎會乖乖讓變態亂摸,那為何要說謊?
「我……說謊了,只、只被摸了屁股,但是……」千壽郎紅著臉,用手指勾著杏壽郎垂下的髮絲。「我只是希望……哥哥能、多摸摸千壽郎……」
       
「嗯?所以這樣摸不夠嗎?」杏壽郎親吻著千壽郎的耳廓,拉開千壽郎的連帽T,手掌貼上弟弟平坦的腹部,用指腹磨蹭著他細嫩的肌膚,一邊往上撫摸著。「千壽郎真是貪心呢。」
「是......千壽郎是貪心的孩子......」千壽郎順著哥哥的動作將身體打開,羞澀地將衣服拉起,露出小巧可愛的胸果。「兄長最近都很忙,千壽郎......想要更多的哥哥,全身上下都想要......」
       
「哥哥也想要千壽郎的全部。」伏下身吻上弟弟甜美的嘴唇,舌尖撬開那不設防的貝齒,勾弄著千壽郎羞澀的舌,年幼者的舌隨即纏了上來,積極的與兄長交換唾液,彼此的口中都是剛剛吃下的拔絲地瓜的甜味。
       
帶著繭的手掌往上撫摸著,用手指輕輕揉弄因寒冷而挺起的乳尖,千壽郎發出的微弱嚶嚀被兄長吞進口中,纖瘦的雙腿磨蹭著杏壽郎的腰側,西裝布料帶來的觸感讓千壽郎有所不滿,好想要直接觸摸兄長的皮膚,想要啊……
「衣服……」低聲的呢喃在兩人唇間碎裂,千壽郎解開兄長的西裝衣扣,雙手在社會人服貼的西裝襯衫上逡巡。
       
千壽郎或杏壽郎 (dice)
       
「你幫我脫。」杏壽郎吮吻著弟弟的唇,右手持續挑逗著那挺起紅腫的乳粒,左手解開千壽郎的腰帶和拉鍊,熾熱的手掌蓋上內褲裡頭略略抬頭的慾望,千壽郎喘著氣,雙手摸索著襯衫鈕扣將之解下,然後往上拉扯早上親手被他打上的領帶,最後將底下的汗衫拉起,冰冷的雙手伸入,撫摸著兄長精實的腰側。
他整整齊齊的兄長現在被他弄得亂七八糟了。千壽郎輕咬著口中與他嬉戲的舌,無視於自己被弄得更亂的現實,迷迷糊糊的想著。
       
「千壽郎,我們可能要快一點,回去再補償你。」手機傳來一陣震動,杏壽郎也不去接,八成是宇髓要提醒他已經離開座位太久了吧。
       
千壽郎 (dice4)
       
「唔……」兄長的嘴唇才離開自己的嘴就說出了討厭的話,但千壽郎知道自己不能任性,畢竟這裡還是公司,做到這種程度就已經太出格了……「那約好喔。」千壽郎湊上前親吻坐直身子整理襯衫的兄長,又在看見兄長解開腰帶要塞襯衫的時候改變主意。
「哥哥這樣沒辦法回去上班吧,讓千壽郎幫你。」說完,千壽郎就俯下身,用牙齒咬下那已經被撐起變形的褲拉鍊,露出裡頭的白色內褲。
       
「千壽郎……」杏壽郎的理性和慾望掙扎了才一秒,千壽郎就已經動手將兄長半硬的老二掏了出來,張大粉嫩的唇輕輕的含著頂端,晃動著金色的頭顱吞吐著巨大火熱的肉柱,青澀的口技沒有太多花樣,甚至也不懂要怎麼吞更多更深,他只能含著吞吐著頂端的一部分,用多餘的唾液當潤滑,好讓右手能用不多的液體擼動青筋搏動的柱體。
       
弟弟全心侍奉的的樣貌讓杏壽郎的心中滿溢著慾望與憐惜,他多想就在這好好的疼愛千壽郎到明天啊,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他必須忍耐,但也不能只讓千壽郎一個人努力。
杏壽郎一邊撫摸著千壽郎的頭髮,一邊褪下千壽郎已經掛在臀部一半的牛仔褲,揉捏著柔軟可愛的臀部,然後從皮夾裡拿出保險套,權充指險套套在手指上,就著些許的潤滑,插入了千壽郎的後穴。
       
