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玄實+抹布實的肉文,因為我不小心作了個夢,覺得應該要寫出來(是不是有風吹過)
正文-------------
無法動彈
不死川玄彌只能看著眼前悽慘的景況上演,他雙手被手銬綁在背後,嘴上也封著膠帶,眼前一群男人將他的哥哥壓在桌子上,恣意的凌虐自己最愛的哥哥。
不死川實彌雙手則被綁在頭上,嘴裡塞著他自己的內褲,身上的襯衫被扯開,釦子都不知道飛到了哪去,白色的布料早就沾滿了唾液、精液,或許還有其他別的東西,數學老師白皙的胸口上兩顆挺立的乳尖被凌虐到紅腫,粗暴的咬痕疊加在原本的傷痕之上,但這樣的場景並沒有讓施虐者心軟,反而讓他們更加興起;他們強迫套弄著不死川實彌的陽具讓他勃起,一邊輪姦著他一邊逼迫他高潮,勤於健身的大腿因為快感和痛苦而忍不住收緊夾著施虐者們的腰,更多的言語汙辱當然也就隨之而來。
「被強姦還能硬起來,實彌老師真是不得了的受虐狂呢。」
「射幾次了有沒有幫老師記起來啊,數學很重要的!」
輪姦者們哄堂大笑。
「老師夾的好緊啊,這麼有力的大腿難怪學生們搞不定你,要付錢請人來呢。」
「這年頭的年輕人也越來越不得了了......喂,你也搞太久了吧,該換人了!」
不知道第幾次、第幾個男人再次的把汙濁的精液射進不死川實彌已經裝滿了白濁液體的後穴,滿足的抖著老二退了出來,實彌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也可能已經沒力氣掙扎,甚至可能昏倒了,他的雙腿無力的垂在桌緣,精液從他被操的合不攏的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其中一個流氓看著被他們抓來當餌,被綁在角落的玄彌,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你們說,讓他心愛的弟弟去操他好不好啊?」流氓們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實彌無力的大腿,在那白皙的大腿內側,有著用奇異筆畫上的正字記號。
那是這群畜牲在他哥哥體內射精的次數。
「唔!」玄彌拼命的搖著頭,早就哭了不知多久的眼睛再次流下淚水,他不能在這種狀況下操他哥哥,他不能這樣!
「哎呀,弟弟不願意呢。」
「也是啦,聽說哥哥撕過弟弟獎狀啊,真是壞哥哥。」
「那這樣好了,我們來個簡單的即席考試好了。」
「玄彌君,3個正字又2劃,請問是多少呢?」
「......」
「......」
「為甚麼要在這時候考數學啦!!」
玄彌大喊著從床鋪上彈起,昏暗的室內沒有流氓、沒有繩子,他沒有被綁住,但是有他哥,他哥正躺在他身邊,然後用著一臉疑惑又不爽的表情瞪著他。
「怎樣?作夢都不爽考數學?」
「......哥哥、哥哥你沒事嗎?」玄彌無視於兄長殺人的神情,連忙掀開被子扯開睡衣查看實彌的狀況,哥哥很好,身上沒有多餘的傷痕,乳頭腫的很自然,是玄彌他自己吸的,下體也乾乾淨淨,當然,他老哥不喜歡帶著被內射的精液過夜,一定會清理後才睡覺。
「你幹嘛了?作噩夢?」見玄彌動作這麼異常,實彌也不生氣了,他拍了拍玄彌的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這種症狀他很熟悉,是作了噩夢的症狀,每次夢到玄彌死去時他也會有這種不當反應。
「嗯......」玄彌抱著實彌,整個人不客氣的壓在他身上,像是要用全身的皮膚確認兄長的存在一樣,把頭窩在實彌的頸窩。
「別怕,只是夢而已。」對夢的內容一無所知的實彌抱著心愛的弟弟,將一旁的被子拉過來蓋好。「我在這呢,好好的在這裡。」
玄彌一邊緊緊抱著兄長一邊慶幸那只是個過渡荒淫的惡夢,一邊萬般慶幸哥哥沒有追問噩夢的內容,夢見哥哥被輪姦還在腿上畫正字這種內容撕裂了嘴都不能說出口,但是個不能說出口的是,他一瞬間真的想不起來3個正字又2劃應該是多少。
這種事情死都不能說!!
還有,該死的我妻善逸,下次再拿甚麼沒收的色情漫畫給他看試試,他一定現場把那些書咬爛!!
END 沒惹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夢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