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30日 星期一

[鬼滅][煉獄家]力不能及之事(完)

 [鬼滅][煉獄家]力不能及之事(完) 



瘋狂的時代即將來臨了。

槙壽郎不太能說清楚這種預感是從何時開始的,畢竟他不是產屋敷家的人,炎柱一祠長久以來負責的都是斬殺、斬殺、再斬殺的任務,這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如果真的硬要說的話,或許是從關東大地震開始,也可能是從大正天皇死後開始,總之,那群孩子們用盡了全力斬殺了無慘,鬼殺隊也就此解散,但世界並沒有因為這樣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關東大地震中煉獄家運氣算是不錯,可能是因為本來就是作為與鬼對抗的世家,建築上十分強韌,並沒有在地震中倒塌,又因為刻意遠離人群群聚的地方沒有被火災波及,但也因此擔當了救護傷患的集中所,當時才16歲的千壽郎似乎也因此找到了天職,與蝴蝶的養子們學習如何看護以及急救,現在依舊在蝴蝶屋中擔任看護士的工作。

偌大的屋子剩下槙壽郎一個人,於是當生活恢復正軌後他開始招收學生習劍,有一段時間招生狀況還不錯,在富國強民的風潮下意外的容易招生,但學生們卻也容易離開,不知為何許多人自願從軍。
上次編輯 2 小時前
編輯

不,也不能說槙壽郎不知道原因,因為陸軍跟海軍都頻繁的到大學和道場徵兵,而不管是誰都不能拒絕,一旦稍有猶豫就會被斥責為「非國民」,槙壽郎還記的第一次聽到對方指著塌鼻子罵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直接把對方打出去的。

當然,攻擊招募官一事讓他被逮捕,千壽郎緊張的拿錢保釋他,但最終讓他沒吃多少苦頭就出來的原因還是產屋敷輝利哉的力量。

「世界正在變的瘋狂,槙壽郎。」當年才八歲就指揮鬼殺隊全員剿滅無慘的孩子成了十六歲的少年,但語氣卻老成的有如四十六歲的成年男子。「我看到黑色的漩渦把世界捲入,而我無能為力......本來以為......打倒了無慘,世界會變得更好的。」

槙壽郎沒有多說甚麼,只是向輝利哉到了謝,因為他早就知道也早就明白這種事情了,打倒了無慘只是消滅了一個問題,然而世界上還有很多問題,而大部分都是人類自己造成的。

比如共產黨,比如政變,比如戰爭。

受到影響的不只是道場,蝴蝶屋的病患與日俱增,許多是從滿州回來的傷兵,缺手、斷腳、瞎眼,現在作為蝴蝶屋主人的葵曾經這麼說過:
「我以為打倒了鬼,就不會再看到這麼多恐怖的傷了。」

不只如此,事情變得越來越糟,食糧的品質變差,醫療用品的取得不易,千壽郎越來越晚回家,甚至有時索性就睡在蝴蝶屋中,偶爾槙壽郎去看他們,就只會看到一群人忙得團團轉,病床排列的數量遠比惡鬼肆虐的時代更多,到處都是哀號悲鳴的人體。

葵的丈夫嘴平伊之助跟葵維持著奇妙的夫妻關係,無法適應都市生活的伊之助平時都住在山上當獵戶,因為葵越來越分身乏術,孩子甚至被伊之助帶上山撫養,他一個星期下山一次,當年俊秀的少年身材已然成熟高大,比起山豬更像頭熊。
「伊之助一直勸葵收掉蝶屋去山上住。」千壽郎曾對他這麼說。「他不喜歡醫院的感覺,不喜歡都市的感覺,更不喜歡到處都有的口號標語,加上最近砍伐樹木的範圍越來越大了,伊之助想要住的更偏僻些,這樣他們夫妻就會更加聚少離多了。」

至於他的兒子則是還沒結婚,明明不缺姑娘喜歡卻沒一個看上眼,槙壽郎也沒有催他,因為產屋敷輝利哉在保他出來之後也給了他們家一個建議:
「雖然好像很沒有道理,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千壽郎公子暫時不要成親,即使成親了,也暫時不要生子,我無法說明理由,這只是個預感。」

千壽郎似乎也不在意,即使後來千壽郎和產屋敷家的彼方小姐似乎處的很好,他與輝利哉先生都同意他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兩人依舊沒有結婚。

一直到紅紙(徵兵令)到了煉獄家時,煉獄槙壽郎才明白為什麼。

即使是產屋敷輝利哉的力量,也無法讓千壽郎再躲下去了,只要還在東京,只要還在蝶屋,左鄰右舍就會知道煉獄家有個四肢健全卻沒入伍的男丁,他唯一能夠當作藉口申請緩徵的只有千壽郎還沒結婚生子,而他已經是煉獄家唯一的兒子了,但隨著狀況更加惡劣,這個藉口中就會變得不管用。

瘋狂的時代來了,而且還會更加瘋狂。

這天他特別要千壽郎回家,他的次子與當年死去的長子長像幾乎沒有差異,但眉宇之間透出的氣質卻大相逕庭。
杏壽郎看起來意志堅定且威武不屈,千壽郎則是柔弱溫和,若杏壽郎還活著,大概早早被徵兵去滿州了吧。
然後,為了保護人而拿起的刀,就要開始斬殺人。

這樣想想,也許杏壽郎死得早,是一件好事。
不只杏壽郎,當年在最終之戰活下的柱─富岡與不死川,早在十年前過世了,在山上的竈門還活著,但從往來的信件可以看的出來,他的狀況也越來越糟,身體越來越虛弱,因此我妻夫婦也搬到竈門家一起住,好照應竈門夫婦。

該來的總是會來,不管是死亡,還是兵單。

「父親大人特別要我回家有甚麼要緊事情嗎?」他始終溫柔和善的次子在眼前端坐,早已逝去的長子影子重疊其上,他當初沒能讓長子不踏上戰場,但至少,這次他能做到。

「你離開蝶屋,去炭志郎那裏吧,他的狀況在惡化,家裡孩子又多,多個男丁幫忙會比較好。」槙壽郎如此說著。

「是的,上次的來信......看的出來炭治郎的筆跡越來越虛弱了,但是善逸跟彌豆子已經搬回去了,應該不需要我,而且蝶屋的人手越來越不夠了,我不能在這時候離開。」千壽郎皺起了眉,為遠方的友人擔心,但更讓他憂愁的還是眼前川流不息的病人。

「就算你不去,蝶屋也會失去你的,你很明白為什麼。」槙壽郎將懷裡的兵單推到千壽郎面前,溫和的次子眼神並沒有多大變化,倒不如說有種「啊,終於還是來了啊。」的感覺。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千壽郎低著頭苦笑。「沒想到我沒有到鬼,卻要殺人了......」
「不,你不會去殺人,至少這次不會。」槙壽郎抽回兵單,堅定地說道:「我會請輝利哉大人幫忙,把你從名單上拉掉,由我補上,但我跟輝利哉大人都認為徵兵將更為嚴重,到時候也許連輝利哉大人都無法使力。」

「等......等一下!父親大人年事已高!怎麼可以由父親大人.......!」千壽郎瞪大了眼睛喊著,得到的回應是槙壽郎的苦笑。
「就因為我年紀大,你年紀小,我才是更該拿走紅紙的人,千壽郎。而且說甚麼年事已高......我才50呢,而且身體比你還壯,你的手臂還沒我粗呢。」

「話不是這麼說的!父親大人!請不要有被徵兵的念頭!還是由我來......!」
「你的任務不是殺人,也不是當兵,身為煉獄家的嗣子,你應該很明白你的任務是甚麼,不是嗎?千壽郎。」

「啊........啊........所以您才要我先別生孩子.......」
「事實上要你先別生孩子是輝利哉先生的建議,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去吧,千壽郎,去竈門家吧,不要覺得這是逃避,千萬不要,你這是在實現約定,實現你跟杏壽郎的約定,好好的活下去。」

「.......但這事實上就是逃避啊.......父親.......我怎麼可以讓您代替我被徵兵.......」千壽郎的眼睛積蓄了淚水,他的次子仍是如此溫和柔弱而易感,要是真的被徵兵,一定很快就會死在戰場上。
「千壽郎......你知道嗎,我曾經無數次想過,為什麼瑠火死了,杏壽郎也死了,而我卻還活著,為什麼上天沒有拿我的性命懲罰我墮落的那段日子,以補償那些因為我的不作為而害死的生命。現在我知道了,這條命要留到現在,為了你,為了煉獄家的延續,為了未來而使用。所以......」槙壽郎伸出手,輕拍著已經跟當年的長子一樣高的千壽郎的頭。「離開吧,千壽郎,離開這裡,你千萬不能去那個把人類變成活著的鬼的地方,你也不該繼續待在這個人們清醒著瘋狂的地方。」

「你要好好活著,千壽郎,即使寂寞,即使痛苦,即使孤單,你要作為聯繫過去與未來的人活下去,作為延續生命而非剝奪生命的人活下去,這是我對你的最後命令,千壽郎。」

千壽郎拼命地搖頭,拼命地哭著說「不要」。於是他仍未遲鈍的身手派上了用場,他打暈了自己的兒子,然後將他交給早已約好,也準備去找竈門的嘴平伊之助。
「葵沒有要跟你一起走嗎?」

「啊啊,他放不下蝶屋,而且他也不會被抓去當兵,所以我想應該沒關係吧。」伊之助低下身把千壽郎扛起來往門外走去,然後將千壽郎放在自己的馬車上。「更何況我也會常來看他,我先幫你把千壽郎送去給炭志郎吧,他一定會很開心的。」不知何時開始,伊之助在也沒叫做過炭治郎的名字了。

「啊啊......拜託你了。」

最後,依照計畫,輝利哉讓人竄改了徵兵資料,變更了千壽郎的徵兵體位,同時也把煉獄家的徵兵名額劃到了槙壽郎頭上。

半年後槙壽郎踏上了前往南洋的軍艦,此後,再沒有活著回到日本本土。

而煉獄家的血統,仍然得以流傳下去。

END

關於之前提到的,這些人活下來仍然可能會上戰場,到支那、到南洋。

不知為何很想把煉獄家的兵單丟給煉獄爸,可能是因為我認為,槙壽郎會想要贖罪吧,為了自己的沒用讓長子代替成為一家之主戰死的罪。

[鬼滅之刃│煉獄家中心] 所能及之事 [G]





那個孩子在家裡。

他,不,應該說是「它」,用上了全部的聽覺跟視覺,聞到了那個孩子的味道。

它變成鬼已經有三年了,很長一段時間,它很低調,一直很低調,它潛伏在夜晚的商店街和暗巷、貧民窟,吃掉那些消失也沒人會在意的孤兒,它喜歡孤兒,雖然肉少了點,但小孩子身上的味道能夠吸引他的食慾,而且,與其讓它們孤苦無依悲慘的長大,不如成為它的食物。

早死早超生,下輩子投胎到有錢人家去吧。它總會對著孩子的屍體這麼說,這會讓它覺得自己很善良。

不過偶爾它也會盯上那些長得比較好的孩子,比方有錢人家的侍童,大戶商家的學徒,因為它們營養好,吃下去能讓它得到更多的力量,地位卻夠低,不會引起太大的騷動。
通常它不會去打擾那些如果吃掉的話會引人注意的小孩,因為它知道殺鬼人的存在,它可不想被找到。

所以它其實沒有很想對那個孩子出手—那個煉獄道場的孩子,他有一個哥哥跟一個父親,但道場似乎經營的不好,除了幾年前有一個女徒弟之外似乎沒有徒弟了;但即使如此那孩子終究可以算是個少爺,跟左鄰右社的感情也很好,他的哥哥似乎在當哪個大人物的保鏢,如果這孩子失蹤了,應該會引起很大的注意才是。

所以它放棄了,即使這孩子大概一個月會來他店裡買一次墨水跟紙,即使他躲在地下室就能聞到那孩子身上的香氣,他應該是傳說中的稀血吧?他的衣服似乎用討人厭的藤花薰過,但仍無法阻擋那股讓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但機會來了。

他的兄長死了,煉獄家舉行了低調卻很多人弔唁的葬禮,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吵了很久,在過了頭七之後一口氣冷清下來,它突然想到這是個很好很好的時機,因為它曾經聽這孩子跟他雇用的店員聊天,他說他的父親是酒鬼,他說他的哥哥是他唯一的驕傲。
上次編輯 5 小時前
編輯

而現在他的哥哥死了。

他仍然出門採購,但身上沒了藤花的味道,取而代之是壓不柱他血液香味的檀香,他臉上沒了笑容,失魂落魄魂不守舍。

如果現在吃掉那個孩子,有沒有可能會讓人認為,他是受不了失去兄長的打擊而自殺了?他的酒鬼父親應該不是障礙,他的父親偶爾才出一次門,他曾經在晚上看過他幾次,看頭髮就知道是同一家人,永遠都是經過他們書店門口,到隔兩家的酒店買酒,然後再走回去。

