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文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短打點文跟胡思亂想,沒有脈絡,充滿地雷,雜食注意
大多是煉右
1.蜜煉,蜜璃中血鬼術性轉,得靠打炮才能解除,一邊打炮一邊說對不起師匠
「師傅!對不起啊!師傅!」甘露寺蜜梨一邊哭叫著一邊將因為莫名其妙的血鬼術生出來的陰莖插進師傅煉獄杏壽郎的後穴,胸前柔軟的乳房因為激烈的挺腰而晃動,而像頭雌獸一樣趴在地上翹高屁股的炎柱煉獄杏獸郎則緊抓著被褥,咬著牙穩住呼吸回應:
「沒問題的!甘露寺!身為柱!替後輩解決問題是理所當然的!不管是誰都會這麼做,所以你就......!嗚!」有著八倍的肌肉密度和怪力的徒弟似乎因此而更加受到了鼓舞,將莫名其妙生出陰莖一捅到底,從來沒被如此進入的杏壽郎瞳孔因此而上吊,舌尖因為不成聲的嗚咽而吐出。
「哇啊啊啊!謝謝師傅!對不起師傅!至少、至少、讓我用胸部補償您吧!」甘露寺積極的伏下上身,將飽滿的乳房貼在杏壽郎結實的背脊上,雙手緊扣著杏壽郎的,然後賣力的抽插著。
煉獄杏壽郎心想,幫後輩捱刀跟捱後輩下體的刀,果然還是要分開才對。
2宇煉 鬼滅學園paro的放學後 體格差壓牆上的背後式(?
每個校園都有怪談,鬼滅學園也不例外,其中美術教室的怪談很有趣,因為大部分的美術教室怪談都跟畫、雕像之類的有關,但是鬼滅學園美術室的怪談,是「晚上打不開的準備室」。
巡邏的校警常常在經過美術教室時聽到準備室傳來門板震動的聲音和嗚咽聲,但用萬用鑰匙也打不開門,第二天早上卻又一如往常。
不過美術老師宇髓和歷史老師都很清楚怪談的正體並不是妖怪。
「嗯、嗯…你又…啊…!」歷史老師煉獄被壓在美術準備室的門板上,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僅有西裝褲被脫下一截卡在臀緣,而身後的男人靠著高大的身材優勢壓制著煉獄,挺著腰規律的抽插著。
「誰叫你搞什麼課後輔導。」宇髓有些不滿的說著,勾起戀人的下巴好讓他親吻,雙方濕潤柔軟的舌交纏,而煉獄的嗚咽就在兩人的唇舌間滾動著。
「幼稚……」
「但是你也很喜歡不是嗎?美術室的幽靈。」宇髓調笑著。
3如果玄彌吃了禰豆子的身體會怎樣(思)
「我沒事!去幫炭治郎!」雙腿被及膝斬斷,左手也被拔掉,大量的鮮血流了滿地,玄彌的狀態對於一個鬼來說根本是美食饗宴,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玄彌現在的狀況更接近鬼,還是禰豆子已經完全不會被人血吸引,她眼中完全沒有食慾,只有滿滿的擔憂以及憤怒,把浴衣的腰帶扯了一條下來試圖幫玄彌止血。
「我真的沒事!等下我隨便吃一塊鬼的肉就好了!去幫你哥哥!去幫你哥哥!」玄彌僅剩的右手推拒著禰豆子,雖然看起來對炭治郎很凶,但玄彌比誰都清楚,如果今天因為自己害死了哥哥,那他死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唔!」可能是在說著「不!」吧,禰豆子憤怒的搖頭,但玄彌的話似乎也讓鬼少女靈光一閃,拿起玄彌掉在一旁的日輪刀,朝自己手上狠狠的劃了一刀,玄彌還來不及反應,鬼少女就不由分說的把自己的手臂塞進了玄彌的嘴裡。
如果玄彌知道當然自己的哥哥想用血引誘禰豆子不成,自己反而被鬼少女塞了滿嘴的血,大概會為之苦笑吧。
沒惹
只是覺得這種實彌曾經想餵血失敗結果自己弟弟被禰豆子塞了滿口血的畫面很有趣而已
4宇煉,傷疤
他們喜歡親吻彼此的傷疤,也許是因為那是皮膚上顯而易見的異物,也許是因為一種想為對方背負傷痕的無益心態,又也許每一道傷痕幾乎都是不在彼此身邊時刻下的,每一次的親吻都是在細數那些離別的日子。
又或許是在祈禱著,當親吻覆蓋了這些傷痕時,能夠提醒對方,不要讓新的傷痕蓋過那些溫柔而眷戀的唇觸。
5.炭煉,激H
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年輕的男人躺在床上,心跳跟體溫都高的要命,而且這完全不是抽象的形容詞,他心跳快到要從嘴巴吐出來,汗水多到被單可以直接擰出水來,但身上的年長情人仍未放過他,騎著他的陰莖活像駕馭一匹被馴服的馬,用腿一夾就能控制他所有的行動。
他如同火焰般的金色長髮也被濡濕,散落沾黏在他的皮膚上,俊美的容貌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主動抬著臀部榨取年輕戀人的陰莖。
