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31日 星期四

[R18][鬼滅][杏千]過年就是要吃惠方卷啊

 [R18][鬼滅][杏千]過年就是要吃惠方卷啊



寫在前面:這是一篇從人設開始就非常發散的安價,只是為了讓兄弟打炮而且還失敗的存在

千壽郎是17歲的家事YOUTUBER(高中生),杏壽郎是25歲社畜)


內有混入實義,注意




標題與內文沒有直接關係



 

 

正文開始~

 

「那麼這就是我們今天的《家事好朋友》的內容,在家也能簡單做拔絲地瓜的祕訣喔!如果大家喜歡的話請記得訂閱我的頻道!」千壽郎在手機鏡頭前捧著剛出爐的拔絲地瓜,露出燦爛甜美的笑容,定格三秒,然後放下地瓜關掉手機錄影。「效果應該還可以吧,等一下再剪輯一下就大功告成了。」


 

千壽郎是個正準備邁入聯考地獄的高二生,經營著一個頗有人氣的YOUTUBE頻道,雖然比不上什麼百萬直播主,但有著一群非常死忠的粉絲,粉絲們對業配也相當買單,所以收入還算是不錯,讓千壽郎為自己攢了一筆大學學費。

 

 

當初開始做YOUTUBER的原因其實只是想要分擔家計,因為母親患有罕見疾病,導致父親和兄長都為了母親的病奔走,千壽郎就在學校老師的建議下拍攝自己做家事、煮飯的影像上傳到youtube,兩三年下來居然累積了相當程度的粉絲與收益,明明自己也只是把網路上找到的家事小撇步拿來拍而已,現代人真是不可思議啊…

 

去年哥哥大學畢業邁入職場,家裡的負擔也輕了許多,但千壽郎卻有些捨不得放掉這個頻道了,畢竟許多粉絲都很熱情,而且這個頻道讓沒什麼特殊專長的千壽郎有個與眾不同的地方,當然也不是沒有帶來困擾,不過鬼滅學園本身怪人就多,千壽郎也就沒有特別醒目了。

 

至於那些困擾啊……有些可能在其他人眼中很奢侈吧?畢竟自己的髮色相當醒目,因此常常在商店街被婆婆媽媽們認出來之後被塞很多贈品或是介紹一些奇特的知識,還因為父親不知為何很愛自主入鏡而被粉絲取笑,不過最麻煩的果然還是同班的無一郎動不動就會說什麼「千壽郎來幫我做家事吧」之類的話……(還因此被他哥哥有一郎白眼),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個頻道給他的收穫還是大於困擾的。

 

輕巧地裝好了拔絲地瓜,千壽郎換上外出服,拎起保溫袋出門,準備去慰勞明明是除夕還要苦命加班的大哥,他的大哥杏壽郎在畢業後因為成績優異,加上又是從高中到大學以來的劍道冠軍,很快的就獲得了產屋敷會社的內定,產屋敷會社的薪水非常優渥,只是壓搾員工的程度也相當不留情就是了。

 

千壽郎腳步輕快的走向社區的公車站牌,時間算得剛剛好,再兩分鐘車子就來了。

 

雖然是除夕假日,但不知為何車上的人非常多,千壽郎有些無奈的想著,但仍是刷卡上車了,因為要好好的慰勞假日加班的哥哥才行啊!只是沒想到過沒多久,他就感覺有點怪怪的。

一開始他還說服自己這應該是錯覺,但刻意地用包包擋開兩次,屁股卻還是有東西碰上來的感覺之後,他就非常肯定,自己碰到色狼了。


他該大叫嗎?但他是男孩子啊,男孩子被色狼騷擾,這也太丟臉了……而且到底為什麼色狼會跳上男生啊?他穿的可是牛仔褲,摸起來好摸嗎?

 

「呼呼呼……好想把你做成壺啊……」那個癡漢在千壽郎的頭上低聲說著,帶著扭曲慾望的嗓音讓千壽郎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我是你的忠實粉絲呢,我最喜歡看你洗杯子跟茶壺了,你的手好可愛,如果把你變成壺的話,一定會變成很棒的藝術品吧……」

 

對方不只是個變態,顯然還不是個普通的變態,千壽郎明白這不是猶豫或害羞的時候,他牙一咬,抓緊了手上裝了保溫盒和罐裝咖啡的便當袋,朝著對方說話的角度用力往上甩,只聽到一聲慘叫,對方的手也離開了千壽郎的臀部,旁邊的人似乎都被這聲慘叫嚇了一跳,紛紛望向這兩人的方向。

「司機先生!請幫我開到警局!這裡有變態!」


「太、太過分了!我甚麼都沒做啊!你為什麼要打我!」只見那個長相猥瑣的人突然蹲下來大哭了起來,指控千壽郎突然打她。但很遺憾的,這個世界是看臉的世界,更別說千壽郎也不是省油的燈,即使一開始因為害羞而不敢反抗,但一但反抗就不會收手!

「不要開玩笑了!你這變態!有話我們去警察局說!」

千壽郎毫不退縮的態度顯然贏得了所有人的信任,旁邊兩個見義勇為的男士協助將變態綁了起來,司機稍微繞了下路把車停在警局前,請警察把變態逮捕了。

只是雖然逮捕了變態,千壽郎要送拔絲地瓜給哥哥當點心的計畫也受到了影響,畢竟他是受害者,得留下來做筆錄,恐怕是趕不上哥哥的午休時間了。


「千壽郎?是千壽郎嗎?」正當煩惱的時候,突然有人出聲喊了千壽郎,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個意外的熟人。


「啊,是義勇先生!」千壽郎笑著跟對方打了招呼。

來人是富岡義勇,25歲,千壽郎跟他是在YOUTUBER聚會上認識的,頻道是「水之呼吸—你不知道的冷知識」,顧名思義就是專門介紹諸如「蚊子殺死的人類是世界上最多的」之類的冷知識,製作認真又精美,配圖跟資料都極為考據,但他講話缺乏起伏收音又小聲,所以不怎麼受歡迎。不過關鍵果然還是因為他會用狐狸面具擋著臉的關係吧……

 

千壽郎還記得聚會的時候他一個人在角落吃著鮭魚燉蘿蔔,總覺得他有點可憐的千壽郎刻意去搭話才認識了對方。

 

「義勇先生怎麼也在警局?」

「剛剛……碰到了色狼。」義勇沒有多說詳情,沒什麼表情波動的臉龐看不出情緒反應,千壽郎瞪大了眼睛說道:

「咦?義勇先生也碰到了色狼?」

「沒事的,把他手直接打斷就好。」富岡搖頭表示無妨,大概也是他的處置方法吧?「你……也被騷擾了?」

「是、是的……但是我有反抗!我用便當打了他的頭!」千壽郎舉起手上的便當袋得意的說著。

 

「我說你們兩個性騷擾受害者還不走啊?」只見一個巡警從警局裡走出來,臉上觸目驚心的疤痕比起警察看來更像黑道。「剛剛那個白目說要告你過度傷害,我處理了,下次記得打斷手就好,連腿都踹斷有點多了。」他對著富岡這麼說。

 

「……可是你上次要我除了手之外一併把腳踢斷。」富岡如此說著。

「……我不記得了。」臉上充滿傷痕的巡警別過頭去。「總之,你們兩個人沒事就走吧,沒事早點回家去,別再被騷擾了。」

「好的,謝謝你。」千壽郎禮貌地點頭微笑著,但富岡顯然沒這麼客氣。

「我又沒辦法控制他們……」毫無疑問的,富岡說的是正論,警察卻發起了脾氣。

「真是氣死人了你們這兩個傢伙!那個高中生也就算了!富岡義勇你都幾歲了還不會保護自己嗎?算了!我用警車送你們回家!」

 

「啊、那個,警察先生,我想起產屋敷會社,可以麻煩您帶我去嗎?」千壽郎連忙說著。

「產屋敷?」

「是!我哥哥在加班,我想送點心給他!」

「……給哥哥送東西啊,真是好弟弟呢。」聽到千壽郎這麼說,巡警的臉色也和緩了下來。「好吧,我帶你去,富岡你一起上車,等下我再帶你回家。」

 

三人坐上車之後千壽郎有點興奮又有點侷促不安,畢竟他可沒有坐過警車呢!不過那一陣子的新鮮感過後,千壽郎開始覺得有點安靜了,剛剛聽刑警跟富岡先生講話的感覺好像很熟的樣子,怎麼現在都不說話啊?

覺得空氣太安靜的千壽郎決定找富岡搭話。

「那個、富岡先生上次的影片,關於大正時代日式料理和西洋料理交融的冷知識影片很有趣呢!有沒有興趣我們來做一個合作影片?」

 

「怎麼合作?」顯然沒有跟別人合作過的義勇反問。

「呃……到我家來?基本上我們調性很合啊,下次我想做各種家用消毒水和清潔劑的做法,義勇先生準備一些和消毒水清潔劑相關的冷知識怎麼樣?」

「聽起來不錯。」義勇乾脆的點頭,然後又陷入了沉默。

千壽郎忍不住苦笑了,照理說他們youtober都是很會自言自語的,怎麼跟富岡先生說話馬上就會句點啊?

「小鬼你也是拍影片的啊?」反倒是在前頭開車的巡警開口了。

 

「是的,我有在經營一個家事youtube頻道,像是介紹怎麼快速清理抽油煙機,或是處理沾黏的平底鍋之類的小技巧,這裡有我的名片,歡迎您訂閱喔!不死川巡查!」千壽郎機靈的從包包裡頭掏出名片來,不死川也乾脆的伸手接過。

 

「……你是不是有拍過做萩餅的片?」不死川用眼角餘光看了下名片,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說著。

「是的,是有拍過!」千壽郎有精神的回答,基本上也就只是教大家如何用萬用鍋快速煮滾紅豆和糯米飯,以及順應現在的減肥風潮減低糖分,還有怎樣做比較不易沾黏而已。關於減糖的部份還小小的引發了粉絲間對於傳統點心該不該減糖的爭論。

 

「這傢伙之前照著影片做了一堆,我覺得不減糖比較好吃。」不死川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說著,看起來這兩人真的很熟……但隨意開口問好像很失禮……

 

「兩位看起來好像很熟的樣子,你們是朋友嗎?」壓不過好奇心,千壽郎開口詢問。

 

「朋友?算……嗎?」不死川似乎對於這個定義有點猶豫,反而是一直沉默的富岡簡單而堅定的回答了。

「是朋友。」

 

然後空氣又回歸沉默,千壽郎決定要滑手機逃避了,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有什麼比海還深的糾葛似的,不要介入比較好。

 

一滑開手機,就看到通訊軟體一整排的未讀訊息和未接來電,對了,剛剛跟哥哥說了要給他送點心,現在有點晚了,一定很擔心吧?

 

千壽郎連忙回撥,電話響不到一秒就被接了起來。

 

『千壽郎!千壽郎你快到了嗎?怎麼這麼晚?要不要哥哥去門口接你!』明明並沒有開擴音,手機彼方的聲音就大到連不死川都能聽到了,千壽郎連忙拿遠手機,等哥哥冷靜下來再說話。

 

「沒事啦,兄長,路上有點塞車所以遲到了,我快到了,你等我一下就好。」千壽郎充滿元氣的回答,不想把自己被性騷擾的事情說出來讓哥哥擔心。

 

『可是千壽郎的定位在警局停了很久啊!千壽郎出了什麼意外瞞著哥哥嗎?!』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戳破弟弟的謊言,半小時前他就打開手機定位資料一直查看,看到千壽郎定位停在警局,他緊張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直打電話,連隔壁的宇髓都看不下去,拿著資料夾敲了他的頭好幾次。

 

「我真的沒出什麼事情……」千壽郎微弱的說著,其實他又沒犯什麼錯,老實說就行了,但就是覺得很丟臉,無法跟兄長誠實相告,自己居然被男生摸屁股……

「他被癡漢騷擾了,把對方制服送警局。」富岡看千壽郎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不耐煩,乾湊上去補話。

 

『我馬上去找你!』電話彼端的聲音都快震破手機喇叭了,只聽得急促的腳步聲跟慌張的聲音一起傳來。『千壽郎!你待在原地別動!』

 

「兄長!請不要衝動!我已經在路上了!警察先生開車帶我去找您了!您請在公司等我啊!」千壽郎緊張的大喊。

 

電話的彼端沒有傳來回應,螢幕上顯示著通話中斷,大概是進了電梯沒有收訊了吧?千壽郎緊張的的不知如何是好。

「愛護弟弟的好哥哥,我欣賞!」後座的兄弟互動似乎讓不死川很開心,他直接打開警笛喊道:「不死川宅急便!抓穩了!」

 

「哇啊啊啊啊!」千壽郎連忙抓著椅背穩住身體,富岡則貼心的幫千壽郎繫上安全帶再繫上自己的,仗著警笛開路的不死川不到五分鐘就開到了產屋敷會社樓下,只見煉獄杏壽郎已經站在會社大樓門口,盯著由遠而近的警車。

 

「兄長!」千壽郎連忙解開安全帶下車,杏壽郎立刻迎上前抱住弟弟。

「千壽郎!」

感人的兄弟重逢熱情上演,富岡跟不死川也下車看著眼前的親情大戲。富岡腦袋裡思考著剛剛不死川到底闖了幾個紅燈,就在此時,杏壽郎搖晃著如同燃燒般的金髮怒目上前,一把將抓住富岡的領子。

「你居然敢性騷擾千壽郎!」

 

「兄長住手啊!您誤會了!」在杏壽郎放開自己並走向警車時千壽郎便有所警覺,當兄長抓起富岡的領子時,千壽郎連忙抱住杏壽郎的腰制止。

「不要衝動啊,好哥哥。」接著不死川抓住了杏壽郎揪著富岡領子的手。「這傢伙是另一起性騷擾案的受害人,我剛好帶著一起走而已。」

 

「……」富岡則是一臉完全不清楚為什麼有個金髮大眼睛的凶神惡煞揪著自己領子的表情,開口說道:

 

長得好像啊,是千壽郎的哥哥吧?既然千壽郎要我去他家拍片,那應該跟人家打招呼吧?

「你好,有機會和令弟合作是我的榮幸。」無視於對方揪著他領子的手,富岡義勇毫無脈絡的說著。

 

杏壽郎被這天外飛來一筆弄得有點傻,但在弟弟和警察的聯手阻止下也知道自己搞錯了,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老實的對眼前的人道歉。

「真是抱歉!我剛剛誤會你是性騷擾千壽郎的色狼了!」

 

「性騷擾真的很麻煩,我這邊也有一些防身術的教學可以分享。」富岡整理了下被抓皺的衣領,思惟似乎已經跳了兩三個階段,不過杏壽郎卻好像完全能捕捉到那遺失的思惟似的笑了起來。

「唔姆!那就先謝謝你了!」

 

「……不客氣。」眼前閃耀的笑容似乎晃的富岡有點暈眩,他直接窩回警車坐著,而車外的杏壽郎則對著不死川道謝。

「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真的是人民的保姆!」杏壽郎誠懇的雙手握著不死川的手。

「別客氣,順道而已,你們兄弟看來感情很好。」不死川微笑著,那張佈滿傷疤的臉此時看起來意外的溫暖。

 

「那當然!千壽郎可愛到我放進眼睛都不覺得疼!」杏壽郎大聲的說著,害得千壽郎相當不好意思,只好抓著兄長的衣袖說道:

「兄長您上班時這樣跑出來沒問題嗎?」

「唔姆!沒問題的!宇髓會幫我掩護!」杏壽郎毫不掩飾的說著可能會讓產屋敷會社扣他薪水的問題發言。「倒是我很想請問一下警官那個騷擾我弟弟的變態在哪裡?我想讓他明白對別人的弟弟動手會有什麼下場。」

煉獄杏壽郎用著燦爛的笑容,毫無陰霾的說著。

「兄長!他已經被逮捕了啦!」千壽郎連忙阻止兄長說出更多涉嫌恐嚇的句子。

「別擔心!千壽郎!等我處理完那個變態就會馬上來幫你消毒!」杏壽郎已經完全不聽人話了。

「兄長你冷靜點啦!」

 

「同樣身為哥哥,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他既然已經在局裡了,我也不能隨便讓你對他動手。」不死川認真的說著。「但是,等那個變態出來之後,我會交給你處理的。」

煉獄杏壽郎與不死川實彌對望了一眼,彷彿在彼此的眼神中萌芽了甚麼只有長男兼弟控兼怪物家長的人才能理解的情緒,兩人都舉起了右拳互相碰了一下,達成了可怕的同盟。



「......既然哥哥都已經在休息了,那要吃點心嗎?」明白自己哥哥進入不聽人話狀態時說甚麼都沒用,更別說這位不死川巡查好像跟哥哥也是同類,千壽郎決定裝作沒聽到了,反正哥哥應該不會留下甚麼把柄被抓到才是.......如此思考著的千壽郎,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今天的煉獄家,依舊十分的和平。


END


下接毫無脈絡的R18番外





「千壽郎被變態碰到哪裡呢?」年方十七的少年柔若無骨的被兄長抱在懷裡,被吻腫的唇角還掛著溢出的唾液,身為兄長青年肆無忌憚地將弟弟拉到公司給加班社員們暫時休息的休息室中親吻,左手緊扣著弟弟的腰,右手則撫上那略嫌單薄的胸部。



「全部......都被碰到了,要兄長幫我消毒.....」千壽郎紅著臉,被杏壽郎撫摸的胸口心跳不聽使喚的加速著,當然他只被變態摸了屁股,但是......想要更多......兄長的碰觸。

 

「嗯?」杏壽郎不悅的挑起眉,將弟弟抱起扔到休習室狹窄的鋁製單人床上,寬厚的身軀隨即壓在上頭,充滿壓迫感的望著千壽郎。「難道那傢伙跟我很像嗎?不然你怎麼乖乖讓人碰了這麼多地方?」

 

「怎麼可能!」聽到杏壽郎這麼說,千壽郎激烈,甚至可以說是猛烈的反駁著。「那種變態甚至及不上兄長一根腳毛!退一萬步說根本像做壞的壺!如果不是在公車上我甚至不會讓對方靠近!就算是想要調戲千壽郎,也請兄長不要這樣貶低自己!」

 

杏壽郎眨著一雙杏眼望著千壽郎,發現自己反應太過激烈而且方向也不太對的千壽郎放開了杏壽郎的西裝,在兄長的身下縮成一隻蝦子。

「啊……好羞恥……」

 

「嗯?千壽郎覺得哪裡羞恥?」杏壽郎覺得有些好氣又好笑,雖然弟弟個性溫和,但從小跟他一起鍛鍊劍道,即使稱不上一流,也是平均之上的強度,他可不覺得千壽郎會乖乖讓變態亂摸,那為何要說謊?

