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3日 星期二

[鬼滅之任│杏千] 過年就是要吃惠方卷啊 [R18]

 [R18][鬼滅][杏千]過年就是要吃惠方卷啊



寫在前面:這是一篇從人設開始就非常發散的安價,只是為了讓兄弟打炮而且還失敗的存在
千壽郎是17歲的家事YOUTUBER(高中生),杏壽郎是25歲社畜)

標題與內文沒有直接關係


       
       
正文開始~
       
「那麼這就是我們今天的《家事好朋友》的內容,在家也能簡單做拔絲地瓜的祕訣喔!如果大家喜歡的話請記得訂閱我的頻道!」千壽郎在手機鏡頭前捧著剛出爐的拔絲地瓜,露出燦爛甜美的笑容,定格三秒,然後放下地瓜關掉手機錄影。「效果應該還可以吧,等一下再剪輯一下就大功告成了。」

       
千壽郎是個正準備邁入聯考地獄的高二生,經營著一個頗有人氣的YOUTUBE頻道,雖然比不上什麼百萬直播主,但有著一群非常死忠的粉絲,粉絲們對業配也相當買單,所以收入還算是不錯,讓千壽郎為自己攢了一筆大學學費。

       
當初開始做YOUTUBER的原因其實只是想要分擔家計,因為母親患有罕見疾病,導致父親和兄長都為了母親的病奔走,千壽郎就在學校老師的建議下拍攝自己做家事、煮飯的影像上傳到youtube,兩三年下來居然累積了相當程度的粉絲與收益,明明自己也只是把網路上找到的家事小撇步拿來拍而已,現代人真是不可思議啊…
       
去年哥哥大學畢業邁入職場,家裡的負擔也輕了許多,但千壽郎卻有些捨不得放掉這個頻道了,畢竟許多粉絲都很熱情,而且這個頻道讓沒什麼特殊專長的千壽郎有個與眾不同的地方,當然也不是沒有帶來困擾,不過鬼滅學園本身怪人就多,千壽郎也就沒有特別醒目了。
       
至於那些困擾啊……有些可能在其他人眼中很奢侈吧?畢竟自己的髮色相當醒目,因此常常在商店街被婆婆媽媽們認出來之後被塞很多贈品或是介紹一些奇特的知識,還因為父親不知為何很愛自主入鏡而被粉絲取笑,不過最麻煩的果然還是同班的無一郎動不動就會說什麼「千壽郎來幫我做家事吧」之類的話……(還因此被他哥哥有一郎白眼),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個頻道給他的收穫還是大於困擾的。
       
輕巧地裝好了拔絲地瓜,千壽郎換上外出服,拎起保溫袋出門,準備去慰勞明明是除夕還要苦命加班的大哥,他的大哥杏壽郎在畢業後因為成績優異,加上又是從高中到大學以來的劍道冠軍,很快的就獲得了產屋敷會社的內定,產屋敷會社的薪水非常優渥,只是壓搾員工的程度也相當不留情就是了。
       
千壽郎腳步輕快的走向社區的公車站牌,時間算得剛剛好,再兩分鐘車子就來了。
       
雖然是除夕假日,但不知為何車上的人非常多,千壽郎有些無奈的想著,但仍是刷卡上車了,因為要好好的慰勞假日加班的哥哥才行啊!只是沒想到過沒多久,他就感覺有點怪怪的。
一開始他還說服自己這應該是錯覺,但刻意地用包包擋開兩次,屁股卻還是有東西碰上來的感覺之後,他就非常肯定,自己碰到色狼了。

他該大叫嗎?但他是男孩子啊,男孩子被色狼騷擾,這也太丟臉了……而且到底為什麼色狼會跳上男生啊?他穿的可是牛仔褲,摸起來好摸嗎?
       