「煉獄先生、、我、我不行了……拜託……」炭治郎努力從換氣的空檔中開口,他真的不行了,誇下海口要讓煉獄先生滿足活像是上個月的事情,但事實上他大概兩刻鐘前才說過這句話,而且正在承擔這句話的苦果。
他射了三次,過多的快感已經近乎痛苦了。
「你可以的,炭治郎。」但杏壽郎卻只是低下頭,伸出手指點著年輕戀人的頭。「集中。」
炭治郎真的覺得自己無法活著下床了。
↑偶喜歡弱攻哭包炭
6.宇煉:飲酒賞月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宇髓朝著煉獄的被子裡斟了一杯酒,自己則對著酒壺喝了下去。「是這樣唸的對吧,說真的,要不是你唸著種文謅謅聽都聽不懂的東西,我還會忘了你是個少爺。」前忍者對著月亮搖了搖酒壺,繼續說了下去。
譬如朝霧,去日苦多,慨當以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
煉獄的聲音幽幽響起,斟滿的酒杯卻無人拿起,宇髓笑了笑,用酒壺碰了碰杯緣。
「只有今天,你就好好陪我喝吧,煉獄,就算人死了,也該過生日,對吧。」
宇髓說著,但月下之影,唯有一人。
↑抱歉不小心…就…嗯…
7.猗窩煉 佔有慾
▲警告☢☢前方高能,化學污染,掉SAN注意☣☣
猗窩座不怎麼喜歡吃人,原因,唔,沒有原因,大概是沒有食慾吧。他喜歡戰鬥,喜歡打架,喜歡變強,喜歡強悍而美麗的東西。
所以能夠勾起他食慾的東西少之又少,通常,對啦,就是那些鬼殺隊的柱,最好吃了。又強悍,又勇敢,跟柱打架最有趣了,一兼二顧。
強悍而美麗的東西,往往也是很美味的,他喜歡這些東西,想要永遠保存這種美麗與強悍,只要成為他的血肉,就能永遠的擁有那種美麗了。
雖然他與童磨完全不對盤,喜歡的東西也大相徑庭,但只有這個部份,猗窩座非常贊同。
美麗的東西,就該停在最美的一瞬間,將之拆吃入腹。
猗窩座舔著唇,手上把玩著剩下的部份,那顆宛如太陽般燦爛美麗的頭顱,露出了宛如孩童一般的笑容。
▲溫刀ㄟ猗窩座,是個,鬼。
8.義煉:牽手。
大概是列車後生存if終戰後的日子:
「義勇可以走我右手邊嗎?」
「……你看不到左邊。」言下之意彷彿是要刻意站在煉獄看不到的地方似的,但煉獄很清楚義勇只是想為他守護看不到的那側而已。
「但是,已經沒有鬼了!」煉獄停下腳步,帶著燦爛的笑容站到義勇身前。「我想要牽著你的手。」
「……好。」義勇淺淺的笑了。
▲承襲煉獄失去左眼,義勇失去右手的設定
9.大正煉與教師煉 初遇
煉獄杏壽郎完全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完全只能被定義為鬼、妖怪,或反正管他怎樣反正就不是人的東西突然出現在學校裡,因為替劍道社關門而留到最後的歷史老師碰上了兩個奇裝異服鬥毆的怪人,而且還意圖追殺他。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煉獄完全無法理解,但是憑他的劍道實力和直覺,他知道對方遠比自己強,強到他只能躲,拼命地躲,但對方簡單的找到了他。
強度差太多了。
「不好意思啊,老師,我依照御主的吩咐,要殺掉所有目擊者的。」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這可是犯罪。」
「哈,無知的普通人就去死吧!」眼前奇裝異服的人揮出了刀,煉獄瞪大了眼睛往旁一閃,正準備回身給予一擊,一個身影卻飄然略過他身邊,揮出宛如火焰般的刀鋒,逼退眼前的怪人。
「試問,你是我的御主嗎?」那個拿著火焰之刀,與他長相別無二致的救命恩人,如此對他說著。
補魔:
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床,果然很奇怪。
杏壽郎一邊想著一邊將陰莖插入從者已經擴張完畢的肉穴裡頭。
光裸的炎柱雙腿大張,近乎柔順的接納御主的侵入,他瞇著眼,彷彿在享受性愛,又彷彿只是單純不去看和自己全無二致的面孔免得失去了興致。
這對彼此來說都稱不上是什麼基於愉悅的,或充滿愛情的結合,只是為了提供的魔力而做的行為罷了,總覺得有股悶氣壓在胸口,而杏壽郎只能乾脆學對方閉上眼睛,埋頭挺腰苦幹。
↑好像只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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