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25日 星期日

[鬼滅│ALL煉] 祭典總是能發生任何事情 [R18]

  

噗浪的 #煉右一週創作企劃 #慶典 文


警告:本文內有非單一的性關係描述,含 #不死煉 #宇煉 #實義實 #義煉的暗示,卻沒有任何的肉(ㄍ),硬要說的話,大概是現趴的淫亂柱訓練之類的(不對)




人聲鼎沸。

 

神社外頭是熱鬧的歡鬧聲,攤販們的吆喝聲以及遊客們的歡笑聲。

 

而內殿裡,準備跳神樂舞的神子們已經完成淨身,換上代表各自元素的神官服,以日為中心,炎、水、風、雷、岩,圍成圓圈端坐著。

 

這是從大正時期便流傳而下的神樂舞,各有其負責的家系,偶爾也會因為後祠斷絕或因故無人繼承而互相支援,比如聽說一開始負責「岩」的就是「雷」一脈的人,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繼承神樂舞這種麻煩的事情,所以每一代負責的時間也沒有個定數。

 

比如這一代的風就是從祖父手中接下棒子的,因為他的父親基本上是個遊手好閒的爛人,不死川實彌怎樣都想不通祖父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教出他老爸那種「東西」。

 

總之,因為要學神樂舞的關係,不死川實彌才10幾歲就一直出入神社,13歲就差不多學會了整套舞,同時也是在那一年,他認識了臨危受命接下父親「炎」的位置的煉獄杏壽郎。

 

第一次看見他時,他以為看到了化為人型的稻荷狐。

 

金色的頭髮,紅色的髮尾,蜜色的皮膚,笑起來像是太陽。

 

「你好,我是煉獄杏壽郎,今年就要接下『炎』的位置!你是『風』的候補嗎?」聲音很大,很有朝氣,甚至可以說是太大了。

 

「嗯,我叫不死川實彌。」他伸出手與之相握。「你跟我差不多大吧?今年就要跳了?」

 

「唔姆!這也是沒辦法的!母親過世了!父親他狀況不好,但是我相信他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煉獄杏壽郎笑著這麼說。

 

實彌後來從祖父那邊知道,煉獄的母親病死了,父親因此直接拋棄了神樂舞的位置,原因很簡單,因為即使再怎麼跳著供奉神的舞蹈,也救不了他的妻子。

 

「生死有命。」祖父這麼說。

 

那一年的祭典,「炎」的個子是這麼的小,但在一群大人中,他的神樂舞卻如同燃燒的火焰頒醒目,面罩上的「炎」隨著他的舞動翻飛,金色的頭髮宛如燃燒的火焰。

 

不死川實彌並非未曾見過炎的舞,上一代的槙壽郎先生是個高大又醒目的人,像是熊熊燃燒的構火,而杏壽郎則像是才燃起的火種。

 

他想幫助這個人,他想讓他燃燒的更旺、更猛、更美麗。

 

那天祭典後,他正式向祖父請求接任「風」的位置。

 

於是第二年,在一群成人中,有兩個身高遠低於其他大人的孩子在。

 

理所當然的,他們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他們住的並不近,搭地鐵要過五站,讀的中學也不同,如果沒有必要根本不可能見面,事實上除了祭典前之外他們也鮮少見面,所幸時代早就變了,網路讓人們很遠,也讓人們很近。

 

他們理所當然選了同一所中學,也有了新的相遇,16歲那年同校的風雲人物宇髓天元接任了雷的位置,而明明同班卻莫名其妙沒說過話的富岡義勇接任了水的位置,他們才知道原來彼此的家長居然是世交。

 

這改變了很多事情,可能是因為青春期,可能是因為新的朋友與新的接點,他們不再是彼此最親密的人,要說的更直接點嘛,就是他們的初夜對象並不是對方,而不死川實彌也始終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在17歲那年祭典送富岡義勇回家後就這麼跟對方光溜溜地躺在一張床上。而第二天他慌張地敲訊息跟煉獄報告這件事情,得到的回訊卻是「他在睡覺💎」。

他記得那是宇髓慣用的表情符號。

 

不知怎麼得,有種被趁虛而入的感覺,問題是他好像也沒資格去聲張甚麼權力。

 

平穩的日常伴隨著青少年的衝動一天一天的過去,不死川實彌自認仍是煉獄杏壽郎最好的朋友,他們交換著男孩們之間的垃圾話,討論著與彼此男友間的性事和日常,他們努力忽視房間裏頭的大象,但不死川實彌無法忽視那頭燦爛的金紅頭髮。

說真的,他覺得自己很渣。

 

雖然他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男友的事情,但卻很清楚自己腦袋裏頭有某個角落仍燃燒著烈火,水的溫良讓他安心,還能滿足他莫名其妙地照顧欲,但從小就想要幫那叢火種變成鋪天蓋地的烈炎的風,依舊在蠢蠢欲動。

 

18歲那年是混亂的巔峰,賀爾蒙、費洛蒙、青春期,或其他甚麼的東西,他們在祭典開始的前一個禮拜集訓,然後在晚上第二攤慶功時到了宇髓家偷開酒喝,四個未達法定飲酒年齡的男孩又笑又鬧,不死川實彌記得自己好像對煉獄說了「其實我一直很喜歡你」又好像沒說,富岡義勇好像也說了「其實我也是」又可能沒說,不過他很肯定宇髓絕對說了「那我有個好主意」之類的話。

 

第二天起來不死川實彌頭痛欲裂,而他們四個人都沒有穿衣服。

 

那頭燦爛的金紅頭髮在他懷裡,而杏壽郎的背後則貼著宇髓高大的身軀,富岡義勇的頭則埋在他肩膀上,雙手攬著他的腰。

 

不死川實彌忍著偏頭痛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

 

他拒絕當第一個面對這一團混亂的人。

 

他把懷裡的火炎摟得更緊些,將頭埋入那已經被汗水和不知道甚麼液體沾濕的金紅頭髮中。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但總有辦法的吧?

 

應該。

 

END

 

這大概是現趴的淫亂柱訓練之類的,我想(逃)

2021年4月14日 星期三

[鬼滅之刃]實義LOG

 實義LOG


1.在暖桌底下玩腳趾

「富岡義勇,你是小鬼嗎?」不死川實彌懶洋洋地靠在暖被桌邊剝著橘子,將皮和果肉分開放到兩個不同的盆子裡,而負責吃的富岡義勇則一派閒適的看著同居人,暖被桌下的腳趾百無聊賴的四處亂蹭,最後選定了對方被捂熱的腳趾玩著。

「唔唔。」也不知道是贊同還是反對,吃相糟糕的體育老師把一片橘子塞進嘴裡,腳趾仍不放棄勾著對方玩,實彌被弄得煩了反過來夾著對方的大拇指,讓對方無法掙脫。

「先說腳趾相撲我沒有輸過喔,我還能用腳夾木刀。」實彌一邊剝著橘子一邊不無得意的說著。

「唔唔。」一樣的回應,但另一隻腳跟著壓上來想二敵一來扳開實彌的腳趾,數學老師揚了下眉,另一隻腳沒有加入戰局,而是伸過去勾住了義勇的褲頭,實際展示他腳趾的靈活程度。


↑接下來大概就是開始打砲了



2哨嚮

義勇是第一次踏足實彌的精神領域。

作為一個自律型哨兵的實彌拒絕任何嚮導與他綁定,但現在不容許任性了,他的精神世界分崩離析,宛如被風蝕萬年只剩下砂礫的荒漠,他和精神動物-黑貓,在烈陽和狂風的侵蝕下,沿著一條紫色的光帶前進,那是這個區域最後的安全區,唯一的理智線,卻也是哨兵崩壞的原因。

「玄彌、玄彌啊啊啊!」在那光帶的盡頭,悲痛的白狼被狂風包圍,無止盡的慟哭讓光帶更加微弱稀薄,他的弟弟留下的最後安全區搖搖欲墜,若再沒有人衝進去穩定他,那麼這位哨兵將永遠成為廢人。

「走吧。」義勇輕聲的對自己的精神動物說著,深廣如海的精神領域透蝕僅剩下砂礫的荒漠,卻在接觸風壁時掀起水龍捲,宛如一條揚起頭的巨龍。「你很痛苦吧,那就乾脆都發洩出來吧。」

「我陪你。」


↑結果沒有H到,講到哨嚮就要講到失控,講到失控就會講到玄彌…所以…




3發生在不適合的場所的angry sex


不死川實彌艱難的挺動腰部,缺乏潤滑的甬道緊的要命,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疼痛,義勇在劍道袴下依照傳統沒穿內褲,解開腰帶就能簡單操進去,但是沒潤滑實在是太硬來了。

可是不死川實彌實在氣不過,這個小混蛋講也講不聽,而且講不聽的事情也太多,多到他才生起氣來就不太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在休息室操他了。

可能是因為這混蛋受傷還要硬上場吧?

實彌把自己的手壓進義勇嘴裡,要他咬著自己的手別發出聲音,畢竟學弟們還在外頭比賽呢。

↑大概是高中劍道社的兩個小年輕





4常常惹實彌生氣的義勇在網路上學歪,問氣噗噗的實彌要不要揉ㄋㄟㄋㄟ

「你要摸胸部嗎?」富岡義勇,在不知道第幾百次惹火男友不死川實彌之後,突然對盛怒中的男友這麼說。

「啊?!」被這麼突然天外飛來一筆,不死川自己都忘了他到底在氣什麼了,好像是他偏食到已經連續一個月晚餐都是鮭魚燉蘿蔔之類的?

「人家說,道歉就要露出胸部。」富岡義勇一邊說著一邊抓起實彌的手,讓對方雙手貼著自己訓練有素,飽滿又不至於過頭的胸肌。「揉了胸部就不生氣了。」

「……這他媽誰告訴你的?」

「網友。」

「哪來的網友?」

「臉書吧。」

「給我把那個人拉黑,還有不准對其他人用這種道歉方式。」實彌一邊捏了捏觸感良好的胸部一邊說著。

「嗯,我知道。」富岡義勇則露出了笑容,決定等下做到一半再告訴實彌今天的晚餐還是鮭魚燉蘿蔔。



5實彌每天都覺得義勇在勾引他

不死川實彌覺得富岡義勇每天都在勾引他。

作為兩人位置其實隔著一段距離的同事,照理說是不會常常看到富岡的,但實彌覺得最近富岡的臉老是在眼前晃,而且還是很淫蕩的那種方式。

包含早餐的熱狗買了一堆,還問他要不要吃,而不管他要不要吃,都能看到一個把熱狗塞進嘴裡一口一口慢慢吃掉的富岡義勇。

牛奶喝一喝嘴邊都是白漬也無自覺,提醒他了還不直接拿衛生紙擦,而是用舌頭舔個老半天。

現在也是,宇髓邀請大家寒假一起去他老家泡溫泉,這傢伙一邊泡一邊喝酒搞到頭暈,搞到實彌還得把他扛去房間,然後這傢伙現在衣衫不整的倒在自己身上。

「不死川果然很溫柔呢。」富岡的聲音伴隨著灼熱的氣息噴在他耳邊,膝蓋則卡在他的胯上。

這應該,完全,不是錯覺。

實彌反過來將義勇壓在被褥上,皺著眉瞪著他,而義勇還看似傻乎乎醉暈暈的笑著。

「操。」

「嗯,好哦。」


↑大概是某人在扮豬吃老虎



[鬼滅之刃]關於攻受交換這回事

 關於攻受交換這回事

只是在想各CP攻受交換的方法跟可能性,CP很雜,慎



一、各種煉受場合

 

1.炭煉的情形

「那個、煉獄先生沒有想過要……在上面嗎?」

「我昨天就在上面了!」(騎乘意味)

「不,我的意思是,那個,用我的後面?一直都是煉獄先生這麼包容我,我也想要……包容煉獄先生……(爆臉紅)」

「(爆臉紅)唔姆!那我們今天就來試試看吧!可要做好準備工作呢!」

#和平溫暖的長男組

 

2.杏千的情形:

「兄長!我有個不情之請!」

「只要是千壽郎的請求!都不會是不情之請!」

「真、真的嗎?是、是這樣的,千壽郎也成年了,所以,千壽郎想要、想要、也想要……進、進入兄長……(臉爆紅)」

「(臉紅)唔姆!千壽郎確實是長大了呢!那今晚兄長會好好準備的!」

#也是很和平的就…換了

 

