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7日 星期三

[鬼滅][不死煉]風過火場(完)

轉蛋文



一切的開始應該只是因為一點在意,一點多餘的關心,一點同病相憐……不,把煉獄家說成跟不死川家同樣水準也太無禮了呢,說穿了,就是太多事了。

作為柱的就任時期其實與炎柱空窗期有重合的人,對於前任炎柱槙壽郎的狀況,大多是從胡蝶香奈惠口中聽說的,喪妻,酗酒,一蹶不振,有兩個孩子,其中長子杏壽郎已經是鬼殺隊的甲級隊員,應該不久之後就能取得足以就任柱的實績。

第一次見面的狀況則堪稱火爆(不過不死川也很清楚火爆的只有自己),但煉獄杏壽郎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屈指可數的幾次見面裡頭那傢伙總是笑得像是天下沒有事能讓他煩惱一樣,但香奈惠所提的煉獄家的事情他多少有掛在心上,基於一點同病相憐的心態,讓他對煉獄多了些注意。

但真正熟起來應該算是小芭內就任的柱合酒會之後,杏壽郎很高興的說要辦個聚會慶祝小芭內就任,大家才知道原來前任炎柱是小芭內的救命恩人,他們兩人從小就認識了。

而他們兩個是酒會中唯二拒絕喝酒的人。
「我老爸是個喝酒之後就會揍人的人渣,所以話說在前面,我不會喝酒的。」不死川開宗明義如此說著。
「啊,我也不喝。」煉獄沒說原因,不過每個人都知道原因,沒有一個柱不知道煉獄家的狀況。

可能也因為如此,當宇髓喝多了開始炒熱酒會氛圍時,他們往往是最不失控的兩個,總是在旁邊喝茶吃甜點,然後時不時對宇髓的秒語投以笑聲。
某次聚會後他不小心多說了兩句多餘的話。
「你們家沒問題嗎?你常常不在家,你老爸又那副德性,不怕千壽郎出事?」
當時,杏壽郎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實彌所說的「出事」是什麼意思,不久之後就意會過來。
「唔姆,說完全不擔心是假的,所以我有請小芭內和蜜璃有空就去走走,而且不死川不是也去過了嗎?」
「……碰巧路過而已。」不死川用茶杯掩飾表情。
「不死川,是個很溫柔的人呢。」良久,煉獄看著他,笑著這麼說。
「哈啊?」不死川大聲的質疑著,卻只得到一個更燦爛的笑容。
「我說,不死川是個溫柔的人呢。」

「我溫柔?你還真是個爛好人。」不死川如此回答。

再來,最常在他們話題中出現的就是弟弟。

煉獄喜歡炫耀他可愛的弟弟,即使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但光是書信就能夠讓他炫耀很久,而已經與玄彌分道揚鑣的實彌只能拿以前記憶中的玄彌來談,敏銳的杏壽郎自然發現了他沒有去提弟弟現在的狀況,卻沒有特別揭穿。

對於拒絕靠酒精來舒緩執行任務中所碰到的壓力的兩人來說,能有這麼一個能夠閒聊家人的事情的人為伴,也算是聊以慰藉。

大體上來說,他們的關係頂多能只是比普通同僚好上一些吧?比起當初強制拉著他跑,介入他生活的匡近,煉獄跟他維持著友好又不具侵略性的距離,照到底來說是不會發展出在那以上的關係的,但事情卻發生了。

原因,還是弟弟。

那天是藤山測試的第三天,他收到了烏鴉傳來的訊息。

若無要事,可否至煉獄邸一敘?