「唔……」千壽郎抬起頭,帶著點怨懟望著杏壽郎,彷彿是在抱怨兄長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含著陰莖的千壽郎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讓杏壽郎露出了笑容,抽插著緊窄的後穴。
「千壽郎幫哥哥,哥哥也幫千壽郎。」杏壽郎用右手食指手指插著弟弟,左手拇指輕撫著千壽郎的粉唇與自己慾望的交接處。「回家哥哥除了補償千壽郎之外,還會教千壽郎怎麼吞更深。」
       
「……」兄長難得滿溢著慾望的眼神讓千壽郎渾身戰慄,自己的陰莖也在後穴裡的手指和嘴裡滿滿的雄性氣味下硬得發疼,他一邊吞吐著兄長的慾望一邊感受著兄長的手指,那又粗又長的手指靈巧地按壓著他的內壁,在那個能帶給他極樂的位置逐漸加重力道。千壽郎的眼睛泛起了淚水,可能是因為嘴裡那看起來無論怎麼吞吐都堅硬如鐵的慾望,可能是因為那後穴裡靈巧撩撥著卻又少了如同陰莖又粗又大的滿足感的手指。
       
弟弟泛淚的眼眶及努力吞吐的動作即使不甚熟練,但彼此滿懷的愛意足以彌補這些不足,杏壽郎輕輕扣著千壽郎的下巴,引導著他一點一點吞得更多,在瀕臨爆發的邊緣,他望著與自己相似的眸子問道:「哥哥射你嘴裡好嗎?」
       
這還要骰嗎
       
千壽郎沒有回答,他用行動取代言語,直接將那猙獰的慾望一吞到底,被弟弟過度積極的動作嚇到的千壽郎連忙稍微推開他的頭免得他傷到自己,但搏動的陰莖依舊誠實的將精液吐在他弟弟的口中,在千壽郎不由自主的吞嚥反射和雙手的幫助下下源源不絕的釋放。
杏壽郎低頭看著千壽郎眼角終於滑落的眼淚,憐惜的用手指抹去,往後退出弟弟的口中,那小巧的口中此時還留著那些白濁的體液,粉嫩的舌上盡是慾望的證明,杏壽郎拉起千壽郎,也不顧他嘴裡滿滿的都是自己的精液與之唇舌交纏,手指也離開那弄得千壽郎不上不下的硬著的小穴,改而套弄著弟弟吐著前液的陰莖。
       
哥哥……在吃我嘴裡的……他自己的精液……
意會到兄長與自己接吻的而產生的事實讓千壽郎羞紅了臉,帶著些腥味的體液在兄弟兩人相似的眉眼、唇舌中交纏來去,白濁混了他們彼此的唾液從兩人的嘴角滑落,然後又被舔去,當千壽郎顫抖著釋放的時候,兩人口中的精液已經被兄弟兩人一同吞食殆盡。
       
       
「那哥哥……我回家乖乖等你……」發洩後的釋放感抵消了剛剛杏壽郎的手指在後穴造成的異物感,口中殘存的腥味和鼻翼留下的雄性氣味讓千壽郎還有些暈眩,雖然說要回家,卻依舊趴在杏壽郎身上,讓兄長一邊親吻他一邊用濕紙巾幫他擦拭腿間的精液,直到手機又不識相的震動,杏壽郎才咋了下舌。
       
「回家我會好好補償你,從今天,到明天,疼你到過年。」
       
「那……我就在家,做好惠方卷等哥哥回來。」千壽郎紅著臉微笑著。
       
end
       
其實我有點想講千壽郎要吃哥哥的惠方卷之類的黃色笑話……
       
謝謝大家陪我玩XDDDD

然後最後那個畫面其實比較常出現在百合或3P,好想寫個誰吃煉獄兄弟丼甚麼的....

[鬼滅│杏千] 在學校保健室是不行的![G](完)

 




是個安價文,學趴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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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情人節,商人所炒作出來的邪惡節日,牽引多少少年少女心為之傷風感冒,不過這些事情,都跟一大早就在校門口精神百倍地檢查學生服儀的煉獄杏壽郎好像沒什麼關係。

「竈門同學依舊戴著違反校規的耳飾呢!」洪亮到足以傳到三條街外的聲音喊著眼前的少年,而少年也會以充滿活力的招呼。
「早安!煉獄先生!」


「早安!煉獄先生!耳飾是家傳寶物!我一定要佩戴才行!」
「既然是家傳寶物那就沒辦法了呢!哈哈哈哈!」
雖然說是風紀主任,但也只是暫代而已,原本的體育老師兼風紀主任的富岡暫時被調去他校支援請產假的老師,理事會就選了去年的優良教師得主煉獄杏壽郎代理,至於成效如何,基本上從他與炭治郎的對談就能看出端倪了。