這樣的父親不會是阻礙,而且,像這種沒用的父親,哪一天一定會打孩子,那孩子多麼可憐啊。

它必須拯救他才行。

所以它來了。

它在新月的夜裡潛行,越過煉獄家高聳的圍牆,尋找著那孩子血液的香味,它很小心、很小心,即使偌大的房子裡另一個味道被酒精的氣味掩蓋,大概已經醉死了,它依舊很小心。

它在松樹的陰影下越過庭院,爬上走廊,它比老鼠更輕巧、比蟲子更安靜,又比餓鬼更飢渴,它越靠近那個味道口水就流得越多,它想像著自己的牙咬在那細嫩的脖子上會有多美好,它或許可以把那孩子用冰塊冰起來存著慢慢吃,它絕對不會浪費那孩子的任何一個部位,會好好的吃個乾乾淨淨。

它想像著,爬行著,靜靜地把手搭上了紙門。

然後,它的手不見了。

它不明白,不明白發生了甚麼事情,燒灼般的疼痛從切面傳來,它的手掉在地上,它痛的想要慘叫,卻在張開嘴的一瞬間被切開了下巴,它拼死命往後跳四處張望想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卻只看到渾身酒氣的男人站在一邊,手上還拿著一把刀。

「你這蟲子竟敢爬進我家,準備好死一萬次了嗎?」

它沒有發出慘叫。

因為它做不到。
它被切開,被肢解,它的頭被砍成兩半,脖子被挖空,它沒辦法發出聲音,血從斷面處噴灑而出然後被土地吸收,它再生然後馬上被挖開,那個男人無比準確地切開它身體的每個部份,帶著冷冽的殺意跟狂氣,執行精準又機械的作業。

它想求饒,但它辦不到,那個男人讓它發不出任何聲音,夜裡只有那個男人穩定的呼吸和刀切過肉體的聲音迴盪;它想逃但它辦不到,男人的刀比它再生的速度更快,它連腳趾都長不回來,甚至連爬行都沒辦法做到。

「鬼、鬼、該死的鬼,你們為什麼要存活在世界上......」男人揮著刀,不斷揮著刀,赤紅的眼睛比鬼更像鬼,他的衣服上濺滿了它噴出的血,它的手上滿滿的都是血,它連慘叫和求饒的念頭都逐漸變得空白,也許是因為它的腦袋已經被切開來三十次,又或是因為它看起來比任何被鬼吃掉的屍體還要破爛。

自從成為鬼之後,它第一次期望著太陽快點昇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刀停了下來。

然後他覺得自己燒起來了。

藤花,是籐花。藤花毒在燒著它已經碎成肉片的身體。

很痛,不過沒關係,它終於可以死了。

「多管閒事,宇髓。」

男人看著地上被帶著藤花毒的苦無毒死,燒灼著消失的鬼,舉起葫蘆想喝一口酒,卻發現葫蘆上沾滿了鬼血,他嫌棄的啐了一聲,把手上的葫蘆用力丟向圍牆上的人影。

「是嗎?我倒覺得我至少幫你省下了一直分屍他到天亮的力氣。」宇髓接下了沾滿血的葫蘆,嫌棄的望了那酒葫蘆一眼之後吐了吐舌頭,隨手扔道圍牆外的某個角落。「你的日輪刀呢?槙壽郎?」

「......你來幹甚麼?」完全沒打算回應宇髓的問題,前前炎柱灰暗的眼神甚至沒有朝曾經共事過的音柱抬去。

「.....我剛好在附近,烏鴉說有鬼跑來你家了,雖然我是不覺得需要煩惱,不過我還是來了.......反正都來了,我說你啊,槙壽郎,你兒子都死了,不打算回來嗎。」

「回去......又能怎樣?我兒子都死了,如同螻蟻,毫無用處。」

「.....他救了兩百多條人命。」宇髓皺起了眉頭。

「那又如何?」槙壽郎笑了,如同哽咽一般的笑了。「你知道帝國送了七萬人去西伯利亞參戰嗎?殺鬼救人甚麼的,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劍術的造詣達不到頂點,救人的速度快不過殺人,這一切都是白費工夫。」

「是嗎?那你幹嘛這麼認真砍那隻鬼,讓他吃了你跟千壽郎不就好了。」宇髓跳下圍牆,輕巧的踏在散落著鬼的屍塊與血的地上。「我沒必要跟你說大道理,你比我還懂,甚至曾經對我說過.......所以我也不想說了。」宇髓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仰天嘆了口氣。「說真的,主公是勸你回來暫代炎柱的,不過看你的反應也知道不可能了,反正都來了,我去給杏壽郎上柱香吧。」

「......我沒有力量去保護別人,我現在所能保護的,只有這棟房子所及的範圍而已。」槙壽郎拖動腳步,朝著靈堂緩慢的移動。「我甚至沒能力保護杏壽郎。」

「那你就好好保護這棟房子吧,地縛靈。」宇髓聳了聳肩。「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會要人一定要殺鬼至死的人,只是槙壽郎……你應該不只能做到這些才對。」

「……」
「為了後輩,為了下一代,為了未來,試著振作起來吧。」
「……你再囉嗦,我就把你打出去。」槙壽郎圓睜雙眼,散發出森森的陰氣。「這把刀就算殺不了鬼,也能殺了你。」

「哈……要是你真的想威脅我,就不會用這種連千壽郎都吵不醒的音量跟我說話了。」

幾個月後,宇髓天音以左手左眼為代價,與炭治郎等人一同斬殺上弦之陸。

又過了幾個月,扛著赤紅的日輪刀,前任炎柱出現在前任音柱的面前,與他一同護衛產屋敷輝利哉。

以產屋敷燿哉為首,八成鬼殺隊隊員死盡,剿滅鬼舞辻無慘。

暗夜中食人鬼存在的時代,於焉結束。

(END)
其實不算END(思)因為還有下一篇
只是試著想寫勉強很帥的槙壽郎

2020年11月29日 星期日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七)




「你的身體狀況是否已經復原了呢,杏壽郎。」產物敷帶著微笑望著在眼前單膝跪地的煉獄,後者回以充滿活力的聲音。

「讓主公為屬下的身體狀況擔憂實在令杏壽郎汗顏,目前已經徹底回復了,蝴蝶也罵了我一頓,開了許多藥給我服用,也給我備用針劑了,必定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作為鬼殺隊不可或缺的柱,煉獄家長久以來支持產物敷,把自己的子女後代以及終身幸福都交到了產物敷手上,產物敷欠煉獄家的難以記數,若杏壽郎為了任務而輕忽自己身體狀況,勉強自己出任務,我也會於心難安,請杏壽郎務必注意自己的狀況。但也不需要操之過急,畢竟你們每一個人都如同我的孩子,你們的幸福亦是我的期望。」產物敷如同音樂般悅耳的語氣讓煉獄心情十分輕鬆,但也有一些羞稔。

「關於屬下的……婚事的部份,屬下確實也對自己的優柔寡斷感到汗顏,我想近期應該會有決定。」

「呼呼,我才說了要你別操之過急啊。」產物敷輕笑著。「好了,這個部份我們就先擱下吧,關於無限列車的事情,你要親自出馬是嗎?」

「是!該區域被派遣過去的劍士都失去了蹤影,其中甲級的如月我曾經親自指導過一陣子,雖然毅力也許有所不足,但判斷力更經驗以及責任感都是上上之選,像這樣的劍士都無法倖存,恐怕對手是十二鬼月,必須由我親自出馬!」

「我同意你的判斷,選擇列車這樣的地方當作據點,對手想必十分狡猾……我會挑幾個隊士做你的助手,你就先前去察探吧。」

「是!」

煉獄打起精神向產物敷道別,正準備離開時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蝴蝶忍。

「喔!胡蝶!早安啊!來向主公問候嗎?」

「是問候沒錯,另外也有建議要向主公提……你呢?有任務?」

「唔姆!我負責的區域有輛「無限」列車,已經有四十人失蹤,連派去察探的隊士都消失了,我必須親自出馬才行!」

「是嗎……」胡蝶若有所思的偏了偏頭,即隨問到:「前幾天不規則發情之後,還有類似的症狀嗎?」

「這個!已經!沒有了!」突然被問到生理問題讓煉獄臉上一紅。「時透協助我之後發情期就平順的結束了,我也有好好吃你開的抑制劑了,至少出任務期間不能有意外發生!」

「都不知道該佩服你還是時透了,居然可以用氣味和玩具蹭一整晚也不交合……」胡蝶有些無奈的說著,煉獄的臉已經紅到堪比他披風下襬了。

「我覺得這個問題不適合在這裡談!」杏壽郎大聲的說著。

「但是你要出任務了,這很重要。」胡蝶微笑著回答,往前跨一步靠近煉獄,一股夜來香的香氣竄入杏壽郎的鼻腔,那是胡蝶忍的ALPHA氣味。「我沒吃抑制劑,現在你覺得如何?」

「……老實說,跟平常一樣,不,應該說……更沒感覺?」煉獄說的是老實話,他一直以來幾乎都對ALPHA的氣味很遲鈍,但至少能嗅出對方是個ALPHA,但現在胡蝶的味道在他嗅來跟普通的香水一樣。

所以這次因為那個少年的味道發情這件事,實在讓煉獄慌了手腳。

「嗯,太好了,看樣子我開的抑制劑你真的有老實吃。」忍點了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因為我打算推薦那個少年和他的朋友,當你這次任務的助手。」

「……」煉獄瞪大了眼睛,那個有著赭色頭髮和眼睛的少年以及他引人食慾的氣味浮現在他腦中。「為什麼?」

「因為你不是想收他當繼子嗎?沒有比一起出任務更能評估一個人的了,而且這段時間的修煉裡頭他的態度、進度和能力都十分的優秀,我認為他絕對能幫上你的忙。」胡蝶看著煉獄,解讀著他的表情。「你不喜歡嗎?」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我不得不說,他對我的影響很強烈,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狀況。」煉獄難得沒有馬上做出積極的答覆,而是皺起了眉頭,胡蝶還真有點意外。

「別擔心,我同樣會給他開強力的抑制劑,同行的還有另一個ALPHA,我會一併開,事實上你離開之後那個孩子也挺慘的,硬了一整天差點壞死了,不過還好他吃藥很認真,所以關他個一天也就沒事了。」蝴蝶忍笑著這麼說,煉獄真的想找個洞鑽進去了。

「胡蝶......」

「知道了,不說了。但是我覺得這也是個好機會,因為這種激烈的誘發發情現象,通常代表你們擁有相性很高的體質,你就趁這個機會觀察觀察要不要把他列入候補吧。」

「胡蝶你這種說法對時透很失禮。」

「喔?這可不像是當初為了找適合的對象,連悲鳴嶼先生都列入考慮的人說的話呢,更別說時透是自己來找你的。」忍依舊保持著笑容,但煉獄總覺得可以看到他的頭上隱約有天邪鬼的角。

「真是說不過你......」煉獄有些尷尬地用手遮住臉,雖然說他們都認識很久了,加上胡蝶是醫生,基本上對他的身體搞不好比杏壽郎自己還要清楚,但他還是有點不太習慣跟女性討論生理問題,更別說他們兩人還在主公宅邸裡頭了。「我知道了,總之我會列入觀察的,藥的部分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路上小心。」胡蝶揮著手向煉獄道別。

為了預防萬一,煉獄杏壽郎上了火車之後除了補打一針抑制劑,還連吃了十二個便當,以防各種層面的饑餓感產生。

但是當那個少年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他還是很清楚地嗅聞到,那個帶著陽光的稻穀香味。

「您還記得我嗎?煉獄先生,我是竈門炭志郎。」

「唔姆,我當然記得,帶著鬼的少年,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也很讓人難以忘懷。」煉獄微笑著對竈門說道,似乎也明白杏壽郎所指為何,少年的臉紅了起來,但還是規規矩矩地介紹了自己的妹妹和朋友。

「這位是我妻善逸,這位是嘴平伊之助,這兩位都是鬼殺隊的隊士,我後面的是妹妹彌豆子,這次授命來協助煉獄先生執行無限列車的任務。」

「我知道,胡蝶有先跟我說了,你就坐這邊吧。」煉獄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炭志郎立刻緊張地倒吸一口氣,然後又發現這個動作完全不對的揉著鼻子。

「我以為胡蝶給你開了藥了?」杏壽郎有些疑惑地望著對方。

「是、忍小姐有開藥給我,只是......我本身嗅覺就比較好,我大概也聞得出來煉獄先生應該也吃了很重的抑制劑,味道淡很多,但還是聞的到。」

「是嗎?如果你不想坐我旁邊也沒關係......」

「不!我想坐!我非常想坐!」

炭治郎連忙打斷煉獄的話,將禰豆子放在對面的坐位,乖巧的坐到煉獄身邊,這距離之下他們彼此都能嗅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只是多虧抑制劑的福,不至於引發發情現象。

但是雖然炭志郎坐下來了,煉獄反而不知道該跟對方說甚麼才好,眼下可不是個閒話家常的時機,這台列車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卻又說不上來,他一上車就從頭到尾走了三次,了解了基本構造和乘客的分布狀況,但並沒有看到或感覺到類似鬼的存在,卻有種莫名奇妙的黏膩感揮之不去。

煉獄推測對方大概是用了高強的血鬼術隱藏蹤跡,但卻又無法確定對方的所在地,最後還是只能乖乖坐回座位上,像這樣被動地等待對方出擊其實是相當不利的,但目前卻沒有別的方法。現下又多了這三個少年,雖然說他相信胡蝶的推薦,這幾位絕對能夠構成戰力,但是身邊這個少年的氣味多少還是影響到他了。

這實在是,有點不妙。

過了一陣子,反而是竈門炭志郎先開口問了一個他沒聽過的名詞─「火之神神樂」。

煉獄迅速的結束了這個話題,不只是因為他確實沒聽過,再者就是那種揮之不去又無法判斷來源的鬼氣其實弄得他有點心煩,雖然努力在後輩的面前掛著微笑,第六感鎖敲響的警訊卻在他的大腦響個不停。


而這個警訊,在那個看起來病懨懨的蒼白車掌剪票之後,化為黑暗。

TBC

這篇就....導入無限列車,只是無限列車大家也看過N次了,所以我就不把台詞再打一次了,看大哥演比較愉快(ㄍ)下一回就全面啟動了吧(?)