要說是要事確實是剛結束,他剛處理完一群吃小孩的鬼,斷了三根肋骨,渾身上下都是血與殺氣,通常這時候他會回去宅邸休息(肋骨這種東西沒有斷太嚴重自己就會好了),吃上一堆萩餅(香奈惠說過甚麼,這會提升糖分,會讓腦袋分泌甚麼東西,讓人感到幸福,他不懂,反正他喜歡吃甜的)。

但去找找煉獄閒聊也不錯,千壽郎會做一手好菜和好吃的甜點,雖然都是紫薯跟紅薯系統的。

沒想到花了一宿趕路走進煉獄宅,碰到的卻是表情緊繃,氣氛僵硬的煉獄杏壽郎,平時總會露出甜美的笑容出來迎客的千壽郎不在,而拉門彼端房間的酒氣已經滿到起居室來。

「怎麼回事?」內心的警報在瞬間拉升到最高,還沒平復的殺氣如同毒蛇一般揚起,得到的卻只是杏壽郎應是擠出來的難看笑容。

「千壽郎他去藤山測試了,三天前。」

瞬間,不死川實彌的腦袋一片空白,待他回過神來時,身體已經比腦袋更先運作,衝上前去揪著煉獄的領子。
「你到底在想甚麼!?」
「......這是,煉獄家的責任。」杏壽郎咬著下唇,瞪大了那雙赤色的眼瞳,以響徹宅邸的音量大喊著:「千壽郎是我引以為傲的弟弟!他絕對能平安通過測試!」

「......」不死川實彌瞪著煉獄杏壽郎,額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他不能理解,因為如果時光倒流,讓他有機會的話,他絕對會阻止玄彌參加藤山測試。他無法理解,怎樣都無法理解,就像他無法理解香奈惠與忍手牽的手踏上屠鬼的戰場一樣,他無法理解杏壽郎為什麼能夠送千壽郎上藤山,而不是打斷他的腿把他關在家。

但是,他卻又好像可以理解。

最終他鬆開了揪著杏壽郎領子的拳頭,修得又齊又短的指甲因為握死的拳頭而在掌心壓出血痕,他咕咚一聲落座在杏壽郎身邊,突然間好想喝酒。

媽的,難怪這世界上永遠不缺酒鬼。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良久,杏壽郎宛如老僧入定一樣地盯著廳院裏頭的古松沒有說話,不死川悶了一陣子之後自己跑去廚房燒了熱水泡茶喝,回來之後杏壽郎的旁邊已經多了一盤紫薯羊羹。
「招待不週。」杏壽郎如此說著。
不死川吃了一口就知道這是千壽郎做的,而不是外賣的東西,那孩子出門去藤山前還做這種事情嗎?

「我是個不中用的兄長。」難得的,似乎總是永遠直視前方,正向到讓人退避三舍的煉獄杏壽郎說著喪氣話,但即使說著喪氣話,那個人的眼睛還是直視著前方,語調鏗鏘有力。「即使希望千壽郎能走上不同的路,即使希望千壽郎能夠不要拿起刀,但仍然無法逃避煉獄家的職責,我跟千壽郎都是。」
「可是你爸逃避了喔。」不同於正襟危坐的煉獄,不死川癱坐著,一邊叉起一塊羊羹,塞進嘴裡,本來不悅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正因如此,我們更不能逃避。」煉獄終於把視線轉了過來,大大的眼睛、上揚的眉骨,不管何時都傳達出堅毅的氣息,但此時的煉獄在不死川眼裡看來只是虛張聲勢。

真是辛苦啊,世家的長男。

如果讓第三者來看的話,也許會覺得像不死川這樣出身低微且破碎家庭的人去同情煉獄家是很奇怪的事情吧,而且煉獄也不需要不死川的同情。即使杏壽郎這時候派了烏鴉去請他來,也不是因為需要他的同情,甚至不是因為需要他的支持。
他只是需要一個能夠「明白」他的人而已,明白作為長男,作為兄長的心情的人,只要明白就可以了。

不死川實彌就這樣陪著煉獄杏壽郎從白天坐到黑夜,當入夜之後煉獄的心情明顯的躁動了起來,拉門隔壁的房間傳來嘔吐的聲音和幾不可聞的啜泣,但煉獄杏壽郎只能清醒著接受這一切。
早上就沒離開的不死川實彌這下子更不可能離開了,偏偏希望它來的任務這時候又不來了,不然跟煉獄一起去殺幾隻鬼出氣都好,好過在這裡坐整晚讓不安折磨,除了全集中常中之外甚麼也沒幹。