3.義煉的場合

「……」

「義勇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只是,會覺得……你不會偶爾想插入我嗎?」

「有哦!不過現在這樣我也很愉快啊,義勇努力要讓我舒服的樣子很可愛呢!」

「……你才可愛呢(小聲)」 「義勇可以大聲一點嗎?聽不到呢!」 「沒什麼 ……」

「……義勇也想要我努力讓你舒服嗎?」(笑)

「///……」

「晚上洗澡的時候,我先告訴你要做哪些準備好嗎?」

「好……」

#其實義煉義在我看來是個百合

 

4宇煉的場合

「有件事情我很好奇呢,宇髓。」

「嗯?你說。」

「你一直說自己經驗豐富,有用過後面嗎?」

「當然有啊,本大爺就算當承受方也很華麗!想試試看嗎?」

「唔姆!////確實是有點興趣……」

「沒問題,我還可以準備很多有趣的小東西哦,你可以一邊插我一邊用那些小玩具。」

「……真的是贏不了你啊,宇髓。(大笑)」

#宇髓就是個華麗的雙插,演變成大哥後面塞東西插宇髓也只是必然的

 

5.不死煉的場合

「不死川有想過要嘗試看看被進入嗎?」

「啊?老子是男人耶!」

「我也是男人!不死川這種說法讓我不是很高興!」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沒有把你當女人!我是說……嘖,操,你是老子我第一個對象,我他媽根本沒想過要換花樣,你想換是吧?你能做到老子也能!反正老子很能忍!」

「……///」

「你臉紅個屁啊煉獄!」

「我絕對!不會讓不死川痛的!」

#最後還是換了,痛是不痛,擴張卻太久了

 

6.霞炎的場合

「杏壽郎,我今天做了準備。」

「啊?什麼準備?」

「我把屁股洗乾淨了,也稍微擴張了一下,兩根手指吧,感覺挺奇怪的。」

「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你要做擴張,畢竟要被進入的是我!」

「畢竟杏壽郎看起來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我也想試試看。」

「還真是沒想到啊!那我今天白做工了呢!不然等一下你先來,然後換我?」

「唔,好啊。」

#性別框架與父權無法束縛無一郎,無一郎的無是無限制的無

 

7.炎戀的場合

「師傅!請問您對眾道有興趣嗎?!」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突然說出這種奇怪的問題!但我沒有興趣!」

「是、是嗎?那、師、師傅!介意、介意我、用假男型、玩、玩、玩你的、菊、菊門嗎?(臉紅到耳根)」

「  」

「我、我聽說,男性的菊門有個地方、會、會很舒服!跟女性、很像!我、我想讓、師傅也舒服!」

「但是我現在就很舒服了!甘露寺!」

「是、是嗎……?(失望)」

「……如果甘露寺堅持的話,我們也不是不能找時間試試看……」

「真、真的嗎?謝謝師傅!最喜歡師傅了!」

#後來就變成情趣了

 

 

二、不死川實彌攻的CP場合,不死煉上面示範過了從略

 

1.實玄:

「……」

「玄彌怎麼了?最近都有點不專心哦,哥哥沒辦法滿足你嗎?」

「不、不是啦!就是、那個、沒、沒事……(小聲)」

「不說清楚是要我逼你說嗎?」

「不、不是什麼大事啦!就、就偶爾會想說、大哥願不願意試試看讓我當一號……(小聲)不不不真的沒事你當作沒聽到就好!」

「可以啊。」

「咦?」

「但要是弄痛我的話,想知道後果嗎?」

「……(吞口水)」

#玄彌不敢也不會弄痛實彌的,倒是太溫吞所以實彌騎上去了,開發了新的可能呢玄彌

 

2.實義:

「……」

「你幹嘛啊?發呆?」

「覺得,不死川很漂亮。」

「你在說什麼啊,你才是漂亮的那個吧?頭髮又長了,幫你剪嗎?」

「謝謝……」

#基本上一開始就固定下來的話實彌不會想到要換,義勇也不會主動提,所以失敗

 

好像沒有其他CP…什麼?香奈惠?香奈惠打一開始就是攻哦。

 

其實我家的不死川實彌根本是直男

 


三、炭攻場合,我家的炭是總攻哦,炭煉上面示範過了一樣從略

 

1.炭善:

「炭治郎!!偶爾也該讓我在上面吧!」

「好啊,今天要來試試看嗎?(  」

「耶?」

「怎麼了?」

「我因為你會反對……」

「為什麼要反對呢?善逸想要進入我也不是什麼壞事啊,只是我也是第一次……善逸要溫柔一點哦(臉紅)」

「……炭治郎!!!最喜歡你了!!!」

「我也最喜歡善逸哦!」

#和平的試了之後善逸雖然覺得插人很爽沒錯但也很累,所以其實還是躺著給炭治郎上居多

 

2.炭玄

「我說啊,為什麼總是我當女人啊?」

「我沒有把玄彌當女性啊,玄彌還比我高呢。」

「操,我說的是床上啦床上!為什麼是我被插啊!你比我矮不是嗎?」

「就自然而然的……」

「不管!今天要反過來換你當女人!」

「我是覺得沒問題,但是玄彌也要好好幫我擴張喔。」

#雖然試的有點跌跌撞撞但是玄彌還是很溫柔的,所以誰插誰當天看心情換,意外的平衡的一隊


 

然後以上可以發現不死川兄弟其實很直(炸)他們兩個比較有「在下面的是女人」的意識,所以會有「做承受方是一種折損男子氣概的事情」的感覺,但是為了喜歡的人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的風花就是香奈惠攻

 

3.炭義

「義勇先生,今晚換您進入我吧!」

「……為什麼?」

「因為義勇先生總是很體諒並且包容我!我應該也要體諒義勇先生才是!以前一直都沒注意到!對不起!」

「……沒關係?」

「是、是嗎?最喜歡義勇先生了!那麼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因為義勇其實沒有意見,但炭治郎不知道哪天腦抽覺得義勇一直被插很委屈所以會主動躺下開大腿,問題是一直到做完義勇都不清楚炭治郎為何突然腦抽(但還是好好的做完了)



[鬼滅之刃]實玄LOG

 



1.玄彌吃醋。

「新來的香奈惠老師,好像跟哥哥很談得來?」玄彌有些侷促不安地壓著手上的自動筆,眼前的數學作業簿一點都沒有寫下去。

「我覺得比起這個問題,你在作業上專心點比較重要,射擊也講三角函數的。」實彌挑了挑眉,用手指敲了敲作業簿。

「不回答的意思就是有了。」玄彌嘟囔著,然後額頭上被彈了一記。

「痛耶!」

「上次是福利社的雛鶴,再上次是小芭內,這次是香奈惠,下次你打算把誰納入你的吃醋名單?還不分男女的。」

「可能是煉獄老師吧?」玄彌露出有些愉悅的笑,隔著書桌貼上實彌的嘴唇。

然後數學作業就完了,因為最後被玄彌壓爛,還沾滿了他們兩人的汗水和精液。

果然,千壽郎說的,吃一些奇怪的飛醋,可以讓哥哥心情變得很好是真的。

只是為什麼千壽郎這麼清楚?玄彌可真有點吃醋了。




2.一起洗澡。


玄彌的背比他寬了。

霧氣蒸騰的浴室裡,不死川實彌一邊將才剛入住風柱宅沒多久的弟弟壓在浴室的地板上操著,一邊這麼想。

明明才十六歲,不該有這樣的體格,不該有這樣的身軀,只是話說回來他也不該翹著屁股給哥哥操,而這麼多的不該,都是他造成的,他是始作俑者。

「大哥……」玄彌恍惚的抓著他的手指親吻,濕漉漉的黑髮散落在檜木地板上,實彌伏下身輕咬著說要幫自己擦背,結果被抓來一逞獸慾的弟弟的耳朵,舌尖描繪著那出自同一對父母,極其相似的耳廓。

「我喜歡你叫我哥哥。」似乎是這些年刻意推開玄彌的反動,期望玄彌更親近自己,更依賴自己的心情讓實彌走向另一個極端。「哥哥會好好補償你這些年沒陪你的份,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你說好嗎?玄彌。」

「……好的,哥哥。」玄彌顫抖著吐出回應,只因剛剛兄長飽含慾望的語句讓他丟臉的射了精。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 的關係,我家的實彌其實有一點動不動就在監禁弟弟跟當玄彌stalker的邊緣徘佪




3.哥哥的光源氏養成(包含性的方面)。


要達成這個設定我們大概得要創造一個IF(幹),首先源氏物語的年齡差達9歲,(實玄5歲,杏千7歲,杏壽郎其實比較禽獸<<<<<),我們從母親鬼化來逆推一個IF:實彌13歲時母親被變成鬼殺了全家,唯一幸免於難的是被兄姊們用身體保護,才3歲的玄彌(也因此對母親怎麼死的毫無記憶)。然後實彌就當帶子狼一邊養大玄彌一邊殺鬼(以下碰到匡近等狀況同),玄彌因為只有哥哥所以非常依賴哥哥,也喜歡親切的匡近哥哥,雖然想要跟哥哥一起殺鬼,卻被實彌一句「希望能在出完任務回家時吃到玄彌做的料理」勸退(匡近也一同勸退),強制幼妻線......(而且這個設定的化玄彌的年齡會跟千壽郎一樣大)

大概是這樣非常OOC的IF......


「玄彌為了哥哥一直都很努力呢。」

難得回到風柱邸的實彌從後頭抱著矮自己10幾公分的弟弟,把頭靠在弟弟的肩膀上。如果從後頭看的話,這場景勉強算兄友弟恭,但從前面看就是淫亂下流的亂倫場景,不死川實彌一邊閒話家常著,一邊用沾著香膏的手滑膩的套弄著玄彌還沒發育完成的陰莖。年幼的不死川紅著臉看著兄長的動作,左手跟著兄長一起套弄自己的肉柱,因為這是「教學」。

「對,就像這樣,硬起來之後就會變大,然後外面的皮就會往後退,前面的部分叫做龜頭,你碰碰看,感覺怎樣?」

「好奇怪.....哥哥,我想尿尿......」

「你不是想尿尿,這叫射精,下面這邊是不是很漲?會從這裡面射出來,同時戳一下這裡的話,馬上就會有感覺了。」實彌在玄彌耳邊說著,用手指插入了那窄小的後穴。

玄彌驚叫著射出了初精。

這種設定下兩個幼妻應該可以當好朋友





 4.ABO


不死川玄彌覺得自己快融化了。

他的後穴泛著淫水,全身因為高熱而流汗,而才剛和好的大哥趴在他身上操著他,自己的雙腿被兄長架在肩上,臀部向上抬起,毫無抵抗能力的接受兄長激烈的抽插。

這樣是對的嗎?大哥接受了他的道歉,但沒說要操他啊,即使他是OMEGA,大哥是ALPHA,但這樣是不對的吧?玄彌混亂的腦袋有個交流在對他如此吶喊,但更多的是本能的屈服。

「玄彌。」大哥在喊著他,大哥在吻他,大哥在侵犯他,他未經人事的身體為兄長打開,他完全雌伏在兄長之下,心甘情願的接受陰莖的抽插,等待精液的澆灌。「既然你不想去找個女人生孩子,那就生我的孩子吧。」

實彌的陰莖徹底的卡進弟弟的體內,膨大的結鎖死血脈相連的兄弟,ALPHA灼熱的精液大量射入OMEGA發情期時才會打開的子宮。

「我會確保你懷上孩子,也會替你向主公遞辭呈的,玄彌。」


↑是個沒告白就硬上發情弟弟,想說讓他一輩子就是懷孕生子就不能上戰場的恐怖哥哥


[鬼滅之刃]杏千LOG2(R18)

 


1.生病發燒黏人的千千難得跟哥哥撒嬌 哥哥受不了就跟千千說要做點床上運動幫他退燒


「兄長,我好冷……」

千壽郎白皙的臉龐帶著病態的紅,額頭和頸子都觸手火燙,其他的部位卻因為冷汗而冰涼濕冷,明明該讓千壽郎好好休息的,但弟弟卻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央著要他一起睡。

「千壽郎這樣,讓兄長很為難。」杏壽郎舌頭伸進弟弟微開的唇,滋潤他乾渴火燙的喉嚨,塞入藥用塞劑的腸道火熱又柔軟,稍事擴張便毫無障礙的接受了他的插入。

年幼的煉獄發出模糊不清的哼聲,因為發燒而泛著淚水的雙眼迷離,但仍伸出柔軟的雙臂環抱兄長溫暖的頸項,修習炎之呼吸而比常人更高的體溫像是個大暖爐,將千壽郎冰冷的皮膚溫暖起來。

溫柔卻堅定的抽插讓昏暈的病人體溫更加高昇,口中呼出的灼人熱氣很快就被年長者吞入口中,不住流出的汗水沾濕了彼此的褻衣,連頭髮都因此而潮濕。

像這樣出個幾次汗,應該很快就好了吧?