「呼呼呼……好想把你做成壺啊……」那個癡漢在千壽郎的頭上低聲說著,帶著扭曲慾望的嗓音讓千壽郎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我是你的忠實粉絲呢,我最喜歡看你洗杯子跟茶壺了,你的手好可愛,如果把你變成壺的話,一定會變成很棒的藝術品吧……」
       
對方不只是個變態,顯然還不是個普通的變態,千壽郎明白這不是猶豫或害羞的時候,他牙一咬,抓緊了手上裝了保溫盒和罐裝咖啡的便當袋,朝著對方說話的角度用力往上甩,只聽到一聲慘叫,對方的手也離開了千壽郎的臀部,旁邊的人似乎都被這聲慘叫嚇了一跳,紛紛望向這兩人的方向。
「司機先生!請幫我開到警局!這裡有變態!」

「太、太過分了!我甚麼都沒做啊!你為什麼要打我!」只見那個長相猥瑣的人突然蹲下來大哭了起來,指控千壽郎突然打她。但很遺憾的,這個世界是看臉的世界,更別說千壽郎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使一開始因為害羞而不敢反抗,但一但反抗就不會收手!
「不要開玩笑了!你這變態!有話我們去警察局說!」
       
千壽郎毫不退縮的態度顯然贏得了所有人的信任,旁邊兩個見義勇為的男士協助將變態綁了起來,司機稍微繞了下路把車停在警局前,請警察把變態逮捕了。
       
只是雖然逮捕了變態,千壽郎要送拔絲地瓜給哥哥當點心的計畫也受到了影響,畢竟他是受害者,得留下來做筆錄,恐怕是趕不上哥哥的午休時間了。

「千壽郎?是千壽郎嗎?」正當煩惱的時候,突然有人出聲喊了千壽郎,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個意外的熟人。

「啊,是義勇先生!」千壽郎笑著跟對方打了招呼。
來人是富岡義勇,25歲,千壽郎跟他是在YOUTUBER聚會上認識的,頻道是「水之呼吸—你不知道的冷知識」,顧名思義就是專門介紹諸如「蚊子殺死的人類是世界上最多的」之類的冷知識,製作認真又精美,配圖跟資料都極為考據,但他講話缺乏起伏收音又小聲,所以不怎麼受歡迎。不過關鍵果然還是因為他會用狐狸面具擋著臉的關係吧……
       
千壽郎還記得聚會的時候他一個人在角落吃著鮭魚燉蘿蔔,總覺得他有點可憐的千壽郎刻意去搭話才認識了對方。
       
「義勇先生怎麼也在警局?」
「剛剛……碰到了色狼。」義勇沒有多說詳情,沒什麼表情波動的臉龐看不出情緒反應,千壽郎瞪大了眼睛說道:
「咦?義勇先生也碰到了色狼?」
「沒事的,把他手直接打斷就好。」富岡搖頭表示無妨,大概也是他的處置方法吧?「你……也被騷擾了?」
「是、是的……但是我有反抗!我用便當打了他的頭!」千壽郎舉起手上的便當袋得意的說著。
       
「我說你們兩個性騷擾受害者還不走啊?」只見一個巡警從警局裡走出來,臉上觸目驚心的疤痕比起警察看來更像黑道。「剛剛那個白目說要告你過度傷害,我處理了,下次記得打斷手就好,連腿都踹斷有點多了。」他對著富岡這麼說。
       
「……可是你上次要我除了手之外一併把腳踢斷。」富岡如此說著。
「……我不記得了。」臉上充滿傷痕的巡警別過頭去。「總之,你們兩個人沒事就走吧,沒事早點回家去,別再被騷擾了。」
「好的,謝謝你。」千壽郎禮貌地點頭微笑著,但富岡顯然沒這麼客氣。
「我又沒辦法控制他們……」毫無疑問的,富岡說的是正論,警察卻發起了脾氣。
「真是氣死人了你們這兩個傢伙!那個高中生也就算了!富岡義勇你都幾歲了還不會保護自己嗎?算了!我用警車送你們回家!」
       