也許他該拉煉獄去深山裏頭對打,打一整晚,打三天三夜甚至七天七夜,如果不是他現在肋骨斷了三根也許他會這麼做。

除了這個之外他只能想到叫煉獄去買春了,但煉獄杏壽郎跟買春?不死川實彌想不到比這更不搭的兩個名詞了。

「抱歉留你這麼久,你任務才剛結束吧?先回去休息吧。」雖然情緒明顯的躁動,但煉獄似乎還是察覺了不死川的不耐煩(大部分的人都會察覺吧?大概),如此說著。
但這麼一說,不死川更不可能回去了。
「我沒事幹,反正在這邊也只是吃甜點喝茶而已,有萩餅就更好了。倒是你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我知道你不會喝酒,乾脆去花街算了,好過在這邊悶著。」
話才說出口不死川就想剪了自己的舌頭,他居然真的建議煉獄去買春?

煉獄瞪大了眼睛看著不死川,彷彿也很訝異不死川會提出這個建議,後者用左手遮住自己的臉,右手胡亂地揮舞,示意煉獄當作沒聽到。

「不死川有去過遊墎嗎?」話題一開了就來不及了,煉獄似乎對於眼前這位在殺鬼上情有獨鍾的同僚會提到花街有些意外,如果是宇髓的話大概就不奇怪了。
「......沒有。」不死川別過頭去。「我討厭鬼吃人,也不喜歡人吃人。」
而妓女戶就是最能體現人吃人的地方,要不是他的糞父親早一步被砍死,說不定哪天春美就會被他賣去妓女戶那邊。
雖然最後的結果,是誰都沒有預想過的「可能」。

「不死川果然很溫柔。」煉獄笑了,這似乎是他今天第一次露出的笑容。
「嘖。」

「那,不死川......嘗試過男色嗎?」

那是個不死川死都不會想到出自於煉獄之口的問題。

而那個丟下言語炸彈的人,緊握著雙拳,用著大到令人畏懼的雙眼望著他,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而且彷彿是怕不死川不了解或誤解他的意思,煉獄明白地說出了意圖。
「願意和我試試看嗎?」

「你到底在想甚麼......」

「我想,甚麼都暫時不要想。」

他們都沒喝,但其中一人提出了活像喝個爛醉了才會提出的建議。

而不死川答應了,明明他也沒喝。

如果你要問不死川,他並不認為那次行為裡頭煉獄真的有爽到,不過,他也不認為煉獄是為了爽才對他提出這個要求的。

不,並不是因為不死川粗暴,單純只是因為他甚麼都不懂而已,對於男女之間的性事他有一些基本常識,男與男之間的事情多少也聽過,但不管是哪一樣都沒有實際執行,煉獄大概也是一樣,他們就是兩個拿著一知半解的知識試圖走後門的處男,沒把煉獄搞出血來只是因為他們至少很清楚後門不是拿來插的,所以要潤滑的夠徹底才行。

他們就這樣在庭門大敞的起居室裡幹起來。

「我也不是很懂,但應該要潤滑,雖然可能會被罵,但我手上大概只有胡蝶上次給我的傷藥頂用而已。」煉獄從櫃子裡頭拿出一個只要是鬼殺隊士都會很熟悉的小盒,蝶屋特制的藥膏,用來應急處理一些小外傷的東西。「如果你看了男人的身體會硬不起來,那可能先別看比較好。」

煉獄背對著不死川,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襦絆下方,就算看不到,不死川也知道他在做甚麼,而這讓不死川實彌覺得自己很混蛋,雖然說提出邀約的是煉獄,但是要跟人家上床還怕硬不起來,甚至連前置工作都給承受方做,怎麼想都很混蛋。

「喂,趴著,藥膏給我。」
「啊?可是......」煉獄回過頭,那雙赤色的雙眼似乎帶著緊張的神色。
「我說給我,再囉嗦我就走了。」
「......好。」煉獄笑了,用那種總是說他很溫柔的表情笑了。