杏壽郎毫無自信的想著,卻未停下他的淫行。





2.中了血鬼術而昏迷的小千,不和大哥打炮(睡姦)就醒不過來

「如果不與男性交合,他就會永遠沉睡到死!」那個噁心的鬼臨死的淫邪之語言猶在耳,胡蝶努力了三天依舊無法解除這奇怪的術,顯然能做的只有屈服。

幼弟光裸纖細的身體在被褥上沉睡著,被罪惡感啃噬的杏壽郎將吉原買來的香膏抹在弟弟未經人事的入口上,手指緩慢而細膩的擴張、撐開那個穴口。

雖然陷入了沉睡,但千壽郎的陰莖仍在杏壽郎的手指操弄下勃起,白皙的臉龐也泛起了紅暈。

如此美麗、可愛,他的千壽郎。

他當然知道這個「男性」可以是任何人,不需要是他這個親哥哥,但杏壽郎完全無法接受讓任何男人碰觸千壽郎,連想像都會讓他暴起如火焰燃燒的怒意。

「對不起,千壽郎…」杏壽郎將自己罪惡的慾望塞進那被他擴張完善的穴口,但過大的肉柱似乎還是難以進入,昏迷的千壽郎發出了難受的呻吟,在杏壽郎好不容易將孽根徹底沒入時,睜開了緊閉的雙眸。

「兄長…?」



3.杏千

妖狐兄弟paro,發情期的哥哥對小千的物理糾結(?!)可針對耳朵和尾巴下手(??!)

順便把生子也算進來


「兄長大人……兄長大人……」

弟弟軟襦的聲音在他身下響起,與他一樣有著金色帶紅色尾端的耳朵因為太多的快感而顫抖著,杏壽郎輕輕咬著弟弟顫抖的耳朵,而與輕柔地咬噬成對比的,是下身未曾停下的猛烈撞擊。

千壽郎毛茸茸的三尾被他掀起抓住,底下狹窄的入口被他的粗大慾望進出,被不住的抽插帶出的精液濡濕了入口的軟毛,弟弟早已被他操的只剩下嗚嗚哀叫的力氣,但可愛的小屁股依舊高高的翹起,乖順的接受兄長的灌溉。

「千壽郎,給哥哥再生個小狐狸好不好?」杏壽郎在弟弟的耳邊呢喃著過分的話語,三尾的千壽郎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狀況下違逆九尾,上一胎也是這樣懷的,哥哥太壞了。

「桃壽郎、才兩歲、太快了…」

「不快,我們給桃壽郎生個妹妹。」

千壽郎啜泣著迎接兄長又一次的射精,過多的精液滴滴答答的順著毛滴落在地,微微隆起的雙乳也被刺激到滴落乳汁。


[鬼滅之刃]雜多LOG,主煉右

 內文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短打點文跟胡思亂想,沒有脈絡,充滿地雷,雜食注意

大多是煉右






1.蜜煉,蜜璃中血鬼術性轉,得靠打炮才能解除,一邊打炮一邊說對不起師匠


「師傅!對不起啊!師傅!」甘露寺蜜梨一邊哭叫著一邊將因為莫名其妙的血鬼術生出來的陰莖插進師傅煉獄杏壽郎的後穴,胸前柔軟的乳房因為激烈的挺腰而晃動,而像頭雌獸一樣趴在地上翹高屁股的炎柱煉獄杏獸郎則緊抓著被褥,咬著牙穩住呼吸回應:

「沒問題的!甘露寺!身為柱!替後輩解決問題是理所當然的!不管是誰都會這麼做,所以你就......!嗚!」有著八倍的肌肉密度和怪力的徒弟似乎因此而更加受到了鼓舞,將莫名其妙生出陰莖一捅到底,從來沒被如此進入的杏壽郎瞳孔因此而上吊,舌尖因為不成聲的嗚咽而吐出。

「哇啊啊啊!謝謝師傅!對不起師傅!至少、至少、讓我用胸部補償您吧!」甘露寺積極的伏下上身,將飽滿的乳房貼在杏壽郎結實的背脊上,雙手緊扣著杏壽郎的,然後賣力的抽插著。

煉獄杏壽郎心想,幫後輩捱刀跟捱後輩下體的刀,果然還是要分開才對。




2宇煉 鬼滅學園paro的放學後 體格差壓牆上的背後式(?


每個校園都有怪談,鬼滅學園也不例外,其中美術教室的怪談很有趣,因為大部分的美術教室怪談都跟畫、雕像之類的有關,但是鬼滅學園美術室的怪談,是「晚上打不開的準備室」。


巡邏的校警常常在經過美術教室時聽到準備室傳來門板震動的聲音和嗚咽聲,但用萬用鑰匙也打不開門,第二天早上卻又一如往常。


不過美術老師宇髓和歷史老師都很清楚怪談的正體並不是妖怪。


「嗯、嗯…你又…啊…!」歷史老師煉獄被壓在美術準備室的門板上,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僅有西裝褲被脫下一截卡在臀緣,而身後的男人靠著高大的身材優勢壓制著煉獄,挺著腰規律的抽插著。


「誰叫你搞什麼課後輔導。」宇髓有些不滿的說著,勾起戀人的下巴好讓他親吻,雙方濕潤柔軟的舌交纏,而煉獄的嗚咽就在兩人的唇舌間滾動著。


「幼稚……」



「但是你也很喜歡不是嗎?美術室的幽靈。」宇髓調笑著。






3如果玄彌吃了禰豆子的身體會怎樣(思)




「我沒事!去幫炭治郎!」雙腿被及膝斬斷,左手也被拔掉,大量的鮮血流了滿地,玄彌的狀態對於一個鬼來說根本是美食饗宴,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玄彌現在的狀況更接近鬼,還是禰豆子已經完全不會被人血吸引,她眼中完全沒有食慾,只有滿滿的擔憂以及憤怒,把浴衣的腰帶扯了一條下來試圖幫玄彌止血。


「我真的沒事!等下我隨便吃一塊鬼的肉就好了!去幫你哥哥!去幫你哥哥!」玄彌僅剩的右手推拒著禰豆子,雖然看起來對炭治郎很凶,但玄彌比誰都清楚,如果今天因為自己害死了哥哥,那他死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唔!」可能是在說著「不!」吧,禰豆子憤怒的搖頭,但玄彌的話似乎也讓鬼少女靈光一閃,拿起玄彌掉在一旁的日輪刀,朝自己手上狠狠的劃了一刀,玄彌還來不及反應,鬼少女就不由分說的把自己的手臂塞進了玄彌的嘴裡。


如果玄彌知道當然自己的哥哥想用血引誘禰豆子不成,自己反而被鬼少女塞了滿嘴的血,大概會為之苦笑吧。




沒惹



只是覺得這種實彌曾經想餵血失敗結果自己弟弟被禰豆子塞了滿口血的畫面很有趣而已








4宇煉,傷疤

他們喜歡親吻彼此的傷疤,也許是因為那是皮膚上顯而易見的異物,也許是因為一種想為對方背負傷痕的無益心態,又也許每一道傷痕幾乎都是不在彼此身邊時刻下的,每一次的親吻都是在細數那些離別的日子。

又或許是在祈禱著,當親吻覆蓋了這些傷痕時,能夠提醒對方,不要讓新的傷痕蓋過那些溫柔而眷戀的唇觸。



5.炭煉,激H

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年輕的男人躺在床上,心跳跟體溫都高的要命,而且這完全不是抽象的形容詞,他心跳快到要從嘴巴吐出來,汗水多到被單可以直接擰出水來,但身上的年長情人仍未放過他,騎著他的陰莖活像駕馭一匹被馴服的馬,用腿一夾就能控制他所有的行動。

他如同火焰般的金色長髮也被濡濕,散落沾黏在他的皮膚上,俊美的容貌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主動抬著臀部榨取年輕戀人的陰莖。

「煉獄先生、、我、我不行了……拜託……」炭治郎努力從換氣的空檔中開口,他真的不行了,誇下海口要讓煉獄先生滿足活像是上個月的事情,但事實上他大概兩刻鐘前才說過這句話,而且正在承擔這句話的苦果。

他射了三次,過多的快感已經近乎痛苦了。

「你可以的,炭治郎。」但杏壽郎卻只是低下頭,伸出手指點著年輕戀人的頭。「集中。」

炭治郎真的覺得自己無法活著下床了。

↑偶喜歡弱攻哭包炭




6.宇煉:飲酒賞月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宇髓朝著煉獄的被子裡斟了一杯酒,自己則對著酒壺喝了下去。「是這樣唸的對吧,說真的,要不是你唸著種文謅謅聽都聽不懂的東西,我還會忘了你是個少爺。」前忍者對著月亮搖了搖酒壺,繼續說了下去。

譬如朝霧,去日苦多,慨當以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

煉獄的聲音幽幽響起,斟滿的酒杯卻無人拿起,宇髓笑了笑,用酒壺碰了碰杯緣。

「只有今天,你就好好陪我喝吧,煉獄,就算人死了,也該過生日,對吧。」

宇髓說著,但月下之影,唯有一人。

↑抱歉不小心…就…嗯…




7.猗窩煉 佔有慾

▲警告☢☢前方高能,化學污染,掉SAN注意☣☣

猗窩座不怎麼喜歡吃人,原因,唔,沒有原因,大概是沒有食慾吧。他喜歡戰鬥,喜歡打架,喜歡變強,喜歡強悍而美麗的東西。

所以能夠勾起他食慾的東西少之又少,通常,對啦,就是那些鬼殺隊的柱,最好吃了。又強悍,又勇敢,跟柱打架最有趣了,一兼二顧。

強悍而美麗的東西,往往也是很美味的,他喜歡這些東西,想要永遠保存這種美麗與強悍,只要成為他的血肉,就能永遠的擁有那種美麗了。

雖然他與童磨完全不對盤,喜歡的東西也大相徑庭,但只有這個部份,猗窩座非常贊同。

美麗的東西,就該停在最美的一瞬間,將之拆吃入腹。

猗窩座舔著唇,手上把玩著剩下的部份,那顆宛如太陽般燦爛美麗的頭顱,露出了宛如孩童一般的笑容。

▲溫刀ㄟ猗窩座,是個,鬼。



8.義煉:牽手。

大概是列車後生存if終戰後的日子:

「義勇可以走我右手邊嗎?」

「……你看不到左邊。」言下之意彷彿是要刻意站在煉獄看不到的地方似的,但煉獄很清楚義勇只是想為他守護看不到的那側而已。

「但是,已經沒有鬼了!」煉獄停下腳步,帶著燦爛的笑容站到義勇身前。「我想要牽著你的手。」

「……好。」義勇淺淺的笑了。

▲承襲煉獄失去左眼,義勇失去右手的設定




9.大正煉與教師煉 初遇

煉獄杏壽郎完全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

完全只能被定義為鬼、妖怪,或反正管他怎樣反正就不是人的東西突然出現在學校裡,因為替劍道社關門而留到最後的歷史老師碰上了兩個奇裝異服鬥毆的怪人,而且還意圖追殺他。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煉獄完全無法理解,但是憑他的劍道實力和直覺,他知道對方遠比自己強,強到他只能躲,拼命地躲,但對方簡單的找到了他。

強度差太多了。

「不好意思啊,老師,我依照御主的吩咐,要殺掉所有目擊者的。」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這可是犯罪。」

「哈,無知的普通人就去死吧!」眼前奇裝異服的人揮出了刀,煉獄瞪大了眼睛往旁一閃,正準備回身給予一擊,一個身影卻飄然略過他身邊,揮出宛如火焰般的刀鋒,逼退眼前的怪人。

「試問,你是我的御主嗎?」那個拿著火焰之刀,與他長相別無二致的救命恩人,如此對他說著。


補魔:

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床,果然很奇怪。

杏壽郎一邊想著一邊將陰莖插入從者已經擴張完畢的肉穴裡頭。

光裸的炎柱雙腿大張,近乎柔順的接納御主的侵入,他瞇著眼,彷彿在享受性愛,又彷彿只是單純不去看和自己全無二致的面孔免得失去了興致。

這對彼此來說都稱不上是什麼基於愉悅的,或充滿愛情的結合,只是為了提供的魔力而做的行為罷了,總覺得有股悶氣壓在胸口,而杏壽郎只能乾脆學對方閉上眼睛,埋頭挺腰苦幹。

↑好像只會變成這樣






2021年4月13日 星期二

[鬼滅之刃│不死煉] 以後別跟兒子搶奶喝 [R18](雄乳噴出)