2020年11月28日 星期六

[鬼滅之刃]啊!夏季!─20201129不死川實彌生日祭[G][完]

[鬼滅之刃]啊!夏季!─20201129不死川實彌生日祭[G][完]




各位讀者大家好!

這是接續上次的安價《啊!夏季!─富岡義勇邊緣傳》設定的實彌慶生文。

接續上一篇的設定,時間快轉到1129,

這個系列目前暫訂名為《啊!夏季!》系列(請不要計較第二篇就是冬季的事情)


https://www.plurk.com/p/o40n4c 原噗請走,內有很爆笑的擲骰過程,非常推薦XD




正文開始===

不死川實彌在河邊洗衣服。


雖然這樣的事情可能會讓鬼滅隊士們大驚失色,或是讓認識不死川實彌的人倒退三步搖頭晃腦大喊「我不相信我看到了甚麼!」但不死川實彌確實會自己洗衣服,雖然不是很常這麼做。

當然身為柱,他其實沒必要自己洗衣服,畢竟主公為鬼殺隊士們提供了相當優厚的報酬,他也有請幫傭來家裡打掃跟做飯(雖然說是幫傭,但事實上也是隱,畢竟柱們的宅邸也有做一些隱藏措施,不能隨便請幫傭),只是有時候實彌還是會這麼做,某種程度來說,有點像是種整理心情的儀式吧。

畢竟小時候,家裡的衣服就是他跟玄彌在洗的。

雖然河水冰冷,但對於柱來說,這實在不算甚麼,甚至也有點修練的功能在,悲鳴嶼就是這麼做的。實彌把洗好的衣服丟進木桶裡,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小孩子的尖叫。

「正太郎!」一個童稚的聲音從河的對岸傳來,實彌記得那是剛剛在對面洗衣服的一對兄弟,現在岸上只剩下一個人,另一個孩子不知何時居然跌落水底掙扎著,岸上的孩子一邊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一邊要涉水下河!「正太郎!我馬上救你!」

「不要動!待在那裏!」實彌立刻大喊,被嚇到的孩子震驚地看著實彌,彷彿這時候才發現對岸有個大人在,而且還長得非常的......可怕。「不要動!我去救他!你往後退!」實彌確定那個孩子沒有要再往水裡走去的動作才跳下水救人。

實彌沒花多少功夫就把人撈了回來,因為河水其實不深,正太郎雖然嗆了水但意識還清醒,把人救上岸之後兩兄弟抱在一起一邊哭一邊道謝。

「謝謝你!大叔!」


「大叔.......」雖然被叫做大叔似乎讓實彌有點衝擊,但看他們兩兄弟開心的樣子,加上不用去殺個甚麼就能救到人這件事情讓實彌挺開心的,雖然自己冷得要命,但也算是不錯的吧。「算了,你們早點回去吧,你叫正太郎是吧,衣服都濕了,回家弄乾去。」

兩兄弟向實彌道了謝之後乖巧的彼此扶持回家,看著他們的背影,實彌不由得感到有些惆悵,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一個起落就跳回河的對岸,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擰乾又穿回去,接著拿起洗好的衣服回家。

「啊,哥哥......」回到宅邸時,一個有些意外的人影出現在門口,讓實彌愣了一下。

「哥哥,你回來了啊。」


「你來做甚麼?」實彌皺著眉,不客氣地說著,但至少沒有動手打人或喊著要他退出鬼殺隊了,自從上次不小心吃了玄彌手中的萩餅之後,玄彌的膽子又大了起來,時不時的就出現在他附近,如果自己一個人沒有理由來,就揪著富岡義勇陪他一起來(他媽的到底富岡義勇為什麼跟玄彌感情好起來了!?)久而久之,實彌也不再一見面就酸言酸語了(因為只要他一發怒,他們就會拿出萩餅,丟臉死了!),只是依舊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啊......那個,只是想問問,我的兜襠布,是不是不小心忘在哥哥這裡了......上次,那個、來哥哥家訓練的時候,回去發現少了一條,我在想是不是幫傭把我的跟哥哥的混在一起了......因為我上頭有繡姓上去.....」玄彌有些畏縮的,彷彿怕他生氣似的說著,明明都長得比他高大了,態度卻卑微的很。

但實彌也知道,這是只有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玄彌才會這樣,彷彿隨時怕踩到地雷一樣的謹慎,但這更讓他火大,火大到只要再多說兩句話,他就會叫他滾出鬼殺隊的程度。


「不知道,自己去找。」實彌咬了下牙,直接略過弟弟身旁推開門進屋。

玄彌呆在當場,一瞬間有點無法理解剛剛兄長的話,那句話的意思是.....讓他自己進去屋裡找嗎?這算授權嗎?


雖然有一點點的猶豫,但是能夠自由進去哥哥房子裡找東西確實很吸引人,也許還會翻到甚麼奇怪的東西也不一定......慢著慢著,重點是他的兜襠布。


玄彌謹慎地踏入月餘沒來的風柱邸,柱訓練在上個月就結束了,現在宅邸沒有其他隊士在,顯得相當的空曠。

玄彌想了一下,直接朝著哥哥的房間走了過去,畢竟如果是幫傭收錯了的話,最可能的就是收到哥哥房間裡去了,玄彌帶著點興奮又有些羞恥的心情打開了哥哥房間,房間裡收拾得相當乾淨,可能也是幫傭收的吧?通常內衣褲會擺在壁櫥的衣箱裡才是......

玄彌小心翼翼的把壁櫥拉開,果然看到了地元上有個老舊的藤製衣箱,他自言自語的說了聲「失禮了」然後把衣箱打開。

玄彌小心翼翼的把衣箱裡頭折的整整齊齊的衣物一件件拿出來查看,雖然這麼說其實也不多就是了,怎麼看都只有換洗的衣褲而已,翻了一下就看到一件上頭繡著「不死川」的兜襠布,這是他自己縫的,他認得出來,哥哥也有縫,就不知道是幫傭縫的還是他自己縫的了。


翻找中,一本書從衣服裡頭掉了出來,玄彌好奇地撿起來看,居然是一本看起來有點可疑的書。

「《如何挑選送給弟弟的禮物》?哥哥居然買了這種書嗎.......?」雖然說自己應該要自以為是一點,開心一點地認為這是哥哥想要買禮物給自己的意思吧,但是直到現在哥哥都還是對自己冷言冷語的,要不是炭治郎跟水柱前輩莫名其妙地充滿信心一直鼓勵他,說不定玄彌自己都放棄了呢....,還是不要抱持太多希望比較不會失望吧,哥哥還肯讓他進門就不錯了。


玄彌有些灰心的想著,一邊思考著要怎麼原封不動的放回去,但想想他也不知道是從哪件衣服掉出來的,就整齊地擺回去吧,反正是哥哥自己答應他進來找的,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玄彌一邊想著一邊把衣服疊回去,好好地將衣箱放回壁櫥,接著去尋找兄長的位置。他想到剛剛兄長手上好像拿著木盆,是去洗衣服了吧?是不是在曬衣服?


玄彌到庭院看了下,發現衣服已經曬起來了,但兄長並不在庭院裡,反而是浴室的窗戶似乎透出了蒸氣,是在洗澡嗎?

這是好機會......玄彌望著熱氣蒸騰的窗櫺,連忙要自己的烏鴉去找義勇,其實兜襠布只是藉口而已,即使沒有把兜襠布落在這邊,他也必須想辦法絆住哥哥,因為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啊!


本來自己只有找炭治郎商量該送哥哥甚麼禮物而已,不知為何水柱也饒有興趣的參加了討論,結果就變成了一個生日驚喜的計畫了。

說到那個生日驚喜計畫的討論也真是亂七八糟的,別說莫名其妙的一直聲稱跟哥哥是朋友的水柱有摻合進來,不知為何連退休的音柱大人也加入了討論,甚至炎柱大人和他的弟弟攪和進來了,不過也還好炎柱大人的弟弟在。

畢竟,前音柱大人提出的「如果要實彌高興的話,果然就是玄彌加上萩餅吧!那麼就做玄彌的萩餅人體盛吧!」這種亂七八糟的建議,炭治郎是聽不懂,水柱大人居然還贊成,就連炎柱大人都不覺得哪裡有問題的樣子,反而是炎柱的弟弟強烈的表達了反對。

「不、不對吧!風柱大人不是不死川隊士的兄長嗎?兄長會希望收到這種禮物嗎?兄長會希望收到我身上擺滿了地瓜當生日禮物嗎?」跟炎柱大人的面容極為相像的弟弟紅著臉說出了常識性的反論,不得不說,玄彌非常的感謝他。

姑且不論看起來年紀相當幼小的炎柱弟弟是怎麼知道人體盛這種東西,也暫且別管炎柱大人「我不知道不死川會不會高興!但是如果是千壽郎送我的禮物,不管是甚麼我都會很開心的!」這種沒抓到重點的反應,總之,最後的結論是─送一個大型的,用黃豆粉在紅豆餡上畫出玄彌的臉的萩餅。


「為什麼不是畫哥哥的臉?」玄彌當時提出了這個問題。


「因為如果要吃掉萩餅的話,就一定要破壞上面的畫吧?讓壽星破壞自己的臉很奇怪不是嗎?」炭治郎回答。


「但是破壞玄彌的臉就沒關係嗎?我就不會想破壞千壽郎的臉。」換炎柱提出了常識性建議,不得不說,玄彌發現炎柱一家恐怕是他認識的柱裡頭最社會化的人(雖然他覺得畫在萩餅上的話,炎柱自己臉跟他弟弟的臉還真是沒差多少)。


「沒問題的!因為風柱先生總是想要打玄彌!用萩餅代替的話也可以稍微釋放他的戾氣吧!」炭治郎帶著燦爛的笑容下了結論。

玄彌很謝謝炭治郎,真的,各個方面的,但不得不說,有時候還是會很想揍他。

總之,他昨天一直都在炎柱家裡,在炭治郎、水柱、炎柱弟弟以及莫名其妙又多出來的戀柱的協助下製作萩餅,雖然都不是有血緣關係的人,但歡樂與溫暖的氛圍讓玄彌想起了小時候家裡極少擁有的溫馨時光,偶爾哥哥會得到打工地方的老闆給的零用錢,媽媽和他們這群孩子就會買上一些肉,然後他跟哥哥去採野菜,大家一起煮著火鍋.......像這樣一群人在一起做料理的溫暖時光,真希望哥哥也能參加啊。

總之,接到訊息的義勇迅速的把事先已經做好的大型萩餅搬了過來,靜肅祕密的在起居室裡擺好矮桌以及大型萩餅,上頭的畫是水柱畫的,因為他堅持「要為朋友做點事情」,雖然玄彌一直很懷疑「朋友」的真實性,但至少畫的還算傳神,也就沒有甚麼意見了。

另一方面─

「都這麼久了,一點聲音也沒有......應該回去了吧?」泡了好一陣子澡的實彌如此想著,事實上他這人就連洗澡也是急驚風,即使因為跳河救人而全身溼透,也不需要花費多餘的時間泡澡,之所以遲遲不出浴缸只不過是因為在等玄彌離開而已。「到底是沒道別還是沒找到啊這小子......」實彌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爬出浴缸擦拭身體換衣服,走出浴室後信步朝著臥室走去,但在接近主屋之前,他就發現了屋內的氣息不對。


「多餘的氣息.......呼吸法?這群混蛋,盡做些多餘的事情........」實彌啐了一聲,他怎麼可能猜不到發生甚麼事情,主公大人一早就派烏鴉傳了祝壽的訊息,在怎麼遲鈍都知道今天莫名其妙出現在他家的人都有可能是來替他慶生的,問題是這氣息不只玄彌一個,八成還有莫名其妙跟玄彌感情好起來的富岡吧?還有那個鐵炭頭,這幾個混蛋走他家跟走廚房一樣.....