「嘴平伊之助同學!你的制服上衣呢?要依規定穿著喔!」

「我有穿!」眼見炭治郎(再一次)闖關成功,伊之助也有樣學樣,指著腰間的衣服表示自己有好好穿在「身上」,煉獄無奈的一笑,把伊之助拉到順便,解下他腰間的衣服迅雷不及掩耳的讓他穿上,伊之助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連扣子都扣好了。
「不行喔,要好好的穿在身上,出門時奶奶也是讓你好好穿著的吧?如果伊之助沒穿衣服感冒或是生病的話,奶奶會傷心哦。」

「……不、不准讓我覺得暖呼呼的!」
「好了,快跟竈門同學一起去上課吧,竈門同學,伊之助麻煩你了!」
「是!」


早上的服裝儀容檢查就這麼平安過去了,善逸的風紀委員生涯也因為富岡義勇暫時缺勤而春風滿面,倒是越接近關門時間,煉獄老師的焦躁越清晰可聞。

「怎麼了嗎?煉獄老師?」善逸有些在意的問道。
「哦!沒事!只是千壽郎有點晚呢!我有點擔心他遲到!」
「千壽郎?對呢,今天還沒看到千壽郎君呢。」善逸也跟著一起抬頭張望。自從接下這個任務後,由於要早到學校的關係,兄弟倆就分開到校,平時千壽郎都會在七點半就入校的。「千壽郎君今早有什麼事情嗎?居然這麼晚,剩下十分鐘了呢。」


「也沒甚麼特別的事情才是……」杏壽郎望著校門,有些沒信心似的說著,一邊考慮著是不是該打電話問問人在哪裡,所幸不久之後姍姍來遲的千壽郎終於出現在校門,對在門口等著的兄長和善逸報以一笑。
「兄長、善逸學長早安。」
「早安啊千壽郎君,今天有點晚呢!」
「啊……是的,因為……昨天在上學的路上碰到了刻意等我的同學,所以今天想說晚一點來……」千壽郎搔著臉頰苦笑了一下,要說起原因還得歸罪給今年的學園祭,學生會莫名其妙的搞了個女裝男子選舉活動,結果自己居然被選上是第一名,但千壽郎並不覺得自己的女裝特別好看啊……
總之,千壽郎因此而多了一些奇怪的粉絲,其實只是遠遠的看著也無妨,但似乎開始有點不妥的舉動了,如果是平常會跟哥哥一起上下學的時候也就算了,偏偏又因為暫代風紀指導的關係哥哥會早起……當然,只要跟著哥哥早起到校就好了,只是…


「什麼?是跟蹤狂嗎?為什麼你沒跟我說過?」杏壽郎大驚失色,抓著千壽郎的肩膀詢問,居然在上課的路上等千壽郎?是哪個學生膽子這麼大?不,更重要的是,為什麼千壽郎不告訴自己?為什麼不跟自己一起上下學?


「我、我已經不是幼稚園的小孩子了!我可以自己處理!更何況我沒有碰到跟蹤狂,那只是別班的同學而已……」千壽郎別開頭不看杏壽郎,自從「那天」之後他就無法正視他的兄長,又怎麼可能粘著兄長請他幫忙呢……


只見杏壽郎宛如被雷劈中一般的倒退一步瞪大眼見,千壽郎也就這麼拉住書包跑進教室,善逸看了看學弟千壽郎又看了看因震驚過度而石化的老師,決定


只見杏壽郎宛如被雷劈中一般的倒退一步瞪大眼見,千壽郎也就這麼拉住書包跑進教室,善逸看了看學弟千壽郎又看了看因震驚過度而石化的老師,決定拿出原本要當作點心的烤地瓜送給老師。
畢竟那個心碎的聲音太令人難過了,煉獄兄弟感情好可是學園有名的,千壽郎這是到了反抗期吧……
「煉獄老師別難過,千壽郎這個年紀這樣很正常的,烤地瓜送你。」善逸露出了憐憫的笑容,真想不到也有他憐憫別人的一天啊,這個去年情人節拿了28個巧克力的煉獄老師……也有這一天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不中用啊……讓少年你擔心了……」地瓜的香味讓杏壽郎回過神來,勉強勾出笑容想要接過地瓜,這一瞬間一個身影卻飛快掠過善逸撞得他手一鬆把地瓜掉到了地上!