「啊、那個,警察先生,我想起產屋敷會社,可以麻煩您帶我去嗎?」千壽郎連忙說著。
「產屋敷?」
「是!我哥哥在加班,我想送點心給他!」
「……給哥哥送東西啊,真是好弟弟呢。」聽到千壽郎這麼說,巡警的臉色也和緩了下來。「好吧,我帶你去,富岡你一起上車,等下我再帶你回家。」
       
三人坐上車之後千壽郎有點興奮又有點侷促不安,畢竟他可沒有坐過警車呢!不過那一陣子的新鮮感過後,千壽郎開始覺得有點安靜了,剛剛聽刑警跟富岡先生講話的感覺好像很熟的樣子,怎麼現在都不說話啊?
覺得空氣太安靜的千壽郎決定找富岡搭話。
「那個、富岡先生上次的影片,關於大正時代日式料理和西洋料理交融的冷知識影片很有趣呢!有沒有興趣我們來做一個合作影片?」
       
「怎麼合作?」顯然沒有跟別人合作過的義勇反問。
「呃……到我家來?基本上我們調性很合啊,下次我想做各種家用消毒水和清潔劑的做法,義勇先生準備一些和消毒水清潔劑相關的冷知識怎麼樣?」
「聽起來不錯。」義勇乾脆的點頭,然後又陷入了沉默。
千壽郎忍不住苦笑了,照理說他們youtober都是很會自言自語的,怎麼跟富岡先生說話馬上就會句點啊?
「小鬼你也是拍影片的啊?」反倒是在前頭開車的巡警開口了。
       
「是的,我有在經營一個家事youtube頻道,像是介紹怎麼快速清理抽油煙機,或是處理沾黏的平底鍋之類的小技巧,這裡有我的名片,歡迎您訂閱喔!不死川巡查!」千壽郎機靈的從包包裡頭掏出名片來,不死川也乾脆的伸手接過。
       
「……你是不是有拍過做萩餅的片?」不死川用眼角餘光看了下名片,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說著。
「是的,是有拍過!」千壽郎有精神的回答,基本上也就只是教大家如何用萬用鍋快速煮滾紅豆和糯米飯,以及順應現在的減肥風潮減低糖分,還有怎樣做比較不易沾黏而已。關於減糖的部份還小小的引發了粉絲間對於傳統點心該不該減糖的爭論。
       
「這傢伙之前照著影片做了一堆,我覺得不減糖比較好吃。」不死川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說著,看起來這兩人真的很熟……但隨意開口問好像很失禮……
       
「兩位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你們是朋友嗎?」壓不過好奇心,千壽郎開口詢問。
       
「朋友?算……嗎?」不死川似乎對於這個定義有點猶豫,反而是一直沉默的富岡簡單而堅定的回答了。
「是朋友。」
       
然後空氣又回歸沉默,千壽郎決定要滑手機逃避了,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什麼比海還深的糾葛似的,不要介入比較好。
       
一滑開手機,就看到通訊軟體一整排的未讀訊息和未接來電,對了,剛剛跟哥哥說了要給他送點心,現在有點晚了,一定很擔心吧?
       
千壽郎連忙回撥,電話響不到一秒就被接了起來。
       
『千壽郎!千壽郎你快到了嗎?怎麼這麼晚?要不要哥哥去門口接你!』明明並沒有開擴音,手機彼方的聲音就大到連不死川都能聽到了,千壽郎連忙拿遠手機,等哥哥冷靜下來再說話。
       
「沒事啦,兄長,路上有點塞車所以遲到了,我快到了,你等我一下就好。」千壽郎充滿元氣的回答,不想把自己被性騷擾的事情說出來讓哥哥擔心。
       
『可是千壽郎的定位在警局停了很久啊!千壽郎出了什麼意外瞞著哥哥嗎?!』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戳破弟弟的謊言,半小時前他就打開手機定位資料一直查看,看到千壽郎定位停在警局,他緊張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直打電話,連隔壁的宇髓都看不下去,拿著資料夾敲了他的頭好幾次。
       