「我……說謊了,只、只被摸了屁股,但是……」千壽郎紅著臉,用手指勾著杏壽郎垂下的髮絲。「我只是希望……哥哥能、多摸摸千壽郎……」

 

「嗯?所以這樣摸不夠嗎?」杏壽郎親吻著千壽郎的耳廓,拉開千壽郎的連帽T,手掌貼上弟弟平坦的腹部,用指腹磨蹭著他細嫩的肌膚,一邊往上撫摸著。「千壽郎真是貪心呢。」

「是......千壽郎是貪心的孩子......」千壽郎順著哥哥的動作將身體打開,羞澀地將衣服拉起,露出小巧可愛的胸果。「兄長最近都很忙,千壽郎......想要更多的哥哥,全身上下都想要......」

 

「哥哥也想要千壽郎的全部。」伏下身吻上弟弟甜美的嘴唇,舌尖撬開那不設防的貝齒,勾弄著千壽郎羞澀的舌,年幼者的舌隨即纏了上來,積極的與兄長交換唾液,彼此的口中都是剛剛吃下的拔絲地瓜的甜味。

 

帶著繭的手掌往上撫摸著,用手指輕輕揉弄因寒冷而挺起的乳尖,千壽郎發出的微弱嚶嚀被兄長吞進口中,纖瘦的雙腿磨蹭著杏壽郎的腰側,西裝布料帶來的觸感讓千壽郎有所不滿,好想要直接觸摸兄長的皮膚,想要啊……

「衣服……」低聲的呢喃在兩人唇間碎裂,千壽郎解開兄長的西裝衣扣,雙手在社會人服貼的西裝襯衫上逡巡。

 

千壽郎或杏壽郎 (dice)

 

「你幫我脫。」杏壽郎吮吻著弟弟的唇,右手持續挑逗著那挺起紅腫的乳粒,左手解開千壽郎的腰帶和拉鍊,熾熱的手掌蓋上內褲裡頭略略抬頭的慾望,千壽郎喘著氣,雙手摸索著襯衫鈕扣將之解下,然後往上拉扯早上親手被他打上的領帶,最後將底下的汗衫拉起,冰冷的雙手伸入,撫摸著兄長精實的腰側。

他整整齊齊的兄長現在被他弄得亂七八糟了。千壽郎輕咬著口中與他嬉戲的舌,無視於自己被弄得更亂的現實,迷迷糊糊的想著。

 

「千壽郎,我們可能要快一點,回去再補償你。」手機傳來一陣震動,杏壽郎也不去接,八成是宇髓要提醒他已經離開座位太久了吧。

 

千壽郎 (dice4)

 

「唔……」兄長的嘴唇才離開自己的嘴就說出了討厭的話,但千壽郎知道自己不能任性,畢竟這裡還是公司,做到這種程度就已經太出格了……「那約好喔。」千壽郎湊上前親吻坐直身子整理襯衫的兄長,又在看見兄長解開腰帶要塞襯衫的時候改變主意。

「哥哥這樣沒辦法回去上班吧,讓千壽郎幫你。」說完,千壽郎就俯下身,用牙齒咬下那已經被撐起變形的褲拉鍊,露出裡頭的白色內褲。

 

「千壽郎……」杏壽郎的理性和慾望掙扎了才一秒,千壽郎就已經動手將兄長半硬的老二掏了出來,張大粉嫩的唇輕輕的含著頂端,晃動著金色的頭顱吞吐著巨大火熱的肉柱,青澀的口技沒有太多花樣,甚至也不懂要怎麼吞更多更深,他只能含著吞吐著頂端的一部分,用多餘的唾液當潤滑,好讓右手能用不多的液體擼動青筋搏動的柱體。

 

弟弟全心侍奉的的樣貌讓杏壽郎的心中滿溢著慾望與憐惜,他多想就在這好好的疼愛千壽郎到明天啊,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他必須忍耐,但也不能只讓千壽郎一個人努力。

杏壽郎一邊撫摸著千壽郎的頭髮,一邊褪下千壽郎已經掛在臀部一半的牛仔褲,揉捏著柔軟可愛的臀部,然後從皮夾裡拿出保險套,權充指險套套在手指上,就著些許的潤滑,插入了千壽郎的後穴。

 

「唔……」千壽郎抬起頭,帶著點怨懟望著杏壽郎,彷彿是在抱怨兄長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含著陰莖的千壽郎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讓杏壽郎露出了笑容,抽插著緊窄的後穴。

「千壽郎幫哥哥,哥哥也幫千壽郎。」杏壽郎用右手食指手指插著弟弟,左手拇指輕撫著千壽郎的粉唇與自己慾望的交接處。「回家哥哥除了補償千壽郎之外,還會教千壽郎怎麼吞更深。」

 

「……」兄長難得滿溢著慾望的眼神讓千壽郎渾身戰慄,自己的陰莖也在後穴裡的手指和嘴裡滿滿的雄性氣味下硬得發疼,他一邊吞吐著兄長的慾望一邊感受著兄長的手指,那又粗又長的手指靈巧地按壓著他的內壁,在那個能帶給他極樂的位置逐漸加重力道。千壽郎的眼睛泛起了淚水,可能是因為嘴裡那看起來無論怎麼吞吐都堅硬如鐵的慾望,可能是因為那後穴裡靈巧撩撥著卻又少了如同陰莖又粗又大的滿足感的手指。

 

弟弟泛淚的眼眶及努力吞吐的動作即使不甚熟練,但彼此滿懷的愛意足以彌補這些不足,杏壽郎輕輕扣著千壽郎的下巴,引導著他一點一點吞得更多,在瀕臨爆發的邊緣,他望著與自己相似的眸子問道:「哥哥射你嘴裡好嗎?」

 

這還要骰嗎

 

千壽郎沒有回答,他用行動取代言語,直接將那猙獰的慾望一吞到底,被弟弟過度積極的動作嚇到的千壽郎連忙稍微推開他的頭免得他傷到自己,但搏動的陰莖依舊誠實的將精液吐在他弟弟的口中,在千壽郎不由自主的吞嚥反射和雙手的幫助下下源源不絕的釋放。

杏壽郎低頭看著千壽郎眼角終於滑落的眼淚,憐惜的用手指抹去,往後退出弟弟的口中,那小巧的口中此時還留著那些白濁的體液,粉嫩的舌上盡是慾望的證明,杏壽郎拉起千壽郎,也不顧他嘴裡滿滿的都是自己的精液與之唇舌交纏,手指也離開那弄得千壽郎不上不下的硬著的小穴,改而套弄著弟弟吐著前液的陰莖。

 

哥哥……在吃我嘴裡的……他自己的精液……

意會到兄長與自己接吻的而產生的事實讓千壽郎羞紅了臉,帶著些腥味的體液在兄弟兩人相似的眉眼、唇舌中交纏來去,白濁混了他們彼此的唾液從兩人的嘴角滑落,然後又被舔去,當千壽郎顫抖著釋放的時候,兩人口中的精液已經被兄弟兩人一同吞食殆盡。

 

 

「那哥哥……我回家乖乖等你……」發洩後的釋放感抵消了剛剛杏壽郎的手指在後穴造成的異物感,口中殘存的腥味和鼻翼留下的雄性氣味讓千壽郎還有些暈眩,雖然說要回家,卻依舊趴在杏壽郎身上,讓兄長一邊親吻他一邊用濕紙巾幫他擦拭腿間的精液,直到手機又不識相的震動,杏壽郎才咋了下舌。

 

「回家我會好好補償你,從今天,到明天,疼你到過年。」

 

「那……我就在家,做好惠方卷等哥哥回來。」千壽郎紅著臉微笑著。

 

end

 

其實我有點想講千壽郎要吃哥哥的惠方卷之類的黃色笑話……

 

謝謝大家陪我玩XDDDD


然後最後那個畫面其實比較常出現在百合或3P,好想寫個誰吃煉獄兄弟丼甚麼的....

2020年12月29日 星期二

[鬼滅之刃│彥桃、實玄] 嫉妒永遠是個好用的催化劑

  

一回神,炭彥才發現自己好像有一陣子沒看到桃壽郎了。

 

雖然說因為社團活動的關係,桃壽郎總是早出晚歸,明明就住在附近,但是上了國中之後,他們極少一起上下學。

 

桃壽郎雖然一直勸他加入劍道社,但他真的是太-想睡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怎樣都無法客服睡眠的慾望,畢竟被窩實在太舒服了,寵他的奶奶常常說「這孩子大概是要把上輩子的份睡回來吧。」

 

不過,因為桃壽郎結束社團活動後還是會來他家做功課,假日也常常一起出去玩,他們的感情還是很好。

 

但好像……桃壽郎有一陣子沒來了,沒來他家做功課,假日也說要練習,雖然說全國大賽快到了,但以前沒有這樣的。

 

想一想,今天在學校終於逮到時間問桃壽郎最近在做什麼,而一向光明正大,藏不住話的桃壽郎,居然很為難的跟他說:「對不起,炭彥,我不能說。」

 

為什麼。

 

「應該是交女朋友了吧?」善照如此說著。

「什麼?」

「你剛剛說的啊,神神秘秘,社團活動完跟假日都不見人影,還不跟你說為什麼,如果單純只是交新朋友的話假日可以一起去玩吧?就算是練習,炭彥也可以陪啊,只是炭彥每次都在打瞌睡吧?」

完全沒錯,不管是神秘的部份還是他總在打瞌睡的部份。

 

「真令人嫉妒啊啊啊!劍道社的主將一定超受歡迎的吧!上次情人節的巧克力也是收到一堆!」善照說著說著又自顧自的發作了不受歡迎男性症候群,而炭彥沒再聽下去了。

交女友了?桃壽郎?可是……

彥炭愣愣地想著,卻怎樣都無法想像桃壽郎交女友的樣子,因為……站在桃壽郎身邊的,一直都是自己啊。

 

「恩?你說桃壽郎?最近他都準時離開社團喔,以前都會留很晚的,全國大賽就要到了,像他這麼積極的人這樣算很少見呢。」

彥炭隨後向劍道社跟桃壽郎的同班同學打聽,也都一致獲得了「桃壽郎,假日與社團活動後不見蹤影的結論」。

 

炭彥這都嚇醒了。

 

於是這天假日,他動用了三個鬧鐘把自己叫醒,一大早在自家陽台埋伏,等待桃壽郎出門。

 

大概七點過後,可能是吃完了早餐,桃壽郎元氣滿點的喊著「我出門了!」跑出家門,炭彥即刻跟了上去。

對於他這個時常在各家屋頂上飛簷走壁的人來說,在桃壽郎沒發現的狀況下跟蹤他並非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但跟蹤到最後,炭彥發現自己跟不下去了。

 

因為桃壽郎進了警察署。

 

彥炭盯著警察署冷硬到令人退卻的大門,在外頭等了好一陣子還是沒看到桃壽郎出來,最後下定了決心從大門走進去。

「您好!我想找人!」炭彥大聲的對門口櫃檯值班的巡警說著,那位巡警站起身來,他突然覺得對方好眼熟。

「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啊,竈門炭彥?你一大早來警察署做什麼?」頂著一頭不像警察,兩鬢的頭髮剃光只剩下中間的男子,是前陣子因為他跟桃壽郎亂穿車陣而找上學校的其中一個。

他居然記得自己的名字。

「是,我是炭彥,嗯……不死川巡查,我有事情想問,請問您有看到桃壽郎嗎?」

 

「桃壽郎啊。」不死川刑警聞言苦笑。「我知道他在哪邊,不過我就這麼帶你過去的話,大哥會生氣的……村田!麻煩幫我站一下!我帶這個小孩去找他朋友!」

 

「我不是小孩。」炭彥嘟著嘴。

「哈,你在我看來還是小孩,不要再穿車陣,不管你再怎麼靈活都很危險,有多餘的精力不如跟你朋友一樣去參加社團活動吧,不然他怪可憐的。」

 

「可憐?」彥炭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用可憐形容桃壽郎,桃壽郎從來都不會給人可憐的感覺。

 

「唔,可憐是大哥說的不是我說的,畢竟我不是那個世界的人,我也不是很懂,但大哥說是就是了。」

不死川刑警說出來的話都讓炭彥無法理解,可憐?桃壽郎?那個世界?桃壽郎怎麼了嗎?還有他說的大哥是誰?

「請問,您說的大哥是……」

「喔,就是那天跟我在一起,講話一直氣的要命的那個,我前輩。」不死川在臉頰上用三根手指比劃了一下,對,那天的另外一個刑警,臉上的疤痕比這個人還多。「他也姓不死川,是我哥,所以你可以直接叫我玄彌巡查。」

 

沒多久玄彌帶著炭彥來到一扇窗前 ,要他往下看。

 

只見一個穿著劍道全套護具的人,跟一個只穿了劍道服,的人在樓下的道場對打著。其中一個就是那個比較凶的不死川,另一個被全套護具遮掩的身型嬌小許多,但光看動作炭彥就知道那是誰。

 

「桃壽郎!」

 

「你朋友不知道是從哪屆的紀念冊翻到大哥的照片,知道大哥當年是全國冠軍,就拿著竹刀來挑戰了。」玄彌苦笑著。「他每天早上晚上都來,連假日都來,大哥被他煩的受不了,就答應跟他對練了,只是護具一定要戴全套。」

 

「……」炭彥看著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的對練,不死川的攻擊像是暴風,一旦出手就如狂風過境,竹刀與護具相擊的聲音不絕於耳,而桃壽郎就像火焰,在綿綿的斬擊中找到空檔就如同烈火般揮出,每一下都能逼不死川回防。

 

「我大哥說,這孩子的實力已經超越了他同齡的人,跟同齡的人練習還不如揮刀一萬次,他周圍似乎也沒有實力相當的同學的樣子。桃壽郎他還說有個同學如果學劍道一定很強,但卻怎樣都不答應加入劍道社,既然知道大前輩就在附近,就乾脆每天跑過來了。」

 

「桃壽郎……」炭彥咬著唇,他都沒發現桃壽郎的困境,原來桃壽郎要他加入劍道社是因為已經沒有對手了嗎?可是即使自己現在馬上訓練,那要多久才能跟上桃壽郎呢?

思考間,不死川一刀從桃壽郎面部護具的右方劈下去,護具因此而歪了一邊,不死川主動停下攻擊說了什麼,桃壽郎也摘下了面具。

 

在道場的日光燈下,桃壽郎的汗濕的金髮閃閃發光,笑容耀眼奪目。

而那個不死川刑警,像是要鼓勵他似的,把手放到桃壽郎的頭上,胡亂搓著那頭有著紅色髮尾的金髮。

 

「……」

「他們感情可真是越來越好了,大哥其實一直很愛劍道,但是我志不在此,也沒有能跟他對練的本事,看這樣子我還真有點嫉妒……」玄彌有些落寞的說著,炭彥眨了眨眼望著高他半個人的巡警,下定了決心。

 

「桃壽郎!我要加入劍道社!」當天晚上,炭彥直接殺到煉獄家說著。

「耶?真的嗎?!我好高興!不過為什麼炭彥突然想要加入啊?」

「我就是突然想加入了!交換條件是桃壽郎要親自教我!假日也要陪我練習!」

「那有什麼問題!」桃壽郎露出大大的笑容,毫不猶豫的說著。

 

另一邊

 

「那個金髮小鬼說暫時不會來找我練習了。」剛洗完澡的不死川實彌看著手機通訊軟體上充滿驚嘆號的訊息,對自己的弟弟如此說著。

「喔……那大哥你,應該有點失望吧?」玄彌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看起來很隨意的說著。

「……村田說,那個在別人屋頂上跑酷的小鬼,昨天有來過署裡。」實彌勾起了嘴角。

「是啊,是來找他朋友的,我帶他去看你們對練了,搞不好那個小鬼覺得你欺負他朋友,就勸他……」玄彌說到一半下巴就被抓住,然後唇上飛快地被印上一吻。

「那我只好欺負你了。」

 

END

2020年12月27日 星期日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十一)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十一)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似乎有這麼一點......不,應該說是大規模的偏離了竈門炭治郎的預期。

與下弦之壹和上弦之參的戰鬥改變了一些事情,目睹了煉獄身為柱的實力,又看到他被上弦之參壓制的伊之助沒有受甚麼重傷,以極快的速度重新投入了任務,積極的程度比以往更甚;善逸倒是沒有太大變化,一個人出任務依舊會哭哭啼啼,但似乎已經不會到每次出任務都會睡著或昏倒了。

至於受傷最重的炭治郎,則在一個禮拜之後,人生出了天翻地覆的重大變化。

「現在我要跟你說的話很重要,但我還是要先說─你有拒絕的權力。」脾臟被深深的戳了一椎的炭治郎在胡蝶精湛的醫術和呼吸法的挹注下,雖然還不能參加訓練,但已經至少能起身走路了,這天晚上胡蝶特地來到病房,面色凝重的坐在他床邊說著。

「忍小姐......怎、怎麼了嗎?是任務嗎?我想我應該沒......」炭治郎以為是人手不足需要人出任務,但胡蝶舉起了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不是任務,但恐怕比任務更嚴重,你還記得煉獄先生吧?」

「當然!煉獄先生他還好嗎?」炭治郎連忙回答,那一天,煉獄先生擋在它們面前與上弦之鬼激戰,對手強悍的程度簡直令人絕望,煉獄先生不只受了重傷,還一直被對方言語污辱......思及此處,炭治郎就感到一股憤怒。

後來隱趕到,將他們送來蝶屋敷,由於煉獄先生是OMEGA的關係被分開治療,從那天之後,炭治郎就沒有見到他,也沒有聞到那濃郁的酒香了。

 

回想到煉獄先生散發的氣味,炭治郎就不由得感到一股燥熱,連忙深呼吸把那種感覺壓下來,當時自己的藥效退了這件事情似乎也有影響到煉獄先生,在上弦退去之後,煉獄先生依舊背對著他們,遠遠的靠在傾頹的車廂邊,只願意讓善逸靠近,對他詢問列車乘客的狀況。

 

「說句老實話,不怎麼好。」胡蝶忍苦笑。「我想你大概也有感覺,那天到最後你們兩人身上的藥效都退了,煉獄先生等於是一邊對抗發情的症狀一邊與上弦戰鬥。」

「怎麼會……都是我不好……」

「別這麼說,煉獄也不會怪罪你的,畢竟這種事情對你們兩個人來說都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他也不會怪你的,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我再次重申,你是有選擇權的,但是我會希望你幫助煉獄先生。」忍蹙起眉,精緻的面孔上可以看到明顯的憂愁與猶豫。「我希望你能考慮與煉獄先生進行“配合”,而且是現在,越快越好。」

 

「配合?」炭治郎愣愣的重複了一次,又想了幾秒才領悟過來。「咦!?我?您、您指的是、我、跟煉獄先生他!?做、做、做……」炭治郎滿臉通紅,甚至說不出完整的話,看他這反應讓忍稍微鬆開了糾結的眉,露出淺淺的苦笑。

 

「我先說明狀況吧,那天煉獄先生受到的傷包含左眼水晶體破裂,顱骨骨折,右邊肋骨粉碎性骨折以及肝臟破裂。。」忍舉重若輕似的說著,炭治郎一邊聽一邊抓緊了被單。「他一回來我就優先替他動了手術,但術後狀況非常糟糕,他高燒不退,心跳降不下來,荷爾蒙分泌旺盛,持續性發汗及分泌泄殖腔液,簡單來說,他處於無法消退的發情症狀。」

「什麼……?」

「我照三餐替他打抑制劑,都只能暫時壓制症狀,為了確保沒有多餘的刺激,連我都沒進入他的病房,所有看護都是BETA,但只要藥效一退,他的發情症狀就捲土重來,這導致他術後傷口難以癒合,我也請了他預定要配合的對象……你可能有印象,霞柱的時透無一郎過來,但……」忍說到此處頓了一下,顯然相當猶豫該不該說下去。

 

「奇怪的是,時透完全沒有被誘發發情,更奇怪的是,他覺得煉獄身上的味道變得很難聞,完全無法靠近,我試著停掉自己的抑制劑,還找了其他的ALPHA,也發生相同的事情……」

「為、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受傷?」炭治郎緊張的詢問,得到了一個搖頭作為否定。

「我查了幾本書,發現這可能是極為罕見的情形……煉獄先生被某個ALPHA的味道所吸引,他的身體拒絕其他的ALPHA,改變了荷爾蒙的分泌,這樣的反應是無法以意志控制的,是基因以及生育本能的作用……」忍嘆了口氣,再次露出苦笑。「用比較簡單的說法的話,就是煉獄先生的身體無視於他本人意見的想為某個人生孩子。而我唯一能想到可能的對象,就是你,竈門炭治郎。」

 

「咦……咦!?什、什麼、這是、怎麼會……!?」炭治郎的臉紅得簡直要燒起來,那、那個強大的,耀眼的如同日冕的煉獄先生,想、想……炭治郎甚至覺得想下去都是褻瀆。

 

「我知道這很不可思議,但確實是我唯一能找到的解答了,實驗的方法也只有一個,就是直接讓你到他的房間裡去,但如果我猜測的正確,一旦你進了他房間,你們兩人都會進入嚴重的發情期,到時候也不會有任何理性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因此,我必須先問你這件事情--」忍挺起胸膛,嚴肅的望著炭治郎。「你是否願意和煉獄杏壽郎配合,成為他的ALPHA,他終身的伴侶。」

 

「……」炭治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醫者,嘴巴一張一合的想說些甚麼卻又說不出來,最終他低下了頭,掛著耳飾的頭顱輕輕的左右搖晃,但與其說是在否決胡蝶的提案,不如說是一時間無法消化他所說的話。

 

「如果你在意的是煉獄的意願,我已經問過他了,他沒有意見。」忍輕聲說著,那種帶著哀傷的氣味刺激著炭治郎的嗅覺,他注意到胡蝶說的是「沒有意見」,而不是贊成。

「煉獄先生他……他在那時候,一直被上弦汙辱……」炭治郎低垂著頭,痛苦的憶起那個黎明前的黑夜。「那個鬼,一直貶低煉獄先生身為OMEGA這件事情,要煉獄先生成為鬼,就不會被身體折磨了……可是、煉獄先生還是、拒絕了他……就算、就算眼睛被打瞎了、肋骨被打斷了,煉獄先生也沒有後退……」他一邊說眼前就模糊了起來,他連忙抬起頭,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我相信如果不是別無他法,煉獄先生和胡蝶小姐不會採取這個方案的,對嗎?」

 

「……至少,短時間沒有別的方法,而且越拖煉獄的身體只會越虛弱,說真的,如果不是他本身身體就健壯又強悍,可能早就死於高燒和脫水了。」忍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但這種事情畢竟是一生的事情,而且配合一旦綁定之後,對彼此都會產生精神和肉體上的依賴,因此煉獄也要我轉達-你有說不的權力,他甚至還說,等他病好了,你們可以慢慢地培養感情,不用急於一時。」

「煉獄先生他……」炭治郎喃喃自語著,他甚至能想像煉獄先生帶著笑容說出這句話。

「但我很清楚,他有很大的機率熬不過這關,現在他的點滴和退燒藥都不能斷,大部分的時間都昏昏沉沉的……因此,我身為醫生,以及煉獄杏壽郎的友人,希望你能答應這個不情之情-請你成為他的伴侶吧,炭治郎。」

「......」炭治郎愣愣地望著忍,那混雜著哀傷與憤怒的氣味和忍所說的話都讓炭治郎無比的混亂。「忍小姐您,很生氣嗎?」

「......是啊,我很生氣,但不是因為你,炭治郎,我只是在氣我自己的無力。」忍苦笑著。「我如果早一點察覺你對他的影響,事情就不至於變成這樣了,而且,推薦你加入無限列車任務的也是我,如果我沒有做這件事情,也許煉獄的症狀不會這麼嚴重,所以,希望你成為他的伴侶,也是為了彌補我犯下的疏失.......我真是個不中用的醫生。」

「不!請您不要這麼說!忍小姐!我們都是靠著忍小姐才保住一命的!」炭治郎連忙反駁。「而且.......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忍小姐,但是.......我想.......我並不討厭、成、成為煉獄先生的伴侶,我、我反而擔心、配不上煉獄先生,讓、讓他委屈。」炭治郎脹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著。

炭治郎並不太明白男女之事,更沒有過任何性經驗,對於所謂的愛情,或是alpha跟omega之間的知識跟常識,也都只是從父母那邊得來的,但炭治郎可以確定的是─

「我......喜歡煉獄先生的味道,雖然我不是很懂太困難的事情,但是.......我願意試試看、看煉獄先生願不願意接受我。」

tbc ㄉㄅㄑ我又囉囌了一章,這章也不用多說甚麼了,總之就是,不打炮的話,煉獄先生會死,所以上ㄅ,竈門少年。


2020年12月25日 星期五

[鬼滅之刃][千杏][R18]千杏R18 LOG 1(?)