「哦!煉獄!我妻!早安啊!上課囉!」只見遲到慣犯不良美術教師宇髓天元一個華麗的飛掠把我妻善逸攔腰抱走,而可憐的烤地瓜就這樣掉在地上,煉獄杏壽郎看著見色忘義(?)的友人跟我妻善逸一邊尖叫著一邊遠去的背影,把還好沒弄髒的烤地瓜撿起來,哀傷的關上校門走回辦公室。


「各位同學早……那麼我們開始點名。」壓線踏入教室的千壽郎才剛坐下,導師悲鳴嶼就踏進了辦公室,有著高大身材和溫和性格的老師和緩的點著名,宛如唸經一般的語氣也讓千壽郎平靜了不少。


早上的課就這麼平常的結束了,情人節的第一個戰爭時段—中午休息時間開始,班上的女孩子們解放了今早上課時就明顯的躁動,從書包裡拿出各式各樣市售的或手做的巧克力開始朝著他們狙擊的對象進擊,而男士們則眼巴巴的看著女孩子們走出教室,或走到別人面前,或在桌上隨便扔上一個雷霆巧克力,演出幾家歡樂幾家愁的戲碼


而千壽郎拿出了便當之後,看著自己包包裡頭想給兄長的巧克力猶豫不決。
首先,他完全沒必要在學校裡給兄長巧克力,回家之後直接放兄長桌上都無妨;再者,自從上次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始終不敢正面面對兄長。

說來也不過是三天前的事情,好像是為了歡送(只不過是去支援為什麼要歡送)富岡老師,一群老師開了個歡鬧的酒會,當天晚上千壽郎照顧著莫名其妙被灌了一堆酒的哥哥,結果就這麼的……不小心、上了床了。

當然,千壽郎很明白自己的心情,也明白那是自己刻意造成的狀況,自己對兄長的愛慕在昇上高一,親眼見到兄長如此受歡迎的狀況,膨脹到無以復加的程度。然而,不論怎樣在心中吶喊著「兄長是我的!」,煉獄杏壽郎終究也只能是他的兄長而已。

所以才順著兄長酒醉的狀況造成了既成事實,卻又因為不敢面對現實而逃離了兄長的床舖,自己擁抱著一夜的荒唐,甚至不敢問兄長是否記得他那夜擁抱了誰。

這麼沒用的千壽郎,又有什麼臉把巧克力送給兄長呢?


「你幹嘛滿臉便秘啊,咕嚕咕嚕小不點。」突然一個聲音把千壽郎從沉思中叫醒,千壽郎嚇了一跳,一看居然是與炭治郎學長同班的伊之助學長。
「伊、伊之助學長!你為什麼來低年級的教室啊!」
「噓,我在躲那個上吊大眼仔。」伊之助雙手把眼角往上提,做出凶神惡煞的表情。
「是、是不死川老師嗎?伊之助學長你做了什麼啊?」

「也就不小心撞到他而已啊,好像把他弟弟送的萩餅不小心撞到地上了吧,又不是不能吃了,大驚小怪的追著我跑。」顯然伊之助這是完全撞到了不死川老師的死穴了,雖然不死川老師對玄彌很凶,但全校的人都知道,於此同時,不死川實彌是個嚴重的弟控,聽說之前還有學生網站票做過不死川實彌老師跟他的哥哥—煉獄杏壽郎弟控的程度比較,當時把整個討論板都吵翻了還吵不出結論。
但也許不久之後,不死川實彌老師要勝之不武了吧……

「伊之助學長……如果有人用心做了東西給你吃卻被弄掉了,你也會生氣吧?」
「啊?就是掉地上而已啊,撿起來吃就好了!我都是撿起來吃掉的!」顯然叢林長大的小孩有著完全不同的食物觀,千壽郎為之苦笑。
「但是,還是會生氣的吧?如果是奶奶做給你吃的東西被弄掉了呢?」
「……」
「我陪學長一起找不死川老師道歉吧?如果不死川老師要打你的話,我會努力阻止他的!」