 噗浪的煉右一周活動文,題目是#雄乳噴出

之前有腦過但沒寫出來的ABO設定不死煉。

A實彌,O杏壽郎。

 
「我記得你還沒懷孕。」
「顯然我們的記憶並沒有衝突!我確實沒有懷孕的情形!」
 
風柱邸裡,不死川實彌一臉疑惑地看著莫名其妙雙乳漲大,乳頭分泌的液體染濕了制服的標記伴侶煉獄杏壽郎,而被死盯著胸口的男人雖然臉上染了紅暈,依舊大方的敞開衣領,讓伴侶觀察自己的狀況。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不死川實彌伸出手指,碰觸了下杏壽郎紅腫濕潤的乳頭,乳尖傳來的刺激讓杏壽郎畏縮了一下,不死川隨口道了歉,看著指尖沾上的液體,放進嘴裡確認味道。
 
是奶味沒錯,而照理說男性不太會分泌乳汁,即使是產後的男性OMEGA也常常因為缺乏奶水而必須聘請奶媽或使用奶粉,但顯然煉獄杏壽郎脹奶了,而且很嚴重。
 
「蝴蝶說可能是荷爾蒙分泌失調引起的假孕!」
 
「假孕?」不死川實彌皺了下眉,煉獄是在說日語嗎?
「就是假性懷孕。」煉獄補充說明。「雖然沒有懷孕但身體卻以為自己懷孕了,擅自的做出反應,蝴蝶是這麼說的!」
 
不死川實彌盤著腿,皺著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伴侶,他們兩人並不是因為愛情而結合的,而是因為「方便」,身為OMEGA的煉獄杏壽郎需要一個ALPHA幫他渡過發情期,減低發情期的不良反應,甚至在日後能夠為他(或是幫他)生孩子;身為ALPHA的不死川也希望能有適當的OMEGA伴侶來減低自己受到費洛蒙影響的程度,孩子甚麼的倒是沒有很想要,他們決定就這麼成為結合伴侶的時候其他柱們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他們甚至跟周遭的人言明,這只是個方便的措施,有必要的話可以隨時解除的。
 
這個關係已經持續了兩年,當然感情也確實有越做越好,畢竟不死川一開始就不討厭煉獄,不然也不會答應跟他成為這種「夥伴」,而他們也依照一開始的協議幫彼此渡過發情期,但在退下第一線前絕不計畫生子,所以煉獄現在的狀況是......?
 
「你想要生孩子嗎?」不死川實彌用手撐著臉頰直白地說著,拉著衣領敞開胸口,臉上還帶著紅暈的煉獄杏壽郎臉卻似乎有些白了,他難得地皺起眉頭,歛下總是直視前方的雙眼。
 
「在打倒無慘,或是炎柱後繼有人前,我是不可能懷孕的,當初與你協議結成伴侶前就這麼決定了,到現在也沒有改變。」雖然低垂著眉,但這句話仍然充滿力道,但接下來卻有些猶豫了。「但是......多少還是會想到這種問題吧?」杏壽郎一邊說著一邊扣起了鈕扣,但被實彌伸手擋了下來。
 
「你可不是會因為“多少想到”就搞出這齣的人。」實彌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覆上了煉獄腫脹的雙乳,因為勤於鍛鍊的關係本來就相當雄偉的胸肌這時更多了些柔軟。
「不死川......」煉獄稍微往後退了一些,不死川乾脆順勢往前卡進煉獄的雙腿間。
「喂喂,都在我面前脫了,別說你沒有想這個,躺下來好嗎?回到剛剛的問題,你想要有孩子嗎?」不死川將煉獄放倒在榻榻米上,溫柔卻又不失力道的壓著腫脹的胸乳,讓紅腫的乳頭泌出更多乳汁,沾濕了實彌的手指。
 
「我......可能吧?最近、鄰居生了小孩,很可愛......唔!」實彌張口含住了右半邊的乳頭,雙掌仍持續用力推擠著胸乳,彷彿要擠出更多的乳汁,實彌發出嘖嘖的聲響讓杏壽郎的臉紅得像是自己的髮梢一樣。
「所以,你想要孩子?」實彌抬頭看著自己的伴侶,看到他搖了搖頭。
「還不是時候。」
「所以,你想要孩子。」這次是肯定句,然後實彌湊上了左邊的乳頭吸吮著,強烈的刺激讓杏壽郎不由得雙足用力踏著榻榻米,腰也因此而浮了起來,兩人的下體緊緊相貼,他完全能感受到伴侶已經為之勃起的慾望。
 
「我不知道......」難得的,不確定的答案,但不死川沒有再次逼問,他交互的吸吮揉捏著雙邊的乳頭,把雄偉的男性胸部裏頭所藏的乳汁壓榨而出,不知如何產出的過多乳汁流的杏壽郎胸部濕淋淋的,也弄濕了還沒徹底脫下的制服。
 
澎湃的乳汁似乎引發了實彌想要惡作劇的心,他從一旁的梳妝台拿出了通和散,(雖然OMEGA發情時不需要用到這個,但這時候還不到杏壽郎發情的時刻,多弄點潤滑總是好的)然後在伴侶的眼前張大了嘴展示他口中吸吮而出的乳汁,然後用那些乳汁去嚼化通和散。
 
「......」煉獄乾脆直接用雙手遮住臉了。
 
「現在不是發情期,不太容易懷孕。」實彌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將嚼化的通和散送入杏壽郎的後穴,那個熱情的入口馬上就纏了上來,牢牢地包覆著他帶著傷痕與刀繭的手指。「如果你真的想要,下一個發情期我們就來試試看。」
 
「耶......?」杏壽郎從掌間的細縫看著壓在身上的伴侶,缺乏色素的青年見狀因此笑了起來。「我很好奇稀血跟你們家那個見鬼的基因哪個比較強。」
 
「可、可是......唔......」實彌謹慎地用手指拓寬那個平日較為緊縮穴口,一邊低頭吸吮著還在流著奶白之水的乳頭。
 
「雖然跟約定的不一樣,但最近我也在想生孩子的事情。」實彌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了手指,將硬挺的陰莖插入了那個還有點緊窄的入口。「生下孩子,在沒有鬼的時代養大他,玄彌跟千壽郎都會想要有個姪子的,我想要一個熱鬧的大家庭,跟你一起。」
 
「......」煉獄杏壽郎聽懂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意思,以及他一邊埋頭吸吮著他的乳房一邊刻意發出的模糊聲明,笑著伸出手摟住了實彌的肩膀。「到時,你可別跟兒子搶奶喝。」
 
後記:這是,先婚後愛,越做越愛的,故事。
套句朋友的話,一旦要讓腳色上床時,就已經是朝著OOC的道路前進了,這真是一句解放自我的咒語啊 

2021年4月12日 星期一

[鬼滅之刃│杏千] 妖豔之獸 [R18][人獸]

 這是在Dora的《稻荷逸聞》插花的文,真的很開心能在Dora的本本有一個角落,然後我還很肆無忌憚而且無理的釋放我的性癖(炸)

請注意這是一篇人獸交的文,不過事實上兩位角色都是妖狐所以OK啦(三小)

能接受再點進去


=====

 

  各位看官,讓我來為你們講故事,一個妖異豔情的故事。

 

  時間是平安時代,在這時,日本綻放著美麗的文學之花,以天皇為首的公卿們吟詠風月,文人雅士騷人墨客自不待言,女流作家也在文壇上留下不朽創作,但同時,鬼怪的威脅以及陰陽道的興盛,也為這個時代寫下神秘的篇章。

 

  今天要說的是在這個時代裡的故事。

 

  彼時,他被稱為鬼。

  他喜歡女子,女子也喜歡他,那些公卿貴族的小姐,那些不被丈夫臨幸的貴婦,都會偷偷為他揭開簾子,打開大腿,甚至乖順的跟他回去山裡,愚蠢的成為他的食物。

 

  而他最喜歡的是未經人事的女子,無論幾次都不厭煩純潔的處女在他的誘惑下主動敞開身體,接受他進入的可愛模樣;他也喜歡以強硬逼從那些貞女,污辱他們的名節以取笑那些公卿大名,畢竟他可是鬼啊!最喜歡看人們痛苦了。

  今夜他來到二條城旁的伏見邸,那家的小姐才剛訂了親,鬼要趕著在他的丈夫之前去摘下那朵花。

  鬼看著那些燃起構火,在宅邸巡邏的武士,嗤笑著潛入了陰影,來到了小姐的寢房內。

  那是如此可愛的臉龐啊,白皙而稚嫩,僅僅15歲的嬌嫩花朵,如同清晨綻放的朝顏,即使只有篝火的餘光,鬼的視力仍能看清那美好的容貌。

  但這樣是不夠的,鬼希望小姐也能看清楚自己。

  鬼低頌咒語,油燈隨之亮起,但不管是帳外的守衛還是門外的侍女,都看不見也聽不見房內的動靜,這對鬼來說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異能而已。

 

  「伏見家的千代小姐,請醒過來吧,請看看你的追求者。」鬼如此呼喚,千代小姐因此從淺眠中甦醒,他花容失色的張開欲喊,卻被鬼遮住了口。

 

  「請別驚慌,千代小姐,我並非什麼惡人,只是傾慕您的男子而已,聽聞您要結親了,希望能再此之前見你一面。」鬼說著,身上散發著甜美醉人的香氣,千代小姐睜著一雙杏眼,低垂的眉看來憂慮又驚懼,雙手驚恐地推拒著眼前俊美的鬼。

  「請別拒絕我,可愛的千代小姐,我會教導你女性的歡愉,教導你如何取悅未來的夫君。」鬼身上的香氣更甚,千代小姐的身體也因此而放鬆,白皙如雪的雙頰飛上紅暈,纖細的雙手無力的垂下,又大又亮的眼睛盈滿了淚水。

  鬼愉快的放下了遮掩千代櫻唇的手,蒼白的手伸進衣領撫摸著小姐還沒長成的平坦胸部,揉捏著小巧可愛的乳尖。

  「真是可愛的胸部啊,讓我來教你如何把他變大吧。」

  千代顫抖著粉色的唇,含淚的雙目驚恐的望著他,回答鬼的聲音卻不是出自於小姐的口中。

 

  「他這樣就很好了,你這畜牲。」

  隨著回答出現的是妖氣、殺意、以及猝不及防迎面而來,足以一擊將他的頭揮落的爪擊。

  鬼千鈞一髮向後閃過,雖然躲過了斷頸之危,但剛剛還在千代小姐身上作孽的手依舊被砍斷,鬼定睛一看,一頭尾端帶著豔紅的金毛九尾大狐憑空閃現,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燒的妖氣撲面而來,彷彿眼前並不是一隻有形體的狐妖,而是火焰組成的型態。

  而剛剛還梨花帶淚的千代小姐用被褥遮掩了自己的身體,蜷縮在妖狐的身邊鄧視著他。

  「嘖,陰陽師的使役嗎?作為動物卻修練為妖,作為妖卻當人類的屬下,誰才是畜生啊!」鬼身體暴長,被砍去的雙手再生,還長出銳利的尖爪,俊美臉上長出了角,皮膚變的乾枯通紅,朝著九尾大狐攻去。

 

  各位看官啊,如果是讚揚陰陽師與使役的故事,想必會著墨許多在狐與鬼的戰鬥上吧?你們一定會聽到九尾如何保護千代小姐,又如何斬下鬼的頭顱,鬼如何逃竄,但這不是個這樣的故事。

  而且金毛九尾大狐固然強大,但眼前的鬼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個鬼後來被渡邊綱帶著四天王才完成討伐,其名酒吞,酒吞不只強大還狡猾,他運用妖術,在身邊灑滿了誘發發情的氣味後逃竄,他的目的很簡單,即使他自己不能奪取千代小姐的純潔,也要逼九尾妖狐完成這個任務,若伏見家的小姐與九尾妖狐交合,那不管是哪個陰陽師都不可能再使役這個妖狐了。

 

  嗚呼,所幸現場的千代小姐並不是真的千代小姐,而是另一隻三尾妖狐,是九尾金毛大狐的弟弟。這一對兄弟妖狐姓煉獄,九尾名杏壽郎,三尾名千壽郎。

 

  看官們還記得嗎?這是個妖異豔情的故事。

 