煉獄抓了個坐墊墊在胸前抱著,老老實實地趴在塌塌米上,不死川將他的襦絆掀起,鍛鍊結實的臀部和男性的大腿就這麼展現在他眼前,本來該穿著的楎剛剛已經被杏壽郎脫了扔在一邊,臀部雙谷間還有些滑膩亮光,大概是剛剛杏壽郎意圖自己潤滑的痕跡。
不死川挖了一坨藥膏,先用一根手指探路,那個火熱的地方立刻牢牢地吸著他的手指,又緊又熱。

雖然說不死川自認自己不是甚麼得天獨厚之人,但是也有成年男人平均的大小了,這麼小的地方真的不會被撐裂嗎?

抱持著這樣的擔心,他審慎的潤滑擴張著那個不該作為入口的地方。

「唔......」壓抑的聲音溢出煉獄的口中,大腿的肌肉不斷的緊繃又放鬆,展現著身體的主人努力調整自己好接受入侵者的意圖,不死川像是在做甚麼精密作業似的,緊張地觀察著那個窄小的洞口,直到確認自己弄得夠軟了才敢加入第二根,謹慎的程度足以叫所有認識不死川實彌的人嚇得掉下眼睛,但如果要煉獄杏壽郎說的話,他大概只會說─不死川果然很溫柔呢。

對男性情事一知半解的不死川弄得滿頭大汗,一邊腹誹著自己為什麼要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勾當,一邊在確認煉獄的菊門準備好之後,草草的弄硬了自己之後,一口氣插進去。

裡頭又熱又緊,害不死川差點繳械。

而被插入的一方當然更不好受,煉獄的雙手緊抓著座墊,忍著被撐開進入的疼痛,更忍住了痛乎免得不死川抽身就走。

「喂,煉獄,你真的可以嗎?要繼續嗎?」但不死川還是發現了,煉獄根本沒爽到,即使他不是為了爽才這麼做的。
「唔姆!讓不死川擔心了!但是我可以的!你盡管動!」不知道是不是想要鼓舞自己跟不死川的士氣,煉獄用了今天最大的音量喊了出來,在又冷又靜的夜晚裡頭簡直響徹雲霄,不死川覺得很想笑,因為這一切都很荒謬,但是他又覺得自己不能笑,至少不該現在笑。
「好吧,需要我喊停直接說。」

煉獄當然沒有喊停。

不死川雙手撐在煉獄的身旁,挺著腰抽插了起來,他看著自己的老二被那個窄小的洞口吞沒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口乾舌燥,煉獄的身體裏頭熱得要命,被充分擴張的穴不像外表看起來這麼硬、這麼結實,但卻緊得要命,密密實實的吸著他的老二不放。

只有手淫過的不死川才插了幾次之後就發現這實在是太爽了,比手淫好太多了,他整根陰莖被妥貼的包著、照顧著,煉獄的穴簡直像是在吞吃他的陰莖似的吸著他,雖然剛剛誇下了豪語說煉獄可以喊停,但不死川自己都沒把握現在要是煉獄真的喊停自己會不會停下來。

所幸煉獄似乎也不打算喊停。

「唔、唔、唔........」熬過了剛開始的不適應之後,身下的人似乎也舒服了起來,煉獄的呻吟和呼吸變得又短又淺,隨著不死川的抽插而變的混亂,他用座墊摀著自己的嘴遮掩越來越大的呻吟聲,抱著座墊的上臂隆起線條優美的肌肉,雙腿不自覺的用力挺出臀部讓不死川更方便抽插到他舒服的位置,本來沒有反應的陰莖也硬了起來,直挺挺地貼著自己的下腹。

不死川掐著煉獄的腰讓他抬得更高,跪坐著卡進他的雙腿之間,這個姿勢讓煉獄的陰莖和睪丸貼著不死川的大腿,彰顯了身下的人即使有頭長髮也絕對並非女性這件事情(雖然打一開始不死川就沒把他當女的),這讓煉獄緊張了一下,但不死川的興致似乎已經來了,他並不覺得這是個困擾,他操得很爽,也希望煉獄能爽。

