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3日 星期二

[鬼滅之刃│義&炭] 嚮導跟哨兵沒有任何火花是否搞錯了甚麼 [G](哨嚮AU安價/完)

 




寫在前面,這是一個鬼殺隊背景的哨嚮AU安價,走向其實非常的微妙,有點ㄎㄧㄤ,沒有CP
主役是炭治郎與義勇

https://www.plurk.com/p/o6htyn 原安價


       
-正文開始
       
炭治郎,正在爬山。
好像有句俗語(?)是這麼說的:「為什麼要爬山?因為那裡有山。」但是若要問炭治郎的話,是因為那裡有草。
身為少見的,不需要嚮導的自律活動型哨兵,他有個也相當具有自律活動能力的精神動物-日本長鬃山羊,而他正為了討好自己的精神動物,背負著在箱子裡的妹妹,一步一腳印的爬著人跡罕至的深山,因為據昨晚休息的藤家所說,這座山上有著相當特殊的草,只有在仲夏時會在山頂附近生長,焚燒薰香的話能去瘴氣,煮湯的話能延年益壽。
       
要討好自己的精神動物什麼的聽起來有夠奇怪,但如果不這樣的話有時候他的精神動物會相當不聽話,比如前天就不聽阻止的一直衝撞善逸,而要安撫牠的最好方法就是一束美味的草,路邊普通的野草還不行呢
       
       
爬到半山腰后,炭治郎突然發現眼前有個眼熟的身影,那不是他與禰豆子的救命恩人富岡義勇先生嗎?!炭治郎開心的迎上前,揮著手對富岡打招呼。
       
       
身著雙色羽織,獨身一人走在山道上的富岡,突然聽見背後有著極富活力的喊聲便回過頭察探,嚮導的優秀感知瞬間判明了眼前喊著「富岡先生!」揮著手跑過來的少年是個人類,未結合的獨行哨兵,而且還穿著鬼殺隊服,也沒有發出任何殺氣或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是自己的崇拜者嗎?富岡如此想著。
只是少年背上有另一個讓人在意的生命體反應,像是鬼又好像不太一樣……
       
       
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粉絲,帶著疑似是鬼的哨兵,還是謹慎一點好,富岡冷冷的抽出刀橫在身前,水藍的刀光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輝,那個興高采烈飛奔過來的人影立刻在富岡面前緊急煞車。
       
       
「您不記得我了嗎?」炭治郎看見對方雖無敵意但明顯警戒的動作,肉眼可見的沮喪立刻蔓延開來,雖說兩個人都是精神領域相當強悍的哨兵與嚮導,但這麼明顯地感情波動還是讓富岡下意識的伸展精神領域安撫。
       
       
「抱歉,你記憶點太低了。」富岡淡淡的說著,但並沒有收回精神領域,對方也沒有牴觸他的安撫,反而很欣然的接受了他的精神觸角,自己的精神領域像是碰到了溫水一樣毫無障礙。這哨兵也太輕忽了吧,毫無警戒地接受一個陌生嚮導的安撫,不怕自己的腦袋被搞壞嗎?「我們認識嗎,你是哪個階級的?」
       
「我、我是竈門炭治郎!剛成為癸級的隊士!兩年前,您在冬天的山上救了我跟變成鬼的妹妹!您還記得嗎?」
       
「……」少年帶著感恩與喜悅的情感透過彼此接觸的精神領域排山倒海般的蔓延了過來,連帶著記憶也一起湧入,兩年前,大雪紛飛的山上,變成鬼的少女,與手無寸鐵的挑戰他的少年-他通過考驗了啊?
       