  眼見鬼逃離宅邸,九尾大狐杏壽郎本想追趕,但卻變化為千代小姐的弟弟攔下,此時千壽郎已經解除了變身,黑色的頭髮變回帶著紅色髮尾的燦金,就像那隻大狐的毛色化為髮色一般,容貌也由少女的樣貌變成少年,但仍可看出輪廓與眉眼有類似的地方,他身上依舊穿著女子的單薄褻衣,衣襟因為剛剛鬼的玩弄而敞開,纖細柔美的雙腿在衣襬下交疊,他雙手抓著杏壽郎如火焰燃燒般的毛皮,全身因為鬼的邪術而懺抖著。

  「兄長大人……我好熱……我好像、中了鬼的邪術了……」千壽郎仰望著巨大的九尾狐,那令人望而生畏的九尾足有七尺高,赤色的眼眸如同燃燒的火焰,態度卻如同看護幼子般溫和。

  杏壽郎將濕潤的吻部靠近千壽郎的頸脖,將那纖細易折的脖子揚起任杏壽郎嗅聞,明明是獸的臉,但千壽郎彷彿可以看見兄長皺起了眉,嗅聞了好一陣子,杏壽郎便伸出了舌頭舔舐弟弟帶著薄汗的頸項,如同嬉戲般的動作卻讓千壽郎渾身懺抖,發出了羞恥的呻吟。

  「兄長、兄長……」千壽郎伸出雙手抱住獸的頸,微啟的雙唇貼上獸吻,像是討食的幼獸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著那非人的所在,在這樣的情形下,任誰都能了解那鬼下了甚麼術,更別說杏壽郎之所以一直沒有變成人形,就是因為他中了同樣的淫術,此時,野獸的孽根正在他的胯間高高揚起,而從剛剛舔舐到的汗水味道,杏壽郎完全可以肯定,今天正因為他維持在獸形,那邪法才頂多只能讓他勃起,理智卻尚能維持,而化為人型的幼弟則沒這麼好運氣,被邪法嚴重侵蝕了,這樣在解除術之前,他恐怕不能變成人形,否則問題會比現在嚴重。

  「居然中了這等淫術,身為九尾真是太不中用了。」杏壽郎嘆著氣,聲音並非由口中傳出,而是以心傳心,他伸出獸舌探入弟弟小巧的口,才伸入一節就擠乎填滿了少年妖狐的口中,人形的弟弟主動吸吮著那獸的肉舌,白皙的臉龐滿是紅暈,眼中盈滿了淚水和迷亂的神采。

  人與獸的異形之吻旋即告終,因為那根本無法滿足兩隻妖狐身上勃發的性慾,杏壽郎用頭頂著弟弟,示意他轉身趴伏,早已熟稔性事的幼獸乖順的撐起四隻,以人的模樣擺出獸雌獸的姿態,敞開的褻衣底下並未穿著褌,而是直接展露出白嫩的雙臀以及下方那副可愛圓潤的睪丸,至於陽具早已在剛剛的接吻中硬起,直挺挺地貼在小腹上。

  杏壽郎心領神會,將妖狐肥厚靈活的舌舔上了那羞澀閉合的肛口,接著在弟弟低聲哀叫中,將舌頭頂了進去。

  「兄、兄長、兄長……」年幼的妖狐叫的哀切,但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愉悅,杏壽郎靈活有力的舌頭和著獸涎在幼弟的後穴抽插著,那主動追求歡愉的臀部淫蕩的搖晃著,環狀肌包裹著那靈活的肉塊,彷彿要用後穴把那舌頭吞下去似的,杏壽郎因為張著獸吻而滴滴答答流下的唾液在白皙的臀肉上流淌,更添淫靡

  「求您了、兄長,別玩弄千壽郎了、求您了……」化為人形雌獸的少年抓著被褥啜泣,邪術讓他的身體極端渴望男人的性器進入他的身軀,將他填滿、將他充盈、讓他懷孕,而千壽郎完全沒發現他的想法有多駭人聽聞,只想要他深愛的兄長進入他、滿足他、愛他。

  「我不想要你受傷,千壽郎。」兄長的聲音傳入他的腦中,溫柔得像是被溫水浸透,卻無法澆熄少年妖狐的慾火。

  「我不會受傷的兄長,您知道我是怎麼承受您的疼愛的、我可以承受您的疼愛……」千壽郎啜泣著、哀哭著、祈求著,啊啊……這是多麼無用又淫亂的姿態啊,好歹是三尾的妖狐,居然會淪落成這樣,但那也是因為他的兄長在啊,只要有他的兄長在,一切都能交給他的,所有的所有都能給他,更別說是微不足道的自己。

  杏壽郎又怎能抵抗這樣全心全靈的渴求?更別說他也被妖術影響,早就想要讓具象化的獸慾貫穿眼前纖細的肉體,他可愛又美好的弟弟。

  於是九尾妖狐將他那赤紅粗長,支著陰莖骨的肉柱頂入那個被他的舌頭開拓濕潤過的入口,獸莖光滑的尖端毫不困難的進入,但隨之而來的粗厚和寬度卻是驚人的折磨,九尾妖狐趴伏在幼弟身上,謹慎的控制自己的動作,觀察著那吞下自己巨大獸慾的肛口,不斷的用短促而謹慎地挺進將驚人的獸慾一吋一吋推入。

  「啊、啊、啊……」千壽郎雙眼圓睜,喘息著迎接兄長的長度,低聲哀鳴的雙唇張大,從口中傳出的不只是淫聲,還有來不及吞嚥而流下的唾液,杏壽郎低下頭,將舌頭再次伸入弟弟的口,彷彿要與下方足以深入到小腹的長度會師似的,那舌直直往下探入,深入食道,最後還是在千壽郎的嘔吐反射中抽出,憐惜的舔舐著少年妖狐的汗水與淚水。而與之對應的是操到深處的獸莖,其長度擠壓著他的腸道,甚至壓迫到胃部,若他低頭看看的話,甚至可以看到他那平坦的腹部被頂出了一小塊。

  「千壽郎,你還可以嗎?」杏壽郎的聲音再次在弟弟的腦中響起,已經被獸的慾望充盈穿刺的年輕妖狐理智已經幾乎完全喪失,而那厚重的舌在耳邊的舔吻更是將這一切變本加厲,

  「是的是的是的我可以的兄長請給予我請賜予我……!」千壽郎揪著兄長其中一條盛大如炎的美麗尾巴,祈求著更多更豐盈的占有。杏壽郎此時也不在壓抑那邪法給他的影響,因為獸足沒有十指可予千壽郎交扣,杏壽郎只好以他的四足壓著弟弟纖細的四肢,擺動著臀部抽插著這不應該承受獸之慾望的嬌小身軀,還好他仍殘有理智,沒將獸莖進入到底,否則當結膨脹起來咬著千壽郎的身體,千壽郎怎麼獸的了呢。

  「千壽郎、千壽郎、千壽郎……」杏壽郎不住的呼喊千壽郎,除了身體外,也在大腦佔據著一塊位置,他很清楚千壽郎現在的大腦被慾望佔領,因此更需要他的聲音,放任身體與靈魂沉浸在邪法中會導致的後果往往會極為悽慘。

  然而杏壽郎的貼心似乎只是在強化這快感而已。

 

  「兄長、兄長大人、好棒、好喜歡、最喜歡兄長……兄長在這麼裡面……兄長如此疼愛我……」千壽郎頭和雙臂頂著被褥,臀部高高抬起,被那獸莖無情的抽插著,每一次的抽出和沒入都盡根而為,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肚腹在這抽插下被頂起,而因為結沒有被插入,獸慾一邊射精一邊進出的結果讓更多精液被帶出,咕啾咕啾的在和室內響起淫靡的聲音,然後順著他發著抖的大腿流下。

  「哥哥也最喜歡千壽郎。」溫柔的話語在千壽郎的腦袋響起,撫弄著不該有觸覺的大腦,讓千壽郎尖叫著射了出來。

 

  「哈、哈、哈啊……」千壽郎帶著哭音的嗓子在杏壽郎的頂弄下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杏壽郎並沒有因為千壽郎射精而停下動作,反而他更激烈的晃起他那有九條尾巴的臀部,把即使已經發洩了慾望,仍欣喜地扮演雌獸的胞弟再次操上顛峰。

 

  是的,這就是我們這次的故事,您覺得怪異嗎?客倌,他們是妖狐,可不受人間律法的限制,也正因為有這些妖異百鬼的故事,才讓我們人類那些卑劣的慾望得以寄託不是嗎?

 

  那就此別過了,客倌,祝您愉快。

 

 

 

 

2021年4月11日 星期日

[鬼滅之刃│杏千、實玄] 雞飛狗跳的學園祭灰姑娘 [G]

 因為所以覺得怪物兄長組跟可愛弟弟組可以搞出有趣的雞飛狗跳互動而弄出的安價


千壽郎高一15歲,玄彌高三部17歲。

杏壽郎22歲歷史老師,實彌23歲數學老師。

(有稍微調整鬼滅學園的設定,因為20歲的歷史老師太奇怪,在這邊為了維持杏千差約七歲的設定做微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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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plurk.com/p/o73yys





正文開始



千壽郎最近有些煩惱。

當然思春期少年的煩惱千奇百怪,甚至有時候有點為賦新詞強說愁,不過對於少年們來說,煩惱都是真實的。


而最近最煩惱的就是,常常被學姐,甚至是老師,拜託轉交情書給兄長。

這也是難免的,畢竟自己的哥哥是個這麼完美的人呢,母親也常常收到街坊的相親照片,就連校刊裡的「最想嫁的老師」排行榜也是高居第一。

同學跟學姐的情書還能用「我哥哥不談師生戀」推掉,但是老師,甚至是聘僱姐姐的情書就很難推拒,畢竟千壽郎並不擅長對別人說不。

雖然他也知道這些情書交給兄長也只會得到「鄭重的婉拒」,但是心裏頭就是不舒服。


「怎麼了,千壽郎,吃個飯眉頭深鎖的。」突然父親的聲音將少年拉出了沉思,千壽郎這才發現自己端著碗發起呆來了,這在煉獄家的晚餐餐桌上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因為可能會被母親認為是挑食而遭到斥責,而要是被父親認為是對飯菜有意見就更糟了。

「抱歉父親……我只是、在想學生會的事情,有些出神了。」千壽郎隨意找了藉口,連忙夾了個菜進碗裡。



「學生會?有什麼麻煩嗎?」瑠火關心的追問著,自己家的次子跟長子不一樣,雖然瑠火自認對兄弟倆的愛護和管教都沒有偏私,但次子的個性顯然比長子柔弱,要追究原因的話,大概是因為長子杏壽郎溺愛弟弟的程度太嚴重了吧。





俗話說得好,一個謊言要靠十個謊言來圓,不過還好-或者該說,不幸,身為學生會執行委員的千壽郎,還真有幾個煩惱能拿出來說。

「最近我們不是要文化祭了嗎?兄長也因此忙得很……」千壽郎看了下身邊空著的座位,那是杏壽郎的位置,而他還留在學校加班。「這次學生會有個相當不得了的樂團堅持要上台表演,說是高中時代的告別演出……」




此言一出連被成為能面之女的瑠火和豪傑的槙壽郎都臉色一變,去年他們就去過鬼滅學園的文化祭,基於好奇去看了一下,結果瑠火當場昏倒差點送急診,嚇得槙壽郎三魂都去了七魄。



他們怎樣都想不通為什麼麵包店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長子會場出那種地獄之歌,到底要多沒自覺才能不知道自己根本是噪音公害?