「我真的沒出什麼事情……」千壽郎微弱的說著,其實他又沒犯什麼錯,老實說就行了,但就是覺得很丟臉,無法跟兄長誠實相告,自己居然被男生摸屁股……
「他被癡漢騷擾了,把對方制服送警局。」富岡看千壽郎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不耐煩,乾湊上去補話。
       
『我馬上去找你!』電話彼端的聲音都快震破手機喇叭了,只聽得急促的腳步聲跟慌張的聲音一起傳來。『千壽郎!你待在原地別動!』
       
「兄長!請不要衝動!我已經在路上了!警察先生開車帶我去找您了!您請在公司等我啊!」千壽郎緊張的大喊。
       
電話的彼端沒有傳來回應,螢幕上顯示著通話中斷,大概是進了電梯沒有收訊了吧?千壽郎緊張的的不知如何是好。
「愛護弟弟的好哥哥,我欣賞!」後座的兄弟互動似乎讓不死川很開心,他直接打開警笛喊道:「不死川宅急便!抓穩了!」
       
「哇啊啊啊啊!」千壽郎連忙抓著椅背穩住身體,富岡則貼心的幫千壽郎繫上安全帶再繫上自己的,仗著警笛開路的不死川不到五分鐘就開到了產屋敷會社樓下,只見煉獄杏壽郎已經站在會社大樓門口,盯著由遠而近的警車。
       
「兄長!」千壽郎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杏壽郎立刻迎上前抱住弟弟。
「千壽郎!」
感人的兄弟重逢熱情上演,富岡跟不死川也下車看著眼前的親情大戲。富岡腦袋裡思考著剛剛不死川到底闖了幾個紅燈,就在此時,杏壽郎搖晃著如同燃燒般的金髮怒目上前,一把將抓住富岡的領子。
「你居然敢性騷擾千壽郎!」
       
「兄長住手啊!您誤會了!」在杏壽郎放開自己並走向警車時千壽郎便有所警覺,當兄長抓起富岡的領子時,千壽郎連忙抱住杏壽郎的腰制止。
「不要衝動啊,好哥哥。」接著不死川抓住了杏壽郎揪著富岡領子的手。「這傢伙是另一起性騷擾案的受害人,我剛好帶著一起走而已。」
       
「……」富岡則是一臉完全不清楚為什麼有個金髮大眼睛的凶神惡煞揪著自己領子的表情,開口說道:
       
長得好像啊,是千壽郎的哥哥吧?既然千壽郎要我去他家拍片,那應該跟人家打招呼吧?
「你好,有機會和令弟合作是我的榮幸。」無視於對方揪著他領子的手,富岡義勇毫無脈絡的說著。
       
杏壽郎被這天外飛來一筆弄得有點傻,但在弟弟和警察的聯手阻止下也知道自己搞錯了,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老實的對眼前的人道歉。
「真是抱歉!我剛剛誤會你是性騷擾千壽郎的色狼了!」
       
「性騷擾真的很麻煩,我這邊也有一些防身術的教學可以分享。」富岡整理了下被抓皺的衣領,思惟似乎已經跳了兩三個階段,不過杏壽郎卻好像完全能捕捉到那遺失的思惟似的笑了起來。
「唔姆!那就先謝謝你了!」
       
「……不客氣。」眼前閃耀的笑容似乎晃的富岡有點暈眩,他直接窩回警車坐著,而車外的杏壽郎則對著不死川道謝。
「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的是人民的保姆!」杏壽郎誠懇的雙手握著不死川的手。
「別客氣,順道而已,你們兄弟看來感情很好。」不死川微笑著,那張佈滿傷疤的臉此時看起來意外的溫暖。
       