       
「你妹妹還好嗎?」想起了兩年前的事情,富岡也放下了警戒,將刀收回鞘中,說真的,更應該警戒自己的是眼前的哨兵才對,但他的精神領域卻像是全然開放似的敞開著,有如初夏的萬里晴空般明亮溫暖。
話又說回來,兩年前那算是救了他們嗎?當時,他可是想要砍了他妹妹呢……
       
       
「他很好!啊……也不能算很好吧……」炭治郎苦笑。「鱗瀧師父說禰豆子的狀況很特別,他似乎靠著睡覺來補充能量,現在白天他就在箱子裡頭睡覺。」炭治郎稍微把箱子往前擺示意。「您想看看他嗎?只是可能要等到晚上……話又說回來,富岡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的精神動物想來。」富岡簡單的回答,卻也沒多說些什麼,也沒有介紹自己的精神動物,反而是炭治郎開心的把自家山羊叫了出來。
「我也是!真巧!我是來給牠找好吃的草的!聽說山上有一種特殊的草,焚燒薰香能去除瘴氣,煮湯能延年益壽,我這隻山羊很挑呢!」
       
褐色的長鬃山羊就這麼在少年的呼喚下憑空出現,只有少年的腰這麼高的山羊似乎也還沒長成,但已有了兩隻彎曲的短角,看來可愛,但尖端也十分鋒利,圓滾滾的黑色眼睛眨啊眨的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極為親近的主動舔著富岡的手。
太親密近了。
       
富岡的大腦閃過了這樣的想法,但並沒有阻止山羊,當精神領域相接觸的狀況下,對方有沒有惡意完全無法隱藏,但富岡忽略了在沒有惡意的狀況下,也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就像那隻山羊親密的舔著富岡的手,又表示親近的頂了頂他之後,居然去咬他掛在腰間的竹筒-他的便當,鮭魚燉蘿蔔。
       
       
「啊啊啊!不可以!壞、壞山羊!」山羊逾矩的舉動讓炭治郎脹紅了臉,飛快地把竹筒從羊嘴裡搶救回來,收回精神動物。「對、對不起!他很沒規矩!所以我才要來摘好吃的草,他吃了好吃的草就會很乖了!」
       
「那我們交換便當好了。」義勇自認而然地提出建議,畢竟鮭魚燉蘿蔔是天下第一的美味,連草食的精神動物都知道,犧牲個一餐給後輩也是作為受歡迎的前輩的大方。
       
「義勇先生人真好!」炭治郎打從心裡讚賞。「但是,我沒帶便當,因為便當都會被他吃掉…不然我們去前面的溪邊抓魚怎樣?我很會烤魚喔!因為我們家是賣炭的!」能夠與救命恩人久別重逢,還得到了交換便當,炭治郎顯得非常興奮。
       
       
「那你下次要不要帶兩份便當試試?」義勇跳過了答應的步驟,直接朝著炭治郎手指的方向走,認真的提出建議。
       
       
「其實我試過了,只是……牠會兩份都吃掉……」炭治郎苦笑著跟上。「說來精神動物吃了東西我也不會覺得飽,真是不可思議啊,富岡先生!」
       
說來確實是有點不可思議沒錯,他的水獺也是,沒吃也不會怎樣,吃了好像也沒用……不過基本上水獺不會搶他的食物,這麼說來這孩子很辛苦啊,又要找好吃的草給山羊吃,自己的東西又會被搶去吃掉……
如此思考著的富岡伸手摸了摸小跑步跟上自己的炭治郎的頭,一個受歡迎的前輩就應該要這樣吧?

       
面對義勇如此突然的動作,炭治郎呆了一下,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但義勇的精神領域和味道都傳來毫不掩飾的體貼之情,身為一個長男極少被如此毫不掩飾的體貼,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心了起來。
       
「啊,我們到了,富岡先生!」兩人的腳程極快,沒多久就到了溪邊。
       
       
那是一條非常小的溪,也不過才兩人伸臂這麼寬吧,炭治郎期待的站到溪邊張望著,只見溪水清澈,流水潺潺,水聲光聽就覺得令人愉悅,一望見底的清澈河水裡頭果然有魚,但定睛一看,炭治郎都傻了。
那是河豚嗎?
       