「......」實彌嘖了一聲,決定乾脆出門去殺鬼算了,他可不想應付那種麻煩的場景,雖然現在才大白天而已,他找個藤屋躲到晚上總成吧!


下定決心,實彌把木盆隨手往旁邊一放,就準備轉身出門去,沒想到一打開大門,就撞上了沒預料到的人。

「......你誰啊?在這裡幹嘛?」實彌一頭霧水的瞪著眼前看起來毫無特點、平凡,又一臉畏懼的隊士,實彌記得自己好像有見過他,應該是叫做村田的隊士吧?

「啊、那個、風柱大人.......」村田手上抱著一個大紙袋,畏懼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又慌張地四處張望好像再找甚麼似的,就在實彌已經不耐煩要揍人的時候,村田大聲喊叫了起來!


「炭治郎、義勇!風柱大人要逃了!」

「你說誰要逃跑啊!」實彌火大的揪住村田的領子,他懷裡抱著的紙袋就這樣落到地上,實彌定睛一看,好像是甚麼西洋玩意兒的樣子,就這麼一耽擱,實彌就發現自己被團團圍住了,不,這樣說也不洽當,圍住他的只有富岡跟鐵炭頭,但這兩個該死的水之呼吸使用者居然一前一後的堵住他的路。

「生日快樂,我給你準備了萩餅,親手做的。」富岡義勇站在實彌的前方堵住大門,面無表情地說著。


「我知道你準備了萩餅!你哪次不準備萩餅!都要送生日禮物不會有點創意嗎!?」實彌怒吼著把手上的村田往義勇身上一扔,被這麼吐槽的義勇似乎有點受到打擊,但還是好好地把同期的接住了。


「有喔,我們其實是有一點創意的,本來是要玄彌做萩餅的人體盛呢!」站在實彌身後的竈門探治郎用著天真無邪的笑容說著。

「玄彌的……人體盛?」實彌震驚的望著炭治郎,腦中出現了完全不能訴諸言語的畫面,不行,他絕對不能看到那種畫面!看在天上的媽媽份上!絕對不能!


不知道那個名詞帶給他太大衝擊,實彌完全沒注意到炭治郎說的是「本來」,實彌二話不說向旁一躍脫離水之呼吸二人組的包圍,竄上了自家的圍牆!

 

「不可以!!!不死川先生不能讓弟弟傷心啊啊啊啊啊!」只聽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認錯的聲音鑽入了實彌的耳朵,還來不及判斷對方到底在何處,一個沉重結實的人體就朝著自己的胸口撞過來,直接狠狠地把他撞翻到地上!


只見甘露寺蜜璃將不死川實彌壓倒在地,櫻色的頭髮伴隨著他激烈的搖頭動作甩動。

「不死川先生請千萬不要拒絕弟弟的心意!家人就是應該要感情融洽才對啊!而且萩餅我也有幫忙喔!請不死川先生一定要嘗嘗看!」


「你給我起來再說話你這個怪力女!」


「不行啦!如果起來的話不死川先生會逃跑!」

 

「我倒是覺得蜜璃你再不起來,不死川才真的要逃跑呢。」只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胡蝶忍閃過富岡義勇的身邊從門口走了進來,一邊指了指樹上的人影。


蜜璃順著胡蝶忍的手指方向望過去,只見不知何時伊黑小芭內已盤踞在樹上,散發出陰狠的怨氣瞪著不死川。

 

「你們這群柱今天是都閒著沒事幹嗎?!」不死川憤怒的將蜜璃掀翻,後者一個靈巧的跳躍直接離開了不死川實彌的身上,伊黑也跳下來站在蜜璃身前,一臉生人勿近的氣勢。

 

「確實是正巧沒什麼任務,煉獄先生說玄彌特別準備了慶生活動,我想說就順便來祝賀一下了。」胡蝶擺出了如銅牆鐵壁般的笑容,對炭治郎和義勇比了個手勢,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約好暗號的,居然一左一右的架住了不死川,硬是把他往屋裡拖。

 

「……」實彌望著天空,決定放棄掙扎,直接放鬆了全身的力氣增加這兩人的負擔權充抗議,否則不知道還會冒出什麼人來,噢對了好像沒聽到某個大嗓門的聲音,時透應該也不會湊這種熱鬧吧,至少還有柱認真工作呢,真是可喜可賀,實彌諷刺的想著。

 

「生日快樂!不死川!」被兩個水之呼吸傳人架入起居室的實彌還沒看到人就聽到了大嗓門的聲音,接著一串肥皂泡泡跟彩紙飄揚,散落在實彌身上和起居室的地板上。


好,是他太天真了,大嗓門怎麼會不湊熱鬧,這傢伙可是會認真的去找個道具眼鏡意圖逗富岡笑的人,但是他媽的為什麼時透也來了?吹泡泡丟彩紙是怎樣?特效嗎?


「生日快樂,不死川先生。」發現實彌的視線投向自己,面無表情的時透淡淡的祝賀了一聲,然後繼續吹泡泡,還故意超實彌臉上吹。

 

「你們……」實彌知道這時候再擺出什麼架子都沒有用了,他老弟的面子什麼時候比他還大了,居然除了悲鳴嶼之外的都請來了。他終於把視線落向坐在矮桌對面,用著期待的眼神望著他的玄彌,還有桌上那個超級大,還畫著玄彌的簡筆畫的萩餅。(但是做到這麼大還算萩餅嗎?根本是糯米紅豆飯吧?附帶一提,簡筆畫很可愛。)

 

「生日快樂,哥哥。」玄彌抬頭看著實彌,實彌才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玄彌就不知為何掉下了眼淚。


「你哭什麼啊!」實彌愣住了,他可還沒罵人啊怎麼玄彌就哭了。


「耶?我哭了?」玄彌似乎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掉眼淚,連忙用袖子揉眼睛。


「笨蛋,誰叫你用袖子擦啊!」實彌連忙低下身幫玄彌擦眼淚。


「可是哥哥也用袖子……」



「囉嗦!我的衣服剛換的還很乾淨!」


「謝謝你,哥哥。」玄彌笑了開來,燦爛奪目到實彌心痛的程度,他有多久沒見到玄彌的笑容了?

 

「看樣子你們兄弟是和好了嗎?!真是可喜可賀啊!」眼前的景象似乎讓公認的愛弟家煉獄杏壽郎十分感動,感動到打破眼前溫馨氣氛的程度。


「囉嗦啦煉獄!干你屁事!」實彌脹紅了臉,那張佈滿疤痕的面容更是紅的明顯。


「不死川先生不可以欺負弟弟啊啊啊!」


「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玄彌啊!」


「作為朋友,我希望你們兄弟能和解。」


「誰他媽是你朋友啦!」

 

眼前一場熱鬧溫馨的不死川實彌生日宴會就這麼展開了,而且也不知道是誰叫來的,後續悲鳴嶼扛著一大鍋魚湯進門,宇髓也帶著三個老婆和一車酒來湊熱鬧,風柱邸除了柱訓練之外,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

 

這場宴會直直鬧到晚上,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聯歡會,只是壽星不死川實彌看起來一直都在生氣,而其他人都在笑。

 

過兩天,風柱邸多了一個住客,是從岩柱邸那裡搬來的。

 

END

 

完結啦!!!鬧騰的生日宴會!實彌生日快樂!

然後一直都寫完了才發現中間的大爆骰應該是強制判定實彌逃脫成功才對XDDD結果第一個喊說強制逃脫失敗大家都被誤導了XDDDDDD

不管啦XDDD壽星不能逃XDDDD


2020年11月27日 星期五

[鬼滅之刃]啊!夏季!─富岡義勇邊緣傳[G][完]

 [鬼滅之刃]啊!夏季!─富岡義勇邊緣傳




前言:本篇起因是本人想寫一些謎時空的鬼殺日常,那種沒甚麼腦袋,有點脫線,溫暖之類的東西。


本來的私心當然是煉獄生存IF,可是第一次接就骰子大爆走,主角變成富岡義勇,


不過我很還是快樂XDDDDDD如果假設我還能繼續對鬼滅抱持愛的話,可能動不動就開一下這種謎時空安價,歡迎大家陪我玩~






可到下面看到原安價


https://www.plurk.com/p/o3ytwv






時空說明:


因為夏天的太陽早一個小時昇起,所以猗窩座出來跟煉獄打一下就跑了,煉獄雖然左眼瞎肋骨斷但是身體沒有個大洞,基本上是以這樣的前提進行的鬼殺隊小故事,其餘的設定都盡量遵從原作的時空進行








=====================






「我要一個萩餅,請給我豆沙餡。」鬼殺隊的(終於願意承認自己是)水柱富岡義勇,正頂著他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沮的臉,在甘味處買蕨餅。


他並不喜歡甜食,但是昨天從炭治郎那邊聽說了同事的風柱喜歡萩餅,他就決定去買一個帶在身上,這樣以後要是又快吵起來的話,他就能拿出萩餅平息對方的怒氣了。




「小哥只要買一個嗎?我們現在兩個有特價,一個3錢,兩個只要5錢哦。」






「不了,買一個就好。」義勇搖了搖頭,畢竟在懷裡揣著兩個萩餅感覺很礙事,不,其實一個就挺礙事了。總之,義勇付了錢將萩餅收在懷裡,信步走回水柱邸,拿出筆墨寫信。




『時逢酷暑,鱗瀧師父是否安好?主公身體已大不如前,但在天音大人示下,鬼殺隊展開柱訓練,一切順遂。昨日與師弟炭治郎一席話,始覺自己蹉跎光陰,陷於無用自憐而不自知,實有負師父教誨及錆兔之託。』




義勇端整的寫下問候及近況,將昨日與炭治郎的對話也寫了上去,畢竟,錆兔可是師父的得意門生啊,如果當初……


想到這邊義勇搖了搖頭,不行,不能讓自己再陷入那種無用的情緒了。






『加入鬼殺隊之後我交了很多朋友,但是現今我終於能以水柱之名自稱、自豪,實應歸功於炭治郎,那天雪地裡的無助少年,現在已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同時也是個溫暖的,關懷他人的人,接下來我會依照他的建議跟不死川交和好,我們一定也可以成為朋友的。』




簡單的將近況寫完,義勇將信折好,招來鎹鴉,放進他腳上的封筒裡。


「送去給鱗瀧師父,不要急,慢慢飛就好了。」他的鎹鴉從13歲起就跟著他,以一頭烏鴉來說,已是相當長命了,義勇已經不常請他傳令了,就連主公有命令也是派遣其他鎹鴉來讓它轉達。義勇其實不止一次的想把他的鎹鴉留在家裡休息,別再這樣長塗奔波,但即使是已經老化的鎹鴉,仍然不願意放棄職責,如果義勇不偶爾派牠送信,牠還會鬧脾氣不吃飯。




義勇走到院子裡去將鎹鴉放飛,有些擔心的目送著牠遠去,這是居然傳來了敲門聲,這讓義勇有些疑惑,畢竟平常沒什麼人回來拜訪他。


什麼?炭治郎?炭治郎的話,一邊敲門就會一邊喊「義勇先生」了,所以不是他。


義勇前去開門,只見嬌小的蟲柱滿臉笑容的站在門前。


「啊啦,沒想到你在啊,富岡先生。」




「……」幾個念頭飛快地在義勇的腦海裡轉了轉,他還記得胡蝶忍曾說過大家都討厭他……但義勇並不覺得自己被討厭,如果要說有的話,大概是胡蝶忍討厭自己,才會覺得所有人都討厭他吧?那這樣自己也要跟胡蝶忍做朋友才行。「……你想吃點心嗎?」




「不用了,我正在減肥。」義勇突然這麼天外飛來一句似乎完全沒嚇到胡蝶忍,鬼殺隊的優秀醫生帶著完美無瑕的笑容如此回應。




「......你太輕了,應該多吃點。」義勇認真地說著,胡蝶忍由於體格的關係時常無法斬斷鬼頸,但由於用藥技術高超,也成了鬼殺隊最特殊的存在,這麼說來她也沒參加柱訓練,似乎是收到主公的直接命令,有其他任務的樣子,難道是因為這個才不吃點心嗎?