眼見自己的父母都沉下了臉,就能知道這個煩惱的說服力有多強了。

「目前來說停辦音樂祭部分的呼聲挺高的,只是這樣就要推出替代的項目,參與人數也要夠多才行,基本上現在學生會幹部都在煩惱…」



一家子的話題就這麼繞在公害樂團上結束了晚餐,而說實在的,也許,公害樂團的問題比老師要給哥哥情書的問題還嚴重。

千壽郎洗完澡回到房裡,看著書包裡那用可愛的粉色信封裝著的情書,又再次嘆了口氣。


另一方,同樣與哥哥有著不可告人的感情,還多了一點不可告人關係的不死川玄彌,則是煩惱著完全不同的事情-他哥哥似乎有點分離焦慮。



雖然說玄彌早以「搬去跟大哥住離學校更近」為藉口與實彌住在一起,但是昇上高三後,可能是因為玄彌又要忙課業又要練社團,實彌那驚人的獨占欲似乎更嚴重了,除了在家裡的親密行為毫不節制之外,在學校也常常有出格的舉動,如隨意地摸他的頭,摟他的腰,大庭廣眾下在他耳邊說悄悄話甚麼的……



倒也不是說玄彌不喜歡,只是這樣真的太羞恥了……

「你的筆已經三分鐘沒動了,怎麼,不會?這我教過了不是嗎?」實彌敲了敲玄彌眼前的模擬考卷,事實上玄彌根本沒必要做這些考卷,他已經因為優異的射擊成績獲得知名體大的推薦入學,但實彌就是硬逼著他一定要去考一次聯考。



「啊、那個……我有點忘記怎麼算了……」玄彌有些畏縮的望著以手支頷,坐在餐桌對面的兄長,而對方因此露出了微笑。



「你在撒嬌啊,那我手把手教你吧。」實彌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玄彌身後,將身體貼在弟弟高大的身軀上,銀白色的頭顱靠著玄彌的肩膀,手覆上那因射擊訓練而在食指第二指節有著明顯槍繭的手。



「大哥……這樣我沒辦法專心……」玄彌沒有頭髮遮掩的耳廓也染上一絲緋紅,實彌得寸進尺的在弟弟耳邊笑著。

「反正你打一開始就沒打算專心了不是嗎?玄彌。」實彌將筆抽離玄彌的手,手指與弟弟交扣著。「看樣子大哥必須懲罰你才行。」


「大哥……別鬧了……」玄彌大起膽子用手肘頂開兄長,但顯然實彌不允許弟弟的拒絕,他親吻著弟弟羞紅的耳廓,舌尖輕舔著冰冷的耳垂。



「最近玄彌對大哥很冷淡呢,在學校也是,在家也是,讓大哥很傷心。」實彌帶著笑的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傷心,雙唇隨著頸脖往下,在膚色健康的脖子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深刻的吻痕。


「我沒有……」玄彌微弱的反駁著,他總是沒辦法拒絕他的哥哥,不管在家,還是在學校。

「是嗎?那玄彌要證明給哥哥看才行。」實彌一邊說著,左手一邊順著弟弟的肩膀往下撫摸,嘴唇也湊到玄彌嘴邊。「舌頭,伸出來。」



「……」玄彌乖乖的伸出舌頭,隨即被兄長咬住,並不痛,比較像是嬉鬧的貓咬著自己送上門的鮮魚,舌頭被兄長吸入口中,雙唇緊接著相觸,舌頭被糾纏、吞食、玩弄,緊扣的右手和在他褲襠外逗弄的左手都在撩起玄彌的慾望。「哥哥……」

稱呼微妙的變換,這是上了高中的玄彌在兩人情事中才會使用的稱呼,而通常只要這樣喊,他哥哥都會很開心,甚至變得有點好講話。



「嗯?」

「那個……我有事情想拜託你。」

「你說。」實彌漫不經心的回應,拉下弟弟的褲拉鍊,直接搓弄著玄彌半硬的老二。

「就、就是、在學校……哥哥請、控制一點,做、作為交換,我們在家可以……比較、隨、隨便一點。」


「我在學校很克制啊,來,趴桌上。」實彌隨口說著,要玄彌換個姿勢好方便他動作,畢竟坐著連褲子都不好脫。



「哥哥認真聽我說啦!」抓著實彌在自己陰莖上挑逗的手,罕有的直接拒絕讓實彌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往後推開一步,玄彌本來被兄長體溫熨燙的背部瞬間冷得讓他差點打哆嗦,但年輕的不死川仍然鼓起他所有勇氣盯著兄長的面容。

「好,你說。」看來弟弟似乎很認真,雖然自己的老二已經在褲子裡撐帳篷了,實彌也就靠在桌邊聽他說,話又說回來,剛剛玄彌說了什麼?



「就是啊……哥哥在學校,不、不要太常摸我啦,我都17了,又是摸頭又是悄悄話什麼的……我很不好意思啊!」玄彌鼓起勇氣說著。



「……是嗎?我自己沒注意到……我只是想多碰碰你而已。」不知道是不是血往跨下集中了,腦子沒充血的實彌還真是意外的好說話,畢竟再怎樣他都是個老師,而且,自己也就算了,也要顧慮玄彌的立場才是,雖然不可能有人能霸凌玄彌,可是他也不希望他的寶貝弟弟被說閒話。「……我知道了,在學校會控制的。」實彌苦笑著,接著往前低下身子,輕聲在弟弟耳邊說著。

「你剛剛不是還要說……作為補償,在家怎樣都可以?」



「我說的明明是、」可以隨便一點……玄彌的下半句話被兄長吞進嘴裡,然後像是個娃娃般被拎起來扔到桌上。

「來吧,玄彌。」實彌一口氣拉下自己的便褲和內褲,勃起的陰莖耀武揚威的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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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玄彌學長?」文化祭執行委員會朝會上,三年級的代表不死川玄彌像是死了一樣的趴在桌上,千壽郎不由得上前關心。


「我……!」玄彌連忙想直起身子回答,卻因為全身酸痛而僵住趴了回去。「我、我很好……」雖然依舊努力擠出這句話,但看起來就是非常不好。

「學長身體不舒服的話請不要勉強,趴著沒關係的。」千壽郎微笑著,然後低聲在玄彌耳邊說道:「學長,頸子後面,請遮一下。」



「!」玄彌急忙用手遮著自己的後頸,因為射擊運動而曬出的健康膚色染上紅暈,知道對方的痕跡是怎麼來的千壽郎也紅了臉,但仍強作冷靜的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聽等學生會長開會。


「今天開會的原因上次說過了,我們要決議替代音樂祭的項目。」學生會長時透無一郎頂著一張毫無表情的連拿著白板筆,而其兄長,雙胞胎的有一郎則坐在一邊擺棋譜,有時候讓人不明白為什麼看起來常發著呆,一切都無所謂似的無一郎怎麼會當選學生會長。



「已經決定要取消了嗎?」二年級代表葵舉起手發完,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問卷調查結果,98%都贊成取消,與此同時我也批准小教室的音樂演出許可,謝花兄妹已經提出了申請;宇髓老師也有申請,但我直接否決了。」無一郎面無表情的將《摩登野人民主主義》那張被畫了大叉的申請表展示給所有人看,某種程度上來說威懾力滿點。



「目前決定以戲劇祭代替音樂祭,大家有沒有意見?」

當然沒有意見。

「好,那下一個問題是,由於我取消音樂祭的方式強硬了些,所以確實引發了一些問題,因為不希望炭治郎傷心,我撒了一點小謊。」時透無一郎的表情在提到三年級的竈門時柔軟了一些,反而在旁邊擺棋譜的有一郎刻意的大聲落子。

竈門炭治郎,麵包店之子,同時擁有毀天滅地的音痴以及溫暖如冬日煦陽的個性,萬人迷的程度堪比歷史老師煉獄杏壽郎。



「所以……是怎樣的小謊?」千壽郎有點不安的問,他知道絕對不會是「小」謊,如果真的小,無一郎就不用提出來討論了。



「我跟他說,學生會的成員非常想要演話劇,所以取消音樂祭改成戲劇祭。」

「呃,所以呢?」如果只是這樣感覺還好?

「所以,炭治郎說,他非常期待學生會主演的話劇,因此,我們今天會議的重點是—決定要演什麼。」

「咦咦!!??」


「搞什麼啊時透……我可沒聽說過這種事情,而且依照目前學生會的成員能演什麼?愛情芭樂劇嗎?」玄彌硬撐著疲倦的身體抱怨著,其實高三的他根本沒必要作為學生會文化祭執行委員出席,完全是因為已經被推薦入學才被同學推進火坑的,體育系的他對文化祭可是一點熱情都沒有。



「反正你們這些傢伙也演不出什麼正經劇情,芭樂一點不是正好嗎?」只見無一郎勾起一抹被學姐們看到大概會倒退三步自戳雙目甚至喪失記憶的陰險笑容,有一郎還不忘好心提醒弟弟他的貓皮掉了。

「無一郎,臉。」

「啊,抱歉。」


「呃……那無一郎演主角嗎?」千壽郎怯生生的舉起手,玄彌立刻表示贊成。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畢竟是學生會長,而且你都跟炭治郎說學生會想演戲了嘛。」


「嗯,有一郎說他想要演主角。」無一郎毫不猶豫地在根本連劇目都沒有的白板上寫上「主角:時透有一郎」,而有一郎瞪了弟弟一眼,拿起板擦擦掉「有」字改成了「無」。

「我跟炭治郎說你要演主角了,你要是沒演的話他可能很失望喔。」有一郎雌牙咧嘴的笑著,這對美少年兄弟能夠將這毀滅形象的笑容留在學生會室跟是萬幸。



「我覺得我們先決定劇本再吵吧。」葵舉起手,肩負起了身為常識人的任務,有一郎和無一郎對看一眼,點了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睡美人怎樣?」

「道具需求太大,駁回。」

「白雪公主?」

「我討厭戀屍癖,駁回。」

「夕鶴?」

「悲鳴嶼老師是吉永小百合的影迷,太冒險了,駁回。」



執行委員們開始七嘴八舌地提出各種建議,有些建議看來很認真有些建議看來就是敷衍,甚至還有建議看來相當的亂來,而被時透一一駁回之後,白板上居然只剩下三個提案,而裡面有兩個明顯來亂的,卻還留在白板上。



第一個是:主角是個上有老下有小,在夜市賣芭樂,一肩扛起家庭重擔的悲苦人,在賣芭樂的途中遇見了沒吃過芭樂的千金小姐,然後墜入愛河的故事。

千壽郎懷疑這個亂七八糟的大綱能留下來是因為炭治郎非常喜歡這類如同田螺姑娘般勵志風的故事......但何不乾脆就提田螺姑娘算了!?為什麼要賣芭樂?賣地瓜不行嗎?



第二個是:A.B兩個高中生好朋友分別跟C.D老師談戀愛,但彼此都瞞著,結果有一天晚上A在辦公室跟C老師接吻的時候的時候,B.D兩位從門外激情的吻進辦公室才東窗事發。

千壽郎連吐槽都懶了,在學校演師生戀故事是嫌命太長嗎?而且怎麼看都覺得這劇本惡意影射的太過分了?是無一郎提的吧?他跟哥哥才不會不謹慎到在學校有太過分的行動呢!啊,不死川老師就不敢保證了.......



相較之下仙履奇緣整個正常起來了.....簡直是正常到有如學生會良心的程度,千壽郎打從心底感謝葵同學願意留在這個看起來快要沒救的學生會裡。



由於其中師生戀的故事絕對會被駁回,遭到了無一郎之外所有執行委員的抵制之外,於是夜市賣芭樂的甘苦人和仙履奇緣進入了決賽。


經過公平公正公開的投票之後,仙履奇緣以高票當選了學生會本次話劇的劇目,雖然時透無一郎表示「這種老梗也太無聊了」,但所有人都無視了他的意見,甚至還用他自己剛剛那句「反正學生會也演不出甚麼正經劇情,芭樂一點不是正好」給堵了回去。




決定了仙履奇緣這個經典劇目,接下來自然是要決定男女主角,結果無一郎又扔出了震撼彈。

「我們抽籤決定吧。」

「喂喂,這不會太隨便了嗎?」玄彌白眼都要翻到頭頂上了。

「反正是這種演到爛的劇情,誰演都沒甚麼關係吧?應該說,演的人越奇怪才越好玩啊。」無一郎又露出了極為驚人的笑容。

「無一郎學長,請好好控制表情啊.......」千壽郎無奈的說著。

只是當最後號稱公平公正的抽籤結果出現之後,千壽郎都傻了。

「等一下!我是男生啊!為什麼我演仙杜瑞拉!而且為什麼有哥......煉獄老師和不死川老師啊!」



「因為這樣比較好玩。」負責做簽的有一郎表示。

「玄彌學長也請說句話啊!」

「......神仙教母要做甚麼來著?變成教父成嗎?」

「您已經接受了自己的角色嗎!?」

「因為我覺得大哥演壞姐姐很有趣......先說我不負責說服喔。」玄彌雙手一攤。

「放心吧,我有辦法。」

「注意表情拜託,有一郎。」

「你就認了吧,反正只是個童話故事嘛,千壽郎,而且你哥哥演王子啊,還不錯吧。」無一郎這次露出了有如天使般的燦爛笑容,拍著千壽郎的肩膀。



「哪裡不錯啦!!!」

煉獄千壽郎的抗議響徹學生會室,然而無人理會。



於是,本次學生會在文化季推出《仙杜瑞拉》演出的消息就這麼跟學生會公告一起貼了出去,其演員表也引起一陣騷動。

仙杜瑞拉:煉獄千壽郎

後母:時透無一郎

壞姐姐A:不死川實彌

壞姐姐B:時透有一郎

神仙教母:不死川玄彌

王子:煉獄杏壽郎

宮廷管家:我妻善逸

(其他名單陸續追加,亦歡迎各方勇士報名龍套角色)






「我的音樂祭被迫結束,倒是你們兩個開心的演起話劇來啦?」學校餐廳裡,宇髓天元對兩位同僚展示著學生會公告,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




「怎麼,想演就報名啊。」實彌瞪了宇髓一眼之後埋頭吃著午餐,其實他在公告貼出來之後就立刻跑去學生會興師問罪,沒想到時透兄弟居然拿出各種玄彌在學校以及射擊隊的可愛側拍照收買他……到底是哪來的王八蛋偷拍玄彌還拍得這麼可愛……嘖,反正就扮扮女裝嘛,他這身材扮女裝只有搞笑的感覺而已,又不是沒扮過,稍微犧牲一下陪玄彌玩也好。



「想不到啊真想不到,我和千壽郎是男女主角呢!千壽郎的仙度瑞拉一定很可愛!但是王子跟仙度瑞拉長這麼像不奇怪嗎?!」杏壽郎一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樣子,事實上他也確實是現在才知道就是了……



「你嫌啊?那不要演啊,就由華麗的本大爺來客串王子吧!」宇髓挺起胸膛對著自己豎起了大拇指。「要客串就要客串最華麗的,小角色可配不上本大爺!」

「事實上,王子在童話故事裡才是真正的小角色呢。」一旁看熱鬧的香奈惠老師微笑著,但似乎傳不進宇髓的耳中。


「這可真是麻煩呢,畢竟宇髓跟我也是高中時代的好友了!但是千壽郎是絕對不會讓給你的!」杏壽郎站了起來,一雙杏眼燃燒著,嘴角掛起好戰的笑,彷彿下一秒就要丟出手套決鬥,不,如果他有手套的話,搞不好已經丟了吧?