「那當然!千壽郎可愛到我放進眼睛都不覺得疼!」杏壽郎大聲的說著,害得千壽郎相當不好意思,只好抓著兄長的衣袖說道:
「兄長您上班時這樣跑出來沒問題嗎?」
「唔姆!沒問題的!宇髓會幫我掩護!」杏壽郎毫不掩飾的說著可能會讓產屋敷會社扣他薪水的問題發言。「倒是我很想請問一下警官那個騷擾我弟弟的變態在哪裡?我想讓他明白對別人的弟弟動手會有什麼下場。」
煉獄杏壽郎用著燦爛的笑容,毫無陰霾的說著。
「兄長!他已經被逮捕了啦!」千壽郎連忙阻止兄長說出更多涉嫌恐嚇的句子。
「別擔心!千壽郎!等我處理完那個變態就會馬上來幫你消毒!」杏壽郎已經完全不聽人話了。
「兄長你冷靜點啦!」
       
「同樣身為哥哥,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他既然已經在局裡了,我也不能隨便讓你對他動手。」不死川認真的說著。「但是,等那個變態出來之後,我會交給你處理的。」
煉獄杏壽郎與不死川實彌對望了一眼,彷彿在彼此的眼神中萌芽了甚麼只有長男兼弟控兼怪物家長的人才能理解的情緒,兩人都舉起了右拳互相碰了一下,達成了可怕的同盟。


「......既然哥哥都已經在休息了,那要吃點心嗎?」明白自己哥哥進入不聽人話狀態時說甚麼都沒用,更別說這位不死川巡查好像跟哥哥也是同類,千壽郎決定裝作沒聽到了,反正哥哥應該不會留下甚麼把柄被抓到才是.......如此思考著的千壽郎,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今天的煉獄家,依舊十分的和平。

END

下接毫無脈絡的R18番外




「千壽郎被變態碰到哪裡呢?」年方十七的少年柔若無骨的被兄長抱在懷裡,被吻腫的唇角還掛著溢出的唾液,身為兄長青年肆無忌憚地將弟弟拉到公司給加班社員們暫時休息的休息室中親吻,左手緊扣著弟弟的腰,右手則撫上那略嫌單薄的胸部。


「全部......都被碰到了,要兄長幫我消毒.....」千壽郎紅著臉,被杏壽郎撫摸的胸口心跳不聽使喚的加速著,當然他只被變態摸了屁股,但是......想要更多......兄長的碰觸。
       
「嗯?」杏壽郎不悅的挑起眉,將弟弟抱起扔到休習室狹窄的鋁製單人床上,寬厚的身軀隨即壓在上頭,充滿壓迫感的望著千壽郎。「難道那傢伙跟我很像嗎?不然你怎麼乖乖讓人碰了這麼多地方?」
       
「怎麼可能!」聽到杏壽郎這麼說,千壽郎激烈,甚至可以說是猛烈的反駁著。「那種變態甚至及不上兄長一根腳毛!退一萬步說根本像做壞的壺!如果不是在公車上我甚至不會讓對方靠近!就算是想要調戲千壽郎,也請兄長不要這樣貶低自己!」
       
杏壽郎眨著一雙杏眼望著千壽郎,發現自己反應太過激烈而且方向也不太對的千壽郎放開了杏壽郎的西裝,在兄長的身下縮成一隻蝦子。
「啊……好羞恥……」
       
「嗯?千壽郎覺得哪裡羞恥?」杏壽郎覺得有些好氣又好笑,雖然弟弟個性溫和,但從小跟他一起鍛鍊劍道,即使稱不上一流,也是平均之上的強度,他可不覺得千壽郎會乖乖讓變態亂摸,那為何要說謊?
「我……說謊了,只、只被摸了屁股,但是……」千壽郎紅著臉,用手指勾著杏壽郎垂下的髮絲。「我只是希望……哥哥能、多摸摸千壽郎……」
       