 


這邊是各種r18千杏log,開給噗友們的無常短打,每個段落不超過360字,請自由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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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千杏+領帶

「今天同學們都說,兄長這條領帶很好看,很襯兄長的眼睛。」千壽郎替杏壽郎解下領帶,海軍藍的緞面領帶在千壽郎纖細的手指上閃著光輝。

「既然是千壽郎挑的,那一定是很好看的,不過我還是不習慣領帶這種東西啊。」杏壽郎看著穿衣鏡裡頭的自己,其實自己的衣服與平常無異,只是往常穿襯衫不打領帶,今天應千壽郎的要求打了,但總覺得脖子上有東西卡著,怪不舒服的。

「兄長不喜歡領帶嗎?這樣很可惜......」千壽郎垂著眉,似乎在思考這條作為聖誕禮物的領帶的未來。

「不會的,只要是千壽郎送的.....!」怕傷到弟弟的心,杏壽郎連忙反駁,但千壽郎顯然比他的哥哥所想的更堅強。

「沒關係的,領帶也不只一種用法,對嗎?兄長?」千壽郎笑著,將領帶纏繞到兄長意圖安慰他而舉起的手上。「我也想知道領帶纏在兄長下面的感覺,是不是跟隙在脖子上一樣好看。」




2.: 生存if千杏,貼身照顧哥哥連帶下半身一併照顧:一個別說下半身了,連下半生都要打包的病病千壽郎。


其實,我是很高興的。

千壽郎在兄長的耳邊如此傾訴著。

身體被上弦之參挖了個大洞的杏壽郎已經躺了一個月,損壞他一半內臟的傷勢實在太嚴重,能保住姓命已經是萬幸,如今曾經鍛鍊出的結實腹肌下凹,因為裡頭缺了一半。所幸肝臟還能長回來,但腸子跟胃就不行了。

但哥哥還活著,還活著,還是暖的。

千壽郎張開嘴,吞下兄長因晨起而勃發的慾望,不顧兄長無力的勸阻,細膩而週到的吞吐著,用靈巧的舌頭刺激著敏感的頂部和繫帶,手上也沒有閒著的照顧睪丸和後穴,將潤滑用的香膏推入杏壽郎火熱的後穴。

「千壽郎…」

「我不會弄痛兄長的,別擔心,兄長已經受太多苦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等下我也會幫兄長擦澡,服侍您如廁。」千壽郎吐出那被他的唾液潤滑的水亮雄起的肉柱,對著病弱的兄長露出甜美的微笑。「一切就交給千壽郎吧,兄長,再也不讓兄長離開了。」


3.大哥任務完回家兩人小別勝新婚的千杏



兄長已經很累了,我不應該任性。

千壽郎一邊想著一邊趴在杏壽郎身上與之接吻,比兄長矮小的他胯下的勃起頂著兄長的腹部,小巧的舌不斷邀請年長者與之糾纏,過多的唾液隨著杏壽郎的唇角流下,少年發出像是嗚咽的聲音索取兄長更多的反應。

「兄長…我是否該回房了?」好不容易捨得分開,千壽郎有點內疚的望著杏壽郎,剛出完長期任務的炎柱用手指玩弄弟弟的髮,輕聲回應著:

「怎麼了?不繼續?」

「兄長應該累了。」千壽郎稍微退開,跪坐在床褥上。「我想念兄長,但不想讓你太累…」

「那可麻煩了,因為哥哥我也很想念千壽郎。」杏壽郎打開雙腿,對弟弟展示褻衣下未著寸縷的下身。「洗澡時已經最好準備了,千壽郎不會讓哥哥失望吧?」

「兄長…最喜歡兄長了…」少年露出了宛如喝醉般的笑容,將幼嫩的陽具插入兄長火熱的體內,十指交扣不放。



4.年千杏火車便當: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杏壽郎環抱著千壽郎的肩膀,雙腿緊緊扣著弟弟的腰,背靠在冰冷的牆上,與懷中火熱的身軀形成強烈對比。

「兄長大人……」千壽郎將他抱在懷中,一邊用著如同小時候撒嬌的語氣喊著他,一邊毫不留情的將肉棒插進他的後穴,自從受傷退役後,鍛鍊跟食慾都不如現役時期的關係,杏壽郎的肌肉掉了一堆,反而是剛成年的弟弟變的比他高壯了。「最喜歡兄長大人……」但還是、一樣、喜歡撒嬌……

「千壽郎……!慢一點……」杏壽郎往前傾,把自己的體重掛在千壽郎身上意圖讓他放慢速度,但徹底的大面積解除似乎反而刺激了剛成年,血氣方剛的弟弟。千壽郎扣著杏壽郎的膝窩,藉著重力和慣性,用力頂入兄長的深處。

「兄長大人……您知道這樣反而更好施力嗎?」千壽郎笑了起來,在杏壽郎的耳邊呢喃著。



5.千杏,弟弟揉哥哥奶一邊做,兩個都哭出來


血鬼術,居然還有這麼詭異扭曲的血鬼術。

「嗚……」千壽郎宛如一頭嗷嗷待哺的幼獸一樣吸著他的左乳,雖然不大卻因練劍和操持家務而粗糙的手推壓、揉擠著兄長的雙乳,本來不該有泌乳功能的雄乳滲出乳汁,沒被千壽郎吸吮的那一邊直接被擠出,滲流到被褥上。

杏壽郎不該答應弟弟幫他做這種事情,更不敢在弟弟做的事情已經把嘴湊上來時非但沒推開他,反而摟住了他的腰,把那因情慾勃動而硬起的幼嫩陰莖貼在他的陽具上。

更不該張開腿夾著千壽郎纖細的身軀,發出難耐的呻吟,鼓勵千壽郎做更多讓他舒服的事情緩解這詭異的症狀。最不該做的,是在千壽郎流著眼淚問他「哥哥,我…這邊硬起來了…這血鬼術會傳染嗎?千壽郎好害怕

…」時,告訴他「只要插入哥哥就沒事了」。

對不起啊,母親…我是個沒用的哥哥…

杏壽郎流下眼淚,抱著千壽郎伏在胸前的頭,鼓勵他繼續施為。


6.還沒懂得慾望來源的千壽郎晚上爬到兄長的床上蹭蹭求杏壽郎,最後小孩開大車


「兄長,千壽郎做的對嗎?」千壽郎因為變聲而稍微粗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與之一同傳來的是肉體拍擊的聲音,千壽郎還沒發育完全的性器在兄長的後穴裡抽插著,因為家事而粗糙的手抓著杏壽郎結實的臀部,性急而毫無章法的衝撞著。
「嗯、千、千壽郎做的、很好.....!」扮演著好兄長的煉獄杏壽郎抓著被褥,任年幼的弟弟操幹他,只因為弟弟翻出了不知道哪來的春宮話,要難得在家休息的兄長告訴他男女之事。
最後演變成這樣不無杏壽郎的私心,罪惡感與慾望一同啃噬著年輕炎柱的靈魂,最後他獻出臀部給幼弟,時不時的讓千壽郎「練習」如何行房,重複著這罪孽的行為。
「我好高興......兄長......」年輕的煉獄用力抓著年長者的身軀,再次的將自己青春的種子撒入兄長的體內。

7.千杏
學園paro,在沒有人的教室把大人氣的杏感教師壓在講台上做

「煉獄先生,我這樣做對嗎?」剛考上大學的千壽郎把兄長壓在講桌上操幹著,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只有拉下半截褲子的杏壽郎趴伏在講桌上任弟弟把陽具插入自己體內肆虐,羞紅的臉埋在雙臂之間。
半開玩笑的答應了千壽郎如果考上第一志願就在學校讓他做的請求,當下以為他是開玩笑,但沒想到千壽郎不只認真,還連日子都挑好了,選了最懶惰最不愛巡邏的警衛值班的日子返校。
「嗯、你、你做得、很好……」杏壽郎被身後的頂撞帶動著晃動了講桌,木製的講桌因此發出噪音,平時用來擺放點名簿和筆記的地方現在沾滿了他不小心忘情流下的唾液,身後已經長得與他齊高,卻還是較為瘦弱的弟弟貼了上來,握住他在空中無助戳刺的男根。
「兄長要是不小心射在講臺上的話,以後講課時都會想起千壽郎吧?」滿懷著愛意與獨占欲,年幼的煉獄無情的套弄著兄長的陰莖。

[鬼滅之刃][杏千][R18]杏千R18 LOG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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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聖誕少年千騎乘麋鹿大哥:大概是個說甚麼要去孤兒院送禮,然後換了租上的麋鹿裝跟聖誕裝之後就把衣服弄髒的兄弟最後只戴了聖誕帽去送禮

少年光裸白皙的大腿夾著兄長穿著麋鹿布偶裝的腰,用艱難的用雙手支撐自己的體重,重複著抬起臀部又下沉的動作,紅嫩的雙唇隨著他自己的擺動發出細微的,彷彿幼犬哀鳴般的聲音,身上的聖誕服飾長度剛好能掩蓋到的臀部此時正含著兄長的慾望,不斷重複著抽插吞吐的動作,從接合處流下的體液在合成纖維的布偶裝上沾黏著。

「千壽郎...你還可以嗎?沒有努力餵飽麋鹿的話,沒辦法出去送禮物喔。」穿著麋鹿布偶裝的兄長戴著麋鹿角髮箍,胸前的鈴鐺隨著千壽郎的震動發出細微的聲響,被布偶裝包裹的雙手扶著弟弟的腰協助他騎著自己的陰莖,由於兩人的雙手都沒空,千壽郎幼嫩的陽具就這樣在聖誕服下可憐兮兮的挺著。

「哥哥...欺負千壽郎...」年幼的煉獄家孩子咬著粉嫩的唇,大大的眼睛含著眼淚,伏下身親吻他唯一的,最愛的兄長。



2. 洗澡

 

真是,太糟糕了。

熱氣蒸騰的浴室裡頭,千壽郎腰間圍著毛巾,弓著背讓兄長為他洗頭,身後的兄長一邊說著近來任務的見聞,一邊細心的為他洗頭,結實有力的手指按摩著千壽郎的頭皮和耳後,明明是這麼親愛兄弟的動作,但千壽郎卻勃起了。

都是兄長害的……這麼久沒回來……

千壽郎瞇著眼睛享受兄長的服務,一邊為了自己不像話的反應感到羞恥,他併攏雙腿調整毛巾,盡可能將自己的慾望藏在腿間,再怎樣都是家族浴室,在父親大人也會洗澡的地方,怎樣都不能做出不知羞恥的事情…

「千壽郎,舒服嗎?」突然間兄長的低語出現在耳邊,千壽郎被這一下變故嚇到從板凳上彈了起來,毛巾也落到了地上。

「啊……兄長、討厭、不要鬧我啊……」千壽郎手忙腳亂的把毛巾抓起來蓋回胯下,但身後的男人已經先一步用沾滿了泡沫的手掌握住了弟弟的慾望。

「真的,不要嗎?千壽郎?」


3. 裸體圍裙


「啊,兄長,你回來了。」聽見他進門的聲音,千壽郎從廚房回頭望著他,畫著狐狸圖案的圍裙下露出光裸的腿和小巧的胸,弟弟的臉上佈滿可愛的緋紅。「雖然還沒聖誕節,但是……我稍微準備了禮物……兄長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

杏壽郎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發暈,但仍然毫不諱言的回答,他走向手上還拿著鍋鏟,但事實上爐子上根本沒煮任何東西的弟弟,大手毫不猶豫的繞向後方,揉捏著弟弟小巧渾圓的臀部。

「唔……」千壽郎踮起腳尖,雙臂環上高大的兄長,害羞的把臉埋在杏壽郎的肩窩,杏壽郎順勢將手指推入弟弟窄小的後穴,裡頭又暖又濕,千壽郎顯然事先做好了準備。

「千壽郎不該這樣誘惑哥哥。」杏壽郎啞著聲音說著,不等弟弟有任何反應,他就將千壽郎翻個身去,壓在流理台上。「你會讓哥哥失控,這樣不太好。」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將陰莖插入弟弟的體內。


4.學園杏千,圖書館一角的情慾交流:大哥那個腦袋不會在學校太超過所以大概是親親而已

煉獄杏壽郎喜歡圖書館,雖然與外表有點不符,但考量到他是歷史老師,就不怎麼奇怪了;他高中部的弟弟千壽郎也喜歡圖書館,只是不同於兄長偏好歷史書籍,他什麼都看。

今天千壽郎手上拿著文豪太宰治的書—《斜陽》,基本上煉獄杏壽郎不喜歡太宰治的書,雖然基於職責他必須看,但無論如何都無法認同太宰的價值觀,自認也不可能喜愛他的書了。

但千壽郎似乎很喜歡。

「是你點燃了我心中的火焰,所以也請你來熄滅,憑我自己,實在無能為力。」千壽郎突然低聲呢喃著裡頭的句子,紅著臉偷偷望向兄長,而似乎是聽到了千壽郎的聲音,杏壽郎也正回頭望向他。

「我心中的火焰不會熄滅,而千壽郎,我也沒打算讓你的火焰熄滅。」嗓門一向大到引人注目的杏壽郎,低聲在弟弟耳邊呢喃著,右手在書桌下撫摸著弟弟細瘦的大腿;紅著臉的千壽郎將左手覆上兄長的手,低聲回答:「我也是。」


5.大哥任務完回家兩人小別勝新婚的杏千


年幼的煉獄家次子坐在兄長的身上搖晃著,窄小的臀部和後穴吞食著巨大的慾望,赤紅的肉柱在香膏的潤滑下閃閃發光,與少年白皙的臀部呈現淫靡的對照,千壽郎因為操持家務而粗糙龜裂的手與杏壽郎長著粗厚劍繭的手十指交扣,千壽郎的陰莖因此而無人撫慰,只能可憐兮兮的在空中顫抖著。

「兄長、兄長、兄長……」千壽郎大大的眼睛盈滿淚水,粉色的嘴唇呢喃著聲聲呼喚,杏壽郎微一用力,將千壽郎的上身往下拉,因為這種羞恥的體位耗盡了體力和精神力的千壽郎毫無抵抗地趴伏在杏壽郎的身上。

「千壽郎。」杏壽郎在弟弟的耳邊低喃著,濕潤的舌舔舐著少年小巧的耳廓。「對不起哪,哥哥這麼不中用,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抱千壽郎。」

「不…我也、一直思念著兄長的擁抱,所以…」千壽郎羞紅了臉,望著近在咫尺的兄長。「請兄長,在我的身上留下更多痕跡吧。」


6.想看弟弟偷穿哥哥的羽織被發現,杏壽郎覺得太可愛忍不住撲上去吃掉~

血、汗水、塵土,那是那件羽織上最常見的味道。

也因此要保持那件羽織的潔白,千壽郎總是花上很多功夫,就像當年母親為父親清洗羽織一樣,千壽郎以同樣的心情為兄長刷洗代代相傳(雖然千壽郎對此存疑)的羽織,而且也從中謀取小小的福利,在清洗前,把自己包裹在兄長的味道裡。反正洗乾淨之後,兄長就不會知道,千壽郎是用兄長的羽織手淫的壞孩子了。

如果沒被發現的話。

「兄長……」千壽郎光裸的身軀僅披著杏壽郎的羽織,半勃的陰莖上留著發洩過的殘液,大大的雙眼盈滿淚水望著杏壽郎,後者則看著自己沾染弟弟精液的手,微笑著舔去上頭的體液。「兄、兄長!那很髒!」

「唔姆,事實上我的羽織更髒。」杏壽郎舔著手指說出正論。「所以下次,直接讓哥哥幫你,知道嗎?」

「知道了……」

「而且比起用羽織手淫,難道不是讓哥哥疼愛你更好嗎?千壽郎。」


7.原作,拗不過可愛俊帥弟杏的攻勢被壓倒的兄長千:那就是沒讓刀變色所以很自卑的兄千和又帥又大(?)的弟杏了


「兄長,我喜歡你。」年方16就當上了炎柱,的煉獄杏壽郎將兄長千壽郎壓倒在地,赤紅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著年長者。

「我、我也是,杏壽郎是最重要的弟弟,我幫你煮地瓜飯,慶祝你成為柱…」

「兄長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杏壽郎伏首壓在兄長單薄的身板上,將唇印上那白皙的頸子。「約好的,我成為柱的話,你就會答應我。」

杏壽郎低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千壽郎雙手抓著他的肩膀想將之推開,他不能這樣拖累弟弟,即使他與杏壽郎有同樣的感情,也不能讓這種不倫之戀毀掉弟弟!

「杏壽郎,我只當你是弟弟。」千壽郎用上所有的自制力說出這句話。

杏壽郎抬起頭,那雙自母親死後再也沒流過淚的雙眼佈滿水氣,雙唇卻勾起微笑的弧度。「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是最喜歡兄長了。」

「我們真的不能這樣…杏壽郎…」這終究還是擊潰了千壽郎,他抓著弟弟準備爬起的身軀,將唇湊上。


2020年12月23日 星期三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十)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十)


吾友提醒我猗窩座基本上應該要用比較古風的名詞而非OMEGA,因此以下猗窩座會用陰陽人這種說法。

不得不說,本篇寫得不好,但我已經盡力了,砍了三次拖了一個禮拜,我的能力就只到這邊了(痛哭)

本篇要魔改的部分有無限列車的對上參戰,以及戰鬥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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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柱是個Omega這件事情並不是祕密,沒有人想要隱瞞也沒必要隱瞞,Omega跟Alpha的交互影響只對彼此有意義,兩種第二性別都能比一般人更快的習得呼吸法,這才是重要的事情。

但確實,Omega比起Alpha多了一些限制,要比喻的話,Omega就像是一個能裝五合米的容器,再怎麼堆上去也無法裝八合米,但Alpha則一開始就能裝八合米。

因此,他也不是沒有碰過各式各樣的惋惜,甚至憐憫的發言,至於惡意的話,光是從他父親口中吐出的,就是從別人那邊收到的百倍了,有時候杏壽郎甚至會覺得他能如此平淡看待外人的評價是因為他父親的關係,畢竟來自至親的傷害,比甚麼都來的痛。

不過針對第二性別的惡意往往不會來自於鬼,因為鬼沒有第二性別,本來有第二性別的人只要便化為鬼,第二性別也會隨之消滅,也因此他們無法嗅出煉獄的味道,當然也不會對此有議論了。

所以不得不說,像這樣明顯的,來自鬼對於他第二性別的反應,還真是第一次碰到。

「你就是那個代代都是陰陽人的炎柱!?」

當上弦之鬼口中說出這個名詞時,煉獄和炭治郎其實都愣了一下,因為這個名詞在蘭醫,也就是現在稱的西醫傳入後已經基本上沒有人使用了。

而眼前的上弦之鬼知道煉獄就是炎柱-一脈相承的OMEGA時,本來的鬥氣和殺氣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開始抱怨起來了?

「……啊啊,好討厭啊,為什麼會是陰陽人啊,鬼殺隊的女人跟陰陽人都很讓人討厭,明明該是在家生孩子的存在,卻拿著刀上戰場,女人跟陰陽人的戰場就該在產褥上,而不是這裡。」上弦之鬼的煩躁明顯地寫在臉上。「明明是個陰陽人卻如此強悍,你應該經過了刻苦的訓練吧?你的鬥氣已經接近至高的境界了,但是是陰陽人就完了,到此為止了。」

「我確實是炎柱,也是個OMEGA,我們代代都是,但那並不影響我們斬鬼的志業。」杏壽郎壓抑著逐漸升騰的怒氣和煩躁回答,顯然的眼前的鬼似乎把女人和OMEGA都歸類在不殺的那一邊,但這並不會讓杏壽郎覺得開心,因為對方極為明顯的,在輕視自己。基於鬼殺隊的職責,他知道這應該可以成為致勝的突破口,但同時,煉獄杏壽郎身為武人的那個部份卻因此而叫囂著。

「你看起來似乎不想打,但那不影響我的任務,去死吧,鬼。」煉獄杏壽郎運起炎之呼吸,第一型不知火出手,直取上弦之鬼的脖子!