「我不多說廢話了,我是來找你一起去不死川那裡的。」大概是為了防止義勇又說出甚麼天馬行空的話,蝴蝶忍直接表明來意。




「不死川......?為什麼?」雖然說才下定決心要跟不死川當朋友,但是蝴蝶忍特地找自己一起去找不死川?這也太奇怪了吧?






「說來話長,總之我們走吧,見到不死川先生您就會明白了。」蝴蝶忍擺出完美又不容質疑的笑容,轉身示意義勇跟上,雖然還是覺得有點怪,但是自己也才剛買了萩餅,就順便拿去給不死川吧!


兩位鬼殺隊的柱就這樣邁開步伐以驚人的速度飛奔,沒多久就到了不死川邸的外面,而不出所料的,裡面傳來各種怒吼以及慘叫還有嘔吐聲




「不死川先生果然很熱衷指導後輩呢。」蝴蝶忍笑著推開了虛掩著的門,到場外頭的地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堆隊士,幾個隱穿梭在地上的隊士之間把他們擺成合適的姿勢,免得被自己的嘔吐物噎死,而實彌則在道場的中央與意圖保住自己一條小命,一邊慘叫一邊攻擊他的隊士戰鬥。




不,那不是戰鬥,只能說是單方面的凌虐而已,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而且他們都很清楚那個人是不死川實彌,他被當成鬼都有可能。




看見眼前的慘狀,以及殺紅眼的不死川實彌,即使腹黑如忍,白目如義勇,都一瞬間不知道該不該打斷訓練,這時一個驚人的,宛如平地驚雷的聲音從義勇和忍的身後傳來,義勇和忍本能地把手搭在刀上向後轉身,連凌虐隊士的不死川也停下了攻擊。


「南無阿彌陀佛。」只見悲鳴嶼雙手合十,從門口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他的弟子,也就是不死川實彌的弟弟,不死川玄彌。剛剛那個巨響,大概是他用力擊掌的聲音吧。




「敢打斷訓練就準備送死吧。」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不死川實彌殺氣遠比以往更重,他瞪著充滿血絲的眼,大步一蹬躍上半空,一招秋末落山風居高臨下襲向悲鳴噢!




「無禮!」悲鳴嶼不閃不避,而是用勁大喝一聲,千鈞一髮之際實彌也看清楚了被悲鳴嶼寬大的身軀擋住的,嬌小的產屋敷天音,他連忙硬是在半空中改變落點,朝著富岡義勇劈過去。




好在義勇早有準備,雙足一跨,連刀帶鞘從腰帶裡抽出,順暢地轉身扭腰,以流流舞帶開了不死川的攻擊,被接下攻擊的實彌順勢轉身滾落在地,單膝下跪行禮。


「剛剛未見天音夫人在旁,舉止失當衝撞天音夫人,還請見諒。」




整個突變發生的時間也不過才是五秒左右而已,隊士跟隱們都傻眼的看著剛剛還跟惡鬼一樣殺紅了眼的風柱恭順的樣子,連忙也有樣學樣,義勇和忍也跟著下跪行禮,悲鳴嶼和玄彌則讓到一旁。




只見產屋敷天音抱著一個大紙袋,溫和的點頭回禮。




「大家都請起來吧,主公大人想要慰問大家訓練的辛苦,特別要我帶慰問品過來,這可是炎柱都推薦的烤地瓜喔。」




「還楞著幹甚麼,接手啊你們這群蠢蛋。」實彌依舊單膝跪地,半回過頭蹬視著旁邊的隊士,只見一名隊士飛也似的爬起來走向天音,天音也就把懷裡的紙袋遞給他。


「我沒有主公這麼好記性,但你是村田,對吧?」




「是.....是!屬下是村田沒錯!」




「拿去分給大家吃吧,攤販也請到宅邸外了,大家都可以直接去拿。」天音溫和柔軟的聲音讓飽經虐待的隊士們流下了感動的眼淚,但都不敢隨意輕舉妄動,全都把視線頭向那個背負著「殺」字的男子背影。




「天音大人的命令沒聽到嗎?全都去休息吃飯!」


這下子隊士們才活像是解除了定身咒似的,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有的去拿了地瓜,有得則去找水喝,有的則是繼續吐。




「各位柱們請起,有沒有地方讓我們坐著呢?實彌。」




「當然有,天音大人請跟我來。」不死川倏的起身,看也不看他的同僚跟他弟弟一眼,逕自在前方帶路,看著他的背影,義勇不由得有些感嘆。




「看幾次都覺得他態度變這麼快真的是非常厲害........」




「這種話說出來會惹不死川生氣喔,富岡先生。」忍笑咪咪的說著。




「啊,我說出來了嗎?」




「說出來了,而且他大概聽到了。」忍伸出手指了指不死川的背影,只見不死川的左手極為不客氣的,從天音大人看不到的角度比了中指。




一行人在實彌的帶路下前往起居室,不知何時起居室裡頭居然已經泡好了茶,擺上了點心。




是萩餅。




看到桌上的點心,義勇摸了摸懷裡的萩餅,嗯,還在,不過現在好像不適合。




「敢問天音大人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實彌用著恭敬到會讓外面的隊士起雞皮疙瘩的態度說著。






「只是單純地來慰勞大家,聯絡隊士們的感情而已,主公他即使纏綿病榻,依舊關懷著大家,特別委託我過來看看,剛剛我先到了行冥那裡,他們硬要陪我過來.......我好像知道是為什麼了。」天音掩著嘴輕笑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音說得太隱誨,還是他努力在運作自己的腦袋想敬語,實彌似乎沒意會過來天音在暗示他太衝動,自顧自地說著:


「屬下代表隊士們感謝主公與天音大人的關懷,屬下宅邸沒有甚麼特別的東西,只有粗茶和萩餅,還希望天音大人不嫌棄。」






見天音與實彌一問一答,義勇越發不明白自己來做甚麼的了,胡蝶忍也是維持著一號表情,他索性也就開始神遊物外,思考著萩餅的美味,以及看樣子不死川喜歡豆沙的,他沒有買錯,真是太好了......之類的事情。




而看起來依舊維持微笑的胡蝶忍則是極力壓抑著想要回家的念頭,倒也不是說忍不喜歡天音大人,這位始終安敬閒適,總是在主公身邊的女性其實不常說話,胡蝶忍總覺得他是主公的影子,盡力的削減了自己的存在感,作為一個人的附庸那樣活下去,如果說主公是鬼殺隊的父親,那照理來說天音就是鬼殺隊的母親,但不管是天音還是主公,似乎都不如此定義,某種程度來說,甚至有一點疏離。


若是平常,這並不會是個困擾,但現在她以主公代理人的身邊坐在這裡,那就當作主公看待就好了,不死川就是這麼做的,但胡蝶忍卻不太能像不死川這麼單純,也許是因為她是女性,她總是會不小心思考起關於天音這位女性「本身」的事情。




唔,想岔了。




回到原點,天音大人在現場最大的問題點是,她今天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沒辦法達成了。


為了順利達成目的她還把義勇也帶過來了,真是枉作小人......不過富岡看起來也沒有生氣的樣子,那就算了吧。




「那麼,我也不客氣地享用了。」忍完全無視自己剛剛對富岡說的謊,從盤子裡拿起了一個萩餅,不死川的視線因此而變得更加的銳利,但天音拿了一個走之後就開口請大家都拿點心來吃了,實彌在怎麼心疼他的萩餅也只能奉上了。


不知為何,忍覺得實彌吃鱉的表情很可愛。




『你不是在減肥嗎?』果不其然,富岡義勇望著她低聲詢問。




『......果然,你很討人厭呢,富岡先生。』忍沒有當面頂回去,而是用口語說著。


『我才沒有被討厭。』




『是嗎?你要不要問問不死川?』




兩人就這樣低聲的你來我往,絲毫不覺得看在別人眼裡,他們就像是感情好到一直在說悄悄話的朋友。






義勇遲疑了下,看了眼默默喝著茶的天音夫人,似乎正在冥想的悲鳴嶼,還有在悲鳴嶼的後頭一直偷偷看不死川的不死川弟,似乎並不是個和好的好時機,但話又說回來了,義勇也不清楚甚麼才是和好的好時機就是了,那筆砍掉鬼腦袋的好時機還要難找。




於是他摸了摸懷中被體溫捂的溫熱的萩餅,將用攤位用蓮葉包好的萩餅拿了出來,移動到不死川身邊。




「你要吃萩餅嗎?我特地買的。」




一瞬間,天音夫人拿杯子的手放下了,不死川弟的眼神投過來了,胡蝶咀嚼萩餅的聲音停下來了,所有人都在看著,拿著萩餅意圖討好不死川的富岡義勇。




「神經病!誰要吃從你懷中拿出的萩餅啊!你看不起我嗎?我們可以馬上去繼續剛剛的事情!」不死川咬牙瞪視著義勇,要不是天音大人在旁,義勇毫不懷疑不死川可能會真的立刻把他丟出去。




「你不是很喜歡吃萩餅嗎?」雖然能感受到不死川正在生氣,但義勇卻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這是特別為他買的呢,對了,炭治郎好像有說,不死川雖然看起來總是在生氣,但事實上是個很好的人,只是太愛面子而已。這個義勇也是認同的,所以果然只是害羞而已吧?「那我餵你吃好了。」




只見富岡義勇跪坐到了不死川實彌的旁邊,逕自拆開了萩餅,用右手拿著蓮葉還包著的那角遞上前去。




「啊~嘴巴張開。」






「你是在看不起我嗎?富岡義勇!」一瞬間不死川實彌的怒氣上昇到肉眼可見的程度,他拍開義勇的手,可憐的萩餅高高的的飛上半空,義勇不無遺憾的用眼角看了可憐的萩餅一眼,然後抬手架開不死川揮來的拳頭。




「不,我純粹想跟你和好。」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用這種方式!?我看你是想死在我手上!」




「不,我沒有。」




「你分明就是!」




不死川如同暴風般充滿怒氣的言語和拳頭一起揮出,卻全都被富岡義勇流水似的格擋和不蘊不火的語氣接下來。




天音瞪大了眼睛看著矮桌彼端就這麼跪坐著拳頭相向的兩個柱,一瞬間不知如何是好。




「天音大人請不要擔心,那是他們情感交流的方式。」與天音不同,胡蝶反而開心了起來似的,愉快的替天音再斟了杯茶,然後拿走桌上最後一塊萩餅小口的吃著。「而且他們還沒站起來,算是還有點節制的。」




「柱們的感情交流……都這麼激烈嗎?」天音有些疑惑的望向悲鳴嶼,不知何時手上拿著被實彌打飛到半空的萩餅的岩柱,把萩餅交給徒弟玄彌後雙手合十說著:






「南無阿彌陀佛,請天音大人不用擔心,他們都是柱,好歹知道分寸的,至於這個萩餅,就由玄彌吃了吧。」






「咦?我?」突然被師父點到的玄彌有點慌張,他緊張的看著師父,又看了天音大人和胡蝶,最後望向雙拳四手仍然你來我往速度快到看不清楚的交鋒的風柱和水柱,最後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經快散掉的萩餅,想起小時候哥哥總是把自己的份讓給他和弟妹們吃的事情,不由得眼眶一酸,他鼓起勇氣大聲的說:「哥哥!那我餵你吃吧!」






「好!」也不知道實彌是沒聽清楚還是太專心想揍富岡而忘掉了他對弟弟惡言相向的堅持,居然一口答應了,玄彌開心到都可以感覺出那股粉紅氣場了,他連忙在哥哥反悔前挪到實彌身後,像是演雙人羽織似的把萩餅湊到實彌嘴邊,實彌也就不客氣的一口咬下去,手上依舊不停的攻擊義勇,這堅持和技術差點讓胡蝶想鼓掌叫好。






「好吃嗎?實彌。」義勇見實彌吃下了萩餅,而且還是由他一直粗暴對待的弟弟餵的,不由得感到一股成就感,炭治郎也跟自己提過實彌一直對他弟弟很壞,能和解真是太好了,這樣自己算是一次交了兩個朋友吧?可以再寫一封信跟師父報告呢。




「!!!」實彌這才驚覺自己不只吃了富岡送的萩餅,還是他故意冷淡對待的弟弟餵的,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攻擊,震驚的回頭望著手上還拿著半個萩餅,怯生生地看著他的玄彌。




「哥哥?」


「……」實彌敏銳的觸覺感受到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姑且不論富岡義勇那個混蛋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胡蝶忍,悲鳴嶼默默地散發出「你最好別在天音大人面前家暴」的氣勢,天音也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們兄弟。