「嗯?所以這樣摸不夠嗎?」杏壽郎親吻著千壽郎的耳廓,拉開千壽郎的連帽T,手掌貼上弟弟平坦的腹部,用指腹磨蹭著他細嫩的肌膚,一邊往上撫摸著。「千壽郎真是貪心呢。」
「是......千壽郎是貪心的孩子......」千壽郎順著哥哥的動作將身體打開,羞澀地將衣服拉起,露出小巧可愛的胸果。「兄長最近都很忙,千壽郎......想要更多的哥哥,全身上下都想要......」
       
「哥哥也想要千壽郎的全部。」伏下身吻上弟弟甜美的嘴唇,舌尖撬開那不設防的貝齒,勾弄著千壽郎羞澀的舌,年幼者的舌隨即纏了上來,積極的與兄長交換唾液,彼此的口中都是剛剛吃下的拔絲地瓜的甜味。
       
帶著繭的手掌往上撫摸著,用手指輕輕揉弄因寒冷而挺起的乳尖,千壽郎發出的微弱嚶嚀被兄長吞進口中,纖瘦的雙腿磨蹭著杏壽郎的腰側,西裝布料帶來的觸感讓千壽郎有所不滿,好想要直接觸摸兄長的皮膚,想要啊……
「衣服……」低聲的呢喃在兩人唇間碎裂,千壽郎解開兄長的西裝衣扣,雙手在社會人服貼的西裝襯衫上逡巡。
       
千壽郎或杏壽郎 (dice)
       
「你幫我脫。」杏壽郎吮吻著弟弟的唇,右手持續挑逗著那挺起紅腫的乳粒,左手解開千壽郎的腰帶和拉鍊,熾熱的手掌蓋上內褲裡頭略略抬頭的慾望,千壽郎喘著氣,雙手摸索著襯衫鈕扣將之解下,然後往上拉扯早上親手被他打上的領帶,最後將底下的汗衫拉起,冰冷的雙手伸入,撫摸著兄長精實的腰側。
他整整齊齊的兄長現在被他弄得亂七八糟了。千壽郎輕咬著口中與他嬉戲的舌,無視於自己被弄得更亂的現實,迷迷糊糊的想著。
       
「千壽郎,我們可能要快一點,回去再補償你。」手機傳來一陣震動,杏壽郎也不去接,八成是宇髓要提醒他已經離開座位太久了吧。
       
千壽郎 (dice4)
       
「唔……」兄長的嘴唇才離開自己的嘴就說出了討厭的話,但千壽郎知道自己不能任性,畢竟這裡還是公司,做到這種程度就已經太出格了……「那約好喔。」千壽郎湊上前親吻坐直身子整理襯衫的兄長,又在看見兄長解開腰帶要塞襯衫的時候改變主意。
「哥哥這樣沒辦法回去上班吧,讓千壽郎幫你。」說完,千壽郎就俯下身,用牙齒咬下那已經被撐起變形的褲拉鍊,露出裡頭的白色內褲。
       
「千壽郎……」杏壽郎的理性和慾望掙扎了才一秒,千壽郎就已經動手將兄長半硬的老二掏了出來,張大粉嫩的唇輕輕的含著頂端,晃動著金色的頭顱吞吐著巨大火熱的肉柱,青澀的口技沒有太多花樣,甚至也不懂要怎麼吞更多更深,他只能含著吞吐著頂端的一部分,用多餘的唾液當潤滑,好讓右手能用不多的液體擼動青筋搏動的柱體。
       
弟弟全心侍奉的的樣貌讓杏壽郎的心中滿溢著慾望與憐惜,他多想就在這好好的疼愛千壽郎到明天啊,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他必須忍耐,但也不能只讓千壽郎一個人努力。
杏壽郎一邊撫摸著千壽郎的頭髮,一邊褪下千壽郎已經掛在臀部一半的牛仔褲,揉捏著柔軟可愛的臀部,然後從皮夾裡拿出保險套,權充指險套套在手指上,就著些許的潤滑,插入了千壽郎的後穴。
       