「喔!真是精采的速度!」上弦之鬼並沒有迎戰,反而是往後退了一步,間不容髮的閃過杏壽郎的刀鋒。「為什麼你這麼強偏偏是陰陽人啊!杏壽郎!」上弦之參的語氣中有著滿滿的失落,杏壽郎瞪大了原本就相當醒目的眼,不理會對方的碎念,赤炎刀接連出手,逼得上弦之參出手格檔。

「我殺的柱裏頭還沒有炎柱呢!因為炎柱都是陰陽人,我最討厭這種不上不下的東西了,作為武人無法達到巔峰,作為子宮又無法像女性一樣簡單生子,天生的半瓶水,沒有比這更可悲的存在了。」上弦之參用雙拳靈敏的擋下杏壽郎接二連三的凌厲攻勢,明明看起來是肉體卻堅硬如鐵,只要用力稍微不足,就只能切進肉體,無法分筋斷骨,更別說上弦之參根本沒打算跟他打,只是一昧地閃避,想要借力攻擊都無法。

「你很努力才達到這樣的成就吧?在跟我打過的人裡頭你也算是數一數二了,但是你我都很清楚,陰陽男終究是無法達到那些雙陽男的境界的。」眼前的杏壽郎越加凌厲的殺氣和攻勢讓上弦之參更加的沮喪,為什麼會是個陰陽男呢?為什麼上天會給這樣一個人一個有限制的身軀呢?

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啊。

一個莫名其妙的雜訊閃過上弦之參的腦袋,就這麼一瞬間,杏壽郎揮刀砍掉了他的左手,上弦之參也毫不在意,因為他是鬼,再生不需要一秒,不會死,更不會為了陰陽男的生理問題煩惱。

「哈,有了。」上弦之參想到此處笑了開來,本來一直閃避的他揮出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差點來不及閃避的煉獄因此被擦傷了左額,但上弦之鬼也沒有趁勝追擊,反而往後跳開一段距離,很開心似的對杏壽郎說:「杏壽郎,成為鬼吧,你想想,成為鬼之後,你就不會被時間限制了,你可以持續鍛鍊,直到至高的境界,更重要的是,你的身體會毫無限制,沒有子宮、沒有發情期、聞不到那些干擾你身體的味道!」

「生者必滅,盛者必衰,正因為人類的時間有限,生命才顯得可貴,正因為我們都有所限制,才更知道彼此扶持前進的重要。」杏壽郎一邊說話一邊調勻呼吸,毫無疑問的,上弦之參的實力確實遠在他之上,在戰鬥中不回那個囉唆的鬼話可不單純是因為討厭他而已,而是因為在那樣的速度中一旦開口說話就會打亂呼吸,而最讓人厭惡的是,他雖然已經將速度催到極限,逼他出手格擋,但不論是怎樣的傷口,甚至是斬下他的手,也能在瞬間再生。「不論你給我多少理由,我都不會成為鬼。」

「真是讓人無法理解,明明有那個麻煩的身體,卻不想擺脫它,難不成你真的想自己生孩子?」上弦之參嘴上仍不饒人,但煉獄可不打算讓他再說下去了,因為,他的身體確實來找麻煩了。

「炎之呼吸,三之型-氣焰萬象!」杏壽郎高高躍起,施以猛烈的斬擊。

「哈…哈…伊之助……幫個忙,把我、往後、拉……離煉獄先生遠一點……」竃門炭治郎緊盯著眼前的戰況,奮起因為火之神神樂和嚴重挫傷的身軀,抓著身邊的同期的手,艱難地說著。

「怎麼了?三太郎?傷口裂開了嗎?」而伊之助卻顯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你、沒聞到嗎?藥、好像、沒效了、我不能、離煉獄先生太近、那會、影響他……」

「啊?不會吧?我沒聞到啊!嘖,真是麻煩!」伊之助似乎沒有感覺,可能他的頭套也有起到阻隔的作用吧,總之伊之助確實理解了眼前的狀況,直接拉著炭治郎的領子把他往後拖。「有沒有備用的藥?」

「……剛剛、摔下火車時,掉了……、炭治郎死命地維持常中,艱難的開口說著,他打從心底祈禱藥效過的人是他,而他有反應只是因為自己嗅覺太好,而不是煉獄先生的藥效退了。

「真是太好笑了,後面兩個弱者反而是雙陽男嗎?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嗎?杏壽郎!」注意到後面兩個鬼殺隊員的動作,上弦之參隨口猜測著,一邊閃過煉獄的第三型,煉獄順勢低下身體,借力向前突刺,上弦之參用手腕將煉獄的刀鋒擋開,左拳間不容髮揮出,正中閃避不及的杏壽郎右腹,一陣讓人牙酸的骨折聲響徹夜空,杏壽郎像是被鐵錘撞擊似往後踉蹌了兩步。

「第一型—不知火!」完全清楚自己現在體溫跟心跳數都直線上昇,逼近發情邊緣的煉獄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停下攻勢,必須順勢增強呼吸的運作讓刀法攻擊更加凌厲,更別說剛剛那一拳直接打碎他肋骨外還刺穿了他的肝臟,他無法與上弦之參打持久戰。

「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你不要再逼我殺你了杏壽郎!我真的不想跟陰陽人打啊!」戰鬥的慾望和莫名其妙的堅持似乎讓上弦之參暴躁了起來,他的雙手因為硬擋不知火被斬斷,又在眨眼間再生,他向後高高躍起,雙拳朝著空中揮出!「破壞殺,空式!」

「炎之呼吸,第四型—盛炎的蜿蜒!」完全看不見的空壓隨著對方的揮拳襲來,杏壽郎憑著直覺擋下了第一擊,接下來用呼吸型擋下爾後的攻擊,兩人的距離被遠遠拉開,杏壽郎想要追擊卻牽動腹部的傷勢,只好放棄這個意圖。

上弦之參落地後再次開口,真的是很愛說話的一個鬼。

「你真的是讓我很心癢啊杏壽郎,居然能把陰陽人這種可悲的身體鍛鍊到這種程度,斬擊凌厲、直覺敏銳……但也就到此為止了,你肋骨全碎了吧?我敢保證內臟也受傷出血了,再跟你打下去就違反我的原則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情!」杏壽郎咬牙,憑著意志壓抑住腹部的疼痛,第五型炎虎出手,一口氣縮短兩人的距離!

「破壞殺-亂式!」上弦之參這次也不躲了,直接迎上杏壽郎的攻勢,左手在近似袈裟斬的軌道下直接被削斷,右拳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的襲向杏壽郎的頭顱,杏壽郎連忙扭頭也無法完全避開攻勢,左眼一陣劇痛,左耳也只剩下激烈的耳鳴,杏壽郎順勢旋身再次揮出不知火,被上弦之參輕易的避開。

「我想到該怎麼辦了,杏壽郎。」上弦之參看著眼前喘著氣,左眼被毀的男子,露出了笑容。「我有個很討厭的同僚,他的興趣跟我完全相反,他喜歡吃女人,還特別喜歡抓陰陽人來玩弄、轉化。」

「我讓他來找你吧,杏壽郎,雖然我討厭他,但他確實很有一套,只要你變成鬼,脫離那個充滿限制的身體,我們就能一直打下去了!」上弦之參露出了近乎天真的笑容,右足一點,消失在夜色中。

「什麼……」煉獄杏壽郎看著突然消失無蹤,只剩下揚塵的前方,一瞬間完全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陽緩緩昇起,然而達到了預設的勝利條件的煉獄杏壽郎,第一次無法感到高興。

TBC

X他XXX的難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管了啦我只能做到這裡了啦!

我真的很不會寫猗窩座,更別說本篇還要帶設定(痛哭)

有人應該眼尖的發現,本篇上參沒有自報家門,因此從頭到尾只能稱呼他上參,他不想對一個陰陽人報家門

另外,對,他沒有開羅針,同樣的我也把煉獄第九型的部分砍掉


2020年12月22日 星期二

[鬼滅之刃│實玄實] 這裡沒有好孩子 [G]

 說在前面:沒有性行為,但確實是亂倫,文內沒有上下攻受之分,但我個人意識上覺得像是實玄。

我只是看到了這張,覺得應該要寫一下XD

https://twitter.com/ice_linko00/status/1340917608510414849?s=19




聖誕節,一個莫名其妙,基本上既不是耶穌誕生也不是耶穌復活,從根本上來說也與神道國家日本無關的節日,卻偏偏在商人的炒作下成了日本的重要節慶,整條街上只要時間一到就瀰漫著莫名的歡快和過多的燈飾,而各式各樣的商家、公務機關,甚至黑道─都會展開應景的節慶活動。

基本上署裡每到聖誕節都會由交通課和生活輔導課來負責這個任務,戴起聖誕帽指揮交通、穿上聖誕老人的衣服去孤兒院探訪,而這時的刑事課則是負責到各個PUB去踹門臨檢,打壞別人的節慶興致,抓一票腦袋壞掉的毒蟲跟意圖檢屍的敗類等等。

往年不死川實彌都是那個頂著一張凶神惡煞的臉到處嚇人,棒打鴛鴦、犯罪者、喝多了的蠢蛋和不檢點的王八蛋的人,但今年由於一些原因被暫時放到了生活安全課,因此,他被分到了一件聖誕老人裝。


這就是為什麼不死川實彌頂著一張活像要綁架小孩吃掉的臉,披著聖誕老人服,但前襟大開根本不想扣上,更別說要戴上鬍子甚麼的原因。

而才剛進入警局,不死川實彌的弟弟玄彌,理所當然就是被分到生活安全課累積經驗的菜鳥,不甘願的穿上了聖誕老人裝,然後再看到哥哥的打扮(或說,沒有打扮)時爆笑出聲。

「哈哈哈哈!我的天啊!署長他真的要大哥穿這身衣服去孤兒院慰問嗎?」玄彌毫不客氣地取笑兄長,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也不差啊,玄彌,你的髮型戴上聖誕帽應該會非常"好看”。」實彌挑了挑眉,看著穿了襯衫卻不想套上紅色上衣,還直接把聖誕老人帽扔到椅子上的弟弟,由於髮質的關係不得不剃掉兩邊頭髮的玄彌非常不適合戴帽子。不得不說,硬要戴上去的話大概要很認真地調整髮型才行。

「帽子這種東西調整一下就行了,但是大哥你的表情根本像是生剝鬼,而不是聖誕老人。」玄彌拼命的忍住笑意,雖然說他大哥很寵他,但是要是他惱羞成怒的話也是很可怕的。

「生剝鬼是嗎......如果我是生剝鬼,那玄彌就拿不到我給的聖誕禮物了?」實彌刻意歪起一邊嘴角笑著,靠近弟弟將他禁錮在自己和衣櫃之間,氣氛一下子曖昧了起來,年輕的菜鳥警員近距離看著自己的前輩,甚至在前陣子進階成為戀人的兄長,心跳快得宛如擂鼓。

「聖誕老人才不會來找我,會來找我的只有生剝鬼而已。」玄迷露出有些害羞的笑容,將雙手環上兄長的肩膀。「畢竟,沒有人會說爬到親生哥哥床上的人,是好孩子吧?」

「當然有,玄彌是最好的孩子,最好的弟弟,要說誰不是好孩子,那一定是我。」實彌苦笑著在弟弟的嘴唇上印上一吻。「我可不容許別人對我的弟弟說三道四。」

「那,大哥也是最好的孩子,誰想說大哥的壞話,得先過我這關。」玄彌毫不猶豫地回吻兄長,整個人貼上兄長光裸的胸腹。「而且,大哥是生剝鬼也沒關係,我會大喊壞孩子就在這裡的。」

「在警局的更衣室跟我說這種話,確實是有點壞了,這該怎麼辦呢?」實彌笑著,將熾熱的手伸進玄彌的衣服下襬。

「這個嘛......生剝鬼會懲罰壞小孩吧?」臉紅紅到耳根去的玄彌如此說著。

不過這是聖誕節而不是除夕,因此沒有人受到生剝鬼的懲罰,實彌跟玄彌也還是不得不穿上全套聖誕老人裝,跟生活安全課的課長一起去孤兒院慰問。

而這兩位臉上有疤的聖誕老人意外地受到孩子歡迎,還被認為非常酷這件事情,倒是始料所未及的就是了。

END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7%94%9F%E5%89%A5%E9%AC%BC%E8%8A%82


<這是,生剝鬼XD

我的聖誕賀文寫完啦!!!!!!!!!!!(你的本命到底是誰啊你)

2020年12月14日 星期一

[鬼滅之刃│實彌義勇中心無cp] 關於留下來的人的二三事[G]

 



寫在前面:不覺得有CP,這是之前講過的,義勇跟實彌娶了寡婦的故事,描述視角是-寡婦的兒子,也就是所謂的前人子的角度,

我只是想描述留下來的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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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歲的時候,改姓不死川。

 

我的父親在西伯利亞過世了,母親一個人經營甘味處拉拔我,我自己也學著做甜點,現在很多人都說我們做的傳統甜點叫和菓子,用來區別洋人的洋菓子。

 

八歲時,母親嫁給常客的不死川先生,他每天都來買萩餅,他說母親做的萩餅最好吃,跟他母親做的一樣。

 

繼父-不死川實彌,是個看上去很可怕的人,他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疤,但是他來攤位上買萩餅時,表情都很溫柔,對我們兄弟也很好,所以我不討厭他。

 

只是不管是我還是母親,其實都不是很清楚為什麼為什麼不死……繼父會想娶母親,因為他們從未彼此示好,只是閒聊時不死川先生問起了父親的事情,母親老實的說了父親在西伯利亞戰死,繼父就直接開口說「一個女人家帶孩子很辛苦吧?要不要嫁給我?」

 

母親當下嚇得把手上的黃豆粉都灑了。

 

一開始母親以為繼父是開玩笑的,但繼父強調他是認真的,連我也拉在一起,說了淡淡的說了讓人感覺很可怕的話。

 

「是這樣的,我得了絕症,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可能四年內會死。」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缺了食中指的手抓著萩餅,雖然說著自己會死,表情看起來卻很輕鬆。「我本來不打算結婚生子,這些事情我託付給弟弟了,但是我弟弟死了。」他說到這邊時停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打算說下去了。

 

「我必須把他沒能完成的事情做完才行,但是我時間也不多了,所以,雖然很失禮……但是……請問,你願意幫我生孩子嗎?如果生不出來也不打緊,有個孩子繼承我的姓氏就行。至於我死後你們的生活我也會安排好,只要沒有什麼意外,絕對衣食無虞,正男和松二也能去上學。」那時繼父的表情充滿了愧疚與無奈,一點都不像他平常那樣兇悍。「當然,也要正男願意才行。」

 

「這真的太突然了,不死川先生願意讓我考慮一下嗎?」母親當下給了理所當然的回應,我們回家商討了一晚之後,母親決定改嫁給不死川先生。

 

母親的決定並不讓我意外,因為時局並不是很好,母親一個人拉拔我跟弟弟已經是極限了,我也沒辦法上學,不管能不能再生出弟弟或妹妹,不死川先生都願意照顧我們全家,這根本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而且不死川先生他,是個好人,也長得很好看。」母親像少女一樣的說著,雖然我覺得不死川先生並不算好看,可能本來很好看吧?但那傷疤真的太可怕了……

要說好看的話,我認為還是富岡先生好看。

 

唔?跳太快了?

 

總之,母親正式改嫁給繼父,而主婚人居然是個只大我一點的孩子,但不死川先生敬稱其為「主公」,而且非常的尊敬他。

 

我這才知道繼父是算是產物敷家僱用的武士,而產物敷家曾經也是大名,在維新之後也經營許多產業,因此並未沒落,難怪繼父能說出「就算生不出孩子也能保你們衣食無虞」這種話。

 

總之,因為是改嫁,所以沒有什麼風光的儀式,卻莊嚴隆重,還有很多母親的親族參加,繼父那邊則沒有親族,都是朋友,而且好像都是產物敷的武士。

 

其中很多人都受了嚴重的傷,缺了手,瞎了眼,斷了腿,似乎都是復員的士兵或士官,好像也有軍官。

 

他們都很誠摯的祝福繼父和母親的婚姻,但好像也都很篤定繼父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不久人世(但我怎麼看都覺得繼父很健康),很多人都對母親說,如果有困難的話隨時能找他們幫忙。

 

婚後我們一起搬到繼父家住,那是非常大的房子,有庭院也有道場,看起來就是武士的宅邸,但繼父沒有請傭人,只有按時計酬的幫傭每天晚上會過來一趟。


然後,剛剛說到的富岡先生,富岡義勇先生,與繼父住在一起。

 

「富岡啊,怎麼說呢,正男叫他叔叔就好了吧?可以嗎?富岡?」

「……叫哥哥。」

「好,就叫叔叔吧!」

繼父完全沒打算聽富岡先生的話呢。

 

之前富岡先生偶爾會跟繼父一起來買萩餅,至於他們感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我也說不上來。富岡先生跟繼父完全不同,繼父看起來很凶,事實上是個藏不住感情的人,他對我跟弟弟都很好,也很愛笑,偶爾會陷入難掩的悲傷後不發一語,富岡先生則是很少說話,很少笑,幾乎總是面無表情。

 

富岡先生很少反對也很少贊成別人說的話,大部分的狀況下都是沒什麼意見,他喜歡吃鮭魚燉蘿蔔,所以母親也學會了這道料理,每次晚餐有這道料理時,他就會微微的笑起來,微微的。

 

像這樣一個單身男子住在一個已婚家庭的屋簷下其實有點怪,但繼父也跟母親說好了,如果母親不想跟富岡先生一起住,那婚事也當作沒說過。而他們會住在一起,是因為富岡先生也得了同樣的絕症,而且還少了右手,需要人照顧才行。

 

「我不需要人照顧。」富岡先生總是這麼說。

「好,我知道了,來,請把手臂伸出來,我幫你套衣服。」母親則是如此笑著。

 

有時候我覺得母親是被繼父娶來當傭人的,但母親似乎不這麼想。

 

「我啊,是被娶來當母親的。」

 

我不太能理解,母親就是母親,為什麼說是娶來當母親呢?