       
義勇靠過去一看,似乎不太清楚炭治郎為何猶豫不決,一問之下才知道是河豚,但看起來不像啊,河豚不是都鼓鼓的嗎?
義勇一邊說著,一邊面無表情的鼓起臉頰模仿河豚。
       
       
「呃……富岡先生?」炭治郎看著身邊模仿河豚鼓起臉頰的義勇,一句「您在做什麼」終究是吞進了嘴裡,再怎樣對方都是前輩,這樣太不禮貌了…
       
       
「我只是想到,河豚…會脹起來,然後噗嚕噗嚕的吐水……」一邊說著,義勇似乎也發現自己這樣有點小孩子氣,在後輩面前這樣有點不像話,便裝模作樣咳了兩聲,硬是轉移了話題。「河豚,有毒呢。」
       
       
「是啊……不能吃呢……」雖然說炭治郎大概 知道河豚只要去除有毒的部位就是究極美食,但自己可沒有那種手藝,看樣子得另外找食物了,啊,不過還是先把鮭魚燉蘿蔔還給富岡先生吧!「富岡先生,便當先還給您吧!我們再走一陣子說不定能打到野味呢!」
       
       
「……一起吃吧。」拿回了竹筒,富岡看了下周圍的環境,挑了個有樹蔭遮蔽的地方坐下,既然時間也差不多中午就先分吃了吧,打野味什麼的順其自然就好,距離自己的目標還有些距離,快快吃了趕路才是真的。
       
       
「雖然很感謝富岡先生的好意!但是這本來就是富岡先生的便當,我一開始就是要現地調度食材的!所以您的好意我不能收!」頑固的青年挺起胸膛說著,身為水之呼吸的前輩,看著眼前看起來就一副不打算被說服的後輩,把竹筒掛回腰間。
       
「既然如此,我們先去達成目的吧,你想要的草在哪裡?」
       
「在那裏喔!」只見炭治郎相當有精神的往上一指,義勇順著他手指方向看過去,只見遠方有一座近乎直角的峭壁,上頭聲著稀疏的綠草,距離太遠也看不出到底是甚麼草就是了。不過那峭壁是要怎麼上去......啊,他的精神嚮導是山羊......那應該沒問題......吧?
義勇思考了一下,簡單的下了結論。
「那走吧。」水柱頭一抬,颯爽的將羽織劃出一個有點裝模作樣的弧度逕自往前行,炭治郎也愉快地跟上。

可能是因為覺得炭治郎很辛苦吧,物理意義上的揹負著變成鬼的妹妹,持續不懈的努力.....總覺得想給這樣的後輩多一點鼓勵與支持.....絕對不是因為聽說這座山有被稱為夢幻蘿蔔的峭壁蘿蔔的關係。

朝著目標奔馳的兩人很快地來到了目的地的峭壁下,時序也接近黃昏,像這樣的峭壁,人類是很難上去的,而峭壁上生長的就是炭治郎的目標.....怎麼看都很像蘿蔔的葉子,難道他們要找的是同一種東西嗎?
       
「啊!應該就是那個了吧!」炭治郎鬆了一口氣似的說著,再次解放了精神動物,這次牠完全無視了義勇,不,更過份的是,這隻山羊居然把義勇的背當成踏腳石,興高采烈的邁開四蹄飛奔而上。
「哇啊啊啊啊!富岡先生對不起!」炭治郎連忙像義勇道歉,拼命的拍著義勇雙色羽織上不存在的灰塵。
       
       
「沒關係……」雖然說現在彼此精神領域還沒切開,但居然被一個哨兵的精神動物踏到身上也太誇張了……話說回來,他們幹嘛不解除精神領域接觸?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真是抱歉,富岡先生,可能因為我覺醒沒多久,總是不能很好的控制精神動物……」年輕的哨兵不好意思的說著,精神領域因為歉意的關係簡直是門戶洞開了
「沒關係的,牠也挺厲害的,只是你精神領域也收一下吧,太…開放了,這樣很危險。」
       
       
「收、收精神領域?可是我不會啊?」炭治郎慌了,照道理說這確實是很基本的事情才是,但炭治郎確實做不到,身為哨兵,對精神領域的控制本來就沒有嚮導好,奇特的是炭治郎的精神防壁卻異常鞏固,所以至今沒發生被不當入侵或失控的狀況,甚至不需要嚮導就能自律進行攻擊任務。
其實像這樣跟第一次見面,啊,也不是第一次了……總之,與一個嚮導的精神領域如此密切接觸還是第一次。
       
「你怎麼能活這麼久?」富岡震驚地瞪著炭治郎,這也太驚人了,自律型哨兵富岡不是沒見過,不死川實彌就是,但那傢伙可把自己的精神領域看得牢牢的,稍微碰到他一下就會跳的半天高,雖然有聽說他的精神動物是幻獸類的,但除了悲鳴嶼之外,柱裏頭誰也沒見過他的精神動物。但眼前的少年根本是本攤開的書,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運氣好都沒碰上強悍的鬼?