「唔……」千壽郎抬起頭,帶著點怨懟望著杏壽郎,彷彿是在抱怨兄長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含著陰莖的千壽郎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讓杏壽郎露出了笑容,抽插著緊窄的後穴。
「千壽郎幫哥哥,哥哥也幫千壽郎。」杏壽郎用右手食指手指插著弟弟,左手拇指輕撫著千壽郎的粉唇與自己慾望的交接處。「回家哥哥除了補償千壽郎之外,還會教千壽郎怎麼吞更深。」
       
「……」兄長難得滿溢著慾望的眼神讓千壽郎渾身戰慄,自己的陰莖也在後穴裡的手指和嘴裡滿滿的雄性氣味下硬得發疼,他一邊吞吐著兄長的慾望一邊感受著兄長的手指,那又粗又長的手指靈巧地按壓著他的內壁,在那個能帶給他極樂的位置逐漸加重力道。千壽郎的眼睛泛起了淚水,可能是因為嘴裡那看起來無論怎麼吞吐都堅硬如鐵的慾望,可能是因為那後穴裡靈巧撩撥著卻又少了如同陰莖又粗又大的滿足感的手指。
       
弟弟泛淚的眼眶及努力吞吐的動作即使不甚熟練,但彼此滿懷的愛意足以彌補這些不足,杏壽郎輕輕扣著千壽郎的下巴,引導著他一點一點吞得更多,在瀕臨爆發的邊緣,他望著與自己相似的眸子問道:「哥哥射你嘴裡好嗎?」
       
這還要骰嗎
       
千壽郎沒有回答,他用行動取代言語,直接將那猙獰的慾望一吞到底,被弟弟過度積極的動作嚇到的千壽郎連忙稍微推開他的頭免得他傷到自己,但搏動的陰莖依舊誠實的將精液吐在他弟弟的口中,在千壽郎不由自主的吞嚥反射和雙手的幫助下下源源不絕的釋放。
杏壽郎低頭看著千壽郎眼角終於滑落的眼淚,憐惜的用手指抹去,往後退出弟弟的口中,那小巧的口中此時還留著那些白濁的體液,粉嫩的舌上盡是慾望的證明,杏壽郎拉起千壽郎,也不顧他嘴裡滿滿的都是自己的精液與之唇舌交纏,手指也離開那弄得千壽郎不上不下的硬著的小穴,改而套弄著弟弟吐著前液的陰莖。
       
哥哥……在吃我嘴裡的……他自己的精液……
意會到兄長與自己接吻的而產生的事實讓千壽郎羞紅了臉,帶著些腥味的體液在兄弟兩人相似的眉眼、唇舌中交纏來去,白濁混了他們彼此的唾液從兩人的嘴角滑落,然後又被舔去,當千壽郎顫抖著釋放的時候,兩人口中的精液已經被兄弟兩人一同吞食殆盡。
       
       
「那哥哥……我回家乖乖等你……」發洩後的釋放感抵消了剛剛杏壽郎的手指在後穴造成的異物感,口中殘存的腥味和鼻翼留下的雄性氣味讓千壽郎還有些暈眩,雖然說要回家,卻依舊趴在杏壽郎身上,讓兄長一邊親吻他一邊用濕紙巾幫他擦拭腿間的精液,直到手機又不識相的震動,杏壽郎才咋了下舌。
       
「回家我會好好補償你,從今天,到明天,疼你到過年。」
       
「那……我就在家,做好惠方卷等哥哥回來。」千壽郎紅著臉微笑著。
       
end
       
其實我有點想講千壽郎要吃哥哥的惠方卷之類的黃色笑話……
       
謝謝大家陪我玩XDDDD

然後最後那個畫面其實比較常出現在百合或3P,好想寫個誰吃煉獄兄弟丼甚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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