 

然後,我十歲那年,富岡先生也結婚了,對象是洋裁店的寡婦。

 

對,也是寡婦。

 

富岡先生失去了右手之後穿和服相當不方便,所以大多都穿洋服,也因此頻繁的出入洋裁店,洋裁店有個學徒是寡婦,他的丈夫被徵兵去滿洲,然後被炸死了。

 

這位洋裁店的寡婦,也就是後來的富岡太太,聊天時說了當時他求婚時的場景,說的話居然與繼父差不多。

 

洋裁店的寡婦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比我小,但比弟弟大,叫做春男和冬美,後來都改姓富岡。

我們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感情也都很好,春男很聰明,還是班上的榜首。

 

富岡太太跟富岡先生一樣是個沉靜的人,跟照顧生意送往迎來所以嗓門很大很開朗的母親不同,富岡太太總是笑得很溫柔,他也跟母親學了做和菓子的手藝,第一樣學的就是萩餅。

 

「因為義勇說,如果不死川先生生氣,就要拿萩餅給他吃,所以他天天要帶一個在身上。」富岡太太笑著這麼說。

但我們都知道,繼父沒有生過富岡先生的氣,縱使偶爾他們講話有些針鋒相對,但不管是繼父還是富岡先生都沒有生氣,萩餅好像只是一個符號,一個逗點,為他們的相處劃下適當的頻率。

 

他們的相處方法很奇特(或者該說,我們兩家的相處方式也很奇特),白天他們一起出去工作(兩位都在產物敷家的事業工作,繼父意外的對數字很敏銳,產物敷的一家洋行做會計;富岡先生在人員管理上則相當有一套,在碼頭接了倉庫總管,雖然在家裏不怎麼說話,但工作時非常嚴厲。),晚上回家兩人就喝酒聊天,偶爾會是母親幫他們斟酒,偶爾是富岡太太,偶爾會有舊友來訪,像是個子很高的宇髓先生,他也斷了一隻手,他來訪的時候連富岡先生都會多話起來,繼父也會很開心的一直加下酒菜;比較少來的是煉獄千壽郎哥哥,事實上與繼父和富岡先生認識的是煉獄哥哥的兄長,而他也戰死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就比較短,常常在談論最近的局勢和海外戰爭的狀況,煉獄哥哥同時會幫繼父和富岡先生檢查身體,他似乎是個看護士。。


但大多時候,就只有他們兩人靜靜的喝酒。

 

休假時繼父會陪我們玩,也陪富岡家的孩子玩,隔壁的佐藤家和村上家也很愛來我們家玩,繼父一個人就能應付我們所有人,一起玩老鷹捉小雞,輪流跟我們飛高高,還會教我們劍道。


富岡先生似乎不太會跟小孩玩,所以他也是在旁邊看著,然後拿出爐子烤仙貝、烤魚、烤地瓜,等我們玩累了就去跟他要來吃,但是教劍道的時候他也會幫忙,雖然他只剩下左手,但他用木刀的方法,非常、非常的漂亮,村上家的花子說,以後想嫁給富岡先生,然後富岡先生則會笑著搖搖頭,甚麼也不說。

 

這樣的日子很快樂,而繼父和富岡先生看起來也都很健康,所謂的四五年內就會死好像是個騙婚的藉口似的(但我也知道,他們根本不需要這種藉口也會有小姐排隊要嫁的)。

 

我的弟弟在我十一歲時出生,繼父抱著他,給他取名叫玄彌,說是他早逝的弟弟的名字,然後告訴我-身為哥哥,你要保護弟弟。

也是那一年,繼父的身體,開始明顯的變差了。

 

像是比賽一樣,富岡先生的長子和長女-是的,是雙胞胎-在我十二歲時出生,取名叫錆兔和真菰。

 

在我十三歲那一年,繼父一病不起。

 

繼父引以為傲的體力彷彿一下子被抽乾了,他無法再陪我們玩,當然也辭去了工作,富岡先生也辭掉工作一起照顧繼父。

偶爾,我會聽到他在昏睡的父親枕邊自言自語著:「不死川,你不能輸給我啊,我還沒死呢。」

 

停不下的咳嗽,未曾稍停的煎藥,富岡先生扛起照顧繼父的責任,母親和富岡太太則照顧我們這群孩子,玄彌才兩歲,錆兔和真菰才一歲,都是需要母親的年紀,我是最大的哥哥,則要負責照顧松二,春男和冬美。

 

那年冬天繼父還是沒熬過去。

彷彿知道了自己大限已到,他把我叫到床邊,摸著我的頭。

「正男是好孩子,你比我做得更好,你是好哥哥,你要保護弟弟妹妹,要保護媽媽。」

「我會的。」

「如果有沒辦法解決的事情,先去找宇髓伯伯,你知道的,那個高大的伯伯,不然找煉獄哥哥,八字眉金頭髮的那個,別隨便煩主公大人。」

「我知道。」

 

「好了,你去睡吧,別擔心我,富岡在呢。」

那是繼父的最後一句話,他枯瘦的,少了食指和中指的手,冷的如同冰塊一樣。

 

第二天早上,富岡先生告訴我們,繼父已經離開了。

 

「請節哀。」富岡先生低著頭,在母親和她抱著的玄彌面前,深深的低著頭。「我又被留下了。」

 

明明該哭的應該是母親和我們才對,但富岡先生卻先流下了眼淚,松二撲上去抱著富岡先生哭,母親也哭了起來,玄彌也跟著哭了。

 

那之後,富岡先生也開始衰弱了。

 

我十五歲那年,富岡先生在櫻花盛開的季節過世。

 

因為有繼父的先例,我們知道這確實是真的,他們有著定時炸彈般的病,富岡太太在最後的時間裡任勞任怨的照顧富岡先生,而錆兔和真菰則托給母親照顧,當然,弟妹又是我的責任了。

 

富岡先生沒有留下遺言給我,這是當然的,我又不是富岡先生的孩子,但後來我才知道,他沒有留遺言給任何人,是一個到最後仍寡言的男人。

 

「我來了。」

「嗯?」

「義勇說—我來了,等等我,這是他最後一句話。」

 

富岡太太如此說著,笑著落下來淚滴。

 

葬禮,富岡先生和繼父的葬禮,出席的人都跟婚禮差不多,有一位在繼父的葬禮還表現冷靜的竈門先生,在富岡先生的葬禮痛哭流涕。

宇髓伯伯和煉獄哥哥則是態度相去不遠,當然,也不忘要我們有困難就隨時去找他們。

而我也差不多有足夠的常識和知識判定,他們都不是從戰場上復員的人,至少,不是我們所知道的西伯利亞跟滿洲的戰場。

 

他們不為人知的奮鬥到最後,然後不為人知的離去了。

 

「煉獄先生。」我如此呼喚煉獄千壽郎先生。「繼父跟富岡先生他們……他們……真的幸福嗎?」

 

「……我的兄長大人曾經說過,幸福的形式有很多種,他的幸福就是,我能在家裏好好睡覺,然後在他回家時笑著迎接他,為他煮好一大鍋的地瓜飯。」八字眉的煉獄先生,笑起來也特別的溫柔。「所以,不死川先生和富岡先生,一定也是採取了讓他們幸福的方式生活的,因為過得幸福就是我們生存下來的人,對為此奮鬥、死亡的人應盡的恩義,而且看到你,和你的家人,以及富岡先生的家人,我就知道了……他們一定非常幸福。」

 

「所以,不要哭了。」煉獄先生他,輕輕的將我擁進懷中,輕輕的說。

 

end

 

好了,其實我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也許只是想表達出屬於大正時代男兒們與女性們堅強的選擇。


2020年12月12日 星期六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九)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九)




先有動作的是身體,再來才是意識。

 

鬼殺隊永遠都只能在對鬼有利的漆黑夜晚中戰鬥,所以他們被鍛鍊出千錘百煉的生存本能,其中以柱為佼佼者。全集中—常中,不只是一種在睡著時也能持續鍛鍊的呼吸法,更重要的是維持身體的活性,讓身體比大腦早動作,讓觸覺,聽覺和嗅覺比知覺先運作。

 

因此,當煉獄杏壽郎睜開眼睛時,他的手上已經握著刀,周圍盡是被他斬裂的惡鬼肉塊了。

 

『整個車廂都是肉塊,異形系的鬼?不對,剛剛我中術睡著了,主要的能力應該是精神系,而且整個車廂的人都還在睡……一邊維持術一邊變化肉體嗎?力量相當強大的鬼,最起碼是下弦!那個幾個少年呢?他們還好嗎?』數個念頭在煉獄的腦中閃過,而斬殺的動作沒有絲毫遲疑,這些肉塊看起來沒有思想,只是本能的朝著人類襲擊而已,對將斬擊化為本能的煉獄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

 

「他們在前面!」一個少年的聲音闖入了煉獄的聽覺,只見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年窩在座位上縮成一團,一邊咳嗽著一邊朝著煉獄大喊。「剛剛、前面、他們去、殺鬼了,咳咳咳!」這個少年是先前被饜夢命令侵入炭治郎夢境的少年,當變化開始時只有他一個人醒著,而無力的他只能握著錐子窩在角落,當他看到那個還在睡的黃色頭髮少年突然衝出去已經大吃一驚,連這個火焰燃燒般的男人都閉著眼睛開始揮刀時,少年都傻了。

 

「前面嗎?」煉獄將視線投向前方,只見前方車廂裡,那個被不死川戳過三刀的女孩揮舞著鋒利的指甲撕裂不斷襲來的觸手,時而閃現的火焰有著熟悉的氣息;黃色少年宛如飛車(將棋的棋子)一般在車廂內拔刀,雖然來來去去只有一招霹靂一閃,但煉獄看得出來,那是經過千錘百煉,專心一致而磨練出的鋒利。

 

煉獄的嘴角彎出了微笑,右足一點,盛炎的蜿蜒出手,宛如火之漩渦一般的斬擊席捲車廂,接著輕巧地落在一臉震驚的鬼少女面前。

 

這女孩,應該跟千壽郎差不多大吧?因為被變成鬼,成了這副模樣,但仍然維持理智,保護人類。

 

「你做得很好,你們都是,接下了前面三節拜託你們!」煉獄伸手輕撫著少女的頭髮,一開始還因為煉獄的氣勢而有點畏縮的少女因為這個動作收到鼓舞,唔唔作聲的點著頭,煉獄看了眼似乎還在睡眠中的善逸,有點訝異的揚了下眉,但也沒多說什麼。

 

因為現在完全不是說話的時機。

 

「沒想到啊真沒想到,事情在我小睡片刻時變得這麼嚴重。」煉獄在腦中回想著車廂的配置以及現在的相對位置,推論著可能發生的情形以及接下了的應對之法。「我這個柱真是不中用,如果地上有個洞……真想鑽進去!」煉獄扛刀在肩,炎之呼吸一口氣運轉到極限,化為人型的風暴!

 

煉獄從第四節車廂掃到最後一節,再回頭找到豬頭少年和竈門少年交代情形,所花的時間並沒有太多,唯一讓他稍微猶豫的只有到底應該自己處理元兇,還是保護人們。

 

最後選擇讓竈門少年和豬頭少年去除了相信他們的實力,相信自己的直覺外,更因為他考量如果不持續的削掉鬼的肉,讓他再生不及,恐怕真的會有人因此殞命。

 

對鬼殺隊來說,殺死鬼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人們的生命。

 

即使那兩個少年無法砍掉鬼的脖子,但只要能支撐到太陽出來,他們依舊算是贏得了這場戰鬥,但如果有人被鬼吃掉,即使能成功殺死鬼,他們也會後悔莫及。

 

而令人欣慰的是,那兩個少年真的達成了任務。

 

煉獄一邊派出鎹鴉通知隊裡,一邊觀察著火車出軌後的乘客狀況,鬼被砍了脖子之後人們也從夢中清醒了,現場充滿了各種哀號,但看起來都不是太嚴重的傷勢,鬼跟火車合體之後的肉寬成了緩衝墊,這實在是始料未及的效果,走到接近車頭的地方時,一股稻米的清香隨著夜風傳來,煉獄不由得皺了下眉,評估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判斷抑制劑藥效尚未消失,才繼續向味道的來源邁進。

 

而與稻米的香氣一同傳來的,是越加濃厚的血腥味,以及少年粗重的呼吸聲。

 

「看來你已經學會全集中—常中了,真是佩服佩服!」煉獄走到少年身邊說道,赭色頭髮的少年訝異的喊著他的名字。

「煉獄先生!」

「學會全集中─常中是成為柱的第一步,不過在成為柱之前,你還有一萬步要走。」剿滅了鬼,又在抑制劑的作用下壓制了發情反應,煉獄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的不錯,也能夠用更客觀的角度看待眼前的少年,年紀很輕,但是充滿責任感、判斷狀況的速度也夠快,最重要的是充滿勇氣、在危機中也不放棄的堅持,雖然經驗還不足,但是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他需要的是時間,跟一個好的老師。

「我會加油的。」少年望著他,在這小子的聞起來自己應該也是充滿香味吧?但態度卻一心不亂,非常好。

「你的腹部在出血,你必須阻止出血,提升呼吸的精確度,專心將呼吸貫徹到身體的各個角落,肌肉、內臟、血管,要修補破損的血管。」煉獄觀察了下他流血的部位,研判是穿刺傷,脾臟破裂,傷口不大但是血量不低,放置不管的話可能會導致出血性休克,在隱來幫忙處理之前就可能會送命了。

煉獄看著眼前的少年拼命的使用呼吸法,腦內迅速運轉著對眼前的人的資質判斷,水之呼吸的使用者,卻是黑刀,也就是說,他其實並不一定最適合水之呼吸,只是「剛好碰上了」而已,比起同僚富岡,以及水之呼吸派生型的小芭內和胡蝶,眼前的少年有地方「太多了」。

太多的感情、太多力量、太大的動作,固然水能凶暴如洪,猛烈如瀑,但他的太多又不是這種類型,水之呼吸裝不下這個少年,煉獄有這種感覺。

也許他真的可以收這個少年當繼子。

「集中。」他伸出手指抵著年輕人的眉間,引導他集中呼吸與意識進行初步的止血,而少年也如同他指導的完成了功課,確實是個可造之材。「只要精通呼吸法,就能做到許多一般人不能做到的事情,雖然不是甚麼都能做到,但確實能讓你變得比昨天的自己更強大。」

「是。」滿身大汗的竈門如此回應。

「大家都沒事,你就別逞強,先好好休息吧,以及收你當繼子的事情我是認真的,你可以順便考慮考慮。」煉獄微笑著說道,照道理說被柱收為繼子是一種肯定,但竈門卻似乎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啊......那個......真的可以嗎?」

「嗯?」

「我......聽忍小姐說了,我似乎給煉獄先生帶來了困擾,就是、那個......第二性別的部分......」

「唔姆,我不得不承認當下確實困擾了一陣子,但只要好好施打抑制劑就沒問題了,現在我可以聞到你的味道,但不會覺得特別想要性交,還是你會覺得困擾?」

「不!我沒有困擾!雖然煉獄先生的味道很好聞!但是我也沒有特別想要性、性......性交。」竈門激烈的反駁在講到專有名詞實整張臉都紅了,依照他的出血量來說,還能臉紅代表確實有好好的止血呢。

「總之你就一邊休息一邊考慮吧,竈門少年。」煉獄微笑著,然後,這個微笑因為一個重物墜落的聲音以及強烈的鬼氣而中止。

杏壽郎立刻握刀,朝著來人的方向警戒,而當他看清對方眼裡的數字時,煉獄杏壽郎心想,也許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碰到的上弦─上弦之參。

鬼殺隊與鬼對峙的歷史已逾千年,但柱的歷史和傳承,則起於戰國時代,穩固於幕府時代,其中以他們炎柱一系是唯一的世家,除了生出ALPHA的執念外,也留有各種文字紀錄,好將鬼的特性、習性傳承下去,其中十二鬼月的紀錄保存在產屋敷家,可供柱借閱,上弦的部分頁數寥寥可數,因為沒有人與上弦對上能活下來,少數能留下來的紀錄都是頻死的口述轉騰。

上弦之壹的紀錄停留在戰國時代,其他的數字紀錄有時會互相衝突,可能是因為換人,也可能是因為記憶錯亂,而上弦之參自從江戶時代開始,就是紀錄意外的多且充滿一貫性的的一個,被認為是同一個人,也是殺害的柱數量最多的上弦,而他的紀錄最多的原因除了他喜歡挑戰鬼殺隊的柱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他不殺女人,這些紀錄,都是由女性的柱轉述留存的。

武癡、性格扭曲,殺人但不一定吃人,喜歡踐踏弱者與敗者的屍體,會勸誘自己欣賞的人成為鬼,若有傳出某武術流派被屠殺的消息極有可能就是上弦之參的線索,身上有著大面積的條紋刺青,擅長體術,體格與一般成年男子無異,沒有異形變化,但是他能夠用肉體硬接日輪刀。

在轉瞬即過,連炭治郎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在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回來的剎那,煉獄在用上昇炎天保住竈門一條小命的同時,的腦中迅速的跑過這些情報,以及自己應該做採取的策略,他不一定能活下來,但是他要保護這些人,距離天亮還有半個時辰,最理想的狀況是打贏他,砍了他的頭;再來就是拖過半個時辰,讓日光燒了他或逼走他。

只要能做到以上兩者其中之一,就是他的勝利。

不能輸,否則,火車上兩百多人逃過了一個鬼,也會被眼前的鬼殘殺殆盡,如果紀錄沒錯,現場的人可能死到剩下女人,只因為他討厭弱者。

而要保護這些人,除了力量,他可能還需要一些運氣,還有─拖時間。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先攻擊沒有戰鬥能力的人。」既然拿定主意,就不需要急躁的進攻,與強大的鬼對峙最忌諱的就是過度信任自己的力量,對方的壓迫感和鬼氣都是杏壽郎碰過最驚人的存在,他沒有輕忽大意的空間。

「因為我認為他會妨礙我跟你說話。」那個鬼帶著笑開口,那是充滿了餘裕,認為自己絕對不會輸的笑,把人類當螻蟻的笑。

令人厭惡。

「我跟你有甚麼話好說?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一見你就覺得萬分討厭。」冷靜,杏壽郎,冷靜,讓他多說點話,你需要時間,別忘了你的任務,保護身後那些人,受傷的後輩,以及無辜的百姓。

「我也最討厭那些弱小的人類,看到沒用弱小的人,就讓我覺得噁心。」

啊......討厭的、令人厭惡的鬼,仗著力量踐踏他人,噁心的存在。

「看樣子我和你的價值觀完全不同。」杏壽郎握穩手中的赤炎刀,再次提醒自己必須冷靜。

「那麼我有個美好的建議,你要不要加入我們成為鬼啊?」

「當然不要。」紀錄完全沒錯,會勸誘他人成為鬼,但是他都這麼明白說了討厭他,他居然還要他加入?這鬼的性格是怎麼回事?

「我一看就知道了喔,你是柱吧?你的鬥氣經過千錘百鍊,已經接近至高的境界,只要成為鬼,你就會變得更強大。」

明明已經拒絕了,對方卻裝作沒聽到,好吧,既然他想聊,那就繼續聊吧,只要離太陽升起的時間近一秒,距離他的勝利就近一步。杏壽郎如此想著,然後再次開了口,試著把話題繞一下吧,一直拒絕對方可能直接攻擊,拖得一秒是一秒。

「我是炎柱的煉獄杏壽郎。」

杏壽郎自我介紹,沒想到對方卻在聽到他的名號時,整張臉明顯的、甚至可以說是刻意的,極端的垮了下來。

「炎柱?」

「對。」

「你們就是那個代代都是OMEGA的柱!你這麼強居然是個OMEGA!」

說真的,煉獄開始不想拖時間,想直接宰了他了─如果辦得到的話。

TBC

寫這種原作魔改型,最大的問題就是要大量引用原作台詞然後另外魔改,所以本話對於N刷無限列車的人來說,應該很無聊(掩面)

其實我應該直接跳過無限列車,可是都寫了(吐血)

[鬼滅][安價]鬼滅森林的冒險─小紅帽千壽郎篇

 [鬼滅][安價]鬼滅森林的冒險─小紅帽千壽郎篇



我沒有要變成系列(死)

設定補在後面,有興趣寫的歡迎夾去配....告訴我一聲讓我去舔一下萌文就好


感謝大家陪我玩,開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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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從前,在謎時空謎森林,有個可愛的小紅帽千壽郎,雖然沒有能殺鬼的實力,沒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但有著甜美的笑容和溫暖的心。他與父親槙壽郎、母親瑠火和哥哥杏壽郎住在森林裡的溫馨小屋裡,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只是因為兄長杏壽郎相當溺愛千壽郎,瑠火很擔心千壽郎無法獨立,只好找機會訓練千壽郎,這天杏壽郎出門殺鬼了,瑠火就把千壽郎叫來,要他送東西給住在森林另一邊的親戚。

 

森林的另一邊住著遠房親戚麟瀧爺爺,他是個很好很好的老爺爺,喜歡雕刻狐狸面具,煉獄家也有擺設他送的狐狸面具呢!千壽郎也很喜歡麟瀧爺爺。

 

瑠火媽媽給了千壽郎一個竹籃,裡面裝了茶葉、火車便當和火鍋料,因為爺爺一個人住的關係,對吃很不注重,瑠火媽媽很擔心他,所以特別給他帶營養的東西過去。

 


千壽郎拿了竹籃之後,披上了火焰紋樣的斗篷準備出門,在出門前,瑠火媽媽還是很擔心,所以特別準備了一樣武器給他-一根掃帚。

 

千壽郎拿著媽媽給的掃帚一頭霧水,這不是平常在掃落葉用的嗎?雖然確實也能拿來當武器用沒錯就是了……

「母親大人,請問這把掃帚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這是千壽郎的魔法棒喔!可以召喚火焰貓頭鷹還有其他魔法!」瑠火如此說著。


「可是千壽郎沒有使用過魔法啊,母親大人!」千壽郎十分擔心,他是不如兄長有才能,只是個平凡的千壽郎啊。


「別擔心,千壽郎,你是爸爸和媽媽的孩子,你的身體裡頭隱藏著巨大的可能性,只是你也說得沒錯,你之前沒有使用過魔法,突然間使用的話可能會對身體帶來負擔,所以我先告訴你三句咒語,只有非常危險的時候才能使用,如果是普通的危險,就拿掃把攻擊就可以了。」

 

於是瑠火將三句咒語:「咕嚕靈波(●′∀‵)ノ♡」、「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跟「お兄ちゃん大好き!!!」寫在紙上給千壽郎,千壽郎一看都傻了,這三句咒語的系統完全不同吧,而且、而且、而且……最喜歡哥哥什麼的,算甚麼咒語啊啊啊啊啊

 

「製作這個魔法掃把的是一個神奇的工匠,他有自己的堅持,我們可以回來再聊這個問題,如果不快點過去的話,你可能要天黑才能回來了,快去吧,千壽郎。」瑠火似乎絲毫不覺得咒語哪裡奇怪,就幫千壽郎整理好斗篷目送他上路了。

 

雖然有點不安,但千壽郎還是拎著要給麟瀧爺爺的禮物和媽媽給予的魔法掃把踏上了路途。

 

 

走了一陣子之後,突然路邊闖出來一個穿著黃色衣服男性,一邊大喊著「求求你跟我結婚!!」一邊展開雙臂朝千壽郎飛奔了過來!

 

「!?」千壽郎被嚇了一跳,但好歹也經過煉獄家的訓練,反射神經非同凡響,他連忙往旁邊一閃,黃色的少年眼見馬上就要一頭撞在樹上又馬上煞車,訝異地看著千壽郎。

「……什麼啊,是男孩子喔……」黃色的少年看起來很沮喪的樣子,頹廢的坐倒在地。「我還以為好不容易有女孩子經過了,結果居然是男孩子,是男孩子就不要穿這麼可愛啦……」少年一邊碎碎念著居然一邊哭了起來。

 

由於煉獄家有著良好的家教,雖然千壽郎只是平凡的千壽郎,既不偉大不卑微,但也深明「要幫助有困難的人」的道理,他上前詢問哭哭啼啼的少年。

「你還好嗎?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

 

 

「好心的人啊……雖然你是男孩子但你真善良,我遺失了新娘子,你能幫我找回來嗎?」黃色的少年一邊啜泣一邊說著。

 

新娘子能夠遺失的嗎?千壽郎覺得有點奇怪啊……這個人哭的好可憐,應該不是在說謊才對,可是穿過森林還要好久啊,停下來幫他找新娘子的話,可能日落前也到不了爺爺哪裡了。

 

「請問,你的新娘子是怎麼遺失的呢?他長什麼樣子?」千壽郎因為夜晚的森林真的太危險了,而且媽媽要他帶的便當跟火鍋料都不能放太久,大概必須拒絕他,不過還是姑且問一下好了,如果路上有看到人的話,至少可以請他回家……?