更重要的是……玄彌看他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等他揍人似的,可惡……




「拿來!」實彌一咬牙,搶走了玄彌手上剩下的萩餅,兩三口權充咀嚼過了就拿起茶杯和著水灌下肚。「天音大人!請容許我離席,他們的休息時間該結束了!」




「啊……好的,那風柱大人就去忙吧。」天音微笑著點頭,實彌便飛也似的起身離開了。




玄彌看著哥哥的背影,剛剛拿著萩餅的右手還有哥哥搶餅時碰觸到而留下的餘溫,有些開心的抱著自己的手笑著。






「阿彌陀佛……總算是一切安好。」悲鳴嶼口念佛號,心下也有點安慰,接納玄彌當弟子這件事情事實上是胡蝶請託的,當初自己救下的少女先後成為了柱,除了用刀斬鬼救人之外,也用心與關懷在拯救後進,真是可愛,又可憐啊……這群孩子們……




「你哥哥真的很喜歡萩餅呢,不死川弟。」看著實彌離去,義勇對著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玄彌說著。「下次如果想找你哥哥時也帶上萩餅吧,炭治郎的建議確實很管用。」


「炭、炭治郎?」意外的從不熟的水柱口中聽到友人的名字,玄彌這才回過神來。


「嗯,他吃了萩餅,也沒有凶你不是嗎?堅持下去一定可以和好的。」義勇面無表情的說著聽起來像是盜版了竈門炭治郎的話語,由於語氣和說話的內容完全搭不上,聽起來實在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但聽在玄彌耳中卻十分受用。




「好……!我知道了!下次我會隨身帶著萩餅的!」玄彌握著拳說著。




「既然風柱大人這麼喜歡萩餅,下次他來拜訪時,宅邸也會準備好的。」天音掩著嘴輕笑著。




「唔唔。」吃下了最後一口萩餅,胡蝶也愉快的,甚至帶著點惡作劇的意味加碼。「那蝶屋也常備好了,反正不死川總喜歡把自己弄得滿身傷又不愛聽話,塞個萩餅在他嘴裡應該會有效呢。」




而莫名其妙被全天下知道他與外表不符的喜歡甜食,暴躁易怒的風柱不死川實彌,此時正將他的怒氣轉嫁到隊員身上。




「給我爬起來拿刀!你們這群懶豬!不想死就給我拿刀!」




===




天上的錆兔啊,你過得可好?義勇很認真的在交朋友喔,今天除了不死川哥哥,也跟不死川弟弟交了朋友呢,請在天上守護著義勇吧。




晚上,義勇在日記上這麼寫著。






死人無口,當然也不會吐槽,所以關於不死川實彌更不爽他這件事情,富岡義勇毫無所覺。






end








結果私心想要他出場的煉獄大哥完全沒辦法出現,我還認真設定了XDDD


但是霸凌義勇跟實彌感覺很快樂XDDDD非常謝謝大家XDDD

2020年11月26日 星期四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六)112˙更

  

無一郎是接到烏鴉送來的的訊息才知道杏壽郎發情了的,而且是千壽郎送的。

說句老實話,他搞不太清楚杏壽郎發情為什麼要傳訊給他知道,他們還沒有正式配合,沒需要算時間進行最有效率的交合,就算杏壽郎改變主意不等兩年了,也該是他親自發訊息才對。


但狀況卻不是這樣。


『哥哥發情了,需要協助,請時透先生盡可能到煉獄宅一趟』


千壽郎的字跡工整,用字謹慎,「盡可能」三個字微妙的傳達出「如果不可能那就算了」的意思。

 

於是當下他思考了手上任務的急迫性,要求負責該區域的甲級隊員有狀況立刻向他回報,就趕赴煉獄邸了。

 

「時透先生,感謝您白忙之中過來一趟。」千壽郎遠遠的就朝他跑過來,對他深深的一鞠躬,與他同齡而且身高也差不多的千壽郎,卻相當尊敬無一郎,把他當成一個年長者對待。


「還好,那個案件應該可以由甲級處理。」無一郎淡淡的回答。「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我過來,杏壽郎想要提前跟我配合嗎?」

 

「不……其實哥哥是反對請時透先生來的,他認為您身為柱的職責不應該為了這種事情耽擱……請您來是我的獨斷決定。」千壽郎低垂著本來就容易展現憂慮的八字眉,引導時透進門。「哥哥他昨天產生不規律的發情,打了兩針抑制劑之後有暫時壓住症狀,哥哥雖然不說,但我看得出來他仍十分難受……光是昨晚到今早,我已經為他換了五次褻衣,他甚至想說要泡在水裡算了,被我阻止了。」


「所以你請我來是希望我跟他交合,來平撫他的症狀嗎?」無一郎直白的說著,千壽郎因此紅了耳朵。


「關、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應該代替兄長做決定,只是他真的很難受……大夫說即使不是完成配合的對象,alpha氣味也會有助於安撫omega的發情期,我、我希望自己是alpha可是……」千壽郎的聲音越來越小,但無一郎也聽明白了,千壽郎希望時透安撫杏壽郎的發情期。

 

但是那個大夫卻沒跟千壽郎說明白,要一個alpha去安撫沒有配合過的omega可能發生什麼事情,無一郎回想著之前記下的筆記,未配合的omega跟alpha是很容易被彼此引導發情的,他記得自己還因此問過杏壽郎,為什麼他可以在一群未配合的alpha下悠然自得不被引導發情,他還得意地說他身體好之類的……


那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無一郎腦內的筆記到此變得一片空白,趕過來時忘了帶真是失策,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


「你找我來是對的,千壽郎,請幫我再準備兩盆熱水,不要讓別人靠近,還有……」時透看著緊張又害羞的千壽郎,認真的說著:「不管是煉……杏壽郎還是你,發情的時候再怎麼難受都不能待在未配合的alpha附近,因為一但未配合的alpha被誘發發情的話,會被強制交合的。」

 

「啊……是……!是的!那、那我去準備熱水了!」也不知道千壽郎是在針對哪個部份說是,他整張臉都紅到脖子去了,無一郎有些呆然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逕自走向杏壽郎的房間。

 

才到了門口,他就聞到那股只有alpha能聞到的味道,濃烈的,宛如上好的純米大吟釀,帶著點辛辣味的氣息,薰人欲醉。

 

無一郎不喝酒,他不清楚醉的感覺,但這股味道薰得他飄飄然的,感覺甚至有點……

愉快?


他試圖比較自己之前發情的狀況,卻發現自己的發情次數實在低的要命,至今也才發生兩次,好像沒什麼參考價值,胡蝶小姐說他的荷爾蒙分泌的狀況不太穩定,可能是因為年紀太小的關係。

 

不過現在的重點不是他,是杏壽郎。

 

「杏壽郎,我要開門了。」時透在門外喊著,不出所料的聽到了拒絕的聲音。


「不要開門!時透你不要進來!」聲音雖然有點缺乏中氣,但聽起來並不虛弱,應該還算好?


時透一邊想著,一邊無視房間主人的意願拉開了拉門。


瞬間那股酒氣撲鼻而來,時透甚至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暈眩,杏壽郎躺在被褥上把自己捲成一團,長長的頭髮被汗水浸濕,赤色的雙眼泛著霧氣,近乎惱怒的瞪著時透,這平常沒見過的表情讓時透有點心跳加速,還是說,這是氣味的關係?


「千壽郎覺得你需要我幫忙。」時透拉上拉門,簡單的說明來意,走到杏壽郎身邊坐下,越接近那股氣味就越讓他燥熱,時透審視著自己身體的狀況,雖然還沒到前幾次發情的生理症狀,但確實越來越接近了。

 

「時透,麻煩你離開……你這樣,我很困擾。」杏壽郎咬著牙,吐出有點乾澀的聲音,他現在後穴裡頭還插著假陽具,時透那股如同朝霞般清新的氣味奇妙的稍微平撫了他的飢餓感,讓他下意識的想貼近時透。


不妙,這樣真的很不妙。

 

「但我也覺得你需要幫助。」時透看了看千壽郎留在被褥旁邊的臉盆和毛巾,將毛巾沾濕了貼上杏壽郎的臉頰,替他抹去不斷滲出的汗水,如同被霧氣籠罩的回憶似乎微妙的鬆動,卻又很快的被掩蓋起來,時透只好先暫時置之不理。

 

「我熬過去就好了!身為柱這種小事情可以自己處理!小芭內也都是自己撐過去的!」彷彿是要證明自己不需要幫忙,杏壽郎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說著。身為柱裡頭唯二的OMEGA,小芭內抑制劑的用量非常凶,因為他的發情期十分難熬,蝶屋甚至準備了一間不透風的小房間專門給他使用,他不止一次的表達羨慕杏壽郎的體質。


「你不用自己一個人處理。」時透說著,他覺得腦袋輕飄飄的,說的話也輕飄飄的,要是在平時他才不會這麼說,但不知道是不是被杏壽郎的氣味薰的,他相當自然的說出這句話。「人要互相幫助……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時透看向杏壽郎的神情有些恍惚,他把毛巾丟回水盆,意圖拉開杏壽郎的被褥。

 

「慢著時透,你該不會也發情了吧?給我清醒點!」雖然杏壽郎被脫水和乏力搞得跟重病一樣,但最難熬的第一天已經過去了,不至於像昨天這麼難受,至少拉著棉被搶回來還是能做到的。


問題在於,時透的氣味對他有別的影響。

「我非常清醒。」時透沒把被褥搶過來,他也不搶了,索性整個人趴到了杏壽郎身上,雙手撐在他汗濕的鬢邊。「我的心跳跟體溫雖然逐漸在上升,但都沒有到達你的程度,相反的,你的出汗狀況和體溫似乎因為我的關係平穩下來了。」14歲的ALPHA面無表情的望著躺在他身下的OMEGA。「你是炎柱,有更重要的任務,不應該被發情期這種東西絆住,如果你覺得我太小,會讓你的道德感不舒服,那就閉上眼睛好了。」

「......」杏壽郎瞪大了眼睛望著面前毫無表情的無一郎,一瞬間完全無法反駁他的話,他這輩子從沒有被發情期弄到沒辦法出任務過,一直以來也以此為豪,沒想到這次發情期莫名其妙的來勢洶洶,也暴露了他的體質無可諱言的缺點,一個還沒配合,不穩定的OMEGA。

見杏壽郎沒有反應,時透也不浪費時間,一把抓起他的被褥掀開,已經再次被汗水沾濕的褻衣凌亂的掛在杏壽郎的身上,時透當然也注意到了他連忙闔起的雙腿,和因為這個動作而滑落在外的假陽具。

時透將那個沾滿了杏壽郎體液的假陽具拿起來端詳,彷彿在懷疑這東西是做甚麼用的,杏壽郎脹紅了臉,連忙想要搶回來,時透卻高舉著那跟象牙假陽具,做出了宣告:

「我來幫忙。」

「幫......」


「閉上眼睛,你就不會覺得我小了。」說完,時透不由分說的伏下身,掀開他濕透沾黏的褻衣,將那不知道已經在杏壽郎的身體裡待了多久,手感溫熱的假陽具,再次送回煉獄的身體裡去。

「.......!」時透與其說是殘酷不如說是單純缺乏感情的舉動依舊為發情中的OMEGA帶來了快感,他一個人使用假陽具時無法深入的地方就這樣被無情的戳刺,使的他不由得踮起了腳尖,連腰都浮了起來,把這個反應當作鼓勵的無一郎立刻有效率的用另一隻手握住了煉獄昂揚發燙的男根套弄起來,被情慾折磨又自尊受損的杏壽郎咬著牙閉上眼睛,緊抓著雙拳似乎是在克制著自己推開無一郎的衝動,雖然說要他閉上眼睛的是無一郎自己,但不知為何,這個舉動讓年輕的14歲ALPHA胸口有些悶悶的。

如果在大個兩歲的話,就沒問題了吧?