「又沒有人說王子只能有一個!」宇髓華麗的撥了撥頭髮說著。


「姆唔!好像也有點道理……」杏壽郎居然就這樣被簡單說服了!「那麼,我只好從宇髓的魔掌下保護千壽郎了!」

「這就不是仙度瑞拉的劇情了吧……不過好像很有趣。」香奈惠拿出手機敲了個訊息給無一郎,表達宇髓有意願擔任話劇裡頭第二個王子的角色。



而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執行委員在文化祭前其實有一堆事情要忙,加上還牽扯了老師進來,一直到正式上演前,都沒有全員到齊彩排過。



鬼滅學園的文化祭,似乎又將迎來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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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非常令人不安,但是時間會過,任務要完成,即使沒有彩排也要硬著頭皮上,還好戲劇社很有義氣的在背景和一些小配角上都給予全力支援,至於是不是受到了學生會長以下期的社團經費要脅這件事情,戲劇社表示不便說明。



但是沒彩排還是太硬了,所以他們還邀請了一位旁白,同樣是因為音樂祭取消而消沉,《摩登野人民主主義》的天字第一號粉絲,同時也是粉絲俱樂部唯一一個成員的富岡義勇。



『從前,從前,在某個小地方,有一個有錢的商人,他跟第一任老婆生了個小孩叫做仙杜瑞拉......仙杜瑞拉過得很幸福,可惜好景不常,母親病死了,後來商人娶了個帶了兩個拖油瓶的後母,然後商人經商途中還遇到意外死掉,於是可憐的仙杜瑞拉就被後母和兩個繼姊虐待著......』富岡義勇拿著劇本,毫無音調起伏的念著旁白,雖然說毫無音調起伏卻意外地好聽,讓學生們竊竊私語著,畢竟平常聽到富岡老師說話通常都是「違反校規!裙子太短!頭髮給我染回來!」之類的聲音,聽到富岡老師這麼說話反而非常新鮮。



「仙杜瑞拉,仙杜瑞拉,你在哪裡。」比旁白的義勇更加沒有起伏,甚至缺乏熱度的聲音從喇叭傳了出來,學園公認的美少年,時透無一郎穿著紅色的洋裝,淡色髮尾的黑髮垂落在大紅色衣服上,人氣美少年的出場馬上引起了觀眾們的歡呼以及掌聲。


 

「無一郎!!嫁給我!」

「無一郎!我愛你啊!!」觀眾席傳來熱烈的歡呼與告白,甚至還不知為何喊無一郎姐姐的,校園美少年對著觀眾席報以一笑,騷動久久無法平息 。


 

擔任旁白的體育老師覺得有必要維持秩序,於是喊出了「最高品質-」然而平成年代的孩子根本不懂昭和人的梗,仍然大聲歡呼著,而無一郎則以完美的微笑對觀眾拋飛吻。


 

只見被徹底無視的魔鬼體育老師手持竹刀,跨著大步走向舞台中央,「磅!」的一聲將竹刀劈在舞台正中央的大喇叭上,用深不見底的眼眸瞪視著觀眾,一瞬間全場安靜了下來,義勇也滿意的走回翼幕。


 

「……仙度瑞拉你在哪裡?」小小的插曲顯然無法阻礙無一郎,他又回到原本的臺詞上,終於能夠出場的女主角也終於發出了聲音。

「母親大人,仙度瑞拉在這裡呢。」


 

穿著充滿補丁,刻意撲上灰塵,把洋裝和金色的頭髮都弄得髒兮兮的煉獄千壽郎提著水桶和抹布登場,從水桶的重量看來,那個桶子裡頭真的有水,不過千壽郎好歹也是練家子,提起來健步如飛。


 

「請問母親大人有何吩咐。」只見洋風打扮的仙度瑞拉水桶往旁邊一放,禮儀端正的在舞台上跪坐了下來,直接行了一個大禮,禮儀端正的程度就算是最挑剔的惡婆婆都找不出缺點,更別說是在行禮時常被挑剔頭抬太高的無一郎。

不過這是角色的宿命!不能避免!


 

「瞧你這一身破爛衣服,不知道的人還當我虐待你。」無一郎極為完美的演出刻薄的後媽樣,手上不知哪來的扇子挑起千壽郎的下巴。「你是故意裝可憐,想讓左鄰右舍同情嗎?你這小賤人。」


 

「只是認為沒有必要頻繁的購買衣物而已,母親大人和姐姐們如果省吃簡用一點,我們還能過上好一陣子呢……」千壽郎別過頭,努力扮演一個說話有點欠揍的仙度瑞拉。


 

「你長這麼醜穿這樣剛剛好。」接著出場的是美少年二號時透有一郎,為了與扮演後母的弟弟區別,穿著點綴亮片與蕾絲的藍色的洋裝,現場的時透兄弟狂粉又再次吶喊著「L、O、V、E、時透」,甚至還有人拿出螢光棒揮舞著。

而緊跟在其後的是明顯沒打算做太多打扮,臉上完全沒有化妝,女裝穿得不倫不類,白色洋裝前襟大開露出怎麼看都不是「姐姐」胸膛的不死川實彌,甚至洋裝下襬還一口氣開叉開到大腿根,一出場就左右張望著,還低頭問了千壽郎「神仙教母在哪裡?」


 

啊啊啊……兄長,千壽郎覺得好累啊……

雖然非常想哭,但千壽郎還是低聲的跟實彌說還沒輪到神仙教母的戲份,就只是算輪到了,神仙教母跟繼姐也沒有同框啊……

還好他們的脫稿演出在時透兄弟親衛隊的掩護下沒有露餡,但是觀眾席一角的煉獄家親衛隊似乎有點坐不住了。


 

「居然敢欺負我兒子!我跟瑠火的小孩哪裡醜!」煉獄槙壽郎挽起袖子準備起身,被旁邊的瑠火用力的擰了一下大腿。

「閉嘴安靜看戲。」

「可是瑠火……」

「傻的,那是話劇,我們的孩子當然是世界上最可愛的。」


 

既然玄彌還沒出場,實彌也就好像有那麼點興趣缺缺了,他斜眼看了下只做了簡單的人身攻擊就不盡責的跟觀眾開起偶像見面會的時透雙子,以及旁邊一臉苦大抽深又要衝出來叫觀眾安靜的富岡義勇,將千壽郎放在旁邊的水桶提起來,毫不猶豫的往千壽郎頭上淋下去。

「長得醜,穿甚麼都一樣,但至少把灰塵沖乾淨,灰姑娘。」


 

嘩啦啦的水聲跟實彌享譽全校的冷酷聲音透過喇叭傳遍整個禮堂,本來還熱鬧應援的後援會安靜了下來,時透雙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實彌的動作,千壽郎低著頭,被濕透的頭髮掩蓋的臉龐看不出表情。

實彌倒完了水之後毫不猶豫地把水桶往旁邊一扔,鐵製的水桶發出哐啷的聲響滾倒在舞台上,實彌也不理另外兩個現在手抓著手彷彿被嚇到的雙子,逕自走下舞台。


 

這一瞬間,燈控精準的掌握了時機,燈暗。


 

「快點過來幫灰姑娘把頭髮擦乾!」

「備用的衣服!快!」

「換場換場!」

「叫富岡老師不要發呆了!旁白啊!」


 

「抱歉啊小煉獄,剛剛一時間覺得這樣比較有衝擊性就……」後台裡,看千壽郎換好衣服,戲劇社的成員正在幫他把頭髮擦乾些,實彌有些愧疚的上前道歉。

「啊……不會的!請不要在意!不死川老師的演技很有衝擊性呢!剛剛真的有被欺負的感覺!本來還有點不安,但不死川老師果然很厲害呢!」不然一上來就問神仙教母真是嚇死我了,千壽郎硬生生吞下後半句。


 

雖然說早就知道千壽郎於情於理都不可能對自己生氣,這個道歉也只是形式上的,但是不只沒有生氣,還反過來誇他一頓還真是始料未及。

「你喜歡吃萩餅嗎?下戲後請你吃。」

 

「那就謝謝老師了,那我要上場了,等下有玄彌學長的戲喔!」千壽郎笑著回應實彌,然後跟著旁邊盯場的戲劇系成員回到翼幕。

實彌正準備也跟去看玄彌登場,卻聽到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是個好孩子對吧,千壽郎他。」


 

只見王子二號機穿著一身看起來人設跟灰姑娘好像不太符合的衣服,一身和洋混搭的立領制服和羽織以及金色帶著紅色髮梢的假髮,從後頭搭著實彌的肩膀。


 

「又不是現在才知道煉獄家的品性都跟教堂走出來的一樣,你穿那甚麼衣服?」實彌翻了翻白眼,拍掉同僚的手。

「幫班上的同學出角色扮演,最近很流行的動畫喔!主角的頭髮跟煉獄一樣華麗!」宇髓笑著伸出大拇指比讚,而根本不想理他的實彌直接回去翼幕看戲。



 

「母親啊,我親愛的母親,我究竟該如何是好,無論我如何隱忍,繼母和姐姐們也都只是變本加厲而已。」舞台上已經換了場景,千壽郎仙度瑞拉對著亡母的墳墓哭訴。


 

只見舞台上突然狂風大作(工業扇開到最大),霧氣瀰漫(乾冰機催到最猛),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墳墓的旁邊,只見不死川玄彌-神仙教母,穿著一身點綴著黑色亮片的巴洛克風式華麗澎裙,剃去兩旁頭髮的黑色長髮盤起,戴上了式樣繁複的黑色蕾絲綴白珍珠頭飾,而那蓬裙的下居然跨著一隻道具狗…不,是狼嗎?還刻意做了一堆傷疤,看起來跟不死川實彌居然有那麼點神似?

不,重點已經不是道具狗了,這哪是神仙教母,這是黑魔女吧?!戲劇社的同學是在玄彌身上花了多少功夫啊?!



 

「灰姑娘人呢!快出來領衣服!」不知道是不是乾冰太強了,玄彌好像沒看到千壽郎,重點是現在也還沒到領衣服的戲啊啊啊啊啊!現在不是先安慰灰姑娘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然後還有王宮送邀請卡的場景嗎?!不要擅自加速啊啊啊!



「啊啊!是我的神仙教母嗎?上天聽到我的禱告了嘛!?」千壽郎大聲地唸著台詞,直接無視剛剛玄彌說的話,為什麼不死川兄弟上來都在胡搞,千壽郎真的好累啊兄長!



