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病發燒黏人的千千難得跟哥哥撒嬌 哥哥受不了就跟千千說要做點床上運動幫他退燒
「兄長,我好冷……」
千壽郎白皙的臉龐帶著病態的紅,額頭和頸子都觸手火燙,其他的部位卻因為冷汗而冰涼濕冷,明明該讓千壽郎好好休息的,但弟弟卻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央著要他一起睡。
「千壽郎這樣,讓兄長很為難。」杏壽郎舌頭伸進弟弟微開的唇,滋潤他乾渴火燙的喉嚨,塞入藥用塞劑的腸道火熱又柔軟,稍事擴張便毫無障礙的接受了他的插入。
年幼的煉獄發出模糊不清的哼聲,因為發燒而泛著淚水的雙眼迷離,但仍伸出柔軟的雙臂環抱兄長溫暖的頸項,修習炎之呼吸而比常人更高的體溫像是個大暖爐,將千壽郎冰冷的皮膚溫暖起來。
溫柔卻堅定的抽插讓昏暈的病人體溫更加高昇,口中呼出的灼人熱氣很快就被年長者吞入口中,不住流出的汗水沾濕了彼此的褻衣,連頭髮都因此而潮濕。
像這樣出個幾次汗,應該很快就好了吧?
杏壽郎毫無自信的想著,卻未停下他的淫行。
2.中了血鬼術而昏迷的小千,不和大哥打炮(睡姦)就醒不過來
「如果不與男性交合,他就會永遠沉睡到死!」那個噁心的鬼臨死的淫邪之語言猶在耳,胡蝶努力了三天依舊無法解除這奇怪的術,顯然能做的只有屈服。
幼弟光裸纖細的身體在被褥上沉睡著,被罪惡感啃噬的杏壽郎將吉原買來的香膏抹在弟弟未經人事的入口上,手指緩慢而細膩的擴張、撐開那個穴口。
雖然陷入了沉睡,但千壽郎的陰莖仍在杏壽郎的手指操弄下勃起,白皙的臉龐也泛起了紅暈。
如此美麗、可愛,他的千壽郎。
他當然知道這個「男性」可以是任何人,不需要是他這個親哥哥,但杏壽郎完全無法接受讓任何男人碰觸千壽郎,連想像都會讓他暴起如火焰燃燒的怒意。
「對不起,千壽郎…」杏壽郎將自己罪惡的慾望塞進那被他擴張完善的穴口,但過大的肉柱似乎還是難以進入,昏迷的千壽郎發出了難受的呻吟,在杏壽郎好不容易將孽根徹底沒入時,睜開了緊閉的雙眸。
「兄長…?」
3.杏千
妖狐兄弟paro,發情期的哥哥對小千的物理糾結(?!)可針對耳朵和尾巴下手(??!)
順便把生子也算進來
「兄長大人……兄長大人……」
弟弟軟襦的聲音在他身下響起,與他一樣有著金色帶紅色尾端的耳朵因為太多的快感而顫抖著,杏壽郎輕輕咬著弟弟顫抖的耳朵,而與輕柔地咬噬成對比的,是下身未曾停下的猛烈撞擊。
千壽郎毛茸茸的三尾被他掀起抓住,底下狹窄的入口被他的粗大慾望進出,被不住的抽插帶出的精液濡濕了入口的軟毛,弟弟早已被他操的只剩下嗚嗚哀叫的力氣,但可愛的小屁股依舊高高的翹起,乖順的接受兄長的灌溉。
「千壽郎,給哥哥再生個小狐狸好不好?」杏壽郎在弟弟的耳邊呢喃著過分的話語,三尾的千壽郎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狀況下違逆九尾,上一胎也是這樣懷的,哥哥太壞了。
「桃壽郎、才兩歲、太快了…」
「不快,我們給桃壽郎生個妹妹。」
千壽郎啜泣著迎接兄長又一次的射精,過多的精液滴滴答答的順著毛滴落在地,微微隆起的雙乳也被刺激到滴落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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