「不、那個、我知道未結合的哨兵很危險沒錯,鱗瀧師傅也有要我注意,但是在碰到富岡先生之前,我的精神領域並沒有自己敞開過的狀況啊......通常我只要集中精神就不會敞開精神領域,但從跟富岡先生見面開始,我的精神領域就自顧自地敞開了,我還以為這是因為富岡先生是高階嚮導的關係.......」

富岡義勇依舊維持著剛剛的表情瞪著炭治郎,但精神領域已經明顯地產生波動,炭治郎的腦袋因此而感到一陣鈍痛。
「富岡先生?」
「你......」富岡才開了口,炭治郎的精神嚮導就「咩!咩!」的叫了起來,富岡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羊叫也可以有攻擊性的,兩人同時將視線投向山羊的方向,只見啃禿了一片山壁的嚮導此時毛色已變化為全黑,本來彎曲的短角伸長了足有三倍以上,站在近乎垂直的山壁上威嚇著一個突然出現的「生物」。
可以隱形,體積可以變化,性別不明
       
「鬼嗎?!」富岡瞬間轉換為戰鬥態勢,精神領域擴大到極致,本來已經與炭治郎初步對接的精神領域從接觸更進一步推向同步。「竈門,我暫時擔任你的嚮導,把你的感官釋放給我。」
       
「是!」炭治郎毫不猶豫的答應,徹底接受了富岡滲透過來的精神領域,就像是雨水落入土著、溪流、河水,又像河水奔流入,清澈透明的、廣袤無盡,炭治郎的感官一瞬間擴大了、寬廣了,本來就很敏銳的嗅覺嗅聞到更多更複雜的氣味、聲音、視覺、光線,過多的訊號一下子流入了炭治郎的大腦,又在一瞬間被收束、集中,過慮了不必要的雜訊,集中在「敵意」之上。
       
這就是有嚮導的感覺嗎?
       
還來不及細想,那個「生物」就展開了攻擊,那個東西本來也不過才跟炭治郎的山羊一樣大小,卻在一瞬間漲大了三倍,與其說像是個人,不如說更像是失去了人型的肉塊。
       
       
義勇的嚮導感應將必要的資訊一瞬間都灌進了炭治郎的大腦,連義勇都訝異於彼此精神領域的契合程度,雖然是暫時的同步,但傳導的速度卻宛如多年配合的搭檔,雙方的感知,延伸到精神動物上,毫無阻礙地交流、共享認知。
山羊接收到的資訊十分清晰,眼前的東西是大部分由蛋白質構成的物體,沒有手腳、要害位置不明、可以變型,物理攻擊有效!
「咩!!!!」雖然是落腳困難的峭壁,山羊仍然取得了有效的立足點,四足一蹬,用特化的銳利羊角向襲來的鬼衝撞過去!
       
       
似呼對於山羊居然能在如此立足點惡劣的地方做出反擊感到訝異,那個「東西」被山羊惡狠狠地撞了「進去」,富有彈性的肉塊並沒有被切裂或穿透,反而像是被撐起了一塊凸起,然後將山羊彈了回去!
「回來!」炭治郎呼喊著,將精神動物的現形取消,被彈到半空中的山羊消散回到炭治郎的精神領域中,而那肉塊似乎也不是完全沒被傷害到,牠改換著形狀,似乎相當痛苦,然後從那攤肉塊中吐出了一個全裸的金髮少年。

「善逸!?」炭治郎驚呼。
       
       
人?哨兵?昏迷了?糟糕……這個高度……
義勇咬牙,心念電轉之間把精神領域再往前推開,在沒有解除跟炭治郎同步的狀況下強制入侵了善逸的精神領域!
「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解放!」跟炭治郎完全不同類型的精神領域毫無光芒,電光石火下義勇也沒有辦法做出判斷,直接強制刺激神經元,召喚精神動物!
       