「唔……」伊之助猙獰著一張如同少女般纖細可愛的臉,似乎還是認為自己沒錯,牙齒發出激烈的磨牙聲,千壽郎也不催他,就微笑著看著伊之助,全校都知道這位家裏環境不好的嘴平伊之助有著一段堪稱野人的生活,所以都對他有多一點的耐心和忍讓,當然也有像不死川老師這種燃點低的人,但也都是為了伊之助好。
「啊!有了!咕嚕咕嚕大眼仔!你也陪我去!」就在此時,伊之助捕捉到了從窗外「經過」,手上還抱著一堆不知道誰送的巧克力的煉獄杏壽郎。狀況外的杏壽郎低下了頭,就看到了教室內自己的弟弟和三年級的伊之助。


「唔姆!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幫助需要幫忙的學生是我的義務!你要吃巧克力嗎?」杏壽郎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直接拉開窗子把不知道是哪個學生送的巧克力塞到伊之助手上,伊之助也大方的接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隨意的剝了吃掉。
「那我們去找上吊大眼仔吧!」

「那既然兄、煉獄老師在的話,我就不用去了吧。」千壽郎擠出一個微笑,又坐回了椅子上,雖然知道兄長每年都會收到一堆巧克力,也知道兄長都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但不管怎樣,總是比弟弟送的好吧,不,他不該送的,就算送了也只是讓哥哥困擾而已啊……他連那天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等一下,千壽郎,我有話想跟你說!」眼見本來好像要一起去的弟弟坐了下來,杏壽郎緊張的搭著千壽郎的肩膀,巧克力嘩啦啦的掉了一桌。
「你們兩個一起去!不是都說好了嗎?!」伊之助鼻子噴著氣,直接一手抓一個,才不是因為他怕上吊眼咧!那傢伙就算來十個伊之助大爺都敢跟他單挑!但是如果是要道歉的話就不同了,伊之助倒是存在著如果只有自己的話,道歉之前就會先惹火對方的自覺。

「……我知道了,那我們一起去吧,伊之助學長。老師這些巧克力,也需要人幫他拿呢。」千壽郎擠出一抹微笑,把掉在桌上的巧克力撿起來抱著,伊之助似乎也滿意了,逕自走出教室示意兩兄弟跟上,杏壽郎雖然還一頭霧水,但既然弟弟要跟著走了那也就無妨了。
「話說回來,嘴平同學要去哪裡?」
「我要去找上吊大眼仔!」
「啊?」
「伊之助學長在說不死川老師,他今天把玄彌學長送不死川老師的萩餅給撞到地上了,不死川老師很生氣。」千壽郎頭低低的補充說明著。


「哦!那是要找不死川道歉嗎?嘴平同學很棒呢!不死川一定不會生氣的!」杏壽郎相當安慰的說著,千壽郎似乎卻因此更鬱悶了,抱著巧克力的雙臂又收緊了一些,牙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


總之三人很快的來到教職員室,但不死川實彌卻不在位置上,但每個男老師的桌上都堆了不少巧克力,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堆進來的。杏壽郎把自己手上的疊在自己桌上,然後把千壽郎手上的也接過來放好。
「看樣子不在呢!嘴平同同學要繼續找不死川嗎?」

「當然要繼續!」伊之助挺著胸膛大聲的說著。眼見中餐時間似乎就要變成不死川實彌尋找大作戰,千壽郎反而有點鬆了口氣,至少不會再被兄長追問自己被人跟蹤之類的事情了吧。


「要找不死川的話,剛剛好像去數學準備室囉。」只聽得香奈惠老師笑咪咪的說著,然後一邊遞上了一小包巧克力給杏壽郎、千壽郎和伊之助。「雖然你們三個應該都不缺才是,但還是請收下吧,情人節快樂喔。」

「謝謝香奈惠老師!」千壽郎受寵若驚的收下了巧克力,雖然有著無解的心事,但能收到校內第一美女的巧克力還是讓人很開心的。伊之助道謝後現場就拆開來豪邁的吃掉,杏壽郎則是道謝後同樣放到了桌子上。

「謝了香奈惠,那我們去找不死川了!」說完杏壽郎就推著兩個小的出門,畢竟他還有話想跟千壽郎說,不想花太多時間


「不死川!你在嗎?」到了數學準備室前,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敲著門大喊著,只見門「刷」一聲的拉開,不死川實彌那張好像一年到頭都在發脾氣的臉瞪大了充滿血絲的雙眼,出手揪著杏壽郎的領子。
「你吵什麼啊煉獄!老子我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在這裡好嗎?!」