「這禮拜天會舉辦王子的招親舞會喔,我幫你準備了很好看的衣服,快點換上吧。」玄彌似乎完全沒有GET到千壽郎的意圖,依舊繼續催千壽郎換衣服,他一招手,只見穿著麻雀頭套扮演麻雀的戲劇社員拿了三套衣服出來,展示給觀眾看。


 

只見三隻麻雀演員分別刁著死亡重金屬風的皮衣、比基尼泳裝、以及藤花紋樣的和服。千壽郎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已經不是彩排的問題了,戲劇社這是在報復學生會嗎?絕對是在報復吧?但是也不該針對他煉獄千壽郎來啊。


 

玄彌看到麻雀演員拿出來的衣服似乎也呆了,顯然黑魔女神仙教母自己都沒想到麻雀拿出來的衣服連時代都錯很大,黑魔女至少還算同一個時代背景的。更扯的是拿著比基尼的那隻麻雀演員還特別開心的在千壽郎旁邊繞來繞去,一副意圖逼良為娼的樣子。


 

「穿……穿就穿!誰怕誰啊!」千壽郎握拳站起,充滿氣勢的聲音讓觀眾席發出如雷的掌聲和笑聲,顯然這齣仙度瑞拉已經完全被定義為搞笑劇了。


 

「仙度瑞拉!你再那邊摸什麼!還不回來做晚飯!」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一個所有數學不好的學生都會做惡夢的聲音響徹舞台,很明顯看來基因跟後母不是同一個的繼姐出現在舞台上,手一伸就抓住了那隻叼著比基尼的麻雀演員,散發出驚人的殺氣。「怎麼這裡有叼著破布的麻雀啊?仙度瑞拉,是你養的嗎?」


 

不死川實彌看不下去了,但狀況顯然更混亂了,怎麼辦啊神仙教母,怎麼辦啊灰姑娘 !


 

「不……我跟姐姐介紹!這位是我的教母!是他養的!」啊啊啊啊啊我不管了!不死川兄弟都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千壽郎破罐子破摔,右手食指一伸,毫不猶豫的指著看起來也傻眼到家的玄彌。


 

「請問教母願意跟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嗎?」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實彌毫不猶豫的把麻雀連同比基尼一起扔到地上,雙手握住了黑魔女神仙教母的手,不得不說這一黑一白的畫面對比起來相當的漂亮。

「什、什麼、大……這位大姐!我還有事!總之灰姑娘你記得去舞會啦!三件都送你!」玄彌連忙把實彌的手一甩,逃之夭夭下台去了。


 

「敢跑?膽子很大嘛!給老子等著!」實彌捏得手指作響,跨著大步揚起白色蕾絲裙襬跟著下舞台,而終於只剩下灰姑娘一個人的舞台上,聚光燈打到了千壽郎的身上,他努力的從地上的一團混亂裡頭翻出一張大卡片,高高的舉起,努力的當舞台上唯一一個正常演戲的常識人。

「這是王子的舞會邀請卡嗎?我也能去嗎?」


 

燈暗


 

千壽郎走下翼幕,心情已經累到最高點,整個人都只想回家投入兄長的懷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慢著,等下是不是兄長的戲……

一邊想著,千壽郎就被個熟悉的氣味和溫度抱個滿懷,溫暖堅實的胸膛讓千壽郎差點哭出來。

「兄長……?」


 

「千壽郎很努力呢,我都有看到哦!」穿著白色點綴金邊與流蘇的王子服,煉獄杏壽郎抱著自己精神上已經完全是個灰姑娘的弟弟,寵愛的親了親弟弟的頭髮。


 

啊啊……兄長……好帥……

只見杏壽郎穿著如同童話繪本一般的白色禮服,上衣點綴著金色的鈕扣與流蘇,赤色的腰帶將長上衣束起,下襬跟好遮住到胯間,掩蓋了紅色緞面緊身褲可能造成的尷尬,又極為完美的突顯杏壽郎的身材。

「兄長……千壽郎能當灰姑娘真是太好了……」千壽郎滿懷感激的依靠著煉獄家長子溫暖的胸膛。


 

「咳,我無意打擾但是,麻煩一下,輪到王子的戲了。」其實比千壽郎更加精神耗弱的導演神崎葵,頂著看起來已經快不行的表情說著。


 

「啊,對啊,那千壽郎,我們等一下見了!」杏壽郎飛快地在弟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走到翼幕就位。


 

燈亮


 

『王宮裡頭,國王正陷入煩惱,因為王子已經成年,卻始終沒有結婚的對象,這是影響王國存續的大事。』旁邊毫無聲音起伏的唸著。



「我、我的兒子啊!你的婚期也該到了!我已經為你安排下禮拜的舞會了!到時候各方淑女都會前來,你大可在其中挑選你的良配!」隔壁美術高中的甘露寺蜜璃也不知怎麼搞得居然被情商來當國王,厚重的披風跟王冠強調他國王的形象,但那件領子開的很低的絲綢襯衫倒是大量露出完全不屬於「國王」這個性別的特徵。



「父親大人!我已經有心儀的對象了!」只見威風凜凜的王子看著觀眾席而非看著國王,以戲劇來說完全沒問題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心跡。



「咦咦咦咦!!已經有心儀的對象了!?這、這可如何是好!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留著粉紅色三股辨的國王馬上慌了手腳,劇本上不是這麼寫的啊!有心儀的對象還開甚麼舞會啊!童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啊!


「王子,請不要胡說,兩天前你才說沒有任何對象。」只見旁邊穿著黑白雙色洋裝,用領巾擋著嘴唇的王后冷冷地說著,脖子上還為著條蛇。

這國家的神仙教母跟王后都很顯然有點問題呢。



「下一次的舞會,我就會帶著他來見兩位的!」杏壽郎王子毫不猶豫地說著,觀眾們卻是一頭霧水,因為灰姑娘的劇情大家都很清楚,王子最後當然必須與灰姑娘在一起,問題是這齣舞台劇完全沒有任何王子與灰姑娘已經見過面的劇情,這已經有心上人的設定顯然問題很大。

「關於這個問題,就由我華麗的來為父王和母后解答吧!」只聽到學園大人氣得美術教師的聲音傳來,觀眾們立刻報以熱烈的掌聲。


 

只見宇髓天元穿著亮藍色緞面中世紀歐式宮廷服,胸前大大的領巾高高的飛揚著,伴隨著七彩霓虹燈以及迪斯可球和乾冰華麗的吊著鋼絲從天而降,音效組稱職的給予華麗的1812序曲,這部灰姑娘的配角每個都比主角搶戲這件事情似乎已經成為定局。



「哼哼......這就要從兩年前說起了!」只見宇髓撥弄著頭髮,開始訴說一段可歌可泣的王子下鄉巧遇貧窮美少女的故事,講述著兩年前微服出巡的王子杏壽郎殿下在市集與一位少女在轉角撞到愛,兩人私下互許終身,本來說少女的父親經商回來就要提親,卻始終沒有得到少女消息的戀愛故事。



「然而!在我華麗的運籌帷幄下,我們找到了方法!就是辦理一個邀請全國少女的舞會!想必大哥的夢中情人也會因此而出現吧!」


「原來......我都不知道有這種事情啊!!我兒!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呢!!像這樣令人小鹿亂撞心跳澎湃的戀情,我一定打從心理支持的啊!!」只見蜜璃國王眼眶泛淚,衝上去雙手握住王子的手大喊著。

「太好了,那就來辦舞會吧,然後這太不成體統了,你們兩個離遠點。」王妃冷冷地介入兩人中間,把緊抓著杏壽郎的蜜璃扯開。



自稱華麗的祭典之神,劇本裏頭本來沒有的二王子成功救場,燈暗。



多虧灰姑娘是經典童話的福,雖然劇情丟三落四,內容夾七纏八,配角比主角顯眼,但觀眾還不至於看不懂,就當成個搞笑劇看得開開心心的,但是經典的畫面還是要演到的。



「總之,灰姑娘會給我們家丟臉,所以不准參加舞會,而且你連漂亮的衣服都沒有。」扮演後母的無一郎冷冷地說著,表情從各種方面來說都很有說服力。



後母、兩位看起來就像不同爸爸的姊姊坐在沙發上,對著跪坐在地上的灰姑娘說著。



「其實有人送了他一件藤花和服。」壞姊姊實彌極不端莊的大張了雙腿坐在沙發上說著。


「時代設定不對,不准穿。」有一郎扮演無情的壞二姊,輕易地說出突破第四道牆的話逗笑觀眾,但他的表情看來完全不明白觀眾為什麼笑。


「好吧,反正灰姑娘不准去就是了。」壞大姊聳聳肩,然後拿出一本,呃,數學習題?「年輕人就該好好讀書,不要想甚麼舞會,這本習題明天早上要全部解完,不然就追加一百題。」



完全脫稿演出,但是虐待的程度讓扮演後母跟另一個壞姊姊的實透兄弟都倒吸一口氣,連觀眾都感受到這種凌虐的恐怖之處。

「是、是的......姊姊大人......」千壽郎恭敬的雙手接下習題,懺抖著目送壞姊姊和後母下舞台。



舞台上只剩下仙杜瑞拉一個人,他該拿這本習題怎麼辦呢


當舞台上剩下仙杜瑞拉一個人時,聚光燈打在他身上,背景音樂悲愴的響起,他拿起那本習題,將上頭寫的「高三數學必勝模擬考」這幾個字展示給觀眾看,委屈地掉下了眼淚。

「我才高一啊.......」千壽郎灰姑娘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撕掉手上的習題本,但他的手才搭上去,觀眾席就一致的傳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沒有人可以撕掉不死川實彌給的習題,就算是演戲也不能。



「神仙教母!請救救我啊!」依照劇情,神仙教母必須出現來拯救被刁難的仙杜瑞拉,並且給予她玻璃鞋以及南瓜馬車,還有美麗的洋裝。



可惜,上次出手把千壽郎救出荒謬的選衣劇的不死川實彌這次又變回問題的來源,只見神仙教母被壞姊姊公主抱著出場,神仙教母整個人的臉埋在手掌中,露出羞得通紅的耳朵。



煉獄千壽郎真的受不了了,這都甚麼跟甚麼啊,一定要亂成這樣嗎?就不能好好的把戲演完嗎?這不就是個灰姑娘嗎?

千壽郎不禁悲從中來,赤色的大眼落下淚水,而且一旦掉下了眼淚,就怎樣也停不下來了。

「為、為什麼會這樣啊!我的王子到底在哪裡!這童話劇本是不是搞錯甚麼了啊!」千壽郎忍不住放聲大哭。



「我聽到了你的悲泣,仙度瑞拉啊!」還被壞姐姐公主抱的神仙教母終於把手放下來,露出就算上了粉底還是隱約可見透紅的臉。「事實上王子跟觀眾大概也都要受不了了!所以!南瓜馬車啊!把王子帶來吧!」玄彌一邊喊著一邊高舉雙手,打雷的音效與燈光的閃爍配合,只見戴著老鼠頭套的戲劇社社員拖著南瓜馬車的佈景板跑上舞台,杏壽郎王子颯爽登場!



「我親愛的仙度瑞拉。」杏壽郎從南瓜馬車道具佈板後走到舞台中央,對千壽郎伸出了手,大眼還含著淚水,委屈的抱著數學作業簿的千壽郎吸了吸鼻子,把右手交到杏壽郎掌中。

只見杏壽郎微一用力就將千壽郎拉了起來,順勢抱著弟弟的腰轉了一圈,將千壽郎摟在懷裡。



「我不知道該說甚麼才好,我實在不太擅長甜言蜜語,但是,我有自信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也許我們會面臨很多困難,很多的不諒解,但是,我們會一起渡過、一起前進。」杏壽郎蹲下身子,輕撫著弟弟的臉龐,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千壽郎。「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對於兄弟扮演情侶這事情似乎毫無障礙的觀眾席響起如雷的掌聲,旁邊的壞姊姊也不知何時就抱著神仙教母下台了,舞台燈在掌聲下轉暗,一陣忙碌的推布景聲後,舞台燈再次亮起,扮演國王與王后的蜜璃與小芭內在王座上交握著雙手,顯然有點過度興奮的國王臉頰飄著紅暈。



換上了禮服的王子杏壽郎與換上白紗的千壽郎牽著手登場時,觀眾席再次爆出掌聲,雖然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的煉獄夫婦也一邊鼓掌一邊拍照,反正演戲......嘛?

經典的結婚進行曲響徹劇場,王子與公主向國王與王妃行禮,外貌極為相像的兩兄弟在舞台上彼此相視,眼角似乎泛著淚光。



『於是,就如同我們大家知道的,王子跟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故事......』旁白的富岡義勇慢慢地走出翼幕,為這場多災多難的舞台劇劃下句點,而此時突然有個社員塞給他一張小抄要他照念,富岡看了下上面的字,老實的念了出來。『附帶一提,壞姊姊A也跟神仙教母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所以沒有人的腳被切,也沒有人被啄瞎,真是可喜可賀。』



END



我,要,回故鄉,結婚(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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