他伸手抓著煉獄硬挺的老二,配合著自己抽插的頻率套弄著,被前後夾攻的煉獄舒服得全身緊繃,不死川帶著劍繭的手與自己如出一轍,那是經過了歲月累積堆疊的痕跡,此時卻握著自己的老二。

這樣的認知,讓煉獄杏壽郎突然覺得羞恥了起來,與不熟悉的慾望一起交織成讓腦袋麻痺的奇妙快感。

讓人上癮。

四天後,杏壽郎迎接平安歸來的千壽郎,而不死川則在接到了千壽郎平安的通知之後就離開了。在這四天裡頭,他們做了很多次,很多次,而不死川的肋骨也因此裂的更嚴重,搞到要去蝶屋一趟了。

這幾天裡頭他們可以說是搞遍除了槙壽郎跟千壽郎房間之外的每個角落,這是不死川的提議,不是杏壽郎的,雖然他沒有反對。

後來,這樣的關係就持續下去了。

那是一種奇妙的關係,有時候不死川甚至會想,如果那天不是因為剛好任務結束過去的人是他,而是宇髓,富岡,甚至悲鳴嶼,事情也可能會發生。

但他沒有問,去問煉獄這種事情似乎很失禮,更何況他算是佔便宜的一方,作為一個吃甜食之外的舒壓方法也相當有效,而且煉獄他,很漂亮,不是女人的那種漂亮,但就是很漂亮。

煉獄是個好人,他喜歡他。

他真的喜歡他。

但一直到他到煉獄家,在杏壽郎的靈前上香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對他這麼說過。

但沒有關係,畢竟,他們之間不需要這種空白的東西。

他只要把接下來煉獄沒辦法做,來不及做的事情做到就可以了。

「我要殺盡那些醜陋的鬼。」不死川再一次說著,在杏壽郎的靈前、在家人的靈前。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END

 


我大概講過N次我喜歡不死川實彌,他就,是我的菜,從頭到尾都是,整部鬼滅如果有哪一隻是我必然會喜歡上的,那就是不死川實彌。


喜歡大哥是偶然,無限列車威力過猛,頂天立地的八層樓高美貌打得我不要不要的。


照道理來說如果我能把這兩個腳色CP起來就一兼二顧摸蛤兼洗褲,但真的,臣妾辦不到。


因為我在寫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核會很接近,很像,這樣對我來說是一種CP障礙


基本上同人在寫的時候,會放大他們某個個性上的特性,我個人認為煉獄杏壽郎的最大特性就是「責任」,煉獄家的責任、長男的責任、炎柱的責任,他是神使,他的「愛」很大,你幾乎看不到他的自私,他會為了大義而泯滅掉那些對他自己很重要的東西,他會剜下自己的肉餵食巨鷹救一隻兔子,也會跳進鍋裡給佛陀吃


有時這個犧牲甚至會包含他的弟弟


因為他的愛太大了,責任也太大了


而不死川實彌的特性當然就是「家」,而他的家因為家人死絕而被限縮在唯一一個弟弟身上,他背負殺母之罪,背對著他唯一最親愛的家人,只希望玄彌能夠在沒有鬼的世界過著平安的日子。看起來他好像沒有煉獄這麼「大」,但「核」卻是相同的,他有著某個為了達成目標而不惜犧牲一切的存在,那個一切甚至包含他自己。


對這兩個人而言最重要的東西都在自己以外,而他們都不需要那個最重要的東西「回報」他們任何東西


基本上一個也就算了,兩個人都是這種人的話─不可能談戀愛啦!!!


至少我沒辦法啦!!!!!!!!!!!!Q口Q


所以最後只能當炮友而已啦!他們就是那種會在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蹲同一個散兵坑然後因為太無聊了幫對方打手槍,後來還可以參加對方婚禮的那種類型啦!


臣妾!真的!只能做到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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