「我的新娘子……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大美人!雖然我只在夢中見過他,但他一定是我靈魂的另一半!有著黝黑的長髮很紅潤的雙唇……」黃色少年一邊說著一邊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而千壽郎也弄懂了-這個人才沒有什麼新娘子,更別說弄丟了。

如果是兄長大人的話,一定會要千壽郎別理他的。

 

於是千壽郎就任黃色少年陷入自己的世界,繼續往前走了。

 

又走了一陣子,千壽郎發現路邊蹲坐了一個人,好像是貓族的人吧?他頭上有一對黑色的耳朵,穿著一件用兩種花紋拼出的羽織,羽織下可以看到兩條露出來的尾巴,看到千壽郎走過來,抬頭對他說:「我不邊緣,你可以當我朋友嗎?」

 

「咦?朋友?這實在是太突然了……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今天真是個怪日子啊,一下子碰到要他當新娘的,一下子碰到要當朋友的,而且都不報名字,哥哥說,跟別人說話要先報上名字才行。

 

「那你叫什麼名字?」明明是千壽郎先提示他報名的,但對方卻完全不報名,反而問千壽郎的名字,雖然對方看起來比較年長,但這樣真的是太不禮貌了,難怪他很邊緣啊!

「我叫煉獄千壽郎,黑貓先生,我不願意當你的朋友,再見了。」千壽郎有禮貌的拒絕了對方當朋友的要求轉身離去。

 

 

「我叫義勇。」黑貓義勇站了起來擋在千壽郎面前。「我們現在知道彼此的名字了,那我們是朋友了,你要去哪裡?我可以用水之呼吸送你去想去的地方。」

 

千壽郎眨了眨眼,看著眼前的黑貓義勇,雖然說他剛剛不肯報名,但是自己報了名之後他也好好的說了,還願意用什麼水之呼吸送自己到想去的地方,看來是個好人呢!

 

「謝謝你!那我願意當你的朋友!我想到森林另一邊的麟瀧爺爺家,你所說的水之呼吸是跟我們家的炎之呼吸相似的技術嗎?你要怎麼送我去森林的另一邊?」

「我背你過去。」義勇說著就直接蹲下來,示意千壽郎爬上來。

 

「不、不行啦!這樣太不好意思了!我們是朋友,不能這樣麻煩朋友!」千壽郎連忙拒絕。

「朋友……」義勇似乎為了千壽郎如此激動的認定自己是朋友而感動,他望著千壽郎認真的說。「那我當你的保鏢吧,到森林的邊緣還有一段距離,你一個人走太危險了。」

 

千壽郎多了一個朋友!看樣子黑貓先生也不是大野狼呢!

 

獲得了朋友兼保鏢的千壽郎再次朝目標邁進,有了一個聊天的伙伴千壽郎也很開心,一邊問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黑貓義勇雖然不多話,但千壽郎問的問題都會回答,而且原來黑貓義勇是麟瀧爺爺的徒弟!果然是個好人呢。


但是沒過多久,又發生了其他的事情。

「喂,那邊的,你有沒有看到我弟弟?他留著黑色的頭髮,兩邊剃上去,跟我一樣是狼族的。」

 

只見一個全身傷疤,臉上也橫七豎八一堆傷痕的白色狼族人擋在前方,今天還真是遇到了很多不禮貌又在找人的人呢!為什麼都不像哥哥教的一樣好好報上名字呢?

 

「你在找弟弟啊……」千壽郎望著白狼滿是傷疤的臉,雖然惱怒於對方沒有禮貌,但是馬上就心軟了,因為那張臉雖然看起來凶神惡煞,但卻滿是焦急與擔心,如果自己不見的話,兄長也會這麼擔心的吧……「我很希望我有看到,但我一路上沒有看到這樣的狼族,我要去森林的另一邊,如果我有看到的話,我會跟他說他的哥哥在找他。」

 

 

「不行,你現在馬上跟我一起找!那邊那隻貓也一起!」焦急的白狼非常的蠻不講理,千壽郎正在思考該怎麼辦,他的新朋友兼保鏢就站了出來。

「我聽過你的傳聞,白狼不死川實彌,狼族首屈一指的勇士,身上的疤痕跟殺死的鬼族一樣多。」黑貓義勇淡淡的說著。「但是我們真的沒空,千壽郎趕著要去探望麟瀧師父,這個萩餅給你,回來我們再幫你找弟弟。」

 

「我送你們去!但你們要幫我找人!」實彌無視於對方遞來的萩餅,一手一個把眼前兩個人扛在肩膀上飛也似地跑了起來,千壽郎嚇得用雙手護住籃子和掃把,而黑貓義勇則一臉無所謂的被扛著,還不忘提醒千壽郎把嘴巴閉起來免得吃到塵土。

 

狼族第一勇士的腳程果然非同凡響,在千壽郎快吐出來之前他們就到了目的地的麟瀧家,實彌把他們兩人放下來後,看著臉色蒼白的千壽郎似乎也有點內疚。


「那個……抱歉,我太激動了……只是我急著要找弟弟……」

「沒關係的,我要是失蹤的話,兄長一定也會像您一樣緊張的,我可以理解。」千壽郎一邊揉著被扛在肩上而收到壓迫的腹部說著。而連道歉都沒收到的黑貓義勇則眼神凝重的望著麟瀧的屋子。


「怎麼了?貓?」

「狀況不對。」黑貓義勇如此說著,耳朵和尾巴都因為警戒而豎起。

 

 

實彌聞言也豎起了耳朵,也察覺到奇特的,像是被塞住了嘴巴的呼吸聲,以及輕微的血腥味。


「鬼族嗎?現在還是白天,那棟屋子裡有不透光到能讓他們白天出現嗎?」實彌問道。

「有地下室。」義勇回答。


「……麟瀧爺爺怎麼了嗎?」縱然沒有真正與鬼族戰鬥過,但千壽郎也從哥哥那邊聽過很多關於鬼族的事情,不管是黑貓義勇還是白狼實彌,看起來也都是與鬼族戰鬥過的人,從他們說的話來看,難道麟瀧爺爺碰到危險了嗎?

 

「不清楚。」義勇抽刀在手。「我先進去看看。」

「嘖。」實彌嘖了一聲權充同意,平常他是不當後衛的,但顯然這隻貓對這棟房子比較熟,由他打前鋒才是合理的做法。「小鬼,你在這邊待著,現在還是白天,按照貓的說法,就算有鬼發動攻擊應該也是在地下室,你在外面比較安全。」


「可是,我有魔法掃把,可以幫上忙的!」


「不行。」

「不行!」

義勇和實彌同時說著,千壽郎縮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委屈,但他也知道自己硬要跟只是造成困擾,因為他只是普通人啊……

「我知道了,我會待在外頭的。」

 

實彌和義勇同時伸出手摸了摸千壽郎的頭,用著有些微妙的眼神彼此對望了一眼之後,一前一後的提刀進屋。

 

義勇憑著記憶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要實彌在上頭看著,自己縱身跳下。只見一條不該存在於地下室的織錦腰帶如同蛛網一般的纏繞在存放食物用的地下室裡,而麟瀧宛如被蜘蛛困住的昆蟲一樣被腰帶纏繞,捆綁在半空中,臉上的面具已經被摘去,嘴臉也被塞著布條。

「師父……」義勇毫不猶豫揮刀砍向腰帶。

 

 

「哪來的偷腥野貓啊?」一個陰沉的女聲在地下室響起,地下室汙濁的空氣掀起一陣攪動,義勇連忙轉攻為守,但本就是拿來儲藏食物的狹小地下室容不得大動作的揮刀,義勇雖然擋住了來自左右方的襲擊,卻讓對方鑽到了自己懷裡!


『糟糕……!』

義勇急忙收刀,卻只來得及用手臂稍微阻擋對方的攻勢,義勇只感到手臂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對方的拳頭穿過他的防守重擊他的腹部,嚷他整個人飛出去撞到食物架上!


「咳……!」

「哈哈哈哈!偷腥的野貓就該死!」那個女人立刻追擊而上,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一聲驚人的聲響從上方傳來,天花板應聲碎裂!

「秋末落山風!」實彌一直注意著下方的動靜,當他確認義勇被攻擊時,他就毫不猶豫地出招打穿地板!

 

「嘎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發出了慘叫,不是因為被攻擊,而是因為實彌將地板徹底打碎,接近中午的熾熱陽光就這麼的透過粉塵和碎片透入地下室。「給我記住!我會報仇的!」那女人丟下了反派專用的句子,不知用了甚麼方法消失在地下室。

 

「喂,沒事吧,貓?」實彌站在被他砸出個大洞的地板邊緣問著。


義勇抬頭望著站在上面,逆著光,因為飛舞的粉塵而朦朧的身影,情不自禁的說道:「我們當朋友吧,我請你吃萩餅。」

「啊?莫名其妙突然說些什麼啊?那女人是打了你的頭嗎?」實彌一邊說著一邊跳下來查看義勇的傷勢,只見他右手彎曲成奇怪的弧度,明顯被打折了,肚子上也有明顯的拳印,頭則被食物架上掉下來的東西打破了,正在流著血。

「……頭是有點痛。」義勇如此回答。

「廢話,你頭都破了。」實彌看了下地上的東西,可能是被裝醃梅子的罈子打到了吧,罈子在地上碎了一地,整個地下室都是醃梅子的酸味。

「是嗎?」義勇好像沒感覺似的,不置可否地說著。「能麻煩你先幫我放師父下來嗎?」

 

「喔。」實彌這才回頭看了下還被綁在半空中的老人,他很肯定對方還有氣,只是可能昏倒了。實彌簡單推論了之後將腰帶劃斷,將老人扛著跳上去。義勇則自己站了起來,用剩下的左手攀著踢子爬上去。

 

「請問……我能夠進去房裡了嗎?」千壽郎怯生生地站在門口說著。

「當然可以,這裡安全了,進來吧。」實彌將麟瀧放在地上如此說著。

 

「麟瀧爺爺!爺爺受傷了嗎?!」千壽郎連忙抱著掃把和竹籃跑了進來,實彌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我沒有聞到大量出血,應該是被弄暈了,但是……嘖,鬼族的做法就是討人厭……」實彌皺起眉,看著對方鮮血淋漓的腳趾,然後查看麟瀧的雙手。「指甲都被拔了,感覺上是拷問,可能那個女人想從這老頭嘴上知道些什麼,然後我們來了,他只好先把他弄暈。」

 

「麟瀧爺爺……」千壽郎雙眼泛淚,連忙去櫃子裡翻找藥膏,而義勇也好不容易爬了上來,千壽郎看到義勇滿頭是血,右手也斷了,更是倒吸了一口氣。

「義勇先生,請你快點坐下休息吧!我幫您療傷!」千壽郎抱著醫藥箱緊張的跑到義勇身邊。「我去弄點熱水,您稍等一下。」

「慢著。」義勇一屁股坐倒在地,出聲阻止千壽郎。「先幫麟瀧師傅療傷,我用呼吸法止血就行了。」義勇輕聲說著。

「可是......!」

「吵甚麼,我來處理貓,小鬼你處理老頭,熱水也不用了,用酒吧,這個濃度應該夠高,可以用來消毒。」實彌丟了個在櫃子上找到的葫蘆給千壽郎,自己則走到義勇面前。「手伸出來,先幫你把骨頭扳回來。」

「......」義勇伸出被折斷,已經有些腫起來的手,實彌雙手抓著他手臂的上下端說道:

「2+4+4+6+9+2+2412+352x35等於多少?」

「啊?」義勇愣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實彌雙手一用力,只聽的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義勇本來被凹折的右手瞬間被實彌用蠻力拉直再接回去,這一下痛的義勇連喊的喊不出來,只能抱著手臂把身體縮成一團。

「搞定啦,再來是你的頭,我看看。」

「你......」義勇虛弱地開了口。

「幹嘛,不接受抱怨喔。」

「要不要吃萩餅?」

「......你真的有毛病對吧?」

就在另一邊進行殘暴的成人療法時,千壽郎細心的為麟瀧清洗傷口之後上藥,他也仔細查看麟龍身上是否有別的傷勢,發現還有多處的切割傷和穿刺傷,那個逃跑的女人似乎已經折磨麟瀧一段時間了,如果千壽郎他們再來的晚些,或是千壽郎是一個人來的話......千壽郎思及此處,雙手不由得懺抖了起來。


「怎麼了?小鬼,很可怕嗎?」

「不......我在家也常常幫哥哥療傷,我只是......想到,如果我們再晚來一點的話,或是只有我來,恐怕.......麟瀧爺爺就會死掉了,所以.......能在路上遇見你們,真的是太好了。」千壽郎眼角泛淚,嘴上卻掛起了微笑,實彌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千壽郎的頭,說道:

「看來你哥哥把你保護得很好,各種意義上的。」

「咦.....?不死川先生認識兄長?」千壽郎有些訝異,這麼說來他是不是甚至沒跟不死川先生自我介紹?就連不死川先生的名字也是義勇先生說的.......


「很難不認識吧,而且你跟你哥哥一個樣子,不,應該說你們煉獄家的男丁都長的一樣;九尾狐煉獄槙壽郎和煉獄杏壽郎可是這個森林鼎鼎有名的獵鬼人,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煉獄家還有個小的。」


「是的......我並不常出門,因為我只有三條尾巴,所以只要一出門,我都會披著斗篷......」千壽郎低下頭,有些難過的說著。

「......要不要吃萩餅?吃點甜的心情會好一點。」雖然實彌已經用成人療法─澆他一頭酒精替他消毒,但義勇仍然滿臉是血,不過這似乎無法阻止義勇將萩餅塞給別人吃。

千壽郎呆呆地看著義勇用完好的左手從懷中拿出似乎剛剛已經被一拳打爛的萩餅,還沒決定該怎麼反應,就看到被他放在一旁的魔法掃把突然動了起來,就這麼飛到義勇面前,直接把萩餅劫走了!?

正當三人傻眼之際,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喜歡吃萩餅的掃把啊......」

「麟瀧爺爺!!」顧不得掃把怎麼會喜歡吃萩餅又或是用哪裡吃怎麼吃,千壽郎連忙來到麟瀧的身邊。「爺爺您醒了,您還好嗎?有沒有需要甚麼?」


「千壽郎啊……還有義勇,真是好久不見啊……那位狼族我倒是不認識……你們怎麼來了?」麟瀧躺在被褥上,對千壽郎等三人說著。

「母親大人要我送吃的給您,有茶葉,便當和火鍋料,您餓了嗎?我先餵您吃?」

「好孩子,勞你們家費心了,但是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也該吃午飯……義勇你還記得米放哪兒吧?」

 

「……地下室被砸爛了,我找找。」義勇如此回答。「但是,師父知道是什麼鬼襲擊你嗎?他為什麼襲擊你?雖然說是地下室,但白天出來對鬼族而言風險相當高,沒有相對的原因,應該是不會這麼做的。」

 

「……千壽郎,這樣吧,你幫我們煮午飯,就吃火鍋吧。」麟瀧對千壽郎說著,明顯是要支開千壽郎。

「……我知道了。」千壽郎又怎麼會不清楚,不死川說得沒錯,他確實被保護的很好,被父母、兄長、親朋好友,甚至是不認識的人。

 

「那個女人叫墮姬,正如你們知道,他是鬼族的,他跟哥哥妓夫太郎長期潛伏在花街吃人,我讓錆兔和真菰去臥底了很長一段時間,把妓夫太郎釣出來殺死了,當時墮姬去工作不在,他似乎以為他哥哥還活著吧,所以才拷問我要我交出他哥哥來。」麟瀧坐起身,也許是被拷問的身體還十分虛弱,也可能是不希望千壽郎聽到,他的音量相當低。

 

「師父,您就先吃點萩餅恢復體力吧。」義勇伸手進懷裡想掏萩餅,這才想起自剛剛萩餅被掃把吃(?)掉了,不覺有些惆悵。

「我明白了,老頭子你就別說話了,接下來交給我們好了。」實彌聽完狀況後倒是很乾脆的把事情攬在身上,手指微一用力,骨節爆出劈哩啪啦的聲響,佈滿傷疤的臉勾起殘酷的笑。「我要殺光天下所有的鬼。」

 

「……雖然這樣問救命恩人很不好意思,但請問這位狼族的先生是……?」麟瀧問道。

 

「不死川實彌,我正在找弟弟,來這邊算……碰巧吧?」實彌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看了下打水生火忙得不亦樂乎的千壽郎。「啊,老頭子,你有看到我弟弟嗎?同樣是狼族,但是他頭髮是黑的,只有留下中間這個部分,大概長到肩膀,臉上有一條斜下來的疤。」

 

「很抱歉,我也沒有看過……不過我知道有個奇怪的黃色少年最近常在森林裡遊蕩,他的聽力非常好,說不定會有線索。」鱗瀧充滿歉意的說著。

「黃色……是一個一直喊著要找新娘的男生嗎?」千壽郎把放好材料跟水的大鍋架在地爐上一邊生火一邊問道。

 

「你知道嗎!?」實彌緊張的逼近千壽郎。

「是……我離開家沒多久就有碰到這樣一個人……似乎是鼠族,如果他沒有遠離的話應該還在我家附近。」

 

「煉獄家附近嗎……」實彌皺了下眉,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自己先行前往,但是看了下眼前兩個傷兵,還是坐了下來。「我有個建議,我覺得墮姬還會來找你,不如老爺子你暫時到煉獄家躲躲吧,等下吃晚飯我護送你們回去。」

 

「……也好,就不知道煉獄家方不方便了。」

「一定沒問題的,鱗瀧爺爺,家裡的客房還空著呢,大家先休息吃飯吧!」

 

沒有吃飯就沒有力氣是煉獄家的家訓,千壽郎把能搜刮到的食材都扔進火鍋裡大雜燴,只是鱗瀧和義勇腹部都有傷,吃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實彌吃的,而在他們用餐的空檔,千壽郎拿著掃把,一個人到屋子外面來。

因為千壽郎左思右想,都覺得讓鱗瀧爺爺和受傷嚴重的義勇先生穿過森林太不實際了,不如來試著求助魔法……?

 

「唔……」話又說回來,媽媽也沒說清楚這些魔法有什麼功用啊,身為狐族,千壽郎也是有一些靈力在的,但這三句除了九字訣之外都不像什麼正經法術,到底有沒有用呢,試著一邊唸咒語一邊許願試試看?這掃把還會吃萩餅呢,至少肯定不是普通掃把!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千壽郎抓著掃把,大聲的唸出九字訣。「請給我能順利回家的方法!」

 

只見掃把的尾端發出七彩的光芒,魔力流動化為可視的狂風匯聚,千壽郎抓緊了掃把閉上眼睛,魔力風暴的中央匯聚出一個…呃,人型?


「天在呼喚!地在呼喚!我是貫徹愛與正義的狸貓小仙!炭治郎!遵從您的召喚前來!」只見那個高度還不到千壽郎腰部的身影華麗的在空中華麗的轉著圈,然後展開雙臂,朝著千壽郎一鞠躬。

 

千壽郎抓著掃把愣了一下,而自稱是狸貓小仙的炭治郎抬頭望著他,雖然勉強有著人的形貌,卻仍沒有脫離狸貓特徵的面孔圓滾滾的十分可愛,圓圓的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千壽郎。

「啊、你你好,我是煉獄千壽郎,我想,我應該是召喚你的人。」千壽郎對著狸貓小仙一鞠躬,然後蹲下來與他平視。

「狸貓小仙,我這邊有兩個傷患,我想快點帶他們回到家,你有辦法可以幫我嗎?比如……變出馬車之類的?」

 

「唔……我並不會交通系統的法術,但是我有朋友做得到!天在呼喚!地在呼喚!出來吧!伊之助!」只見狸貓小仙炭治郎拿著一把黑色的小刀跳著奇特的舞蹈,黑色小刀噴出了紅色的火焰,隨著炭治郎的舞蹈劃出了一個火圈,在火圈形成的那一瞬間,火圈裡衝出來一台體積龐大的車子,車頭是山豬的模樣,還大喊著「豬突猛進!」

 

「是誰在呼喊我伊之助大爺啊!」山豬車發出刺耳的煞車聲停在前院,千壽郎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物體,不敢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奇妙的東西……一台會說話的車子!就像是把一隻超大的山豬挖空了一樣!