「嘴平同學有話跟你說!」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把伊之助往前推,雙掌按在少年的肩膀上,彷彿在給予力量又彷彿在阻止他逃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動作奏效了,伊之助抬起頭,直面不死川實彌額上青筋直跳,彷彿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他學生就要直接痛扁他一頓的表情。
「早上撞倒你的東西!對不起!」
「……原諒啦!哪次不原諒!下次走路看路了不要在走廊上奔跑!」只見不死川實彌咬著牙,用著彷彿要生吞伊之助的氣勢吼著,然後把數學準備室的門碰一聲的關上。
事情果然就如杏壽郎所說的快速地平安落幕了。

「那麼嘴平同學的事情解決了呢!千壽郎!可以借哥哥一點時間嗎!」杏壽郎望著雖然跟著來卻始終若有所思的弟弟,但在千壽郎回答之前,伊之助就抓著杏壽郎的手腕,瞪著遠比他高的歷史老師。
「喂!你是不是欺負他!他的感覺跟平常都不一樣!雖然是咕嚕咕嚕大眼仔也不能欺負我的小弟!」
       
「沒有啦!兄、煉獄老師沒有欺負我啦!」千壽郎連忙拉著伊之助拼命地搖頭。
「關於這點,我正想跟千壽郎聊聊,能跟我聊一下嗎?」杏壽郎蹲下身來,抬頭看著千壽郎。

「好,沒問題。」本來深陷自己思考的千壽郎一瞬間滿口答應下來的,點了頭才發現自己答應了什麼,沒辦法,兄長完全知道他的死穴,蹲下來抬頭跟他說話什麼的太犯規了,兄長又熱又暖的手掌也是犯規!根本是外褂!

看千壽郎也答應了,伊之助似乎也沒什麼意見,杏壽郎握起千壽郎的手,在路上零落的學生間走著,雖然本來想去準備室,但歷史準備室遠在另一棟,於是杏壽郎把千壽郎帶到了保健室,珠世老師似乎也出去吃中飯了,保健室了裡頭沒有別人。
杏壽郎讓千壽郎坐在床上,蹲下來望著自己的弟弟。

「……千壽郎,你……」杏壽郎望著千壽郎,擺在千壽郎膝旁的雙手緊握成拳,英氣的雙眉緊皺,似乎在猶豫著該不該說出接下來準備要說出口的話,千壽郎雙手在膝蓋上交握扭轉著,雙眼看也不敢看杏壽郎一眼。
緊張的沉默在兩人間蔓延著,不知過了多久,杏壽郎才開了口:
「前天,我喝醉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千壽郎?」

「……兄長會這麼問,不就代表兄長也記得嗎?我們……上床了……」千壽郎扭著手指,顫抖著嘴唇吐出了答案,眼淚不由自主的滾出了眼眶落在手指上,啊啊啊,說出來了,證實了,才不過三天而已,就這樣把當做沒發生,當做是夢的敷衍過去的可能性給抹滅了,為什麼要說出口呢?為什麼要誠實呢?自己到底在期望什麼……

「果然……是真的嗎?哈、我還以為我只是又做了一次春夢而已……對不起……千壽郎,請不要哭,你可以揍我,狠狠的揍我,畢竟你的哥哥我……是個畜牲……」杏壽郎伸手擦去千壽郎的眼淚,雙手捧著他稚嫩的臉龐,那天的事情他記得很清楚,不,也許並沒有真的很清楚吧,因為與他每晚所做的淫夢相比,那晚的事情也像是一個夢境一樣,他可愛的、最重要的弟弟伸出雙手擁抱他,接受他骯髒的慾望、他的親吻、他的侵入……他早該離開家裏,離他的弟弟遠遠的,才不會玷污千壽郎,但他卻捨不得這麼做,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我應該第二天就跟你問清楚的,但是我逃避了,代理富岡的工作只是藉口,我我們不用一起去學校而竊喜,為了自己可以逃避而竊喜,卻讓你碰到跟蹤狂,遭遇危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哥哥。」