無一郎不無遺憾地想著,但現下這樣的心情毫無意義也毫無用處,重要的是幫杏壽郎處理他的狀況,盡早讓他能回到工作崗位上才是。

時透重複著近乎機械性的抽插,平時都是拿著刀的手穩穩地將假陽具一次又一次地送到杏壽郎的最深處,帶著繭的手指就著杏壽郎不停泛出的前列腺液當潤滑,發出咕啾咕啾令人害羞的聲音,平時總是以年長者、大哥自居的煉獄這時候顯得異常脆弱。

好香。

無一郎不自覺的舔了下乾澀的唇,他這才發現自己也在冒汗,陰莖在丁字褲裡脹得難受。

他調整姿勢,把杏壽郎的右腿抬到肩上然後伏下身,身高差讓這個動作並不需要太為難煉獄的柔軟度就能完成,也能讓時透更貼近杏壽郎的身體,好凸顯自己的氣味。

「杏壽郎。」時透缺乏起伏的聲音呼喊著OMEGA的名字。「這樣有沒有比較舒服?」年輕的ALPHA毫無自覺的刺激煉獄杏壽郎已經頻臨沸點的羞恥心,朝霧般清涼的氣味更是讓他的理智在被情慾煎熬的同時意外的思緒清晰,清楚的認知到現在自己被一個小他六歲,年僅14歲的同僚用假陽具玩弄,如果是臉皮再薄一點的人恐怕都要羞憤自殺了。

還好他不是別人,他是煉獄杏壽郎,一但思考越冷靜清晰,他就越能夠將這些見鬼的東西都通通丟進正向思考的框架裡頭運作,他很清楚時透在幫助自己,也很清楚時透只是在關心他會不會覺得不舒服,那他也不該像個小姑娘一樣不給時透任何反應,不管今天過後他們的關係怎麼發展,或是哪天時透恢復記憶會怎麼看待今天的事情,他,煉獄杏壽郎,都不能讓時透在第一次(應該是第一次吧?大概?)的性事上就感到挫折。

雖然杏壽郎也是第一次就是了。

總之,雖然還是閉著眼睛避免觸發他要命的罪惡感(天啊,14歲,他跟千壽郎一樣大!),但煉獄鬆開了緊握的雙拳,搭上了時透的肩膀(要命,這個姿勢下時透甚至搆不到他的下巴),相當誠摯地而且中氣十足地回答:「唔嗯!我覺得好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誠摯的過頭了,無一郎呆了一下,然後將那根假陽具整根抽了出來,再次無情的一插到底,這次杏壽郎倒吸了一口氣,在無一郎的手中抽搐著射了出來,在對方的手上以及黑色隊服上噴上白濁的精液。

杏壽郎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本能的控制著呼吸,時透的味道跟他的幫助確實讓他好過多了,那從昨天開始一直折磨他的飢餓感不再強烈到讓人無法忍受。

他得向時透道謝才行。

煉獄努力地睜開被汗水和淚水浸濕的雙眼,只見無一郎正在脫下被杏壽郎的精液以及汗水沾汙的隊服,露出與年輕的臉龐不合襯的結實的肌肉,發現杏壽郎睜開眼睛之後,反而皺起了眉頭,用手遮住他的雙眼。

「不准看。」14歲的霞柱說著,伏下身讓自己貼著煉獄的身體,釋放出在褲子裡頭悶了老半天的陰莖,讓自己的陽具貼著杏壽郎的陽具。「這次換你幫我,當然我也會繼續幫你。」時透靠在煉獄的胸前說著,不知道是不是姿勢的關係,他覺得時透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我會長大的,再過兩年,到時候你就不需要這個了。」時透拉著杏壽郎的手來到兩人的腹間,一邊著麼說著。

「無一郎!我要聲明並不是大小的問題!而且你年紀還小......」杏壽郎碰到無一郎的陰莖時就知道他誤會甚麼了,平時的他對於任何自暴自棄、低潮、自我厭棄的人都能夠搬出一套大道理來鼓勵對方,但眼前的場景似乎非常不宜。

「我知道,所以,我們先解決你的問題。」無一郎一邊說著,一邊咬住了煉獄的乳頭打斷了他的話。「個子小也有特別方便的事情能做。」

煉獄杏壽郎在接下來的兩個時辰裡不只一次的思考著,自己可能得在胸口貼著繃帶才能穿隊服這件事情。

TBC

結果沒有本番,因為.......時透他覺得.......跟那根假的比起來,他的太小了.....可能......杏壽郎會不夠舒服......

對不起,無一郎............(掩面)

2020年11月24日 星期二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R18](五)1125更


內有杏千杏亂倫邊緣描寫注意




杏壽郎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他不得不感謝蝶屋的所在位置離他家並不算遠,饒是如此他依舊得用上全力衝刺才能在十分鐘內到家,而即使是以這樣的方式消耗體力,他體內的飢餓感與燥熱仍無稍減。

「兄長你回……」在院子掃地的千壽郎只來得及補捉到杏壽郎的殘影,杏壽郎就從他身邊飛掠而過,連話都來不及說完。

杏壽郎衝到水井邊急忙打起一桶水從頭淋下去,冰涼的井水稍微減低了他的燥熱感,卻無助於飢餓感的消解,而從後穴滲出的體液讓他知道這並非真正的飢餓。

他又打起一桶水當頭淋下,這時也千壽郎擔心的小跑步過來。

「兄長,您怎麼了嗎?您這是……發情了?」明明已將屆分化的年齡,千壽郎卻完全沒有發情的徵兆,但他從書上學過相關知識,當然也清楚他哥哥的身體狀況,他哥哥簡直健康規律到能讓全天下因為婦女病困擾的女性和因發情期而頭痛的OMEGA嫉妒的程度,現在根本不是他的發情期才對,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千壽郎,幫我打冷水,把浴缸打滿,我……去處理一下。」杏壽郎對著弟弟勾起有些艱難的笑,濕淋淋的手落在千壽郎的頭髮上,然後腳步踉蹌的朝自己房間走去。千壽郎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只好乖乖的聽話打水。

『如果我是ALPHA就可以幫哥哥了……但像我這種連日輪刀都無法變色的人……不要想了,至少要好好的幫哥哥其他的瑣事!』千壽郎一邊鼓舞自己一邊用比平常還快的速度將水打上來。

杏壽郎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間,從壁櫥裡拉出一個木箱,打開之後赫然是兩枚之前胡蝶塞給他以防萬一的針劑,以及三個不同粗細大小的象牙假陽具,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拿出針劑戳向自己的脖子,劇烈的疼痛從內側重擊他的下腹,杏壽郎直接倒在地上抱著肚子,把自己縮成一團。

「這可真是……不像話……」杏壽郎苦笑著自言自語,他對於自己對發情期各種反應的控制都是相當有自信的,除了第一次分化的發情確實折磨了他三天以外,他從沒這麼難堪過。

他現在身上完全是濕的,不只是井水而已,他的丁字褲全都是被自己分泌出來的體液弄濕的,陰莖也硬得難受。

那股被炭治郎氣味引出的飢餓感還在侵蝕他,藥劑引起的疼痛消散後,飢餓感激烈的反噬而來,讓杏壽郎不由得呻吟出聲。

那個少年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味。

像是在陽光下打碎曝曬的稻穀,溫暖又引人食慾的香氣,深深的竄進他的鼻腔,他的內臟,勾起他甚少被喚起的性慾。

杏壽郎自暴自棄的解開腰帶拉下褲子,被水沾濕的布料黏在皮膚上無法輕易除下,只好拉到膝蓋下方就粗暴的拉開丁字褲,用自己的手指探進後穴。

「哈……啊……」杏壽郎壓抑著喘息,把結實修長的手指往深處壓去,他的後穴濕淋淋的泛著水,像是個失禁的孩童,這個認知讓他的臉上羞紅,但他的飢渴無法因為自己的兩根手指就停止,他扯開前檔,握住自己的性器,為了讓雙手都能方便動作而用頭頂著榻榻米翹高臀部,像是頭動物般的自瀆著。

「可惡……」手指不夠,完全不夠,他當然清楚,他用後穴濕淋的淫水為潤滑套弄自己的陰莖,硬挺的的老二傳來的快感稍微分散了後穴的不足感,但最終他還是得要填滿他飢渴的後穴,這是男性OMEGA的宿命,第二套性器官,諷刺的與排泄口在一起。

他抓起盒子裡的假陽具,也不看自己到底抓了哪一個,就不客氣地一捅到底,象牙冰冷堅硬的觸感讓杏壽郎身體一震,陽具吐出了一些精液。

好餓,好餓。

一波小高潮反而更刺激了那該死的飢餓感,他艱難的抽動後穴裡的假陽具,用同樣的頻率套弄著自己的老二,只求這股飢餓感能快點被滿足,那個少年的味道居然如此可怕,他從未碰過如此刺激他飢餓感的味道,即使是像九柱那樣的強者都沒有,但是他現在好餓,他好想多聞聞那個味道,嚐嚐他的皮膚,他的舌尖還殘留著他汗水苦鹹的味道,回想起這些讓他更加的飢餓。


=

他的感官被放大了,也被縮小了,他覺得身上的隊服好重,貼在皮膚上的感覺讓他呼吸困難,那個少年留下稀薄味道卻被無限放大,佔據他的嗅覺,這氣味讓他硬的更加難受,自母親死後再沒流過的眼淚因為生理原因盈滿眼眶,他努力的抽插著後穴的象牙陽具,咬著自己的斗篷壓抑呻吟及呼喚,他的身體在吶喊著想要活生生的、熱騰騰的陰莖,想要人類的碰觸和特定的氣味,他的唾液、汗水和分泌液全都在榻榻米上混在一起,他艱難的回想他初次發情到底是怎麼渡過的,卻發現自己當時也沒有這麼淒慘。

「唔嗯……!」杏壽郎近乎粗暴的擼動自己的陰莖,一邊將假陽具捅到最深處,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為一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少年的味道就變成這樣,但眼下超越他過往任何一次經歷的發情都再再顯示了兇手就是那個有著稻穀香味的少年,那個少年看起來瘦小,但跌落到他懷裡時卻可以感受到經過鍛鍊的結實肌肉,以及有力的大腿與手臂,他不由得想像著那少年衣服下的肢體有怎樣的線條,是否有足以填滿他的陽具。

「嗚呼……」杏壽郎終於還是踢掉了褲子,改為仰躺在榻榻米上,換過盒子裡最大的假陽具插入自己的後穴,這次冰冷的觸感讓他驚叫出聲,陰莖也抽動著射了出來,沾染在他已經亂七八糟的隊服上。

但他已經無暇顧及這個問題了。

雖然還是硬著,但射了一次讓杏壽郎的腦袋多少清醒了點,他試圖讓呼吸平穩下來,回到常中的狀態,這也讓週遭的聲音重新進入他耳中。

「……請離開!不要再為難兄長了!」千壽郎的聲音從拉門外傳來,杏壽郎艱難的眨了眨被汗水和淚水覆蓋的眼睛,還沒釐清思緒就聽到下一句話。

「哼,就算不進去我也知道那個沒用的兒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冷漠又粗暴的語氣一瞬間讓杏壽郎如墜冰窖,他像是被電到似的彈了起來,將假陽具抽出身體,一瞬間那飢餓感又再次襲來,但已不像剛剛那樣難以忍受。

「你早該聽我的,去找個ALPHA生孩子就行了,當什麼柱!既然沒有天份,還是早點放棄吧!」父親冰冷的話語一如往常,而且這也不是杏壽郎第一次聽到了,只是現下的狀況讓杏壽郎無法像過去那樣淡然以對,他不得不感謝千壽郎擋住了父親,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杏壽郎再次調整呼吸,把盒子裡的第二次針劑再次從脖子上打下去,劇烈的疼痛再次讓他蜷縮在地板上,他努力維持常中,希望讓疼痛能快點緩解下來。

「兄長,您還好嗎?」千壽郎的聲音伴著敲門聲從門外傳來。

「我……很好。」杏壽郎咬著牙回答,但嘶啞的聲音卻撤底出賣了他的狀況。

「兄長,我要進門了。」顯然杏壽郎的回答增加了千壽郎的擔憂,他輕輕的拉開了拉門,而杏壽郎要他等等的聲音甚至喊不出去。

於是千壽郎所看到的,就是褪下了褲子,衣服散亂敞開,明明渾身濕透又散放著蒸騰熱氣的杏壽郎,而榻榻米上還散落著三根假陽具。

杏壽郎連忙用披風把自己遮起來,但也只能做到這樣了,從身體內部鑽出的疼痛與戰鬥的傷痛完全不同,他全身力氣像是被抽乾似的,而且,非常的,餓。

「兄長……您還好嗎?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千壽郎關上拉門,緊張的跑到杏壽郎身邊坐下,撥開他因為不知道是因為井水還是汗水濕透的頭髮,掏出手帕為杏壽郎擦臉。

「我、我真的可以應付,千壽郎、你出去、好嗎?」杏壽郎努力對弟弟擠出微笑,暗自慶幸自己的弟弟不是ALPHA,不然可能會發生無可挽回的事情。

但一向聽話又乖巧的千壽郎此時卻用力的搖著頭,拒絕離開兄長身邊。

「我知道哥哥身上發生什麼事情的!我……如果沒意外我也會是OMEGA,所以、我、我自己也有看書學一點知識!」千壽郎端正坐姿,一手抄起一根還濕漉漉的假陽具,紅著臉大聲宣示:「我能夠幫忙兄長的!」

還被疼痛和飢餓感折磨到杏壽郎,看著眼前才14歲的胞弟用著壯士斷腕的決心一手拿著一根假陽具,一股荒謬感讓杏壽郎不由得笑了出來,千壽郎的臉更是紅得快要滴血一樣。

「我、我很認真的!兄長……」千壽郎急忙著想說明自己真的有能力做些什麼讓兄長舒服,但杏壽郎卻搖了搖頭,伸出手將千壽郎摟進懷裡。

「抱歉,千壽郎,讓你擔心了……我真的沒事的,只是剛剛……發生了些意外而已。」杏壽郎拍了拍胞弟的頭,把自己的頭埋進千壽郎的頸間,那是千壽郎獨有的味道,像是曬了太陽的枕頭一樣軟蓬蓬的,但那不是ALPHA或OMEGA的味道,就是千壽郎的味道。