 

「是我,狸貓小仙炭治郎,好久不見了,伊之助!」炭治郎走到車前,親切的撫摸山豬車的鼻子。「召喚我的人有困難,他要帶兩個傷患回家,你願意幫忙嗎?伊之助?」

 

「有橡實可以吃的話我就幫忙。」山豬伊之助抽動著鼻子說著,而炭治郎則笑著點了點頭,從身上的小背包抓出一把橡實,不得不說,千壽郎非常懷疑這把橡實如何能讓這麼大一隻山豬滿意。


但這對炭治郎來說顯然不是問題,他揮舞著手上的黑色小刀,一邊將橡實投向伊之助的嘴邊。

「變大吧!變大吧!」只見橡實變得像西瓜般大,而伊之助張開血盆大口把橡實一口氣都吞了下去。

 

「這、這真是太神奇了!」千壽郎緊抓著掃把,欽佩的看著只到他腰這麼高的狸貓炭治郎。「你好厲害喔!真希望我也能有這種能力,這樣我就能幫上家裏更多忙了……」千壽郎想著自己盡有的三條尾巴,不由得有點低落。


「……可是,召喚我的是你啊,我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喔,千壽郎。」炭治郎笑著捧起千壽郎的臉頰,他的掌心比起人類更接近動物的肉墊,軟軟的很有彈性。「我們每個人能做到的事情都是有限的,但是藉由不斷的聯繫,力量跟能做的事情就會變多,千壽郎不需要自己就能做到所有事情,但只要人與人相繫,力量就會彼此相繫喔!」

 

「炭治郎……謝謝你……」千壽郎笑了開來,是啊,這不是哥哥也一直告訴他的嗎?只要做能做到的事情就可以了。千壽郎伸出手,將小小的狸貓仙炭治郎抱起來,他得去報告已經有交通工具的事情才行。

 

沒想到一轉身,他就看到三個傻眼的大人站在門口。

「這是怎麼做到的,山豬?這是甚麼地獄火車的山豬版本嗎?」實彌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超現實場景,情不自禁靠近伸手觸摸那奇特的造物,摸下去之後更是大吃一驚,因為實彌非常肯定那是「活的」山豬的毛皮觸感,甚至還有脈搏跟血液流動。

富岡義勇同樣看著那台車,卻沒有去察看跟觸摸,因為他唯一想到的是,自己似乎沒有帶車資,因為森林裏頭根本不需要車資。

「喔......炎之呼吸真是有趣,還能做到這種事情......」手腳指甲都被拔掉的鱗瀧行動有點遲緩,但仍充滿好奇地緩緩靠近被千壽郎抱在懷裡的狸貓仙,伸手出撫摸著看似小動物的炭治郎。


「這位爺爺,我使用的不是炎之呼吸,是火之神神樂。」炭治郎好像很舒服似的瞇起眼睛,但仍糾正了鱗瀧的誤解。

「喔喔......那還真是沒聽說過。」

「好了你們這群人類!要不要上車啊!不要的話我可要回去了!」山豬公車不耐煩的吼者,實彌似乎對眼前這怪異的生物還有點猶豫,但千壽郎已經抱著炭治郎先一步上車,彷彿要證明這台生物車輛很安全似的對他們微笑著。

「......不用付錢嗎?」看千壽郎沒有付錢就上車,義勇似乎也安心了,便隨後跟了上去,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接著鱗瀧也緩緩地走上車,實彌縱然有千百個不舒服也還是只能上車了。

「那麼,請大家繫好安全帶,我們準備要出發囉!就是椅子旁邊的帶子,請繫上!伊之助,出發!」

炭治郎發字一落,就聽到山豬車大喊著「豬突猛進」,強烈的慣性讓所有人都貼在椅背上,伊之助果然以非常山豬的方法,一路上摧枯拉朽的在森林中奔馳而去!

「不要把樹都撞斷啦!!你這隻豬!!」實彌大喊著,而他的呼喊沒有傳到伊之助的耳中。當山豬公車以勢如破竹,也真的破了一堆樹的態勢狂奔到煉獄家前面時,車上的乘客,除了炭治郎之外,全都爬下車吐了。

「千壽郎!你回來了啊!鱗瀧先生也......?還有這兩位是......」這驚人的聲響讓瑠火和槙壽郎都趕忙出來查看,但顯然比起山豬公車,兩位不認識的客人還比較讓他們意外。

「好久不見了,煉獄老先生,瑠火小姐。」只見炭治郎有禮的對著煉獄家的兩位家長一鞠躬。


「好久不見了,炭治郎,禰豆子還好嗎?」只見瑠火蹲了下來,親切的問候炭治郎。


「托夫人的福,禰豆子很健康。」炭治郎開朗的笑著。


「很健康是很好啦,但是為什麼瑠火是小姐,而我是老先生啊?」槙壽郎皺眉道。


「因為你現在是比較老的煉獄先生了啊。」狸貓炭治郎甜甜地笑著。「現在我也認識千壽郎了呢!」


「呼呼呼......雖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但你們看起來真的有點不太好,先進屋裏頭吧,千壽郎再慢慢把事情說給我們聽,鱗瀧先生和兩位不認識的先生都一起進來吧。」

「抱歉,我就不打擾了,因為我還要去找弟弟才行。」而對於瑠火親切的邀約,剛把肚子裡的午餐都吐完的實彌站起身說著。「請問煉獄先生和煉獄夫人有看到我的弟弟嗎?他是黑髮,只有留下中間這搓,臉上有個斜下來的傷疤,他叫做玄彌,不死川玄彌。」

只見煉獄夫婦對望一眼,似乎在決定由誰說話,最後瑠火笑了一下。

「這個問題可能讓我大兒子來解釋比較快......千壽郎,喊第三句咒語吧。」

「咦?耶!?那、那一句嗎?這裡?現在?」馬上領悟母親在說哪一句咒語的千壽郎滿臉通紅地抓著掃把。


「有甚麼關係嘛,現場有兩個哥哥呢,他們也會很開心的。」

「千壽郎要大聲喊喔,越大聲越有用。」炭治郎很開心似的握著千壽郎緊抓著掃把的手。「禰豆子每次都喊得很大聲喔!」

「唔......」

「千壽郎,我也拜託你,雖然我搞不懂你們煉獄家在玩甚麼花樣,但我想快點找到玄彌!」

「好、好啦!」只見千壽郎深吸一口氣,扯開嗓子大喊:「お兄ちゃん大好き!!!」

只見一陣乾燥的焚風宛如落山風般強勁的穿過森林、穿過道路,千壽郎只覺得整個人瞬間失重,被一個熱如暖爐般的懷抱給包裹了起來。


「千壽郎!哥哥回來了!你有沒有乖乖的?有沒有想哥哥?」只見一個有著九條金色尾巴的男人就這麼隨著一陣風出現在大家面前,直接就抱起了千壽郎親著他的臉頰。

「這可真是熱鬧啊......」鱗瀧不由得自言自語著。

「啊啊......」義勇也簡單的附和。

「煉獄先生!好久不見!」狸貓小仙炭治郎愉快的跳了起來,準確地落在千壽郎懷裡,向煉獄家的長子打招呼。

「喔喔!竈門少年你也來啦!」

「少在那邊給我演天倫之樂啦!用這種亂七八糟的招喚咒語是想羨慕誰啊!煉獄!」實彌似乎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到惱羞成怒了。「早知道你曉得玄彌在哪裡我就直接派烏鴉問你了!快告訴我玄彌在哪裡!」

「唔姆,我送他回家了啊。」煉獄杏壽郎,露出了一如往常的堅定笑容。

「......不死川玄彌!!!!」實彌怒吼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著自己的家裡拔足狂奔。

「不死川還是老樣子呢,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裡啊?」

「呵呵......因為千壽郎好像經過了一場很精采的冒險啊,大家都進屋裡去吧,伊之助,你也變回來吧,一起來吃點心吧。」

只見在旁邊都快打起盹來的山豬公車聽到這句話立刻變成人形(雖然還是山豬頭),愉快地跟在瑠火的身後走進屋裡,鱗瀧也在義勇的扶持下起身緩步而行,金毛九尾大狐似乎還不肯放下弟弟,逕自和弟弟懷裡抱著的狸貓小仙愉快的聊天。

鬼滅森林又度過了平安的一天。

除了某個,還在找那個夢中的新娘的黃色少年之外。

真是可喜可賀。

完結啦!!!!!!!!!!!!!!我在今天完結啦!!!謝謝大家陪我玩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鬼滅森林私設隨便講講~不我沒有要變成系列

 

煉獄家:狐族,基本上尾巴的多寡就是妖力的多寡,用努力也無法跨越,槙壽郎和杏壽郎都是九尾,瑠火是六尾,千壽郎是三尾。雖然千壽郎只有三尾,但其實除了千壽郎之外沒人在意,不過因為煉獄家身為獵鬼人世家,結仇甚廣,為了不讓千壽郎被壞人覬覦,才要千壽郎出門都要穿火焰斗篷,斗篷上本身就施了強力的魔法。

 

義勇:他是貓又,所以其實有兩條尾巴。因為太邊緣了,雖然是貓,卻拜在狐狸的鱗瀧門下。

 

鱗瀧:也是狐族,但只有一尾,算煉獄家遠親。真菰和錆兔也是三尾。

 

不死川兄弟:狼族,家中小孩很多,父母感情很好,玄彌長大後因為崇拜哥哥也想當獵鬼人,正在家族革命。

因為是同輩的獵鬼人所以杏壽郎跟實彌認識,之前因為杏壽郎一直隱瞞自己有弟弟的事情只能聽實彌炫耀弟弟,爾後一見面就會互相炫耀自己弟弟最可愛,旁人都很受不了。

不死川玄彌其實是負氣離家出走的,在另一個事件中碰到了去出任務的金毛九尾杏壽郎。

 

狸貓小仙炭治郎:其實已經活了很久,保持著半人化的狀態之只是因為覺得這樣很萌而已,以鬼滅森林的角度來說,他其實是另一個次元的生物,那把掃把是他的作品,「最喜歡哥哥」是因為想聽禰豆子喊而有的咒語,而且效果只有召喚哥哥而已,沒有哥哥的話這句咒語無效。

因為活了很久,所以其實認識煉獄家已經有五代了,很喜歡杏壽郎,但事實上他也跟槙壽郎撒過嬌,槙壽郎跟瑠火的婚禮他也是主客,深藏不露的狸貓。

至於為什麼炭炭這麼威,其實這種安價的背後設定來說,都是人物出現之後臨時補一個設定給他,顯然因為劇情發展的關係,他的能力與其他人不對等,才必須把他變成另一個次元的生物,其他人說穿了都只是有尾巴耳朵的萌物罷了(毆)


 

野豬公車伊之助:與炭治郎同次元的奇妙生物。

 

啾逸:曾經不小心誤入炭治郎的次元而對禰豆子一見鍾情,一直在尋找夢中的新娘子禰豆子,但不論怎麼嘗試都無法回到那個地方,只好每天都出來找新娘。

 

大概是這樣亂七八糟不嚴謹的背後故事…

 

2020年12月6日 星期日

[鬼滅之刃]啊!夏季!─多麼美好的一日[G][完]



這次的中心是煉獄家,又開了宴會,這個系列天天開宴會XD

這群柱這樣不要緊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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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口中呼出的氣變成白色的霧氣,越接近年節天氣就越冷,煉獄杏壽郎帶著愉悅又閒適的心情在火堆邊烤地瓜,因為天氣而隱隱作痛的肋骨似乎也好了不少。

「兄長請稍等一下,地瓜就快好了。」千壽郎用火鉗翻動著落葉,小心奕奕的不讓火堆的範圍擴大,之前有次杏壽郎自己烤地瓜,差點把房子給燒了…

「半生的地瓜也很好吃!」杏壽郎大聲的說著,惹來千壽郎一陣輕笑。

「半生的地瓜才不好吃,兄長你要是等煩了,不妨去做點別的事情吧。」

「唔姆,好吧,那我就不打擾千壽郎了。」杏壽郎摸了摸弟弟的頭,思考著該做什麼打發時間才好,想了想乾脆去找點什麼配菜來吃好了,前些日子有看到街上有看到西洋廣告的火雞感覺很不錯呢,比一般在吃的雞還來得大,還有很多的填充餡料…

想一想,杏壽郎突然覺得很想要嚐嚐看這個西洋料理,來去問問店家好了,之前好像是在街上的某家西洋料理店看到的,去問問店家好了。

「千壽郎,我出門一下!」杏壽郎對庭院喊了聲,然後披上羽織出門,往街上的西洋料理店走去。

可能是因為天氣寒冷的關係,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可能過幾天就會開始下雪了吧?杏壽郎不太喜歡冬天,因為雪會影響行動,更糟糕的是—黑夜太長了。

一個時辰的差異,可能攸關生死。

杏壽郎不自覺地觸摸著自己被打瞎的左眼想著。

杏壽郎一邊想著一邊朝著店家走去,快到店家時發現一群體積龐大的雞在馬路上奔走著,但那些雞卻有著不同於普通雞隻的黑色的光亮羽毛和紅色的頭冠,以及比一般的雞龐大三倍的體積。

那是……火雞?為什麼路上會有來自西洋的活火雞?是有人飼養的嗎?

雖然有點好奇,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光景,雖然說在西洋化的過程中,農家逐漸退出東京,但還是有一些長屋飼養著雞隻,偶爾也會放來路上散步,這可能是哪家引進了西洋種來飼養吧?真是認真的農家呢!

「真令人佩服佩服啊!」一邊自言自語者,杏壽郎拐了個彎,走進門口還貼著泛黃海報的洋食館。

「客人您好!請問有定位嗎?」穿著時髦制服的女服務生踏著輕快地步伐迎上前。

「不,我想外帶,請問門口畫報上的火雞還有賣嗎?」


「啊……客人,真是抱歉,感恩節火雞沒有賣了,雖然有賣一般的烤火雞,但剛剛火雞都跑了。」

「火雞跑了?」杏壽郎瞪大了眼睛,想到剛剛路上奔跑的火雞,難道就是店家養的?

「唔……這可怎麼辦好……」杏壽郎沉吟了一回,說時遲那時快,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以及一超雜而淒慘的雞叫。

「呦!店家,你們家的火雞今天已經華麗的逃跑第三次了,是不是該把雞舍強化一下了?」

一回頭,只見音柱宇髓天元手上抓著一條麻繩,而麻繩的彼端套著一堆正在咯咯叫著的火雞的脖子。

「喔喔!這不是天元嗎?真是奇遇啊!」

「煉獄?你怎麼在這裡?」

「哈哈哈,我來買火雞的,剛剛聽到店家說雞跑了,正想說要怎麼辦呢,你居然就把火雞抓回來了!」

「居然這麼有興致買火雞啊,這樣吧,你現在點的話還要一陣子才會烤好吧,不如我們一起烤火雞怎樣?」宇髓一邊把手上的繩子交還給店家一邊說著,煉獄思考了瞎,確實等店家烤火雞還要一陣子,不如就自己烤吧,而且現在回去地瓜也烤好了罷。

「唔姆!聽起來很不錯!那就來我家吧!千壽郎正在烤地瓜呢,就一起處理吧!」


「喔,去你家啊,好吧,好像也很久沒去你家打擾了,順便去戳戳槙壽郎也不錯。店家,麻煩給我一隻火雞,先幫我殺好毛拔好。」

「宇髓也是特地來買火雞的嗎?」等待店家處理雞隻的時間,煉獄隨口閒聊著。

「其實只是剛好住在附近而已,這家店的火雞老是跑出籠,你怎麼會特地來買這個?感恩節都過了?」

「感恩節?那是甚麼?」煉獄問道。

「呃,就是,洋人他們吃火雞的時間就是感恩節,總之是種西洋的節日啦!所以你也不是湊什麼西洋節日的熱鬧,只是單純想吃火雞啊!」

「也不是,只是等烤地瓜的空檔來買而已!」

「等烤地瓜的空檔來買火雞,還真是你會做到事情啊,煉獄!」宇髓大聲笑了出來。「這樣好了,火雞是西洋的宴會料理,既然如此,不如熱鬧點吧!我們多帶幾隻回去!再找幾個人來吃怎樣!」

「唔姆!聽起來不錯,找小芭內和蜜璃來好了,千壽郎也好久沒見到他們了!」

「要不要把富岡也找來?這傢伙最近很努力要融入大家的感覺,雖然老是惹不死川生氣就是了。」

「喔!好啊!如果富岡開心的話,主公也會高興吧!」

決定了之後兩人又多點了三隻火雞,順便派出鎹鴉聯繫小芭內、蜜璃和義勇,閒聊了一陣子之後店家將屠好的雞用麻繩和油紙包好,還借了個竹簍讓他們背回去。


「我回來了!千壽郎!宇髓也來玩了!」

「兄長!歡迎回來!歡迎宇髓大人!地瓜可以吃了!我在烤下一批了!」千壽郎小跑步朝門口跑來,手上拿著一個裝著一堆地瓜的瓦缽,被火焰的熱氣烤的通紅的臉頰宛如蘋果般可愛。

「我買了火雞呢!把這個也烤一烤吧!今天就約小芭內和蜜璃跟義勇來吃晚飯!要麻煩千壽郎了!」兩個大男人一邊卸下背上的竹簍一邊說著。

「火雞?」千壽郎眨著眼,顯然不太知道兄長在說什麼。「著火的雞嗎?」

「是西洋的雞種,就當作是一種很大的雞吧。」宇髓如此說著,杏壽郎則拆開了一包油紙,直接讓千壽郎看實物。


「哇……真的好大隻……我想想……裹上鹽直接用土窯烤應該不錯……但是感覺這些還不夠蜜璃姊姊吃啊,要不要多買一點啊!」

「多買一點啊……」杏壽郎一邊拿起瓦盆裡的地瓜一邊吃著一邊思考著,這雞這麼大隻不知道得烤多久,人又這麼多,千壽郎也太辛苦了……「我看這樣好了!不如我請鎹鴉再傳一次信,請他們也帶東西來吃吧!」


「喔,這主意聽起來不錯!感覺上會很好玩,我請人送酒來好了!」

「感覺真像提前過年呢!那土窯的部份就麻煩哥哥幫我挖了,請把雞揹過來吧!」雖然突然間多了一堆人要吃晚餐,但千壽郎似乎相當開心,腳步輕快的朝著後院跑回去。

「這孩子還真是勤快又乖巧,能把他養得這麼可愛,你也真是不容易哪。」宇髓一邊說著一邊用僅存的右手扛起竹簍,杏壽郎老大不客氣的嗑著地瓜,把搬運的工作交給宇髓。

「千壽郎本來就是好孩子,不全是我的養出來的。」一向大嗓門的杏壽郎,此時的聲音卻十分柔和。「有時候我會覺得,我才是……太依賴千壽郎的人。」

「你也可以多依賴我一點,煉獄……不對,這邊有三個煉獄,該叫你杏壽郎。」宇髓下意識想抬起左手摸摸杏壽郎的頭,這才想起自己左臂只剩下半截,只好放棄這個動作。

「三個啊……」杏壽郎一邊領著宇髓往後院走,一邊有些悵然似的自語著。

總之,將食材搬到後院之後,杏壽郎也在千壽郎的指示下在平時烤地瓜燒落葉的地方開挖,畢竟不是打算要做什麼專業餐廳的設備,所以只要挖出能容納四隻火雞的洞就可以了,只是這也不是什麼小工程就是了,但對於炎之呼吸的使用者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至於炎之呼吸的先祖會不會因為呼吸法被用來挖洞而感到被冒犯就難說了。

而基本上算是客人,而且少了一條臂膀的宇髓,則打算去履行他來煉獄家的另一個目的—去戳戳槙壽郎。

宇髓熟門熟路的來到槙壽郎的房門外,思考了一下肢後大聲喊道:「煉獄家的爸爸!我是宇髓天元!我要來提親的!請把杏壽郎和千壽郎都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對待他們的!」

宇髓喊完之後靜靜的等待了一會,他敏銳的聽力確定裡頭有人,而且沒在睡覺,卻死都不回應,前音柱索性加碼:「要不要連你都嫁過來啊!槙壽郎!我家族的傳統是一夫多妻!嫁給我就不愁吃穿了!」

「那你就帶個一百隻火雞做的燒酒雞吧,那我就嫁給你。」槙壽郎慵懶的聲音終於從拉門中傳出來。「不過只有我而已。」

「哈哈哈,還會說笑啊,看起來比我想像中好一點。」宇髓一邊笑著一邊拉開了拉門,很明顯從晝寢中起身的煉獄槙壽郎頂著一頭亂髮,褻衣也滿是皺摺,鬍子拉雜的臉上滿佈著厭煩的表情。

「你是來幹甚麼的,宇髓?」槙壽郎滿臉不耐的望著過去曾經共事過一陣子,遠比自己年輕的同僚。

「來叫你出來吃飯啊,我今天找了不少人來,很熱鬧喔,你們煉獄一脈的都會到。」宇髓隨手關上拉門,隨意的伸展雙腿坐在地上,僅存的右眼彎出充滿笑意的弧度。「不過仔細想想,杏壽郎確實是個不錯的對象,不考慮真的把他嫁給我嗎?這樣你的願望就能達成了。」


「你在胡說什麼……」

「你的願望啊,你把自己搞成這樣,始終不給他們兩個好臉色,不就是希望杏壽郎退出鬼殺隊嗎?嫁給我就沒問題囉!」

「這是我家的事情,輪不到外人插嘴。」槙壽郎一邊說著,又拿起葫蘆灌了一口酒,然後因為裡頭已空無一物而嘖了聲。


「那我就華麗的帶個一百隻火雞做的燒酒雞,變成我家的事情吧!......開玩笑的,眼神不要這麼恐怖。」宇髓舉起雙手.....應該說是右手跟左臂表示投降。「晚一點跟我一起出去吧,就當我逼你的,富岡我不敢說,但是你煉獄家養出來的應該都會很開心吧,尤其是小芭內。」