「不、不是這樣的、兄長、不是的……」千壽郎搖著頭,眼中的淚水止也止不住。「千壽郎,是千壽郎沒有阻止兄長……明明只要大喊的話,父母親就在隔壁而已、明明只要推開的話,爛醉的兄長就會倒下了……但是千壽郎想要兄長啊千壽郎自己脫下了兄長的褲子騎上去,不知恥的在兄長的身上搖晃著,甚至不敢發出聲音,就怕把父母親吵醒……即使只是一晚會被當成夢的荒唐都沒關係!千壽郎想要擁有兄長啊!千壽郎希望兄長好好看著千壽郎,眼裡只有千壽郎啊!」


「千壽郎的意思是,千壽郎跟哥哥的心情是一樣的嗎?」杏壽郎站起身,將自己的弟弟壓在床上,捧著千壽郎小臉的雙手拇指拭去不斷落下的眼淚,吻去他的淚水。「千壽郎不會覺得哥哥是戀童癖的變態嗎?都這麼大個子的人了,卻對千壽郎做這麼羞恥的事情,想要像這樣一直親吻千壽郎。」


「才不會呢,最喜歡兄長的親吻了……」千壽郎主動吻上杏壽郎的雙唇。「但如果兄長真的是戀童癖就麻煩了,因為千壽郎會長大的……也會想做更多羞恥的事情……」千壽郎的雙手貼著兄長精壯飽滿的胸膛,白襯衫下的身軀的溫度彷彿能燙傷人一樣的熱燙,那天兄長的身軀溫度也是這麼高,不,也許更高吧?還充滿了汗水的鹹味。


「哥哥也想跟千壽郎做更多羞恥的事情,而且一定要是千壽郎,哥哥可要聲明自己並不是戀童癖。」杏壽郎解開千壽郎立領制服的扣子,湊上去親吻他白皙的頸子,手掌透過汗衫揉捏著稍微挺起的乳尖。「哥哥才怕千壽郎以後碰到更多的人、更好的人,就會覺得喜歡哥哥是件愚蠢的事情了……」

「喜歡兄長,才不愚蠢……唔……」熾熱而龐大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與那天趁著兄長喝醉的時候不同,這次是兄長主動親吻、撫摸自己,好害羞、但是好喜歡,想要更多……但是……「不、不可以在保健室裡啦……」窗外跟門外的學生們來來往往的笑聲和歡鬧聲衝擊著千壽郎的理智,午休時間應該快過了才是,剛剛忘了嗎先看時間了……「兄長下午也有課吧?」

「姆唔!千壽郎說得非常有道理!在保健室……在學校是不行的!」千壽郎一句保健室似乎有效的換回了杏壽郎的理智,他立刻坐起身來像是要提振精神似的大聲說著,而千壽郎也臉紅著扣好自己的衣領。
「我、我也有準備給兄長的巧克力的,放學再拿給兄長,好嗎?」

「放學......只有巧克力嗎?」杏壽郎歪著頭,似乎是想要說些葷話,但自己卻馬上紅了臉,千壽郎似乎也立刻理解過來,本來就已經紅到不行的臉更是紅到耳根去,看著如此清純可愛的弟弟,杏壽郎忍不住將對方抱進懷裡,低頭吻了上去。「哥哥可以,先吃一點嗎?千壽郎的嘴裡,也很甜。」
       
低啞的聲音從緊貼的雙唇中傳出,對深吻只有概念的千壽郎羞怯的張開了唇,那厚實火熱的舌立刻伸了進去,捲著少年羞怯青澀的軟肉吸吮著,濃烈的男子氣味讓千壽郎軟了身子,無力的抓著兄長的手臂任對方掠取自己口中的甜蜜氣息,他小巧的口腔被年長的煉獄舔了個遍,無力的腰被強壯的臂膀扣著,他無法逃離也不想逃離,多想整個人就這樣徹底的沉溺在兄長的懷抱中啊......
       
不知過了多久,千壽郎才暈呼呼地從杏壽郎的吻中解放,完全沉浸其中的他還張著被吻腫的嘴唇,傻傻地望著兄長,小巧的粉舌半吐,沾黏的彼此的唾液,紅撲撲的臉訴說著欲求與不足,這讓杏壽郎倒吸了一口氣,狠狠地把千壽郎抱在懷裡,頭靠著弟弟的肩膀呢喃著:
「真是......不中用的老師、不中用的兄長,千壽郎不能這樣縱容哥哥我啊.......」
       
「可是千壽郎......希望讓哥哥更放縱一點呢......」年幼的煉獄看似天真地抱著兄長,在年長者的耳邊呢喃著。「晚上,千壽郎可以去哥哥的房間睡嗎?」
       
「啊啊......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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