讓人安心。

「……如果沒事就,太好了……兄長。」怎麼可能沒事,千壽郎讀過書,他很清楚,OMEGA的發情期持續個兩三天是正常的,以往哥哥的發情期沒這麼兇猛,甚至可以說是平順,但也都是三天左右的時間,但兄長拒絕了他的幫忙……也是啊,有哪個正常的兄長會讓弟弟用假陽具弄、弄、弄他屁股的。

「對不起我身上髒的要命,弄髒了你的衣服了。」杏壽郎似乎真的取回了冷靜,他拉開與千壽郎的距離,果然千壽郎的道服上沾滿了液體,其中還包含杏壽郎才射出來的精液。

「沒關係,兄長。」千壽郎搖搖頭微笑著,雙手還拿著假陽具。「這只是小事……兄長要洗澡嗎?洗澡水放好了,依照你的要求是冷的…但是真的不要熱水嗎?」

「真的不用,千壽郎……那個也還我吧。」杏壽郎有些尷尬地指著千壽郎手上還拿著的東西,千壽郎則回以甜美體貼的笑容。

「沒關係的,就由我來收拾吧,哥哥您先去盥洗,至少這個忙我能幫上的!」

煉獄杏壽郎屈服了。

TBC

不知為何,我的良心好像回來了。(呆)

屈服的是我。

2020年11月23日 星期一

[鬼滅之刃│煉右,炭煉]失控的正向思考與職務主義 [G](四)1124更

 

 

  竈門炭志郎是自己注意到他的。

  說真的要不注意到也很難,因為他的存在感太過明顯,氣場太過強大,即使他應該並沒有刻意的展現自己的存在,那種從站姿裡,甚至從呼吸中就能感受到的強大依舊十分的明顯,更別說他身上的味道十分獨特。

  那是OMEGA的味道。

  

  在意識到那個人是個OMEGA,並且把這個身影跟那天他跟彌豆子都差點被處刑的那時的記憶結合起來時,炭志郎一個閃神踏空,慘叫著摔下了圍牆。

 

  「哇啊啊!」炭志郎連忙扭腰想使出受身,預期的衝擊卻沒有到來,反而摔進了一個溫暖的,帶著誘人香氣的懷抱中。

  「訓練要集中啊,竈門少年。」

  那個人在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間穿過了庭院來到圍牆邊,接助了摔下來的炭志郎。

  炭志郎抬頭望著把他抱在懷裡的男人,嘴巴一張一合了幾次,才吐出了對方的名字。

  「炎柱的……煉獄先生?」

  「喔,你記得我啊?不錯不錯。」煉獄笑著把炭志郎放了下來,炭志郎連忙站穩,對著煉獄低頭行李。

  「謝、謝謝你!煉獄先生!」

  「不客氣,小事而已,本來我不想打斷你的訓練,但你都下來了不妨休息一下吧,我有事情想跟你聊聊。」煉獄用爽朗的笑容說著,逕自往廊下走去,炭治郎連忙收斂心神跟上,免得自己冒出任何不敬的想法。

 

  剛剛他會摔下來,就是因為意識到九柱之一的炎柱是個OMEGA這件事情。

 

  基本上第二性別已經是相當少見的存在,竈門家也就他跟彌豆子兩個ALPHA,父親是OMEGA母親是ALPHA,,附近的村子裡則一個都沒有,所以炭治郎關於第二性別的知識以及認知,全都是從父親那裏來的。

  OMEGA容易被發情期影響,比較柔弱,即使是男人也能懷孕(不過他跟彌豆子都是母親腹中所生),在發情期的時候會比較沒有力氣,他的母親曾跟他說,如果碰到沒有「配合」過的OMEGA,他一定能馬上聞出來,千萬要記得不能失禮。

  第一次聞到小葵的味道他就知道對方是OMEGA,他牢牢記住母親的教誨,還提醒伊之助也不能亂來,但他真的沒有想到,強大的炎柱,居然也是OMEGA。(柱合會議的當下十分混亂,他無法辨識出那種特殊的感覺)

 

  「我是OMEGA,讓你很訝異嗎?少年?」煉獄坐在廊下,示意炭治郎坐在他身邊,炭治郎緊張到端正的跪坐在堅硬的木質地板上。

  「對不起!我確實是有點訝異!因為我不知道柱裏頭有OMEGA!我以為都是ALPHA!」認真的少年慌忙地低頭認錯,眼前的人散發出一股好好聞的味道,對了,有點像是酒香,醇厚又帶著點辛辣氣味的清酒香氣,讓炭治郎有點暈乎乎的。

  「哈哈,別在意,這很正常,畢竟又不是每個人都聞得出來,也許在未來的某天第二性別這種東西會徹底消失也不一定。」煉獄饒富興味的望著全身緊繃的少年,這孩子就算在主公面前都咬牙切齒吵吵嚷嚷的說要打實彌,現在卻相當緊張,這讓煉獄覺得有點好笑。「你之前沒有碰過OMEGA?」煉獄歪著頭望向炭治郎,青澀的少年身上的氣味非常奇妙,像是剛曬過的稻穀散發著溫暖的米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杏壽郎突然覺得有點餓。

  「啊、不,我父親就是,只是他的身體一直相當虛弱,加上母親也告訴我OMEGA是比較需要照顧的,尤其是我作為ALPHA千萬不能對OMEGA失禮……我家附近的村莊裡頭都沒人有第二性別,小葵是我碰到的二個,您是第三個……總覺得跟我自己以前知道的不太一樣,所以有點混亂。」炭治郎覺得臉上熱辣辣的,唔,他平常可沒這麼容易臉紅,但不知道是不是被眼前的人身上的酒香薰的,一種舒適的暈眩感從腹部湧上來,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

  「唔姆!確實我比一般的OMEGA強壯一些,更何況我還是個柱,可不需要少年你照顧!身為柱,身為前輩!我才是那個需要照顧你的人!明白嗎!」煉獄大聲的說著,聲音之大連一旁曬著被單的菜繪都頻頻回頭。

  「是,我知道了!」炭治郎挺直了腰脊回答,視線與杏壽郎正面對上,只見對方一雙大眼正直勾勾的望著他。

  「好!進入正題!我今天來是想問你要不要當我繼子的!」煉獄杏壽郎毫不猶豫的朝著腦袋混亂的少年丟出直球。

  「繼子?我嗎?」這句話讓莫名覺得輕飄飄的炭治郎稍微回過神來,不,某種層面上來說可能有另一種輕飄飄的效果,因為他記得所謂的繼子是由柱親自培育的,有才能的人,這代表他有才能嗎?但是……「我、我可以嗎?我還以為你討厭我跟彌豆子?」

  「喔,你說在主公宅邸的事情嗎?我並不討厭你們,對我來說這只是就事論事,我大概碰過不下十起自以為能控制變成鬼的親人,最後卻被殺害吃掉的事情,大部分的鬼,第一個吃掉的就是最親近的人。」似乎是想到了過去碰過的案件,煉獄稍微皺起了眉頭,連嘴角也不再上揚。「人變成鬼後,就不是原本的他們了,被食慾所控制,連最愛的人也將吃殺害吃食,理智毀滅殆盡,最後連記憶都沒有剩下,作為一個純粹的鬼生活著,曾經我有個善良的同僚說過,可能是因為他們意識到自己吃了所愛的人,所以理智才為之崩毀也不一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提到了逝去的同僚,杏壽郎不自覺的放低了音量。「但是,你的妹妹確實相當的了不起,不死川可是個稀血,你妹妹卻能壓抑這樣的誘惑,確實是難能可貴,加上有前水柱跟現任水柱的背書跟主公大人的決定,我也沒甚麼不好接受的。倒是你們離實彌遠一點就是了,他可是我們之中最痛恨鬼的人。」

  「是!」炭治郎大聲回答,滿滿的關心之情和溫暖的喜愛之情伴隨著清酒的香氣傳來,他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但他不討厭這種奇怪的感覺,就像他不討厭這人身上的味道。

  或者該說……他很喜歡這種味道?

  「那你要不要成為我的繼子啊?就跟著我修練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可是我用的是水之呼吸……」炭治郎還是有點猶豫。

  「那不是甚麼大事!你可以繼續用水之呼吸,只要下一代的人才能夠成長,不管是使用哪一種呼吸都無妨!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就去胡蝶吧!我有點餓了,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談好了!」杏壽郎說完立刻站起身來,跟無一郎那種彷彿朝霧般清涼透明,令人舒適的氣味不同;少年身上的氣味似乎不斷的引發他的飢餓感,明明他要過來前才好好的吃了早飯,他卻感到一股深刻的,強烈的飢餓從身體裡頭蔓延開來。

  「啊、請稍等,我有話想問……!」看著煉獄起身揚起的火焰斗篷,炭治郎這才想起了一個他一直抱持的疑問,關於父親使用的火之神神樂,他會不會知道些甚麼呢?炭治郎連忙起身,卻因為太急躁而忽視了久跪而發麻的腳,一個踉蹌又摔了下去,跌進了因為炭治郎的聲音而回頭的煉獄懷裡。

  「你似乎太常在我面前跌倒了,竈門少年,我得懷疑你是故意的了。」煉獄不由得笑了出來,由於炭治郎整個人倒在他懷裡的關係,他的脖子就靠在煉獄的肩膀上,那種讓人飢餓的香氣更加明顯了,杏壽郎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唇,想平撫那種從身體內部傳達出來的,近乎疼痛的飢餓,但懷裡的人這時抬起了頭,有著健康膚色的少年臉龐整張臉脹得通紅,抓著他的羽織嚅囁著。

  「煉獄先生……你身上的味道為什麼這麼好聞……」少年彷彿喝醉了酒,眼神顯得非常迷茫,剛剛的拘謹和禮儀都不知道拋去哪邊了,無理的將鼻子靠近他的頸邊嗅聞。「這是酒味嗎……還是……酒釀……好香喔……」

  「我覺得你才香呢,竈門少年,你弄得我……很餓。」炭治郎把鼻子湊到煉獄脖子上的同時等於把自己的脖子也湊到了杏壽郎嘴邊,前所未有的飢餓感襲上煉獄的五感,他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了下少年還布滿了汗水的頸子,炭治郎因此懺抖了一下,整個人更像是失去力氣一樣的掛在杏壽郎身上。

 

  「喂!權八郎!你在哪裡!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就在這瞬間,另一個像是辣木般的氣味伴著呼喊的聲音竄入杏壽郎的鼻腔讓他清醒了過來,他連忙推開炭治郎,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少年,而炭治郎卻好像還沒清醒似的,傻傻地盯著杏壽郎看。

  「啊!在這裡!很香的味道!」帶著豬頭的少年遠遠的從另一邊連跑帶跳的衝過來,煉獄這才明白現在是發生了甚麼事情,用力縱身一躍翻上屋頂。

  「我這個柱真是沒用,居然沒算好時間,我得先回去了,下次我再來找你,竈門少年。」

 

  「喂,勘九郎,剛剛那個人身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香,我都聞到了!……喂,你怎麼了?」伊之助見那個身影遠去也不想去追,因為他並不明白發生甚麼事情,只是覺得有個很強烈吸引人的香味才循著走出來而已,更何況比起去追遠去的不明人士,他這段時間來的戰友的狀況反而更讓他在意。

  只見炭治郎依舊脹紅了整張臉呆在當場,然後緩緩地跪坐,伏趴下來,把自己縮成一顆球趴在走廊上。

  「喂,你幹嘛了?剛剛那是刺客嗎?大白天的刺客嗎?我去找他算帳!」炭治郎連忙拉助伊之助的褲子拼命搖頭,整張臉依舊脹得通紅。「我沒事……等我一下就好了,他、那個人……是炎柱,鬼殺隊的炎柱,不是甚麼壞人……你就……讓我待一下就好,真的。」

  伊之助眨了眨面罩下的眼睛望著炭治郎,接著,好像想通了甚麼似的大聲道:「啊!我知道了!你們剛剛想要交尾對嗎!?」

  「對……不對啦!總之不對啦!反正你讓我靜一靜啦!!!」

 

  隨著煉獄杏壽郎的來訪以及竈門少年的哀號,某些事情開始加速運行了。

 

tbc

嘿啦,不愛吃抑制劑的煉獄被真命天子的味道搞到發情了(都合主義的發情)

[底特律][漢康/艾倫九蓋]假日加班亦日常

 [底特律][漢康/艾倫九蓋]假日加班亦日常 ★可能是因為今年沒甚麼過節的感覺所以也很沒甚麼過節感覺的聖誕賀文(?) ★不知為何雞巴人蓋文李德居然已經被我默認為會同時跟人類和仿生人搞上了 正文開始====   在警界流傳著一句話:「民眾過節,警察過關」。 這句話的意思挺簡單的,因...