「小芭內......那孩子也成為柱啦,明明是......沒甚麼意義的事情,他還是去做了......」那是瑠火去世的前一年,他們獲報某個家族疑似窩藏了一隻狡猾的鬼,這其實在煉獄家所留下的紀錄中並不罕見,大部分會露餡的鬼都是新手,滿腦子食欲,絲毫不謹慎,聰明的鬼通常有根據地,甚至會混跡在人類中,或以威脅、或以利誘、或以催眠,或易操縱,好讓人類保障他們的食物跟安全。

當時槙壽郎在附近查探了好一陣子,差點都要放棄了,但鬼卻出現了,為了追殺一個孩子,一個虛弱、無力,一邊哭泣著一邊逃跑,卻連「救命」都喊不出來的孩子。後來槙壽郎才知道,這孩子從小被家族關起來,做為獻祭給鬼的供品,嘴角還被割裂,因此說話的口音非常奇怪。他救了這孩子之後帶回去原本的家族,整個家族卻早已被鬼屠殺殆盡,那個唯一剩下的女孩打了那孩子一巴掌,怪他為何要逃跑,但槙壽郎卻覺得這一巴掌如同打在自己臉上。

為什麼他沒有早一點過來呢?早一點,精明一點,做得好一點,如果他能查知那個鬼就潛伏在這裡,他就能救到每一個人了。

那不是小芭內的錯,是煉獄槙壽郎的無能造成的。

後來他得到瑠火的同意,收留了小芭內一陣子,杏壽郎跟千壽郎也相當喜歡他,小芭內對他表示了希望成為鬼殺隊一員的意象,但槙壽郎一看就知道他不適合火之呼吸,加上瑠火的身體狀況也越來越糟,而將他轉介給水之呼吸的門下。

「這才不是甚麼沒用的事情!」宇髓突然大聲的將槙壽郎拉出回憶。「如果是你兒子一定會這麼說,小芭內也會這麼說,還有你兒子教出來的蜜璃,啊,你跟他比較不熟吧,但是她一定也會這麼說;而且你兒子用一隻眼睛、一排肋骨救來的那三個孩子,也讓我留下一條命能回家抱老婆,還能在這邊跟你扯皮。」宇髓伸手搶過了槙壽郎手上的酒葫蘆,笑道:「至少比這個只能讓你逃避現實的東西有用多了,這裡頭多久沒裝真貨了?一點酒味都沒有,面子這種東西跟兒子比起來哪個重要不需要我說吧?槙壽郎。」

「……哼,那你先帶燒酒雞來再說吧。」楨壽郎也不把葫蘆要回來,就這麼逕自躺回去背對宇髓。

「……好。」宇髓看著老友的背影,露出了有些奸詐的笑。「那就今晚吃吧!」宇髓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在楨壽郎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拉開緣側的拉門,對著正在朝臨時的簡陋土窯裡放土雞的煉獄兄弟大喊:「喂!杏壽郎千壽郎!你們老爸說晚餐想吃燒酒雞!有這道菜晚上他就加入晚會!」


「燒、燒酒雞?雖然不太明白是什麼料理!但我會努力的!等下我立刻去洗米跟菜!」千壽郎一瞬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為什麼宇髓會在父親房間,而且又要加菜甚麼的,但是父親願意加入晚餐真是太好了!

「父親願意加入嗎?!那真是太難得了!我順便也邀請其他的柱來吧!燒酒雞請不死川帶來好了!」跟弟弟不同的是,杏壽郎知道宇髓今天來本來就打算去勸說他父親,但能夠真的把人勸出來還真是實屬意外,不如乾脆把事情弄大點吧!

「嘖……」槙壽郎看著掛著奸詐笑容的宇髓,心理卻也不是不清楚老友跟兒子的期待,只是……都這時候了,他又哪來的臉……「隨便啦!我餓了!有沒有什麼已經可以吃的!不然我出門買酒去了!」


「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千壽郎杏壽郎你們繼續忙啊!」眼見前炎柱已經鬆口,宇髓又把門迅速的拉起來,對著老友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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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這可真是忘年會級別的混亂啊。」忍微笑著環視煉獄家的大廳,朝緣側的紙門已經拆下,一個冒著酒氣的大鍋裡頭只剩下雞的骨架,樣式不一的盤子跟瓦盆裡裝了剩下沒多少的海帶絲、櫻餅、地瓜,還有都吃得七七八八的大雞(好像叫火雞是吧?),現場的鬼殺隊支柱和前支柱鬧成一團,這可完全沒不能給後輩們看到啊。

「胡蝶大人!您來啦!很抱歉現在很混亂,您可以先隨便找個位置坐一下!」出聲招呼的是千壽郎,煉獄家僅存的常識人,本來忍已經想轉身就走了,看在千壽郎的份上還是留下來好了。

忍看著一片狼藉,人聲鼎沸的起居室,不意外的發現一個冷清安靜的角落,富岡義勇正一如往常雙眼看著虛空,安靜的嚼著地瓜。

「啊啦,富岡先生,還是這麼孤癖呢,難得來這麼熱鬧的場子,你還是一個人孤伶伶的呢。」

「我絕對沒有被討厭。」義勇抬頭看了忍一眼,有些跳躍的說出這句話。

「我並沒說你被討厭啊,只是孤零零的而已。」忍笑著坐在義勇身邊,從他眼前的盤子裡拿出一個地瓜小口的吃著。「我知道你很努力喔,富岡先生。」

「……」忍的溫言暖語似乎讓義勇又多添了幾分勇氣,他下定決心,從懷裡掏出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萩餅,望向不遠處已經喝茫了,搭著還未成年的無一郎的肩膀一直把酒湊到他面前的實彌。「我現在跟不死川已經是朋友了。」也不知道是說給忍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義勇輕巧的跨過地上的杯盤,抓住實彌拿著酒葫蘆的手,把萩餅遞到他嘴邊。

「不死川,這請你吃。」

只見不死川實彌雙眼迷離的看了下眼前的萩餅,似乎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直接一口咬下,然後抱著義勇喊著「我愛你我的朋友!」

好不容易逃過被灌酒的危機的無一郎,卻被眼前這幕超現實的場景給震驚了。他將視線投向在義勇後方,似乎也被眼前這幕嚇到的忍,用嘴型說出了兩個字。

『救命。』

忍看到無一郎的求救了,只可惜,無一郎不知道這位纖細柔弱砍不斷鬼頸的同僚,有一個特質-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真的太感動了!富岡先生真的跟不死川先生變成朋友了!請大家務必見證這感人的友誼!」忍開心的站起來拍著手,雖然現場十分喧囂,但大部分的人還是注意到忍了,可能是因為「富岡」、「不死川」跟「朋友」這三個字串在一起太驚人的關係。


「同事們感情好真是可喜可賀呢!你說對吧千壽郎!」杏壽郎把快步經過身邊想要分火雞給忍的千壽郎撈進懷裡猛蹭,一邊靈巧的接住了千壽郎手上的盤子免得食物掉落。

「兄、兄長請不要這樣!大家都在看!」雖然這只是千壽郎身為14歲少年,不想在一群大人(以及一個同齡的柱)之間顯得幼稚的發言,但聽在一群喝翻了的大人耳中似乎有了不太一樣的解讀。

「天啊!這就是禁斷的戀情嗎?真是令人砰然心動啊!師父跟小千……實在是太美好的畫面了……蜜璃我會支持師父跟小千的!」無論何時都能砰然心動的蜜璃率先做出了問題發言。


「……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的……」一旁的小芭內倒是很有常識,不過蜜璃看起來很開心,他也就乾脆再給蜜璃多添一份甜酒。

「我說你這兩個兒子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這個老爸太不負責任才搞成這樣?你要好好反省啊,槙壽郎。」醉了一半的宇髓搭著槙壽郎的肩膀說著,而正在戒酒所以努力滴酒不沾的槙壽郎則紅著臉用右手遮住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為了宇髓這種半真半假的揶揄感到羞恥,還是為了兩個兒子當眾造成誤會感到不好意思。

原來是喝醉就變成抱抱魔的大哥

「大家都在看有什麼不好!用擁抱來表現感情是非常正當的事情!就像不死川跟富岡一樣!」杏壽郎完全沒有發現到其他人的問題發言和詭異視線,杏壽郎把盤子塞回千壽郎手上,述的站起身來撲向實彌和富岡,一手一個把兩個人都撈在懷裡抱著。

煉獄杏壽郎這一抱,千壽郎連忙喊著:「兄長大人!您不要當富岡先生和不死川先生的第三者啊!」槙壽郎聽到這句話把喝到嘴裡的茶都給噴出來,宇髓更是笑得倒在禢褟米上。


無一郎立刻閃到一旁離三個醉鬼遠遠一點,一方面慶幸自己這次沒被波及,二方面是免得變成下一個受害者,姑且不論杏壽郎變成抱抱魔這件事情,與自己同齡的千壽郎各種爆言根本毀人清譽。


而抱抱魔受害者的富岡完全不以為意,不,應該說他似乎非常開心?他感動的回抱杏壽郎,胸中滿懷著友情的激動,模糊不清的說著:「我的朋友,我愛你們。」

但剛剛還主動抱人的不死川反而不領情了,也許是喜歡抱人卻不喜歡被抱吧?他反而意圖掙脫杏壽郎的手,一邊喊著:「我才不要臭男人抱!我只要弟弟抱!」


而基本上是引發者團混亂的導火線的胡蝶忍,則愉快的拿起本來義勇在喝的酒淺嘗了一口,一邊訝異於這酒的美味,一邊思考著如果自己現在做賣香膏還有奇怪的催情薰香之類的不知道會不會大賺?

現場的混亂已經到達了某種臨界點,笑聲和歡鬧聲響徹雲霄,明天之後必定有人不承認今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但絕對有事情會因為這一晚而改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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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還真的當自己家了,這群小混蛋。」槙壽郎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倒一群的柱柱如此自言自語著,除了因為病患而遲到早退的忍之外,鬼殺隊引以為傲的柱,包含他那個職務主義都刻在骨頭上的兒子,全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不,說是全部也有語病,因為唯一不能喝酒的時透無一郎也不在這群醉鬼成年人之中,而是主動幫千壽郎收拾殘局,身為好歹是一家之主的槙壽郎跟千壽郎當然阻止過他,但他只眨了眨那雙看起來很想睡的眼睛,說了「幫別人就是幫自己」,就不顧反對的幫忙收拾了。

而身為成年人,更重要的是,身高和力氣都足夠的他,則是負責把這群不像話的柱都堆到另一個房間去,然後朝他們身上丟被子,免得他們著涼。

這個家,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

槙壽郎一手抱著小芭內,一肩扛著蜜璃,極為識相的把它們兩人放在一起,他還記得當初兒子收蜜璃當徒弟的時候,這個房子曾經一度充滿歡笑和吵鬧,某種層面來說他也期待過兒子會娶蜜璃然後安定下來,結果居然兩個人都成為了柱,更別說當初被他救出來的小芭內,他不只一次擔心自己會收到這孩子的訃告,就如同他害怕收到杏壽郎的訃告一樣。

除去天元和悲鳴嶼,他對於富岡和不死川的認識僅限於「有這麼一個人」的程度而已,不過看起來感情很好,擺一起蓋同一件被子應該沒問題吧?

至於剩下的......

槙壽郎看著還倒在一片狼藉的杯盤中不省人事的兒子與舊友,兩人的左眼同樣都帶著眼罩,象徵著底下是喪失視力的無用之物,宇髓甚至失去了左手,今天一整天他已經不知道看到幾次宇髓試圖想用左手拿東西又把僅存半截的手臂放下的畫面。


他的兒子則傷在看不到的地方,上次與上弦之三的戰鬥雖然保住了性命,但除了肋骨之外,更嚴重的是被震碎的內臟,他的肝臟被切了一半,腸子也切了一截,因為他本來就喜歡吃地瓜,所以很難看的出來吧,他兒子已經不太能吃油膩的食物了,火雞甚麼的根本沒碰多少,大多是蜜璃吃掉了。

即使這樣,杏壽郎仍然沒有放棄。

槙壽郎蹲下身,端詳兒子與越來越成熟的面容,卻沒有辦法下定決心去碰觸杏壽郎。

「我說......如果你不想抱你兒子回房的話,我很願意代勞喔,槙壽郎。」躺在杏壽郎旁邊,本應該也醉倒的宇髓天元張開了僅存的右眼,無奈地嘆著氣。

「你還是回家去吧,天元,不然就幫千壽郎收盤子,就算只有一隻手也能辦到吧。」槙壽郎乾脆地回絕,一把將醉倒的兒子抱起。「還有.......謝謝你了,天元。」

「別客氣,我可是祭典之神呢,只要有祭典跟宴會,大家都要開心、愉快,而且華麗的言歸於好才行。」宇髓對著老友的背影笑著,自己則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另一間房去睡在不死川實彌的旁邊,這樣如果他明天早上起來想掐死他自己或是殺了富岡義勇的話,都能來的及阻止才是。

這真是美好的一日。

END

謝謝大家陪我玩~~~混亂的柱宴會又結束啦~~這麼說來我好像每次都在開宴會,這群柱這樣不會太閒嗎?真的不打緊嗎?


2020年12月5日 星期六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8)

 


 

很難形容煉獄是何時發現狀況不對的。

       

砍完了兩隻鬼之後,一種莫名的失重感隨之而來,順利地在無人傷亡的狀況下殺了鬼,認識沒多久的三個少年圍著他,希望他傳授劍術,一切的發展都順利到讓人歡喜。

       

他本該高興卻不知為何覺得「不對」,這一切都「不對」,能夠在這種特殊環境下殺害了五名鬼殺隊員的鬼會如此簡單的伏法嗎?他相信自己的實力,但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哪裡不對?

       

「大哥!讓我當你的繼子吧!我想成為像你這樣厲害的人!」當他看到拉著自己的衣服,矮自己一些的竈門炭治郎,他突然領悟了到—這是假的。

不知道是幻境還是夢境,這是假的,因為他完全聞不到味道,眼前的竈門少年身上本該有用藥也壓不住的稻米香味,少年也能聞到他身上的酒香,只是抑制劑壓住了發情的症狀而已。

但是他現在什麼都聞不到,就像他一直以來夢想的那樣。

       

「沒想到啊真沒想到,被這體質救了一命啊。」煉獄自嘲著,接著大喝一聲,鬥氣暴漲而起,那三個少年訝異地望著他,彷彿他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如果以為我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噁心的血鬼術,那你也太看不起我炎柱了!」杏壽郎右手搭上刀柄,氣沉腰馬,拇指一推拔刀而出,熾熱的『不知火』伴著紅光與血光一閃而逝,三個圍在他身邊的「少年」彷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頭顱就滾落在地。

       

他沒有望向那三個年輕的頭顱,而是跨步越過竈門倒下的屍體,朝著下一節列車走去。

       

       

一瞬間,杏壽郎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在父親的房間裡。自從父親丟下劍之後,他與父親漸行漸遠。

「成為柱又怎樣,反正你跟我都是一樣的,無法出人頭地,倒不如快去找個女Alpha生孩子吧。」

       

他的父親,從母親離世之後,就開始墮落。

       

一開始杏壽郎認為只是他暫時走不出悲傷,他們都是,葬禮中,父親撐著最後的尊嚴迎接主官與同僚的弔唁,他抱著千壽郎一同向弔唁的人們道謝,葬禮過後,他手上的酒再也沒有停過。

       

不再指導他們,不再露出笑顏,母親似乎一同帶走了父親的靈魂,留下一個行屍走肉。

       

一開始他還會撐著出任務,杏壽郎還能安慰自己和千壽郎,只要過一陣子就好了,過一陣子爸爸就會變回原來的爸爸了,他們要做的就是更加努力,不能讓爸爸擔心,所以他自己翻出了記載炎之呼吸奧義的書自學,站起來才跟灶齊高的千壽郎搬了個櫈子墊腳,學著煮出記憶中母親的味道。

       

逐漸的他開始不理會鎹鴉的命令,當杏壽郎向他父親報告自己要去參加最終試煉的那天,他父親終於站起身來,但不是為了鼓勵他,而是要揍他。

       

「你聽不懂嗎?!你甚麼都做不到!沒用的!不要去浪費力氣了!拿甚麼刀!你甚至打不贏我這個酒鬼!還妄想殺鬼!」

       

他接下了父親的拳頭卻沒接下踢擊,杏壽郎被一腳踢飛撞破拉門,然後他一個受身落地,給了他父親一句「我走了。」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那年他13歲,七天之後他帶著不甚嚴重的傷回到家,接受了千壽郎帶著淚水與歡笑的擁抱,再次與否定他的父親說話。

       

「那又有甚麼用,都是一樣的,只是去送死而已,還不如快點去找個女ALPHA生孩子!」

然後,每一次的晉升,每一次的任務,每一次輕取或險勝,抑或是晉升為柱,他都會得到這句話。

       

要說沒有受到打擊是騙人的,但他多少能感受到那負面、惡意與疏遠的態度裏頭,或許包含著些許不希望他成為惡鬼盤中飧的心情,而這樣的體認在千壽郎雖然通過了最終試煉,卻無法使日輪刀變色時,變成了確信。

       

千壽郎的刀無法變色,真是太好了。

       

那一瞬間湧上的情感隨即被千壽郎的眼淚和沮喪所淹沒,他無數次的告訴千壽郎,無論如何他都是他引以為傲的弟弟,不論選擇哪條路他都會支持千壽郎,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為千壽郎無法讓刀變色感到安心。

身為有第二性別的家系,固然容易習得呼吸,但也容易成為鬼的目標,千壽郎至今仍未有第二性別,也無法讓日輪刀變色,代表很安全。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真正的去憎恨他的父親,因為在這點上他與父親相去不遠,只是對父親而言,他可能希望兩個兒子都不能殺鬼,而杏壽郎的只要能保護千壽郎就可以了,只要他夠強大,足以把千壽郎跟鬼隔開就好了,就像他現在做的一樣,鬼殺隊已經摧毀了上弦之鬼,只要最後在殺掉那個人就.......

       

......

「兄長?」千壽郎握著竹刀,抬頭望向他。「怎麼了,兄長,您臉色好難看,我做錯甚麼了嗎?」

       

我們什麼時候殺了上弦之鬼?

       

「兄長?」千壽郎拉著他的衣角,天生低垂的眼角看起來充滿憂慮,和13歲就分化的他和時透不同,千壽郎一點徵兆都沒有,杏壽郎希望永遠都不會有徵兆,就像他的日輪刀永遠不會變色一樣。

       

「……真是、不像樣啊,居然還在做這種春秋大夢。」

       

杏壽郎咬著牙,瞪視著不存在的敵人,憤怒隨著鬥氣爆發而出,在現實中不會出現的火焰隨著炎之呼吸的運轉從他身上噴發燃燒,宛如爆發的火山。

而眼前的千壽郎驚恐的望著他,慌張而無助的喊著「兄長」。

       

「千壽郎!」杏壽郎大喊著弟弟的名字,如同幻夢般流轉燃燒的火焰依舊在他身邊繚繞。

「是……是!」

「為兄對不起你!因為我一直不敢告訴你!與其說是你選那條路我都會支持你,不如說,除了殺鬼之外,你想做什麼都行!」

「兄長……」

「而且你最好一輩子都不會分化!找個普通的好姑娘娶回家就行了!最好很會做地瓜飯!」

「……」千壽郎似乎已經不知道該回應什麼了。

「兄長我在現實中根本不敢跟你這麼說,真是丟臉丟到家!因為說這種話跟父親大人實在是沒差多少!但是,兄長希望你擁有普通的幸福!普通的人生!兄長會為此一直努力下去!」

「……」千壽郎沒有回應,畢竟這個「千壽郎」也是杏壽郎的一部分,是他腦海中的千壽郎的樣貌,無法做出超乎他想像的回應。

       

「所以千壽郎,為兄要走了,雖然訓練你很愉快,但仔細想想……自從你無法讓日輪刀變色後,你已經不再練劍了。」

       

「……我,並不是因為無法讓刀變色才不練劍的,只是因為,比起練劍,幫兄長煮好吃的飯、好好照顧這個家,好好學習知識,學習看護,才能幫上兄長更多的忙。」千壽郎展開雙臂,環抱住杏壽郎依舊燃燒的身軀。「如果祈禱有用,我就祈禱;如果煮飯有用,我就煮飯;如果兄長喜歡看我笑,我就會笑;如果要說有什麼讓我難過的,就是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會讓兄長更快的投入戰鬥,但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兄長一定會很痛苦,我不希望兄長痛苦。」

       

「所以,千壽郎一定會這麼說的,請務必平安回來,祝您武運昌隆。」

       

千壽郎微笑著,在不斷擴張、燃燒,將一切燒成荒蕪的火焰中。

       

煉獄杏壽郎睜開了眼睛。

       

TBC 我可不想在寫一次無限列車,大家都看N次了.....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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