只見雷光劃開甫入夜的灰藍天空,不屬於現實的異形幻獸在雷光中閃現,如同老虎的巨大身軀,毛皮也形似老虎,卻奇特的交雜著黑色的斑紋,前後肢也不同老虎,而是前三後四的生者如同兒臂般粗的銳利巨爪,如同蛇一般的長尾捲住了半空中的善逸,將他駝到自己身上輕巧的落地。
       
強制介接一個昏迷中的哨兵讓富岡頭暈到差點吐了,髮尾也因為靜電而豎了起來,這是什麼?雷獸?炭治郎好像認識他,也是鬼殺隊?
富岡一邊用暈眩的大腦思考一邊抽回強制介接的精神觸角,雷獸也消失無蹤。但昏迷中的少年似乎也還沒清醒,而是亂七八糟的說著夢話還流著眼淚,哭喊著「我要死掉了我要死掉了我還沒跟女孩子結婚還是個處男就要死掉了!」
       
       
還來不及關心光著屁股身上都是奇怪黏液而且莫名奇妙出現在現場的善逸,大概是因為被迫吐出食物而感到憤怒,那個肉塊就以泰山壓頂姿勢從天而降朝著炭治郎攻擊了過來!
       
龐大的質量從天而降,就算對現代物理毫無概念,兩人也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義勇連忙喊出自己的精神動物,在路上基本沒辦法發揮作用的水獺移動著短短的四肢將兀自說著夢話的善逸駝了起來,飛快的離開下墜的範圍;炭治郎再次交出自己的山羊,從旁衝撞那個巨大的肉塊將它撞到一旁,驚人的慣性作用更改了方向後仍然擁有龐大的破壞力,撞斷了兩顆足有一人雙手合抱的大樹。
       
水之呼吸柒之型——雫波紋突刺。

抽刀、跨步、出手,義勇毫不猶豫的一擊追上,完全看不出要害何在的肉塊被日輪刀刺穿,彷彿很痛苦似的扭動著,奇妙的似乎開始消失蹤影,卻又不像是死去;水之呼吸運轉,義勇靈巧流暢的借力轉身,湛藍刀光在灰藍的夜裡閃耀,切斷那彷彿無骨無血的肉塊,絞碎那連能夠發出聲音的嘴都失去,卻還留著「吃」的意念的怪物。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
       
熟悉的燒灼味從破碎的肉塊中傳出,義勇將刀收回鞘中,回頭看著呆立一旁,但是精神領域透過同步狀況傳來閃閃發光的傾慕之情的少年。
       
看見義勇的視線投來,炭治郎瞬間脹紅了臉,連忙去關心旁邊仍然沒有衣服穿的朋友,順便把身上的羽織脫下來遮在他身上,基本的保存了他的人性尊嚴。

「沒事吧,那我要走了。」看炭治郎去關心他的朋友了,義勇也覺得今天做的夠多了,峭壁上的草還是蘿蔔都被那隻山羊啃禿了一大片,他的精神動物又沒辦法爬這麼高,看樣子峭壁蘿蔔是沒辦法入手了,不如早點下山休息好了。
       
「蚊逸為何會光屁股啊?」一個充滿活力,近乎粗暴的聲音又突然出現,一個光裸著上身的少年從峭壁上飛奔下來,這精彩的特技比山羊還有可看性。
「伊之助?為什麼你也在這裡?」炭治郎十分驚訝,但從精神領域傳來的情感反餽,義勇知道這人也是眼前的後輩能夠信任的人,也就不打算多搭理了。
雖然帶著微妙的不捨,義勇將同步的精神領域解除,從對方的精神領域傳來的光芒和溫暖以及情感都隨之離去。
「沒事也早點下山吧,山下就有藤家,不要在山上過夜。」盡了身為前輩的義務,義勇將吵鬧的聲音留在背後,默默地朝山下走去。
       
啊,這麼說來……沒有見到呢,那個少年的妹妹。
       
義勇如此想著,不過,彼此再次相遇的未來,其實近在眼前。
       
END
       
抱歉啊第一次亮名玩結果居然比偷偷說還ㄎ一ㄤXDDDDD
       
而且好像整個被什麼給靈障了,電燈泡越來越多,根本沒辦法做CP的事情(何)
       
強制讓義勇抽出日輪刀實在是噗主私心,看人家寫戰鬥我也想讓義勇帥一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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